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盛燕

2020 年5 月，教育部發(fā)布的《高等學校課程思政建設指導綱要》（以下簡稱為《綱要》）要求全面推進課程思政建設，發(fā)揮每門課程的思政作用，構建全員全程全方位育人大格局，從而解決“培養(yǎng)什么人、為誰培養(yǎng)人、怎樣培養(yǎng)人”的教育根本問題。［1］可見，課程思政建設是高校落實“立德樹人”根本任務的重中之重。作為高等教育的重要組成部分，大學英語教育同樣肩負育人育才使命?！洞髮W英語教學指南》（2020 版）指出大學英語課程需將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有機融入教學中，充分挖掘豐富的人文內涵，實現(xiàn)工具性和人文性的有機統(tǒng)一。［2］

為此，學者們對外語課程思政教學進行了理論探索與實踐研究。理論探索方面，學者們主要從外語課程思政內涵、教學設計、思政元素融入途徑以及教學評價等方面提出了建設性建議。胡杰輝從教育政策、課程理論和外語學科特點三個視角討論了外語課程思政內涵，并提出教學目標精準性、內容組織體系性、流程設計漸進性和評價反饋整合性四個系統(tǒng)優(yōu)化的外語課程思政教學設計策略。［3］肖瓊、黃國文則認為外語課程思政建設需從理清思路、培養(yǎng)目標設定、師資隊伍建設、教材編寫、課堂實施、教學評估六方面構建課程思政教學體系，把課程思政融入課堂教學的全過程。［4］徐錦芬提出通過“分析—篩選—增補”挖掘與拓展現(xiàn)有英語素材的思政元素以及圍繞“目標設定、語料選擇、活動設計”等環(huán)節(jié)自主構建英語課程思政新素材。［5］劉建達提出通過“學期前的討論和準備、學期中的教學（形成性評價教學）、學期末的考核、學期后的反思和調整”構建一套有利于外語課程思政建設的綜合評價體系。［6］這些研究對實施外語課程思政具有重要的理論指導意義，但仍需在教學實踐中進一步驗證其可行性。教學實踐方面，一些教師結合本校特點探索課程思政教學路徑，如蔡亞萍、王英杰提出的“微視頻+語塊”的翻轉課堂教學模式［7］、厲彥花等構建的“支架式”大學英語課程思政教學模式。［8］此外，鄧楠、潘杰［9］從教師、教學過程及模式方面，柴蕓［10］從教學過程、方法、評價方面通過具體案例給出課程思政教學路徑。這些實踐研究為外語課程思政教學提供了豐富的實踐經(jīng)驗，但在教學路徑方面缺乏系統(tǒng)性的教學范式開發(fā)以及實施路徑的廣度探索。

綜上不難發(fā)現(xiàn)，由于理論研究與實踐研究并未有機融合，導致當前外語課程思政教學中雖然教師思政意識在提高，但仍然存在思政融入教學的任意性、單一性等缺乏系統(tǒng)化教學路徑的痛點問題，從而影響外語課程思政建設體系化進程。因此，在課程思政教學研究從理論概述、融合路徑等單方面研究逐步向體系化研究的發(fā)展趨勢下，本文將借鑒、整合學者和教師們的理論概述和實踐經(jīng)驗，依據(jù)文秋芳的“產出導向法”外語教學理論，根據(jù)學校人才培養(yǎng)目標，利用互聯(lián)網(wǎng)、人工智能等信息技術手段，構建“兩系一體”的大學英語課程思政實施框架，為實施外語課程思政提供系統(tǒng)化、可操作性強的教學范式，拓寬實施路徑的廣度，從而助力推進大學英語課程思政建設，最終實現(xiàn)培養(yǎng)復合型人才的育人目標。

一、理論依據(jù)

文秋芳教授提出的產出導向法理論（Production-oriented Approach，以下簡稱POA）是為解決“費時低效、學用分離”等教學難題提出的本土化的外語教學理論。該理論［11］提出了“學用一體說”“學習中心說”“文化交流說”“關鍵能力說”四個教學理念?！皩W用一體說”指出外語教學應以“語言產出任務為驅動”進行有選擇性的語言輸入，強調語言輸出與輸入的一體化?！皩W習中心說”則強調一切教學活動都是為了“學習”發(fā)生，倡導“教師為主導”“學生為主體”的雙主地位?！拔幕涣髡f”的提出旨在倡導正確處理目的語文化與學習者本土文化的關系，主張不同文明之間應互相理解與尊重，相互對話與學習，從而做到文化互鑒。“關鍵能力說”是指“在復雜情境中解決復雜問題的能力”，主要包括語言能力、學習能力、思辨能力、文化能力、創(chuàng)新能力、合作能力（圖1）。［12］在外語教學中，教師必須將這些能力的培養(yǎng)融入學習活動中，讓學生在學習語言的過程中，潛移默化地發(fā)展這些能力，從而提高學生的核心素養(yǎng)。

圖1 6種關鍵能力

由此可見，POA 理論不僅為提高外語教學質量提供了創(chuàng)新路徑，也為外語課程思政實施提供了理論依據(jù)。

二、基于POA理論的“兩系一體”的大學英語課程思政實施路徑

本文依據(jù)POA理論創(chuàng)新構建了“兩系一體”的大學英語課程思政實施路徑?！皟上怠狈謩e指以“課堂教學”“師生共同體”為子系統(tǒng)的核心系統(tǒng)和由“實踐活動”“校園文化活動”等要素組成的支撐系統(tǒng)。兩個系統(tǒng)相互影響，彼此作用，共同實現(xiàn)大學英語課程思政育人目標?！罢n堂教學”子系統(tǒng)是課程育人主渠道，“師生共同體”則是育人主力軍，即育人不僅可通過教師實施，還可通過“學生相互影響”來實現(xiàn)。支撐系統(tǒng)強調對課程育人的間接影響，它是對核心系統(tǒng)的有力補充。

（一）大學英語課程思政實施核心系統(tǒng)

1.“課堂教學”子系統(tǒng)

本子系統(tǒng)是通過“教學目標、教學內容、教學模式（包含教學流程）、教學評價”四方面實施課程思政教學。根據(jù)胡杰輝教授提出的教學目標精準性、內容組織體系性、流程設計漸進性和評價反饋整合性四個系統(tǒng)優(yōu)化的外語課程思政教學設計策略，本文進行了大學英語課程思政教學的優(yōu)化設計。

（1）遵循思政育人理念，制定“三位一體”的教學目標。《綱要》明確指出“落實立德樹人根本任務，必須將價值塑造、知識傳授、能力培養(yǎng)三者融為一體、不可割裂”［1］，因此，在“課堂教學”子系統(tǒng)中，本課程依據(jù)《綱要》構建公共基礎課程思政教學體系要求，結合學校人才培養(yǎng)目標及畢業(yè)要求，將價值目標有機融入知識目標、能力目標中，制定“三位一體”教學目標，以期達到教學目標的精準性，避免“貼標簽”“兩張皮”現(xiàn)象。

以《全新版大學進階英語綜合教程2》“Unit3 Friendship”為例。依據(jù)POA 理論所闡釋的關鍵能力，本單元的教學目標如下，

知識目標，通過線上自主學習及線下體驗式學習，記憶、理解與友誼相關詞匯、語法等語言知識以及中西友誼觀異同等跨文化知識。

能力目標，通過“新單詞組段落”“學習成果分享”等語言產出小組任務，運用核心語言知識，就友誼話題恰當表達自己看法及講述中西友誼故事；通過師生合作分析、評價小組成果，在語言情境中反思所學知識，從而提升其高階思維、跨文化交際、合作、創(chuàng)新及自主學習等關鍵能力。

價值目標，通過小組合作完成語言產出任務，增進學生彼此感情、促進相互理解，提升跨文化意識，樹立正確個人友誼觀及求同存異的大國友誼觀，實現(xiàn)綜合育人的畢業(yè)要求。值得注意的是，在教學實踐中，價值目標無需呈現(xiàn)給學生，只需將其隱性融入知識傳授、能力培養(yǎng)的顯性學習活動中即可。

（2）整合教材內外資源，豐富課程思政教學內容。與重知識技能培養(yǎng)、輕價值引領的傳統(tǒng)大學英語教學不同，“課堂教學”子系統(tǒng)中，本課程依據(jù)“三位一體”教學目標，根據(jù)教材不同單元主題內容，深度挖掘教材中每個單元的思政元素。同時，結合高質量網(wǎng)絡資源整合課程思政素材，建立大學英語課程思政資源庫，并通過“課程思政與案例討論相融合”的方式，將思政元素系統(tǒng)、有機地融入語言教學中，解決“多元知識輸入不足、思政元素融入不夠”等問題，從而建立教學內容組織體系。

以《全新版大學進階英語綜合教程2》“Unit5 Pioneers of Flight”為例。教學內容設計在課文介紹的“萬戶、愛德華修斯、達·芬奇”三名飛行先驅基礎上，結合外教社優(yōu)質思政資源及神舟十五號返航、神舟十六號發(fā)射等熱點新聞，將“嫦娥奔月、夸父追日”等中國傳統(tǒng)神話故事以及中國航天事業(yè)發(fā)展成就等思政素材無縫對接到篇章學習中，從而既能培養(yǎng)學生不畏艱難、努力拼搏的優(yōu)良品質，又能提高中國文化對外闡述力及民族自豪感。

（3）依據(jù)POA 理論，構建“326”“學—用—評”一體化教學模式?！罢n堂教學”子系統(tǒng)基于POA 理論所倡導的“產出導向，任務驅動”等教學理念，利用智能技術，構建了“以產出為導向”的“326”“學—用—評”一體化教學模式。“326”模式將評價融入教學環(huán)節(jié)中構成“學—用—評”循環(huán)鏈（圖2），并要求課前、中、后3 個階段遵循此循環(huán)鏈，在承載“語言產出、思政育人任務”的2 條遞進式“明暗”主線（圖3）引領下，通過基于語言應用情境的“6步”“學—用—評”一體化（圖4）教學流程實施線上線下混合式教學，以便通過“學用相融”的學習體驗促進記憶、理解、應用和綜合，提升自我構建能力，并為思政元素與教學的有機融合、實現(xiàn)高階思維目標提供具體路徑。［13］

圖2 3個階段遵循“學—用—評”循環(huán)鏈

圖3 2條遞進式“明暗”主線

圖4 6步“學—用—評”一體化教學流程

以《全新版大學進階英語綜合教程1》“Unit6 Going Offline”為例。教師布置3 個語言產出任務，子任務①，課文段落復述（新詞匯等語言核心知識學習）→子任務②無網(wǎng)體驗Vlog（應用語言核心知識）→產出總任務，基于中國網(wǎng)絡科技話題的班級討論（創(chuàng)造性地應用語言核心知識）。這種遞進式語言產出任務能夠有效降低完成難度，減少焦慮感。同時，教師需依據(jù)3 個漸進式語言產出任務（明線）設計出與其相對應的價值目標（暗線），價值目標①，分析評價作者看待網(wǎng)絡的態(tài)度（高階思維能力）→價值目標②，獨立思考（思辨能力）→價值目標③，科技強國（責任擔當）。同時，課前，教師通過學生課前完成的學習通自主學習詞匯、詞匯自測及子任務①（課文段落復述）確定語言核心知識。課中，通過核心知識講解、學習成果展示與評價等參與式學習拓展學生語言知識、培養(yǎng)其綜合能力和素養(yǎng)。課后，根據(jù)課中語言核心知識完成批改網(wǎng)作文，通過線上答疑及智能批改鞏固、內化、提升語言產出能力，并通過課后對主題內容的探討與反思提升學生對科技強國的認識及社會責任感等綜合素質。

（4）融合智能技術，構建多元教學評價方式。依據(jù)POA 理論所倡導的“以評促學”“師生合作評價”（TSCA）原則，“課堂教學”子系統(tǒng)利用學習通、FIF口語系統(tǒng)等智能技術，通過師生多元評價主體，采用“師生共評、同伴互評及自評”等評價手段，構建“形成性評價+終結性評價”相結合的多元評價方式（圖5），動態(tài)考核評估、促進學生學習效果與育人成效。

圖5 多元教學評價方式

2.“師生共同體”子系統(tǒng)

本子系統(tǒng)包含“師生互動、教師言行、學生間的相互影響”三要素。教師通過線上線下師生互動交流可以掌握學生思想動態(tài)，從而促進精準育人。此外，我國著名教育學家陶行知指出“學高為師，身正為范”。同樣，麥克菲爾的道德體諒模式認為“道德尤其是道德行為和態(tài)度在很大程度上是受感染的，而不是被教會的，模仿榜樣是最高的道德教育形式。”［14］可見，教師言行是對學生最好的思政教育。同時，學生間的相互影響對課程思政的育人成效也有著重要影響，如學生在反思日志中寫道“成果分享讓我受益匪淺。我不僅了解了更多的傳統(tǒng)文化故事，而且發(fā)現(xiàn)其他同學的PPT很好看，念得也流暢。我還需要努力改進自己的PPT 和練習發(fā)音”。由此不難發(fā)現(xiàn)，同伴間的相互學習和影響能夠對其自身綜合素質提升產生增值效應。因此，本核心系統(tǒng)將教師和學生共同列為實施課程思政的主體，構建“師生共同體”子系統(tǒng)。

（二）大學英語課程思政實施支撐系統(tǒng)

由于本系統(tǒng)沒有直接參與課程思政教學，對實現(xiàn)育人目標具有間接影響，故稱之為“支撐系統(tǒng)”。本系統(tǒng)包括“實踐活動/第二課堂活動、校園文化活動”兩個要素。

1.實踐活動/第二課堂活動

杜威的德育思想重視學校教育與社會活動的關系，強調實踐活動能夠有效促進學生智力、社會責任感等綜合素質提高。［15］可見，實踐活動對于提升育人成效的重要作用。本系統(tǒng)中的實踐活動主要涉及各類英語比賽、英語社團主辦的各種英語活動，如“i-read”英文詩歌朗讀等。英語實踐活動能夠激發(fā)學生的英語學習興趣，提升語言產出能力和敢于迎接挑戰(zhàn)、勇于實踐創(chuàng)新、團結友愛等優(yōu)良品質。如一名學生在完成英語演講比賽后感言道“我最初參加比賽的目的是除掉英語差生的標簽，但在比賽中我學到了知識以外的很多東西，增進了我和老師的友誼。”

2.校園文化活動

校園文化是外顯的大學精神，也是學校整體環(huán)境的體現(xiàn)。良好的校園文化會對高校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產生巨大的促進作用。［16］因此，開展具有本校特色的校園文化活動是提升課程思政育人成效的有效途徑。例如學校組織的“賡續(xù)雷鋒精神，爭做時代新人”主題團日活動及系列志愿服務活動、“親近閱讀感悟書香”大學生育才朗誦比賽、“尋紅色記憶繪時代征程”藝術作品展等，這些校園文化活動能夠有效提升、培養(yǎng)學生社會責任感、愛國主義、求真創(chuàng)新、樂于奉獻精神以及啟迪智慧等綜合素養(yǎng)，因此教師應引導學生積極參與校園文化活動。

三、研究設計及發(fā)現(xiàn)

為了驗證“兩系一體”的大學英語課程思政實施路徑的可行性，本研究對112名非英語專業(yè)學生進行一年的教學實踐，并向其發(fā)放112份調查問卷，實收109 份，總有效率為97%。問卷采用單項選擇、多項選擇形式，從知識、能力、價值三個維度調查學生對基于本實施路徑的大學英語課程的看法，從而評估本實施路徑的有效性。

通過問卷調查發(fā)現(xiàn)學生非常認可基于“兩系一體”大學英語課程思政實施路徑的英語課程。（表1、表2）

表1 學生對本課程育人綜合素質的看法

表2 學生對評價可以提高高階思維能力的看法

通過表1不難看出，所有提交問卷的學生都認可本課程能夠提升其語言產出能力及家國情懷、道德品質等綜合素養(yǎng)。在提升學生關鍵能力方面，認可本課程能夠提升自主學習能力和合作能力的學生最多，然后依次為思辨能力、跨文化交際能力、創(chuàng)新能力、解決復雜問題的能力。同時，認為本課程能夠掌握語言文化知識、促進未來職業(yè)發(fā)展的學生數(shù)量也超過97%。

表2是針對“將評價納入課堂活動教學模式可以提高學生能力”這個問題的調查結果，結果顯示，認為評價能夠提高思維判斷能力的學生數(shù)量最多。綜合來看，多數(shù)學生還是認可作為教學活動的評價在提升其高階思維能力方面的作用。

四、研究總結

本研究經(jīng)過一年的教學實踐驗證了基于POA 理論的“兩系一體”大學英語課程思政實施路徑的可行性。研究結果證明本實施路徑可以有效拓展學生語言知識儲備，提升其語言產出、合作、自主學習、思辨、創(chuàng)新等綜合能力及家國情懷、責任擔當、道德品質等綜合素養(yǎng)，并得到學生的廣泛認可。為了更好實施該路徑，本研究總結其主要特征如下，

（一）系統(tǒng)內部的協(xié)調性

協(xié)同理論認為自然界是許多系統(tǒng)協(xié)同組織起來的統(tǒng)一體，這許多系統(tǒng)就稱小系統(tǒng)，這個統(tǒng)一體就是大系統(tǒng)。［17］各子系統(tǒng)通過相互制約與協(xié)作，推動復雜系統(tǒng)有序運作從而產生整體效應。由此可見，系統(tǒng)內部的協(xié)調性是系統(tǒng)整體有序運作的基礎和前提。對于“兩系一體”的大學英語課程思政實施路徑來說，“課堂教學”核心子系統(tǒng)為課程思政教學提供實施渠道，“師生共同體”核心子系統(tǒng)為實施課程思政教學提供人力資源，二者密不可分、缺一不可。同時，其支撐系統(tǒng)又是實施課程思政教學的有力補充，從而助力全方位實施課程思政教學。三者彼此作用，協(xié)調運行，從而有效實現(xiàn)課程思政育人目標。

（二）師生間的和諧性

和諧師生關系是指師生之間在整個教育活動過程中相互尊重、理解、信任和民主、平等的新型師生關系。建立和諧師生關系是提高教育教學質量和促進學生身心和諧健康發(fā)展的關鍵。［18］師生間的和諧關系也是“兩系一體”大學英語課程思政實施路徑的重要保障。如果師生關系缺乏和諧性，學生將很難接受教師的言傳身教，這將嚴重影響“師生共同體”核心子系統(tǒng)的有序運行，從而妨礙整個系統(tǒng)的和諧運作。

（三）實施路徑的多維性

正如陸道坤教授所說，高校課程思政建設需要“超越孤立思維”［19］，本研究根據(jù)參與課程思政實施要素的直接性和間接性，分為核心系統(tǒng)和支撐系統(tǒng)，而在核心系統(tǒng)內部又根據(jù)實施主體和實施渠道進一步分為“課堂教學”“師生共同體”兩個子系統(tǒng)，從而形成立體多維、多層次的實施路徑，以期避免課程思政實施路徑的單一性及缺乏系統(tǒng)性。

五、結語

本文借鑒、整合學者和教師們的理論概述和實踐經(jīng)驗，依據(jù)POA理論，在智能技術賦能下構建了“兩系一體”的大學英語課程思政實施路徑，為實施外語課程思政提供系統(tǒng)化、可操作性強的教學路徑，以期解決思政元素融入教學的單一性、缺乏系統(tǒng)性等痛點問題，從而助力推進課程思政建設，并通過教學實踐驗證其具有有效性，為今后高校課程思政研究提供實踐參考經(jīng)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