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很多事和書綁在一起,就變得特別美好!你隨便那么一歪,再隨便那么一翻,慵慵懶懶的,浸在日光里,緩緩睡著,閑夢仿佛,不知書意,都是美的。
讀書,似乎也能說是一種美德,好多時候,文字的角落里匿藏著一種質(zhì)感,時而鈍,時而銳,總在雕刻著你的時光,支撐著那些輕輕淺淺的想象。這些美好,遠(yuǎn)遠(yuǎn)近近,常是愜意的,一如花品,有些,日漸熏染香愈濃,而有些卻冷處偏佳,別有芬芳。相濡相望,都不礙芳香拂面。
很是佩服那些會讀書的人,一觸即發(fā)的敏感,常能在書山的層巒疊嶂中觸摸到溪澗的溫潤,棱角的常形?!袄`綣”文字,常是生活與工作的兼得狀態(tài),玲玲、得一、我,我們幾人,時而還是很喜歡拿著手中的一摞稿子,“熙熙攘攘”會兒,被偏愛的文字在各自的“寵溺”中變得有恃無恐。又被孫紹振先生講《紅樓夢》中的美女之死“迷倒”,勢不兩立的美與不美之間的鴻溝,諸美之間的濃淡冷熾,美的毀滅的錯位書寫,你們說曹雪芹締造了一個多大的大觀園,有人碎碎閑步便走完了,有人卻為園中的每一處,抉發(fā)出叫人驚服的藝術(shù)之美。梁歸智先生今年也一直在講紅樓,或許不是在講,梁先生是在重塑那場被扭曲的紅樓之夢。草蛇灰線,隱隱浮現(xiàn),褶皺的字叢中探秘著曹雪芹的未竟之境。隨著梁先生去發(fā)掘線索,常常錯覺他是一名偵探,寶玉、黛玉、寶釵、元春、探春……為他們各自命途揭橥真相。一部書,兩類讀,不一樣的感受呢!
前幾日,一位讀者告訴我,他正在等待著我們的六月刊,等著莫礪鋒先生揭密“誰是唐代最偉大的詩人?”驅(qū)散濃霧,裸露出文字的脊骨, 擁有讀書能力的人總讓人羨慕不及,更讓人殷殷企盼他們的獨見。時而想想,讀書這門子事,我或許一直沒弄懂,每每是靠著一點虛張聲勢的“裝模作樣”,讓自己獲得了濫竽充數(shù)的“自我滿足感”。
其實,好多事和會讀書綁在一起,才會變得特別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