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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紹虞賦論發(fā)微
      ——兼論其對現代賦體批評格局的開拓

      2022-11-26 04:36:00
      關鍵詞:賦體漢賦文學性

      韓 葉 林

      (貴州師范大學文學院, 貴州貴陽550025)

      民國時期,西學東漸達到高峰。時代交匯點上的中國學者一方面引進西方現代學術理念,一方面進行本土化應用。與“人”學思想相并行涌入中國的是西方現代語言學、現代史學觀、進化論等觀點,這些觀點在傳統(tǒng)古典文學研究中逐漸發(fā)揮作用,由此形成的現代文藝批評新觀念也波及賦學領域。此時期的學者多在報刊、文學史及文學批評史著作上發(fā)表賦學觀點,豐富了這一時期的賦體評論,正所謂“民國時期的古典文學研究既承繼了傳統(tǒng)學術研究的理論特征與寫作樣式,又廣泛吸收了西方學術著作的寫作范式,并逐步轉型,形成了中西融會的理論品格”[1]。

      郭紹虞,20世紀著名的文學批評史家、語言學家,在中國古典文學、中國文學批評史等領域造詣頗深,有《照隅室古典文學論集》《照隅室語言文字論集》等著作存世。觀其一生,雖未留下較系統(tǒng)的賦體批評文本,且他的賦論僅散見于《賦在中國文學史上的位置》《〈漢賦之史的研究〉序》等文章以及《中國文學批評史》等著作中,然郭紹虞在其中灌注了較為獨特的賦學觀念。將郭紹虞的賦學思想放在新的歷史語境下觀照,就可以發(fā)現其中已涉及賦體源流演變、詩賦關系、賦體文學性、賦的文學史地位等重要賦學問題;并且,郭紹虞的賦學觀點已帶有現代文藝批評之色彩,總體特征為融貫中西,客觀上促成了現代賦體批評格局的初步建構,并深刻影響了民國以降近一個世紀的賦體文學研究,后來的學者論賦多承其緒。許結說:“郭紹虞是較早地用現代研究眼光對賦的文學性及文學史地位做出中肯評價者。”[2]郭紹虞賦論在20世紀賦論發(fā)展史上占有重要一席,考察其中蘊含的賦學思想對于重新把握20世紀賦學史的發(fā)展演變具有一定現實意義。

      一、進化史觀影響下的賦體源流觀

      關于賦體源流問題,目前學術界尚未形成統(tǒng)一看法,主要有以下四種觀點。一是源于《詩經》說。如東漢班固《兩都賦序》“或曰:賦者,古詩之流也”[3]1,認為賦源于《詩經》,此種說法貫穿賦論史始終,論其根源則是自漢代遞延下來的尊經傳統(tǒng),即認為賦體最初是詩體的附庸。二是源于《詩經》《楚辭》說。南朝梁劉勰《文心雕龍·詮賦》言:“然賦也者,而受命于詩人,拓宇于《楚辭》也?!盵4]134此為二元說。三是源于縱橫家說。章太炎《國故論衡·辨詩》認為:“縱橫者,賦之本?!盵5]128章太炎認為賦源于縱橫家之文。四是多源說。章學誠《校讎通義·漢志詩賦第十五》認為:“古之賦家者流,原本詩騷,出入戰(zhàn)國諸子。假設問對,莊列寓言之遺也?;掷晞?,蘇張縱橫之體也?!盵6]967此觀點主張賦既源于《詩經》《楚辭》,又出于戰(zhàn)國諸子之文。除以上四種主要觀點外,關于賦源問題的看法還有“俳詞說”“隱語說”等觀點。

      對于賦源,郭紹虞認為:“詩賦在后世雖有區(qū)別,在古代卻是同源的。就其最初而言,賦本是詩的一種創(chuàng)作方法。所以班固《兩都賦序》說:‘賦者,古詩之流也’,早已說明賦從詩出。到后來賦家云起,體構嚴密,遂與詩劃境,而由‘六藝附庸,蔚成大國’了。所以賦之源是合于詩,而其末卻不同于詩。”[7]80可見,郭紹虞認為詩賦同源,賦本是“六詩”之一,即賦從詩出,而后獨成一體。自西方傳入的進化史觀在20世紀初大行其道,梁啟超等人由此倡導“史界革命”,認為歷史的發(fā)展是向前的,呈現為不斷進化的樣貌。梁啟超論史:“歷史者,敘述進化之現象也?!盵8]7由此可見,與傳統(tǒng)史學觀念有別的是現代史學觀倡導進化概念,講求事物發(fā)展演變背后的前后因果關聯。賦體批評在當時不可避免地受到這種思潮的影響,郭紹虞關于賦體演變問題的探討,帶有明顯的現代學術視野。郭紹虞將賦的發(fā)展演變概括為短賦、騷賦、辭賦、駢賦、律賦、文賦的線性演進歷程,這符合歷史不可逆的單線發(fā)展理念。

      章學誠曾說:“六經皆史也?!盵6]1文史之間的關聯性早已確立,自始存有交融、互滲機制,無法徹底將其對立分割開來。一方面,文學作為抒寫歷史文本的必不可少的手段,是用來記錄、還原歷史真實的重要途徑之一,且文學文本具有反映、記錄歷史的功能。如現實主義文學家巴爾扎克作為法國社會的“書記員”,其作品以前所未有的廣度與深度真實再現了法國社會歷史。另一方面,按照馬克思的劃分,文學是作為一種意識形態(tài)存在的。歷史環(huán)境可以通過政治等因素影響文學的演進,如魏晉時期政局混亂,玄學興盛,文人尤好老莊,玄言詩風靡一時。在宋代,從蘇東坡等人散文與賦體的創(chuàng)作中可以看出,這兩類文體的界限已不明顯,這種當時的文學新現象昭示了賦體在朝著散文化的方向邁進。若論其背后的本質,郭紹虞說道:“宋代文壇上,散文戰(zhàn)勝駢文;韓、柳雖創(chuàng)古文于先,而古文的勢力實至宋代而始盛。所以宋人改用散文的方法以作賦,遂能別創(chuàng)一格,成為文賦了?!盵7]85宋代的散文家多兼賦家身份,因此該時期的賦格多受文格左右。郭紹虞將文賦置于古文運動的背景下進行思考,注意到宋代古文運動對于賦體文學創(chuàng)作的波及與滲透,揭示了散文與賦兩種文體間的動態(tài)關聯與影響作用。將賦體發(fā)展演變與歷史演進相結合考察,在史學維度上窺探影響賦體演變的文化環(huán)境,揭示賦體發(fā)展演變與特定歷史文化背景之間的關聯,以探清其背后的本質問題,是郭紹虞論賦體源流的灼見。郭紹虞關于以上問題的視角與觀點,為現當代學者所普遍接受。

      郭維森、許結在此基礎上,結合每個歷史時期的文學發(fā)展狀貌,對賦的演變問題作了更細致地梳理。他們認為:“中唐以后伴隨古文運動出現的類文之賦,是唐人辭賦創(chuàng)作過分詩化的自贖,這種自贖延至北宋新文賦體的出現,構成辭賦藝術繼漢以降又一次以文為賦之創(chuàng)作高峰?!盵9]29郭維森、許結將文賦置于古文運動中考察,認為宋人創(chuàng)作文賦是潛意識里對唐賦過分詩化的撥正。葉幼明將賦分為:詩體賦、騷體賦、散體賦。以散體賦為例,葉幼明又將散體賦的發(fā)展流變劃為4個主要時期,繼而又于此種發(fā)展演變當中歸納出散體賦的4個體式。葉幼明認為,“漢代是散體大賦時代。漢代是我國散文發(fā)展的一個高峰時期”,“魏晉南北朝是駢賦時期……魏晉時期,駢文正式形成,駢賦也隨之出現”[10]62,“唐宋是律賦時期。在唐代,詩歌隨著聲律對偶的講求而出現律詩,并成為唐代科舉考試的重要科目。賦也隨著律詩的形成而在逐漸格律化,并且也成為科舉考試的重要科目”[10]63,“唐宋又是文賦時期,韓愈、柳宗元掀起古文運動,反對駢文,要求用三代兩漢時期那種句式長短隨宜的散文寫作……隨著古文的盛行,賦也重新趨向散文化而出現一種新的賦體——文賦”[10]64。顯然,葉幼明以每個時代的文史背景為視域,將著力點放在賦與詩、文等其他文體的關聯影響與文人的多重身份上,并看到了科舉體制對文體發(fā)展的影響,而后分述每種賦的嬗變歷程。這種研究方法在郭紹虞的研究視角上又有所推進,進而豐富了賦學的發(fā)展。

      可見,郭紹虞在進化史觀影響下所形成的賦體源流觀,不僅在當時屬于新觀念,而且對后來的學者討論賦體源流演變問題也具有啟發(fā)意義。

      二、現代語言學視角下的賦體文學性

      漢代以來的學者,從多個角度對賦的文體本質進行過論述。自東漢班固《兩都賦序》始,后人多從賦與詩文的關系出發(fā),探討賦的文體本質問題。南朝梁文學理論家劉勰《文心雕龍·詮賦》言:“賦者,鋪也,鋪采摛文,體物寫志也?!盵4]134是從賦的文體特色出發(fā)來區(qū)別賦與其他文體的代表性論賦之語。此后,在漫長的賦學發(fā)展史中,關于這方面的研究也不乏精辟見解。五四時期,白話文運動興起,西方傳入的“人”學觀念在學界蔓延。至此,中國傳統(tǒng)的古典文學形式受到極大沖擊,而作為歷史性文本的賦體文學則首當其沖。在這種特殊的時代背景下,賦被一些學人貼上了“貴族之文”“山林文學”等標簽。這就使賦體的文學性在當時受到普遍質疑,賦學發(fā)展也蒙上一層時代陰影。與此同時,現代語言學也隨著西學東漸傳入中國,并逐漸融入傳統(tǒng)的古典文學研究中,從而形成新的研究格局。

      現代意義上的文學與語言學具有復雜的縱橫交錯關系。就本質來看,一方面,語言、文字是構成文學作品的基本元素,是外在形式。文學是語言的藝術,語言、文字對文學作品來講必不可少。另一方面,文學研究尤其是文學文本研究又離不開語言學這門工具,兩者聯系極為緊密。韋勒克認為:“語言是文學藝術的材料。我們可以說,每一件文學作品都只是在一種特定語言中文字語匯的選擇。”[11]163從語言學視角研究文學是將現代語言學原理應用于文學研究的一種范式,可以理清諸多文學現象背后的本質問題。郭紹虞對此有足夠認識,認為“文學的基礎總是建筑在語言文字的特性上的”[7]497。在郭紹虞所處的時代,語言學正由傳統(tǒng)向現代過渡,并且,現代語言學開始被應用于文學研究中。漢語具有有別于西方語言的一套獨特語言體系,因此,從民族語言文化視角出發(fā)來對待由漢語構成的獨特文體現象——賦,具有十分重要的民族文化意義,這也是文學文體上的中、西之別。從這種意義上來理解五四時期賦體文學性所遭受的否定,不過是當時的學人沒有認清文化壁壘下的西學理論盲區(qū)的存在,而直接將西學理論武斷地應用于本民族文化遺產的闡釋之中所造成的。

      基于以上認識,郭紹虞論賦時說道:“賦之為體,非詩非文,亦詩亦文,所以中國文學中之諸種文體,其性質最不明確者即是賦。”[12]1賦體由于漢語的獨特造語結構而形成的“非詩非文,亦詩亦文”的特征,正是該文體特有的民族色彩。郭紹虞在論中國語詞之“彈性作用”時講到,漢語的彈性作用在文學作品中有著明確表現,中國古代文人,“在駢文與詩歌中間,往往利用文字之單音,使成為文辭上單音步的音節(jié),利用語詞之復音,遂又成為文辭上二音步的音節(jié)。單復相合,短長相配,于是整齊中含鏗鏘,參差中合自然,而文章擲地真可作金石聲了”[13]74,由此就形成了中國文學中的特殊韻律。實際上,不僅是駢文、詩歌,賦也是常將漢語單復音融合變換的典型文體,如賦語中聯綿字的使用[14]。有鑒于此,郭紹虞點明了賦體的獨特民族文學性:“賦法最能發(fā)揮中國語言文字之特性,又最適合中國人思想之范疇?!盵12]3短短的論賦之語,卻極具啟發(fā)意義。郭紹虞將現代語言學引入傳統(tǒng)的文體研究中,再與其他民族語言進行比較,從而解剖出賦體的語言學本質。郭紹虞將濃厚的本土意識與民族意識寓含于賦體的闡釋之中,點明了賦體的民族文學特質,一語道出這種西方文學所不具備的文體之于中國語言文學的獨特意義,從正面肯定了賦體的文學性,也堅定了后來學者探究賦體的信心。在《賦在中國文學史上的位置》一文中,郭紹虞主張賦體的創(chuàng)作應當在現代文學中延續(xù)下去,可稱其為“白話賦”。郭紹虞賦論成為從現代意義上評價賦體文學性的開端,后來承繼者不勝枚舉,且多有所發(fā)展,開始了現代意義上對賦體文學性的新探索。

      龔克昌認為:“漢賦是較好地完成了自己的歷史任務的。千百年來強加在它身上的一些鄙薄之詞是到了可以推翻的時日了。我們應該給它恢復名譽,把它提高到應有的高度來評價,作為一份珍貴的文化遺產加以批判地繼承?!盵15]1龔克昌從現代性的辯證眼光出發(fā),重新審視賦這種傳統(tǒng)的古代文體,合理地肯定了漢賦的文學性與藝術性,在明辨賦體文學性的基礎上,呼吁新時代的學者關注賦這種歷史性文本并客觀地發(fā)掘其文學價值以及傳統(tǒng)文化意義。萬光治認為:“文學的藝術歸根結底,是語言的藝術;賦作為一代之文學,如果在當時并無所謂語言的魅力,顯然不可能激發(fā)起一大批作家的創(chuàng)作激情并吸引為數更多的讀者。”[16]295萬光治以語言學、文學創(chuàng)作學、傳播學、接受學作為切入角度,肯定了漢賦的語言藝術,探尋了賦體創(chuàng)作、傳播與接受之興盛局面背后的本質問題,認為這種現象正是漢賦文學性的光環(huán)所引發(fā)的外在效應。曹道衡的觀點明顯承繼郭紹虞的觀點:“賦這種界于詩和散文之間的文體,也許是我國古代所特有的一種文學現象?!盵17]1曹道衡從賦的獨特文體特征出發(fā),將這種文體理解為一種獨特的文學現象。言下之意,賦作為中國古代所特有的民族文學形式,不能以對待詩、文等其他文體的常理度之,應當對它的文體特征及文學性給與特殊關照。馬積高也有相似觀點:“在我國古代豐富的文化遺產中,賦是一種最有民族特色的文學體裁。”[18]1康金聲從美學角度出發(fā),認為:“賦又是最能展示漢語文學獨特審美情趣的一種重要體式?!盵19]3文學具有審美特征,且“審美意識形態(tài),是意識形態(tài)的多樣種類之一。文學正是這樣一種審美意識形態(tài)”[20]58,一語點出了作為漢語文學之賦體所獨有的文學審美特質。這些現當代學者的論賦之語,與郭紹虞觀點如出一轍,同時又有新的開拓。

      三、對賦體文學史地位的承認

      賦體形成較早,產生于戰(zhàn)國時期,至漢代達到創(chuàng)作上的鼎盛,被后人譽為“一代之文學”,其文學史地位得到確立。漢賦彰顯了漢王朝的大氣,鋪敘體物極具文學性,是時代風格的體現。至唐,科舉試賦,文人作律賦,時代賦予這種文體正統(tǒng)的文學地位。降至晚清,王國維說,“凡一代有一代之文學:楚之騷,漢之賦,六代之駢語,唐之詩,宋之詞,元之曲,皆所謂一代之文學,而后世莫能繼焉者也”[21]1。王國維明確將漢賦與唐詩、宋詞并列提及,肯定了漢賦在文學史上的崇高地位。就作品的后世傳播與影響來看,或許漢賦的成就不及唐詩、宋詞,但它作為一個歷史階段的文學之代表的文學史地位不容否定。

      郭紹虞能出脫時代苑囿,在進化史觀的視域下闡釋賦體的體式流變,不僅明晰了賦體獨具特色的發(fā)展脈絡,還展現了這種文體僅次于詩文的漫長生命力。他在語言學視角下發(fā)掘出的賦體的民族文學特質,也證實了這種文體在某種意義上的獨特文學性。郭紹虞以上論述足以使賦體的文學史地位得到證明。具體來看,基于對賦體源流演變及文學性的認識,郭紹虞將賦體與其他古代文體等同觀之,肯定了賦體文學應有的文學史地位。他反對“有些講文學史的人,因為反對舊時漢賦唐詩宋詞元曲之說,而以為漢賦在文學史上為最無價值,或且不認之為文學”[7]86-87。郭紹虞認為,賦作為一種文體,在歷史上一度存在過,既有獨特的文體淵源、嬗變路徑及文學性,那么就自有文學史意義,應當在漫長的文學史上占據一定地位。郭紹虞對賦體文學史地位的肯定堅定了后來學者對賦體文學價值與重要意義認識的信心。

      在后來的賦體批評中,現當代的多數學者對賦的文學史地位持肯定態(tài)度。馬積高認為“否定漢賦價值的意見是站不住腳的”[18]10,且“賦在我國古代文學史上,既有其自身的獨立發(fā)展過程,又以其優(yōu)秀的篇章豐富了文學遺產的寶庫”[18]14,從而對歷代賦家創(chuàng)作出的優(yōu)秀賦篇予以贊揚。龔克昌在論及漢賦時曾言:“我越發(fā)感到漢賦在中國文學史上的巨大價值和不可替代的地位。”[22]48龔克昌意識到賦對于中國文學的巨大價值,肯定了賦獨一無二的地位。萬光治也曾說:“在中國文化史上,賦是作家第一次自覺地把文學與學術區(qū)別開來進行創(chuàng)作所取得的成果。它以其作家的廣泛性和作品的豐富性成為一代之文學,在中國文化發(fā)展史上具有極其重要的地位?!盵16]183-184萬光治從文學發(fā)生說以及作家與作品創(chuàng)作的角度來解構賦體的文化史地位,并給予肯定,具有獨特的視野??到鹇晞t從文體學角度肯定了漢賦的一代文學之地位以及賦體的重要性:“漢賦是一代文學的正宗,且創(chuàng)成了兩千多年相沿不絕的一種重要文體。”[19]1

      以上諸位學者的論賦之語皆與郭紹虞的觀點一脈相承。可見,郭紹虞賦論對于后來的學者開展現代賦體批評實有導先路之功。

      四、結 語

      綜上所論,郭紹虞將西學視野融入古典文學的研究傳統(tǒng)中,既持守了傳統(tǒng)文體批評的遞延脈絡,又在進化史觀、現代語言學思想下試圖建構新的研究范式。郭紹虞不僅就賦體的源流演變問題提出一家之言,還著力闡釋了賦體作為漢語文學自身所獨有的民族文學性,繼而肯定了賦的文學史地位。總之,郭紹虞的賦學觀念具有明顯的現代性特征,在捍衛(wèi)民族文化本位的同時,又有所拓展,為中國賦論由古典傳統(tǒng)邁入現代化歷程發(fā)揮了不可替代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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