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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向未知的高原
      ----論李成恩詩歌中的精神救贖

      2016-11-25 14:41:40羅小鳳
      當代作家評論 2016年6期
      關鍵詞:李成油燈高原

      羅小鳳

      當代詩歌論壇

      走向未知的高原
      ----論李成恩詩歌中的精神救贖

      羅小鳳

      弗洛伊德曾指出,人的歷史就是人被壓抑的歷史,只要文明存在,壓抑和不幸也就必然存在。生活在有限時間里的人,內心深處總有一種超越有限的愿望,一種形而上的沖動:企圖超越生命的有限性而企及無限。*〔美〕赫伯特·馬爾庫塞:《愛欲與文明——對弗洛伊德思想的哲學探討》,第3頁,黃勇、薛民譯,上海,上海譯文出版社,1987。這種“超越”生命有限性的愿望和努力其實是人對自己的一種“精神救贖”。而所謂“救贖”(Redemption),“就是對無限、超越、盼望和光的肯定,實現(xiàn)對有限、世俗、絕望和黑暗的最終勝利,從而使人與終極之間的對立成為內在的和諧關系。救贖是信仰一個絕對的實在后產生的生命事實,從而越過人類的最后一個虛假理想——烏托邦,使靈魂向一個新的世界伸越,并在其中居住下來?!?謝有順:《救贖時代》,《文藝評論》1994年第2期。面對瑣碎的世俗生活和物欲橫流的當下社會,一些詩人自覺地將詩歌作為修煉自己的路徑,在詩歌中修行、救贖,超越“有限、世俗、絕望和黑暗”,使靈魂向新的世界伸越。

      李成恩的新詩集《酥油燈》便是她把靈魂向新的世界伸越的詩歌創(chuàng)作實踐,她把靈魂伸越向青海玉樹藏區(qū)這片“未知的高原”和“遼闊的大地”,試圖在詩歌中進行精神救贖,追回自我,正如她自己所坦承的:“玉樹藏區(qū)讓我的詩歌進入一次精神的‘西游記’,我找到了天空與大地的靈魂,找到人類在災難之后的精神力量”,“這些作品有了人類學的意義,有了詩歌語言的寒冷性生成后的靈魂熱量,我試圖從人內心的骯臟與黑暗進行反思,去尋找文明的源頭”。*李成恩:《酥油燈·自序:尋找文明的源頭》,《酥油燈》,第3頁,西寧,青海人民出版社,2014。《酥油燈》成為李成恩用詩歌進行精神救贖的起點。

      人為什么需要救贖?因為人有罪。這是李成恩進行精神救贖的重要原因之一。她反復在詩中認為人有罪,如“我向神靈說出我的罪過/我身為人的罪過/人啊/有多少罪過就有多少淚水/我的淚水盛滿了一個銀碗”(《我的寺院》)、“人有罪,草木皆知”“人有罪,眼露兇光/腰上掛小刀子,并有口臭//罪躲在口里/但口臭無罪/牙齒閃亮,有罪/嘴唇翻起/也有罪/嘴唇吐出的痛苦/像蓮花/從淤泥里出來的并無罪”(《數(shù)罪并罰》)。

      “人生而有罪”的“原罪”意識是基督教教義中最核心最基本的意識特征。這種“原罪”心態(tài)是一種深層的潛在的根柢性意識,使人對自身的缺陷與有限性有了清醒而自覺的意識?,F(xiàn)代基督教思想史家勒塞(Kurt Lese)等人曾把“罪”定義為“人的一種總體狀況、總體屬性”,*〔德〕勒塞:《里爾克的宗教觀》,《〈杜伊諾哀歌〉與現(xiàn)代基督教思想》,第121頁,上海,上海三聯(lián)書店,1997。在他們看來,“原罪”是一切生存之人與生俱來的共有屬性,人的生存本身便是一樁“原罪”。李成恩便有這種“原罪”意識,正是原罪意識,使她試圖在詩中救贖原罪。

      “原罪”心理一方面使李成恩在詩中不斷呈現(xiàn)人類的罪惡和歷史的罪惡,試圖負責、擔當起這些罪惡,為世界和人生負責,對宇宙、世界和大自然負責。如《人為什么不吃草》中對人類的各種“罪”進行批判,“你們說說/野獸何曾背叛過我/而人類/你們何曾忠誠過我?/你們制造了家庭/又親手將家庭交給了虛偽的法庭/我被人類驅趕到草原/但置身于傲慢的野獸之中/我有了懷疑病”,對人類缺乏忠誠、信賴和習慣背叛、懷疑、虛偽的“罪”進行了追問、揭露;“人類沒有理想/人類太實際了/人類深陷物質里/正在腐爛”則批判了人類的過于“實際”、缺乏理想、物質至上的“罪”;“我痛恨人類為什么那么喜歡吃權力下的蛋/吃權力的臭蛋/已經成了人類維持體面生活的習慣”,批判了人類對權力的過度欲望。在這首詩里,李成恩深刻透徹、尖銳犀利、體無完膚地解剖了人類的本性,揭露和批判了人類的“罪”,但詩人并沒有絕望,而是“坐在一堆牛糞上/我點燃了人類殘存的良知/火苗在草原左右搖擺/我用我弱小的心護著這豆火苗”?!拔摇睂Α斑@豆火苗”的呵護,其實象征了詩人對精神救贖的渴望和實踐,她試圖以自己微弱的力量呵護人類殘存的良知,拯救人類,救贖靈魂。在李成恩看來,人類都是“污染之身”、都是骯臟的,只有“草原”才能拯救人:“草原上的人/是純粹的人/是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人類保留草原/就是讓骯臟的人/來清洗靈魂”(《草原筆記》),因此,李成恩在《低頭吃草》《草原上的尊嚴》《巴塘草原》《致草原先生》《草原腰》等詩中試圖通過“草原”救贖人類的罪。

      另一方面,“原罪”意識使李成恩對自身進行無情地自我解剖、自我批判,在批判人類之“罪”的同時批判了人類這個大群體中的個體“我”所沾染的人類的骯臟、污濁,“我來草原之前/一直被過度的愛困擾/我生活在過度的愛里/愛人類的身外之物/愛人類不該愛的權力與名譽/愛父母親人與朋友也就罷了/但為什么我們還要愛那些虛頭巴腦的東西/為什么討厭這個世界/還要居住在那里?/為什么明明可以繞過去/我們還要與權力交朋友?”(《人為什么不吃草》)李成恩的原罪意識使她不斷地對自我進行重新尋找、重新定位,一直試圖在詩歌中招魂,如“我守住了/一顆沾滿灰塵的心/但我的魂魄/寄存在哪里?/誰又能還我?”(《招魂歌咒》),“我千里迢迢/來高原寄魂”、“我來高原/寄魂/高原呀/給我一塊綠松石/我命中的寄魂之石”(《寄魂》)。這種“寄魂”的愿望便是她進行自我救贖的努力與實踐。

      “高原”是李成恩所探尋文明源頭的一個方向。在尋找精神救贖路徑的過程中,李成恩“有意識地走向西域”,走向“高原”,青海玉樹藏族自治州便是她地域詩歌寫作新的開始,在她看來,“那片神奇的雪域高原是我最想寫的詩歌”,*李成恩:《酥油燈·自序:尋找文明的源頭》,《酥油燈》,第2頁,青海,青海人民出版社,2014。事實上,“高原”成為李成恩精神救贖的一個精神高地,她的詩中遍布“高原”意象群。在李成恩的詩歌版圖上,“高原”不僅僅是地理學意義上的高原,更是指未被文明完全裹挾、淹沒、席卷的精神領地,是文明的發(fā)源地。因此,李成恩“千里迢迢/來高原寄魂”,她在詩中大聲呼喊:“我來高原/寄魂/高原呀/給我一塊綠松石/我命中的寄魂之石”(《寄魂》),顯然,詩人將“高原”視為其精神救贖的一塊寄魂之所。

      “高原”在李成恩筆下既指地理學意義的“高原”,又指詩歌藝術和精神、心靈世界的高原,象征著詩人的精神高地,而向高原攀登的過程則象征著詩人追尋自我、精神救贖的努力和對自由的追求與對世俗的超越。在地理學意義上的“高原”上,人的視野更開闊,靈魂能得到洗禮,心靈可以掙脫世俗的羈絆,實現(xiàn)真正的自由?!霸诟咛帯钡娜松藨B(tài)則既象征著登高望遠的視野,又象征著靈魂的超脫、精神的自由。易卜生曾說:“我從高處看著人群,看清了他們的真正的本質,他們在上界將是什么情景。也許在山下站在人群當中,這件事不會理解。”*王忠祥:《易卜生》,第95頁,北京,華夏出版社,2002。確實,“在高處”的姿態(tài)能讓人更清醒地反觀人類自身的局限性,看清“本質”。李成恩為了獲得這種“在高處”的姿態(tài),進行了艱苦的努力。她面對重復性的、慣性的、保險的、冷漠的當下詩歌寫作景觀曾明確宣告:“我不能這樣寫作,我的肌體需要新鮮的血液,我的詩歌需要重新上路,走向寒冷的高地,融入陌生的審美境地,走出慣性的寫作,拋棄保險的寫作,哪怕我呼吸困難,甚至有窒息的危險,我也要走向未知的高原”。*李成恩:《酥油燈·自序:尋找文明的源頭》,《酥油燈》,第2頁,青海,青海人民出版社,2014。顯然,這個“高原”既是現(xiàn)實生活中的“高原”,也是詩歌藝術的“高原”。因此,李成恩筆下的“高原”意象成為其靈魂和思想的重要載體,喻示了她對高原生命意義的求索和對精神自由的渴望,也是其理想主義的一種象征和體現(xiàn)。

      李成恩筆下,高原上的草原、牦牛、雪山、群山、格?;ǖ葻o不入詩。李成恩在詩中多次表達了“做一條牦牛”的愿望,如《獨自吃草》中的“我無數(shù)次想象/來巴塘/做一條牦牛/低頭吃草”,“我吃過生活的垃圾/那枚生銹的炮彈/咬掉我的一顆門牙”,“我吃過甜餅/一種圓圈圈/像是騙人的”,“我口里殘留的農藥越積越多”,詩人在批判人類之“罪”的同時以“做一條牦牛/低頭吃草”作為救贖自己的一種方式。高原上的“草”是未經污染的原生態(tài)的草,是未施加過“農藥”、未被垃圾、炮彈、甜餅侵蝕過的純凈之物,只有像牦牛一樣“低頭吃草”,方能自我救贖。李成恩還表達了“做一棵青草”的愿望:“做一棵青草/做青藏高原腹地的一棵青草/比做喧囂都市里的有錢人/更加挺立/關鍵是/更像個人”(《在草原我想起你們》),當今社會,人不像人已成為普遍的社會事實,如何救贖?李成恩認為“做青藏高原腹地的一棵青草”可以讓人“更加挺立”、“更像個人”?!段艺埱蟀自啤分械摹鞍自啤?,《格?;ㄏ删场分械摹案裆;ā?,《遇見一座雪山》中的“雪山”、“野花”、“鷹”,《與群山對話》中的“群山”、“菩提樹”、“嘛呢石”、“鷹”、“雪花”、“野花”,《我的藏獒》中的“藏獒”,《過西域》中的雪、沙、風,《與狼對視》中的“狼”、狼群,《青稈青稞》中的“青稞”等都是高原意象群的個體意象,是李成恩建構其精神“高原”的系列意象,是她進行精神救贖的外在載體。在“高原”的洗禮和救贖中,李成恩寫道:“我的詩/學會吃草了/我的詩/拉出熱氣騰騰的牛糞了/我的詩/被卓瑪撿進背簍里了/我的詩/在牧民的爐子里/發(fā)出溫暖的火光//在去神山的路上/我的詩/被一塊嘛呢石/迎面擊中了”(《草原筆記》),可見,李成恩的“高原”救贖路徑于她個人而言是成功奏效的。正是循此路徑,她建構起了獨屬于她自己的精神“高原”。

      佛教自西漢末、東漢初傳入中國后,對中國文學、詩歌創(chuàng)作產生了深遠影響,正如有學者指出的:“佛教對中國文學的影響,無論是文體的開創(chuàng)、技巧的表現(xiàn)、文藻語法的講究、境界的創(chuàng)新、內容的蘊涵、價值觀的突顯等,還是對人們思維領域的擴大,都產生了既深刻且廣泛的影響”。*陳沫吾:《圍爐者墨》(下冊),第573頁,成都,四川出版集團巴蜀書社,2014。李成恩在青海不斷受到宗教氛圍的感化,并多次見到活佛,她于2014年2月正式皈依藏傳佛教,但她并非削發(fā)為尼,而是將佛教作為一種信仰,一種超越世俗的智慧和精神引領的向導。顯然,李成恩在佛教的信仰中保持了對和平、幸福、理想的堅定期待,而且,佛教已成為李成恩反觀世俗生活,追求精神性超越的重要催動力。

      由于皈依佛教,李成恩的詩筆下具有了神性維度。她在詩中反復寫到神性力量、佛、神,出現(xiàn)了一系列具有佛學意蘊的意象,如酥油燈、嘛呢石、菩提樹、經幡等。

      “酥油燈”是一個具有佛教意蘊的象征體,李成恩將詩集名命名為“酥油燈”,并在詩中不斷寫到“酥油燈”,“酥油燈”成為她進行精神救贖的一個重要載體?!端钟蜔簟愤@首詩中她集中以“酥油燈”為意象,書寫了酥油燈對她的引領:“一千盞酥油燈點亮了來世的路/我明亮的額頭散發(fā)清淡的奶油香味”,在酥油燈的引領下,“我跪倒在神的面前,我跪倒在萬物的懷抱”,并回望自己在黑暗的人世走過的路和經歷的各種世態(tài),最后,“我”得到了新生:“一千盞酥油燈點亮了來世的路/頹廢的人呀抬起你的頭,擦掉臉上骯臟的淚//我眼睛里的業(yè)障看不見了/我的靈魂經過了酥油燈日夜的舔食/現(xiàn)在,我的靈魂呀燃燒得像嬰兒嗷嗷叫喚”(《酥油燈》),“酥油燈”消除了“我”眼中的業(yè)障,燃燒了“我”的靈魂,點亮了來世的路,讓“我”成功地進行了自我救贖。在酥油燈的感化與引領下,詩人的靈魂、心靈得到了凈化、救贖,獲得了神啟,獲得了新生。

      “嘛呢石”是李成恩筆下另一個喜歡的意象?!奥锬厥笔遣貍鞣鸾涛幕绊懴乱环N信仰的產物,是藏族地區(qū)一塊刻上六字真言、慧眼和神像,以及各種吉祥圖案的石頭,所表達的是藏族同胞對于信仰的赤誠和發(fā)自內心的美好愿望。李成恩多次寫到“嘛呢石”,如“我是20億塊石頭中的一塊/我是沉默者中/唱歌的那一塊/我是掙脫黑暗發(fā)光的那一塊”“我的肉身上/雕鑿了美麗的/嘛呢石經”“我終會飛翔/你終會從長跪中獲得我的愛”(《你怎樣獲得我的愛》),詩人已與“嘛呢石”合二為一,具有神性、佛性;“我靜靜呼喊明亮的嘛呢石/嘛呢石呀我的淚水打濕了靜夜”(《與群山對話》)中詩人則靜靜呼喊嘛呢石,實際上是對信仰的呼喚和對美好愿望的祈禱,都是自我救贖的路徑。

      李成恩筆下還有一個集中的具有佛學意味的意象——“菩提樹”。“菩提”是梵文Bodhi的音譯,用以指人忽如睡醒,豁然開悟,突入徹悟途徑,頓悟真理,從而達到了超凡脫俗的境界,*郭宏若:《真假菩提樹》,《思旅無涯》,第133頁,北京,作家出版社,2012。而菩提樹則是一棵覺悟的智慧之樹,亦帶有濃郁的佛教意蘊。李成恩反復寫到“菩提樹”,如“我一步一步走向菩提樹”、“我說出內心的業(yè)障等于說出了人世的不平”、“一棵菩提樹養(yǎng)育了來世”(《與群山對話》),“菩提樹”成為引領她自我救贖、獲得新生的精神向導。

      除了這些代表性意象,李成恩筆下幾乎萬物都具有佛性、神性,如《與群山對話》中的“經幡”、《格?;ㄏ删场分械母裆;?、《酥油燈》中的“鷹”、《人為什么不吃草》中的“石頭”、《與群山對話》中的“山”等,都由于具有佛性、神性而成為詩人自我救贖的載體。

      此外,在虔誠的詩人看來,詩本身就是一種宗教。詩人昌耀于1986年12月曾在《詩的禮贊》中指出:“詩,可為殉道者的宗教”。詩是昌耀生命的寄托與藝術的追求,是他選擇的一種應對荒誕人生和悲劇命運的工具。而詩,也是李成恩的另一種宗教:“我是虔誠的詩歌圣徒”、“經書即詩書”(《曬經臺》),她以詩對自我的精神、靈魂進行救贖。李成恩表現(xiàn)出了她“在高處”的姿態(tài),她以“走向未知的高原”的詩歌姿態(tài)試圖對詩歌進行救贖,對詩人進行救贖,同時對自己進行救贖。她“置身玉樹,做采詩者”(《到玉樹采詩》),她以“牦牛的步子”、“白云的姿態(tài)”、“高原采詩者”的身份走向高原,“我只在白云上寫詩,只在草原上/把我的詞語、意象、節(jié)奏與音樂/全部拿出來與玉樹交換她的詩篇”,超脫于世俗,在詩中實現(xiàn)了自我救贖。在青藏高原采詩的經歷是李成恩作為詩歌圣徒向西天取經的一次“西游記”,是她將詩歌視為一種宗教的虔誠膜拜與“取經”的歷程,也是一個自我救贖的過程。

      李成恩在青海玉樹藏區(qū)采詩而得的《酥油燈》是李成恩以詩歌創(chuàng)作為媒介進行的精神救贖之路,昭示了李成恩詩歌創(chuàng)作新的起點,正如她自己所說的:“我的靈魂仿佛經歷了一次天葬,我看到了活著的意義,人是可以超越塵世的,我重新認識了大自然與人類的關系、人與動物的關系”。①李成恩:《酥油燈·自序:尋找文明的源頭》,《酥油燈》,第3頁,西寧,青海人民出版社,2014。在經歷這場靈魂歷險和精神救贖之后,但愿她走向更高的高原。

      〔本文系2015年國家社會科學基金項目“新媒體語境下詩與公眾世界之關系新變化研究”(15XZW035)的階段性成果〕

      (責任編輯 李桂玲)

      羅小鳳,博士,廣西師范學院教授,碩士生導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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