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資料︱傅起鳳(原中國雜協研究員)
◎ 整理︱徐秋(本刊)
空玻璃杯兩只,可讓人檢查,之后口對口對合起來,放在桌上,用手帕蓋上。表演者點起一支香煙,走到遠處,邊抽煙邊將煙霧向杯子揮動,少時將蓋著的手帕揭去,杯內已滿是白煙。
美麗之五星架一座置于臺上,表演者拿出一副紙牌,請觀眾在其中任意抽出五張,請大家記著這些牌,然后將其燒毀。表演者將剩下的灰燼撿起放入槍筒中,對五星架一擊,則五張牌又復原在星角之上,
表演者持一副撲克牌,請觀眾從中抽一張,不給表演者看,高舉與眾人視之,記牢該牌之點數,將此牌塞于全副牌中,將牌洗亂。表演者說:剛觀眾抽了一牌,雖然沒給我看,但我有辦法讓它自己走出來,我把牌一張張發(fā)到桌上,發(fā)的過程中,請觀眾隨意喊停,則所停的牌一定是觀眾所抽的,后事實果然如此。此表演并不用同花牌,并可反復表演。
方布袋一只,內里是空的。表演者為使觀眾消除懷疑,將整個袋子內外翻轉,把袋子里面展示讓觀眾看,又用手絞細布袋,鋪在桌上拍,扔在地上踩,反復交代內中無物,但是隨后表演者從中摸出多只雞蛋。
表演者持撲克牌一副,請觀眾隨意抽取四張,在與人看過后,放回牌疊中混亂。表演者拿出一只瓷盤,將一副牌扔到空中,用盤去接,其他牌都落到地上,只有觀眾抽過的四張出現在盤上四周。
表演者手持一朵美麗的鮮花, 從花朵中心拉出紙帶無數。
表演者手持一支小木棍,給人檢查,又向觀眾借來一枚戒指,套在木棍上,戒指隨棍滑下,一切正常,但表演者可使之復上復下,演完后,道具可與人查看,沒有機關。
向觀眾借一個銀元,在上面粘上膠布,請觀眾在布上簽上字以證明其唯一性,銀元用手帕遮沒,交給觀眾拿好,立于左邊。表演者又拿出精致銅匣一只,交另一觀眾拿好,立于右邊。表演者舉槍向天射擊,槍聲一響,手帕中的銀元已不見了,表演者稱“飛入盒中去了”,請拿匣的人將盒子打開,盒子一層中又有一層,共有九層,打開到最小的一層時,則鎖著不能開,表演者找來鑰匙,打開盒子,銀元正在其中,所簽之字亦在上面。此節(jié)目用戒指表演也可以。
骷髏一只,與人檢查后放在一張玻璃桌子上,表演者稱此物能解決各種問題,凡事只要問它,都能作答,比如問觀眾抽牌的點數、某件事發(fā)生的年月日,骷髏都能以點頭、搖頭的方式準確回答。
白銅制空罐一只,與人檢查,向觀眾借一手帕放到其中,用火將罐內手帕點燃,加蓋子壓住,待蓋子拿開,拿出內中的手帕,竟完好如故。此道具也可演米豆變化等魔術。
透明的玻璃管一個,表演者將一塊手帕塞入其中,兩手合于兩端封住管口,只一瞬間手帕即消失無影,此變化并不用它物掩蓋,直接就變了。
美麗之銅器一件,可將從觀眾處借來的銀表、戒指等物放在其中消失,有來去兩用的功效。
表演者請觀眾從全副牌中抽出一張,與人共記之,隨后請其將此牌返回牌中,將順序洗亂。表演者向觀眾借一塊手帕,將牌疊包起,拿在手里抖動,牌張自然不會落下,但是持續(xù)抖,就見有一張牌從巾中掉落而出,而它就是觀眾選過的牌,表演者將手帕交還觀眾,牌與手帕都沒有異樣。
表演者拿出木匣一只,向觀眾借來一個銀元,放入匣子關上匣蓋,表演者搖動木匣,能清晰地聽到銀元在里面滑動的聲音,表演者停止搖動,喝聲“去”,再搖動木匣已經沒有聲音了,打開木匣,銀元已不見了。如表演中做上簽字記號,這個消失的銀元還可以在其他地方再變回來。
表演者拿著一只精致的長條小木箱,內有三格,每格上覆有一個小蓋,將三蓋掀開,給大家看三格內都是空的,沒有藏層或機關。表演者向觀眾隨意借一些東西,比如一塊手帕或一只銀表,放入箱中,即刻就不見,要想變回來,木箱也可以聽表演者的話。木箱可使各種物件來去自如,是魔術師的必備之器。
銅框一只,銅臺一座,骰子一只,都可讓人檢查。表演者向觀眾借帽子一頂,手帕一塊。將骰子放框架中,放銅臺上,再放到扣放的帽子上面,用手帕蓋上。當手帕移去,觀眾可見框臺上的骰子已經不見了,將下面扣放的帽子揭開,骰子已穿過帽子待在帽子底下。
魔術師拿出香茶一杯,請觀眾喝下,再拿出一只漏斗,看上去兩端透空,內里無物,魔術師將它放在觀眾身上某處,一手取玻璃杯接著,剛剛喝下的茶就從漏斗源源流出,不久即蓄滿一杯。
表演者將一些紙牌投入一只小木箱中,蓋上蓋子,然后請觀眾打開,一會兒工夫,紙牌已經不見,變成了小鳥多只。(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