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99热精品在线国产_美女午夜性视频免费_国产精品国产高清国产av_av欧美777_自拍偷自拍亚洲精品老妇_亚洲熟女精品中文字幕_www日本黄色视频网_国产精品野战在线观看 ?

      生態(tài)學(xué)中的點格局研究概況及其在國內(nèi)的應(yīng)用

      2017-11-02 02:01:18馬志波肖文發(fā)黃清麟莊崇洋
      生態(tài)學(xué)報 2017年19期
      關(guān)鍵詞:概括性格局函數(shù)

      馬志波,肖文發(fā),黃清麟,莊崇洋

      1 中國林業(yè)科學(xué)研究院森林生態(tài)環(huán)境與保護研究所, 北京 100091 2 中國林業(yè)科學(xué)研究院資源信息研究所,國家林業(yè)局林業(yè)遙感與信息技術(shù)重點實驗室, 北京 100091

      生態(tài)學(xué)中的點格局研究概況及其在國內(nèi)的應(yīng)用

      馬志波1,2,肖文發(fā)1,*,黃清麟2,莊崇洋2

      1 中國林業(yè)科學(xué)研究院森林生態(tài)環(huán)境與保護研究所, 北京 100091 2 中國林業(yè)科學(xué)研究院資源信息研究所,國家林業(yè)局林業(yè)遙感與信息技術(shù)重點實驗室, 北京 100091

      點格局分析是研究生態(tài)學(xué)格局的工具之一,近年來在生態(tài)學(xué)中的應(yīng)用越來越多。為深入了解點格局分析方法在國內(nèi)的研究與應(yīng)用情況,以所總結(jié)的研究進展、一般步驟和基本要點為背景,分析評述了1996—2015年期間以點格局為主題的國內(nèi)中文核心期刊文獻。結(jié)果表明,在國內(nèi)生態(tài)學(xué)格局研究中,應(yīng)用研究占據(jù)主導(dǎo)地位,研究對象廣泛,包括以樹木為主的喬、灌、草等不同生活型的植物,甚至包括景觀;基礎(chǔ)研究,包括概括性統(tǒng)計量、零模型與點過程模型等方面,以及專用軟件工具包的開發(fā)等研究薄弱。在應(yīng)用中存在一定問題,主要表現(xiàn)為:概括性統(tǒng)計量使用單一,且以Ripley的K-函數(shù)及其變形為主;零模型(或點過程模型)是科學(xué)問題的統(tǒng)計表達,但是有一半以上的研究未明確給出零模型。建議在未來應(yīng)用研究中重視多種統(tǒng)計量的組合使用和原假設(shè)的建立,在探討熱帶、亞熱帶森林等具有復(fù)雜空間結(jié)構(gòu)系統(tǒng)的多樣性格局時,考慮對象的不同世代和系統(tǒng)的不同垂直層次,并加強多變量或三維概括性統(tǒng)計量的開發(fā)、點格局分析方法與動態(tài)過程模型的結(jié)合研究等工作。

      格局; 生態(tài)學(xué); 概括性統(tǒng)計量; 零模型; 群落物種多樣性格局

      近20年來,空間格局分析引起了越來越多生態(tài)學(xué)家的關(guān)注,它已成為聯(lián)系生態(tài)學(xué)過程、研究物種分布與共存機制、檢驗多樣性維持相關(guān)假說的一個重要途徑[1- 16]。由于格局與尺度關(guān)系密切,而點格局分析方法能揭示不同尺度的格局,因此點格局分析方法是空間格局分析的最主要方法[17-19]。點格局可以保留影響生態(tài)學(xué)對象格局的過程的痕跡、保存描述生態(tài)學(xué)對象特征的屬性的取值[10-11],因此,通過點格局分析能提取到關(guān)于潛在過程的有價值信息[20-23]。

      要使用空間格局提供的信息,首先要精確描述它們的空間結(jié)構(gòu)??臻g統(tǒng)計學(xué)家用概括性特征(summary characteristics)[18],亦稱概括性統(tǒng)計量(summary statistics)[20],來實現(xiàn)這一目的。最廣為人知的概括性統(tǒng)計量是Ripley的K函數(shù)[24],表示給定距離r內(nèi)格局的點的期望值。除了K函數(shù),還有很多其他形式的概括性統(tǒng)計量,描述點格局的不同方面[18, 20]。這些概括性統(tǒng)計量的計算可通過R語言[25]程序包“spatstat”[19]和“spatialsegregation”[26],以及Programita[20, 27]、ADE- 4[28]等專門軟件包來實現(xiàn)。商業(yè)軟件SAS(SAS/STAT 13.2)也增加了點格局分析程序。

      國際上,在應(yīng)用研究需求增加的激勵下,點格局分析的基礎(chǔ)研究十分活躍,成果豐富,但較偏重數(shù)學(xué)和統(tǒng)計學(xué)理論,不易理解和掌握,在應(yīng)用研究中使用最多的仍然是K函數(shù),有些方法已提出20年以上卻仍不為廣大生態(tài)學(xué)家熟悉[29]。在國內(nèi),有學(xué)者介紹了點格局分析方法[30]、總結(jié)了研究與應(yīng)用概況[31- 33],但是對使用步驟、基本要點缺乏系統(tǒng)總結(jié)。只有個別國內(nèi)學(xué)者就點格局分析方法本身做了研究[34- 37],大量存在的是應(yīng)用研究。

      概括而言,點格局分析包括數(shù)據(jù)的收集與分類、概括性統(tǒng)計量的選擇、零模型的選擇與檢驗3個主要步驟,目的是通過比較觀測格局與根據(jù)隨機過程或者零模型模擬產(chǎn)生的格局,判斷生態(tài)學(xué)對象在不同尺度上的分布類型、建立與潛在過程之間的聯(lián)系。數(shù)據(jù)的分類與零模型的選擇非常重要,前者與所研究的科學(xué)問題和具體分析方法的選擇有密切聯(lián)系,后者是檢驗生態(tài)學(xué)假說的橋梁,但是這兩個方面又最容易被忽視,特別是作為原假設(shè)的零模型,在國外應(yīng)用研究中很少被明確的聲明[29],國內(nèi)情況如何,不得而知。

      為此,本文結(jié)合點格局分析方法的基本原理,總結(jié)了點格局分析主要步驟和其中包含的要點及研究進展,并以此為參照,對國內(nèi)近20年(1996—2015年)點格局分析方法的研究與應(yīng)用情況進行比對和評價,提出建議和展望。

      1 文獻檢索方法

      本文在“超星發(fā)現(xiàn)”平臺的“中文核心”、“CSCD”和“EI”庫中,檢索“1996—2015”期間以“點格局”或“空間點格局”為主題的所有“期刊”文獻,共得到232條結(jié)果。又根據(jù)英文文獻查閱結(jié)果進行補充檢索,得到總計238篇中文期刊文獻,涉及生物學(xué)、經(jīng)濟學(xué)、天文學(xué)、社會學(xué)、環(huán)境學(xué)、醫(yī)學(xué)和工業(yè)技術(shù)7大領(lǐng)域(圖1A)。根據(jù)摘要、研究方法和結(jié)論,縮小范圍到生態(tài)學(xué)科,最終保留189篇中文期刊文獻(圖1B)用于點格局分析方法在國內(nèi)研究與應(yīng)用情況分析。

      本文只檢索期刊文獻,不能包括所有研究成果(不含圖書、論文集、學(xué)位論文),但是按上述方法進行文獻檢索可保證檢索對象的代表性。在分析國內(nèi)文獻前,本文通過檢索相同主題的英文期刊文獻(檢索平臺:ISI Web of Knowledge核心庫)和查閱工具書[17- 20],總結(jié)了點格局分析方法的主要步驟,介紹了其中的要點和相應(yīng)的研究進展。

      2 點格局分析方法研究進展

      2.1 點過程與點格局的定義

      在數(shù)學(xué)中,d維實數(shù)集d中的點過程就是隨機數(shù)N在可測度的空間,N中的取值,其中為d的點的所有序列{xn}族,滿足局部有限性條件,即每一個d的有界子集只包括有限數(shù)量的點[38]。術(shù)語“過程”是一種習(xí)慣表達,在大多數(shù)情況下并不代表時間動態(tài),因此用“隨機點場(random point field)”這一術(shù)語更為確切[39]。

      一個點格局就是一個點過程的一個實現(xiàn)(realization)[18]。可以把點格局理解為從某一區(qū)域(或集合)抽取的一群點,而點過程就是無規(guī)律(即隨機)點格局的數(shù)學(xué)模型[17-18]。

      2.2 主要步驟及要點

      進行生態(tài)學(xué)點格局分析,首先要收集數(shù)據(jù)并對數(shù)據(jù)進行歸類,然后選擇概括性統(tǒng)計量并根據(jù)觀測數(shù)據(jù)求出結(jié)果。最后,選擇零模型并進行模擬運算,根據(jù)觀測結(jié)果與模擬結(jié)果的比較,判斷不同尺度上生態(tài)學(xué)對象的分布格局,并根據(jù)生態(tài)學(xué)理論,建立分布格局與生態(tài)學(xué)過程之間的聯(lián)系。

      (1)數(shù)據(jù)收集及其分類。

      點格局?jǐn)?shù)據(jù),就是具有坐標(biāo)的、被抽象化為點的生態(tài)學(xué)對象[40]。這些點被限定在一定面積的、被稱為觀察窗的樣地內(nèi)[19]。觀察窗通常為方形、長方形或圓形等規(guī)則形狀,但不絕對[19-20],大小取決于所研究的科學(xué)問題,例如,當(dāng)關(guān)注大尺度的環(huán)境因子對物種分布的影響時,需要足夠大的觀察窗把典型的環(huán)境變異包含在內(nèi)。

      點格局?jǐn)?shù)據(jù)還可以包括生態(tài)學(xué)對象的屬性(樹木的大小、齡級、存亡狀態(tài)等),即所謂的標(biāo)記(marks)。根據(jù)類型的多寡(一種林木,多種林木)、標(biāo)記的有無和標(biāo)記的類型(指定量還是定性的標(biāo)記),可以把點格局?jǐn)?shù)據(jù)分成10個類型[20]。數(shù)據(jù)類型與所研究的科學(xué)問題(如:單變量格局通常關(guān)注格局類型與對應(yīng)尺度分析,多變量格局關(guān)注對象之間的關(guān)聯(lián)性)和具體的分析方法聯(lián)系密切,因此明確數(shù)據(jù)類型十分必要。

      (2)選擇概括性統(tǒng)計量。

      本文根據(jù)文獻和專著[17- 20, 24, 27, 39, 41-43]總結(jié)常見概括性統(tǒng)計量列于表1。單變量形式可方便地拓展為多變量形式[19],且多以完全隨機(complete spatial random, CSR)為假設(shè)條件[18],故表1只列出基于CSR的單變量形式。

      表1 點格局分析常用概括性統(tǒng)計量

      (i)一階統(tǒng)計量 密度λ給出待查位置周圍小范圍內(nèi)單位面積的平均點數(shù)[18],密度函數(shù)λ(x)與位置x周圍的點密度呈正比。密度函數(shù)λ(x)反映了異質(zhì)性的一個重要方面,即局部點密度的變化。

      (ii)二階統(tǒng)計量K(r)函數(shù)[24]用于判斷不同尺度的格局類型,它提出較早、應(yīng)用廣泛。其變形L1(r)、L2(r)函數(shù)較好地解決了K(r)估計值的波動性(均值和方差隨尺度r的變化而變化),也得到了廣泛應(yīng)用[18, 41]。應(yīng)注意,K(r)的定義決定了它(及其變形)的計算是個累計過程,小尺度上的效應(yīng)會傳遞到大尺度上[27, 42],從而影響對所觀測格局的分析。

      g(r)函數(shù)[39]、O(r)統(tǒng)計量[43]與K(r)有一定關(guān)系,但它們基于圓環(huán)內(nèi)的點進行計算,不存在累積效應(yīng)??臻g統(tǒng)計學(xué)家Stoyan D.一直積極提倡使用g(r)函數(shù)[39]。g(r)函數(shù)被認(rèn)為是最好的二階統(tǒng)計量[18],但直到近期才有研究[27, 42, 44-45]注意到它,因此無論是在國外[29]還是國內(nèi)(圖1B)應(yīng)用研究使用的概括性統(tǒng)計量中,K-函數(shù)與其變形占主導(dǎo)地位。

      (iii)最近鄰體統(tǒng)計量F(r)被稱為“真空函數(shù)(empty-space function)”,是“點-事件(point-event)”的分布,G(r)即最近鄰體距離分布函數(shù),是“事件-事件(event-event)”的分布[19-20]。F(r)、G(r)均為累積分布函數(shù),能保留(空白區(qū)的和最近鄰體的)平均距離之外的有用信息,除了穩(wěn)態(tài)格局,也可以用于描述非穩(wěn)態(tài)格局。F(r)也作Hs(r),稱作球形接觸分布(spherical contact distribution)。G(r)也作D(r),可擴展到Dk(r),k(k=1, 2, …,n)是到典型點由近到遠(yuǎn)排序的相鄰個體的序號[18,20]。由最近鄰體(nearest-neighbor, NN)擴展到第k個鄰體(kth nearest-neighbor,kNN),可描述格局的大尺度結(jié)構(gòu)特征,應(yīng)用實例可參考一項關(guān)于熱帶林空間結(jié)構(gòu)的研究[46]。

      表1中的二階統(tǒng)計量可以較容易的擴展到雙變量形式,用于分析兩兩對象之間的關(guān)系[17- 20, 47],即對象之間是相互吸引、排至還是不發(fā)生相互作用。有時候需要用到帶有標(biāo)記的概括性統(tǒng)計量,常見的有標(biāo)記連接函數(shù)(mark connection function)和標(biāo)記相關(guān)函數(shù)(mark correlation function)。前者適用于帶有定性標(biāo)記的點格局?jǐn)?shù)據(jù),后者適用于帶有定量標(biāo)記的點格局?jǐn)?shù)據(jù),表達式可參考相關(guān)文獻[18, 20]。

      處理更多變量(意味著更多類型的對象)、更復(fù)雜的結(jié)構(gòu)是空間統(tǒng)計學(xué)家們努力的一個方向。有研究者在常見的“種—面積關(guān)系”和Ripley的K(r)函數(shù)基礎(chǔ)上,提出了“單個種-面積關(guān)系”(individual species-area relationship, ISAR)[48],用于測量以某個物種為典型點時,不同尺度上的物種多樣性結(jié)構(gòu),由此推斷它對群落物種多樣性的作用。還有研究者在二階統(tǒng)計量K(r)函數(shù)基礎(chǔ)上提出三階統(tǒng)計量[49]和對應(yīng)的軟件包[19]??臻g統(tǒng)計學(xué)家還進行了很多針對異質(zhì)點過程的研究[50- 55],提出了異質(zhì)版的基于K(r)函數(shù)的概括性統(tǒng)計量[56],和異質(zhì)版的基于最近鄰體距離的F(r)、G(r)和J(r)函數(shù)[57]。一些模型研究方法[58-59],特別是動態(tài)的時空格局模型[54, 60]也值得注意,它們能幫助生態(tài)學(xué)家探討與生態(tài)學(xué)格局動態(tài)性相關(guān)的科學(xué)問題。

      (3)選擇零模型和點過程模型

      生態(tài)學(xué)家們通過零模型和點過程模型來檢驗生態(tài)學(xué)假說。根據(jù)前人的總結(jié)[20],零模型和點過程模型有3種用途,(i)析因,根據(jù)對觀測格局特征的全面了解,找出格局的成因,即格局背后的過程是什么;(ii)求證,通過建立原假設(shè)和備擇假設(shè),驗證已有生態(tài)學(xué)理論和學(xué)說(假說)的正確性;(iii)多重模型推斷和擬合,它是(ii)的擴展,通過增加備擇假設(shè)的數(shù)目來找出最受觀測數(shù)據(jù)支持的假說,這種多角度分析模式能減少在建立過程與格局之間聯(lián)系時遇到的生物學(xué)限制和統(tǒng)計推斷問題[23],例如對位于古田山和BCI島兩塊生物多樣性長期監(jiān)測大型樣地的研究[61],采用了同質(zhì)泊松過程、異質(zhì)泊松過程、同質(zhì)托馬斯過程和異質(zhì)托馬斯過程4種零模型檢驗擴散限制和異質(zhì)性的單獨效應(yīng)以及它們的交互效應(yīng),并借助統(tǒng)計指標(biāo)對4種模型對觀測數(shù)據(jù)的描述能力進比較,找出了最佳模型。雖然點過程模型的統(tǒng)計學(xué)基礎(chǔ)研究正處于發(fā)展初期[23],但是在參數(shù)估計方法和應(yīng)用[19, 61-65]方面已取得一定進展。

      對于單變量格局,最簡單、最重要的點過程是同質(zhì)泊松過程(homogeneous Poisson process),它具有穩(wěn)態(tài)和各向同性的性質(zhì)[18, 26],其重要用途是檢驗完全隨機(complete spatial randomness,CSR)格局。在分析經(jīng)常遇到的空間異質(zhì)性時,如果格局只由非生物因子驅(qū)動,使用異質(zhì)泊松過程(heterogeneous Poisson process,HPP),其建立基礎(chǔ)是可變動的密度函數(shù),可以用參數(shù)或非參數(shù)方法估計[19, 27,66]。聚集是另一種常見現(xiàn)象(例如,林木幼苗在灌木層中的聚集分布),使用聚集過程(cluster processes)也稱泊松聚集過程(Poisson cluster processes)對該現(xiàn)象進行檢驗。泊松聚集過程是一大類的統(tǒng)稱,其中使用最多的是托馬斯聚集過程(Thomas cluster process)。復(fù)雜的托馬斯過程可描述大斑塊中的小斑塊格局,例如多種草本植物聚集形成的大斑塊中單獨某一物種的小斑塊。若要描述種間關(guān)系,在擬合模型時需要Gibbs或Markov過程等更為復(fù)雜的程序[67]。

      對于雙變量格局,常用零模型有“前提條件(antecedent condition, AC)”、環(huán)形轉(zhuǎn)換(toroidal shift, TS)、同質(zhì)泊松過程和異質(zhì)泊松過程[20]。前提條件零模型用于描述一種格局對另一種格局形成控制的情形,例如森林群落中,成熟大樹對幼樹格局的形成具有影響。若兩種格局沒有明顯的相對優(yōu)勢,則使用環(huán)形轉(zhuǎn)換檢驗兩種格局的獨立性。對于帶有標(biāo)記的格局,常用的零模型是隨機標(biāo)簽,亦稱獨立標(biāo)記(random labeling, RL; or independent marking, IM)[27,68]——保持生態(tài)學(xué)對象位置不變的同時令標(biāo)記(標(biāo)記的取值)隨機變換,它用于評價對于所有位置,標(biāo)記過程是否以空間相關(guān)的方式發(fā)揮作用。隨機標(biāo)簽與格局獨立性檢驗不同[69],應(yīng)避免誤用。

      3 國內(nèi)研究狀況與評價

      3.1 國內(nèi)研究概況

      在1996—2015年期間,國內(nèi)以點格局或空間點格局為主題的238篇期刊文獻中(圖1A),生物學(xué)科優(yōu)勢明顯(占總數(shù)88%),其中又以生態(tài)學(xué)格局研究最多,共計189篇,占總數(shù)的79%。在1996—2006年期間,每年發(fā)表的研究文獻較少,2006年后研究總量和生態(tài)學(xué)研究數(shù)量都開始有較大幅度的增加(圖1B)。

      在生態(tài)學(xué)格點局研究中,絕大多數(shù)屬于群落生態(tài)學(xué)范疇,它們以群落地段為觀察窗,以植物個體為對象進行研究。以森林景觀為觀察窗、以林分為對象(把景觀中的林分抽象化為一個個的點)進行研究的只占總數(shù)的3%(圖1C)。在群落水平的研究中,以林木為對象的占主導(dǎo)地位(占生態(tài)學(xué)研究總數(shù)的71%),其次是草本(15%)和灌木(9%),研究兩種或兩種以上生活型植物的占3%,與森林景觀的研究數(shù)量相當(dāng)。

      圖1 文獻檢索分析結(jié)果Fig.1 Results of the literature reviewed (A)學(xué)科分布比例;(B)年刊發(fā)量;(C)研究對象;(D)概括性統(tǒng)計量(“+”:原函數(shù)的變形);(E)單變量分析采用的零模型(NS: 未指明;CSR:完全隨機;HP:異質(zhì)泊松過程);(F)雙變量分析采用的零模型(AC:前提條件;RL:隨機標(biāo)簽;TS:環(huán)形變換;MW:移動窗口)

      有88%的研究只使用一種概括性統(tǒng)計量分析點格局(圖1D),其中使用最多的是K(r)函數(shù)族中的L1(r)或L2(r)函數(shù)(見表1),占總數(shù)的57%。O(r)和g(r)函數(shù)有一定的使用量,分別占15%和7%?!皢蝹€種—面積關(guān)系”(ISAR)及其變形(ISAR+)、最近鄰體距離方法(NN)應(yīng)用不多,分別占3%和2%。其它方法(other-半方差分析、分形分析、小波分析、位置圖的統(tǒng)稱)與指數(shù)判斷方法(IND)[69]也有應(yīng)用(圖1D),但比重不大,都是2%。使用兩種概括性統(tǒng)計量的期刊文獻中,出現(xiàn)最多的組合是K(r)和NN,占5%,其余組合中幾乎都有K(r)出現(xiàn)(圖1D)。在所有189篇生態(tài)學(xué)點格局研究期刊文獻中,使用K(r)函數(shù)及其變形的統(tǒng)稱合計130篇,占70%。

      在零模型選擇方面,使用單變量概括性統(tǒng)計量(圖1E)的期刊文獻中,有61%未明確指定零模型;有20%的文獻根據(jù)分析,從完全隨機(CSR)和異質(zhì)泊松過程(HP)中選擇零模型;有15%使用CSR;有個別研究(4%)使用3個或者更多零模型作為備擇假設(shè),探討多種可能的潛在過程對觀測格局的影響。使用雙變量分析兩兩對象間關(guān)系時(圖1F),也有超過一半的研究(占58%)未明確指定零模型;有22%的文獻使用前提條件(AC)零模型,12%使用CSR零模型,5%使用隨機標(biāo)簽(RL),其它占4種情況占剩余的5%,具體見圖1F。

      3.2 國內(nèi)研究狀況評價

      本文所分析的189篇國內(nèi)期刊文獻中,只有4篇進行了點格局分析方法研究,分別探討L(r)函數(shù)的邊緣校正方法[35-36]、樣方數(shù)量與形狀對分析結(jié)果的影響[37]、和隨機區(qū)塊法在點格局分析中的應(yīng)用[38],另有綜述性文獻3篇[31- 33],其余182篇均為應(yīng)用研究。可見,國內(nèi)生態(tài)學(xué)點格局研究中,應(yīng)用研究占據(jù)主導(dǎo)地位,方法研究和軟件工具開發(fā)工作薄弱,二階或更高階概括性統(tǒng)計量、零模型及點過程模型等基礎(chǔ)研究方面幾乎空白。

      全面分析格局特征是空間格局研究的重要部分,也是探討產(chǎn)生格局的潛在過程的前提條件,盡管研究者建議使用不同統(tǒng)計量的組合來全面刻畫所觀測的格局[18, 70],但大部分國內(nèi)研究只使用一種統(tǒng)計量(占總數(shù)的88%),且以K-函數(shù)族為主(占總數(shù)的70%)。

      在生態(tài)學(xué)點格局分析中,所關(guān)注的科學(xué)問題用統(tǒng)計學(xué)語言表達即為零模型和點過程模型,應(yīng)像常規(guī)統(tǒng)計分析一樣,明確聲明所研究的問題及原假設(shè),并做出檢驗[29],第一步通常是證實數(shù)據(jù)含有由異質(zhì)性引起的非隨機結(jié)構(gòu),而在下一步推斷或者檢驗潛在的生態(tài)學(xué)過程時,可能需要更多特定的點過程模型。如果需要對預(yù)測做出檢驗,應(yīng)當(dāng)根據(jù)生態(tài)學(xué)理論和知識建立點過程的原假設(shè)。已經(jīng)有國內(nèi)研究注意到并開始使用多種備擇假設(shè),但是仍有相當(dāng)一部分研究未明確給出零模型。

      4 建議與展望

      近年來,點格局分析方法的統(tǒng)計基礎(chǔ)研究與軟件開發(fā)工作得到了飛速發(fā)展,可供應(yīng)用研究選擇的不只是一種概括性統(tǒng)計量、一種零模型,為了更全面細(xì)致的描述所觀測格局、并根據(jù)結(jié)果做出科學(xué)合理的推斷,建議使用多種概括性統(tǒng)計量的組合,并明確聲明和檢驗零模型或點過程模型??臻g與時間的結(jié)合能更好地反映現(xiàn)實,任何生態(tài)學(xué)過程都具有自身的時間維度,因此,無論是基礎(chǔ)研究還是應(yīng)用研究,今后都應(yīng)予以重視。

      垂直結(jié)構(gòu)是空間結(jié)構(gòu)的一部分,對于空間復(fù)雜的群落類型,如高度達數(shù)十米的熱帶雨林,在不同的高度分布著不同的光照、水分、養(yǎng)分、溫度、濕度等環(huán)境因子,有著各異的生物多樣性格局。當(dāng)感興趣的是群落多樣性的垂直格局時,需要使用三維點格局分析方法,理論上由平面擴展到三維分析是可行的,但是三維概括性統(tǒng)計量[19]是否適用于解決垂直結(jié)構(gòu)復(fù)雜的生態(tài)系統(tǒng),還有待檢驗。如何實現(xiàn)三個維度坐標(biāo)的同步精確測量,同樣期待來自實踐的答案。

      觀測到的格局通常不是單一過程的結(jié)果,檢驗它們的相對重要性是當(dāng)前研究的熱點之一[71-72]。由于生態(tài)學(xué)過程的尺度依賴性,不考慮空間尺度,就無法理清這些過程的相對重要性[73]。對浙江古田山亞熱帶天然闊葉林樹種分布的研究表明,環(huán)境因素的相對重要性(確定性因素)隨著樣地面積的縮小而變小,而隨機因素的相對重要性增大[74]。對巴拿馬BCI島熱帶雨林的研究表明,隨研究尺度由50 hm2擴大到1560 hm2,生態(tài)位的重要性增大而中性過程的重要性降低[75]??梢?不考慮尺度效應(yīng)情況下研究物種分布和群落多樣性維持機制,得到的結(jié)果可能是無意義的[73],在今后的點格局分析方法的應(yīng)用研究中,特別是生態(tài)學(xué)機理研究中,怎樣強調(diào)尺度的重要性都不過分。

      [1] He F L, Legendre P, LaFrankie J. Spatial pattern of diversity in a tropical rain forest in Malaysia. Journal of Biogeography, 1996, 23(1): 57- 74.

      [2] Bolker B, Pacala S W. Using moment equations to understand stochastically driven spatial pattern formation in ecological systems. Theoretical Population Biology, 1997, 52(3): 179- 197.

      [3] Bolker B M, Pacala S W. Spatial moment equations for plant competition: understanding spatial strategies and the advantages of short dispersal. The American Naturalist, 1999, 153(6): 575- 602.

      [4] Hector A, Schmid B, Beierkuhnlein C, Caldeira M C, Diemer M, Dimitrakopoulos P G, Finn J A, Freitas H, Giller P S, Good J, Harris R, Hogberg P, Huss-Danell K, Joshi J, Jumpponen A, Korner C, Leadley P W, Loreau M, Minns A, Mulder C P H, O′Donovan G, Otway S J, Pereira J S, Prinz A, Read D J, Scherer-Lorenzen M, Schulze E D, Siamantziouras A S D, Spehn E M, Terry A C, Troumbis A Y, Woodward F I, Yachi S, Lawton J H. Plant diversity and productivity experiments in European grasslands. Science, 1999, 286(5442): 1123- 1127.

      [5] Chesson P. Mechanisms of maintenance of species diversity. Annual review of Ecology and Systematics, 2000, 31: 343- 366.

      [6] Loreau M, Naeem S, Inchausti P, Bengtsson J, Grime J P, Hector A, Hooper D U, Huston M A, Raffaelli D, Schmid B, Tilman D, Wardle D A. Biodiversity and ecosystem functioning: current knowledge and future challenges. Science, 2001, 294(5543): 804- 808.

      [7] Murrell D J, Purves D W, Law R. Uniting pattern and process in plant ecology. Trends in Ecology & Evolution, 2001, 16(10): 529- 530.

      [8] Tilman D, Reich P B, Knops J, Wedin D, Mielke T, Lehman C. Diversity and productivity in a long-term grassland experiment. Science, 2001, 294(5543): 843- 845.

      [9] Kraft N J B, Valencia R, Ackerly D D. Functional traits and niche-based tree community assembly in an Amazonian forest. Science, 2008, 322(5901): 580- 582.

      [10] Brown C, Law R, Illian J B, Burslem D F R P. Linking ecological processes with spatial and non-spatial patterns in plant communities. Journal of Ecology, 2011, 99(6): 1402- 1414.

      [11] Velázquez E, Paine C E T, May F, Wiegand T. Linking trait similarity to interspecific spatial associations in a moist tropical forest. Journal of Vegetation Science, 2015, 26(6): 1068- 1079.

      [12] May F, Huth A, Wiegand T. Moving beyond abundance distributions: neutral theory and spatial patterns in a tropical forest. Proceedings of the Royal Society B, 2015, 282(1802): 20141657.

      [13] 高福元, 石福習(xí). 基于不同零模型的三江平原沼澤濕地主要物種小尺度點格局分析. 生態(tài)學(xué)報, 2015, 35(7): 2029- 2037.

      [14] 郭屹立, 王斌, 向悟生, 丁濤, 陸樹華, 黃俞淞, 黃甫昭, 李冬興, 李先琨. 廣西弄崗北熱帶喀斯特季節(jié)性雨林監(jiān)測樣地種群空間點格局分析. 生物多樣性, 2015, 23(2): 183- 191.

      [15] 王磊, 孫啟武, 郝朝運, 田勝尼, 張姍姍, 陳一錕, 張小平. 皖南山區(qū)南方紅豆杉種群不同齡級立木的點格局分析. 應(yīng)用生態(tài)學(xué)報, 2010, 21(2): 272- 278.

      [16] 魏彥波, 程艷霞, 李金功, 王貴春. 植物多樣性促進種支配局域空間多樣性結(jié)構(gòu). 北京林業(yè)大學(xué)學(xué)報, 2014, 36(6): 66- 72.

      [17] Diggle P J. Statistical Analysis of Spatial and Spatio-Temporal Point Patterns. 3rd ed. New York, USA: CRC Press, 2013.

      [18] Illian J, Penttinen A, Stoyan H, Stoyan D. Statistical Analysis and Modelling of Spatial Point Patterns. Chichester, UK: John Wiley & Sons, 2008.

      [19] Baddeley A, Rubak E, Turner R. Spatial Point Patterns: Methodology and Applications with R. Boca Raton, FL, USA: CRC Press, 2015.

      [20] Wiegand T, Moloney K A. Handbook of Spatial Point-Pattern Analysis in Ecology. Boca Raton, FL, USA: CRC Press, 2013.

      [21] Wiegand T, Jeltsch F, Hanski I, Grimm V. Using pattern-oriented modeling for revealing hidden information: a key for reconciling ecological theory and application. Oikos, 2003, 100(2): 209- 222.

      [22] Wiegand T, Martínez I, Huth A. Recruitment in tropical tree species: revealing complex spatial patterns. The American Naturalist, 2009, 174(4): E106-E140.

      [23] McIntire E J B, Fajardo A. Beyond description: the active and effective way to infer processes from spatial patterns. Ecology, 2009, 90(1): 46- 56.

      [24] Ripley B D. The second-order analysis of stationary point processes. Journal of Applied Probability, 1976, 13(2): 255- 266.

      [25] R Core Team. R: A Language and Environment for Statistical Computing. R Foundation for Statistical Computing, Vienna, Austria. (2016-04- 14) [2016-06- 19]. http://www.R-project.org/.

      [26] Rajala T, Illian J. A family of spatial biodiversity measures based on graphs. Environmental and Ecological Statistics, 2012, 19(4): 545- 572.

      [27] Wiegand T, Moloney K A. Rings, circles, and null-models for point pattern analysis in ecology. Oikos, 2004, 104(2): 209- 229.

      [28] Dray S, Dufour A B. The ade4 package: implementing the duality diagram for ecologists. Journal of Statistical Software, 2007, 22(4): 1- 20.

      [29] Velázquez E, Martínez I Getzin S, Moloney K A, Wiegand T. An evaluation of the state of spatial point pattern analysis. Ecography, 2016, 39(11): 1042- 1055.

      [30] 張金屯. 植物種群空間分布的點格局分析. 植物生態(tài)學(xué)報, 1998, 22(4): 344- 349.

      [31] 沈志強, 盧杰, 華敏, 方江平. 2004- 2013年我國空間格局分析的方法——點格局分析法研究文獻分析. 北方園藝, 2015, (11): 197- 200.

      [32] 李明輝, 何風(fēng)華, 劉云, 潘存德. 林分空間格局的研究方法. 生態(tài)科學(xué), 2003, 22(1): 77- 81.

      [33] 蘭國玉, 雷瑞德. 植物種群空間分布格局研究方法概述. 西北林學(xué)院學(xué)報, 2008, 18(2): 17- 21.

      [34] 時培建, 戈峰, 楊清培, 王建國. 點格局分析中邊緣校正的一種新算法及其應(yīng)用. 生態(tài)學(xué)報, 2009, 29(2): 804- 809.

      [35] 歐陽芳, 戈峰, 袁哲明, 曾菊平. 點格局分析函數(shù)的邊緣校正及其在昆蟲種群格局分析中的應(yīng)用. 生態(tài)學(xué)報, 2009, 29(4): 1804- 1813.

      [36] 陳永剛, 湯孟平, 施擁軍, 葛宏立, 胡蕓. 樣方形狀對空間點格局的性能影響分析——以天目山闊葉林為例. 地理研究, 2012, 31(4): 665- 671.

      [37] 張春雨, 趙秀海. 隨機區(qū)塊法在空間點格局分析中的應(yīng)用. 生態(tài)學(xué)報, 2008, 28(7): 3108- 3115.

      [38] Baddeley A, Gregori P, Mateu J, Stoica R, Stoyan D. Case Studies in Spatial Point Process Modeling. New York, USA: Springer, 2006.

      [39] Stoyan D, Stoyan H. Fractals, Random Shapes and Point Fields: Methods of Geometrical Statistics. New York: John Wiley & Sons, 1994.

      [40] Cutler N A, Belyea L R, Dugmore A J. Spatial patterns of microsite colonisation on two young lava flows on Mount Hekla, Iceland. Journal of Vegetation Science, 2008, 19(2): 277- 286.

      [41] Besag J. Contribution to the discussion of Dr. Ripley′s paper. Journal of the Royal Statistical Society, Series B, 1977, 39(2): 193- 195.

      [42] Perry G L W, Miller B P, Enright N J. A comparison of methods for the statistical analysis of spatial point patterns in plant ecology. Plant Ecology, 2006, 187(1): 59- 82.

      [43] Wiegand T, Moloney K A, Naves J, Knauer F. Finding the missing link between landscape structure and population dynamics: a spatially explicit perspective. The American Naturalist, 1999, 154(6): 605- 627.

      [44] Condit R, Pitman N, Leigh E G Jr, Chave J, Terborgh J, Foster R B, Núez P, Aguilar S, Valencia R, Villa G, Muller-Landau H C, Losos E, Hubbell S P. Beta-diversity in tropical forest trees. Science, 2002, 295(5555): 666- 669.

      [45] Schurr F M, Bossdorf O, Milton S J, Schumacher J. Spatial pattern formation in semi-arid shrubland: a priori predicted versus observed pattern characteristics. Plant Ecology, 2004, 173(2): 271- 282.

      [46] Hubbell S P, He F L, Condit R, Borda-de-gua L, Kellner J, Steege H T. How many tree species are there in the Amazon and how many of them will go extinct? Proceedings of the 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s of the United States of America, 2008, 105(S1): 11498- 11504.

      [47] Lotwick H W, Silverman B W. Methods for analysing spatial processes of several types of points. Journal of the Royal Statistical Society. Series B (Methodological), 1982, 44(3): 406- 413.

      [48] Wiegand T, Gunatilleke C V S, Gunatilleke I A U N, Huth A. How individual species structure diversity in tropical forests. Proceedings of the 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s of the United States of America, 2007, 104(48): 19029- 19033.

      [49] Schladitz K, Baddeley A J. A Third-order point process characteristic. Scandinavian journal of statistics, 2000, 27(4): 657- 671.

      [50] Diggle P J, Gómez-Rubio V, Brown P E, Chetwynd AG, Gooding S. Second-order analysis of inhomogeneous spatial point processes using case-control data. Biometrics, 2007, 63(2): 550- 557.

      [51] Lin Y C, Chang L W, Yang K C, Wang H H, Sun I F.. Point patterns of tree distribution determined by habitat heterogeneity and dispersal limitation. Oecologia, 2011, 165(1): 175- 184.

      [52] Guan Y T, Loh J M. A thinned block bootstrap variance estimation procedure for inhomogeneous spatial point patterns. Journal of the American Statistical Association, 2007, 102(480): 1377- 1386.

      [53] Waagepetersen R P. An estimating function approach to inference for inhomogeneous Neyman-Scott processes. Biometrics, 2007, 63(1): 252- 258.

      [54] Gabriel E, Diggle P J. Second-order analysis of inhomogeneous spatio-temporal point process data. Statistica Neerlandica, 2009, 63(1): 43- 51.

      [55] Downs J A, Heller J H, Loraamm R, Stein D O, McDaniel C, Onorato D. Accuracy of home range estimators for homogeneous and inhomogeneous point patterns. Ecological Modelling, 2012, 225: 66- 73.

      [56] Baddeley A J, M?ller J, Waagepetersen R. Non-and semi-parametric estimation of interaction in inhomogeneous point patterns. Statistica Neerlandica, 2000, 54(3): 329- 350.

      [57] Van Lieshout M N M, Baddeley A J. A nonparametric measure of spatial interaction in point patterns. Statistica Neerlandica, 1996, 50(3): 344- 361.

      [58] Illian J B, Hendrichsen D K. Gibbs point process models with mixed effects. Environmetrics, 2010, 21(3/4): 341- 353.

      [59] Illian J B, S?rbye S H, Rue H. A toolbox for fitting complex spatial point process models using integrated nested Laplace approximation (INLA). The Annals of Applied Statistics, 2012, 6(4): 1499- 1530.

      [60] M?ller J, Ghorbani M. Aspects of second-order analysis of structured inhomogeneous spatio-temporal point processes. Statistica Neerlandica, 2012, 66(4): 472- 491.

      [61] Shen G C, Yu M J, Hu X S, Mi X C, Ren H B, Sun I F, Ma K P. Species-area relationships explained by the joint effects of dispersal limitation and habitat heterogeneity. Ecology, 2009, 90(11): 3033- 3041.

      [62] Wang X G, Wiegand T, Wolf A, Howe R, Davies S J, Hao Z Q. Spatial patterns of tree species richness in two temperate forests. Journal of Ecology, 2011, 99(6): 1382- 1393.

      [63] Tanaka U, Ogata Y, Stoyan D. Parameter estimation and model selection for Neyman-Scott point processes. Biometrical Journal, 2008, 50(1): 43- 57.

      [64] Ferkingstad E, Rue H. Improving the INLA approach for approximate Bayesian inference for latent Gaussian models. Electronic Journal of Statistics, 2015, 9(2): 2706- 2731.

      [65] Law R, Illian J, Burslem D F R P, Gratzer G, Gunatilleke C V S, Gunatilleke I A U N. Ecological information from spatial patterns of plants: insights from point process theory. Journal of Ecology, 2009, 97(4): 616- 628.

      [66] Guan Y T. A composite likelihood approach in fitting spatial point process models. Journal of the American Statistical Association, 2006, 101(476): 1502- 1512.

      [67] Genet A, Grabarnik P, Sekretenko O, Pothier D. Incorporating the mechanisms underlying inter-tree competition into a random point process model to improve spatial tree pattern analysis in forestry. Ecological Modelling, 2014, 288: 143- 154.

      [68] Goreaud F, Pélissier R. Avoiding misinterpretation of biotic interactions with the intertypeK12-function: population independence vs. random labelling hypotheses. Journal of Vegetation Science, 2003, 14(5): 681- 692.

      [69] 馬欽彥. 負(fù)二項式分布及種群格局檢驗分析. 北京林業(yè)大學(xué)學(xué)報, 2009, 31(3): 1- 5.

      [70] Wiegand T, He F L, Hubbell S P. A systematic comparison of summary characteristics for quantifying point patterns in ecology. Ecography, 2013, 36(1): 92- 103.

      [71] Wiegand T, Gunatilleke S, Gunatilleke N, Okuda T. Analyzing the spatial structure of a Sri Lankan tree species with multiple scales of clustering. Ecology, 2007, 88(12): 3088- 3102.

      [72] Zhang C Y, Jin W B, Gao L S, Zhao X H. Scale dependent structuring of spatial diversity in two temperate forest communities. Forest Ecology and Management, 2014, 316: 110- 116.

      [73] Chase J M. Spatial scale resolves the niche versus neutral theory debate. Journal of Vegetation Science, 2014, 25(2): 319- 322.

      [74] Legendre P, Mi X C, Ren H B, alma M J, Sun I F, He F L. Partitioning beta diversity in a subtropical broad-leaved forest of China. Ecology, 2009, 90(3): 663- 674.

      [75] Garzon-Lopez C X, Jansen P A, Bohlman S A, Ordonez A, Olff H. Effects of sampling scale on patterns of habitat association in tropical trees. Journal of Vegetation Science, 2014, 25(2): 349- 362.

      AreviewofpointpatternanalysisinecologyanditsapplicationinChina

      MA Zhibo1,2, XIAO Wenfa1,*, HUANG Qinglin2, ZHUANG Chongyang2

      1ResearchInstituteofForestEcologyEnvironmentandProtection,ChineseAcademyofForestry,Beijing100091,China2ResearchInstituteofForestResourceInformationTechniques,ChineseAcademyofForestry;KeyLaboratoryofForestryRemoteSensingandInformationTechnology,StateForestryAdministration,Beijing100091,China

      Point pattern analysis, i.e., spatial point pattern analysis (SPPA) is a tool used in ecological pattern research and has recently become increasingly popular in ecology. To better understand SPPA research and its application in China, in this review we examined articles regarding SPPA published from 1996 to 2015 in China, which was based on a summary of the research progress, using steps and key points of SPPA. It was found that most articles focused on application research. Although there were extensive study objects, including forests, shrubs, grasslands, and landscapes, trees in forest communities were the main focus in all these application studies. Fundamental studies were found to be underdeveloped, such as studies regarding summary statistics and null models or point process models in SPPA, and the development of specific software packages for SPPA. Two important problems were found in SPPA applications: Firstly, although there are many alternatives, researchers preferred single summary statistics and only selected theK-function or its transformations; and secondly, although selecting null models as null hypotheses was a key step in SPPA, more than half of the research examined did not specify explicit null models. Therefore, it is recommended that different types of summary statistics are used to capture detailed spatial pattern structures, and the ecological questions or hypotheses should be clearly stated and correctly translated into statistical language, i.e., the null model and tests. Vertical layers and different generations should also be considered when studying systems with complex spatial structures, such as in tropical rainforests and subtropical evergreen broad-leaved forests. To enhance basic SPPA applications, these aspects discussed should be strengthened.

      point pattern; ecology; summary statistics; null model; community biodiversity pattern

      國家自然基金項目(31370633)

      2016- 07- 08; < class="emphasis_bold">網(wǎng)絡(luò)出版日期

      日期:2017- 05- 27

      *通訊作者Corresponding author.E-mail: xiaowenf@caf.ac.cn

      10.5846/stxb201607081399

      馬志波,肖文發(fā),黃清麟,莊崇洋.生態(tài)學(xué)中的點格局研究概況及其在國內(nèi)的應(yīng)用.生態(tài)學(xué)報,2017,37(19):6624- 6632.

      Ma Z B, Xiao W F, Huang Q L, Zhuang C Y.A review of point pattern analysis in ecology and its application in China.Acta Ecologica Sinica,2017,37(19):6624- 6632.

      猜你喜歡
      概括性格局函數(shù)
      怎樣構(gòu)思人物描寫類文章
      二次函數(shù)
      第3講 “函數(shù)”復(fù)習(xí)精講
      二次函數(shù)
      函數(shù)備考精講
      格局
      聯(lián)手共建 努力打造大調(diào)解工作格局
      以“1”為基礎(chǔ)的數(shù)學(xué)教學(xué)探究
      成才之路(2016年21期)2016-08-06 18:29:42
      小人物的大格局
      小說月刊(2015年12期)2015-04-23 08:51:10
      議論文中的記敘性文字
      华蓥市| 大理市| 米易县| 关岭| 淳化县| 禄劝| 白银市| 卢龙县| 浠水县| 南岸区| 瑞丽市| 凯里市| 富民县| 南雄市| 霞浦县| 江津市| 叙永县| 咸宁市| 油尖旺区| 黄龙县| 象州县| 淮滨县| 开原市| 永宁县| 宁津县| 鲜城| 合山市| 庆城县| 南汇区| 彭阳县| 建宁县| 海原县| 瑞金市| 丰宁| 博兴县| 广平县| 三台县| 祥云县| 色达县| 清徐县| 吉水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