摘要:延安時期美國名記者埃德加·斯諾(簡稱“斯諾”)具有冒險精神,且有勇于探尋真相的新聞職業(yè)追求。在歷史的長廊中,斯諾以記者的身份為大眾展現(xiàn)了中國的一段歷史。斯諾作為跨文化傳播的使者,對中國共產(chǎn)黨、紅軍領導人、紅軍的信息傳播,呈現(xiàn)出連續(xù)性、序列性、結構性的特點。斯諾通過相互關聯(lián)的有意義的符號,為中外萬千讀者表達及闡釋了中國革命完整意義的信息。他為世界打開了一扇了解中國共產(chǎn)黨、紅軍領導人及紅軍的窗口,也為中外新聞工作者樹立了榜樣。
關鍵詞:延安時期;新聞工作者;記者;斯諾
中圖分類號:G214.2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1674-8883(2021)02-0028-03
基金項目:本論文為延安市社會科學專項資金規(guī)劃項目“延安時期的新聞工作者研究”成果,項目編號:18BLK17
美國名記者埃德加·斯諾具有冒險精神,且有勇于探尋真相的新聞職業(yè)追求。斯諾崇高的職業(yè)理想是自我傳播進行“主我”和“客我”的互動。斯諾自我傳播互動的結果是他對中國共產(chǎn)黨、紅軍領導人及紅軍的跨文化傳播。
一、自我傳播形成的獨立判斷
自我傳播又稱人內傳播,或者內向傳播、內在傳播,指的是個人接收外部信息并在人體內部進行信息處理的活動[1]。斯諾用熱情的文字在他的著作《西行漫記》中為讀者描繪了中國共產(chǎn)黨。斯諾通過他的所見、所聞為中外人士解答了對中國工農紅軍和共產(chǎn)主義運動的諸多疑問。當時斯諾親赴中國,以真切的感受及實質性的關注解讀中國革命。他在中國的采訪與寫作通過對革命環(huán)境與采訪對象的交談、觀察、分析,進而形成獨立的判斷。
斯諾作為美國新聞工作者,能夠秉持新聞記者的獨立判斷力,洞察到1927—1937年中國共產(chǎn)黨在國共雙方的輿論場內處于劣勢地位。斯諾對延安的探尋,實質也是對被國民黨封鎖屏蔽的紅色中國及中國共產(chǎn)黨的準確把握。他由此掌握了中國當時的局勢情形,為當時的人們展現(xiàn)了中國共產(chǎn)黨的形象及革命理念,并在當時和此后的國際社會產(chǎn)生巨大的影響。斯諾以是否有益于人民為新聞價值判斷標準。斯諾深入陜北進行采訪,對于戰(zhàn)爭的評價不只局限于黨派及政治的視野,而是把焦點放在人民身上,如果戰(zhàn)爭無益于人民,那就不是正義之戰(zhàn)。經(jīng)過長時間的探尋,斯諾認為中國共產(chǎn)黨可以帶領中國人民走出艱難困苦。
二、斯諾的第一角色與意見領袖思想的傳播
斯諾作為名記者有幾個第一角色。他是第一位到陜北蘇區(qū)采訪并報道中國革命的外國記者;他是第一位采訪毛澤東的外國作家,并撰寫了《毛澤東自傳》;他是第一位將中國工農紅軍長征的故事傳播給世界的外國人;他也是第一位陪同毛澤東在天安門城樓觀禮國慶大典的外國記者。
斯諾還是意見領袖思想的傳播者。他擅長人際交流,也具有新聞職業(yè)精神。在新聞作品寫作的過程中,對新聞采訪頗為重視,因此在寫作之前獲得了許多可靠的第一手資料。1936年7月15日,斯諾在陜北保安的窯洞正式采訪了毛澤東。采訪從晚飯時間一直持續(xù)到深夜,斯諾提出了蘇維埃政府的對外政策等重要問題,毛澤東面對信任的外國記者斯諾談話興致很高。毛澤東也對斯諾提了一些問題。毛澤東確信找到了將中國共產(chǎn)黨號召全民族抗戰(zhàn)的一片赤誠宣告于國人并告之世界的傳播使者,即斯諾。因此對于斯諾的提問,毛澤東毫無保留地進行了解答。
斯諾是一位采訪經(jīng)驗豐富且善于面對困難、解決困難的人。就當時斯諾深入陜北蘇區(qū)采訪的媒介環(huán)境來說,所要面對的障礙及困難很多。為了實現(xiàn)采訪夢想,1936年7月,他在宋慶齡和中共地下黨的幫助下,沖破國民黨的重重封鎖,來到了他充滿好奇的陜北。
可貴的是斯諾不惜一切代價要采訪的報道對象,多與斯諾能夠產(chǎn)生共鳴,特別是毛澤東。斯諾采訪毛澤東的形式不同于一般的一面之緣的采訪。1936年7月15日至23日,斯諾與毛澤東每天都談話,7月末到9月中旬,他應毛澤東的建議去前線生活了一個月,9月23日起,又與毛澤東持續(xù)幾天進行談話。這種持續(xù)性的不間斷采訪,增加了記者對采訪對象的了解,在記者和采訪對象之間形成了互動與交流的融洽氛圍,促進了意見領袖表達觀點的意愿,從而形成了話題的連貫性與系統(tǒng)性。毛澤東與斯諾的頻繁會談,讓記者角色的斯諾的采訪更加深入。斯諾在前線的生活也給予了他思考及印證意見領袖思想的時間和空間,有效架構了外國記者對中國共產(chǎn)黨的了解和認識,為斯諾日后的寫作提供了極大的啟發(fā)。
斯諾對中國革命的采訪很全面。他在陜北蘇區(qū)的采訪由點到面,既有信息細節(jié),又有宏觀視野。他在微觀中觀察人物、社會,又在宏觀中了解、把握中國命運,感受到了延安時期為了完全正義的人們身上所擁有的希望、活力、熱情,以及人類不可戰(zhàn)勝的偉大力量,他認為在那里他遇到了最自由最幸福的中國人。1936年7月9日至10月12日,斯諾在蘇區(qū)進行了4個多月的采訪和考察[2]。斯諾在蘇區(qū)的采訪收獲頗多,他深刻了解了紅軍戰(zhàn)士擁有熾熱的愛國主義情懷、堅定不移的革命信念、面對各種困難的樂觀主義精神。充分深入的采訪讓斯諾獲得了紅軍領導人及前線部隊的權威性資料,為《紅星照耀中國》的寫作打下了堅實的基礎。在中外新聞行業(yè)中有著“七分采訪,三分寫作”的業(yè)務共識,斯諾腳踏實地的新聞職業(yè)精神為其新聞傳播工作的成功奠定了良好的基礎。
斯諾在與毛澤東等紅軍領導人采訪交談的過程中,結下了深厚的友誼。這種采訪工作的效果,顯示了記者與采訪對象的彼此欣賞及信任,這在革命年代,特別是信息封鎖的時代,彰顯了斯諾作為新聞工作者的獨特魅力。斯諾以充滿睿智的判斷力及新聞專業(yè)素養(yǎng)為全世界萬千讀者奉上了引人向上的精神食糧,他通過文字及鏡頭,向受眾展現(xiàn)了以毛澤東為代表的紅軍領導人對中國未來的洞見、對世界未來的預言,他們作風質樸、談吐詼諧、學識淵博、胸懷寬廣。
三、跨文化傳播的使者
作為記者,斯諾善于運用文字、照片等媒介傳播信息。無論是哪一類媒介,無不飽含著斯諾的深情,體現(xiàn)他的新聞敏銳性。展現(xiàn)中國紅軍的作品,以及與中國工農革命家建立的良好友誼,都體現(xiàn)出斯諾是一位充滿熱情的跨文化傳播的使者。斯諾在陜北蘇區(qū)時間不短的新聞傳播活動,也給當時陜北蘇區(qū)的軍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在與當?shù)剀娒窠徽?、生活的過程中,人們認識了這位美國記者。斯諾離開陜北后,毛澤東還去信表達了對跨文化傳播使者斯諾的思念與感謝:“自你別去后,時時念到你的?!?/p>
從陜北蘇區(qū)離開,回到北平的斯諾刻苦勤奮,積極整理采訪筆記,并抓住各種機會向外界披露中國工農紅軍的真實情況,比如記者招待會、報告會、放映會。他通過各種場合,讓人們了解以毛澤東為代表的中國共產(chǎn)黨人的精神風貌,并闡釋中國共產(chǎn)黨人不可戰(zhàn)勝的精神源泉。斯諾作為跨文化傳播的使者,不顧國民黨的威脅與恐嚇,以多種形式展開了他對中國共產(chǎn)黨及紅軍革命的解讀和傳播。斯諾選擇的記者招待會、報告會、放映會這些傳播場合,往往是人群聚集的地方,且這些傳播場合較為公開、正式,斯諾以一對多的傳播形式達到了一定的良好的傳播效果。
此外,斯諾以文字的形式在大眾傳播平臺上發(fā)表文章,對中國共產(chǎn)黨及紅軍革命進行解讀和傳播。斯諾在完成《紅星照耀中國》作品前,分別在中國及美國的報紙雜志上發(fā)表了多篇文章。作為《密勒氏評論報》派出的記者,自1936年11月12日以來,斯諾在《密勒氏評論報》上分期刊登了文章《毛澤東訪問記》。這份報紙也是最早刊登斯諾采訪毛澤東及紅軍信息的媒體[3]。
1937年2月5日,由美國華僑在上海創(chuàng)辦的《大美晚報》刊登了斯諾的演講稿《紅黨與西北》。1937年4月15日,斯諾在北平創(chuàng)辦的英文雜志《民主》刊發(fā)了《蘇維埃的臺柱子》,這篇文章即《西行漫記》中的《蘇維埃掌權人物》一節(jié)內容?!睹芾帐显u論報》《大美晚報》《民主》都是當時的英文報刊。
斯諾相繼又在國外媒體上發(fā)表了多篇文章。他撰寫的《來自紅色中國的報告》和《毛澤東自傳》以及關于長征的報道刊登在美國的《亞洲》雜志上。文章《我去紅色中國——中國抗日統(tǒng)一戰(zhàn)線秘史》發(fā)表在《星期六晚郵報》上。美國《新共和》發(fā)表了斯諾的《中共為何要長征》等文章。1937年7月,斯諾完成了他的紀實文學《紅星照耀中國》(中文譯名《西行漫記》),這本著作的出版,引起了國內外讀者的巨大反響。
四、延安時期斯諾新聞傳播的特點及意義闡釋
延安時期斯諾在中國開展新聞傳播活動,他對信息的傳播呈現(xiàn)連續(xù)性、序列性、結構性的特點。斯諾到中國展開實地采訪,獲得了第一手資料。這些寶貴的采訪資料給予了斯諾極大的啟發(fā)與寫作上的幫助。斯諾通過相互關聯(lián)的文字、照片等有意義的符號,為中外萬千讀者表達及闡釋中國革命完整意義的信息。
(一)延安時期斯諾新聞傳播的特點
關注延安時期斯諾新聞傳播活動,從橫向及縱向的視角進行研究,延安時期斯諾新聞傳播表現(xiàn)為連續(xù)性、序列性、結構性的特點。
1.連續(xù)性。斯諾對陜北蘇區(qū)的報道先以分篇的形式進入中、外各大報刊媒體進行傳播,在中外讀者中先以小主題聚焦的閱讀及思考方式,讓受眾關注中國革命。這種傳播方式讓讀者先由零散地認識中國紅軍革命問題再到集中思考這一話題。此后再在《紅星照耀中國》成書出版后網(wǎng)羅了世界各地的讀者。這種傳播形式具有信息傳播的連續(xù)性。連續(xù)性的傳播模式對于讀者持續(xù)性地關注斯諾的新聞作品及新聞選題有益。
以報刊媒體刊發(fā)文章的傳播形式,保證了新聞的時效性,在讀者視野中也保證了新聞的新鮮。在形成傳播影響的情況下,再以著作的形式立體化地展現(xiàn)主題。實現(xiàn)了傳播過程的連續(xù)性,一是能夠滿足讀者的需求,二是沒有浪費記者斯諾手中掌握的有價值的新聞素材。這種連續(xù)性的新聞傳播增強了信息的動態(tài)性,讓文字、圖片、會議等有意義的符號在傳播者和受傳者之間形成信息交流的雙向互動,彼此產(chǎn)生作用力。
2.序列性。報刊文章與著作結合的傳播形式,體現(xiàn)了傳播過程的序列性。以1936年11月12日為起始,斯諾單篇報刊文章逐日逐期進入公眾視野,再到1937年7月完成著作《紅星照耀中國》公開發(fā)行,形成了斯諾傳播中國革命主題的序列性。斯諾的報刊文章、著作依次登場,面對中國、外國的讀者。斯諾對中國革命的傳播過程中各環(huán)節(jié)及要素各有先后次序,按照信息的流向依次發(fā)揮各自的功能。
延安時期斯諾新聞傳播活動的序列性延展至今,一直以來,在中外《紅星照耀中國》都是暢銷書,這本著作有經(jīng)久不衰的魅力。著作出版伊始激勵了一大批文人志士投身革命事業(yè),吸引了大批外國記者及外國友人走進陜北等地,報道中國共產(chǎn)黨領導下的紅軍及后來的八路軍、新四軍?!都t星照耀中國》這部紀實文學中的人物和故事散發(fā)出來的樂觀、自信、豁達、勇敢、睿智讓不同時代的讀者深受感染。截至2020年,84年來,斯諾新聞傳播的時間序列在前進,但活力從未衰減。
3.結構性。延安時期斯諾傳播中國革命的過程具有結構性特點。在傳播過程中各要素和各環(huán)節(jié)之間相互關系的總體,呈現(xiàn)出以報刊文章為時效性最強,著作立體架構的時間方面的先后次序,傳播形態(tài)方面的鏈式結構。因此在中外媒體傳播的架構下,中國共產(chǎn)黨及中國革命主題以中英文兩種語言文字在社會上傳播,傳播范圍廣泛。
最早刊登斯諾有關陜北蘇區(qū)采訪稿件的是《密勒氏評論報》,它是美國《紐約先驅論壇報》駐遠東記者湯姆斯·密勒在1917年6月9日創(chuàng)辦于上海的一份報紙,這份周報具有資產(chǎn)階級自由主義色彩。讀者除了在華外僑還有眾多的海外讀者群,中國讀者群體包括中國政界人士和知識階層,并且《密勒氏評論報》的發(fā)行量有一半以上在海外。中國一些大、中學校的學生也將這份報紙作為練習英文的教科書。因此,《密勒氏評論報》的發(fā)行量大,且傳播范圍廣泛,擁有龐大的受眾群體。在《紅星照耀中國》出版之前,刊載斯諾文章的英文報刊皆是既有中國讀者,也有外國讀者。英文報紙《密勒氏評論報》的內容以中國和遠東地區(qū)的時政新聞為主,“人物傳記”板塊涉及中國各個階層的名人,因此成為了政治史、社會史、遠東國際關系史研究的重要史學資料。此外在美國、英國也出版了《紅星照耀中國》,中文版為《西行漫記》。斯諾新聞作品的傳播由近及遠,深受廣大讀者的喜愛。
(二)延安時期斯諾新聞傳播的意義闡釋
延安時期斯諾的新聞傳播活動較為活躍,在信息封鎖的革命年代具有特殊意義。斯諾紀實的文風不僅為中國讀者傳播了重要信息,也為外國讀者傳播了異國的風土人情及社會動態(tài)。斯諾的新聞作品不僅體現(xiàn)了新聞的時效性,也體現(xiàn)了紀實文學的紀實性和歷史畫面的定格,具有跨時代的重要意義。
1.為世界打開了一扇了解中國共產(chǎn)黨、紅軍領導人及紅軍的窗口。斯諾在報紙上首發(fā)訪問記及特寫報道具有轟動效應。就當時中外新聞事業(yè)發(fā)展的情況來看,報刊媒體是新聞媒體中的主流媒體,這些報刊媒體的傳播范圍廣、受眾群體龐大。斯諾在中國發(fā)表的文章,事實上解除了國民黨對陜北蘇區(qū)的信息封鎖,擊破了社會上的謠言及謠傳,消除了當時國人對紅軍認識的不確定性,疏通了國內堵塞的信息渠道,也讓國際社會了解了中國的現(xiàn)狀。這對宣傳中國共產(chǎn)黨、紅軍領導人及紅軍有積極的推動作用。在信息傳播的場域,既有信息的輸出,也有信息的輸入。在當時的社會環(huán)境下,中外媒體刊登的斯諾文章滿足了受眾的信息需求。信息在傳播的過程中又快速在受眾群體中形成反饋。對于國外媒體來說,中國紅軍革命無疑是新鮮事物、獨家新聞,有極大的新聞報道價值。在報刊上首發(fā)訪問記,一時間在中外媒體及讀者中形成了關注話題。
2.為新聞工作者樹立了榜樣。斯諾才華橫溢,為新聞工作者樹立了榜樣。在業(yè)務技能方面,他的采訪、寫作、編輯、評論業(yè)務技能過硬。斯諾的新聞稿件及紀實文學皆展現(xiàn)其文采。他的新聞作品無不凝結著他精益求精的新聞職業(yè)追求。對于新聞真實性的探尋,斯諾以無畏的勇氣,敢于去采訪、提問,并且他對采訪對象的提問能夠抓住重點。斯諾在新聞寫作方面既能體現(xiàn)自己的個性,又能展現(xiàn)報道對象的特點。斯諾在采訪新聞的過程中,可以以最快的速度梳理清楚每一個事實的要點,理清細節(jié),這一點在他的新聞作品中多有展現(xiàn),以細節(jié)描寫來展現(xiàn)報道對象。斯諾跨越國界的新聞職業(yè)情懷為中外萬千讀者表達及闡釋了中國革命完整意義的信息。斯諾作為傳媒精英,為讀者進行信息傳播及把關,為大眾提供了精神食糧,為社會留下了寶貴的歷史資料。
五、結語
在歷史的長廊中,斯諾以記者的身份為大眾展現(xiàn)了中國的一段歷史。延安時期的新聞工作者斯諾作為外國記者,為中外讀者帶來了優(yōu)秀的新聞作品。他在延安時期的新聞傳播活動雖有一定范圍,但獲得了前期難以預計的傳播效果。特別是在中國共產(chǎn)黨、紅軍領導人、紅軍以及中國革命的信息傳播方面,他的傳播信息內容意義完整,解讀深刻。斯諾對中國紅軍革命的解讀視角獨特,他從事物的變動中尋找新聞,掌握新聞采訪選題的大量事實,注重對新聞本源的探尋,讓受眾進一步了解新聞的內涵。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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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甄東霞(1975—),女,甘肅鎮(zhèn)原人,碩士,副教授,研究方向:新聞與傳播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