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彭浩 姚真 王晶晶 蔡敏 岳小強
(第二軍醫(yī)大學長海醫(yī)院中醫(yī)系 上海 200433)
腸易激綜合征(Irritable Bowel Syndrome,IBS)是臨床常見的胃腸功能性疾病,是一組包括腹痛、腹脹伴排便習慣改變,糞便性狀異常等臨床表現(xiàn)的癥候群,持續(xù)存在或間歇發(fā)作,但無器質性疾病的證據(jù)[1]。臨床上多根據(jù)羅馬Ⅲ標準進行診斷[2],根據(jù)其臨床主癥又進一步分為腹瀉型、便秘型和腹瀉、便秘混合型三種。其中腹瀉型最為常見[3]。目前IBS的發(fā)病機制尚不明確,現(xiàn)代醫(yī)學亦無一種藥物或單一療法對IBS完全有效[1]。IBS雖然不會危及生命,但對人們的日常工作生活甚至心理健康常有不同程度的影響,同時也占用了大量的醫(yī)療資源。
近年來,中醫(yī)藥療法在治療IBS上,尤其是對腹瀉型IBS效果顯著,能明顯緩解癥狀,減少發(fā)病的頻次,且無毒副反應。本文結合近5年中醫(yī)藥治療腹瀉型腸易激綜合征(Diarrhea Irritable Bowel Syndrome,D-IBS)的臨床文獻綜述如下。
1.1 辨證施治 辨證施治是中醫(yī)治療疾病的精髓所在,目前對D-IBS的治療,中醫(yī)仍多采用辨證分型治療,常用的治療方法有:疏肝健脾法、健脾除濕法、溫補脾腎法、清熱化濕法、活血通絡法等,其中疏肝健脾法最常用。任才厚[4]將D-IBS辨證分型為肝郁脾虛、脾虛濕盛、寒熱錯雜及脾腎陽虛4型。其中,肝郁脾虛型方用痛瀉要方合四逆散加減;脾虛濕盛型方用參苓白術散加減;寒熱錯雜型方用半夏瀉心湯加減;脾腎陽虛型方用附子理中湯合四神丸加減。總有效率達90%,對照組為中藥聯(lián)合匹維溴銨口服,總有效率達92.5%。張聲生等[5]將D-IBS患者分為疏肝健脾組、健脾化濕組、西藥對照組,疏肝健脾組用痛瀉要方加減,健脾化濕組用參苓白術散加減,西藥組口服匹維溴銨。結果發(fā)現(xiàn)疏肝健脾組在治療4周后及治療后3個月的西醫(yī)IBS癥狀評分、中醫(yī)泄瀉證候積分均要優(yōu)于健脾化濕組和匹維溴銨組,提示“肝郁”是D-IBS的主要誘發(fā)因素,也是關鍵病機。李建華[6]認為脾腎陽虛、肝氣郁結是D-IBS的主要病機,治以溫陽健脾疏肝之法,使用附子、干姜、山藥、白芍、白術、柴胡等藥物為主組成基本方隨癥加減,總有效率86.84%。張艷國等[7]提出D-IBS多為久病,久病則入絡,導致絡脈瘀阻,認為絡脈瘀阻是本病的主要病機,以丹參、當歸、延胡索等活血通絡藥物為主組方,總有效率96.72%。
1.2 名方應用 在治療D-IBS的臨床研究中,常有古代名方的直接或加減運用,如參苓白術散、痛瀉要方、四逆散、逍遙散、附子理中湯等。查閱近5年的中醫(yī)文獻,其中應用古代名方直接或加減治療的文獻有25篇,選用古代名方12個,應用頻率排名前2位是痛瀉要方(14篇)和參苓白術散(3篇),其它古代名方使用頻率均為1到2次。涂云[8]應用痛瀉要方加減治療D-IBS。屬肝郁脾虛的,加用黨參25g,柴胡、郁金各15g;屬寒熱夾雜的,加用干姜8g,黃連6g;脾胃虛弱為主的,加用黃芪35g,黨參、茯苓各20g;久瀉者加用升麻10g。對照組口服地衣芽孢桿菌活菌膠囊、匹維溴銨片。于1療程(4周)結束后3個月、1年進行隨訪,分別做為近期及遠期療效評估。結果近期療效:中藥組總有效率96.43%,西藥組93.75%,兩者無顯著差異,均為治療D-IBS的有效方法;遠期療效:中藥組復發(fā)率12.50%,西藥組復發(fā)率53.33%,中藥組在防止復發(fā)率方面要明顯優(yōu)于西藥組。高文艷等[9]取方痛瀉要方制成腸激舒軟膠囊,設計隨機雙盲對照臨床試驗,試驗組口服腸激舒軟膠囊,對照組口服復方谷氨酰胺腸溶膠囊,結果試驗組總有效率為71.62%,優(yōu)于對照組的40.91%。胡麗娟[10]應用參苓白術散加味治療D-IBS40例。腹痛甚者重用白芍30g,延胡索15g,防風10g;大便夾黏凍加黃連3g,木香10g;五更泄瀉、畏寒肢冷加制附子先煎10g,干姜8g;泄瀉日久不愈,腰膝酸軟屬腎陽虛者加補骨脂、肉豆蔻各10g;腹脹明顯加厚樸、萊菔子、枳殼各15g;久瀉滑脫不禁加煨訶子、烏梅各10g,升麻6g;納差食少者加炒麥芽30g,焦山楂10g,炒神曲6g;失眠多夢加合歡花、夜交藤各15g。治療總有效率90%。陳照基等[11]用痛瀉要方合參苓白術散治療肝郁脾虛型D-IBS30例,對照組口服西藥馬來酸曲美布汀片,結果中藥組總有效率90%,對照組總有效率70%,中藥組療效優(yōu)于西藥對照組。
1.3 自擬方 通過檢索文獻,筆者發(fā)現(xiàn)近5年關于中醫(yī)藥治療D-IBS的中文臨床研究共107篇,其中以運用自擬方居多,有29篇,約占總文獻數(shù)的27.1%。該類研究大部分認為肝郁脾虛是D-IBS的基本病機,立方多循疏肝健脾之法。如付強等[12]自擬疏肝理脾止瀉湯:柴胡、陳皮、白術、煨訶子各12g,防風、枳殼、香附各10g,延胡索、山楂、雞內金各15g,炒白芍30g,炒麥芽20g,炙甘草5g。濕熱盛者加葛根15g,黃芩10g,黃連6g,廣木香6g;陽虛者加炮姜6g,肉豆蔻6g,補骨脂15g??诜凸嗄c給藥。對照組口服馬來酸曲美布汀膠囊。結果觀察組總有效率89.71%,優(yōu)于對照組的72.05%。且治療后3個月的隨訪發(fā)現(xiàn),觀察組累計復發(fā)率為58.82%,明顯優(yōu)于對照組的88.23%。還有梁展凡等[13]自擬調和肝脾核心湯:白芍、柴胡、陳皮、防風、藿香各10g,白術、茯苓各15g,薏苡仁30g,廣木香、甘草各6g。對照組口服匹維溴銨片。結果觀察組總顯效率85%,明顯優(yōu)于對照組的45%,且觀察組中醫(yī)證候積分亦低于對照組(P<0.05)。常東等[14]認為雖然肝郁脾虛證是D-IBS最常見的證型,但是在南方地區(qū)以肝郁脾虛證和脾胃濕熱證兼雜更為多見,故展開針對廣東地區(qū)D-IBS患者的臨床研究,并自擬易激靈2號方:白術、赤芍、黃芩各15g,陳皮、黃連各12g,葛根、救必應、火炭母、敗醬草、益母草各30g,防風、木香、炙甘草各10g。肝郁甚者加柴胡、佛手各10g,脾虛甚加黃芪30g,黨參15g。寒濕甚加赤石脂30g,蒼術10g,兼瘀者加川芎15g、三七粉5g沖服,兼寒者加桂枝10g,干姜8g,兼食積者加神曲、連翹各15g,腎陽虛衰加補骨脂、肉桂各10g,淫羊藿15g。對照組口服馬來酸曲美布丁片。結果觀察組在改善腹痛程度、腹痛時間、腹脹程度、排便異常情況、生活干擾程度等方面要優(yōu)于對照組,并且在中醫(yī)癥候療效方面亦要優(yōu)于對照組。韓淑凱等[15]認為脾虛濕盛,瘀阻腸絡是D-IBS的基本病機,故治療取補氣健脾、化濁通絡之法,自擬基本方:生黃芪20g,砂仁、藿香、僵蠶各15g,全蝎6g,白術、白芍、陳皮、防風各10g。疼痛較甚者,白芍改15g,加甘草10g;黏液便,脾虛較甚者,加薏苡仁15g,蒼術10g;濕熱較甚者,加黃芩10g;陽虛明顯者加桂枝10g,干姜8g。并聯(lián)合口針療法,取穴神經(jīng)區(qū)、頭部區(qū)。對照組設中藥自擬方組、口針組、西藥麗珠腸樂口服組。結果針藥組總有效率91.11%,中藥自擬方組77.5%,口針組72.5%,西藥組70%,針藥組要優(yōu)于其它三組,而其它三組間比較差異無統(tǒng)計學意義。高穎[16]通過總結其長期臨床實踐經(jīng)驗,認為脾腎陽虛是D-IBS重要病機所在,自擬溫腎健脾方:補骨脂、陳皮各15g,茯苓、白芍各20g,肉豆蔻、五味子、黨參、炒白術、炙甘草各10g,山藥30g,吳茱萸5g,炮姜6g。腹痛加烏藥、延胡索,兼見熱象加黃芩、黃連,腹瀉次數(shù)多加烏梅、訶子,氣虛明顯加黃芪,大便中有不消化食物,加雞內金、炒麥芽。對照組口服枯草桿菌腸球菌二聯(lián)活菌腸溶膠囊。結果觀察組總有效率88.3%,優(yōu)于對照組的72.9%。
1.4 針灸推拿 胡雄麗等[17]采用背俞指針治療脾腎陽虛型D-IBS,治療時以拇指指腹或掌指關節(jié)點按脊柱雙側足太陽膀胱經(jīng)脾俞、大腸俞、腎俞、三焦俞,施以補法。對照組口服中成藥附子理中丸。結果觀察組總有效率95%,優(yōu)于對照組的77.5%。石志敏等[18]運用蒼龜探穴針法治療28例D-IBS患者,主穴為:中脘、足三里、天樞、脾俞、胃俞、肝俞。10天為1個療程,分別于治療1、2個療程后統(tǒng)計療效。結果第1療程總有效率為52.4%,第2療程為90.5%,第2療程效果要優(yōu)于第1療程(P<0.05),提示治療時間越長,療效越好。石學慧等[19]用電針治療D-IBS,主穴為:天樞、足三里、脾俞、胃俞、腎俞、大腸俞、上巨虛,伴精神心理癥狀者加內關、太沖、四神聰。對照組口服匹維溴銨。結果觀察組有效率81.3%,優(yōu)于對照組的52.6%。韓淑凱等[20]用口針治療D-IBS患者45例,10次為1個療程,連續(xù)治療3個療程。結果總有效率91.1%,隨訪半年的復發(fā)率為12.2%。張紅昌等[21]用頭針治療D-IBS患者50例,對照組口服麗珠腸樂。結果頭針組總有效率96%,優(yōu)于西藥組的78%。宋福學等[22]將40例D-IBS患者辨證為肝郁脾虛型、脾胃虛弱型、脾腎陽虛型,采用三伏灸法進行治療,取穴:中脘、天樞、肺俞、大腸俞、脾俞、足三里,肝郁脾虛型加肝俞,脾胃虛弱型加胃俞,脾腎陽虛型加腎俞、命門。結果總有效率為87.5%,且脾腎陽虛型和脾胃虛弱型療效要優(yōu)于肝郁脾虛型。王全權等[23]用推拿結合穴位注射的方法治療D-IBS,推拿取中脘、天樞、氣海、關元、大橫、章門、期門等穴位;穴位注射取脾俞、大腸俞等背部腧穴及足三里、上巨虛等下肢腧穴。對照組口服匹維溴銨、培菲康。結果觀察組有效率為94.3%,優(yōu)于西藥對照組的77.2%。
1.5 中西醫(yī)結合治療 王穗生[24]將80例D-IBS患者隨機分為兩組,觀察組口服半夏瀉心湯加味和雙歧桿菌活菌膠囊,對照組口服蒙脫石散和雙歧桿菌活菌膠囊,結果觀察組大便bristol分級評分、腹部綜合癥狀等級評分以及整體療效優(yōu)于對照組。彭懿[25]將63例D-IBS患者隨機分為兩組,觀察組采用加味痛瀉要方結合黃連素口服,對照組單用加味痛瀉要方,結果觀察組總有效率為87.5%,優(yōu)于對照組的71%。楚夢穎等[26]用自擬中藥方聯(lián)合馬來酸曲美布汀治療D-IBS,自擬方組成:茯苓、山藥、車前子、炒薏苡仁各30g,白扁豆、蓮子肉、補骨脂、肉豆蔻、五味子、烏藥各10g,炒白術20g。氣虛者加生黃芪15g,腹痛腸鳴者加芍藥15g,防風、甘草各6g。對照組單服用馬來酸曲美布汀。結果觀察組總有效率為91.1%,優(yōu)于對照組的70.7%。胡茂員[27]采用中藥痛瀉要方加減聯(lián)合西藥舒必利、谷維素口服,以及艾灸足三里、上巨虛和天樞等穴位,三種措施相結合的方式治療D-IBS患者27例,結果總有效率為81%。
1.6 其它治療方法 時晶[28]將D-IBS患者分為脾虛型及大腸濕熱型兩種,均以中藥灌腸。脾虛型處方:山藥、白芍各15g,炒荊芥、地榆、黃芩、制大黃各10g,甘草6g。大腸濕熱型處方:苦參、敗醬草、地榆、白花蛇舌草各20g,白及15g,青黛6g。對照組口服阿米替林、易蒙停。結果觀察組總有效率88.2%,優(yōu)于對照組的60%。周學尋[29]采用壯醫(yī)藥線點灸聯(lián)合自擬中藥方白芷固腸湯治療D-IBS患者42例。對照組予馬來酸曲美布汀分散片口服。結果提示觀察組總有效率90.5%,優(yōu)于對照組的66.7%。
綜上所述,從近5年臨床研究報道來看,中醫(yī)藥對D-IBS治療方法較多,且治療效果大多肯定,較西醫(yī)各種療法具有一定的優(yōu)勢。中醫(yī)藥療法多以中藥湯劑口服為主,其中自擬方居多。而針灸推拿療法也是重要的補充。另外還有中藥灌腸、少數(shù)民族醫(yī)藥等一些特殊的治療方法被報道。
從文獻上看,大部分研究者認為肝郁脾虛是D-IBS的基本病機,亦有部分學者從“久病傷腎”、“久病入絡”的角度出發(fā),提出脾腎陽虛、絡脈瘀阻是D-IBS基本病機的看法。還有學者認為D-IBS的病機具有地區(qū)差異性,如常東等[14]認為南方地區(qū)D-IBS患者多為肝郁脾虛兼雜脾胃濕熱。
雖然有關中醫(yī)藥治療D-IBS的臨床研究很多,但是文獻質量卻普遍不高,主要存在以下問題:1.辨證分型標準尚未統(tǒng)一認識。2.療效評判缺乏統(tǒng)一標準。3.方法學缺陷:(1)盡管大多數(shù)臨床研究都聲稱采取了隨機化分組,但是具體的隨機方法卻往往未闡述。而部分臨床研究雖然對隨機方法進行了解釋,但實際上卻是半隨機,如按就診的先后順序進行編號分組等方法。(2)所有研究均沒有報告樣本量的計算依據(jù),也未發(fā)現(xiàn)大樣本量、多中心的隨機試驗。
IBS發(fā)病率高,影響范圍廣,但其病理生理機制尚未完全闡明,其發(fā)生可能是由多種因素相互交叉共同作用的結果[30]。中醫(yī)藥療法的一大特色就是強調整體觀,把機體做為一個整體來進行綜合調節(jié),所以中醫(yī)藥治療IBS的作用機制可能是多靶點、多環(huán)節(jié)、多層次的。我們相信,隨著D-IBS病因、發(fā)病機制的逐漸明確,應用現(xiàn)代規(guī)范化的臨床試驗方法進行研究,將有助于中醫(yī)藥治療D-IBS作用機制的闡明,提供高質量的臨床研究證據(jù),從而進一步促進中醫(yī)藥療法在D-IBS治療中的應用與推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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