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學家和社會學》(ИcΤop-икиcoциолгия)是蘇聯(lián)科學院“當代科學發(fā)展趨勢”叢書中的一本。作者是鮑·尼·米羅諾夫(Б.H.Mиpo-нов)。本書探討了在歷史研究中運用社會學的方法、概念和觀點的可能性和必然趨勢。作者認為,歷史學家運用社會學的方法、概念和研究成果,可以更深入地從社會發(fā)展的總的歷史趨勢中研究具體歷史的過程和歷史現象的實質。本書用十九世紀俄國社會經濟史的史料,闡述了歷史學家具體運用研究程序形式化,非確切定義、非經驗主義和操作主義等概念,以及歷史發(fā)展的長期趨勢等應用社會學的研究成果,揭示了歷史材料中的潛在信息和意識的歷史發(fā)展等問題。(王毓)
古羅馬文化是深受各方面學者關注的問題,因此《古羅馬文化》(Kyль-турадревнеroPима)兩卷集受到歡迎。這本書由蘇聯(lián)歷史學博士戈盧布佐夫(E.C.Голyбцoв)等人集體編寫,是蘇聯(lián)近年來史料研究的一部總結性著作。作者根據近年考古發(fā)現的古代作品片斷、紙草文獻和碑、銘文,對古羅馬文化的傳統(tǒng)概念進行重新認識。作者探討了羅馬社會的經濟基礎對其意識形態(tài)、社會心理、價值體系形成的影響;意識形態(tài)等上層建筑,特別是傳統(tǒng)對社會經濟基礎的反作用;文化的形成、發(fā)展和衰退與社會存在的關系;文化的“封閉”和“開放”以及相互作用等問題。從上述觀點出發(fā),書中闡述了羅馬對諸行省羅馬化的影響,諸行省對羅馬東方化、希臘化、異族化的影響。上卷闡述了羅馬人的政治、宗教、科學和法的概念。具體研究了羅馬制度的價值,指出了宗教在羅馬各個不同時期的意義,分析了羅馬法的基本特點、科學地位,以及史詩和藝術在羅馬文化中的作用。下卷研究宗教概念的演變及其在羅馬人社會意識中的作用。(王毓)
美國《幸?!冯s志的編輯羅伊·羅恩(RoyRowan)著書《直觀的經理》(TheIntuitineManager)。這本書是他走訪了七十位有關人士后寫出的。他認為所訪的這些企業(yè)家們有共同的“尤里卡因素”——能當機立斷,憑直覺發(fā)現自己應該怎樣做,應該怎樣用人和進貨,而不是靠研究和邏輯推理等這些比較繁瑣的過程。作者在書中分析了大腦的左右部分在這一類事情中的作用,強調分布于左右的直覺意念與邏輯思維的結合,因為成功的經理都是這二者結合得較好的。作者發(fā)現,這些他訪問過的人都能向作者談出自己在下意識中的東西,這些東西足以反映出他們如何看待并吸取傳統(tǒng)的經營方式,如何看待并進行邏輯性思考與計劃。作者的訪問對象中還有蘭頓書屋的羅伯特·伯思坦等美國出版界重要人士,透露了很多聞所未聞的出版軼事?!癊urekafactor”(尤里卡因素)是希臘語,意為“我知道了”,阿基米德發(fā)現王冠所含純金量時發(fā)出這個歡呼。作者將這個詞用在這本書里,也可以看出,現代的企業(yè)家們的所謂直觀管理也離不開科學的邏輯推理,只不過與真正的研究人員的邏輯推理的運用方法不同。
《尋找特洛伊戰(zhàn)爭》(InSearchoftheTroianWar)中,作者米歇爾·伍德(MichaelWood)探討了荷馬史詩的起因和它在考古學史上所產生的影響。作者指出,《伊利亞特》把特洛伊戰(zhàn)爭的史詩和用詩表述的史實傳給了人們,特洛伊戰(zhàn)爭由此吸引著歷史學家和各個時代的旅游者。作者建議,對特洛伊戰(zhàn)爭的研究應該更科學一些,在研究特洛伊戰(zhàn)爭的同時,還要考慮到古希臘邁西尼文化,公元前二八○○年至一一○○年后以古里特島發(fā)達起來的米諾斯文化以及小亞細亞東部和敘利亞北部古代部族赫梯人文化的影響,據作者推測,特洛伊是當時受希臘搶掠的許多國家之一,而海倫則是許多受難婦女的一個代表。
在《耶路撒冷,耶路撒冷》(Jeru-salem,Jerusalem)一書中,記載了作者萊斯利·黑茲利頓(LeslyHaz-leton)這位猶太人的真實經歷。她第一次到耶路撒冷時二十歲,十三年后遷居紐約,五年后又回到了耶路撒冷。當時她以為這是最后一次去了。但是耶路撒冷的變化使她不想再離開那里。戰(zhàn)爭和激烈的情緒影響了全以色列和整個耶路撒冷,然而人與人友善的交往和令人緊張的生活卻又十分吸引人。在這充滿難以解釋清楚的矛盾現象的城市,她走訪了作家和其他富有思想認識的人,在書中描繪了今天以色列人生活和思想的內幕。
布魯斯·莫里西斯(BruceMor-rissette)考慮到小說與電影在文藝形式上的一致性,以及這兩種文藝形式在當前理論界出現的某些爭論,編輯出版了《小說與電影:有關這兩種文藝體裁的論文》(NovelandFilm:EssaysinTwoGenres)。書中收有十二篇文章,出自新小說派和闡釋學研究人員之手。書的前言中指出,這不是本概括式的論文集,而“是一種創(chuàng)作意識的體現”。因為這本書只羅列了西方文藝理論幾個重要的現狀,并沒有詳盡地闡述任何一種新的理論,編者這樣做避免了“對某種理論不公正”的指責。目的是讓讀者自己去分析。他認為當前文藝理論研究最急需解決的問題是把電影和小說這兩種形式有機地聯(lián)系起來,它們各自的理論可以相互補充。以這種新角度去研究文藝理論,可以少鉆“牛角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