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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潰?。菏Y介石撤退臺灣始末

      2019-09-10 13:19:49李思達羅旭
      今古傳奇·人物版 2019年2期
      關鍵詞:陳誠蔣經(jīng)國蔣介石

      李思達 羅旭

      1949年4月21日,中國人民解放軍百萬雄師橫渡長江天塹,直搗蔣家王朝的老巢——南京。4月23日,人民解放軍勝利進占南京,沖進總統(tǒng)府,降下國民黨的青天白日旗,宣告統(tǒng)治中國22年之久的蔣家王朝覆滅。蔣介石心里明白,堅守大陸已然無望。這個諳熟兵法的黃埔校長,不得不來一個“三十六計走為上”之策。

      漸漸落入敗勢的蔣介石,已在暗中準備逃至臺灣。他準備以臺灣為“反攻基地”,從此臥薪嘗膽,靜待時機“反攻大陸”……1949年12月10日傍晚,蔣介石告別中國大陸,從成都向東飛行,越過海峽,抵達臺北。一路上,蔣介石“俯視眼底大陸河山,心中愴然”。

      本期精彩連載,為您講述蔣介石撤退臺灣詳情。

      “蔣大總統(tǒng)這次回鄉(xiāng)不比往?!?/p>

      1949年1月21日,在一片凄風苦雨的氣氛中,蔣介石最后一次拜謁了中山陵,隨即離開了中華民國的首都南京,帶著他的兒子、兒媳以及孫兒“引退”,并于第二天抵達故鄉(xiāng)——浙江奉化溪口。

      蔣介石口口聲聲宣稱“個人的進退出處絕不縈懷,而一惟國民的公意是從”,他也竭力在父老鄉(xiāng)親面前營造出一種風輕云淡回故鄉(xiāng)隱居的豁達,做出解甲歸田甘做閑云野鶴的姿態(tài)。在奉化,他幾乎每隔三五天便會出門游覽一次,足跡遍布溪口乃至寧波四周的風景名勝,他甚至還親自指揮攝影師將家鄉(xiāng)的千丈巖、妙高臺和獅子山等處風景拍攝下來。

      然而,在寄情山水的背后,是被逼宮下野,江山即將易手的殘酷現(xiàn)實,而這早已不知不覺影響到了蔣介石的言行舉止:每次出游之際,他都心情頗佳,但踏上歸途時卻會突然沮喪,動輒發(fā)怒。他經(jīng)常不斷地催促轎夫加快步伐,而倘若轎夫累得喘息加劇,他便會大聲斥責:“該死的,不準喘氣!”出游了幾次后,這些鄉(xiāng)間的轎夫都看出了蹊蹺:“蔣大總統(tǒng)這次回鄉(xiāng)不比往常。真是變了,變了?!?/p>

      就在抵達溪口的第二天,蔣介石在早餐時向蔣經(jīng)國表達了自己對時局的判斷:“我們將在這里住3個月?!?/p>

      這個預言準確得讓人吃驚,恰好是3個月后的4月21日,中國人民解放軍百萬雄師橫渡長江,國民黨政府在大陸的統(tǒng)治就此崩潰。此刻,62歲的蔣介石應該已經(jīng)痛苦地意識到,戰(zhàn)爭已然結(jié)束,敗局已經(jīng)不可能挽回,唯一還能盡人事的,就是及早在臺灣安排一條后路。

      從這個意義上來說,蔣介石的確比那些還在幻想和談、劃江而治的桂系諸人要清醒得多。當那些人還在前臺做著退場前的掙扎表演之時,蔣介石已經(jīng)有條不紊地將維持政府所必需的資源,分批分期地悉數(shù)運往臺灣,并且在黨、政、軍各方面全面布局,確保臺灣成為他的容身之所,乃至成為他一手掌握的“反攻基地”。

      在整個解放戰(zhàn)爭中,一直昏招迭出的蔣介石,在面臨崩盤之時反而沉下了心,搶先下定決心另起爐灶。

      引退是內(nèi)外交困的不得已之舉

      早在1948年,蔣介石在大陸的統(tǒng)治就已經(jīng)遇到了危機。在這年三四月間舉行的“行憲國大”上,他毫無爭議地當上了中華民國總統(tǒng),但副總統(tǒng)的寶座卻在一番惡斗之后落到了桂系的李宗仁手中。據(jù)說,當李宗仁擊敗蔣介石欽定的孫科當選副總統(tǒng)之后,蔣介石氣得暴跳如雷,一腳踢翻了收音機,拿起手杖和披風就出門上車,在中山陵和官邸之間反復折返多次,狀若瘋狂,讓陪同侍衛(wèi)人員苦不堪言。

      副總統(tǒng)選舉不如己愿,竟然會讓這個統(tǒng)治了中國20多年的獨裁者如此失態(tài),讓外人聽上去覺得匪夷所思,但這卻真切地反映出他當時的焦灼情緒。此時,就連蔣介石本人也意識到,他的權(quán)威正在逐步衰退,甚至阻止不了黨內(nèi)的反對勢力對“以CC派和黃埔系為中心的政黨機器獨裁進行挑戰(zhàn)的勝利”(時任美國駐華大使司徒雷登語)了。

      然而比這個更加糟糕的是李宗仁背后的外國勢力,如果沒有美國政府的支持,恐怕桂系其他人和李宗仁都不敢跳出來虎口奪食。但他偏偏肆無忌憚地跳到前臺競選,而且還能獲勝,美國政府對蔣介石統(tǒng)治的不滿和換人的想法,可見一斑。

      在可能被美國拋棄的壓力之下,已經(jīng)在軍事和經(jīng)濟上處于被動的蔣介石越來越惶恐不安,居然在美國大選前再一次使出昏招。他派陳立夫攜著巨款赴美全力支持共和黨參選人杜威,而最后獲勝的偏偏是民主黨參選人杜魯門。此事使得杜魯門對蔣介石和他代表的中國政府產(chǎn)生極大的反感。

      1948年12月1日,為了挽救國民黨的危局,宋美齡再度抵達華盛頓懇求美國政府援助時,只得到杜魯門彬彬有禮的冷淡答復:“美國只能支付已經(jīng)承諾的援華計劃的40億美元,這種援助可以繼續(xù)下去,直到耗完為止?!币驗槊绹安荒鼙WC無限期地支持一個無法支持的中國政府”。

      外交上的困境使蔣介石焦頭爛額,軍事和經(jīng)濟上的大潰敗更是一目了然。

      1948年10月27日,廖耀湘兵團在東北全軍覆滅;11月22日,黃百韜兵團在淮海戰(zhàn)場被全殲;3天之后,黃維兵團被圍于雙堆集;而邱(清泉)李(彌)兵團也在12月4日被圍困于陳官莊,覆滅只是時間問題。還成建制存在的蔣介石嫡系部隊,此時僅剩湖北的宋希濂和陜西的胡宗南了。更讓蔣介石難堪的是,在江南,就連組織一條長江防線的兵力都捉襟見肘,而坐擁40萬大軍的桂系卻只想看他笑話,進而取而代之。

      11月4日,隨著上海經(jīng)濟管制督導員蔣經(jīng)國的辭職,國民黨政府在經(jīng)濟上的垂死掙扎也宣告失敗。幣制改革的惡果就連國民黨高級官員對此也心知肚明,后來成為臺灣省“主席”兼“保安司令”的吳國禎是經(jīng)濟專家,他曾經(jīng)回憶道:“金圓改革激怒了中國民眾的各個方面、各個階層,以致他們?nèi)浩鸲魢顸h政府——銀行家和商人也對政府懷著怨恨和仇視。中產(chǎn)階級幾乎完全破產(chǎn),店鋪老板弄得傾家蕩產(chǎn),至于窮人就更不必提了?!?/p>

      軍事上嫡系精銳部隊幾近損失殆盡、經(jīng)濟上幣制改革全盤失敗、外交上友邦意圖換馬、內(nèi)政上還有桂系的步步緊逼,面對這種內(nèi)外交困的局面,下野已不可避免。但這種窮途末路的困境似乎反而激發(fā)了蔣介石的斗志,雖然在表面上他已經(jīng)放棄了一切大權(quán)回到家鄉(xiāng),然而這只是一種以退為進的計謀,“退而不肯休”的他已經(jīng)下定決心,要讓這些看笑話的敵人或朋友看看自己的本事,讓他們看看一個政治梟雄是如何擺平各方,排除各種不利因素,在兵敗如山倒之際保住最后一塊落腳之地的。

      陳誠接掌臺灣

      1948年12月29日晚9時剛過,奉命在臺北“養(yǎng)病”(實為改編和整訓由大陸遷往臺灣的部隊)了大半年的陳誠,突然被當時的臺灣省主席魏道明找上門來。他給陳誠帶來了一份蔣介石發(fā)來的手啟電報,內(nèi)容只有沒頭沒腦的“決任弟為臺省主席,望速準備”等寥寥十幾個字。這道突如其來的命令弄得魏道明和陳誠兩個當事人都感覺有點兒莫名其妙。

      在密談了兩個小時之后,陳誠連夜給蔣介石回電,談到“伯聰(魏道明字)認為今后局勢除軍政配合之外,尤應注意外交方面之配合,彼對此頗具信心。伯聰極有遠見,并有辦法”,所以他建議由魏道明主持臺灣政務,而自己則“在軍事上以個人關系予以協(xié)助,以樹立復興基礎”。

      陳誠對這項任命持謹慎態(tài)度是有理由的。在過去,他長期擔任的是軍職,因此對出任臺灣省主席一職心存疑慮;另外,此時的他是按蔣介石的囑咐在臺灣閉門謝客,低調(diào)度日,以避開東北慘敗之后不利輿論的風口浪尖,在這種情況下驟然起復,而且還直接奪人之位,很容易招致外界非議。所以在綜合考量之后,陳誠還是決定婉拒這一職務。

      但陳誠沒有想到,第二天中央社就直接發(fā)出正式消息,稱行政院第32次政務會議決定改組臺灣省政府,任命他為主席。到了1949年1月3日,他又接到蔣介石連續(xù)發(fā)來的兩封電報,急迫地詢問他“如何不速就職?若再延滯,則夜長夢多,全盤計劃,完全破敗也”,“命令業(yè)已發(fā)表,應照伯聰兄之意從速交接,省府廳處改組人選,亦盼速報,暫時或多用舊人,以便先行交接,總以勿再游移為第一要義”。在研判了這兩封電報之后,陳誠才知道蔣介石的處境已經(jīng)相當艱難,急需自己臨危受命代其掌握臺灣,這才和魏道明在1月5日匆匆進行了交接。

      1月7日,在得知陳誠已經(jīng)出任臺灣省主席之后,蔣介石欣慰地發(fā)電報稱:“聞昨已就職,甚慰?!辈⑶以敿氈甘酒鋵︸v臺空軍及其眷屬優(yōu)先妥善安置,甚至可以先墊撥必要經(jīng)費,以后另行報銷。除此之外,他還要求陳誠低調(diào)行事,不能授人以柄。

      種種跡象表明,在淮海戰(zhàn)役還沒有最后結(jié)束之時,蔣介石已經(jīng)意識到時局不可挽回,下定決心開始布置后路。首要的問題,就是確保臺灣這個最后的基地能切實掌握在自己信得過的人手中,因此才會迫不及待地于一周之內(nèi)連發(fā)3封電報,催促陳誠火速接掌臺灣。

      對陳誠的這項任命,其實在國民黨黨內(nèi)反彈很大,就連蔣介石在電報中也坦陳:“反對者對弟攻訐復起,所可痛者,我同學干部,亦受影響,革命環(huán)境,至此險惡極矣?!笨梢姰敃r蔣介石為此承受的壓力。

      對于此時的蔣介石來說,陳誠是看守臺灣的不二人選:時局已到危急關口,除了忠誠之外,能力更是對臺灣省主席人選的重要考量。在當時軍政大員之中,確數(shù)陳誠能力出眾,既有從政也有掌軍的經(jīng)驗,而且資歷足夠深,能壓服眾人。

      此外,陳誠一直對國民黨內(nèi)某些派系和小團體的腐化墮落行為深惡痛絕,在發(fā)給蔣介石的第一封述職電報中,他就鄭重建議:“唯鈞座對于各種腐惡集團,亦宜當機立斷,勿再瞻徇敷衍,致受其累?!边@恰恰也暗合蔣介石的心意。

      對于大陸時期國民黨政府內(nèi)的種種亂象,其實蔣介石早就心知肚明,只是限于各種錯綜復雜的關系,實在無法解決。因此,蔣介石力排眾議,堅持要將臺灣這片“凈土”交給陳誠,正是希望能借助其鐵面無私,將那些鬧得不可開交的皇親國戚和各種派系解決掉,保證大陸政壇亂象不會在臺灣重現(xiàn)。

      不過,即便蔣介石如此信任陳誠,親手將自己最后的本錢交到陳誠手上,他也還是留了一個防而不備的后手:在發(fā)布陳誠為臺灣省主席的消息同時,他又以國民黨中常會的名義,任命蔣經(jīng)國為國民黨臺灣省黨部主任委員,讓他開始逐漸接掌臺灣情治大權(quán)。

      高調(diào)堅守,優(yōu)先搬空國庫

      陳誠擔任臺灣省主席之后,蔣介石在發(fā)給他的諸多指示中,對空軍情有獨鐘,專門叮囑陳誠要優(yōu)先安置好這支隊伍。顯然,此時的蔣介石早清楚地認識到大陸守不住,接下來只能是依靠空、海軍退守臺灣,因而才極為重視籠絡空軍軍心。他在電文中反復強調(diào),要陳誠對此“一一遵辦”。

      事實上,從下定決心撤臺時開始,蔣介石恐怕多少就有了一些放棄已經(jīng)被解放軍打殘、打怕了的陸軍的想法,而將阻擋解放軍的更多希望寄予在海峽和天空上。因此除了讓孫立人在臺灣按美式操典編練新軍之外,他更在意安排空軍、海軍、炮兵、裝甲兵等技術(shù)兵種優(yōu)先秘密撤臺。

      1月21日,就在蔣介石宣布下野之時,他還讓蔣緯國在上海監(jiān)督將從淮海戰(zhàn)場撤出來的裝甲部隊海運至臺灣。而杭州筧橋空軍學校則在3月中旬整體遷臺,由于做得太神不知鬼不覺,甚至連嫡系高級將領都不知道。當時關麟征和宋希濂要赴溪口請示問題,原以為路上可以在航校蹭一頓飯,結(jié)果到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空空如也。要不是留守的教育長胡偉克給他們做了一頓蛋炒飯,恐怕兩人只能餓著肚皮去見蔣介石了。

      不過,這些私密的交代也只有陳誠這種真正的心腹才會得知,畢竟蔣介石還需要陸軍作炮灰來拖延時間。所以在外人面前,蔣介石還是做出一副要在大陸寸土不讓、死守到底,直到“第三次世界大戰(zhàn)”爆發(fā)的姿態(tài):一方面四處整編和訓練新軍,一方面在引退之前大肆進行人事安排。

      1月18日,蔣介石命令將原京滬警備司令部擴大為京滬杭警備司令部,任命湯恩伯為司令;19日,任命張群為重慶綏靖公署主任,任命朱紹良為福州綏靖公署主任,任命余漢謀為廣州綏靖公署主任,同時讓陳誠兼任臺灣省警備總司令,薛岳任廣東省政府主席;20日,蔣介石又任命方天為江西省政府主席,朱紹良兼任福建省政府主席。儼然是一副四處派遣人員,搶奪重要地盤的樣子。

      不過,這些高調(diào)的安排,與其說是要抵抗解放軍,不如說是要迷惑自己的友軍。蔣介石正是通過這些虛虛實實的安排,使得桂系一直沒有摸清他的真實意圖,才在李宗仁和其他桂系大佬絞盡腦汁地想和他搶地盤、爭美援、搞和談的時候瞞天過海,將國統(tǒng)區(qū)的精華統(tǒng)統(tǒng)搬到臺灣去了。

      早在1948年12月1日,蔣介石就已經(jīng)安排人手,分兩次從上海運走了257萬多兩黃金和1000箱銀幣。到了1949年1月10日,他又派蔣經(jīng)國攜密令去上海見時任中央銀行總裁俞鴻鈞,將中央銀行的所有庫存黃金通過軍艦和飛機移存到臺灣。

      事實上,運送黃金至臺灣的工作一直持續(xù)到了1949年8月,最終向臺灣轉(zhuǎn)移的黃金約在447.5萬兩到456.5萬兩之間。另有1億多兩銀圓、銀磚和上億元美金,據(jù)當時“監(jiān)察院財政委員會”秘密會議報告,總價值在5億美元以上。

      蔣介石早就將局勢看得透透的,認定桂系幻想的求和、“劃江而治”必不可得;退一萬步說,就算議和成功,只要他還牢牢控制著國庫中的金銀和外匯,就不必擔心桂系能有所作為。因此,在和桂系爭奪財產(chǎn)的斗爭中,蔣介石表現(xiàn)出驚人的執(zhí)著和頑固,有時甚至像一個吝嗇的守財奴一樣讓人啼笑皆非。

      一次,他突然想起在中央信托局還有一箱珠寶,便命令蔣經(jīng)國去上海取。但此時,李宗仁已經(jīng)聽到了風聲,下令將珠寶封存了起來,還讓保管人帶著鑰匙跑到了香港。蔣經(jīng)國一看沒有辦法,同時了解到這批珠寶已經(jīng)被用了不少,剩余也不過二三十萬美元,便放棄了,空手回去復命。哪知蔣介石聽說之后,大發(fā)雷霆:“到了臺灣,發(fā)不出軍餉,就是一塊美元也是好的!”

      其實,正如蔣經(jīng)國后來所說,幾億美元都運到了臺灣,這一箱珠寶根本可以忽略不計。究其原因,不過是蔣介石憎恨桂系,非要斗這口氣罷了。

      從大陸運到臺灣的有形和無形財產(chǎn)、軍政文化設施的規(guī)模之巨大來看,撤臺之舉在蔣介石心中也是籌謀已久的:除了賴以生存的財富和軍隊之外,故宮文物精華、重要人物、緊要的重工業(yè)設備,無不在其撤退計劃之中。

      對撤退先后順序、輕重緩急的統(tǒng)籌安排也可謂是井井有條,但凡是重要而難以運輸?shù)?,則在還沒有下野之時就已經(jīng)作好了安排。

      1948年12月底,蔣介石把國民黨資產(chǎn)委員會負責人孫越崎召來,要他把南京的五個廠(發(fā)電廠、有線電廠、高壓電瓷廠、無線電廠、馬鞍山機電廠)統(tǒng)統(tǒng)遷臺。

      孫越崎一聽,覺得是天方夜譚:局勢這么亂,外面已經(jīng)傳言解放軍要封鎖江陰,五個廠怎么運?

      哪知蔣介石胸有成竹地告訴他,已經(jīng)安排好將所有設備由京滬鐵路運到上海,然后從上海轉(zhuǎn)輪船去臺灣。為了節(jié)省時間,他還要孫越崎一邊拆一邊去臺灣勘察新廠廠址,所有預算都由財政部直接撥款支付。其實孫越崎早和共產(chǎn)黨取得了聯(lián)系,一直拖延,最后這些重工業(yè)設備留在了大陸。

      花樣百出的撤退安排

      蔣介石下野之后,理論上應該是由出任中華民國代總統(tǒng)的李宗仁掌握政府所有資源。但這僅僅是理論,經(jīng)過20多年的獨裁統(tǒng)治,蔣介石早就已經(jīng)建立起了一整套黨、政、軍、特相互牽制的統(tǒng)治體系,他雖然交出了表面上的權(quán)力,但是只要牢牢控制財權(quán)和特務系統(tǒng),就足以震懾所有官僚系統(tǒng),使任何人都不敢懷有二心。在這種情況下,桂系諸人就算有美國的支持和幫助,依然無法真正控制局勢,只能坐視蔣介石暗中操控,從容布置而已。

      或許是因為時局動蕩的壓力,蔣介石變得愈發(fā)多疑,在撤臺一事上,他幾乎沒有相信過任何人,也從未將自己的全盤計劃告訴過任何人,甚至包括蔣經(jīng)國。他在引退之后安排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讓蔣經(jīng)國監(jiān)督空軍將舟山的定海機場修建起來。當時蔣經(jīng)國不解其意,也不以為然,但是蔣介石幾乎每周過問,到了后來甚至是三天一催兩天一問,直到機場竣工。后來淞滬失守,湯恩伯的殘軍就是靠著從這里起飛的空軍的掩護,才得以撤到舟山轉(zhuǎn)赴臺灣??梢娛Y介石的老謀深算,遠勝其子。

      對兒子都守口如瓶,絕不透露自己的撤退安排,對其他帶兵將領的保密程度就可想而知了。在下臺之前,蔣介石一邊授意國防部制定了一個龐大的擴軍計劃,要將100萬殘兵敗將擴充到350萬到500萬人,補充編練37個軍又2個師,一邊又授意顧祝同發(fā)出密令稱“下最大之決心……堅決從事長期自救、自衛(wèi)與救民之戰(zhàn)爭”,白崇禧深以為然,立即轉(zhuǎn)發(fā)給部下。但事實證明,這道命令也就是虛張聲勢,唬唬桂系和其他人,讓他們當炮灰來給自已拖延時間而已。

      1949年4月南京解放后,解放軍兵鋒直指上海。而蔣介石早在1948年底就下令在這里構(gòu)筑堅固的工事,經(jīng)過4個月的經(jīng)營建成了外圍、主陣地和核心三道防線,子母堡壘群近400個,還有密布的交通壕相連。

      當時,蔣經(jīng)國還宣稱,上海將會成為“東方的斯大林格勒”。但在這背后,蔣介石真實的心意又是怎樣的呢?在一次軍事會議上,他的心思無意中被他的嫡系將領湯恩伯給捅出來了。

      南京解放后,顧祝同在上海主持作戰(zhàn)會議,時任國防部第三廳廳長蔡文治面對敗局,情緒激動得哭出來,大罵湯恩伯胡亂指揮,指責他放開長江防線讓解放軍渡江,而將幾十萬大軍猬集在上海,“是要準備讓大軍跳海嗎?”結(jié)果,大怒之下的湯恩伯反罵蔡文治:“你這個小孩懂個屁,老子是奉總裁密令死守上海,好讓3億多元的黃金白銀運臺!”

      為了平息指責,湯恩伯當眾掏出蔣介石手令給大家傳看。上面果然寫著,在黃金白銀運完之前必須死守上海,運完之后方可經(jīng)舟山撤到臺灣,如果金銀運不到,則唯湯恩伯和陳良(時任上海市代市長)是問。這樣一來,大家才如夢初醒:原來喊了那么多口號,集中了那么多大軍,蔣介石卻根本沒有守衛(wèi)上海的打算,而只求將金銀運往臺灣了事!

      在撤退一事上,蔣介石心計深沉,更是狠狠騙了桂系一把,讓他們傻乎乎地在前臺“代而無人理”,唱了半天獨角戲后還和解放軍拼光了實力。對蔣介石在最后關頭從容安排后路,玩弄桂系于股掌之間的舉動,最憤怒的當然就是李宗仁,以至于后來桂系諸人輸光本錢,聚集在廣州商量要不要考慮去臺灣的時候,他拍著桌子大罵:“哪個王八蛋才去臺灣!”

      “落旗”

      中國人民解放軍橫渡長江后,國民黨軍隊一潰千里。截至1949年秋,長江中下游、東南、華南大部已經(jīng)解放。國民黨只剩下西南一隅。蔣介石夢想能重演抗戰(zhàn)時堅守大西南的一幕。

      9月12日,蔣介石乘坐的“中美”號專機降落在成都北郊的鳳凰山機場,這次他在成都停留了5天,掃墓、重大的人事安排、接見官兵、撫慰遺屬、出席茶會、演說……活動一個接著一個。

      9月14日,蔣介石來到中央軍校(即黃埔軍校)檢閱。他看著臺下精神飽滿的6000名官兵,情緒異常亢奮。他大聲地說:“國軍全面反攻已指日可待,區(qū)區(qū)共匪何足畏懼,要消滅它,不過如秋風掃落葉……”一陣激動之后,他忽然又傷感起來:“我很傷心,傷心的是有的學生背叛了我……”接著哽咽起來。正在這時,語無倫次的蔣介石嘴一張,口中的假牙竟掉落在地上。

      蔣介石是撿也不好,不撿也不好。蔣經(jīng)國顧不上臺下眾目睽睽,手一揮,兩個侍衛(wèi)飛步上前撿起了假牙。中央軍校校長張耀明急中生智,馬上宣布:“閱兵開始!”這才解了蔣介石的圍。

      軍校官兵的步兵方隊走過來了。接著,炮兵方隊轟隆隆地開過來。蔣介石好像什么事也沒有發(fā)生,又抖擻起精神。就在這時,一臺加農(nóng)炮車在“中正臺”前停住不動了。蔣介石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馬上,10多名衛(wèi)士手提長短槍沖向炮車,幾名貼身警衛(wèi)靠向蔣介石的兩側(cè)。

      其實,炮車開到蔣介石面前時,確確實實是拋錨了。一名軍校少校中隊長正在滿頭大汗地排除故障,可熄了火的炮車怎么也發(fā)動不起來。閱兵指揮官只好下令把這臺炮車推到一邊去,后面的炮車因前面受阻,都擠到了一起。蔣介石喃喃地說:“我一生閱兵上百次,從沒遇到這樣的事??!”就這樣,軍校官兵準備了多日的閱兵式,不到半小時就草草收場了。

      怪事還不止這一件。12月3日,蔣介石又向張耀明提出檢閱黃埔軍校全體師生的要求。檢閱地點仍是軍校大操場。這天,正趕上大霧天,故閱兵式的時間一推再推。蔣介石一早起來,幾次抬腕看表,仰頭看天,霧就是不散。直至9時半,蔣介石等不及了,遂下令閱兵開始。

      “三民主義,吾黨所宗……”的“國歌”奏起,一面青天白日旗在蔣介石及全體官兵的注目下,徐徐升上旗桿。就在旗子升到一半時,突然“嘣”的一聲響,緊接著,“呼啦啦”幾聲竟從半空中落到了地上。全場的人都驚呆了!蔣介石更是大驚失色,一動不動,也沒有說一句話。

      原來,是旗繩斷了。說來也怪,軍校升旗升了幾十年,升了成百上千次,斷繩的事此前還從來沒發(fā)生過。

      全場的空氣凝滯了幾十秒鐘,兩名升旗官才緩過神來,以最快的速度放倒了旗桿,換了一根繩子,總算把沾滿灰塵的青天白日旗升上了旗桿的頂端。

      “落旗”,使蔣介石原本亢奮的情緒,一下子落到了最低點。閱兵式再一次不歡而散。

      這是蔣介石在大陸最后一次檢閱黃埔學生。

      “捉蔣敢死隊”受挫

      1949年11月14日,蔣介石飛抵重慶白市驛機場。然而,即便是他親自坐鎮(zhèn),也改變不了戰(zhàn)局。這一點,蔣介石雖然早有預感,但他仍在做最后的掙扎。在還未解放的西南地區(qū),共產(chǎn)黨人遭到了大屠殺,僅在重慶,被囚禁在白公館、渣滓洞的共產(chǎn)黨以及民主人士,就有近200人被殺害。

      在生死抉擇的關頭,一些正直的國民黨官員站到了共產(chǎn)黨的一邊,希望能盡快結(jié)束戰(zhàn)爭,使西南民眾免遭涂炭。這其中,就有被稱作是蔣介石御林軍的內(nèi)政部第二警察總隊的副總隊長張佐斌。

      蔣介石飛抵重慶后,張佐斌曾在重慶地下黨組織的協(xié)助下,設計過兩套活捉蔣介石的行動方案,而第一方案的地點就是蔣介石在重慶的寓所——林園。

      11月中旬,解放軍已經(jīng)打到距離重慶100多公里的地方,重慶地下黨組織催促張佐斌及時行動,趕快抓住蔣介石。然而到了這最后關頭,張佐斌的內(nèi)心深處卻又產(chǎn)生了微妙的變化,他有一道心理上的坎一直很難逾越,行動不了了之。

      12月7日午飯后,身在成都的蔣介石正要休息,蔣經(jīng)國手持一封電報匆匆進屋。蔣介石打開一看,上面寫著“解放軍已向成都逼近”幾個大字。當晚,蔣介石決定離開成都,并親自簽發(fā)了手諭:“命令政府遷至臺北,并在西昌設大本營,統(tǒng)率陸??哲娫诖箨懼笓]作戰(zhàn)。此令。中正。民國三十八年十二月七日?!?/p>

      蔣介石的遷臺手令一下,鳳凰山機場和新津機場頓時亂成一團,候機室、走廊,甚至廁所、停機坪上,到處都坐滿了人。一架飛機剛降落,立刻就有成百人涌上去擠占座位,更有為搶座位而大打出手的。

      12月8日下午,蔣介石要到市區(qū)去轉(zhuǎn)一轉(zhuǎn),散散心。蔣經(jīng)國知道這是要與成都訣別了。他擔心父親的安全,但又不好違背。為了不惹人注意,只好輕車簡從,只有蔣經(jīng)國和俞濟時,加上兩名衛(wèi)士、一名司機,共6個人,上街繞了幾圈。

      剛回到寓所,侍從就送來兩份報告。蔣介石實在不想閱讀了,可眼睛卻不由自主地盯住了其中的一份。原來在幾個小時前,中央軍校人事科長在辦公室服毒自殺了,尸體還停在那里。

      另一份是成都市衛(wèi)戍總部請示“成都自明日起開始疏散”的報告。蔣介石顫抖著手,在上面簽了4個字:“如擬。中正?!?/p>

      蔣經(jīng)國則與顧祝同、張耀明等人商議,為了安定人心,把蔣介石的兩架座機“中美”號和“美齡”號,分別停放在城南的新津機場和城北的鳳凰山機場。官員們看到蔣介石的座機還在,也就放心了。同時,顧祝同又密令:“飛行人員一律不得離機”。因天寒地凍,機組人員整日都用炭火在機身機翼下烘烤以保持溫度,以便飛機隨時起飛。

      就在一切布置妥當后,蔣介石又接到令他極為震驚的兩個消息:張群等人在昆明被盧漢扣押。盧漢已發(fā)出起義通電;劉文輝、鄧錫侯等四川籍主要將領不知去向。蔣介石這才意識到,在川西北建立反共基地的如意算盤徹底落空了。

      就在蔣介石忙著遷臺事宜之時,中共地下黨“留蓉工作部”也在緊鑼密鼓地籌劃“捉蔣”行動。國民黨第95軍副軍長楊曬軒被策反后,自告奮勇地要求承擔這一任務。中共地下黨研究決定可以由他擔當此任,并決定由另兩支已經(jīng)爭取過來的國民黨軍隊在城內(nèi)策應。

      12月10日,“捉蔣敢死隊”正式組成。200名隊員埋伏在蔣介石可能居住的中央軍校、勵志社兩處大門口,密切注視著大門進出的情況,一俟蔣介石的車隊駛出,他們就發(fā)出出擊信號。但一直未發(fā)現(xiàn)他的車隊出來。

      正在大家疑惑之際,《成都晚報》用通欄大字標題刊出了這樣的消息:“蔣總裁昨已離蓉飛臺?!辫b于這種情況,地下黨只好決定放棄“捉蔣”計劃。

      然而令人費解的是,“捉蔣敢死隊”剛剛撤下來,當天下午又傳來消息:蔣介石又在成都市區(qū)露了面。報紙也刊出消息:“蔣總裁下午輕車簡從巡視市區(qū)?!?/p>

      地下黨方面經(jīng)過分析后認為,蔣介石很可能已經(jīng)離開了成都,報上的消息以及市面上的傳言,可能是當局耍的花招,為的是掩人耳目。因此,還是正式?jīng)Q定放棄“捉蔣”計劃。

      為了確保蔣介石的安全,國民黨方面進行了極為周密的籌劃。當時,蔣介石幾次往返成都與重慶之間,起降飛機的機場都是成都以北5公里的鳳凰山機場。這里,時刻停放著一架蔣介石的座機,人們一般認為,它肯定會從這里起飛。而另一處是成都以南30多公里的新津機場。這個機場,雖然設備好,跑道長,但距城區(qū)較遠,路上不夠安全,故蔣介石的專機一般不在那里起降。但在12月初,胡宗南的20萬大軍已經(jīng)集結(jié)在新津機場一線。因此,蔣經(jīng)國與侍從人員決定,由新津機場起飛。

      胡宗南為了確保蔣介石的安全,調(diào)動了10輛坦克和裝甲車,在12月初就停放在中央軍校的操場上。還調(diào)集了6個團的精銳部隊,專門對付已經(jīng)起義,此時正駐扎在通往新津機場附近的劉文輝的一個團。

      中共地下黨此時也已經(jīng)得知蔣介石將從新津機場起飛,但胡宗南的大軍已經(jīng)集結(jié),坦克裝甲車也已荷槍實彈,“活捉”已不可能。遂決定由劉文輝的一個團2000多人在武侯祠一線實施阻擊。

      蔣介石僥幸飛過廣州,逃到臺灣

      1949年12月10日深夜,蔣介石、蔣經(jīng)國、陶希圣、谷正綱、俞濟時一行人,同留守的參謀總長顧祝同告別。蔣介石鉆入一輛汽車,前后均有裝甲車和坦克護衛(wèi)。一陣震天動地的轟鳴聲之后,鐵甲車隊浩浩蕩蕩地開出了中央軍校的正門。在軍校23期總隊一個全副武裝支隊的護送下,乘著夜色直駛新津機場。

      車隊經(jīng)過武侯祠時,擔負掩護任務的胡宗南所部,用裝甲車和坦克向劉文輝部展開猛烈的攻擊。同時,鐵甲車隊徑直朝新津機場沖去。而胡宗南部的攻擊到14日凌晨3時才結(jié)束。

      鐵甲車隊駛到機場附近時,又遭到中共地下黨武裝的截擊。擔任警戒的胡宗南部和軍校官兵立即猛烈還擊。車隊也邊打邊沖,一直沖到機場跑道上,停在了“中美”號專機旁。

      這時,“中美”號專機的引擎已經(jīng)發(fā)動,蔣介石匆忙走下汽車,回頭看了看他的“黃埔精神”培養(yǎng)出來的軍校師生們,又揮了揮手,就低著頭登上了“中美”號專機。在艙門口,他與胡宗南握手告別,只說了一句話:“臺灣見?!毖谧o蔣介石離開大陸的軍校師生們,都被蔣介石留下來充當了大西南作戰(zhàn)的炮灰。耐人尋味的是,他們中的大部分人,后來都起義加入了人民解放軍。

      蔣介石撤臺之際,解放軍15兵團已接管了廣州機場,但機場仍留有國民黨人員。在蔣介石從成都起飛前,成都機場人員與廣州機場聯(lián)系,了解廣州方向的天氣情況,由于他們過去在一個系統(tǒng),都非常熟悉,廣州機場方面得知蔣介石乘坐的飛機即將經(jīng)過廣州上空,直接飛往臺北。

      廣州白云機場立即將這個情況報告到解放軍15兵團副司令員兼參謀長洪學智處。白云機場解放軍接管負責人建議,可以用戰(zhàn)斗機把蔣介石座機迫降下來,或者是干脆打下來。

      洪學智在了解了這一方案的可行性之后,將情況報告給時任15兵團司令員兼政委的葉劍英。

      葉劍英表示要請示中共中央,但中共中央的指示久久不來,洪學智當時要求“干脆先斬后奏,先打下來再說”。但葉劍英認為“中央沒有回音就不能干”。

      由于沒有及時得到中共中央批準,葉劍英又不同意打蔣介石的座機,于是,蔣介石終于順利飛過廣州,逃到了臺灣。

      此時臺灣處于風雨飄搖之中。當時抵臺的國民黨陸軍號稱有60萬之多,但其中僅有半數(shù)有過作戰(zhàn)經(jīng)驗,其他都是一些被裹挾而來的民眾或地方保安團,全部軍火也不夠打一兩天的仗;海軍只有3.5萬人,約50艘艦船,只有一半有攻擊能力,而且炮彈缺乏,維修不濟,甚至無法保證控制海峽制海權(quán);唯一好一點兒的是空軍,擁有8.5萬人,各種飛機800余架,但是可以作戰(zhàn)的僅有半數(shù),油料也僅夠兩個月之用。要憑借這支軍隊抵抗解放軍,只是癡心妄想。

      而經(jīng)濟上的壓力同樣巨大。雖然蔣介石帶來了巨額的黃金外匯,但由于島內(nèi)一次涌入200萬人,幾乎相當于原有居民的1/3,使得人口壓力驟升,物價飛漲,物資奇缺。縱然有金銀可解燃眉之急,然而也不可能坐吃山空。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此時島內(nèi)的前途都是一片黑暗。

      1950年2月16日,農(nóng)歷除夕,心情黯淡的蔣介石在蔣經(jīng)國的陪同下,在日月潭借垂釣聊以解愁,釣到了一條5尺多長的鯉魚。劃船的漁夫當時恭維道:“這樣大的魚,幾十年來還是第一次見到。”愁苦了許久的蔣介石,總算略覺開懷,連聲稱好。在迷信的蔣介石看來,這似乎是一個吉兆,預示著自己將在接下來的日子里否極泰來,現(xiàn)在他所需要做的,就是堅定信心在孤島上撐下去,直到時局變化的那一天。

      此時,蔣介石大概不會料到,無論時局怎樣變化,他的命運已經(jīng)注定。從1949年12月10日別離成都,直至1975年4月5日在臺北病逝,他再也沒有踏上大陸一步。

      下期預告:國運一九四九(三)——新生:新中國建國實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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