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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論電視新聞的儀式傳播與國家共同體構建

      2012-04-29 00:44:03張兵娟
      新聞愛好者 2012年9期
      關鍵詞:國家認同電視新聞共同體

      張兵娟

      【摘要】中央電視臺的電視新聞頻道是全國乃至全球覆蓋率和收視率較高、影響較大的電視新聞節(jié)目,也是國家政治權威與秩序的象征,更是中國人日常生活必不可少的一個“儀式”。本論文從儀式傳播角度論述了電視新聞在確立政治權威秩序、整合社會意識、構建國家共同體、提供身份認同中的儀式傳播價值和儀式傳播功能。

      【關鍵詞】儀式傳播;電視新聞;共同體;國家認同

      電視新聞頻道作為中央電視臺的王牌電視節(jié)目,自2006年正式開播以來,已成為全國乃至全球覆蓋率和收視率較高、影響較大的電視新聞節(jié)目。它全天24小時播出,以最權威的視角、最快的速度向觀眾提供第一手的國內國際新聞資訊,突出時效性和信息量,實現(xiàn)滾動、遞進、更新式報道,成為國民生活中重要的“了解世界的窗口”。它“對內代表黨和政府,對外代表中華民族,它以發(fā)布最新、最權威的時政新聞,使得新聞聯(lián)播在某種程度上成了中國政局和經濟運行環(huán)境變化的‘傳感器,也在某種程度上成為普通人窺探權力階層的窗口,又是當下處境中的中國人在公共場合表達主流意識形態(tài)話語的學習范本”[1]。更為重要的是,作為國家政治權威與秩序象征的電視新聞頻道,已成為中國人日常生活必不可少的一個“儀式”。它在整合社會意識、確立權威秩序、構建民族國家認同、動員和組織社會政治生活方面發(fā)揮著重要的儀式傳播功能。

      電視新聞:儀式傳播與象征秩序

      在我們的日常生活實踐中,電視媒介每天通過大量重復化、標準化、程式化、儀式化的節(jié)目生產和傳播,從新聞到電視劇,從各種娛樂節(jié)目到體育競賽,從國內新聞到國外新聞等,不斷維系和鞏固民眾對現(xiàn)有國家的合法性認同,加強著共同體的團結。而電視新聞頻道的誕生及大量電視新聞的傳播無疑對政治秩序的維護與確立有著重要的儀式意義和儀式價值。按照文化社會學的定義,儀式“是一種象征性的和富于表現(xiàn)性的行動,一種制度化的創(chuàng)造特殊時空的手段,個體在其中可以體驗到自己是這個共同體中的一分子”[2]。從某種意義上說,電視新聞頻道正是一個儀式傳播媒介,它象征著一個國家的政治秩序,為我們“構建并維系一個有秩序、有意義、能夠用來支配和容納人類行為的文化世界”[3]9。

      可以說,無論在世界上哪個國家,新聞尤其是電視新聞都占有至關重要的位置,“是舉足輕重的新聞”。在《至關重要的新聞——電視與美國民意》一書中,學者研究發(fā)現(xiàn),“在美國人看來,只有電視——而不是雜志、廣播和報紙——才能對公共事件做最深入、最全面、最公正的報道”,不僅如此,“因為廣泛的到達率和較高的可信性,很明顯,電視新聞具有左右美國輿論的潛力”[4]3。事實上,“電視新聞不僅是一個無人能敵的信息提供者,而且無可爭辯地影響著人們對政治生活的看法。因為電視新聞有力地影響著觀眾對何為國家大事的判斷——只要在電視網(wǎng)的新聞中得到最優(yōu)先的報道,那么它們就會成為觀眾心目中最重要的國家大事”[4]7??梢哉f,“全世界的公眾可以通過媒體獲取帶有普遍性的信息,這是他們采取政治和文化行動時所依據(jù)的相當重要的資源。電視新聞節(jié)目可以形成和強化觀眾對一個問題是不是國家最重要的問題的判斷”[4]340。無疑,電視新聞的重要性和重要地位在我國也同樣如此,電視新聞頻道每天的各種欄目、節(jié)目,如《朝日新聞》、《新聞直播間》、《新聞聯(lián)播》、《新聞1+1》等,不但是我們日常生活行動的指南針,也是我們政治生活的晴雨表,更是國家秩序安全的風向標。

      不過,上述認識大體是從信息傳播的角度來看新聞,如果從儀式的角度看,會發(fā)現(xiàn)新聞頻道的生產與播出“是一個儀式化的行為,更是一種戲劇化的行為,呈現(xiàn)在讀者眼前的并不是單純的信息,而是對這個爾虞我詐的世界的描述”,因此,“從儀式的角度看,新聞不是信息,而是戲劇。它并不是對世界的記述,而是描繪戲劇性力量與行動的舞臺;它只存在于歷史性的時間中,在我們假定的、常常是替代式的社會角色的基礎上,邀請我們參與其中”[3]9。同時,新聞“作為世界的替代向我們展示了一個完全不同的存在,它是社會共同體所創(chuàng)造的理想的投影”,“是一種對現(xiàn)實的呈現(xiàn),它為我們的生活提供了整體的形式、秩序和調子”[3]9??梢哉f,新聞是一種儀式傳播觀并不僅僅是美國學者凱瑞的發(fā)現(xiàn),英國著名學者羅杰·西爾費斯通也明確地指出了這一點,他認為作為日常生活的替代,電視新聞為我們的本體安全、為日常秩序提供了重要的支撐。這種支撐既是無意識的,也是我們能清楚感知到的,因為本體安全的維系要靠連續(xù)性、穩(wěn)定性、熟悉性及日常象征符號支撐,在主體與客體、現(xiàn)實與想象、信心與承諾、焦慮與安全之間進行轉換、調節(jié)。因為“新聞是讓人上癮的,世界越混亂,它就越容易讓人上癮。在調節(jié)人們受到的威脅、冒險的行為及危險中,新聞是一種關鍵性的機制”[5]24。因此,新聞成為一個轉換器、安全閥,它提供的儀式慣例為我們生活的安全和秩序提供了保障,作出了貢獻?!懊刻焱砩峡葱侣勂鋵嵤且环N儀式,我們沉浸在它的機械性重復中——更重要的是,它播出了我們熟悉的和陌生的事物,使人安心的事物和使人感到威脅的事物。”[6]317它能緩解我們的焦慮和恐懼,“就像醫(yī)生在手術前后詳細地把治療過程告訴患者一樣,信息(關于災難或與災難有關的信息)也提供了治療,像是祈禱者或唱贊美詩的儀式一樣。在認知的范圍內,這是一種要求了解的愿望,它能撫慰我們的焦慮,保護我們遠離恐懼。這樣,信息——這是新聞報道存在的理由——就成為一個故事、一劑治療劑、一個集體儀式”[5]32。

      愛德華·希爾斯指出,一個社會必須建立一個權威的規(guī)范,即“奇理斯瑪”規(guī)范,以便對社會進行有效的控制。可以說,作為一種國家政治秩序象征的電視新聞頻道所建立的既是“奇理斯瑪”權威秩序(它是符號秩序中心),也是信仰和價值的中心?!白鳛橐粋€物體:電視屏幕為日常生活提供了一個焦點并為有限度的超越提供了一個框架——它暫時消除了人們的不信任——它讓我們從日常單調的世俗慣例中抽身出來,進入到一個由節(jié)目表與節(jié)目組成的神圣慣例中。作為一種媒介,電視延伸了信息世界中的觸及面和安全感,它把我們鎖在一個時空網(wǎng)絡中——這個網(wǎng)絡既是當?shù)氐模彩侨蛐缘?;既是家庭的,也是國家的——它有覆蓋我們的危險,但也為我們想成為一個社群或鄰里關系中的一員打下了基礎。作為一個娛樂者和信息提供者,電視以它的體裁與敘述方式刺激并打擾我們,當然也讓我們安寧。”[5]28

      就像芬蘭人一樣,對許多中國人來說,“關注新聞只是一種儀式,一種劃分日常生活節(jié)奏的方法和一種疏離的表現(xiàn)——很多人接觸新聞是因為他們把新聞看做是與外面世界聯(lián)系的方式或者生活中的一種固定方式——然而新聞的內容對他們來說無關緊要。因此新聞節(jié)目并沒有完成傳送信息的功能;它們?yōu)橥耆煌哪康姆?,觀眾關注新聞節(jié)目已經成為一種儀式和習慣,從而維持一種安全感”[6]295。的確,作為“國家在場”的電視新聞頻道,不在于你看不看它(電視),而在于它是否存在。試想,假如有一天我們的生活中看不到電視新聞,沒有電視的播出,那么我們一定會認為這個國家出現(xiàn)了問題。因此,雖然我們會常常抱怨電視節(jié)目呈現(xiàn)的世界充滿了戰(zhàn)爭、騷亂、自然災害、犯罪等,但作為“視聽界的主人”和“沙發(fā)上的帝國者”,在家里觀看電視的我們還是會慶幸我們的安然無恙和平靜無憂,而這正是電視的魅力和“新聞的力量”。

      電視時間:日常收看與社會整合

      可以說,時間是社會賴以存在的媒介,更為重要的是,時間的特殊組織模式也是構建各種不同社會形態(tài)的至關重要的層面。那么,時間與媒介,電視與日常收看,儀式與社會整合有著怎樣的關系,電視在我們的生活中扮演著怎樣的角色,占據(jù)什么樣的位置,許多媒介學者對此進行了深入的探討。如英國學者羅杰·西爾費斯通在《電視與日常生活》中發(fā)現(xiàn)的“電視已經殖民到了社會現(xiàn)實的基本層面”,融入了日常生活的結構中,構成了我們本體的安全支撐。“它既是一個打擾者,也是一個撫慰者,這是它的情感意義;它既告訴我們信息,也會誤傳信息,這是它的認知意義;它扎根在我們的日常軌道中,這是它在空間與時間上的意義?!恼我饬x在于它是現(xiàn)代國家的一個核心機制?!盵5]5總之,“電視不再是孤立的媒介技術,它迅速地嵌入到技術與媒介正在會合的文化之中”,而其中電視媒介的時間性對于社會整合及構建有著重要的意義。因為,“以時間作為媒介的廣播電視已深刻地蘊涵于現(xiàn)代社會的時間節(jié)奏之中,其意義遠遠超越了任何意識形態(tài)和再現(xiàn)等因素所扮演的角色。他們的首要任務是對現(xiàn)代性的傳遞、對社會領域的標準化和對私人領域的社會化。同時,廣播和電視在個體語境、人際語境以及制度語境中,維持了我們在平時生活中視之為理所當然的以及每天都要做的那些事情”[6]306。的確,“時間的問題不可避免地涉及了權力問題,到底誰有權力界定時間,這是誰有權力將一個標準的或全國性時間強加給他人的問題,也是時間與傳播模式之間關系的問題”[6]312。我們可以看到,“在電視機前,時間飛逝。以前由日歷上安排好的計劃,現(xiàn)在由電視節(jié)目預告代勞。在每一次我們參與的事件中,我們可以感覺到從一種日常生活空間進入另一種日常生活空間,跨越一道界限或門檻,進入有著清晰標志的儀式空間中,日常生活極端的平常性由一種不同類型的極端——高度象征化的極端所取代。在這些儀式性空間里,日常生活的文化得到強化”[5]250。

      無疑,在我們的日常生活中,電視重新構建了我們的時間,將我們整合到一個社會中,同時我們在不知不覺中也參與了電視的實踐,一種構建和再構建的過程。有人說,電視是國家呈現(xiàn)在客廳內的面孔,普通的客廳絕不是一個單純的私人領域,而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政治沖突發(fā)生的場所?!叭绻覀兿胍斫饽切┕餐w或民族這類抽象概念的構成性動因,那么客廳正是我們的切入點。如果關注傳播在這些概念的形成、維持、重新創(chuàng)造和變化中所扮演的角色,那么,我們特別應當從研究客廳入手。”[6]336的確,家庭是社會的基本單位,國家是由家庭組成的,在這類廣播電視節(jié)目里,核心家庭是諸多節(jié)目話語中未言明的前提;不僅這種節(jié)目是面向“家庭受眾”的,而且這種對家庭的重視也決定了節(jié)目內容和表現(xiàn)風格。從這個意義上說,“廣播電視不僅使人們獲得只有親身到場的人才能獲得的體驗。除此之外,在增進象征意義上的國家的統(tǒng)一,將個人及其家庭與國家核心生活聯(lián)系起來,賦予受眾一個自我的國家的形象這些方面廣播電視技術的‘神奇地毯已經發(fā)揮了根本作用,這里的國家是個可認知的社會群體,是超越了日常狹隘成長的更廣闊、公共的世界,是這些技術給予了通向它的象征性路徑[7]?!钡拇_,正因為有了電視媒介,現(xiàn)代人已不再親身參加公共典禮,而是在家中通過電視媒體收看,專注一個象征性的核心,如觀看“兩會”、“感動中國”、“嫦娥六號”升空等,因此應該“把看電視理解為是一種儀式,其功能是構建家庭生活,并且提供參與到民族共同體中的符號模式以及消費和生產的行動模式中去”[6]327。

      雖然也有學者指出,“在當今已經世俗化的工業(yè)社會里,儀式感的東西比過去遜色許多。由于工業(yè)化社會的規(guī)模及本質的緣故,其中所有的公民根本無法相識”,但“因此就必須制造一種持久性的集體認同感,儀式也就成為一種把共同體聯(lián)系起來的模式”[6]337。

      很明顯,電視新聞頻道的設立正是制度性儀式實踐與生產的典范。它將公共與私人、神圣與世俗、國家與個人、信念與行動、民族與共同體、全球化與本土性等有效地連接起來,構筑著我們的生活和情感,也維護著我們的信念和安全。圍繞著新聞頻道的儀式性生產及制度性認同實踐,構成了中國人的精神生活空間和基本的文化價值系統(tǒng),也構成了國人日常生活本體的歸屬感和認同感。這種“涵化”和“主流化”效果也正是電視新聞傳播的主要功能。

      電視空間:共同體與國家認同

      有學者指出:“傳播的政治學已經和空間及地域的政治學交會在一起;有關傳播的問題也是關于共同體的本質與范圍的問題?!盵6]320當前,中國正面臨著全球化、數(shù)字化、市場化的巨大沖擊,同時又處在一個從“禮俗社會”轉向“法理社會”,從“機械團結”轉向“有機團結”的現(xiàn)代化轉型過程中,在這樣一個多元而又快速變動的社會中,原有的認同消失了,人們需用新的認同構筑自己,人們需用文化來構筑界線把自己與他人區(qū)分開來,通過共享的文化象征符號,如語言、宗教、神話、信仰、價值體系等將人們整合到民族國家共同體當中,從而保持民族認同的凝聚性。而電視媒介是一種構建國家共同體及認同的重要工具。有學者指出:“無線電廣播和稍后出現(xiàn)的電視是制造‘我們感的強有力工具。它們直接向受眾傳播發(fā)生在整個國家范圍的各種事件和儀式、各種形象和符號,從而使國家這一觀念變得真實可感?!盵8]392通過電視,國家成為每一個成員都可以了解的共同體。如同社會生活的坐標,“電視以默默無聞的方式成為國家文化的‘最中心;年復一年、循環(huán)往復地再生產,系統(tǒng)而又有規(guī)律地展開各種活動進程——節(jié)日、典禮和儀式,不分大小,也不論凡俗和神圣”[8]393。

      可以說,國家本身就是一個政治共同體,我們可以看到關于國家各種各樣的界定中都強調了這一點。英國學者安德魯·海伍德認為:“國家是在確定的領土邊界內建立最高管轄權,并通過一套永久性機構行使權威的政治結合體。”它有5個關鍵特征:國家是至高無上的;國家機構被認為是“公共性”的;國家的活動是合法的;國家是統(tǒng)治的工具;國家是一個領土單位。[9]著名的美國國際政治學家亞歷山大·溫特強調,國家是一個有意圖的行為體,國家具有自我意識,即“國家也是人”,換言之“國家的指涉客體應該被概化為一種組織行為體,這一組織行為體與國家憑借政治權威結構所統(tǒng)治的社會有著內在的聯(lián)系”。而民族主義者安德森對民族—國家的界定更贏得了廣泛認同,他認為“民族國家是一個想象的政治共同體,是一種現(xiàn)代的文化的人造物”,但他并不認為這個“人造物”是“虛假意識”的產物,而是一種與歷史文化變遷相關,根植于人類深層意識的心理的構建。從上面的論述中,我們可以看到國家其實是一個綜合的共同體,它是建立在每個民族—國家之上的基于共同利益的政治共同體、文化共同體和意識形態(tài)共同體。而在全球化時代,置身在“文明的沖突與世界秩序重建”的語境中,“民族國家是而且仍將是世界事務中最重要的因素,但它們的利益、聯(lián)合和沖突日益受到文化和文明因素的影響”[10],因此構建民族國家認同就顯得尤為重要和迫切了。

      世界上不管哪個國家,新聞傳播中遵循的最高價值原則,都是以國家利益、人民利益為首要的和最根本的價值取向的。因此,新聞必須與它的共同體共有一種情感,一套興趣、品位和價值觀。因為在一個民族國家中,人不僅是個體的,而且也一定是民族的、國家的。每個人總要根據(jù)自己所屬的國家來確定自己的身份,從自己的國家中獲得一種力量,表達對自己所屬國家的忠誠,找到一種歸屬感、安全感、意義感。美國學者甘斯在《什么在決定新聞》一書中指出:“新聞的首要目的源自新聞從業(yè)者作為國家與社會構建者與符號場域的管理者等功能。因此,新聞最重要的目的是為符號場域與公民階層提供有關國家與社會的全面的、典型的圖像(或構建)?!盵11]

      可以說,傳播和共同體是密切聯(lián)系在一起的,作為一個最普通、最廣泛、最日常的大眾媒介,電視跨越了時空,抹平了差異,它每天持續(xù)不斷地播出,不但將大量信息帶到我們眼前,同時也讓民族、國家這些離我們非常遙遠的抽象的政治概念轉化成我們每天可見、觸手可及的形象,它讓我們在面對災難時“同呼吸,共命運”,如“汶川地震”時刻;它讓我們在面對敵對勢力時,同心同德,眾志成城,如奧運會傳遞火炬受挫時。這也清醒地提示我們,“作為公民,就意味著在空間上與同時代的關系:這是一種超乎階層與血緣的關系,所有人一視同仁,都是政治這頂華蓋下地位相同的公民;……與分享同一遺產的祖輩之間的關系。這些關系廣泛而深遠”[3]28。

      無疑,作為反映國家政治意識形態(tài)和象征話語體系的電視新聞,代表了一個民族—國家的意志、利益和尊嚴,展示了一個國家共同體的價值體系和意義結構,確認了國家的合法性、價值目標和行動方向,也構成了一個民族國家公民認同、意義、信心和希望的來源。通過時間和空間的構建,通過每一條新聞、每一次播報,電視新聞使我們成為一個“想象的政治共同體”的一員,它構建了我們對國家的認同,也為國民提供其強烈的歸屬感、身份感、安全感和團結感。它不但為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發(fā)揮著重要的向心力、凝聚力作用,同時也為建設一個富強、民主、文明、和諧的社會主義國家提供了強有力的價值支持和信念支持,而這也正是它的儀式傳播意義和價值之所在。

      [本文為國家社會科學基金藝術學項目《電視媒介儀式與文化傳播》(項目批準號:09BC029)的階段性成果]

      參考文獻:

      [1]艾紅紅.《新聞聯(lián)播》研究[M].中國廣播電視出版社,200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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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塞繆爾·亨廷頓.文明的沖突與世界秩序的重建[M].周琪,譯.新華出版社,1999:18.

      [11]赫伯特·甘斯.什么在決定新聞[M].石琳,李洪濤,譯.北京大學出版社,2009:396.

      (作者為鄭州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教授,博士后,北京大學訪問學者)

      編校:張紅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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