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士《每日導報》12月16日文章,原題:我們可以從亞洲學到什么對于中國等亞洲國家的民眾而言,新冠疫情只是“春天的回憶”。而歐洲人不但沒有將成功遏制疫情的亞洲國家當成榜樣,反而條件反射般對亞洲人顯露出傲慢自大的姿態(tài),這實在荒謬。
今年1月份,若用五個漢字來形容一件恐怖的事,或許就是“我是武漢人”。如今,這種笑話在中國可以用不同方式來講了——若用五個字形容一件新的恐怖事情,那就是“我來自歐洲”。
這當然不是有趣的事。在中國等亞洲國家,人們現(xiàn)在開始害怕外國人。歐洲人甚至被拒于國門之外,無特殊原因不能入境。歐洲的魅力正在衰減,這在亞洲是從未有過的。
歐洲人眼中那些屬于個人價值觀的東西,在這場疫情中與其說是典范,不如說是噩夢,是僵化、不靈活社會的代名詞。歐洲人把自由與自私混為一談,把自己的需求置于他人的生命之上。作為一名駐華記者,我經(jīng)常被中國人問“你們歐洲人怎么了?”
直到今夏,歐洲專家仍在取笑亞洲人戴口罩,認為強制性措施無關科學知識,而是顯示出文化差異——戴口罩象征服從。歐洲人對中國對抗疫情的措施也頗有微詞。然而,這些不應妨礙我們學習中國經(jīng)驗。
“你們怎么了?”今年夏末,中國北方城市哈爾濱的一位出租車司機這樣問我。他在電視上看到歐洲人如何在疫情中堅持聚會、不戴口罩外出旅行度假。他搖搖頭問道,“與人類的生命相比,這些值得嗎?”
紀律性,即所謂的善于服從,是令(以中國為首的)亞洲百姓,如今比世界其他地方享有更多自由的原因。他們?yōu)樽约阂约o律和常識對整個國家成功遏制疫情做出貢獻而自豪。那我們呢,要怎樣戰(zhàn)勝新冠病毒?真的只能指望疫苗嗎?▲(作者萊阿·多貝爾,青木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