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她正追著一個男生跑。見此情景,我不免有些擔心這位男同學被她追到后的“下場”。但很快我就搖了搖頭,無奈地嘆了口氣:“唉,自己都是個‘泥菩薩了,瞎操心別人干嗎……”
說來話長。
自從我的座位輪換到她旁邊后,我這個“秀才”就遇到了暴力 “女兵”。她不是一把搶走我的筆記,就是趁我不注意把我擱在課桌上的眼鏡拿走;不是強迫我陪她聊天,就是時不時在我身上打兩拳……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一開始,不堪其擾的我想用“武力”解決——好歹我也是有四塊腹肌的人??赊D念一想:“男生‘打女生,就算贏了,也并不光彩?!睅追遄茫覜Q定走求助之路。
“老師,我的同桌太恐怖,我有點受不了,我這學習都被影響了。您就可憐可憐我,給我換個座位吧……”面對我的請求,老師聽過之后就沒再理會了。我心想,是不是老師要忙的事情太多,忘記了我的事?當然,也不排除老師根本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于是,我接連“上訴”,可老師依舊不作明確回應。依我看,老師是覺得我在“無理取鬧”“小題大作”!
我把此事告訴了媽媽。媽媽趕緊向老師發(fā)出請求,老師終于有了回應。針對我控拆的“非人虐待”,老師只是把她喊到辦公室,警告了幾句。面對老師的“寬厚仁慈”,她卻更加“猖狂”。這不,就趁下課時間,她用鬼故事轟炸我,并用“九陰白骨爪”捏我的手臂,疼得我“嗷嗷”叫……
這可怎么辦呢?萬般無奈之下,我心生一計——穿“神龍戰(zhàn)袍”來學校。所謂“神龍戰(zhàn)袍”,就是里面穿一件小羽絨服,外面再套一件大羽絨服。
下課后,我安靜地坐在座位上。她像往常一樣,邊和我說話邊捏我的胳膊。哈哈,果不其然,在厚得不行的“神龍戰(zhàn)袍”幫助下,她根本捏不到我。我樂得笑歪了嘴。
這樣得意的日子沒過幾天,我就笑不出來了。學校發(fā)了新校服,要求我們必須天天穿校服上學。這校服又薄又大,沒法像“神龍戰(zhàn)袍”那樣給我保護。于是,她又開始“折磨”我了。
“老天呀!還讓不讓人活了!”任人宰割可不是我劉某人的風格。于是,我絞盡腦汁又想了一招——擋!她的手一來,我就出“兵”(書)抵擋??粗墓菀徊úū晃覔趿嘶厝?,我內心有點小得意。沒想到,我這樣做“激怒”了她。這下,我更慘了:她上課偷襲我!
唉,兜了一大圈,我又回到了原點。旁邊的同學形容我是“沒活路的孩子”,這話一點也不夸張。
是可忍,孰不可忍?!白咄稛o路”的我采取了“非暴力不合作”對策——用語言反擊。真是令人絕望,在我的一番“動情”演說之后,她只安靜了一天,第二天就恢復如初,且更加“飛揚跋扈”……
老天,她可以隨時隨地“無法無天”,我總不能時時刻刻發(fā)表 “演說”——況且,我也怕自己成了話癆。
“秀才”遇到這樣的暴力 “女兵”,文也不能,武也不能,忍也不是,求也不成,說句心里話,我早已“黔驢技窮”了。我只能在自己的作文里倒倒苦水,發(fā)發(fā)牢騷。親愛的同學們,你們有什么好主意嗎?有的話,可以通過任何方式聯(lián)系我。
(指導老師:鐘華奇)
編 輯 絮 語
這篇作文的結尾,沒讓我失望,我很怕劉舒陽同學“套路”地寫:她其實是為了讓“我”變得活潑些,“我”非常感謝她對“我”的野蠻。不要啊,寫作文為什么不能直抒胸臆呢?“我”就是要控訴“我”的同桌,只要是發(fā)自內心的真實控訴。世界本就不都是“陽光明媚”,為什么我們不可以寫“暗夜”呢?因此,我為劉舒陽同學獻上一計——四個字——我生氣啦!因為,她屢屢得手,是你沒有明確告訴她你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