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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莎士比亞戲劇漢譯本中“good”評價意義的再現(xiàn)研究

      2015-12-24 06:15:09胡開寶,馬秀奇
      當代外語研究 2015年3期

      莎士比亞戲劇漢譯本中“good”評價意義的再現(xiàn)研究

      胡開寶馬秀奇

      (上海交通大學(xué),上海,200240)

      摘要:本文利用莎士比亞戲劇英漢平行語料庫,對莎士比亞戲劇梁譯本和朱譯本中“good”評價意義再現(xiàn)的共性和差異進行了較為深入的分析。研究表明,梁譯本和朱譯本均能較為準確地把握并成功再現(xiàn)莎士比亞戲劇中“good”態(tài)度意義和級差意義。不過,朱譯本的顯化、強化及銳化趨勢均比梁譯本顯著。應(yīng)當指出,莎士比亞戲劇梁譯本和朱譯本在“good”評價意義再現(xiàn)方面之所以呈現(xiàn)差異,主要是由于譯者翻譯目的、目標讀者和主觀介入程度的差異。

      關(guān)鍵詞:莎士比亞戲劇,漢譯本,good,評價意義

      [中圖分類號]H059

      doi[編碼] 10.3969/j.issn.1674-8921.2015.03.002

      作者簡介:胡開寶,上海交通大學(xué)外國語學(xué)院教授、博士生導(dǎo)師。主要研究方向為語料庫翻譯學(xué)。電子郵箱:kbhu@sjtu.edu.cn

      基金項目*本文系國家社科“基于語料庫的莎士比亞戲劇漢譯研究”(編號08BYY006)的階段性研究成果。

      1. 引言

      胡壯麟(2008)認為,翻譯的對等關(guān)系不能只建立在概念意義的基礎(chǔ)上,還必須尋求兩種語言的語篇在表達講話者的態(tài)度、動機、判斷、角色等人際意義,以及表達媒介、渠道、修辭方式等語篇意義的對等。

      馬秀奇,中國銀行上海分行職員。主要研究方向為翻譯學(xué)。

      因此,準確再現(xiàn)原文的評價意義是翻譯的重要任務(wù)之一。然而,在翻譯過程中,譯者對原文中的評價意義的理解以及在譯文中的表達,往往帶著自己的價值取向,因而有時會產(chǎn)生“不忠實”于原文的譯作(張美芳2002)。近年來,翻譯中評價意義的再現(xiàn)與重構(gòu)問題引起越來越多的關(guān)注。國內(nèi)學(xué)者相繼從評價意義再現(xiàn)這一角度對小說、法律文本、社論、演講等語篇的翻譯開展研究(張先剛2007;夏云、李德鳳2009;余繼英2010),不過該領(lǐng)域的研究大多為定性研究,鮮有采用語料庫方法開展的研究。有鑒于此,本文選取“good”一詞的漢譯作為考察對象,重點研究莎士比亞戲劇漢譯本如何再現(xiàn)該詞所蘊含的評價意義。作為英語中最常見的評價性形容詞之一,“good”一詞有明顯的態(tài)度傾向性,廣泛應(yīng)用于對人或事物的評價當中。由于評價者與評價對象的身份與相互關(guān)系的不同,以及該詞所處上下文語境的不同,“good”的評價意義必然會呈現(xiàn)一定差異。相應(yīng)地,該詞評價意義的再現(xiàn)也會因譯者的翻譯目的和目標讀者不同而不同。本文將利用莎士比亞戲劇英漢平行語料庫,依據(jù)評價理論,從態(tài)度和級差兩個角度對莎士比亞戲劇梁譯本和朱譯本中“good”評價意義的再現(xiàn)方法及其差異進行分析,并探討這些差異形成的內(nèi)在原因。

      搞中國文化典籍翻譯,古文、外語、譯論要三位一體,翻譯的質(zhì)量與水平、經(jīng)驗和態(tài)度有關(guān),而沒有年齡的限制和性別的歧視。人們往往以為,搞翻譯的都是老學(xué)究?,F(xiàn)在對典籍翻譯感興趣的博士生、碩士生多起來了,其中女性偏多,這與近幾年我國高校開設(shè)MTI這一專業(yè)有直接關(guān)系。一般認為,老年人文筆好,但思想比較保守,比如林紓晚年的譯作明顯不如他的中青年時代。博士層面的譯者多起來是一件好事,他們一般四十歲左右,精力充沛,中英文基礎(chǔ)都不錯,英文未必比老年人差,其論文也禁得起推敲,很有參考價值。我國典籍翻譯的希望就寄托在你們中青年典籍翻譯愛好者身上。

      參考文獻

      曹明倫.2002.弗羅斯特集:詩全集、散文和戲劇作品[M].沈陽:遼寧教育出版社.

      傅雷.1984.翻譯經(jīng)驗點滴[A].羅新璋.翻譯論集[C].北京:商務(wù)印書館.626-29.

      黃友義.2011.中國特色中譯外及其面臨的挑戰(zhàn)與對策建議[J].中國翻譯(6):5-6.

      林戊蓀.2012.關(guān)于典籍翻譯與出版的幾點建議[A].王宏印等.典籍翻譯研究[C].北京:外語教學(xué)與研究出版社.ⅵ.

      王宏印.2011.譯品雙壁,譯事典范——林戊蓀先生典籍英譯探究側(cè)記[J].中國翻譯(6):7-11.

      王宏印.2013.典籍翻譯,任重道遠[J].燕山大學(xué)學(xué)報(9):2-3.

      (責(zé)任編輯林玉珍)

      2. 評價意義

      根據(jù)系統(tǒng)功能語言學(xué),實現(xiàn)人際意義的語言資源有三個語義系統(tǒng):語氣系統(tǒng)、情態(tài)系統(tǒng)和評價系統(tǒng)。這些系統(tǒng)均表達人際意義,影響和改變語言使用者之間的人際關(guān)系。具體而言,語氣系統(tǒng)表達了語言使用者在交際中的言語角色和言語功能。情態(tài)系統(tǒng)是人際意義的另一重要組成部分,是指交際過程中說話者對自己所講命題的成功性和有效性的判斷,或在命令中要求對方承擔(dān)義務(wù),或在提議中表達個人意愿(胡壯麟等2005)。評價系統(tǒng)關(guān)注語篇當中表達及協(xié)商態(tài)度的語言資源,并分為態(tài)度、介入和級差三個子系統(tǒng)。

      Martin基于語言評價意義的描寫提出了評價系統(tǒng)理論。該理論更加注重對詞匯層的評價功能的研究,發(fā)展了系統(tǒng)功能語言學(xué)中的人際意義系統(tǒng)。Martin和White(2008)把評價系統(tǒng)分為三個次系統(tǒng):態(tài)度系統(tǒng)、介入系統(tǒng)和級差系統(tǒng)。態(tài)度系統(tǒng)指說話人主觀判斷、情感及觀點等方面的意義描述。態(tài)度子系統(tǒng)可分為情感、判斷和鑒賞三個小系統(tǒng)。情感涉及人們對事件或現(xiàn)象的情感反應(yīng),可從情感的角度對其進行評價,如高興/痛苦、自信/擔(dān)憂等。判斷則是根據(jù)一系列制度化的規(guī)范對人們的行為作出評價,涉及人們對行為的態(tài)度,如贊美/批評、表揚/譴責(zé)等。評價的標準是社會道德/法律體系。鑒賞則是對事物、過程或現(xiàn)象作出評價,如是否完善,是否得體,等等。鑒賞的評價對象一般為自然物或人工制成品。其評價主要是美學(xué)方面的評價。例如:

      例1. O good but most unwise patricians!

      梁譯本:忠厚而糊涂的貴族們啊!

      朱譯本:啊,善良而不智的貴族!

      例2. ...your valor and fear makes in you is a virtue of a good wing, and I like the wear well.

      梁譯本:……勇敢與恐懼倒是配合的很好,使你善于飛奔,我很喜歡你這一身裝束。

      例3. First Guard: A simple countryman that brought her figs: this was his basket.

      梁譯本:衛(wèi)甲:一個給他送無花果的愚蠢的鄉(xiāng)下人:這就是他的籃子。

      朱譯本:衛(wèi)士甲:一個給他送無花果來的愚蠢的鄉(xiāng)人:這就是他的籃子。

      例4. A traitor you do look like, but such traitors his majesty seldom fears.

      梁譯本:你的樣子真像是一個奸詐的人;不過這樣的奸詐的人國王陛下是不怕的。

      朱譯本:瞧你的樣子像一個叛徒,不過你這樣的叛徒王上是不會害怕的。

      例1中,梁譯本和朱譯本分別將“good”譯作“忠厚”和“善良”。這些詞匯均表示對人物道德的判斷,故為態(tài)度系統(tǒng)中的判斷。例2中的“喜歡”屬于態(tài)度系統(tǒng)中的情感。這三者都是積極的態(tài)度定位,表達對被評價者某方面的肯定和認可。例3中的“愚蠢的”表達對被評價者行為的判斷。例4中的“奸詐”和“叛徒”均為對被評價者行為的判斷。

      介入系統(tǒng)表達了態(tài)度來源的語言資源。Martin和White(2008)認為,介入有四種方法:否認、公告、接納和歸屬。否認說明自己拒絕接受一種意見;公告說明自己接受一種意見,以表明自己反對其他意見;接納說明自己同意一種意見,承認這只是可能的一種意見,但也可能存在其他不同的意見;歸屬是把一種意見歸屬于另一個主題,認為這只是很多種可能的意見之一。介入又分為自言(averral)和借言(attribution)兩種情況。前者是指通過自己和個人聲音來實施,后者則通過引入其他聲音來表達評價。一般而言,語言使用者并不直接表達態(tài)度,而是通過別人的聲音,特別是權(quán)威評價主體的觀點來表達自己的態(tài)度。

      級差系統(tǒng)是對態(tài)度的強度/數(shù)量和典型性/確切性的意義描述。Martin和White(2008)認為,級差意義是評價系統(tǒng)的中心,因為態(tài)度意義最重要的特性是等級性,其情感/判斷/鑒賞都涉及到肯定性和否定性。等級性也是介入系統(tǒng)的特征,其各個子系統(tǒng)都表明了語言使用者介入有關(guān)話語的程度。因此,態(tài)度系統(tǒng)和介入系統(tǒng)都可以說屬于級差的范圍。級差系統(tǒng)有兩軸:強度或數(shù)量、典型性或確切性。前者稱為語勢(force),后者稱為聚焦(focus)。語勢表達的是強度和數(shù)量。對強度的評判是強化(intensification),如:“very sad”、“greatly disturbed me”、“hugely disappointing”相對于“slightly sad”、“slightly disturbed me”、“slightly disappointing”等而言屬于強化。對數(shù)量的評判即量化(quantification),它主要應(yīng)用于實體,包括具體實體和抽象實體,如:“small problem”相對于“l(fā)arge problem”,“a few problems”相對于“many problems”等。聚焦是關(guān)于由邊緣到中心的范疇屬性。聚焦通過使某種語義范疇的成員界限清晰化或模糊化的方式來對不可分級的態(tài)度范疇進行增強或減弱。聚焦表達的是態(tài)度的典型性,區(qū)分中心類別和邊緣類別。

      聚焦可以分為兩類:往上的為銳化(sharpen),如:“a true father”和“a piece of genuinely red carpet”中的“true”和“genuinely”。往下的為柔化(soften),如“an apology of sorts”、“I’m feeling kind of upset”和“They don’t play real jazz,they play jazz,sort of”中的“sorts”、“kind of”和“sort of”。這些對態(tài)度級別的分類使得語言使用者做出的評價更為周密、準確,能夠準確表達說話人的態(tài)度,建構(gòu)適宜的人際關(guān)系。例如,在莎士比亞戲劇梁譯本和朱譯本中,為再現(xiàn)“good”一詞的級差意義,兩位譯者使用了“滿”、“很”、“頂”、“剛”、“相當”、“挺好”和“極”等程度副詞,“good”的評價意義得到增強。此外,例4當中,“真像是”和“像”用于聚焦。它對“奸詐的”這一評價進行了模糊化。事實上,如果不選用“真像是”和“像”對“奸詐的”和“叛徒”的評價意義進行模糊化處理,那么原句的評價意義發(fā)生重大變化。試體會“你是一個奸詐的人”與“你真像是一個奸詐的人”二句帶給人的感覺,便能體會聚焦在態(tài)度表達當中的重要作用。

      3. 莎士比亞戲劇漢譯本中“good”評價意義的再現(xiàn)

      通常,關(guān)于評價意義的研究側(cè)重于詞匯和語法等語言資源在態(tài)度、介入和級差三方面所表現(xiàn)出的具體特點及意義。不過在具體翻譯活動中,譯者不會對原文的介入進行改寫,故而本文不將原文的介入系統(tǒng)作為討論對象,而從態(tài)度和級差兩個層面討論莎士比亞戲劇漢譯本中“good”所蘊含的評價意義的再現(xiàn)。作為英語中最常見的評價性形容詞之一,“good”一詞的評價意義因語境的不同而不同,而在翻譯過程中由于譯者的理解和闡釋不同常常發(fā)生不同程度的變異。不過,迄今為止學(xué)界尚未系統(tǒng)分析“good”評價意義在翻譯過程中發(fā)生變異的具體形式及其內(nèi)在原因。為此,本文以莎士比亞戲劇英漢平行語料庫2.0版為研究平臺,提取莎士比亞戲劇英漢平行語料庫2.0版中所有包含“good”的英語語句以及與這些語句對應(yīng)的漢語語句,分析莎劇梁譯本和朱譯本如何再現(xiàn)“good”一詞的態(tài)度意義和級差意義,以及兩個譯本之間的差異。

      莎士比亞戲劇英漢平行語料庫2.0版收入莎士比亞戲劇原著,這些戲劇的梁譯本和朱譯本,以及漢語原創(chuàng)戲劇,總庫容為2,427,030字(詞)。具體情況如表1所示:

      表1 莎士比亞戲劇英漢平行語料庫的構(gòu)成

      3.1莎士比亞戲劇漢譯本中“good”態(tài)度意義的再現(xiàn)

      態(tài)度意義是指從人們情感反應(yīng)角度所做的評價。態(tài)度意義可從態(tài)度定位和態(tài)度類型兩個方面進行分析。前者涉及人們的主觀判斷、情感或所做的評價是肯定的還是否定的。后者則指所進行的評價屬于情感或判斷,還是屬于鑒賞。一般而言,要分析態(tài)度意義在翻譯文本中的再現(xiàn),既要分析目的語文本是否準確再現(xiàn)源語文本的肯定或否定的評價意義,又要考察目的語文本是否再現(xiàn)了源語文本的態(tài)度類型。就“good”態(tài)度意義的再現(xiàn)而言,我們首先要關(guān)注“good”的肯定或否定意義及其在譯文中的再現(xiàn),也就是說所有的“good”是否都是肯定的評價,并被譯為具有肯定意義的漢語詞匯。事實上,準確再現(xiàn)原文“good”一詞的態(tài)度定位是翻譯活動最基本,也是最重要的任務(wù)之一。譯者對原文態(tài)度定位的誤讀或改寫,將直接影響讀者對原文觀點、立場的解讀。其次,我們還應(yīng)分析翻譯文本是否再現(xiàn)了原文中“good”的態(tài)度類型,即翻譯文本中“good”的漢語對應(yīng)詞所表示的態(tài)度類型是否與原文一致。

      我們分析了與評價性詞匯“good”對應(yīng)的漢語詞匯的態(tài)度定位,具體情況如表2所示:

      表2 “good”的漢譯及其態(tài)度定位

      根據(jù)表2,在梁譯本和朱譯本中,除個別“good”譯成中性態(tài)度的漢語詞匯之外,絕大多數(shù)“good”均譯為表示肯定態(tài)度的漢語詞匯。除漢語詞匯“好”之外,梁譯本和朱譯本分別選用了48種和81種意義具體的漢語詞匯再現(xiàn)莎劇中“good”的評價意義。顯然,梁譯本和朱譯本均能準確把握并成功再現(xiàn)了莎劇中“good”一詞的肯定意義,而且在“good”一詞的漢譯方面呈現(xiàn)較為顯著的顯化趨勢。不過,相比較而言,朱譯本所選用的漢語對應(yīng)詞種類及其應(yīng)用頻率均高于梁譯本。就“good”的評價意義再現(xiàn)而言,朱譯本的顯化程度顯著高于梁譯本。

      例5. You are too young, too happy, and too good, to make yourself a son out of my blood...

      梁譯本:你太年輕,太幸運,太老實,不合讓我來給你生兒子。

      朱譯本:您是太年輕,太幸福,太好了,我配不上給您生兒養(yǎng)女。

      例5的說話人海麗娜出身卑微,為了保持對大臣的禮貌與尊重,她在回絕該大臣對她的求婚時語氣較委婉。梁譯選用“太年輕”、“太幸運”,語氣委婉,而“太老實”以現(xiàn)代讀者的期待視野來看,則是赤裸裸的批評。相比較而言,朱譯本的“太好了”比“太老實”更加委婉。不過,總體上看,梁譯本和朱譯本均較為準確地再現(xiàn)了原文中“good”一詞的態(tài)度意義。

      例6. The good King Simonides do you call him?

      梁譯本:你是稱他為賢良的賽芒地斯?

      朱譯本:你們把他稱為善良的國王西蒙尼迪斯嗎?

      例7. Perhaps he sees it not; or his good nature prizes the virtue that appears...

      梁譯本:或者他是看不出來的;也許他的忠厚的天性重視了卡希歐的所表現(xiàn)的長處……

      朱譯本:也許他沒有覺察,也許他秉性仁恕。因為看重凱西奧的才能而忽略了……

      例8. Cam. At the good queen’s entreaty.

      梁譯本:卡接受了我們的好王后的懇求。

      朱譯本:卡密羅因為聽從了賢德的王后的懇求。

      例9. ...nor lean enough to be thought a good student;

      梁譯本:也不夠瘦,不能令人認做是好學(xué)者;

      朱譯本:略微胖一點,也不像個用功念書的;

      在以上實例中,梁譯本和朱譯本均能根據(jù)上下文語境,準確把握“good”的態(tài)度定位并予以再現(xiàn)。由于“good”一詞本身有明顯的態(tài)度傾向性,譯者比較容易把握該詞的肯定意義。例6~7中,梁譯本將“good”分別譯作“賢良的”和“忠厚的”,朱譯本則分別譯作“善良的”和“仁恕”,它們不僅準確再現(xiàn)了“good”的肯定意義,而且所表示的意義要比原文更為具體,呈現(xiàn)較為顯著的顯化趨勢。例8~9中,梁譯本將“good”譯作“好”,雖然再現(xiàn)了原文的肯定意義,但“好”意義較為籠統(tǒng),未呈現(xiàn)顯化趨勢。朱譯本分別將“good”譯作“賢德”和“用功念書”等表示肯定意義且意義具體的漢語詞匯,顯化趨勢尤為明顯。

      我們還考察了莎劇中“good”及其漢語對應(yīng)詞所蘊含的態(tài)度類型。根據(jù)“good”的內(nèi)涵及其評價對象的具體特點,莎士比亞戲劇中“good”主要用于判斷和鑒賞。當“good”用于判斷時,其評價對象為人或人的行為。評價的標準主要為是否合乎道德、合法與否和正常與否。當“good”表示鑒賞時,其評價對象可以是人,多為自然物或人工制成品等。評價的標準則是美學(xué)范疇。根據(jù)以上標準,我們分析了莎士比亞戲劇中“good”的態(tài)度類型及其再現(xiàn)方式。具體結(jié)果見表3:

      表3 莎士比亞戲劇中“good”態(tài)度意義的再現(xiàn)

      根據(jù)表3,莎劇中表示判斷的“good”的頻數(shù)共計888次,表示鑒賞的“good”共計573次。在梁譯本和朱譯本中,判斷譯作判斷的頻數(shù)分別為681次和642次,分別占表示判斷的“good”頻數(shù)的76.69%和72.3%;予以省譯的頻數(shù)分別為199次和233次,所占比例分別為22.4%和26.3%。表示鑒賞的“good”譯作鑒賞的頻數(shù)分別為443次和461次,分別占表示鑒賞“good”頻數(shù)的77.3%和80.5%;予以省譯的所占比例分別為17.98%和14.83;譯作判斷的“good”頻數(shù)所占比例分別為3.3%和3.1%;譯作情感的頻數(shù)所占比例分別為1.4%和1.57%??傮w而言,梁譯本和朱譯本基本上能夠準確再現(xiàn)莎劇中“good”的態(tài)度類型。不過,就表示判斷的“good”的漢譯而言,梁譯本比朱譯本更傾向于將判斷譯作判斷,后者比前者更傾向于采用省譯法。就表示鑒賞的“good”的漢譯而言,朱譯本比梁譯本傾向于將鑒賞譯作鑒賞,前者比后者更傾向于采用省譯法。

      例10. He has much worthy blame laid upon him for shaking off so good a wife.

      梁譯本:他是大不該拋棄這樣賢惠的妻子。

      朱譯本:他拋棄了這樣一位賢淑的妻子,真不應(yīng)該。

      例11. ...and the master I speak of ever keeps a good fire.

      梁譯本:我說起的那個主人,永遠給我保持著一片熊熊的烈火。

      朱譯本:我方才說起的主人也總是把火燒的熱熱的。

      例12. She’s a good sign, but I have seen small reflection of her wit.

      梁譯本:她有一個美的外表,但是她的內(nèi)心沒有多少美的反映。

      朱譯本:她有一個美好的外表,可是我看不出有什么智慧的反映。

      例10和例12中,“good”所表示的態(tài)度類型屬于判斷,表示肯定態(tài)度意義。梁譯本分別將該詞譯作“賢惠的”和“美的”,在朱譯本中該詞分別譯作“賢淑的”和“美好的”。這些譯名和以上兩例中“good”一樣均表示對妻子和“她”道德品行的肯定性判斷。例11中,“good”為鑒賞性形容詞,其漢語對應(yīng)詞“熊熊的”和“熱熱的”均為對自然物的鑒賞,故為鑒賞性。顯然,梁譯本和朱譯本均較好地再現(xiàn)了原文的態(tài)度意義。

      3.2莎士比亞戲劇漢譯本中“good”級差意義的再現(xiàn)

      如前所述,級差意義涉及態(tài)度的強弱和清晰度,包括語勢和聚焦兩個方面。其中,語勢與態(tài)度強弱有關(guān),受評價主客體以及語境的影響。

      例13. Get thee a good husband and use him as he uses thee.

      例14. I love Benedick well, and I could wish he would modestly examine himself, to see how much he is unworthy to have so good a lady.

      例13和例14分別選自于AllWellthatEndsWell和MuchAdoaboutNothing。例13選自劇中Parolles對Helena所說的一句話。Parolles急著要去戰(zhàn)場,而Helena喋喋不休,Parolles拿這句話來搪塞,句中“good”評價并非發(fā)自內(nèi)心。例14是D. Pedro和Leonato之間的一段對話。他們抱怨他們的朋友Benedick不珍惜Beatrice這么賢惠的女人。句中“good”一詞之前的“so”加強了語勢。

      我們對莎士比亞戲劇中“good”的語勢意義再現(xiàn)進行分析,發(fā)現(xiàn)梁譯本和朱譯本均采用4種方式再現(xiàn)“good”一詞的語勢意義,即:(1)直譯:將“good”譯作“好”;(2)強化:使用程度副詞等修飾成分對語勢進行加強;(3)顯化:采用意義具體的漢語詞匯明示“good”的語勢意義;(4)省譯:將“good”省譯。具體情況如表4所示:

      表4 莎士比亞戲劇

      根據(jù)上表,梁譯本和朱譯本常常采用直譯法,將“good”譯作“好”。該類再現(xiàn)方式頻數(shù)分別占所有 “good”頻數(shù)之和的52.5%和48.05%,前者略高于后者。不過,朱譯本比梁譯本更傾向于強化和明示“good”的語勢意義。在朱譯本中,這兩類方式頻數(shù)之和占全部“good”頻數(shù)的29.6%,而在梁譯本中這兩類再現(xiàn)方式頻數(shù)之和所占比例為26.5%。

      此外,由表4可知,梁譯本和朱譯本還常常采用省譯法,導(dǎo)致“good”的語勢意義沒有得到再現(xiàn)。該方法應(yīng)用的頻數(shù)在所有“good”的頻數(shù)之中所占比例分別為21%和22%。

      例15. You were good soldiers and tall fellows;

      梁譯本:你們是好軍人,男子漢;

      朱譯本:你們都是很好的軍人,堂堂的男子。

      例16. A good sherries-sack hath a two-fold operation...

      梁譯本:好的白葡萄酒有兩種作用。

      朱譯本:一杯上好的白葡萄酒有兩重的作用。

      例17. But he was always good enough for him.

      梁譯本:不過他一向是他的一個很好的對手。

      朱譯本:可是他一向是他的勁敵。

      例15~16中,梁譯本將“good”譯為“好”,未采用添加詞匯的方法再現(xiàn)其級差意義。與之不同,朱譯本將“good”譯為“很好”和“上好”,“很”和“上”等程度副詞的應(yīng)用顯然加強了原文的語勢。例17中,梁譯本也采用添加詞匯的方法,將“good”譯作“很好”,加強了“good”的語勢,而朱譯本則選擇語式更強且意義更具體的漢語詞匯“勁敵”,明示了“good”的語勢意義。根據(jù)表4,朱譯本比梁譯本更傾向于加強原文“good”的語勢,且譯名更富于變化。就“good”的漢譯而言,梁譯本有“很好”、“良好”和“最好不過”等漢語對應(yīng)詞,而朱譯本則有“挺好的”、“良好的”、“滿好的”、“很好的”、“上好的”、“大好的”、“頂好的”、“最好的”和“極好的”等漢語對應(yīng)詞。

      還應(yīng)指出,朱譯本比梁譯本更傾向于選用包括程度副詞在內(nèi)的修飾性副詞或具體的漢語對應(yīng)詞來調(diào)整聚焦,使譯文的聚焦意義更接近“good”的聚焦意義。具體情況見表4:

      表5 莎士比亞戲劇

      根據(jù)表4,朱譯本采用了7種不同的修飾性副詞,并將“good”譯作81種意義具體的漢語對應(yīng)詞;梁譯本選用了3種修飾性副詞,并將“good”譯作48種意義具體的漢語詞匯。

      例18. ‘twas a good lady; we may pick a...

      梁譯本:是一位好姑娘;我們采摘千種生菜……

      朱譯本:她真是一位好姑娘,所謂靈芝仙草,可遇而不可求……

      例19. I mean, that married her, alack, good man!

      梁譯本:我是說娶到她的那個人,哎呀!是個好人!

      朱譯本:我的意思是說因為和她結(jié)了婚而被放逐的那個,唉,可真是個好男子!

      例20. If you look for a good speech now, you undo me;

      梁譯本:如果你們準備聽一段好詞,你們可毀了我了;

      朱譯本:要是你們現(xiàn)在等著聽一段漂亮的話,那可難為了我啦;

      例18~19中,梁譯本均將“good”譯作漢語詞匯“好”,雖傳達出該詞的基本態(tài)度意義,但不能充分再現(xiàn)原文所蘊含的的聚焦意義,譯文稍嫌蒼白無力。而朱譯本使用“真是”二字對例18和例19中“good”所表示的級差意義從聚焦上進行銳化。相比之下,朱譯本更能表達出評價者對被評價者道德品質(zhì)的高度肯定與贊揚,因而更能反映原文“good”一詞的評價意義。例20中,說話者為人忠厚耿直,不愿言辭逢迎。根據(jù)上下文分析,“a good speech”看似正面評價,實為負面評價。梁譯本將“a good speech”譯作“好詞”,僅僅傳達了該詞語的字面意義,卻未能體現(xiàn)出該詞語所欲表達的“花言巧語”這一負面意義。朱譯本則將“good speech”譯為“漂亮的話”,表示“凈說些漂亮話卻不干漂亮事兒”這一內(nèi)涵。因而,該譯本更接近原文所蘊含的聚焦意義。

      4. 莎士比亞戲劇梁譯本和朱譯本中“good”評價意義再現(xiàn)差異的原因

      綜上所述,梁譯本和朱譯本均能較為準確地把握并成功再現(xiàn)莎士比亞戲劇中“good”態(tài)度意義和級差意義,在“good”評價意義方面呈現(xiàn)較為顯著的顯化趨勢。不過,相比較而言,朱譯本比梁譯本更傾向于采用意義具體詞匯再現(xiàn)“good”的評價意義,選用包括程度副詞在內(nèi)的修飾性副詞增強“good”的語勢意義,銳化其聚焦意義,因而朱譯本的顯化、強化及銳化趨勢均比梁譯本顯著。應(yīng)當指出,莎士比亞戲劇梁譯本和朱譯本在“good”評價意義再現(xiàn)方面之所以呈現(xiàn)差異,主要是由于譯者翻譯目的、目標讀者和主觀介入程度的差異。

      4.1莎士比亞戲劇梁譯本和朱譯本翻譯目的的差異

      如前所述,由于翻譯目的不同,譯者對原文的評價意義會產(chǎn)生不同的理解與闡釋,再現(xiàn)評價意義的方式相應(yīng)地呈現(xiàn)出差異。顯然,莎士比亞戲劇梁譯本和朱譯本在“good”評價意義再現(xiàn)方面之所以呈現(xiàn)差異,原因之一在于梁實秋和朱生豪翻譯莎士比亞戲劇的目的不同。

      根據(jù)梁實秋(1968:18),他翻譯莎士比亞戲劇的目的“旨在引起讀者對原文的興趣”。梁實秋希望其漢譯本能成為專家學(xué)者的“案頭之作”,并為莎士比亞文學(xué)研究提供參照,故而特別注意盡量保留原著的意義,其結(jié)果導(dǎo)致梁譯本在“good”級差意義再現(xiàn)方面的強化和顯化趨勢均不及朱譯本。與梁實秋不同,朱生豪翻譯莎士比亞戲劇的目的在于使莎士比亞戲劇作品在普通讀者中間得以普及。朱生豪在《〈莎士比亞戲劇全集〉譯者自序》中提到“倘因此集之出版,使此大詩人之作品,得以普及中國讀者之間,則譯者之勞力,庶幾不為虛擲矣。知我罪我,惟在讀者”(朱生豪1990:263)。因而,朱生豪追求譯文語言的“明白曉暢”,通俗易懂。他的翻譯“志在神韻”,讓讀者在優(yōu)雅流暢的文字里領(lǐng)會莎翁鴻篇巨著的精髓,同時亦兼顧舞臺效果(鄧迪2008)。為此,朱生豪反對逐字逐句對照式的硬譯,力求再現(xiàn)莎劇的“神韻”和“意趣”,常常選用意義具體詞匯或修飾性副詞,對“good”一詞的語勢和聚焦進行調(diào)整,力求譯文表達清晰明了,無“曖昧不明”之處。由表3和表4可知,朱譯本比梁譯本更傾向于選用意義具體的漢語對應(yīng)詞和修飾性詞匯,以明示“good”的評價意義,對該詞的聚焦進行銳化。

      4.2莎士比亞戲劇梁譯本和朱譯本目標讀者的差異

      除翻譯目的不同之外,莎士比亞戲劇梁譯本和朱譯本目標讀者的不同也對“good”評價意義的再現(xiàn)產(chǎn)生了一定程度的影響。應(yīng)當指出,朱譯本的目標讀者為普通讀者,因為朱生豪翻譯莎士比亞戲劇旨在普及莎士比亞戲劇。為方便普通讀者的理解,朱譯本常常選用意義具體的詞匯再現(xiàn)“good”的評價意義,其顯化趨勢比梁譯本顯著。此外,前文述及,梁實秋翻譯莎士比亞戲劇的目的在于引起讀者對莎士比亞戲劇原著的興趣。一般而言,對莎士比亞戲劇原著感興趣的讀者是文化精英或?qū)W者。因此,梁譯本的目標讀者是通曉英語的文化精英或研究莎劇的學(xué)者。與普通讀者想比,這些文化精英或?qū)W者擁有較高的理解能力和分析能力。梁實秋相信這些讀者能夠憑借評價意義的韻律性特征,通過上下文語境的分析把握“good”所蘊含的評價意義,故而更傾向于將“good”直譯為“好”或省譯。

      評價意義的韻律性特點是指評價意義的表達不局限于小句的某一成分上,而是通過多個不同的結(jié)構(gòu)成分得以體現(xiàn),具有明顯的累積(cumulative)特征。評價意義的實現(xiàn)常常彌漫于整個小句、話輪甚至語篇之中,由語法、詞匯、音質(zhì)、語調(diào)等多種資源累積而實現(xiàn)(常晨光2008)。也就是說,雖然評價意義主要體現(xiàn)在詞匯層面,但評價意義再現(xiàn)的方式并不僅僅局限于詞匯方式。評價意義可以轉(zhuǎn)移到語法、音質(zhì)以及語調(diào)等多種語言資源當中去。

      例20. I do beg your good will in this case.

      梁譯本:關(guān)于這樁事我確是要祈求您的恩準。

      例20中,“good”一詞的評價意義并沒有譯成某一對應(yīng)的詞匯,而是通過“您”和“恩準”兩個詞來傳達。正是由于評價意義的這種韻律性特點,梁譯本傾向于再現(xiàn)“good”的基本態(tài)度意義,至于該詞評價意義的其他層面則憑借上下文語境或語篇來再現(xiàn)。與梁實秋不同,為了方便其心目中讀者即普通讀者理解譯文再現(xiàn)的“good”的級差意義,朱生豪大多通過添加程度副詞或者選用意義具體的詞匯等手段來翻譯“good”,在該詞級差意義的再現(xiàn)方面因而呈現(xiàn)較為顯著的顯化和強化趨勢。

      4.3莎士比亞戲劇梁譯本和朱譯本譯者主觀介入程度的差異

      普遍認為,程度副詞有時并不用于表達具體語義信息或?qū)嵲谝饬x,而只是用于表達說話者的立場、態(tài)度和感情等。根據(jù)Lyons(1977),說話者在說出一段話的同時也表明自己對這段話語的立場、態(tài)度和感情,既而在話語中留下自我印記。根據(jù)張誼生(2000:172),“在交際過程中,有時所使用的副詞并不傳遞客觀、具體的信息,僅僅是作為一個主觀標記而留存于語言表層……只是一個主觀標記”。具體而言,人們在使用程度副詞進行交流時,往往會自覺不自覺地將態(tài)度或感覺留于話語中,強化或弱化字詞本身所表達的語義信息。同樣,在翻譯過程中,譯者通常會對譯文詞語和句式結(jié)構(gòu)的選擇進行主觀介入,表現(xiàn)出一定程度的主觀性,從而留下“自我印記”。一般而言,譯者主觀介入程度的差異不僅會導(dǎo)致譯文在詞匯和句式結(jié)語等語言方面的差異,而且會使得譯文所表達的語義信息強度不一致,甚至?xí)厝幌喾础Wg者主觀介入程度越深,譯文所表達的語義信息強化或弱化趨勢就更加顯著。由于受其翻譯目的和翻譯原則的影響,梁實秋在翻譯莎士比亞戲劇過程中的主觀介入程度不及朱生豪。根據(jù)梁實秋(1968:18),他翻譯莎士比亞戲劇時強調(diào)對原文“不刪節(jié)、了解正確、不草率”的目標,以引起讀者對原著的興趣,故而最大限度地忠實于原文,對原文實施最小程度的干預(yù)或介入。而朱生豪為了達到普及莎士比亞戲劇的目的,“每譯一段,必先自擬為讀者,察閱譯文中有無曖昧不明之處”(吳潔敏、朱宏達1990:263),還常?!坝直刈詳M為舞臺上之演員,審辨語調(diào)之是否順口,音節(jié)之是否調(diào)和”(同上:264)。為此,朱生豪常常對原文進行干預(yù),或明示源語文本隱含的信息,將意義籠統(tǒng)的源語詞匯譯作意義具體的目的語詞匯,或?qū)υ凑Z文本的語義信息強度進行調(diào)整。因而,就“good”一詞的翻譯而言,朱生豪比梁實秋更傾向于加強該詞所表示的語義信息強度。從這個意義上講,就“good”評價意義的再現(xiàn)而言,朱譯本的強化趨勢之所以比梁譯本顯著,主要是由于朱生豪對翻譯過程的主觀介入程度比梁實秋更深。

      5. 結(jié)語

      本文從態(tài)度意義和級差意義再現(xiàn)等角度,比較分析了莎士比亞戲劇梁實秋譯本和朱生豪譯本在“good”評價意義中再現(xiàn)方面的差異及其原因。研究表明朱生豪譯本和梁實秋譯本均能較好地把握和再現(xiàn)“good”的態(tài)度意義。不過,前者傾向于選用程度副詞和意義具體的詞匯等手段來再現(xiàn)“good”的級差意義,而后者常常通過上下文語境和語篇來再現(xiàn)級差意義。我們認為朱譯本和梁譯本在級差意義再現(xiàn)方面之所以存在差異,主要是因為梁譯本和朱譯本的翻譯目的和目標讀者不同,以及梁實秋和朱生豪主觀介入程度呈現(xiàn)差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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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責(zé)任編輯甄鳳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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