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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代漢文伊斯蘭教典籍刻印述略

      2021-11-28 08:31:22胡玉冰
      北方民族大學學報 2021年1期
      關鍵詞:刊刻漢文伊斯蘭教

      邵 敏,胡玉冰

      (寧夏大學 人文學院,寧夏 銀川 750021)

      伊斯蘭教自傳入中國以來,不斷地與以儒家文化為核心的中國傳統文化進行交流和融合,在這一本土化的過程中,由于中國伊斯蘭教自身發(fā)展的需要等原因,在明清時期產生了許多漢文伊斯蘭教典籍。清順治十四年(1657年),清真堂刊刻的《正教真詮》是現存較早的漢文伊斯蘭教典籍刊本之一,此后,四川、江蘇、云南、廣東等地陸續(xù)刊刻了不少漢文典籍。其他地區(qū)也有刊印者,如北京的萬全堂、敦德堂,天津的遵古堂、秀真精舍,上海的廣學會、清真寺,湖南的星沙清真寺,等等,此外還有刊刻地尚不明確的出版者,如廣濟堂、敬靈堂、悟真齋、著易堂、裕南堂、信一堂等。目前,學界對漢文伊斯蘭教典籍研究多注重從哲學思想層面探討相關問題,對其出版刊印情況研究較少,主要有馬彥虎的《余海亭與成都“寶真堂”》[1]、徐蘇的《清代鎮(zhèn)江的伊斯蘭教雕版刻經》[2]、張平鳳的《現存晚清民國鎮(zhèn)江清真寺刻經輯目詳注》等[3],此外,張秀民的《中國印刷史》[4](622~623]、《中國伊斯蘭文獻著譯提要》附錄《近代國內伊斯蘭書刊出版機構簡介》[5](645)對明清漢文伊斯蘭教譯著的刊印亦略有涉及。本文主要根據《中國古籍總目》、各大圖書館藏目錄及《清真大典》《回族典藏全書》等影印本資料,梳理和查考清代四川、江蘇、云南和廣東等地采用雕版印刷方式刊布漢文伊斯蘭教典籍的情況,以求教于大方之家。

      一、四川漢文伊斯蘭教典籍的刻印

      據史料記載,元代以前便有入蜀的穆斯林,如唐五代時期的李珣和李玹。據宋代何光遠《鑒戒錄》卷四載:“李珣,字德潤,本蜀中土生波斯?!盵6](887)宋代黃休復《茅亭客話》卷二載:“李四郎名玹,字廷儀,其先波斯國人,隨僖宗入蜀?!盵7](925)明清時期,由于戰(zhàn)亂、經商、動遷等原因,大量回族從陜西、湖廣、云南等地遷徙入川。成都城區(qū)的回族主要居住在永靖街皇城清真寺和皇城壩一帶,多從事商業(yè)或手工業(yè)。清代四川地區(qū)特別是成都的回族比較重視漢文伊斯蘭教譯著的刊布,出現了眾多的刊刻機構和刊刻人,刊刻機構有寶真堂、敬畏堂、丹腴堂、吉安堂、三友山房等,刊刻人有馬大恩、馬中龍、王占超等。

      (一)刊刻機構

      1.余昭文的寶真堂。四川影響較大、刊印書籍較多的是清代余昭文創(chuàng)辦的成都寶真堂。清道光年間,余昭文創(chuàng)辦寶真堂,名稱取自《古蘭經》的舊譯名《寶命真經》。寶真堂刊印經籍的時間從同治年間一直延續(xù)至宣統元年。

      余昭文,字海亭,四川簡陽人。傳世文獻中有關余海亭的記載十分有限,無法確定其生卒年。根據后人記載可知,他約在同治年間的成都謀生,曾當過廚師,開過清真餐館。余昭文皈信伊斯蘭教后,因感于漢文伊斯蘭教經籍的缺乏,與他人一起創(chuàng)辦寶真堂,刊布宗教典籍。據《清真大學》馬錫蕃敘文末署名“光緒十一年歲次乙酉孟秋上浣,成都馬錫蕃晉三氏謹識。分省補用知縣、男翰如敬書。錦城寶真堂首事萃軒王占超、進廷冶世俊、云齋馬長青、海亭余昭文協力重刊”可知,參與創(chuàng)辦寶真堂的還有王占超、冶世俊、馬長青等人。此外,余昭文還自己譯著《漢字赫廳》(《經漢注解赫廳》)《擇要注解雜學》等書,其中《漢字赫廳》是《古蘭經》早期漢文選譯本之一。余昭文去世后,其子余澤周繼承父業(yè)。1922年,余澤周與他人一起創(chuàng)辦愛伯書局,發(fā)行寶真堂所刊書籍。約在1927年,余澤周將寶真堂的書板和經籍轉交中國回教俱進會四川支部。俱進會接收后,設立了“回教經書流通處”,繼續(xù)印售寶真堂各種經籍。抗戰(zhàn)期間,為躲避戰(zhàn)亂,寶真堂的大約2 240塊書板和部分經籍被轉移到西門外回民公墓保存,1949年后存于四川成都皇城清真寺[1]。

      寶真堂刊印了許多漢文伊斯蘭教譯著,目前明確記載的有:(清)劉智《天方至圣實錄年譜》(同治八年刻本)《天方性理》(同治十年刻本),(清)馬伯良《教款捷要》(同治十年刻本),(清)劉智《天方至圣實錄》(同治十一年刻本),(清)王岱輿《正教真詮》(同治十二年刻本),(明)張中《四篇要道譯解》(同治十一年刻本)《歸真總義》(光緒四年刻本),(清)劉智《天方三字經》(光緒六年刻本),余昭文《漢字赫廳》(光緒八年刻本),(清)余浩洲《真功發(fā)微》(光緒十年刻本),(清)馬注《清真指南》(光緒十一年刻本),(清)余澤周《正教一目醒》(宣統元年刻本)《清真女子四字經》(民國十三年刻本)等。

      值得注意的是,寶真堂出版的譯著中,有的是寶真堂原刻本,有的是原版重印本。如《天方性理》同治十年刊本,《清真大典》第17冊影印收錄。據影印本,此書封面題“寶真堂藏板”,卷二部分書頁版心下刻有“敬畏堂”字樣。一般而言,由于古籍書板能長久保存,會出現書板易主的現象。書板易主后,往往會更換封面頁,但正文仍用原版印刷,因此古籍的藏版者并不完全等同于實際刊刻者?!短旆叫岳怼返臅寰秃芸赡茉瓕儆诰次诽?,后來歸于寶真堂。同樣情況的還有《正教真詮》同治十二年刊本,其封面頁題“寶真堂藏板”,正文版心下刻有“清真堂”三字。《正教真詮》有順治十四年清真堂刻本,惜已不存。后有清嘉慶六年廣州清真堂刻本,藏于國家圖書館、華東師范大學圖書館等地,此本半頁8行18字,四周單邊,白口,黑魚尾,行款和版式與寶真堂藏板刊本一致,因而廣州清真堂很可能是原刻板者或藏板者。

      2.周明德的敬畏堂。周明德,字勖明,成都人,堂號“敬畏堂”“退齋”,生平不詳。光緒年間,他先后刊印過(清)馬復初《祝天大贊集解》(光緒四年刻本),(清)劉智《天方字母解義》(光緒十二年刻本),(清)馬殿甲《至圣千字贊》(光緒十九年刻本),(清)馬安禮《天方四字經》(光緒二十三年刻本)《天方認一寶珍四字經》(光緒二十三年刻本),(清)馬德新《天方歷法圖真本》(光緒二十三年刻本)《性命宗旨》(光緒二十四年刻本)《真德彌維禮法啟愛合編》(光緒二十五年刻本)《漢譯道行究竟》(光緒二十七年刻本),(清)者寶書《寶命真經贊》(光緒三十三年刻本)等。周明德刊印的書籍版式多為單、黑魚尾,四周雙邊,版心魚尾上方刻書名,在序跋后和版心下方常鐫有“敬畏堂周氏藏版”“成都周明德勖明氏重鐫”或“成都敬畏堂周氏藏板轉存東御街遂生齋刻字鋪”等字樣。

      周明德熱心刊布和整理伊斯蘭教漢譯著作,他在刻書的同時還校書、寫序。如光緒二十三年(1897年)四月至五月,周明德??恕秾毭娼涃潯贰短旆秸J一寶珍四字經》《天方四字經》《天方歷法圖真本》《天方端蒙教門串語正解》等書,其中《天方認一寶珍四字經》《天方四字經》兩書正文后均題“光緒二十三年四月成都周明德??保短旆綒v法圖真本》序文后題“光緒二十三年歲次丁酉蒲月成都周明德勖明氏??弊謽印K€曾校閱過他人出版的漢譯典籍,如清道光二十年(1840年)龍州馬鼎元定三氏刻本《天方端蒙教門串語正解》正文卷端下題“成都周明德勖明氏校閱”。此外,周明德還為《性命宗旨》《真德彌維禮法啟愛合編》《漢譯道行究竟》等書作序。光緒二十四年周明德重刻本《性命宗旨》正文前有其序:“《性命宗旨》一書,俾凡具性命而服天方之教者,執(zhí)此以進尋宗真而契真一,其功豈不偉哉!樂付剞劂,以共同好,是為序。成都教末周明德序于敬畏堂之退齋?!盵8](261~262)光緒二十五年周明德刻本《真德彌維禮法啟愛合編》中亦有其序:“昨閱復初夫子所輯《禮法啟愛》《真德彌維》合編一書,既明謨民教典日用應行之事,復明謨民歸信之準的。較諸《典禮》等書,雖淺而明顯過之。如閱者能執(zhí)此以證經師,即可由教以入道,由道直趨謨民應行之所以然,誠如此書,實謨民入教之津梁,趨真道之究竟也。吾故樂而刻之,以共同好。是為序?!盵9](111~112)

      周明德刻書并非只為獲取商業(yè)利潤,他說:“雖然天方之穆民知之深,而行之篤者眾矣。而東方之穆民或知而未行,或行而未精,師心自用,誤入偏奇,而不得其究竟者往往而然”[10](212)。他認為,中國的伊斯蘭教信眾在教義、教道的認知和理解方面出現了“師心自用”和偏頗之處,希望所刻印的書籍能夠幫助人們。更難能可貴的是,他不僅對所刊刻之書的特點有明確認識,還對如何閱讀、學習教義和實踐教道有自己的觀點。如他提到《真德彌維禮法啟愛合編》一書淺顯易懂,是“入教之津梁,趨真道之究竟”,“東方之穆民,知道行而欲至其究竟者,必先勤五功,守八德”,“于斯經,朝夕玩索,庶幾有獲”[10](212~213)。

      3.其他刊刻機構。(1)成都丹腴堂。清咸豐元年(1851年)成都丹腴堂刊刻劉智的《五功釋義》?!吨袊偶偰俊ぷ硬俊罚骸岸Y書五功義(天方五功釋疑),一卷,清劉智撰,清咸豐元年蓉城桂氏丹腴堂刻本,北大。”[11](3516)(2)錦江吉安堂。清同治十二年(1873年)吉安堂刻《醒世箴》。《清真大典》第17冊、《回族典藏全書》第32冊均據此本影印。(3)成都皇城清真寺。光緒元年(1875年)刻《天方歷源》。《中國古籍總目·子部》:“天方歷源,清馬德新(復初)撰,清光緒元年成都清真寺刻本。國圖。”[11](3520)此外,該寺還藏有《清真釋疑補輯》等書書板。關于成都皇城清真寺的刻書情況記載較少,但據寶真堂的書板流傳可知,該寺所藏書板主要為寶真堂所刻。(4)成都三友山房。清光緒三十三年(1907年)刻《清真啟蒙必讀》?!吨袊偶偰俊ぷ硬俊罚骸扒逭鎲⒚杀刈x(清真啟蒙),清丁國珍撰。清光緒三十三年成都三友山房刻本,國圖?!盵11](3517)

      (二)刊刻人

      除了成都的寶真堂和敬畏堂,四川還有一些藏板者和刊印人,如馬大恩、馬中龍、王占超、沙福春等,他們也刊印了一些漢文譯著,刊印時間主要集中在咸豐、同治和光緒年間。

      1.馬大恩。馬大恩,字云峰。關于馬大恩的籍貫,記載不一。白壽彝先生認為,馬大恩為四川成都人,但馬大恩在為《天方性理》《天方至圣實錄》等典籍所作的序中署名為“漢南馬大恩”。民國《續(xù)修南鄭縣志》卷四《人物志》亦載:“馬大恩,字云峰。先世由甘肅遷漢中。家頗裕,積書甚富,有萬卷樓,八十一硯山房等室。……同治紀元,奉當道檄練鄉(xiāng)團。大恩善知人,以楊元、鄭如春為團長。二月初八日之役,其長孫國鼎率隊前驅,大恩為殿。戰(zhàn)敗,有欲收軍者,大恩力叱之,督戰(zhàn)益力,遂與國鼎殉焉。”[12](470)漢中位于陜西南部,故他自稱漢南人①白壽彝先生可能另有所據,抑或馬大恩的刻書活動和影響主要在成都,如白壽彝在《校點〈天方典禮擇要解〉序》(《白壽彝文集》第3卷《民族宗教論集(下)》,河南大學出版社2008年,第443頁)一文中認為,《天方典禮》有成都刊本,是清道光二十三年馬大恩開始在成都刻板的。關于馬大恩的籍貫還有待進一步考證,為方便敘述,本文暫據白壽彝先生的觀點,將馬大恩的典籍刊印活動歸入四川地區(qū)。。馬大恩雖是武職出身,卻熱心刊印漢文伊斯蘭教譯著。道光八年(1828年),他在《重刻〈清真指南〉敘》中說:“而顧以謀理者轉而徇私,尚義者轉而圖利,是不能尊經,而反褻經,其于吾不惜重資鐫印廣傳之初心,謂之何哉?”[13](1)他不惜重資熱心刊印譯著的目的不是牟利,而是希望能廣傳其初心。

      馬大恩在道光年間刊刻了多部馬注和劉智等人的譯著,書板主要藏于他的還淳堂。馬大恩《重刻〈清真指南〉敘》稱:“予曩因重刻《天方典禮》《性理》《清真大學》《五功釋義》《衛(wèi)真要略》《至圣實錄》等書及《天方三字經》《字母解義》兩集。”[13](1)馬大恩所刊印的漢文譯著除了他在序文中提到的幾種外,還有《清真指南》等典籍。馬氏的刊印活動對此后成都漢文伊斯蘭教譯著的出版風氣影響很大,成都周明德等人所刊之書多以馬大恩的刊本為底本。道光十八年(1838年),周明德和馬鼎元重刊《衛(wèi)真要略》,將書名改為《天方衛(wèi)真要略》,周德明序:“惜乎!世遠,此版久沒無存。壬辰秋,予與龍州馬定三相晤于灌口,談及此書,商速覓善本,壽諸棗梨,勿令湮沒不傳。嗣予返省,于友人處得漢中馬大恩原本,付之剞劂”[14](176)。白壽彝先生在《回族人物志·馬大恩傳》中也提到:“馬大恩后,成都刻經之風,歷同、光而不衰。同治間張正經、白位西、馬元章刻《至圣實錄》,王占超刊《四篇要道》。光緒間,王占超復與冶世俊、馬長青、余昭文等設寶善堂②“寶善堂”應為“寶真堂”。,復刊《指南》等書?!盵15](72)

      2.馬中龍。馬中龍,字云帆,四川成都人。清光緒十一年(1885年),由馬中龍主持,教內人士捐資刊刻《清真釋疑補輯》,藏板于成都清真寺。是書有馬中龍所作序:“唐君晉徽山東之回而儒者也。由拔貢為吏部副郎,就其子冕周太守養(yǎng)來蜀,出所刊金北高《清真釋疑》一書,發(fā)回回教所以不同之理,與儒教實相表里,俾覽者了然于目,豁然于心……書板存京師,道遠難致,因與馬君晉三暨□叔健商同翻刻。唐君聞之,即倡捐銀兩,勸其速付手民。北高之著,此書其功甚偉,而晉徽之一再捐刻此書,其心亦良苦矣。因率同人量捐付梓,此后猶有疑吾教者,即以此書持贈之。光緒甲申孟冬上浣欽加道銜升用知府前知貴州普定縣事成都馬中龍云帆氏謹序?!盵16](58)據此可知,唐晉徽將《清真釋疑》一書示于馬中龍,馬中龍認為此書有助于闡發(fā)教理,準備重刊,但書板存于京師。后唐晉徽籌集銀兩,在馬中龍主持下刻印,刻印的內容不僅包括金天柱的《清真釋疑》,還有唐晉徽的《清真釋疑補輯》。

      3.王占超。王占超,字萃軒,四川人,出身武職。同治十一年(1872年),王占超與白明一校訂刊刻《四篇要道譯解》,王占超作《重鐫四篇要道弁言》:“竊思刊刻書籍,廣為傳播,使吾教不泯滅,則先君子之志而余小子念念不忘者也。因與白明一校定訛字,重付剞劂,想先君子歸真之靈或亦為之欣慰云”,后署名“同治十一年桂月莪邊千總后學王占超萃軒氏沐手謹序”[17](277)。此外,同治、光緒年間,王占超還刊刻過《天方性理》《天方三字經》《清真大學》等書。

      4.沙福春。沙福春,四川人。清同治十二年刊刻《大化總歸》。《中國古籍總目·子部》:“大化總歸,二卷,清馬德新(復初)撰,清馬開科譯。清同治四年刻本,清同治十二年錦江沙氏福春刻本,國圖?!盵11](3512)

      5.履安氏。清光緒三十三年(1907年)刻《清真啟蒙》?!吨袊偶偰俊ぷ硬俊罚骸啊肚逭鎲⒚伞罚ɑ亟瘫刈x),□□輯。清光緒三十三年成都履安氏刻本,國圖。”[11](3518)

      二、江蘇漢文伊斯蘭教典籍的刻印

      南京、揚州和蘇州等城市是中國古代江南地區(qū)回族人數較多的地區(qū)。明末清初,南京涌現出王岱輿、劉智等伊儒兼通的學者,他們用漢文編譯伊斯蘭教經籍,興起了“以儒詮經”的宗教文化實踐,促進了江蘇漢文伊斯蘭教典籍的出版。清代江蘇漢文伊斯蘭教譯著的刻印主要集中在鎮(zhèn)江和南京,從現存經籍的情況來看,以鎮(zhèn)江為多。鎮(zhèn)江地處長江與運河的交匯處,是南北要沖,同時亦為清代漢文伊斯蘭教經籍的刊印中心之一。筆者目前初步查考清真寺和鎮(zhèn)江童氏、談氏等刊刻人刻印及藏板的主要經籍有15種,多為重刊本,刊刻時間主要在清代同治和光緒年間。

      (一)鎮(zhèn)江清真寺

      清代江蘇刊印漢文伊斯蘭教典籍的主要機構是鎮(zhèn)江清真寺,主要有城內剪子巷清真寺、城西清真寺等,本文統稱為鎮(zhèn)江清真寺。鎮(zhèn)江清真寺除了刻印部分典籍,還保存了一些經籍的書板,但目前尚不明確這些書板的刊刻機構是否為鎮(zhèn)江清真寺。鎮(zhèn)江清真寺刊印和藏板的典籍主要有以下13種。

      1.《天方字母解義》,(清)劉智撰,清同治二年(1863年)刻本,鎮(zhèn)江西關外藏板?!肚逭娲蟮洹返?7冊據此本影印。是書正文前《天方字母解義題》的卷端題著者、刊刻者姓名:“壽春常鎮(zhèn)國忠一氏、東魯展士廉介庵氏較訂,金陵劉智介廉氏甫著,江寧劉國樞以德氏、袁士衡秉鐸氏參閱,中州買肇祥長發(fā)氏、王永安萬年氏仝梓”??芍藭男S喨耸浅f?zhèn)國、展士廉,參閱人為劉國樞、袁士衡,刊刻人為買肇祥、王永安。

      2.《天方三字經注解淺說》,(清)劉智撰,清同治九年(1870年)鎮(zhèn)江清真寺刻本?!肚逭娲蟮洹返?7冊據此本影印。是書正文后有一篇署名為“同人金全昇東旭、沙石安瑟庵、童仝壽紹彭、花貴陞級三公訂”的跋文記載了刊刻的經過:“幸王阿衡繼賢來主學席,童君道生基立相與講業(yè)問道,因出其所藏《三字經》以示之。時正憂啟導之、體究之無可憑藉,遂傳觀焉,并乞將原本付梓,匝月劂成,以嘉惠后學。其克由此以淹通而骎乎優(yōu)入圣域者,其童君之所厚望,我輩之所深期,而王阿衡之教,其遂以此而著歟!”[18](525)

      3.《教款捷要》,(清)馬伯良撰,清同治十二年(1873年)鎮(zhèn)江清真寺刻本?!吨袊偶偰俊ぷ硬俊分浟舜藭鴥煞N鎮(zhèn)江刊本,分別是“清道光間鎮(zhèn)江清真寺刻本(阿漢文)”和“清同治十二年鎮(zhèn)江清真寺刻本”[11](3517)。另東洋文庫還著錄了一種,刊刻時間略有不同,為清同治十三年重刊本,京口清真寺藏板。

      4.《天方至圣實錄》,(清)劉智撰。清代此書先后刊刻于南京和鎮(zhèn)江。清乾隆四十三年(1778年)袁國祚首次在南京刊刻《天方至圣實錄》,但因海富潤之事被清廷查究,清乾隆五十年袁國祥重印,是本現藏于國家圖書館,《續(xù)修四庫全書》第1296冊據此影印。袁國祚,字景初,江蘇江寧人,祖父袁汝琦為劉智的老師。乾隆年間,袁國祚曾刊刻《天方至圣實錄年譜》《天方字母解義》《清真釋疑》《天方三字經》等書。此書另有清同治十三年(1874年)刻本,為京口清真寺藏板,國家圖書館、南京圖書館等藏。封面題“同治甲戌年鐫”“京口清真寺藏版”等字樣,書后有光緒元年重刻跋:“于同治年間兵燹后,鎮(zhèn)江城內外清真寺有《至圣實錄》二部,訪得省都、陜甘、廣東各處板藏全無,是以同人共襄勸勉,并蒙統領都標新兵弄營提督軍門尚勇巴圖魯朱印懷森、統帶新兵營記名總鐵前潛山營游府朱印淮俊、統帶福靖左營盡先協鎮(zhèn)前廣德營都閫府王印福祿,吾教同人,以及本城共襄刊刻,以垂永遠,相傳千古不朽矣”[3](159)。卷首部分內容和正文版心下均刻“啟承堂”字樣。可知此本應是同治甲戌年(1874年)始刻,次年完成,底本為乾隆四十三年(1778年)啟承堂刻本,參與刊刻的人主要有朱懷森、朱淮俊、王福祿三位武職人員和教內人士等。

      5.《認禮切要》,(清)馬啟榮編著,清光緒元年(1875年)刊本,鎮(zhèn)江清真寺藏板。《回族典藏全書》第35冊據此本影印。是書正文前華季淵序載:“予昨見云南啟榮馬公所作之《認禮切要》一書,禮明意徹,認主之學,于是在矣。無如板存外省,欲廣播同人者,非重刊不可。予將此書原本繕寫校核,重付梨棗。略敘始末云耳。板存鎮(zhèn)江城內清真寺,以廣流傳為敘。京江后學華季淵謹識?!盵19](136)

      6.《清真釋疑》,(清)金天柱撰,清光緒二年(1876年)重刻本,鎮(zhèn)江清真寺藏板?!痘刈搴椭袊了固m教古籍資料》第一輯第八函、《清真大典》第18冊、《回族典藏全書》第36冊據此本影印。此書書板曾毀,光緒年間經石可宗校勘后付梓。石可宗敘載:“讀是書者,反覆研求,了如指掌,始信四海之夫,千圣同心,復何疑于天方之教乎?顧兵燹游離,版片盡失,同人延鳩貲付梓,囑予校讎,誠不欲沒金先生一片婆心也,因為敘其顛末如此。光緒二年閏五月望日真州也園氏石可宗謹敘?!盵20](14~15)大連圖書館藏《清真釋疑》重刻本,封面自右向左題“金北高先生著”“清真釋疑”“板存仙女鎮(zhèn)增榮堂”,橫題“光緒二年七月重刻”[21]。《回族和中國伊斯蘭教古籍資料》《清真大典》《回族典藏全書》的影印本封面稍有不同,其中“板存仙女鎮(zhèn)增榮堂”作“板存鎮(zhèn)江城內清真寺”,“光緒二年七月重刻”作“光緒二年七日月重刻”。

      7.《天方蒙引歌》,(清)馬德新撰,清光緒九年(1883年)重刻本,鎮(zhèn)江清真寺藏板?!肚逭娲蟮洹返?7冊據此本影印。

      8.《至圣寶訓附認己省悟》,(清)四川穆民譯,清光緒十九年(1893年)刻本,鎮(zhèn)江清真寺藏板?!肚逭娲蟮洹返?4冊據此本影印。

      9.《真功發(fā)微》,(清)劉智撰,清光緒十九年(1893年)真州增榮堂重刻本,鎮(zhèn)江清真寺藏板。國家圖書館、北京大學圖書館等藏。此本封面題“真州后學增榮堂重刻”等字樣,正文前有真州后學遵行堂《再次重刻〈真功發(fā)微〉序》:“但此書板存于南京,已遭火焚;新板現存廣東,路遠難求??秩站闷獢嗪啔?,有負介廉劉君之至意,且廣東板內刻錯字甚多,有失經文正義。今將前書較對,重付梨棗,公諸同志,庶不致漸至失傳。如有同好道者,自備紙張、印刷流傳可也。真州后學遵行堂謹識”[3](166)。此書存于南京的書板被焚毀,廣東有新板,但路遠難得且訛誤較多,因而遵行堂應是在增榮堂刻本基礎上重新??蔽淖?,刊板印行。另有《清真釋疑》清光緒二年重刻本,其封面題有“板存仙女鎮(zhèn)增榮堂”字樣,可見增榮堂所刊印的典籍不僅一種,但增榮堂和遵行堂之間的關系尚待查考。

      10.《西來宗譜》,(清)馬啟榮撰,清光緒二十八年(1902年)刻本,鎮(zhèn)江西城外清真寺藏板。

      11.《四典要會》,(清)馬德新撰,清光緒三十年(1904年)刻本,鎮(zhèn)江西城外清真寺藏板。國家圖書館、南京大學圖書館等藏。正文后有童镕跋:“惜此書刊板遠存滇南,惟湘省曾經翻刻,他省未見,購置維艱。今夏,同里諸君集議鳩貲,另鋟梨棗,以廣其傳,洵美舉也。梓成,爰敬綴數語于篇末,以志響往云?!盵3](169)光緒年間,此書板存云南,另有湖南翻刻本,其他地區(qū)流傳不廣,故鎮(zhèn)江教內人士童镕等人籌資刊刻。

      12.《正教真詮》,(明)王岱輿撰,清光緒三十年(1904年)刻本,鎮(zhèn)江西城外清真寺存板。南京圖書館、北京大學圖書館等藏。童镕跋記載了是書的刊刻情況:“今吾潤耆宿因此書板存粵東,購之不易,為重付梓人,以廣先生啟牖之苦心,以堅后學信義之素志,屬余敘其緣起,余因不敢以不文辭而為之志數行于篇末。光緒三十年七月初旬,京江后學童镕敬識。”[3](170)

      13.《經漢注解》,(清)馬玉書譯,清宣統元年(1909年)上元張翰臣等刻本。

      (二)刊刻人

      1.京江童氏。《天方典禮》,(清)劉智撰,清乾隆五年(1740年)京江童氏刻本。《回族和中國伊斯蘭教古籍資料匯編》《續(xù)修四庫全書》第1295冊第一輯第三函據此本影印。此書有童氏的重刻序,序末署“乾隆五年歲次庚申春月京江童氏國選、國瑾重刊謹識”。

      2.京江談氏?!短旆叫岳怼罚ㄇ澹﹦⒅亲?,清乾隆二十五年(1760年)京江談氏刻本?!吨袊偶偰俊分洠瑖覉D書館、北京大學圖書館等藏。

      除了以上所列,現存漢文伊斯蘭教典籍的序跋等散見資料中還有一些南京等地刊印活動的記載,如清代蘇州人余浩洲曾刊刻過《正教真詮》《真功發(fā)微》《四篇要道》等書。再如清乾隆年間長樂齋刊印過《天方性理》《天方典禮》《天方至圣實錄》《清真釋疑》等書,清光緒年間南京善經堂何氏刊印過阿拉伯文的《初學入門》等[22](336)。

      三、云南漢文伊斯蘭教典籍的刻印

      云南地區(qū)漢文伊斯蘭教譯著出版主要集中在昆明。明代以來,出于培養(yǎng)宗教人才、發(fā)展伊斯蘭教的需要,陜西胡登洲開創(chuàng)了經堂教育,用阿拉伯語、經堂語和小兒錦等方式傳授伊斯蘭教典籍。經堂教育在其發(fā)展過程中,因教學特點和內容的不同形成了陜西、山東、云南三大學派。清代后期,云南學派代表人物馬復初、馬聯元等人推動刊印了一些伊斯蘭教典籍和譯著,其中漢文典籍多為清代伊斯蘭教學者馬注、劉智、馬德新、馬聯元等人的著述。從目前所查考的資料來看,云南地區(qū)漢文伊斯蘭教譯著的出資及刊刻者或為伊斯蘭教學者,如馬德新、馬聯元等;或為商人,如馬佑齡等;或為武職人員,如馬如龍等。

      1.馬德新。馬德新(1794~1874),字復初,云南大理府太和縣(今大理市)人。有《四典會要》《大化總歸》《性命宗旨》等譯著,積極刊布自己和他人的相關譯著。清咸豐八年(1858年),馬德新刊刻了黑鳴鳳的《纂譯天方性理本經注釋》,封面題“清源黑右軍著”“性理本經注釋”“榆城馬復初重刊”,國家圖書館、北京大學圖書館等藏。同治三年(1864年),馬德新刊刻自己的譯著《天方詩法》,封面題“至圣遷都一千二百八十二年”“字法全詩”“榆城馬復初刻”,正文版心題書名“天方詩法”,卷一首頁鈐“陳垣同志遺書”方印。《回族典藏全書》第223冊據此本影印。

      2.馬聯元。馬聯元(1841~1903),字致本,云南玉溪人。在他的主持下,清光緒二十一年(1895年)由云南馬啟元、馬啟華兄弟的佑啟堂發(fā)起,教中人士捐資,歷時三載刊印了《寶命真經》,這是我國伊斯蘭教發(fā)展歷史上第二次雕版刊印《古蘭經》。咸豐八年(1858年),他還助刊了劉智的《天方三字經幼義》?!吨袊偶偰俊分洖椤扒迥┑崮像R聯元刻本”?!肚逭娲蟮洹返?7冊據此本影印。據《清真大典》影印本,是書封面題“咸豐捌年新鐫 天方三字經 天方學人復初氏續(xù)刊”,正文首頁卷端上題“天方三字經幼義”,下題“金陵劉智介廉著 滇南后學馬聯元致本較正資刻”。是書半頁5行13字。單、黑魚尾,花口,四周雙邊,無界行。正文為宋體字,有阿拉伯文小字注。書后附有《續(xù)天方三字經》一書?!痘刈宓洳厝珪返?6冊收錄兩種《天方三字經幼義》,一種封面、行款、字體與《清真大典》本同,但書后未附《續(xù)天方三字經》;另一種無封面頁,行款和字體與咸豐本有所不同,為半頁6行16字。單、黑魚尾,花口,四周雙邊,無界行。正文為楷體字,有阿拉伯文小字注。

      3.馬如龍。馬如龍(1832~1891),本名馬現,一作馬獻,號云峰,云南臨安人。出身武職,歷任云南提督、湖南提督、四川提督,曾刊刻多部漢文伊斯蘭教典籍,主要有以下五部。(1)《天方性理》,劉智撰,清同治二年(1863年)馬如龍刻本。同治二年,馬如龍晉云南提督,因此,是書封面頁左下題“云南提督軍門馬如龍重刊”。后此本多次刊印,同治十三年馬如龍改任湖南提督,故其后的印本封面頁將“云南提督軍門馬如龍重刊”改為“滇南藏版”。(2)《指南要言》,馬注撰,馬德新輯,同治三年馬如龍刻本,封面頁題“云南提督軍門馬刊印”等,《回族典藏全書》第19冊據此本影印。(3)《真詮要錄》,馬復初撰,同治三年馬如龍刻本,封面頁題“云南提督軍門馬如龍刊”等,《回族典藏全書》第15冊據此本影印。(4)《漢譯道行究竟》,馬復初撰,同治九年馬如龍刻本,封面頁題“提督軍門馬如龍刊”等,《清真大典》第17冊據此本影印。(5)《天方詩經》,馬安禮、馬學海譯,光緒十六年馬如龍刻本,封面頁題“提督軍門馬如龍云峰氏刊”等,《清真大典》第14冊據此本影印。

      4.馬佑齡。馬佑齡,字仁山,云南玉溪大營人。武舉出身,后經商,有“興泰和”商號,曾資助表侄馬聯元開辦經學堂。光緒三年(1877年),馬佑齡曾刊刻《咸陽王撫滇功績節(jié)略》,此書末題“光緒三年丁丑孟冬澂江府新興州武舉馬佑齡重刊”“板存滇南□□清真寺”。同治十三年(1874年),他還刻印了馬德新的《禮法捷徑》。

      除上述刊刻人外,還有一些典籍的出版與昆明清真寺有關。如《辨理明正語錄》,馬聯元著,光緒二十五年(1899年)刻本,云南昆明南城清真寺藏板,封面題“至圣遷都壹千叁百壹拾柒年吉旦”“辨理明正語錄”“大清光緒貳拾伍年 滇省南城清真寺藏板 廣濟堂資刊”。另外,馬聯元主持鐫刊《寶命真經》的刻板地點也在昆明南城清真寺內,昆明清真寺還保存了大量漢文伊斯蘭教典籍的書板,其中《寶命真經》的書板就有1 946片[23]。

      四、廣東漢文伊斯蘭教典籍的刻印

      廣東自古以來就是海外貿易的重要港口區(qū),也是早期伊斯蘭教傳入我國的地區(qū)之一。明清時期,廣東的回族主要是從內陸及周邊各省遷移而來的武職人員及家眷,此外還有部分教內人士、商人及流放人員等,主要分布在廣州和肇慶兩地。關于明清時期廣東地區(qū)漢文伊斯蘭教譯著刊印的相關資料較少,目前尚未查考到明代的刊本。清代廣東漢文伊斯蘭教典籍刊印的主要機構為粵東懷圣清真寺和廣州濠畔清真寺,刊印時間集中在嘉慶至光緒年間。

      (一)粵東懷圣清真寺

      1.《教款捷要》,(清)馬伯良撰,清同治六年(1867年)粵東清真寺重刻本,《清真大典》第15冊據此本影印。半頁8行18字,花口,單、黑魚尾,四周單邊,正文無界行。前有康熙十七年(1678年)馬伯良序,序末題“同治六年三月重刻教款捷要”。《教款捷要》還有嘉慶二十二年(1817年)廣州刻本,國家圖書館、南京圖書館、大連圖書館藏。此本半頁8行18字,白口,四周單邊。

      2.《西來宗譜》,(清)馬啟榮撰,清光緒二年(1876年)刻本。封面題“光緒丙子歲”“西來宗譜”“粵東省城內懷圣光塔寺存板”?!痘刈宓洳厝珪返?5冊據此本影印。

      3.《祝天大贊》,(清)馬德新譯。《中國古籍總目》著錄了此書兩種廣東地區(qū)的刻本,一是清光緒二十二年(1896年)粵東懷圣清真禮拜寺刻本,阿日孚箋注,遼寧圖書館、大連圖書館藏;另一種刻本時間稍早,為光緒四年(1878年)端州劉繼蒼刻本,蕭鏞等參訂,國家圖書館藏,是書半頁8行22字,小字雙行同,白口,單魚尾,四周雙邊。

      (二)廣州濠畔清真寺

      1.《禮書五功釋義》,(清)劉智撰,清光緒二十四年(1898年)廣州濠畔古寺刻本。此本封面頁題“天方五功釋義”。國家圖書館藏。

      2.《清真指南》,(清)馬注撰,清同治九年(1870年)廣州濠畔清真寺重刻本。《清真大典》第16冊據此本影印。

      此外,廣東地區(qū)的刊本還有馬啟榮《認禮切要》同治年間刻本,粵東省城內懷圣光塔寺存板,劉智《天方典禮》同治十年粵東省城四坊補刻本等,尚待進一步查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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