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設(shè)
(武警學院 基礎(chǔ)部,河北 廊坊 06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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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漢姓氏人名翻譯論述
郝建設(shè)
(武警學院 基礎(chǔ)部,河北 廊坊 065000)
英漢翻譯中如何處理姓名的翻譯,做到譯名統(tǒng)一規(guī)范會對交際產(chǎn)生重要的影響,是一個看似簡單,實則與翻譯理論和實踐密切相關(guān),有諸多的理論和規(guī)律值得研究和探討。人名的翻譯不能用單一方法處理,譯名有雅有俗,有良有莠,總要受到取名者和譯者的思想感情和文化素養(yǎng)等因素的制約。論述了一些中西人名翻譯的基本原則及方法。
英漢人名;名從主人;歸化;異化;約定俗成
中西人名翻譯的原則及方法是專有名詞(主要指人名與地名)的翻譯。它通常遵循兩條公認的原則:一是“名從主人”,二是“約定俗成”。“名從主人”是指人名、地名應(yīng)按該人、該地所屬的國家(民族)的讀法來譯。但姓名在英漢翻譯中所承載的信息各異,在處理這些不同的信息時,應(yīng)采取恰當?shù)姆椒?,遵循一定的標準,同時也要創(chuàng)造性地運用歸化和異化手段及其他方法,例如音譯加表意、半音譯半意譯、音譯組合等[1]。
無論是英語還是漢語,人名是歷史的產(chǎn)物,是日常生活的向?qū)?,是社會交往的媒介,具有豐富的文化內(nèi)涵。但英漢語言中姓名的排列方式和承載的文化信息各不相同,翻譯不當會給交際理解帶來困惑。2000年悉尼奧運會上,中國射擊運動員高娥得了冠軍,射擊場的廣播里傳出了“E.Gao”,在場的許多中國人都無反應(yīng),直到屏幕上打出“E.Gao”的字樣,人們才頓悟。從這個小小的例子也可以看出譯名翻譯的重要性。更為重要的是特定文化中人名命名不但與社會經(jīng)濟文化之間有著密切的聯(lián)系,通過譯名這一窗口,我們還可以了解英漢社會經(jīng)濟文化的差異,懂得人名的取定,準確詮釋及翻譯他們中蘊含的政治文化色彩。
英漢姓名的翻譯,國內(nèi)有過不少研究論述。早期,我國的英漢人名翻譯方面存在混亂現(xiàn)象。1993年新華社譯名室根據(jù)以前編撰的各語種的譯名手冊,制定了四條原則:音似為主、約定俗成、名從主人和同名同譯,整合編譯出版了大型綜合性工具書《世界人名翻譯大辭典》,為英漢人名和地名的翻譯提供了框架性的標準。本文擬從“名從主人”“歸化和異化”“約定俗成”和“符合同名同譯和執(zhí)行行業(yè)標準”等原則對中外人名的互譯進行論述。
隨著全球一體化的推進,移民、異國婚姻等將姓名的語源隱藏起來了。很多移民、旅居外國多年的人及其后代己經(jīng)獲得所在國國籍,感情上對所在國有了認同感,而且異國婚姻也讓其后代有著錯綜復雜的血緣和身世背景,姓名的語源往往很難探尋。這就引起了一個最常見的問題:除了媒體關(guān)注的名人外,如果譯名工作者要對每個待譯姓名主人的身世進行探究,這顯然是不現(xiàn)實的。此外,中西人名無論在構(gòu)成還是來源與含義都存在差異,這要求姓名的翻譯一定要反映民族文化特點。就英漢翻譯而言,由于漢語是表意文字、西方語言是表音文字,人名的翻譯也不適用于轉(zhuǎn)寫法,因而只能采用譯音法。譯音法是盡可能用目的語的語音來模擬出源語的語音形式[2]。在音譯(transliteration)人名時,譯者必須遵循“名從主人”的原則,即翻譯人名必須遵照原語的讀音和發(fā)音規(guī)則,要求對人名等專有名詞均應(yīng)以各自所在國的官方或通用語言的標準語音為標準音譯。姓名的排列順序也應(yīng)遵循“名從主人”,西方人名按名在前姓在后,中國人姓前名后的姓名排列順序翻譯。這也是各國翻譯和轉(zhuǎn)寫外國人名所必須遵循的一條基本原則。這些規(guī)定也適用于英語、法語、德語、西班牙語等羅馬字母書寫的各種語言文字[3]。
國務(wù)院于1978年也正式審批了《關(guān)于改革漢語拼音方案為我國人名地名羅馬字母拼寫的統(tǒng)一規(guī)范的報告》,正式規(guī)定用漢語拼音方案作為我國人名羅馬字母拼寫的統(tǒng)一規(guī)范,以取代威妥瑪式等各種舊拼法。該報告規(guī)定英漢人名互譯一律遵循音譯,廢止意譯(literal translation)。依此原則,除已使用多年、約定俗成者外,中國人名一律按漢語拼音譯。英美人名,譯者必須尊重各國的主權(quán)而采取各國的標準羅馬拼寫進行翻譯,一律音譯,不再意譯。如英語姓“Snow”不能意譯為“雪”,只能音譯為“斯諾”;拿破侖的外交大臣Talleyrand舊譯“泰里蘭”,而應(yīng)按法語讀為“塔列朗”(媒體已按此配音)。姓名構(gòu)成順序也應(yīng)按中西不同習慣排列,如雷鋒應(yīng)譯為“Lei Feng”,Albert Einstein應(yīng)譯為“阿爾伯特·愛因斯坦”。此外,雖然中西人名大都有某種含義,但人名作為一種符號,這種含義已逐漸喪失。因此姓氏翻譯主要是翻譯表層形式的符號,無需去刻意表達所含的深層意義,音譯應(yīng)為人名翻譯的主要方法。例如《紅樓夢》中許多姓名音意結(jié)合,而譯成英語時其深層含義則無法表達,如賈化(Jia Hua,諧音“假話”)不可譯為“Lie”;時飛(Shi Fei,諧音“是非”)不可譯為“Trouble”;霍啟(Huo Qi,諧音“禍起”)不可譯為“Disaster”;同樣王解放(Wang Jiefang)不可譯為“Liberation”;張革命(Zhang Geming)不可譯為“Cultural Revolution”。英譯漢也如此,如Sharp(夏潑),不可譯為“尖刻”?!懊麖闹魅恕钡姆g原則已經(jīng)被廣大翻譯人員所接受,并作為翻譯工作中的指導原則。但目前的問題是因為沒有切實履行此原則而產(chǎn)生的一名多譯的混亂情況也不在少數(shù),要遵循“名從主人”原則,還需進一步指定詳盡的細則和規(guī)范標準。
所謂歸化就是把源語的語言形式、習慣和文化傳統(tǒng)按照目的語的方式來表達,用符合目的語的語言習慣和文化傳統(tǒng)進行翻譯,以實現(xiàn)動態(tài)對等和功能對等,譯文應(yīng)完全納入譯文讀者的文化范疇,符合譯文讀者的閱讀習慣和閱讀心理[1]。異化翻譯原則是譯者不受目的語言和文體習慣的限制,可以采用不流暢不透明的言語風格,保留源語的文化色彩,從而給讀者以新奇的“異國情調(diào)”。事實上,異化原則與名從主人的原則有“異曲同工”的效應(yīng)?!都t樓夢》是一部帶有濃厚的中國傳統(tǒng)文化色彩的古典小說,目前有兩種英譯本。一本為霍克斯的TheStoryofStone,目的是讓英語讀者了解作品故事情節(jié),易讀好懂,采用了“歸化”的翻譯策略且在翻譯內(nèi)容時將漢語的“紅色”進行了變通的處理。如譯“賈寶玉神游太虛境,警幻仙曲演紅樓夢”譯為“Jia Baoyu visits the Land of Illusion. And the fairy Disenchantment performs the Dream of Golden Days”。譯者把漢語的“紅色”處理成金黃色以利于讀者的理解和接受,能幫助英語讀者正確地理解原文,但此譯法有失漢語語言文化特色,未能將漢語“紅色”所承載的文化內(nèi)涵向英美讀者表達出來。另一譯本為楊憲益夫婦的ADreamofRedMansions。其目的是讓世界了解中國文化,接受中國文化,因而采用了“異化”的翻譯策略,盡量保留中國文化的原汁原味。盡管兩本譯著都很成功,但人們還是認為在文化內(nèi)容的翻譯上楊譯本優(yōu)于霍譯本,因為楊在翻譯時忠實于原作,采用了異化的翻譯原則,傳播了中國文化[4]。然而如按異化策略將“他老婆水性楊花,讓他帶綠帽子”譯為“His wife has a nature of water and flying flower and let him wear a green cap”,英語讀者會感到莫名其妙,不知所云,因為譯者完全沒有考慮譯入語的特點,甚至違反了譯入語的表達方式。如果按“歸化”的方法譯為“His wife is a woman of loose morals and he becomes a cuckold”英語讀者會更容易理解,就不會把讀者嚇跑了,因而譯者在翻譯時一定要恰當?shù)氖褂煤谩皻w化”和“異化”翻譯原則[5]。
在翻譯人名時,譯者也往往對是否要遵循“歸化”或“異化”的翻譯原則感到迷茫[6]。事實上,歸化和異化是兩種不同的翻譯策略,并無優(yōu)劣之分,譯者要根據(jù)不同的翻譯目的而定。改革開放前在西方世界對中國知之甚少的時代,漢語名字英譯時多采用歸化的方法。著名影星成龍譯作“Jackie Chen”,中國人吃的餃子被譯為“dumpling”。然而這種“歸化”譯法在翻譯界引起了很大的爭議,大多數(shù)人認為這種譯法不可取,讀者往往會產(chǎn)生錯覺,無法判斷其文化源頭。隨著西方對中國文化了解增加,西方人開始接觸中國文化,從而出現(xiàn)翻譯方法的“異化”現(xiàn)象。如姚明應(yīng)譯為“Yao Ming”,而不是“Ming Yao”;劉翔應(yīng)譯為“Liu Xiang”,而不是“Xiang Liu”;餃子被譯為“jiao zi”,而不是“dumpling”;豆腐被譯為“dou fu”,而不是“bean curd”。尤其在翻譯文學作品時采用“歸化”原則過于漢化或西化會抹殺中西人名之間的文化差異,失去了人名所承載的源語(Source Language)的文化信息,造成漢化或西化人名與整個小說的文化氛圍不協(xié)調(diào)一致的問題。如傅東華先生譯GonewiththeWind時,將女主角Scarlett O Hara(斯佳麗·奧哈拉)譯為“郝思嘉”,將男主角Rhett Butler(瑞德·巴特勒)譯為“白瑞德”,往往會給讀者以中文姓名的錯覺。因而將西方的姓氏按“歸化”原則譯為漢語的姓氏,就出現(xiàn)過于中國化,往往會引起誤會。又如Tolstoy(托爾斯泰)不必譯為“陶師道”、Gogol(果戈里)不必譯為“郭哥兒”。在翻譯人名時,譯者也往往對是否要遵循“歸化”或“異化”的翻譯原則,要根據(jù)不同的翻譯目的而定[7]。
事物的名稱是依據(jù)人們的共同意向決定的,因而為人所遵守。后來人們把經(jīng)過長期實踐而最后確定的某種事物的名稱、形式或某種社會習俗稱為“約定俗成”?!凹s定俗成”在《辭海》中的解釋是:名無固宜,約之以命。約定俗成謂之宜,異于約則謂之不宜。歷史上的名人的漢語譯名及地名翻譯基本適用此原則,即在專名的翻譯上,人們把經(jīng)過長期實踐而最后確定下來的譯名沿襲習慣保留使用。許多使用已久的譯名雖與翻譯規(guī)則不符,或許從當前的翻譯標準來看,其譯名或許在譯音準確性、譯名傾向性等方面存在著不合理的問題,但這些舊有譯名己經(jīng)被廣泛使用,且已為人所公認,漢譯已被大家所接受,并沒有重大問題的,一般不輕易改動。此外,由于在翻譯規(guī)范給出之前的專名翻譯,如果按新規(guī)范改變譯名可能會引起人們對已習慣的舊有譯名產(chǎn)生新的混亂,還不如順其自然,采用國際通用的約定俗成原則來處理[8]。尤其對于一些歷史人物和早已沿襲的譯名,為了不重新引起人們對其理解上的誤會,基本做法是按照“約定俗成”原則,已經(jīng)存在的譯名就繼續(xù)使用,不加以改動。即使有些譯名屬于誤譯也不再正名,如Bernard Shaw譯為“蕭伯納”(音譯卻又按漢語辦法把姓放前);Pearl Buck被意譯為“賽珍珠”,并沿用至今;英國科技史專家Joseph Needham譯為“李約瑟”;Churhill譯為“邱吉爾”,而不直譯為“徹奇爾”。對于這些有一定歷史背景和影響的固定譯法,譯者往往順從過去的譯法,根據(jù)“約定俗成”的原則一般予以保留,如國務(wù)院于1978年也正式審批了《關(guān)于改革漢語拼音方案為我國人名地名羅馬字母拼寫的統(tǒng)一規(guī)范的報告》(國發(fā)〔1978〕192號文件)要求改用漢語拼音字母作為我國人名羅馬字母拼法,以取代威妥瑪式等各種舊拼法,人名一律遵循音譯。但在港臺地區(qū),由于歷史的原因,大多使用威妥瑪拼音,有的還采用仿英式的順序,將姓后置,例如“Sun Yat-sen”(孫中山)、“Chang Ire Shik”(蔣介石)、“Confueious”(孔夫子)、“Monfuouns”(孟夫子)、“Sun Yat-san”(孫逸仙,按方言音譯出)、“Huitang Lee”(李惠堂,音譯)、“Tung Chee Hua”(董建華),及上文提及的“Jackie Chen”(成龍)[9]。
音譯人名時應(yīng)該按國家頒布的各種語言漢譯譯名表,使用統(tǒng)一的譯音用字,但也應(yīng)遵循規(guī)范性原則和歷史性原則,按照約定俗成的翻譯原則,避免譯名混亂。如Geoge Bush翻譯成成“喬治·布什”,而不應(yīng)按非標準發(fā)音翻譯為“喬治·布?!保患s定俗成使西班牙傳奇故事中的“Don Juan”被翻譯成“唐璜”而不是“唐·故安”;“Bethune”音譯為“貝修恩”,但我們把敬愛的加拿大醫(yī)生“Norman Bethune”叫做“諾爾曼·白求恩”。又如John Foster Dulles的姓“杜勒斯”不應(yīng)改為“達勒斯”;Percy Bysshe Shelley的姓“雪萊”不應(yīng)改為“謝利”;John Keats的姓“濟茲”不應(yīng)改為“基茨”。對于家姓為“Smith”的人來說,應(yīng)按“從主”原則譯為“史密斯”,而英國古典主義經(jīng)濟學家Adam Smith的漢譯名則為“亞當·斯密”。這是因為此譯名已被長時間廣泛使用,因而翻譯時,往往采納了“從俗”原則。20世紀40年代美駐華大使Leigton Stuard被譯為“司徒雷登”;英國作家Oscar Wilde按上海譯法為“王爾德”,一直沿用至今,而普通話應(yīng)為“懷而德”。這是遵循了“從俗”的原則,這些譯名都已“約定俗稱”,只可沿用,無需“正名”。又如英國作家柯南道爾筆下的主人公Holmes盡管按讀音應(yīng)譯為“霍姆(斯)”,但往往按“從俗”原則譯為“福爾摩斯”;基辛格(Kissinger)的譯名應(yīng)該翻成“基辛杰”,但也就將錯就錯,后來一直沿用下來;Pushkin譯為“普希金”,而不按音標譯為“普式庚”。
目前,這些被“約定俗成”的翻譯版本依然被出版物使用。在翻譯過程中,遇到已經(jīng)被廣泛接受的人名翻譯版本,譯者應(yīng)該繼續(xù)遵守這些約定俗成的譯名,即便原來的譯法不大合適,也要遵循。而對于新出現(xiàn)的人名,應(yīng)以該人名所在國家的官方或通用語言的標準語音為準音進行翻譯。
由于政治、歷史、社會、文化等多種復雜的因素,同名不同譯的現(xiàn)象屢見不鮮。中國以漢字音譯法來翻譯外國人名等外來詞匯的做法,距今已有兩千多年的歷史,中國歷史上曾經(jīng)有過三次翻譯高峰:東漢至唐宋的佛經(jīng)翻譯、明末清初的科技翻譯和鴉片戰(zhàn)爭至“五四運動”的西學翻譯。但關(guān)于譯名統(tǒng)一的問題,從鴉片戰(zhàn)爭以后,由于涉及翻譯外國書籍工作增多,就成為一個被關(guān)注但懸而未解的問題。如世界文學名著《紅與黑》的作者Stendhal,《中國大百科全書》譯為“斯丹達爾”,《辭海》譯成“司湯達”,外語教學與研究出版社和牛津大學出版社聯(lián)合出版的英文版中的中文作者簡介和《外國歷史名人辭典》都譯作“斯湯達”;英國前首相Winston Churchill的譯名,至今仍有“邱吉爾”和“丘吉爾”兩種譯法;俄國作家Anton Chekhov(英文名)的譯法有五種:“柴霍甫”“柴霍夫”“乞科夫”“契科夫”“契柯夫”。這些均與同名同譯、同音同譯的原則相佐。由此可見,頗具權(quán)威的出版機構(gòu)尚不能就同名同譯問題達成共識,換作普通讀者就更無所適從,難以從中做出判斷。這就要求譯者翻譯時盡量采用“同名同譯的原則”,如凡叫Robert名字的,漢譯名一律用“羅伯特”;凡以Smith為姓氏的,漢譯名統(tǒng)一使用“史密斯”。
為實現(xiàn)同名同譯,做到譯名統(tǒng)一,翻譯人名時一定要嚴格執(zhí)行行業(yè)標準,即由國務(wù)院有關(guān)行政部門制定的,在全國某個行業(yè)內(nèi)統(tǒng)一實行的標準。對于英語專名漢譯,其中的人名必須統(tǒng)一實行我國新華通訊社譯名室編寫的《世界人名翻譯大辭典》及其附錄“世界各國及地區(qū)語言、民族、宗教和人名翻譯主要依據(jù)”等行業(yè)標準。此外,還有很多工具書可供翻譯外國人名時查閱。如我國出版的《新英漢詞典》附錄里有常見英美地名姓名表,近年出版的《辭?!泛竺娓接小巴鈬嗣g名對照表”,還有新華社編的《英語姓名譯名手冊》《法語姓名譯名手冊》以及西班牙語、葡萄牙語、德語等姓名譯名手冊。如果仍然查不到,可以借用上述工具書中含有相同音節(jié)的詞條進行拼組。
[1] 王述文.綜合漢英翻譯教程[M].北京:國防工業(yè)出版社,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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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吳國良.英語術(shù)語翻譯與譯名規(guī)范研究[M].杭州:浙江大學出版社,2009.
(責任編輯 杜 彬)
On Translation Principles for English and Chinese Names
HAO Jianshe
(DepartmentofBasicCoursesTeaching,TheArmedPoliceAcademy,Langfang,HebeiProvince065000,China)
The translation of proper nouns (person names and place names) usually follows two recognized principles: one is named after the host, and the other is conventional one which means that the names of persons or places should be translated accordingly to his or its home country (mother tongue). The rules for translation of proper nouns between English and Chinese are no exception. However, there are different views in the translation practice, such as ideographic transliteration, blended transliteration and free translation, etc. In this paper, views on translation principles are stressed and interpreted.
English and Chinese names; named after host; domestication; foreignization; conventional defined
2016-07-08
郝建設(shè)(1968— ),男,河北文安人,副教授。
D631.46
A
1008-2077(2016)11-0069-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