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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分析性參數看漢英介詞與方位詞

      2021-08-09 09:52柳陽
      現代語文 2021年3期
      關鍵詞:綜合性

      柳陽

      摘? 要:從宏觀參數[+/-分析性]角度來看,現代漢語具有相對分析性,而英語和古代漢語具有相對綜合性。漢語、英語中的介詞和方位詞的結構則存在微觀參數上的差異?,F代漢語中的介詞與方位詞具有不連續(xù)性,兩者的中間往往出現專有名詞或名詞短語,體現出漢語詞類較高的分析性。英語中的介詞常常表現為空語類(輕方位詞),與方位詞合并使用,體現出相對綜合性。

      關鍵詞:分析性;綜合性;原則參數理論;空介詞;輕方位詞

      一、普遍語法的相關理論

      在信息進行首層外化(即聲音的發(fā)展)的過程中,由于發(fā)聲器官自身的生理條件限制,一次只能發(fā)出一種聲音,因此,不同信息的外化形式(不同聲音)的呈現有時間上的先后之分。同樣,當外化層二(即文字)形成,手指操控的書寫工具一次只能完成一個筆畫,不能在同一時間或同一空間內完成兩個及以上的外化形式。因此,外化形式有時間(先后)和空間(左右/上下)順序的排列組合??梢哉f,在一個特定語言內部,為了使用的規(guī)范性和統一性,外化形式的排列組合有約定俗成的規(guī)律。如日語的賓語在前,謂語在后;英語的謂語在前,賓語在后。不過,多種語言的語料表明,在完成信息傳遞的前提下,外化形式的排列組合具有極大的隨機性和自由性。如在西班牙語、哈薩克語等屈折詞綴高度發(fā)達的語言中,語言單位的順序不再重要。

      一般認為,外化形式(即語言表征)具有六類普遍操作,它們分別是:合并、分隔、移動、添加、刪減和變形。每一操作類又可以被進一步劃分為不同的子類。句法操作的目的是通過外化層的變化,指示不同信息。

      1.合并,即語義單位的合并外化。合并可以分為文字內部的合并和文字之間的合并。如:“杜”是“木”和“土”的合并;“citation”是“cite”和“-ion”的合并。

      2.分隔??梢苑譃閮煞N。一是在聽覺—聲音外化層的停頓、語氣詞,如“呃、嗯”等;二是在視覺—文字外化層的空格、標點、段落劃分、句首大寫等。

      3.添加??梢苑譃閺椭铺砑雍驮砑?,包括字形、標點、空格、音調、語調、重音、音量等的添加。如:“第三人稱”和“單數”信息有不止一種的外化形式,是復制添加;其他信息則是元添加。曲折形態(tài)越復雜的語言系統,復制添加越多。

      4.刪減??梢苑譃橹丿B刪減和缺省。如:在外部信息已經存在的情況下,外化中會刪剪掉外部信息。缺省是指信息的缺失,常常會造成同形多義、歧義和語用效果,使外化形式的信息范圍擴大。如:詞典中的詞常有多條詞義的注釋。因為缺失了情境和上下語境信息,使得詞的信息表達范圍擴大。

      5.移動。為了表達不同信息,將同一外化單位進行位置和次序的變化。移動可以分為文字內部的移動和文字之間的移動。如:“net”和“ten”是文字內部的移動;“我喊她”和“她喊我”、“I do like it”和“Do you like it”是文字之間的移動。

      6.變形。在進行了其他操作后,受音系韻律、字形簡化、規(guī)約俗成等因素的影響,對外化形式進行的改變。如:“cite”和“-ion”合并后,對外化形式進行細微改變,形成“citation”。

      句法操作使得語言能夠在外化符號的數量盡量少的情況下,表達盡量多的信息,是跨語言的普遍共性。在一定意義上說,句法排列組合的本質是服務性。外化形式的排列組合是服務于信息傳遞和接收的,它具有以下特征:完整性;歧義最小化;外化簡潔性;群體規(guī)范性;省力性。同時,句法的排列組合還會受到音系韻律和字形的制約。

      通常情況下,語言單位排列組合的合法性規(guī)則是完成信息傳遞的準確性和簡化性(即質量和數量)。其中,質量規(guī)則優(yōu)先于數量規(guī)則。這是因為質量是關系到信息層(外化層的根本動因)的,數量則是關于外化層(服務于信息層)的。例如,外化三個語塊“我”“吃”“飯”有六種組合方式,即:“我吃飯”“*我飯吃”“*飯吃我”“飯我吃”“吃我飯”“吃飯我”。其中,有四種能夠成立(能完成信息“我吃飯”的傳遞),原因在于:一是符合神經系統操作的省力性和快捷性;二是沒有與另一信息單位的外化層發(fā)生重疊。只有兩種不能夠成立,原因在于:一是與另一信息單位的外化層發(fā)生重復(“*飯吃我”);二是為了信息互動的方便快捷性,同一信息單位在外化層上的語序應盡量保持一致性(“*我飯吃”)。

      二、漢英的分析性參數

      語言學家Sapir將語言劃分為分析性(analytic)、綜合性(synthetic)和多綜合性(polysynthetic)三類[1](P121)?,F代漢語(普通話)詞匯的概念內涵相對獨立,因此,它具有相對分析性(relative analyticity);現代英語詞匯的概念合并性相對較強,因此,它具有相對綜合性(relative synthesis)。Huang曾對漢語名詞域、謂詞域、形容詞域、附加語和介詞域等的分析性進行了探討[2]。例如,因為否定詞詞組NegP的中心語Neg0的特征為[-strong],無法吸引動詞移位,所以漢語中缺少V-to-T移動和T-to-C移動(微觀參數)。在這種情況下,動詞無法從“沒有”和“任何東西”之間抽離,句子“他沒有吃任何東西”中的否定詞“沒有”和量化詞“任何東西”無法合并(宏觀參數[+analyticity]:分析性強,綜合性弱),因此,句子“他吃沒任何東西”不合語法。相比之下,因為否定詞詞組NegP的中心語Neg0的特征為[+strong],能夠吸引動詞移位,所以英語中具有V-to-T移動和T-to-C移動 (微觀參數)。句子“he did not eat anything”中的動詞,可以上升至否定詞“not”之前,使得量化詞“anything和否定詞“not”合并為“nothing”(宏觀參數[-analyticity]:分析性弱,綜合性強),因此,句子“he ate nothing”合乎語法。

      由此可見,宏觀參數(如空主語、Wh短語的移位、主謂語序等)的解釋力是有一定局限性的。Huang指出,在現代漢語與其他語言之間細微差異的描述上,需要微觀參數分析的介入[2]。可以說,微觀參數在很大程度上彌補和增強了宏觀參數的適用性和解釋力。下面,我們就從特征核查(feature checking)和微觀視角,分析漢語、英語中的介詞(preposition)和方位詞(localizer)的特點,從而進一步闡述不同語言宏觀參數的區(qū)別。

      三、漢語介詞與方位詞的不連續(xù)性

      總的來看,現代漢語中的介詞與方位詞具有不連續(xù)性(discontinuity)。漢語中常見的介詞有“從”“往”“向”“在”“于”“朝”等;常見的方位詞有“那兒”“這兒”“那里”“這里”“里面”“外面”“上面”“下面”“前面”“后面”“附近”“旁邊”“中”等。兩者中間經常出現專有名詞或名詞短語,因此,很少連續(xù)出現。也就是說,漢語介詞和方位詞的概念內涵相對獨立,體現出漢語詞類較高的分析性。例如:

      (1)孩子們從書中學到很多東西。

      (2)把衣服往背包里面塞。

      (3)爸爸的車停在家門口。

      (4)體育館位于圖書館旁邊。

      (5)老師站在學生的后面。

      (6)小貓鉆到了床底下。

      (7)那個警察朝他們那邊看去。

      (8)我和朋友沿著河邊散步。

      例(1)~例(8)中,非連續(xù)的介詞和方位詞依次為:“從……中”“往……里面”“在……口”“于……旁邊”“在……后面”“到……底下”“朝……那邊”和“沿……邊”。根據Huang的分析[2],例(2)和例(3)的樹形結構圖可如圖1、圖2所示:

      需要說明的是,在非對稱句法樹上,介詞短語(PP)的位置高于方位詞短語(LocP)。這是因為“在”“往”“朝”等介詞的語義描述性(descriptiveness)弱于“上面”“下面”“里面”“外面”等方位詞。也就是說,方位詞詞類的實義內涵高于介詞詞類。在句法層級中,實義性相對較強的詞類往往“浮于”實義性相對較弱的詞類之上。Huang指出,方位詞可以被看作是“輕名詞(light nouns)”,因為它們指示具體的位置(如上面、后面等),正如量詞使?jié)h語名詞有界化和個體化[2]。不過,量詞的語法功能強于實義功能;方位詞的實義功能卻大于語法功能。因此,漢語方位詞并不“輕”,至少“重”于其對應的介詞。我們認為,介詞可以看作是“輕方位詞(light localizer)”,在句法樹中“浮于”方位詞詞組(LocP)之上。

      根據喬姆斯基的核查理論(Probe-Goal System)[3](P89),

      如圖1、圖2所示,在漢語介詞短語中,中心語P0在形態(tài)實現上為顯性(overt),即在音系層可以解釋(phonetically interpretable)。因此,它所帶的語法特征F為[-strong],在特征核查過程中,會引發(fā)“一致性(agreement)”核查,但無法觸發(fā)顯性“移動(movement)”的語法操作。在漢語方位詞短語中,中心語Loc0在語義上帶有EPP(Extended Projection Principle)特征,即[+EPP]。因此,Loc0引發(fā)DP上升至方位詞短語的spec位置,如圖1、圖2中的“背包”“家門”。

      名詞短語位于介詞中心語P0和方位詞中心語Loc0之間,使得介詞短語和方位詞短語具有不連續(xù)性。這再次體現了漢語的相對分析性(relative analyticity)[2]。在例(2)、例(3)中,“往背包里面”和“在家門口”的內部結構可以分別表示為(2)、(3):

      (2)[PP[P0往[LocP背包[Loc0[+EPP]里面[DP t]]]]]

      (3)[PP[P0在[LocP家門[Loc0[+EPP]口[DP t]]]]]

      四、英語的介詞空語類(輕方位詞)與特征核查

      與漢語相比,英語中的介詞和方位詞似乎沒有顯性形態(tài)上的分離。兩個詞類往往體現在同一個詞形上,卻表達了完整的語義,這體現了英語詞類的相對綜合性。例如:

      (9)Children learn a lot from books.

      (10)Put the clothes in your bag.

      (11)My fathers car is before the door.

      (12)The gym is nearby the library.

      (13)The teacher stood behind the students.

      (14)The cat stayed under the bed.

      (15)The policeman looked towards them.

      (16)My friends and I walked along (side) the river.

      在例(9)~例(16)中,表達介詞和方位詞涵義的單詞依次為:“from”“in”“before”“nearby”

      “behind”“under”“towards”和“along(side)”。其中,例(9)、例(15)的樹形結構圖可如圖3、圖4所示:

      在英語的介詞短語(PP)中,中心語P0為隱性(表示為“e”),其所帶語法特征為[+strong]或[+affixal]。因此,中心語P0引發(fā)中心語移動(head movement),即方位詞中心語Loc0從方位詞短語LocP中移出,到達介詞短語的中心語P0位置。在英語中,隱性輕動詞(light verb)的[+strong]語法特征能夠觸發(fā)中心語移動,即名詞短語NP的中心語N0移出NP,到達動詞短語VP的中心語V0的位置,填補空缺([e])的輕動詞。可以類比得出,英語中的(隱性)介詞相當于輕方位詞(light localizer),引發(fā)真正的方位詞的上升(raising)移動。在圖3、圖4中,方位詞“from”和“towards”上升至介詞中心語P0的位置。

      此外,在方位詞短語內部,和漢語中的方位詞一樣,英語的中心語Loc0在語義上帶有EPP(Extended Projection Principle)特征,即[+EPP]。因此,Loc0引發(fā)名詞短語(DP或NP)上升至方位詞短語的spec位置,如圖3、圖4中的“books”“them”。

      在英語中,名詞短語同樣位于介詞中心語P0和方位詞中心語Loc0之間,但由于Loc0上升至P0位置,與P0合并(incorporation),使得介詞短語和方位詞短語具有連續(xù)性(continuity)。在例(9)、例(15)中,“from books”和“towards them”的內部結構可以分別表示為(9)、(15):

      (9)[PP[P0 [+strong] 〈e>i from [LocP

      booksj[Loc0[+EPP] ti [DP tj]]]]]

      (15)[PP[P0[+strong] 〈e>i towards [LocP

      themj[Loc0[+EPP] ti[DP tj]]]]]

      如圖3、圖4所示,英語介詞和方位詞在形態(tài)實現上連續(xù),這體現了英語詞類的相對綜合性(relatively synthetic)。英語中的介詞,又可稱作“輕方位詞”,表現為空語類(null category),在語音層面(PF)常為隱性(covert),在語義邏輯層面(LF)得到實現。在介詞和方位詞語法推導的過程中,英語在時間(Derivational timing)上滯后于漢語,直至語義邏輯層面(LF)才具有可解釋性(interpretable)。

      五、英語的方位詞疊用與合并介詞

      由于英語的宏觀參數特征為[-analytic],其大部分介詞表現為空語類。不過,正如Sapir所說,分析性和綜合性具有概念上的相對性(purely quantitative-and relative),而并非絕對概念[1](P127)。在英語中,也有方位詞疊用的現象。例如:

      (17)電影屏幕立在觀眾(的)前面。

      (18)你的書被放在那些箱子(的)上面。

      (19)小鳥從屋子(的)外面飛進來。

      (20)The movie screen stood in front of us.

      (21)Your book was put on the top of those boxes.

      (22)Birds fly from the outside of the room.

      例(20)~例(22)中的介詞疊用分別為:“in+front of”、“on+the top of”和“from+the outside of”。例(19)、例(20)的句法結構樹可如圖5、圖6所示:

      在圖6中,英語的方位詞“in”和“front of”疊用,并最終與空介詞合并。其中,空語類介詞帶有[+strong]的語法特征,引發(fā)中心語“in”和“front of”的移位。同時,方位詞自身在語義內涵上具有[+EPP]特征,因此,能夠吸引名詞短語移位至spec位置。如圖6中的“us”從DP中移出,經過兩次移動到達LocP1的spec位置。對比圖5和圖6可以看出,在漢語中,介詞+方位詞的構成是〈Preposition,NP,Localizer〉;在英語中,方位詞的疊用構成是〈Localizer1,Localizer2,NP〉。這是由于英語中的介詞為空語類,具有[+strong]、[+affixal]的語法特征,觸發(fā)方位詞的中心語移動并與隱性介詞合并。而漢語的介詞的語法特征為[-strong],無法使方位詞上升至NP之前,即介詞與方位詞在概念和形態(tài)上相對獨立。這再次體現出英語具有相對綜合性,而現代漢語具有相對分析性。

      六、古代漢語及其他語言的介詞與方位詞

      在對宏觀參數〈分析性—綜合性〉值的描述中,Huang認為,古代漢語和現代英語具有相似性,均表現出相對綜合性[2]。如在介詞短語“夫水”(在水的附近,臨近水邊)中,方位詞和介詞合并,介詞形態(tài)為隱性,從而方位詞上升至介詞中心語P0位置。漢語成語中也不乏此類用法。比如,“旁敲側擊”表示從旁邊“敲”,從側面“擊”;“上躥下跳”表示往上面“躥”,往下面“跳”。再如,介詞和方位詞結構“于……”“自……于……”“自……至于……”“乎……”“經乎……”。由此可以看出,古代漢語中的方位詞與介詞合并。同時,和英語類似,古帶漢語同樣存在著方位詞疊用的現象,如“經乎……”(from from……),“至于……”(to to……)等。此外,古代漢語中介詞—方位詞的構成是〈Localizer,NP〉或〈Localizer1,Localizer2,NP〉,即介詞和方位詞具有形態(tài)上的連續(xù)性。這體現出古代漢語具有相對綜合性。

      例(23)~例(27)則體現了日語中部分介詞—方位詞用法,其中的介詞和方位詞結構是“……に”“……を”等。

      (23)町に行〈。(到街上去。)

      (24)空を飛ぶ。(在空中飛翔。)

      (25)黑板に地圖を張る。(把地圖貼在黑板上。)

      (26)勞動者の家に生まれる。(出生在一個工人家庭里。)

      (27)本を機の上に置〈。(把書放在桌子上。)

      可以看出,日語中的方位詞與介詞存在合并現象,并具有連續(xù)性。由于日語的語序為OV,所以其介詞—方位詞的構成為〈NP,Localizer〉。

      綜上所述,借助于微觀參數,可以分析和解釋漢語與其他語言的細微差異。在漢語中,介詞短語的中心語P0在形態(tài)實現上為顯性,其所帶語法特征F為[-strong],無法觸發(fā)句法移動。而方位詞中心語Loc0在語義上帶有[+EPP]特征,引發(fā)DP上升至方位詞短語的spec位置。名詞短語位于介詞中心語P0和方位詞中心語Loc0之間,使得介詞短語和方位詞短語具有不連續(xù)性。這充分體現出漢語的相對分析性。漢語中的方位詞表現為無界性(atelic),在介詞的約束下,轉變?yōu)橛薪缧裕╰elic)。而英語中的方位詞與介詞合并,其內在屬性為有界性。在英語中,介詞短語的中心語P0為隱性,使得方位詞中心語Loc0移至介詞短語的中心語P0位置。英語中的(隱性)介詞相當于輕方位詞,引發(fā)真正的方位詞的上升移動。同時,英語中存在方位詞疊用的現象。古代漢語和現代英語相似,方位詞與介詞常合并、連續(xù)使用,亦體現出相對綜合性。

      參考文獻:

      [1]Sapir,E.Language:An Introduction to the Study of Speech[M].New York: Harcourt Brace Jovanovich,1921.

      [2]Huang,C-T.J.Lexical decomposition, silent categories, and the localizer phrase[A].北京大學漢語語言學研究中心《語言學論叢》編委會.語言學論叢(第三十九輯)[C].北京:商務印書館,2009.

      [3]Chomsky,N.Minimalist inquiries:The framework[A].In Martin,R.,Michaels,D & Uriagereka,J.(eds.).Step by Step: Essays on Minimalist Syntax in Honor of Howard Lasnik[C].Cambridge,MA:MIT Press,2000.

      [4]Huang,C-T.J.Syntactic analyticity and the other end of the parameter[Z].Lecture Notes,LSA Summer Institute,MIT,2005.

      [5]Huang,C-T.J.Resultatives and unaccusatives:A parametric view[J].Bulletin of the Chinese Linguistic Society of Japan,2006,(253).

      [6]Huang,C-T.J.The macro-history of Chinese syntax and the theory of change[A].Paper presented at the Workshop on Chinese Linguistics,2006.

      The Analyticity of Prepositions and Localizers in Chinese and English

      Liu Yang

      (Social & Behavioral Science Building, State University of New York at Stony Brook, New York 11790, America)

      Abstract:In the macro-parameter system, the parameter [+/-analyticity] has different values in Chinese and English. Chinese is relatively analytic, whereas English and old Chinese are relatively synthetic. The structures of prepositions and localizers in Chinese and English differ in micro-parameter. For example, [+/-EPP],[+/-strong], etc. Prepositions and localizers in Chinese are discontinous with proper nouns or noun phrases in between, which displays the analyticity of Chinese. Prepositions and localizers in English are combined and incorporated. In other words, English prepositions are often implicit(and thus can be called empty category or light localizer), which proves that English are relatively synthetic.

      Key words:analytic;synthetic;Principle and Parameter;preposition;localiz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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