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友強(江西服裝學院,江西 南昌 330201)
與《格列佛游記》頗為相似的是《西游記》這部家喻戶曉的小說名著也是通過了唐僧、孫悟空、豬八戒、沙僧等師徒的奇妙經(jīng)歷,表面上是在歌頌人們?yōu)榱俗非笈c尋找理想中的世界、目標而不懈努力,實質(zhì)上則是通過唐僧取經(jīng)的故事,重點通過對孫悟空這一形象的塑造,呈現(xiàn)了一位敢于藐視權貴,除惡務盡的不屈戰(zhàn)斗精神,是對明代社會黑暗現(xiàn)狀的一種批判。
喬納森·斯威夫特是18世紀英國最為杰出的政治家、評論家、諷刺小說家,在世界文壇上占據(jù)著重要影響地位的《格列佛游記》就是喬納森·斯威夫特最具代表性的一部經(jīng)典作品。《格列佛游記》這部小說作品自問世以來,一直受到廣大兒童的喜愛與支持,和《西游記》一樣,它們都是世界文壇史上可譽為“準童話小說”的典范。作者在《格列佛游記》中大量塑造了一系列經(jīng)典的童話人物,最主要的就是通過這種童話結構形態(tài)分析環(huán)境下敘述語境,把一部非童話小說的童話結構模式全新的展示在廣大觀眾、讀者的視閾之下。對于兒童來說,他們都是一些低年齡的兒童,雖然大部分都沒有形成獨立的固性思維,但是也正是他們進行思維散發(fā)的一個關鍵時期[1]。對于童話作品的創(chuàng)作,我認為可以總結為兩大觀點,一就是大多都是缺乏反思性、批判性的文學類小說,二是帶有明顯的虛幻性、脫離現(xiàn)實主義的理想行為,就好像安徒生的童話那般神奇,但是其中代表的往往是一種精神上的渴望,這種渴望下的精神就是“童話精神”?!陡窳蟹鹩斡洝愤@部小說作品,最大的亮點就是通過隱喻下的社會批判,為讀者呈現(xiàn)出了另一種奇妙世界,那就是童話世界,這也是能夠吸引更多兒童讀者的原因所在。
關于對《格列佛游記》小說中潛在的童話精神,我們可以從作品中各種形形色色的人物角色形象來進行解讀與分析。在《格列佛游記》作品中,劇中的大多數(shù)人物角色基本都是虛構出來的,也就是說他們都是現(xiàn)實世界中沒有的,今天在這里暫且不評論作品對現(xiàn)實社會的批判意義,重點只對其中的童話趣味進行解析。對于《格列佛游記》中的人物形象構造,作者斯威夫特可謂是精心策劃,由他編造出來的主人公里梅爾·格列佛就是一個經(jīng)典的童話角色。在作品故事中,其中最為吸引廣大讀者、觀眾的就是“小人國”,在小人國里面,那些“小人”的身高還不足六英寸,對于廣大的兒童觀眾而言,這無疑時時刻刻吸引著他們的注意力。來到大人國后,那些人物全都比格列佛高出、大出十幾倍,不僅如此,同樣包括飛島國與慧骃國的人物,這些人物具有迥異的服飾、奇特的外貌等。以上這些作品中的人物形象,完全符合童話形態(tài)的基本色彩,無論是圖書小說、卡通動畫、影視作品,對于兒童觀眾來說,就像進入了一個奇妙的世界,那種新奇感完全不落后于傳統(tǒng)意義上的童話寓言故事。
在這里談上了《格列佛游記》中的文學教育價值,那就不得不說其中隱藏的兒童文學教育價值。我們都知道,這部經(jīng)典“準童話”作品的主題思想是作者斯威夫特通過主人公里梅爾·格列佛歷經(jīng)四國的奇妙之旅,來對英國現(xiàn)實社會進行批判。在這個時期,英國社會出現(xiàn)大動蕩、大變革,包括在政治體制、文化生活、經(jīng)濟等多方面,同時作者斯威夫特也是18世紀英國啟蒙運動中重要的代表人物之一。斯威夫特之所以創(chuàng)作《格列佛游記》,不僅是對英國社會現(xiàn)實的鞭撻,更是對廣大讀者、民眾在思想上的一種啟發(fā)、教育。在《格列佛游記》小說作品中,通過主人公里梅爾·格列佛的四國奇妙之旅,通過他的所見所聞,形象的表達出了作者內(nèi)心的情感宣泄,而在這背后影射出來的則是英國教育的一種失敗與缺失,各種形形色色的價值觀,有對科學與民主的追求、憧憬,也有對金錢罪惡的一種諷刺[2]。
對于兒童而言,我認為這部小說作品對他們所起到的最大感觸就是心靈上的教育,在兒童的世界里,任何事物都是奇妙的,就好比今天的你我,也許對一些童話、動漫的故事不是很喜歡,但不可否認的是,我們的兒童時期也是這般地喜歡。作品中所隱藏的社會批判是兒童無法理解的,但是作品中所呈現(xiàn)出來的主人公身上的“誠實守信”“講究友誼”“仁愛”的精神,還有一種永不服輸?shù)木?,這是兒童所能夠感知到的。
在文學作品中,對于兒童思維的探索與理解也可定義為“泛靈性”,“泛靈性”,是基于兒童人性的本質(zhì)。由于兒童的運動和感覺機能發(fā)展較早,通常情況下兒童表現(xiàn)為一種“驚人的混沌狀態(tài)”,這種狀態(tài)表現(xiàn)在精神、感官、肢體等各方面。《西游記》在兒童的觀念里,就是一部奇妙的童話世界,包括嬌艷狠毒的美女、狡猾的黃鼠狼等,《西游記》通過在文本結構形態(tài)上的塑造,在小說作品中增添一些趣味性的東西,而這些所謂趣味性的東西卻讓兒童的閱讀變得更加的地有興致、有魔力,無論是在情感上還是在心理教育方面,無疑都是對兒童生活樂趣的一種激勵、觸發(fā)。
不僅如此,在《西游記》文學作品中,能感知到的不僅只有“童話性”,比童話性更為深入的是“幻想性”,而這種幻想性恰恰兒童心中童話世界的最深入表達。
在該部作品中,吳承恩通過對小說中各種人物、情境的描繪,并且以一種無比夸張、幻想的童話創(chuàng)作精神,讓整個《西游記》世界到處充滿著一層詼諧、神奇的色彩,包括各種大大小小、千奇百怪的妖魔鬼怪,比如白骨精、狐貍精、金魚精等等,也包括像姿態(tài)優(yōu)美的天界仙女等,這些幾乎都是作者吳承恩憑借著內(nèi)心的童話想象力而創(chuàng)造出來的,不僅是給我們成人,更在眾多的兒童觀眾眼前呈現(xiàn)出了一群新奇有趣的童話形象。在作品中,堅定的唐僧、精明的悟空、天真的八戒、憨厚的沙僧,都是一個個經(jīng)典的童話形象[3]。
我對《西游記》這部經(jīng)典的名著小說的評價是,“戲謔詼諧話西游,別樣視角顯童趣”。魯迅先生也曾這樣評價過,“作者稟性,復善諧劇,雖述變幻恍惚之事,亦每雜解頤之言”。
可以說《西游記》是作為“中國偉大的準童話”這樣一個文學地位存在著的,其中就包含著那些看似經(jīng)典其實類似童話語言的特性。通過對《西游記》作品的觀賞,你會真切地發(fā)現(xiàn)作品中的遣詞造句是多么的生動有趣,并且極能表情達意,無論是敘述視角還是結構用語,表達與抒發(fā)的都是一種詼諧性視角下的兒童文學作品。對于兒童而言,童話的世界最顯著的特征就是能夠為其提供幻想的舞臺,在《西游記》中,那些在成人眼中看似兇殘的妖魔鬼怪,在兒童的視角下變得無比的可愛、有趣。《西游記》小說作品中的第七十六回,有這么一段情節(jié)描述,就是孫悟空與獅子精比拼、打斗的場面,孫悟空為了能夠如意地控制住獅子精,竟然鉆進了獅子精的肚子里,在獅子精的肚子里打秋千、支架子、翻跟頭,這些生動、形象而又不失貼切的文學特性,讓《西游記》的世界里到處充滿著兒童的趣味,這些打斗場面的本質(zhì)就是兒童游戲的本質(zhì)。
無論是《格列佛游記》還是《西游記》,從專業(yè)文學的角度來看,基本都是游記體的諷刺類小說,但是我們從作品中都能真切的體會到一種潛在的童話精神,就是這種隱喻的童話精神,才讓《格列佛游記》與《西游記》成為了文學歷史上另類的兒童文學作品,因此也被戲稱為“擺放在成人書架上的童話書本”。本篇文章主要從兒童的品讀視角,對《格列佛游記》、《西游記》這兩部經(jīng)典的文學作品進行了剖析、研究、探索,包括其中的童話意蘊、兒童教育價值觀念等。總而言之,這兩部兒童文學作品實際上是文學創(chuàng)作過程中的一種創(chuàng)新、一種突破、一種挑戰(zhàn),這種挑戰(zhàn)不僅來源于外部的社會文化環(huán)境,同時也是文學理論自身的一種總結與界定,通過一種摸索性的童話探索的精神將現(xiàn)實社會的真實面貌完全地顯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