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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書簡與《現(xiàn)代文藝》

      2013-04-29 11:23:47劉軍王文兵
      粵海風 2013年5期
      關鍵詞:艾蕪聶紺弩胡風

      劉軍 王文兵

      戰(zhàn)時永安成為東南沿海的文化名城,國民黨福建省政府主席陳儀“延攬一批文化界的知名人士,創(chuàng)辦各種文化事業(yè)……延聘黎烈文、邵荃麟、葛琴、王西彥、盧茅居等進步作家創(chuàng)辦改進出版社。該出版社由省政府出資,委黎烈文為社長,出版了《改進》、《現(xiàn)代文藝》、《現(xiàn)代青年》、《戰(zhàn)時民眾》、《戰(zhàn)時木刻》、《現(xiàn)代兒童》等進步刊物”。[1]

      《現(xiàn)代文藝》1940年4月25日創(chuàng)刊,1942年12月底???,其編者先后為王西彥和靳以,他們是受改進出版社社長黎烈文之邀,來福建永安主持《現(xiàn)代文藝》的編務工作的。王西彥加入改進出版社,原因更為復雜一些,據(jù)他回憶:“至于到永安參加改進出版社的工作,則是由于中共浙東文委負責人邵荃麟的委托,任務是到福建開辟一個戰(zhàn)斗的文藝陣地。”[2]所以,《現(xiàn)代文藝》一邊盡力保持所發(fā)作品的水準和質(zhì)量,一邊高舉抗日愛國旗幟,成為東南抗戰(zhàn)文藝的一面旗幟,團結(jié)了諸多進步作家和廣大讀者。

      黎烈文曾主持過《申報·自由談》、《中流》等,在文學界有很大號召力和影響,編者王西彥、靳以又是有一定創(chuàng)作成就和影響的作家。因此,盡管《現(xiàn)代文藝》偏居東南,戰(zhàn)火紛飛,交通受阻,但編者仍多方索稿,得到了諸多文友的鼎力支持。發(fā)表了巴金、張?zhí)煲怼⑸圮貅?、聶紺弩、穆木天、許欽文、蹇先艾、艾蕪、何其芳、臧克家、黎烈文、王西彥、艾青、高崗、葛琴、唐弢、許天虹、彭燕郊、鄒荻帆、郭風、姚奔等人的詩歌、小說、雜感和譯作,可謂各種文體兼?zhèn)?、新老作家云集?/p>

      《現(xiàn)代文藝》發(fā)刊詞特別介紹其中設有一個別致的欄目,名為“作家短簡”,即一些作家寫給《現(xiàn)代文藝》編輯的書信,發(fā)表了巴金、蕭軍、張?zhí)煲?、聶紺弩、邵荃麟、姚蓬子、胡風、艾蕪、艾青、靳以、樓適夷、唐弢、吳朗西、孔羅蓀、陸蠡、羅鋒、陳占元、歐陽凡海等人,共計18封。

      這些信大多為復函,編者在刊發(fā)時將致信對象省去了,但據(jù)信件內(nèi)容推測,應是寫給黎烈文和王西彥的。據(jù)王西彥回憶:“在《現(xiàn)代文藝》上,我們還特地辟了一個小小的‘作家短簡的欄目。當時我在文藝界的熟人不多,知道在向外地作家約稿時不能單獨以編輯部名義寄發(fā)出去的信件,因此盡可能爭取黎烈文的幫助,請求他單獨或和我一起署名,給一些朋友們寫信。有的朋友很快就寄來了稿子,有的即使不能馬上寄稿子,也多半寫來了回信。我們考慮到偏處東南一隅的讀者渴望知道遠在大后方的作家們的消息,就想出了這個主意,有選擇地刊登一些朋友們的短簡。”[3]誠如編者在“發(fā)刊詞”中呼吁的:“尤希望各地文藝工作者能給我們以最實際的援助——多多賜稿”。[4]“作家短簡”存在時間約半年,從《現(xiàn)代文藝》第一卷第一期持續(xù)到第一卷第六期,信件內(nèi)容短小,編者也就見縫插針地在將作家們的來信安排在刊物的邊角,不集中展示,也不占較大篇幅,因戰(zhàn)爭原因,這些作家流徙于大西南,在重慶、四川和金華、桂林等地,或從事出版辦雜志、或進行創(chuàng)作,為戰(zhàn)時文化事業(yè)貢獻力量。他們與位于東南的《現(xiàn)代文藝》之間的書信往返,記錄了戰(zhàn)時后方作家的生活動態(tài)、心靈痕跡和文學蹤跡,今天看來,就顯得格外珍貴。

      (一)生活在泥沼里

      戰(zhàn)時生活的屈辱、困頓和貧乏,以及警報、轟炸等,極大地影響著作家們的正常創(chuàng)作和生活,一些作家在短簡中記錄了那時代顛沛流離的面影和煩悶苦痛的心情。

      蕭軍在1940年2月6日給《現(xiàn)代文藝》編者的回信中說:“大概四月末五月初,我決定要離開這里了,大概仍要去戰(zhàn)區(qū)討生活。我生活在這里,似乎生活在爛泥沼里!”(《現(xiàn)代文藝》第一卷第一期)蕭軍當時在成都,大環(huán)境的陰郁、家庭的重負和生活的窘迫壓得他喘不過氣來,在同年1月1日的日記中他抒發(fā)了這種苦悶:

      這是一片泥沼??!

      ——可憐的泥沼!

      我陷在這里已經(jīng)這樣久了。

      ——一年又四個月!

      我不能再忍耐了!

      ——再忍耐它會吃了我![5]

      “八個月內(nèi),四遭喪事”的唐弢,在妻兒親人接連病死后,于1940年3月8日致信編者,沉痛敘述了祖母、妻子和兩個孩子去世的情形,“執(zhí)起筆來,真不知道從何說起!兩年來的分別,人事的變遷使我完全落入在悲痛的環(huán)境中,幾乎無法自拔”。(《現(xiàn)代文藝》第一卷第二期)親人的相繼離世,對唐弢打擊很大,他接連在《魯迅風》、《東南風》、《宇宙風》上發(fā)表了《心上的暗影》、《生死抄》和《我要逃避》,文章哀切悲傷,表達了作者對親人的緬懷和紀念。同年4月,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出版了唐弢的散文集《投影集》,書名含義既說明是“時代的投影”,又是對亡妻、亡子的悼念。[6]

      書簡雖短小,但洗練儉省的文字記錄了處于戰(zhàn)亂顛沛中作家的種種心情和性情。在眾多回信中,胡風的書信特別輕松俏皮:

      關于老兄情況,倒是常常聽到的。即如大刊《改進》,也時??吹絼e人得到,甚至把寄贈別人的錯寄到了我底住處。坊間也有出售的,但并未購讀。自然是非常想拿到案頭細讀的,但實在心有不甘,自然而然地露出了“不合作”心理。

      胡風在這封書簡中友善地揶揄黎烈文,文風輕松幽默。實則,胡風一家人當時顛沛流離到重慶,其家庭和事業(yè)慘淡經(jīng)營,也是生活在一攤泥淖之中。1938年,他為了維持生活,應聘北碚復旦大學課程;1939年6月,為躲避日機大轟炸,保護妻兒安全,舉家搬到北碚黃桷鎮(zhèn)兩間用羊圈豬欄改成的小破房里。在寫這封信的后兩個月,即1940年5月,胡風住所周圍落下三個炸彈、兩個殺傷彈,屋門窗玻璃被震壞。北碚、黃桷鎮(zhèn)有相當數(shù)目的死傷[7]……1939年夏,胡風經(jīng)過數(shù)月的奔波努力,《七月》終于復刊,但大書店不愿意接受,發(fā)行很受影響。1940年5月17日,胡風致信蕭軍說:“本想和你談一談?!镀咴隆?,我打算廢刊了。為這刊物,我受氣,忍辱,吃苦不少?!盵8]……可見,胡風這一時期跟絕大多數(shù)中國作家一樣,日子過得很艱難,事業(yè)也步履維艱,他給《現(xiàn)代文藝》編者的回信口吻,實是苦中作樂,將愁怨化為笑聲。

      (二)躲警報

      抗日戰(zhàn)爭爆發(fā)后,日本帝國主義頻繁空襲,肆意戕害我同胞生命,破壞民眾正常生活秩序。在張愛玲的《傾城之戀》、《封鎖》,巴金的《寒夜》,汪曾祺的《跑警報》,施蟄存的《同仇日記》等篇章中,都有關于防空警報和空襲的描繪,可以說,在抗日戰(zhàn)爭的硝煙之中,在日本帝國主義的侵略鐵蹄之下,20世紀40年代的中國作家大凡對跑警報均有切身體會,并會成為其寫作的素材之一,在記錄人性與靈魂的文字里,也烙上了民族悲情的印痕。作家們在給《現(xiàn)代文藝》編者的復信中,記錄了空襲和警報的情形。

      艾蕪于1940年5月15日致信編者:“先前住在桂林城郊,因離城近,警報時必須躲避,往往花費時間?,F(xiàn)在搬遠了些,可以不躲,更可以多作東西?!保ā冬F(xiàn)代文藝》第一卷第三期)1939年年初,艾蕪帶著家屬來到桂林,為躲避空襲,先后幾次搬家,據(jù)范泉記錄:艾蕪一家“在觀音山腳住處周圍空地上開荒種菜,生活清苦,但精神卻很愉快”。[9]《現(xiàn)代文藝》第二卷第一期發(fā)表了艾蕪的《我的近況》,短文談起了搬家后所處自然環(huán)境的優(yōu)美和桂林方言的親切,也談到了警報與空襲對生活的影響:“寫著這時,正在警報期間,聽見飛機響,便放下筆,跑進山洞。敵機一架,在上空出現(xiàn)兩三次,因此筆也就停了好幾下。目前警報尚未解除,不想再寫下去了。”此后,艾蕪為《現(xiàn)代文藝》提供了幾篇小說,他的小說《意外》、《外套》相繼在《現(xiàn)代文藝》第一卷第四期、第一卷第六期上發(fā)表?!冬F(xiàn)代文藝》的讀者來信,說第一卷第二期的創(chuàng)作小說太少了,因此編者表示小說創(chuàng)作“此后務必努力于維持每期兩篇以上”。[10]在當時小說創(chuàng)作并不繁榮的文壇,艾蕪在小說方面給予的有力支持很可珍貴。

      1940年5月4日,負責文化生活社及其金華辦事處事務的陸蠡致信《現(xiàn)代文藝》編輯:“金華時受空襲,一切都失常態(tài),上海到金華郵信來往需時月余,那邊情形連我也不接頭?!保ā冬F(xiàn)代文藝》第一卷第三期)姚蓬子在1940年5月26日的來信中提及:“此間近日天天警報,每次皆在七八小時左右,中飯已可廢除,倒頗合乎‘縮食原則?!保ā冬F(xiàn)代文藝》第一卷第四期)

      孔羅蓀在1940年7月23日的復信中說:“你想,在一百度以上的室內(nèi)溫度,在連續(xù)的轟炸地下,我在作些什么工作呢?……《文月》最近脫期了,有什么辦法呢?轟炸又轟炸,鉛字排好了,版也拼好了,但是不能印”。(《現(xiàn)代文藝》第一卷第五期)

      羅鋒在1940年8月20日信中說:“最近因避空襲,暫來鄉(xiāng)居,于本年擬將《滿洲的囚徒》續(xù)寫完畢,白朗亦在寫其四五年前欲寫而不得的唱片《獄外記》。”(《現(xiàn)代文藝》第一卷第六期)

      《現(xiàn)代文藝》第二卷第一期發(fā)表了艾青的《夏日書簡》,其中有關于敵機轟炸的記錄:“到午后一時左右照例是聽見了敵機馬達的震響聲,等這聲音將臨近我們的上空了,我們就出去……于是一架、兩架、三架,而一連幾天了都是二十七架。于是眼見它們向北碚與重慶方面消失……不久,就緊縮著心聽著遠方的轟炸聲……”

      國家慘遭蹂躪踐踏,作家們居無定所,他們在書信中傳達的委屈、憤懣、無奈、感傷,是內(nèi)心真實情感的映射,也是對日本帝國主義無恥行徑的控訴。而這種情感和感受,自然進入到作家們的文藝創(chuàng)作中去。他們不斷遷徙,不斷逃避空襲,作家的心是敏感的,他們常在這種極端的社會現(xiàn)實面前表現(xiàn)出一種無力感、匱乏感。因此,“作家短簡”中,部分作家流露出痛苦和無奈的心情也在情理之中。不過,作家們在漂流遷徙之中,仍能堅守文藝陣地,孜孜不倦從事文學創(chuàng)作和文藝工作,令人欽佩。

      (三)積極投稿 互相約稿

      文友飛鴻,所談甚多是文債。彼時,作家們分處各地,大凡都在短暫棲息之地積極發(fā)展文化事業(yè),大力創(chuàng)辦報刊,宣傳愛國思想,傳播現(xiàn)代文明。因此,他們彼此約稿,互相支撐文藝刊物的生存和發(fā)展。

      1940年4月間,聶紺弩來到桂林,在《力報》編輯了名震一時的副刊“新墾地”。[11]他與《現(xiàn)代文藝》的作家隊伍聯(lián)系很緊密,如與《現(xiàn)代文藝》關系密切,且常為其撰稿的彭燕郊就曾于1941年到《力報》工作,成為聶紺弩的助手。當年委派王西彥前往福建永安開辟文藝陣地,鼎力扶持《現(xiàn)代文藝》的邵荃麟,于1940年夏同妻子葛琴前往永安,分別成為黎烈文主持的改進出版社下屬刊物《改進》、《現(xiàn)代兒童》的編譯和主編。后來他們也得到了聶紺弩的幫助。據(jù)彭燕郊回憶:“1941年春末,他(指聶紺弩)到重慶去了。那時恰好荃麟、葛琴在福建也住不下去了,就由紺弩介紹到了《力報》,接編《新墾地》,還新編了一個副刊《半月文藝》?!盵12]1940年第1卷第2期刊發(fā)了聶紺弩致《現(xiàn)代文藝》編輯回信并約稿:“拙作容日內(nèi)奉上,力報請寄短文來……”《現(xiàn)代文藝》第一卷第四期的《編后記》中編者推薦了聶紺弩的小說:“下期創(chuàng)作可以預告的,有葛琴、紺弩及李輝英的新作?!边@便是聶紺弩在第一卷第五期發(fā)表的小說《姐姐》。

      當時與老舍合編《抗戰(zhàn)文藝》的姚蓬子在致編輯信中說:“代《現(xiàn)代文藝》征稿事弟當試一試。叢書方面或可介紹幾種,不知性質(zhì)是否限于小說劇本等大型創(chuàng)作,如散文、報告、雜感等小型作品,不知也需要否?”

      樓適夷在致《現(xiàn)代文藝》編者信中說:“于《現(xiàn)代文藝》,當于此間友人處盡力拉稿;不久后事務稍有頭緒,更當寫文寄奉?!贝藭r樓適夷在主編《文藝陣地》,他在信中向曾留學法國、深諳法文的黎烈文求援:“烈文兄在山國中不知能夠見到法國新刊否?甚望就近代為致意,乞其于此方面予以援助,雖明知緊劇,但法文方面,實頗難覓得勝任之人也?!?/p>

      巴金在接到編輯的約稿函后,回信道:“我常生病,除寫了那長篇外,沒有寫什么東西。現(xiàn)在病好,兩三天內(nèi)就要走了,文章無法交卷,請原諒!”(第一卷第四期)不過,巴金也沒有爽約,他的散文《轟炸中及其他》、《死》、《懷念》發(fā)表在《現(xiàn)代文藝》第二卷第二期、第四卷第二期、第四卷第五期上。

      靳以回信說:“你辦刊物,我們非常贊同,而且已經(jīng)為你轉(zhuǎn)去了一篇稿子,收到時當祈告知一聲,以后當隨時幫忙?!保ǖ谝痪淼谝黄冢?/p>

      歐陽凡海他在回復編者的信中說:“2月5日快信及2月12日平信均收到,當時忙于公演《三兄弟》及趕譯《三兄弟》,后又聞兄因事返浙,故遲遲未覆。”(第一卷第二期)當時,歐陽凡海夫婦自延安來到桂林,信中提到的譯作是“日本進步人士鹿地亙在桂林,寫了一個揭露日本軍國主義給日本人民帶來苦難的話劇《三兄弟》,由凡海譯成中文發(fā)表。這個劇曾在桂林演出,引起很大反響”。[13]不久,他寄來了稿件《譯完〈三兄弟〉以后》,被安排在1940年6月25日出版《現(xiàn)代文藝》第一卷第三期的“作品譯介”專欄中。不過,在此前一期的“編后記”中,編者之處:“這一期,在內(nèi)容方面是比較貧薄一些。原因自然是很多,比如吧,本來有一篇歐陽凡海先生的文章,就因送審時未被通過而臨時抽調(diào)了,此以不得不把預定的篇幅縮緊了些。這是不得已的事情,想讀者是可以見諒的”。[14]此后,歐陽凡海又在《現(xiàn)代文藝》第一卷第六期和第二卷第一期相繼發(fā)表了論文《最近文學創(chuàng)作的一般傾向》和散文《我底生活紀程》。

      (四)為《現(xiàn)代文藝》獻計獻策

      作家們與編者黎烈文、王西彥有著不錯的私交,他們對這本文藝刊物充滿期待,也看好其發(fā)展前景。

      艾青回信中說:“你和西彥先生編《現(xiàn)代文藝》,聞訊極喜,現(xiàn)在文藝刊物極少編得好的,以你編《中流》的經(jīng)驗,當能有較好的成績是無疑的。”(第一卷第一期)艾青對《現(xiàn)代文藝》的支持頗大,他在這本刊物上發(fā)表了詩歌《兵車》(第一卷第一期)、《鞍韉店》(第一卷第二期)、《賭博的人們》(第一卷第三期)等。編者說:“艾青的《鞍韉店》,在編者的眼光看來,是一首難得的詩,它不同于一般空洞的呼號。”[15]

      從《現(xiàn)代文藝》發(fā)表短簡的作家隊伍來看,他們大凡是多個文學創(chuàng)作領域的佼佼者,如小說之于巴金、張?zhí)煲?、艾蕪、蕭軍等;散文之于唐弢、陸蠡等,詩歌之于臧克家、艾青等?!冬F(xiàn)代文藝》編者在刊物的欄目設計上很費心思,他們力爭每期都有小說創(chuàng)作和文藝批評方面的理論文章,還“準備每期刊登一兩篇對世界諸大作家的介紹和他們的作品”。(第一卷第一期編后記)第一卷發(fā)表了許天虹、周學普、黎烈文、虞起、白石等翻譯和介紹的托爾斯泰、萊蒙托夫、霍爾發(fā)斯、高爾基、杰克·倫敦、梭羅等外國作家的作品和相關評論。

      戰(zhàn)時物資緊張,辦刊用紙就很成問題。邵荃麟在給編者的信中,頗為贊賞《現(xiàn)代文藝》的編輯風格和水平,但他也指出存在的不足:“在形式方面,編排上簡直無懈可擊。就是封面不夠漂亮。但那也許和紙張很有關系。如果用銅版印在道林紙上,就會好看得多了,自然,在這時期,還是做不到的事情?!?/p>

      吳朗西也在信中說:“因重慶印刷紙張既壞且貴,擬寄稿來福建托改進印,并可交一部分給改進社經(jīng)銷,不知老兄意下如何?”

      張?zhí)煲碓诨匦胖姓f:“我以為能在刊物上多登書評,是于大家有益的。那該是公允的書評,不是廣告,不瞎捧,也不抹煞好處,具體就事論事。被評者即或是好朋友,但對朋友正該苦口良言,縱或當時聽了不舒服,但實際給了朋友許多好處,《現(xiàn)文》有此精神,故更提一句,使得這種精神保持下去。”

      因為編者的辛苦操勞和作家朋友的鼎力幫助,《現(xiàn)代文藝》終于以它獨特的文藝底色成為20世紀40年代文學刊物中的佼佼者。這些埋在故紙堆中的書信,也正好見證了它的點滴成長。

      (作者單位:江蘇省昆山市文化發(fā)展研究中心)

      [1]陳能南:《陳儀主閩期間功過述評》,《福建師范大學學報》,1989年第2期。

      [2]王西彥:《在蒼山碧水間》,徐君藩等編:《福州文壇回憶錄》,海潮攝影藝術出版社,1993年,第222頁。

      [3]王西彥:《野火的聯(lián)想》,《讀書》1983年5月。

      [4]編者:《現(xiàn)代文藝·發(fā)刊詞》,第1卷第1期,1940年4月25日。

      [5]蕭耘、王建中、蕭玉整理:《蕭軍日記(1940年1月)》,《現(xiàn)代中文學刊》2011年第1期。

      [6]伏琥:《唐弢傳略》,《文獻》1983年第2期。

      [7]曉風:《胡風年表簡編》,《新文學史料》1986年第4期。

      [8]曉風、蕭耘輯注:《蕭軍胡風通信選》,《新文學史料》2004年第2期。

      [9]范泉:《記艾蕪》,《新文學史料》1995年第4期。

      [10]編者:《現(xiàn)代文藝·編后記》,第1卷第3期,1940年6月25日。

      [11]季強:《聶紺弩傳略》,《晉陽學刊》1982年第4期。

      [12]彭燕郊:《聶紺弩在桂林》,《學術論壇》1981年第4期。

      [13]沈素芒:《歐陽凡海的一生》,《新文學史料》1990年第2期。

      [14][15]編者:《現(xiàn)代文藝·編后記》,第1卷第2期,1940年5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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