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麗 李曉琳 董靜萍
摘 要:人際功能是系統功能語言學的三大元功能之一。近年來經過眾多功能語言學家的努力,它在話語分析方面的應用已引起了人們的廣泛關注。本文以韓禮德系統功能語法中的人際功能為主要理論,以奧巴馬的勝利演說詞《變革已降臨美國》為語料對政治演講進行了人際意義分析。通過分析發(fā)現:在政治演講中,演說者多使用陳述語氣來闡述信念、表達肯定、樹立權威;在情態(tài)方面,多使用中高量值情態(tài)動詞來說服聽眾以響應自己的號召;而在人稱方面多使用第一人稱復數形式we來拉近與聽眾的距離,增加親密關系。
關鍵詞:人際功能 巴拉克·奧巴馬 《革命已降臨美國》演說詞 人際意義
一、引言
以韓禮德(2000)為代表的功能語言學派把語言的純理功能分為三種:人際功能、概念功能和語篇功能。其中人際功能是指人們用語言來和他人交往,建立和保持人際關系,用語言來影響別人的行為,同時也用語言來表達對世界看法的功能。它主要是通過語氣和情態(tài)兩個語義系統來體現的。
關于語言的人際功能,許多著名的語言學家已結合多種文體對此做了長期的研究。如李戰(zhàn)子的《學術話語中認知型情態(tài)的多重人際意義》(2001),《自傳中反身表達的人際意義》(2001)和《話語的人際意義研究》(2002);常晨光的《英語習語的人際意義》(2002);黃國文的《〈清明〉一詩英譯文的人際功能探討》(2002)等。另外,還有一些語言學家也做了關于法律、廣告、小說和詩歌等語篇的人際意義研究。從他們的研究成果可以看出,不同的語類所體現的人際意義是不同的。人際功能的實現形式也并不局限于韓禮德的語氣和情態(tài),凡是能表現人際關系的語氣成分都應該看作是人際功能的體現形式。
以韓禮德為代表的功能語言學家認為人際功能主要是通過語氣和情態(tài)來體現的,然而有些語言學家認為這一理論尚存有缺陷。例如,Thompson[1]認為語氣、情態(tài)、評價和協商都是人際意義的重要體現形式,而馬丁[2]進一步把評價系統分為三個次系統,使評價成為研究人際意義的新的組成部分。國內語言學家李戰(zhàn)子(2002)認為,除了語氣和情態(tài),代詞、時態(tài)、直接引語、間接引語、反身代詞和評價語的使用同樣具有人際意義。她認為語言的人際功能在不同語篇中應該有不同的體現形式。
本文主要運用韓禮德的人際功能理論,同時參考其他學者關于人際意義的觀點,從語氣、情態(tài)和人稱代詞三個方面分析奧巴馬勝利演說的人際意義,旨在揭示人際表達手段的選擇與其所要表達意義之間的關系,以便能深刻地理解政治演講語篇的特點,把握演講者的真實意圖。
二、奧巴馬的勝利演說
政治演講是指人們針對國內政治事務和對外關系,表明立場、闡明觀點、宣傳主張的一種演講,政府首腦的競選演講、施政演講、就職演講、各級領導宣傳大政方針和實施計劃的演講等,都是政治演講(李元授,鄒昆山)[3]。它有兩個主要特征,一是多重目的性,二是將意圖傳達給聽眾時所展示的權威性。
2008年11月4日,美國民主黨總統候選人、伊利諾伊州參議員奧巴馬在大選獲勝后在芝加哥發(fā)表了勝利演說《變革已降臨美國》。在演說中奧巴馬回顧了競選歷程,感謝選民的支持,也寄語那些沒有給他投票的人,發(fā)誓將成為所有美國人的總統。同時他強調美國的變革時代已經到來,并做出承諾——帶領美國走出重重危機,克服一切困難。
2009年1月20日奧巴馬宣誓就職,在他面前充滿了挑戰(zhàn),包括兩次對外戰(zhàn)爭、氣候變化、能源危機,還有奧巴馬描述的“本世紀最嚴峻的經濟危機”。然而整個國家的氣氛卻是樂觀的,奧巴馬本人也信心十足,他呼吁國民給他時間來應對這些挑戰(zhàn),克服重重險阻。
三、奧巴馬勝利演說的人際意義分析
(一)語氣
Thompson[4]指出,語氣在人際功能的實現中起著非常特殊的作用。語氣主要由兩部分組成,即主語和限定成分。在交際過程中,無論講話者如何變換角色,主要的角色只有兩種:“給予”和“求取”[5]。交際中的“交換物”可以是物品和服務,也可以是信息。兩種交換物和兩個交際角色便構成了四個言語功能。如表1所示:
以韓禮德為代表的系統功能語言學家認為小句表達語氣的一般原則是:通常用于交流信息的語法范疇是“直陳”語氣。在直陳范疇內,通常用于表達陳述的是“陳述”語氣,用于表達提問的是“疑問”語氣[6]。
在政治演講中,由于演講者的特殊身份和使命,“給予”信息和“求取”服務這兩種角色表現得非常明顯。一方面演講者向聽眾提供某種信息,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和主張;另一方面要求或呼吁聽眾采取行動,支持演講者的主張,按演講者的意圖去做事。因此,在演講語篇中,完整的陳述句占據主要地位,其次是祈使句,一般情況下不使用疑問句,因為疑問句的使用可能會降低演講者的莊重和嚴肅性。這應和了系統功能語言學家的觀點:形式是意義的體現,形式的選擇本身就具有意義。
在奧巴馬的勝利演說詞《變革已降臨美國》中共有108個句子,其中陳述句共有101句,占整篇演講的94.5%。通過這些陳述句的使用,奧巴馬成功地回顧了自己的競選歷程,表達了對支持者的感謝,描述了美國的現狀及未來的發(fā)展,向公眾做出了承諾——在美國推進改革。同時也向人民發(fā)出呼吁,要求他們給他時間和支持,共同應對挑戰(zhàn),共度難關。
除了占主要地位的陳述句,祈使句的使用也是演講語篇的一個重要特點。祈使句在演講語篇的人際意義體現方面,起著非同小可的作用:一方面祈使句的作用是向聽眾進行直接地呼吁,激起他們的熱情并讓聽眾執(zhí)行演講者的意圖;另一方面,祈使句的使用也體現了交際雙方的人際關系,表達講話者的身份和地位,即說話者的一方處于權勢地位。在政治演講中由于演講者的崇高威信,使用祈使句更具有煽動性。
另一方面,在演講中,演講者又希望與聽眾保持一種平等信賴的關系。通?!懊睢闭Z氣太強的句子容易導致聽眾與演講者的關系緊張,不利于聽眾接受演講者的看法和主張,甚至有可能影響演講的順利進行。韓禮德[7]在對祈使句進行主位分析中指出:祈使句傳達的基本信息是講話者要受話者做某事,或者講話者要受話者一起做某事。傳達后者信息的句子通常以“Let's”開頭,這類祈使句所蘊含的受話者是“我們”,預示著說話者向受話者提出一個建議,而非直接的命令,帶有一種商量的語氣,借此拉近雙方的距離,削弱權勢關系,號召大家共同行動。因此在這篇演講中,奧巴馬特意選擇了“Let…”祈使句型來弱化權勢關系。如以下兩例:
(1)So let us summon a new spirit of patriotism,of responsibility,where each of us resolves to pitch in and work harder and look after not only ourselves but each other.
(2)Let us remember that,if this financial crisis taught us anything,its that we cannot have a thriving Wall Street while Main Street suffers.
在這兩例中,通過“Let…”句型的使用,奧巴馬成功地表述了自己的觀點,同時把自己和聽眾放到同一立場上,拉近了自己與聽眾的距離。同時,這樣做更能打動聽眾,得到聽眾的支持和擁護。
另外,在這篇政治演講中有兩個疑問句,它們是:
(3)So tonight,let us ask ourselves—if our children should live to see the next century;if my daughters should be so lucky to live as long as Ann Nixon Cooper,what change will they see?
(4)What progress will we have made?
實際上這兩個疑問句都是設問句。在政治演講中使用設問句,可以使演講者和聽眾形成一種對話關系,即通過演講者的提問引起聽眾的思考,進而激起他們對演講者號召的響應并付諸行動。在這里,奧巴馬使用這兩個句子的用意并不僅僅是要引起聽眾的注意,更為主要的是,他想號召聽眾以及所有的美國人民共同努力,克服困難。
總之,在這篇演講中陳述句、祈使句和疑問句的使用都成功地幫助奧巴馬表達了他的雄心壯志,向聽眾傳達了他的意愿以及在公眾面前建立和維護了他的權威。
(二)情態(tài)
韓禮德(2000)認為,情態(tài)是體現人際意義的重要組成部分之一,是講話者對自己所講的命題的成功性和有效性的判斷,或在命題中要求對方承擔的義務,或在提議中要表達的個人意愿。下圖是韓禮德的情態(tài)系統:
情態(tài)表達的是肯定意義和否定意義之間的中間區(qū)域,所以在肯定和否定之間,演講者可以通過不同的情態(tài)詞把他的命題表達得更趨向于肯定或否定,這樣,不同的情態(tài)詞具有不同的量值,即它們可以表示不同程度的可能性、經常性、義務和意愿。情態(tài)量值大致可以分為高、中、低三級,情態(tài)量值系統如表2、表3所示[8]:
在語篇中,情態(tài)的實現方式是多種多樣的,主要包括情態(tài)副詞、情態(tài)動詞、情態(tài)小句、名詞以及形容詞等。本文主要分析文章中出現的情態(tài)動詞所體現的人際意義。首先回顧一下幾個情態(tài)動詞的基本意思:“can”表示能力或推測,“may”表允許,“will”表意愿或將來,“must”表義務或是肯定。
如前文所說,權威性是演講語篇的一個重要特征。在演講中,演講者就是要試圖樹立自己的權威,同時將自己的意圖傳達給聽眾,并希望聽眾能夠去執(zhí)行這些意圖。而演講者有效地將自己的意愿傳達給聽眾的方法之一就是能夠在他的演講中恰當地使用情態(tài)動詞。表4是奧巴馬勝利演說中幾個主要動詞的出現次數:
在奧巴馬的勝利演說中,總共用了55個情態(tài)動詞,will出現了18次,can 22次,must 4次,would 2次,shall 1次,should 2次,could 2次,may 4次。其中will、can和must出現的次數最為頻繁。本文主要分析will、can和must在這篇政治演講中所體現的人際意義。
“Will”既是一個單純的表示將來的時間標志,也可以用來表示“意愿”,此時屬于中量值情態(tài)動詞,在文中共出現11次,占所有情態(tài)動詞的20%。這與政治演講的目的是分不開的,政治演講往往需要表達演講者強烈完成某項任務的意愿,同時號召聽眾也有類似的強烈愿望,以給予支持,共同完成任務。如:
(5)The road ahead will be long.Our climb will be steep.We may not get there in one year or even in one term.But,America,I have never been more hopeful than I am tonight that we will get there.
在上例中,前兩個情態(tài)助動詞“will”既是將來時態(tài)的標志詞,同時在句中也起情態(tài)限制性作用,表明話語發(fā)出者對句中所含命題的態(tài)度或觀點,表達了演講者對未來道路的一種預測。而最后一個“will”表達了演講者的堅定信心。奧巴馬展望未來的道路充滿了艱難,希望獲得民眾的支持和信任,同時委婉地提到了自己的連任,承諾將帶領美國人民走出困境。
情態(tài)動詞“can”除了可以表示程度較低的情態(tài)外,還可體現非明確的主觀取向的“潛在性”,在語義上表達有能力或沒能力做某事,仍隸屬情態(tài)系統。如:
(6)Thats the true genius of America: that America can change.Our union can be perfect.What weve already achieved gives us hope for what we can and must achieve tomorrow.
當時美國經濟陷入困境——經濟危機、兩次對外戰(zhàn)爭、氣候以及環(huán)境問題嚴峻、民心不穩(wěn),正如奧巴馬在演講一開始所提及的有些人仍然懷疑“美國是一切皆有可能的國度”,懷疑“先人的夢想在我們的時代是否還存在”,懷疑“民主所擁有的力量”。對于這些疑問,奧巴馬給予了肯定的回答——“今晚你們就能夠聽到答案”。在這里,奧巴馬多次使用“can”再一次給予民眾新的希望,鼓勵他們相信自己“能夠”做任何事情,從而喚起人們對國家的希望和對演講者的信任。
政治演講需要強有力的鼓動力量,演講者或鼓動、或宣傳、或批駁,都需要引起聽眾的共鳴,需要有很強的號召性,需要表達演講者和聽眾為了實現某個目標而要共同承擔的責任和義務。因此,在政治演講詞中使用高量值的情態(tài)詞是不可避免的。在這篇演說中高量值情態(tài)詞“must”共出現了四次。例如:
(7)As Lincoln said to a nation far more divided than ours,we are not enemies but friends.Though passion may have strained,it must not break our bonds of affection.
奧巴馬在這里引用了林肯就職演說詞中的一句話,號召大家要團結一致,為國家的富強而共同努力。
在這篇演講中,通過恰當地使用情態(tài)動詞“can、will”和“must”等,奧巴馬成功地向聽眾表達了他對未來的信心和對全民大眾做出的許諾,希望人民能夠信任他,以贏得民心。
(三)人稱代詞
胡壯麟(2000)認為,恰當的人稱代詞的使用有助于建立作者和讀者之間的一種特定關系。演講語篇中的人稱代詞同樣有助于建立和維持演講者和聽眾之間的人際關系。除了語氣和情態(tài)外,人稱代詞也具有實現話語人際意義的功能[9]。在言語中,我們通常用第一人稱代詞來指說話人,用第二人稱代詞來指聽話人也稱為受話者。但是,一旦場合出現變化,人稱代詞所指的言語角色也會發(fā)生變化。由于人稱代詞的指代并非一成不變,不同的場合有不同的指代,因此它們的語義也較為復雜。本文著重分析人稱代詞“we”和“you”的使用體現的人際意義。
從上表可以看出,在這篇演講中第一人稱代詞所占比例最大,為66%,其中復數形式“we”及其變體“our”“us”占44%,第二人稱代詞和第三人稱代詞所占比例相對較小,分別為14%和20%。
人們一般把“we”的含義分為包容性(inclusive)和排斥性(exclusive)兩種[10]。前者包括聽者,相當于“我和你”或“我和你們”,后者不包括聽者,相當于“我和其他人,而不是你或你們”。而社會語言學家Robin Tolmach Lakoff[11]認為,人稱代詞“we”不管是包含性的還是排除性的,都具有象征意義。包含性的“we”具有強大的感情效力,能夠拉近說話人與聽話人的距離,使他們具有共同的利益基礎;排除性的“we”具有很強的權威性,使人感知到壓倒一切的權力。
在奧巴馬的勝利演說中,“we”共出現了46次,其中包含性的和排斥性的分別為39次和7次。在演說中,奧巴馬巧妙地混合使用包容性we和排斥性“we”,時而把自己刻畫成一個與美國人民患難與共、同甘共苦的“普通公民”,時而又變成與民肩負同樣歷史使命,為實現“美國夢”而共同努力的奮斗者。如:
(8)We are,and always will be,the United States of America.(“we”指整個美國)
(9)We are better off for the service rendered by this brave and selfless leader.(“we”指代奧巴馬和除了麥凱恩的美國國民)
(10)To those—to those who would tear the world down:We will defeat you.To those who seek peace and security:We support you.
在例(8)和例(9)中,奧巴馬在演講時把自己當作這個大家庭的一員,使用包含性“we”可以縮短與聽眾的距離,與聽眾建立起相互信賴的關系。而例(10)中排除性“we”的使用則樹立了奧巴馬及其政府的權威,表示要支持正義事業(yè),堅決打擊破壞世界和平的危險分子。
總之在這篇演講中,第一人稱復數“we”的使用掩蓋了交際中的權勢關系,縮短了雙方的距離,增加了與聽眾的親密關系。
在語篇中,人稱代詞“you”通常用來指代聽眾一方。在自傳話語中,李戰(zhàn)子[12]認為直接稱呼讀者激活了口頭交際模式,使作者的聽眾的存在突然變得明顯了。類似的,在演講中,第二人稱“you”的使用有利于演講者把聽眾拉入其對話氛圍中,縮短演講者與聽眾的距離。 如:
(11)And I know you didnt do this just to win an election.And I know you didnt do it for me.(“you”指在競選中奧巴馬的支持者)
(12)If there is anyone out there who still doubts that America is a place where all things are possible,who still wonders if the dream of our founders is alive in our time,who still questions the power of our democracy,tonight is your answer.(“your”指那些對美國國力和民主的懷疑主義者)
例(11)中第二人稱代詞“you”的使用,把聽眾擺到與演講者面對面的位置,引起了聽眾的注意,制造了一種對話的氛圍,表達了演講者對聽眾的關心和尊重。而例(13)對那些對美國國力和民主的懷疑者,第二人稱的使用使奧巴馬樹立了自己的權威,同時展示了自己作為即將上任的總統的偉大雄心和堅定信心。
以上談到的都是人稱代詞“we”和“you”在演講中的多種指代用法,其使用目的主要是拉近與聽眾的距離,使語篇更像是一種面對面的交談,給人以親切感,同時充分吸引聽眾注意,使聽眾覺得自己與演講內容息息相關,從而確保了聽話者和說話者之間的交流。
三、結語
本文從系統功能語法的人際功能入手,以奧巴馬的勝利演說為語料,從語氣、情態(tài)和人稱三個方面分析了在政治演講中人際意義的體現。從中得出了以下結論:
由于演講者的主要目的是宣傳自己的思想,故在語氣方面大多選擇陳述語氣,表達肯定;在情態(tài)方面,演講者也多選用量值較高的情態(tài)詞來樹立自己的權威;在人稱使用方面,多選擇第一人稱復數“we”來拉近與聽眾的距離,削弱權勢關系。
總之,通過這一分析,有助于我們更深刻地理解演說的最終目的和演說者的真實意圖——向聽眾傳達信息,闡明自己的主張,獲取聽眾的支持并促發(fā)行動。
注 釋:
[1]Thompson Geoff.Introducing Functional Grammar(2nd edn.)[M].London:Arnold,北京:外語教學與研究出版社,2008,第49頁.
[2]Martin,J.R.Beyond: Appraisal Systems in English[M].Oxford:Oxford University Press,2000,第142-175頁.
[3]李元授,鄒昆山.演講學[M].武漢:華中科技大學出版社,2003,第29頁.
[4]同[1],第52頁。
[5]Halliday,M.A.K.An Introduction to Functional Grammar[M].London:Arnold,北京:外語教學與研究出版社,2000,第68頁.
[6]胡壯麟,朱永生,張德祿,李戰(zhàn)子.系統功能語言學概論[M].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2006,第123頁.
[7][10]Halliday,M.A.K.An Introduction to Functional Grammar[M].北京:外語教學與研究出版社,1994,第47頁.
[8]同[5],第358頁。
[9]李戰(zhàn)子.話語的人際意義研究[M].上海:上海外語教育出版社,2002.
[11]Robin Tolmach Lakoff.Talking Power[M].New York:The New York Times Company,1990.
[12]同[9],第139-140頁。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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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Halliday,M.A.K.An Introduction to Functional Grammar [M].London:Amold,北京:外語教學與研究出版社,2000.
[3]Thompson Geoff.Introducing Functional Grammar(2nd edn.)[M].London:Arnold,北京:外語教學與研究出版社,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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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金麗 李曉琳 董靜萍 北京 中國石油大學外語系 1022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