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政
摘要:2013年11月25日,習近平總書記在臨沂考察時指出:“沂蒙精神與延安精神、井岡山精神、西柏坡精神一樣,是黨和國家的寶貴精神財富,要不斷結合新的時代條件發(fā)揚光大?!币拭删癫粌H僅局限在過去的歲月里,無論是戰(zhàn)爭年代的“紅嫂精神”、“支前精神”,還是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時期的“厲家寨精神”,以及改革開放新時期的“九間棚精神”、“沈泉莊精神”、“經濟開發(fā)區(qū)精神”、“蘭田商城精神”等,沂蒙精神都能隨時代一起脈動,不斷匯入新的時代內涵,具有強大的生命力?!盀轫憫暯娇倳浽谇迦A大學考察時的號召,我下鄉(xiāng)山東沂蒙山村進行了寫生考察。
關鍵詞:建黨百年;紅色沂蒙;孟良崮戰(zhàn)役;筆墨技法
2013年11月25日,習近平總書記在臨沂考察時指出:“沂蒙精神與延安精神、井岡山精神、西柏坡精神一樣,是黨和國家的寶貴精神財富,要不斷結合新的時代條件發(fā)揚光大?!睘轫憫暯娇倳浽谇迦A大學考察時強調,美術、藝術、科學、技術相輔相成、相互促進、相得益彰。要發(fā)揮美術在服務經濟社會發(fā)展中的重要作用,把美術成果更好服務于人民群眾的高品質生活需求,我創(chuàng)作了關于沂蒙精神的主題繪畫創(chuàng)作,鮮活生動的反映了在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我國在2020年全面實現小康社會取得偉大歷史性的成就。
沂蒙精神是紅色革命精神之一,是臨沂人民在長期的革命和建設實踐中形成的先進群體意識,是中華民族優(yōu)秀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是臨沂人民乃至全國人民寶貴的精神財富。沂蒙精神要點為:“吃苦耐勞、勇往直前、永不服輸、敢于勝利、愛黨愛軍、開拓奮進、艱苦創(chuàng)業(yè)、無私奉獻。”習近平總書記把沂蒙精神的特質高度概括為“水乳交融、生死與共”。
2013年11月25日,習近平總書記在臨沂考察時指出:“沂蒙精神與延安精神、井岡山精神、西柏坡精神一樣,是黨和國家的寶貴精神財富,要不斷結合新的時代條件發(fā)揚光大。”沂蒙精神不僅僅局限在過去的歲月里,無論是戰(zhàn)爭年代的“紅嫂精神”、“支前精神”,還是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時期的“厲家寨精神”,以及改革開放新時期的“九間棚精神”、“沈泉莊精神”、“經濟開發(fā)區(qū)精神”、“蘭田商城精神”等,沂蒙精神都能隨時代一起脈動,不斷匯入新的時代內涵,具有強大的生命力。
孟良崮戰(zhàn)役是解放戰(zhàn)爭時期,中國人民解放軍華東野戰(zhàn)軍于1947年5月13日至16日由毛澤東指示,陳毅、粟裕指揮,在山東省臨沂市蒙陰縣東南孟良崮地區(qū)對國民革命軍整編第74師進行的進攻作戰(zhàn)。孟良崮戰(zhàn)役是一場山地運動殲滅戰(zhàn),該戰(zhàn)役全殲國民黨“五大主力之首”的國民革命軍整編第七十四師,一舉扭轉了華東戰(zhàn)局。并深刻影響了整個中國北方國共兩黨的戰(zhàn)略格局。
國共內戰(zhàn)年代,沂蒙民眾為中共革命的勝利作出了巨大的貢獻和犧牲,三萬沂蒙的優(yōu)秀兒女獻身疆場。車輪滾滾的支前隊伍、送子送郎參軍的動人場面、沂蒙紅嫂的感人故事、支前模范“沂蒙六姐妹”等擁軍支前的楷模,名垂青史的孟良崮戰(zhàn)役記下了這一段光榮的革命業(yè)績。我來自齊魯大地,對于沂蒙山區(qū)的人或物或事都有或多或少或直接或間接的聯(lián)系,懷著對沂蒙民眾的崇高敬意以及對那段光輝歷史的深切緬懷,我選擇了發(fā)生了具有深刻歷史意義的孟良崮戰(zhàn)役的沂蒙山區(qū)作為我們的創(chuàng)作實踐選題。
國畫與書法的表達方式能更好的承載中華文化的傳統(tǒng)精神,比之油畫為西方舶來品更具有優(yōu)勢,深深扎根于本土,更易承載我們對黨的感情。對于色彩方面,我選擇用水墨寫意的方式去表達,水墨山水作為黑白畫的一種重要形式,能更好的呈現物象秩序和結構關系,又具有相對獨立的語言特征,僅僅依靠黑白秩序,不依托于絢爛的色彩,純粹樸素的傳遞我對黨深沉的熱愛之情感,單純深刻的表達我對在為中華民族偉大復興路途中失去生命的人的惋惜之情感。而在這其中還包括了我對于藝術本質的體悟。路途中踏過革命烈士們走過的路,爬過他們奮斗過的山,路還是那條路,山還是那座山,但是已經不是單單作為我們創(chuàng)作的摹本,而是經心與物、人與自然加之我們的感情交合出來的建構,必然能將不可名狀的生命律動通過繪畫形態(tài)呈現出來。正是在這個意義之上,我才以沂蒙山區(qū)作為創(chuàng)作題材,黑白作為水墨山水創(chuàng)作的標志,“于墨海中立定精神”,從“混沌里放出光明”,畫作中的白,是共產黨員們的高潔品格,是未來美好的寄托,是離穢去蔽的渴望,由此筆下幻化生發(fā)出來的創(chuàng)作,必然是烙下了無數時代、生命和情感的印記。
作品后山背景的技法受到了米芾影響,通過豐腴的筆墨,不同濃淡的墨點反復堆疊,飄渺朦朧的煙景與變換的云霧,以形成極富深淺變化的山色。然后在畫面分割中使得前山細致而豐富,后山隱現。中途也進行了資料的搜集,在五代董源的《溪岸圖》中,會發(fā)現,遠山隱現在云霧之間,空間曠遠而深邃。董其昌所謂:“以墨染云氣,有吐吞變滅之勢”,用朦朧的墨氣去描繪模糊的遠景,畫出若隱若現,似有似無的山色,進而豐富畫面,拓展空間。通過資料的分析又進行了畫面的修改,使之更加完善。在前山景色的繪畫當中,進行了房屋,山石樹木的描繪,兼工帶寫,與后山進行對比,同樣在兩山的中間地帶也進行處理,進行極端的自然流露,不至于顯得可以,仿佛在不經意之間,書寫,描摹與狀物的目的地趕到了高度統(tǒng)一。最終畫面云煙以墨氣染就,縈繞在山巒之間,一方面虛化了山腰,體現了山的高聳連綿,另一方面增加了遠峰到近景的層次,使得略微單調的構圖得到了內容上的豐富。
斯人踏歸程,品格后人傳。通過這種創(chuàng)作形式,希望能夠勉勵自己牢記歷史,傳承革命老區(qū)的吃苦耐勞、自強不休、無私奉獻的品格,感受崢嶸歲月,致敬沂蒙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