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秋生
拉伯雷是“文藝復(fù)興巨人”,他這樣描寫讀書的情景:“狗見了一塊骨頭,恭敬地窺視著它,小心地守護著它,誠摯地緊銜著它,謹慎地嚙啃著它,殷勤地咬碎它,貪饞地吸吮它?!?/p>
法國作家法朗士說:“我是一只圖書館里的老鼠,最大的幸福是在一本又一本地吞噬過許多書籍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吐著一點仿佛遙遠世紀芳香那樣奇妙的東西,發(fā)現(xiàn)了任何人不曾注意到的東西?!?/p>
美國文學家愛默生把讀書當作“精神魔術(shù)”。他說:“進入心里的過程是人生,從里面出來的卻是真理;進去的時候是短暫的動作,出來的卻是不朽的思想;進去的是瑣事,出來的卻是詩歌?!?/p>
哲學家叔本華告誡人們:“我們讀書時,是別人在替我們思想,我們只不過在重復(fù)他們思想活動的過程而已,我們的頭腦實際上成為別人思想的運動場了。”
波蘭學者哈維蘭把自己的讀書方式稱為“擠奶”:“好的書籍像好的乳牛,供應(yīng)豐富,一本書就像一頭乳牛,應(yīng)該擠干它的奶才對?!?/p>
英國詩人柯勒律治把讀者分成四類:“第一類讀者好比計時的沙漏,讀書像把沙注進去又漏出來,到頭來一點痕跡也沒留下;第二類讀者好像海綿,什么都吸收,擠一擠,流出來的東西原封不變,甚至還臟了些;第三類讀者像濾豆?jié){的布袋,豆?jié){都流走了,留下來的只有豆渣;第四類讀者像是寶石礦床里的苦工,把礦渣甩在一旁,只要純凈的寶石。”
如此,我們可以一一對號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