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99热精品在线国产_美女午夜性视频免费_国产精品国产高清国产av_av欧美777_自拍偷自拍亚洲精品老妇_亚洲熟女精品中文字幕_www日本黄色视频网_国产精品野战在线观看

      ?

      《三國志集解》勘誤舉隅*

      2018-03-19 12:52:58張寅瀟
      關鍵詞:先主西河三國志

      張寅瀟

      (華南師范大學 歷史文化學院, 廣東 廣州 510631)

      盧弼的《三國志集解》(下稱《集解》)征引宏博,考訂周詳,對于《三國志》以及三國史的研究均具有相當重要的參考價值,但也存在著不少問題。對于《集解》中存在的種種不足,學界多有指正,如趙幼文《〈三國志集解〉辨正》、錢劍夫《盧弼著〈三國志集解〉校點記》、吳金華《〈三國志集解〉箋記》、王永順,朱玉婷《〈三國志集解·呂布傳〉中的一例誤釋》、卞孝萱《〈三國志集解〉補證》、白帆《〈三國志集解〉初探》、王曉彬《古籍標點研究——基于對〈三國志〉及其〈集解〉的相關考查》和日本學者今鷹真《〈三國志集解〉(補)(一)—(六)》等。①

      這些研究成果,或補《集解》之闕,或正注解之失,有力地推動了《集解》和《三國志》研究的進一步深入。

      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年出版的標點整理本《三國志集解》更是對《集解》的一次全面修正,整理者錢劍夫先生在盧弼注解的基礎上,對《集解》征引、考證、訓詁、注說、質疑和句讀等六個方面的失誤又作了進一步的辨誤與考證,堪稱《集解》整理研究史上的里程碑之作,將學界對于《集解》和《三國志》的研究推向了一個新的階段。然而,百密一疏,整理本《集解》在句讀和匡正原書錯誤方面仍有某些未盡之處?,F(xiàn)以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年出版的標點整理本《集解》為底本,將《集解》原書注說、征引、質疑等方面以及整理本句讀之失臚列于下,以供讀者和修訂者參考。

      一、注說之失

      按:盧弼以“淵”為夏侯淵,誤,應為國淵?!段簳鴾Y傳》:“太祖欲廣置屯田,使(國)淵典其事。淵屢陳損益,相土處民,計民置吏,明功課之法。五年中,倉廩豐實,百姓競勸樂業(yè)?!盵1]卷11,1080《魏書·夏侯淵傳》:“(袁)紹破,使督兗、豫、徐州軍糧。時軍食少,(夏侯)淵傳饋相繼,軍以復振”,又“濟南、樂安黃巾徐和、司馬俱等,攻城殺長吏”,淵“斬和,平諸縣。

      收其糧谷,以給軍士”[1]卷9,901。據(jù)此可知,夏侯淵只負責督糧事,而與屯田無關,“廣置屯田”且使“倉廩豐實”的是國淵,弼按夏侯淵,誤。

      二、句讀之失

      (一)《魏書·武帝紀》“(建安四年)秋八月,公進軍黎陽,使臧霸等入青州,破齊北海、東安,留于禁屯河上”[1]卷1,74。

      按:“齊北?!睉鳌褒R、北?!??!独m(xù)漢志》齊國、北海國屬青州,則齊與北海屬平級行政單位,“齊”與“北?!遍g應斷開。中華書局點校本《三國志》(以下簡稱“點校本”)“齊、北海、東安”[2]卷1,17是,《集解》誤。

      (二)《蜀書·劉二牧傳》“(劉)焉意漸盛,造作乘輿車具千余乘,荊州牧劉表表上焉,有‘似子夏在西河疑圣人’之論”[1]卷31,2311。

      按:“上焉,有‘似子夏在西河疑圣人’之論”應作“上焉有似子夏在河西疑圣人之論”?!吧涎伞敝械摹把伞敝竸⒀桑把捎小摗?,而非語氣助詞,“焉、有”之間不應該斷開??鬃記]后,子夏于西河教授,曾子責怪他“使西河之民,疑女于夫子,爾罪一也”[3]卷7,1282。子夏在西河的教授使得西河之民誤以為他才是夫子。劉焉在蜀地大興造作也有欲使蜀人視其為天子之意,《集解》引胡三省曰:“表蓋言焉在蜀僭,擬使蜀人疑為天子也”[1]卷31,2312,故劉表上表天子言劉焉有似子夏在西河疑圣人之論?!八谱酉脑谖骱右墒ト恕辈⒎钦撝畠热荩粦右?,點校本“荊州牧劉表表上焉有似子夏在西河疑圣人之論”[2]卷31,867是,《集解》誤,《資治通鑒》(下稱《通鑒》)“劉表上‘焉有似子夏在西河凝圣人’之論”[4](卷60,91929)亦誤。

      (三)《蜀書·先主傳》“先主聞之,與(孫)權連合,分荊州、江夏、長沙、桂陽東屬,南郡、零陵、武陵西屬,引軍還江州”[1]卷32,2364。注引胡三省曰:“《班志》:湘水出零陵陽海山,至酃入江,過郡二行二千五百三十里吳、蜀分荊州、長沙、桂陽、零陵、武陵,以湘水為界耳。南郡、江夏各自依其郡界?!盵1]卷32,2365

      野生動物影響著人類生命安全,為自身利益著想,便開發(fā)自然,占領野生動物領地,讓野生動物感染微生物進入村落,傳染到家養(yǎng)動物,其微生物致病性強,人和家養(yǎng)動物缺少免疫力;病毒進化和傳染為人類帶來重大災難,專家指出禽流感病毒可能由此引發(fā),故帶給人們無限災難;消滅病原微生物可能性小。人類始終遭受疫病侵襲,在動物疫病中,僅消除幾種疫病,無法消滅微生物,故也無法有效消除動物疫病。

      按:“荊州、江夏”應作“荊州江夏”。荊州乃一整體,非為一郡,其后頓號應改為逗號或刪去,分荊州之江夏、長沙、桂陽郡東屬。

      另,“《班志》”后所引并非《漢書·地理志》原文,故冒號應作逗號。而據(jù)《資治通鑒》(下稱《通鑒》)注可知,“過郡二行二千五百三十里吳、蜀分荊州、長沙”應作“過郡二,行二千五百三十里。吳、蜀分荊州,長沙”。《資治通鑒·漢紀五十九》胡三省注曰:“《班志》,湘水出零陵陽海山,至酃入江,過郡二,行二千五百三十里。吳、蜀分荊州,長沙、桂陽、零陵、武陵以湘水為界耳;南郡、江夏各自依其郡界”[4]卷67,2138?!稘h書·地理志》載“陽海山,湘水所出,北至酃入江,過郡二,行二千五百三十里”[5]卷28上,1596,由上可知,《集解》“過郡二”后缺逗號,“三十里”后缺句號,“荊州”后頓號應作逗號,《通鑒》是,《集解》誤。

      三、征引之失

      (一)《蜀書·先主傳》“蜀中殷盛豐樂,先主置酒大饗士卒,取蜀城中金銀分賜將士,還其谷帛”[1]卷32,2362。注引胡三省曰:“凡城中公私所有金銀,悉取以分賜將士,至于谷帛,則各還所主也”[1]卷32,2363。

      按:《華陽國志·劉先主志》作“取蜀城中民金銀頒賜將士,還其谷帛”[6]卷6,367,《先主傳》“還其谷帛”之“其”字缺少主語,《華陽國志》加上“民”字則可通。任乃強《華陽國志校補圖注·前言》認為“夫‘取蜀城中’云者,謂入城后縱將士分掠抗命諸家也。用其金銀以賞將士而‘還其谷帛’,俾資生存耳。常璩改寫為‘蜀中豐富盛樂。置酒大會,饗食三軍,取蜀城中民金銀頒賜將士,還其谷帛’,符合當時實際,正是陳氏本旨”[6]28?!妒駮蛡鳌纷⒁读懔晗荣t傳》亦云:“初,攻劉璋,(劉)備與士眾約:‘若事定,府庫百物,孤無預焉?!鞍纬啥迹勘娊陨岣筛?,赴諸藏競取寶物,軍用不足,備甚憂之”[1]卷39,2598,則知成都破城之日,府庫已無多少金銀寶物,故劉備不得不從民間搜刮金銀以賞將士。較之《先主傳》“其”字缺少主語的模糊性記錄,《華陽國志·劉先主志》的記載無疑更為明確,《集解》應引《華陽國志》以補闕。

      (二)《蜀書·先主傳》“(章武三年)夏四月癸巳,先主殂于永安宮,時年六十三”[1]卷32,2385。注引潘眉曰:“先主以四月二十四日殂。四月朔戊午,二十四日辛巳,非癸巳也”[1]卷32,2386。

      按:《先主傳》、潘說皆誤,劉備卒日應為章武三年四月壬午,即公歷223年6月10日。《蜀書·先主傳》:“(諸葛)亮上言于后主曰:‘伏惟大行皇帝……今月二十四日,奄忽升遐……’”[1]卷32,2387。繆鉞《三國志選注》引潘眉說,但未給予評議,似認可潘說。張作耀《劉備傳》認為“當為丙子,農歷四月二十四日,公元224年5月29日”[7]266,方北辰《三國志全本今譯注》則認為是“壬午”[8]1750。

      查《二十史朔閏表》及《后漢四分日歷表》可知,章武三年(223年)四月無癸巳,二十四日為壬午,方說是。是年六月朔戊午,潘說誤把四月當作六月,故以二十四日為辛巳。張說則將公元223年誤作224年,建興二年(224年)四月朔癸丑,二十四日正是丙子。因年份有誤,故進而又得出劉備卒于公元224年5月29日的錯誤結論,錯上加錯。

      (三)《吳書·吳主傳》“(黃龍元年)秋九月,(孫)權遷都建業(yè),因故府不改館”[1]卷47,2938,注引趙一清曰:“此即長沙桓王故府,《太康地記》所稱太和宮也?!盵1]卷47,2939

      按:趙說誤,“故府”應指孫權的車騎將軍府,而非長沙桓王孫策故府。余鵬飛《孫權定都建業(yè)考》認為:“孫權立都建業(yè)之初,‘因故府不改館’,即用原來任車騎將軍徙治秣陵時所修的將軍府,而不建新宮?!盵9]32其論甚是。孫策之時,孫吳的根據(jù)地是吳郡吳縣(今江蘇蘇州),而非建業(yè)(今江蘇南京)。《吳書·周瑜傳》云:“(建安)五年,(孫)策薨,(孫)權統(tǒng)事。(周)瑜將兵赴喪,遂留吳,以中護軍與長史張昭共掌眾事”[1]卷54,3263,可知吳縣為當時孫吳腹心之所在。赤壁戰(zhàn)后,“(建安)十四年……,劉備表(孫)權行車騎將軍”[1]卷47,2892,孫權將治所由吳縣移至京口(又稱“京城”,今江蘇鎮(zhèn)江),“(孫)權為車騎將軍,都京”[1]卷62,3591。而后,孫權又將統(tǒng)治中心從京口移到秣陵,并改名“建業(yè)”,“(建安)十六年,(孫)權徙治秣陵。明年,城石頭,改秣陵為建業(yè)”[1]卷47,2893。據(jù)此可知,東吳將建業(yè)作為統(tǒng)治中心是從建安十六年(211年)開始的,而當時孫策早已亡故,不可能在此修筑府邸?!肮矢蹦藢O權任車騎將軍徙治秣陵時的將軍府,非孫策故府,趙說誤。

      (四)《吳書·魯肅傳》“(魯)肅對曰:‘……肅竊料之,漢室不可復興,曹操不可卒除。為將軍計,惟有鼎足江東,以觀天下之釁……剿除黃祖,進伐劉表,竟長江所極,據(jù)而有之,然后建號帝王,以圖天下,此高帝之業(yè)也’”[1]卷54,3281。注引何焯曰:“此時何緣便知為鼎足乎?亦事后傅會之詞”。又“或曰:‘是時先主無尺土,何云鼎足?’”[1]卷54,3282。

      按:魯肅作為東吳少有具有大局觀的智謀之士,在局勢尚未明朗的情形下,對天下格局進行極具前瞻性的論斷也是有可能的。諸葛亮既然可以在劉備只有新野彈丸小城的情勢下,提出后人稱道的《隆中對》,那么為何魯肅建議“據(jù)有江東,已歷三世,國險而民附”[1]卷35,2442的孫權鼎足稱王就被認為是“傅會之詞”呢?何說顯然有失公允。

      孫權見魯肅一事,《三國志》未言何時,《資治通鑒》系于建安五年(200年),當時曹操新破袁紹,實力大增,故魯肅云“曹操不可卒除”。荊州牧劉表殺害孫堅,江東視之為世仇,且荊州地處長江上游,對揚州威脅過大,故魯肅建議孫權“剿除黃祖,進伐劉表,竟長江所極,據(jù)而有之”,以圖占有荊、揚二州,全據(jù)長江。

      至于“鼎足”一詞,也無須定于劉備一方,《蜀書·劉二牧傳》云:“(劉)焉遣(張)魯為督義司馬,住漢中,斷絕谷閣,殺害漢使”[1]卷31,2308,有不臣之心。前文已述,劉表上言劉焉有僭越之嫌,時劉焉子范、誕等在朝,后俱見害,故劉璋接替其父繼任益州牧后,“以(趙)韙為征東中郎將,率眾擊劉表”[1]卷31,2311。劉璋與孫權具有共同的敵人——劉表,且益州向來易守難攻,不宜圖取,可與之結為援,魯肅所言“鼎足”除己與曹操外,另一方應為益州劉璋,而非劉備。只是后來情勢的變化使劉備取代了劉璋的位置,成為“鼎足”的一部分?!都狻匪盎蛟弧币浴跋戎鳠o尺土”駁魯肅“鼎足”之說的做法是不正確的。

      四、質疑之失

      (一)《蜀書·李嚴傳》注(諸葛)亮《公文上尚書》曰:“(李)平為大臣……自度奸露,嫌心遂生,聞軍臨至,西向托疾還沮、漳,軍臨至沮,復還江陽……”[1]卷40,2632,注曰:“‘沮、漳’疑誤。下文‘沮’字同。此時沮、漳皆為吳地,李平安能還至沮、漳也?”[1]卷40,2634

      按:《續(xù)漢志》武都郡有沮縣(今陜西勉縣西北),《水經(jīng)注·漾水》注亦云:“諸葛亮《表》言:‘祁山去沮縣五百里,有民萬戶……”[10]卷20,480,則沮縣不獨吳有。而且,武都郡之沮縣正在漢中西側,符合“西向托疾”。故《公文上尚書》中“沮”字無誤,至于“漳”字,疑衍。

      《蜀書·李嚴傳》載:“(建興)九年春,(諸葛)亮軍祁山,(李)平(原名李嚴,后改為平)催督運事。秋夏之際,值天霖雨,運糧不繼,平遣參軍狐忠、督軍成藩喻指,呼亮來還,亮承以退軍。平聞軍退,乃更陽驚,說‘軍糧饒足,何以便歸?’欲以解己不辦之責,顯亮不進之愆也。又表后主,說‘軍偽退,欲以誘賊與戰(zhàn)’?!盵1]卷40,2361-2362李嚴恐諸葛亮回軍責其籌備軍糧不力之罪,故托病西向還沮縣,以逃避諸葛亮的懲罰。

      (二)《吳書·孫破虜討逆?zhèn)鳌纷⒁渡疥柟d記》曰:“袁術將僭號,聞(孫)堅得傳國璽,乃拘堅夫人奪之”[1]卷46,2838。又引《范書·袁術傳》曰:‘(袁)術有僭逆之謀,又聞孫堅得傳國璽,遂拘堅妻奪之’。弼按:袁術僭號在建安二年,是時孫策已遣將詣阜陵迎母至曲阿,術安得而拘之?”[1]卷46,2844

      按:袁術有篡逆之心久矣,《山陽公載記》云“術將僭號”,《后漢書》言“術有僭逆之謀”,未言已行僭號之舉,袁術可先行“拘堅妻”,而后再僭號?!段簳ぴg傳》注引《吳書》曰:“幽州牧劉虞素有德望,(袁)紹等欲立之,以安當時,使人報(袁)術。術觀漢室衰陵,陰懷異志,故外托公義以拒紹”[1]卷6,736。袁紹欲立劉虞是在初平元年(190年),《后漢書·獻帝紀》:“初平元年春正月,山東州郡起兵以討董卓”[11]卷9,369,《魏書·袁紹傳》:“紹自號車騎將軍,主盟。與冀州牧韓馥立幽州牧劉虞為帝,遣使奉章詣虞,虞不敢受”[1]卷6,681。袁紹欲立劉虞,袁術心懷異志,未予支持,說明其早在初平元年(190年)已起篡逆之心。

      孫堅得傳國璽,當在初平二年(191年),《后漢書·獻帝紀》:“(初平二年)夏四月,董卓入長安”[11]卷9,371,《吳書·孫破虜討逆?zhèn)鳌罚骸?董)卓尋徙都西入關,焚燒雒邑。(孫)堅乃前入至雒,修諸陵,平塞卓所發(fā)掘”,注引《吳書》曰:“堅入洛,……令人入井,探得漢傳國璽……”[1]卷46,2838。初平元年袁術先起僭號之心,初平二年又聞孫堅得玉璽,故“拘堅妻奪之”,非待建安二年(197年)僭號之際才行此舉。盧弼的懷疑是錯誤的。

      由于歷史和時代的局限等緣故,盧弼的《三國志集解》不可避免地存在著一些問題,而作為國內首部《集解》的標點整理本②,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年出版的《三國志集解》在盧注的基礎上對原書的種種不足之處又進行了全面的修正,給《集解》和三國史的研究帶來了極大的便利。整理者錢劍夫先生學識淵博、考證周詳,惠饗后學,功不可沒。但同時,整理本《集解》在句讀和匡正盧注訛誤等方面仍存在某些不盡完善之處,以上諸條便是筆者的粗淺之見,不當之處還請方家指正。

      注釋:

      ①趙幼文《〈三國志集解〉辨證》,《中華文史論叢第二十二輯》第二輯,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年,第263-281頁;錢劍夫《盧弼著〈三國志集解〉校點記》,《文獻》1985年第1期,第51-75頁;吳金華《〈三國志集解〉箋記》,《三國志叢考》,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第53-150頁;王永順、朱玉婷《〈三國志集解·呂布傳〉中的一例誤釋》,《山東教育學院學報》2000年第5期,第29-30頁;卞孝萱《〈三國志集解〉補證》,《山西師大學報(社會科學版)》2003年第4期,第14-20頁;白帆《〈三國志集解〉初探》,天津科學技術出版社,2013年;王曉彬《古籍標點研究——基于對〈三國志〉及其〈集解〉的相關考查》,中國社會科學院研究生院博士學位論文,2013年;[日]今鷹真《〈三國志集解〉補》(一)—(六),連載于《名古屋大學文學部研究論集(文學)》35號,1989年,第249-257頁;38號,1992年,第255-272頁;39號,1993年,第275-292頁;40號,1994年,第255-274頁;41號,1995年,第215-228頁;43號,1997年,第227-242頁。

      ②由王德毅、徐芹庭斷句的《三國志集解》只是對正文進行了點讀,并不涉及注解部分,參見《三國志集解》(斷句本),中國臺北:新文豐出版社,1975年。

      猜你喜歡
      先主西河三國志
      隆中對
      煙雨蒙蒙青西河
      小讀者(2021年2期)2021-03-29 05:03:52
      稱象
      西河水云間
      青年歌聲(2019年8期)2019-12-10 23:19:07
      大話三國志
      劉備慘敗
      何崝(四首)
      文史雜志(2018年5期)2018-09-19 03:04:16
      西河的秋天
      《三國志演義》的“知遇”之感
      名作欣賞(2017年25期)2017-11-06 01:40:12
      隆中對(節(jié)選)
      榆林市| 大英县| 广昌县| 翁源县| 临汾市| 鞍山市| 界首市| 保康县| 洛南县| 乳山市| 六枝特区| 樟树市| 吉林市| 长沙县| 永仁县| 福泉市| 新巴尔虎右旗| 太湖县| 门头沟区| 东乡| 辽源市| 南澳县| 米脂县| 罗山县| 凯里市| 仙游县| 确山县| 隆子县| 邹平县| 广丰县| 商城县| 慈利县| 内乡县| 宁海县| 株洲市| 安宁市| 盐池县| 潜山县| 安新县| 铁岭市| 葵青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