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清
每個人都希望在一個黃金時代里從事藝術(shù)。黃金時代里一切都美好,連吸口空氣都有益靈感,自由自在,創(chuàng)造美好和享受美好一樣重要?;ハ嘈蕾p,互相愛慕,真誠相交,滿眼都是美好。如此增多了創(chuàng)造力,構(gòu)造起更美好的時代。這算不算是癡人說夢?其實,不是有沒有黃金時代,而是你要不要擁有黃金時代。美好的一切都是在心里增長,長多大是相對的,有沒有才是絕對的。
今天展出作品的兩位畫家,就是在內(nèi)心里裝滿著美好和善意,以內(nèi)心的需要去塑造著自然和社會,用心讓美好的圖式在美好的技術(shù)語言里呈現(xiàn)。美好的圖式是從小的愿望,所以美好的總是深刻的。這兩位畫家都容易沉浸在優(yōu)美的語言方式中生活,體會著這世界的種種美。他倆真誠又極自然地表達著自己對繪畫語言的認識,他們在乎的是屬于自己的審美,這也是畫畫人的基本素質(zhì),大家堅守的也只有繪畫本身的意義了。喜歡他們的這份堅守,像上個世紀初那些畫家一樣,專注地變化著語言中的各種可能,開拓繪畫工具特有的表現(xiàn)意味,創(chuàng)造出各式美感,以此產(chǎn)生新的思維方式。這些永遠是一種動力,張偉、庾武鋒于是不會再有什么顧忌,從經(jīng)典中吸收不是簡單的摹取,在經(jīng)典中得到的才是無窮的受益。迷戀那些經(jīng)典圖式的過程,他們創(chuàng)造了各自的藝術(shù)特點,保留著自己的審美方式,他們欣賞著對方,努力維護生存空間里的種種美好,至此他們的黃金時代在一個小范圍里先形成了。
繪畫于我們而言是個窗口,是我們用一種方式探索這個世界的途徑。即使無緣繪畫,我想我們也會通過別的載體去親近、摸索、感知并表現(xiàn)我們認知的世界,也許是文學(xué)、音樂,甚或是機械、醫(yī)道。繪畫從更廣闊的角度來講,并不一定是在視覺的方向呈現(xiàn)一種精到的解讀,而是探究自然萬物規(guī)律的可能的一種方式。無論是何種途徑,何種方式,何種載體,都暗含有一種邏輯,這個邏輯的秩序神秘而偉大,是推動人類精神內(nèi)核前行的動力。
——張偉
碼頭余暉,布面油畫,40×30cm,張偉 作 ,2018年
黃河邊的樹,布面油畫 ,60×50cm,張偉 作,2017年
輪修碼頭,布面油畫,60×45cm,張偉 作,2018年
陽光下的小院,木版油畫,24×27cm,張偉 作 ,2021年
山谷和風(fēng),布面油畫,41×31cm,張偉 作,2021年
海邊的礁石,布面油畫, 60×46cm,張偉 作,2018年
云淡風(fēng)輕,布面油畫,45×60cm,張偉 作,2019年
通往海邊的小路, 布面油畫,40×30cm,張偉 作, 2020年
“找個同學(xué)結(jié)婚,最大的好處就是感覺自己永遠沒畢業(yè)?!边@是我曾經(jīng)鼓勵未婚男女青年的一句玩笑話,卻也是我這么多年的受益,在未知與繪畫路上有人與你同行,共同的話題,共同的朋友,讓生活多了幾分滋味。經(jīng)歷的相似,總是讓我們格外珍惜讀書以及繪畫的時光;老師的影響,又使我們對繪畫保持一致的認識,追尋質(zhì)樸的語言與尋常的規(guī)律;共同的生活,讓我有了“張偉詞條”,這是多年磨合后的默契與會心一笑。感謝夏回老師和金雞湖美術(shù)館,讓太過熟悉的我們在新的空間重新認識彼此和自我。
——庾武鋒
夏縵之二,水印木刻,45×60cm,庾武鋒 作,2021年
秋陽杲杲,水印木刻, 80×80cm,庾武鋒 作,2017年
窗外的風(fēng)景,水印木刻, 50×62.7cm,庾武鋒 作 ,2005年
迢之奔奔,水印木刻,60×90cm,庾武鋒 作,2017年
夜色迢遙,水印木刻,100×100cm,庾武鋒 作 ,2017年
希望—2011.5.12,水印木刻 ,90×60cm,庾武鋒 作 ,2011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