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肅
丹麓聽翁
西部草原(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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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麓聽翁
天馬,在跌宕的草原上駕馭云彩,奔騰到天外。那不羈的性格,成熟了草原的一生??疵C2菰l的腳步比得過草尖,只要春天一到,草原被天馬馱載到遠(yuǎn)方。
天馬群居著草原思維,流云、烈風(fēng)、冷酷、孤寂,誕生了草原多媒體疆域。
天馬恢弘了草原的歌唱,悠揚(yáng)、遼闊、波瀾、磅礴,圖騰了草原多邊形的歷史。
人類血液遇到天馬群,就再也不會(huì)凝固了,婉轉(zhuǎn)中流淌出馬背的圓周,馬背馱載著大山,在抹黑時(shí)分走進(jìn)歸宿。
蹄子一旦落入草原的曠野,就再也沒有后退的腳印了,朝前的奔騰,繼續(xù)著未來的見證。奔騰到哪里,哪里就是草原。
很難想象沒有天馬活動(dòng)的地方,也算草原嗎?草叢迎接一輪一輪的奔騰,一輪一輪的奔騰誕生了郁郁蔥蔥。
不知道明天拂曉從哪里開始,天馬群又開始了新的風(fēng)起云涌。
沒離開草原的牦牛,把出生與終老交給草原。
牦牛,天生的草原舟,帶著記憶翻閱草原的往昔!
家在高寒地帶,夢也在高寒地帶,牦牛樂此不疲地在草原上唱著回音,一音既出,另一音滾在草尖。
低云彌漫草原而過、陽光低垂草原而來,這些都阻擋不了牦牛的蹄子。牦牛踩碎了低云,打翻了陽光。
牦牛,讓人們想起了原生態(tài)生存方式,散放在草原的牦牛,飲著草原晨露、啃著剛出土的草葉、時(shí)時(shí)用擺尾的姿態(tài),向未來告訴這里曾發(fā)生過和正在發(fā)生的事情。
牦牛把草原逼到天涯,牦牛找到了草原的盡頭,一幅幅牦牛的剪影,擋住了草原全部的家當(dāng),一群群牦牛轟轟烈烈的奔騰,演練起草原的圖騰。
方向旋轉(zhuǎn)的草原,四周都是東西南北,在草原上怎么樣的縱深,都會(huì)在視野深處下載出熱情和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