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珍潔

辯證唯物法告訴我們，事物具有復雜性、多樣性，不是孤立的、片面的，所以我們要全面地看待問題。對于明末清初中州文學家族的家風而言，我們要全面分析、理性看待，既要看到其中的優(yōu)良傳統(tǒng)并加以學習，也要看到其中保守落后的部分并加以摒棄。我們應學習他們胸懷家國、立志尚學、仁愛孝悌、以和為貴、勤儉持家、廉潔自守等優(yōu)良的家風。

錢穆先生在《中國文化導論（修訂本）》中高度重視家族在文明發(fā)展中的作用，他認為家族是中國文化的重要支柱之一，中國的文化、人道觀念和其他一切都建立在家族觀念之上。家族是以血緣和婚姻為紐帶結成的親屬集團，家族與家庭不同，家庭是社會最基本的細胞，是人們最基礎的婚姻、經(jīng)濟和社會生活單位，家族則由小的家庭組合而成。我國古代實行家國同構的政治體制，小到各個家族，大到整個國家，其運轉方式是相同的。家族在中國古代政治、經(jīng)濟、文化的發(fā)展中發(fā)揮著重要作用。到了20世紀50年代，家族制度消亡，家族解散了，而家庭不可能解散，依然是社會組織的基本細胞。家風是一個家族或家庭在長期發(fā)展過程中形成的特有的風氣，雖然沒有實質的形狀，卻能夠對其家庭成員產(chǎn)生深遠影響。家族、家庭、家風三者雖不相同卻又緊密相關。

一、明末清初中州文學家族簡介

中州，又稱中原，現(xiàn)多指河南。它東與齊魯相接，西與秦晉相鄰，南接荊楚，北臨燕趙，其地理位置既交通便利又相對閉塞。河南大部分地區(qū)地勢平坦、土壤肥沃、氣候溫和、適宜耕作，孕育了悠久的農耕文明。中原文化長期是中國古代文化的代表和標桿，在中國文化形成的過程中起到了十分重要的作用。中州地區(qū)文化繁盛，名人輩出。王樹林先生主編的《中國文化世家（中州卷）》共收錄了中州地區(qū)自秦漢至明清七十二個文化世家，這些家族至少相傳兩代，具有一定的代表性和影響力。

明末清初中州地區(qū)有不少有名的文學家族，如歸德侯氏家族、歸德宋氏家族、新安呂氏家族、孟津王氏家族、以彭而述為代表的彭氏家族、以薛所蘊為代表的薛氏家族、祥符周氏家族以及襄城劉氏家族等。這些代表人物及其家族成員多有文學創(chuàng)作，家族之間也多有詩文唱和，他們的創(chuàng)作和交往促進了中州文壇的再次繁盛。這些家族中以商丘侯氏、商丘宋氏、新安呂氏、孟津王氏的文學成就最為突出。明清時期中州的文學家族，雖多為官宦之家，但一般都世守儒業(yè)，重視祖德家風、家學傳承、文獻積累，故能人才輩出、門祚長久。研究這些家族的家風、家學，對于我們今天的家庭和睦、家庭教育、家庭發(fā)展具有重要的啟示意義。

商丘侯氏是一個官宦家族，有著極高的文化素養(yǎng)和文人情懷。其家始祖在明代初年，屬于戍籍，到侯方域曾祖父一輩，依靠讀書力學走向仕途，其家族逐漸開始發(fā)跡。侯方域的祖父侯執(zhí)蒲官至太常寺卿，伯祖父侯執(zhí)躬歷任吏部郎中。其父親侯恂曾任戶部尚書，叔父亦中進士，后任南京國子監(jiān)祭酒。其叔父侯忭才名籍甚，入清隱居。族叔侯愔，亦有文名。侯方域的晚輩侯汝諧、侯汝裕、侯肩復、侯祺也都有文學創(chuàng)作。其父侯恂著《南園詩》，其叔父侯恪著《遂園詩集》，叔父侯忭著有《輔之文稿》。侯方域的同輩中，侯方鎮(zhèn)有《大晉山房詩集》，侯方岳著有《存雅堂集》。

商丘宋氏亦是當?shù)氐氖兰掖笞澹怂挝⒆又缫?。宋犖伯曾祖纁，官至戶部、吏部尚書，謚莊敏。祖沾，終山東福山縣（今福山區(qū)）知縣。父權，官至國史院大學士，加太子太保。弟忻，以父蔭授中書舍人。季弟炌，舉人。宋葷不僅著述豐富，而且十分重視對先人作品的搜集整理，結成《商丘宋氏三世遺集》。宋炘著《遙青園集》，宋炌著《西湄草堂詩集》。宋犖次子宋至著有《緯蕭草堂詩集》《牂牁集》，子宋致著有《政事錄》《可竹居詩集》《擢秀園詩集》，六子宋筠著有《綠波園詩集》。其孫華金著有《歸田集》《青立軒詩稿》，韋金著有《授研齋鑒藏錄》《授研齋詩集》。侯氏與宋氏關系密切，兩家除了姻親關系還有門生關系，兩家成員常聚在一起探討詩文創(chuàng)作。清順治八年（1651），宋權罷官歸里后與侯方域、宋犖、賈開宗等人飲酒賦詩，宋犖隨侯方域、賈開宗學習詩文，與侯、賈及徐作肅、徐鄰唐、徐世琛結雪苑六子社。侯方域入清后拒絕入仕，且與東南反清文人多有往來，時河南巡撫吳景道欲逮方域入獄，宋權從中調解，才算了事。其后侯氏后輩侯肩復又曾受知于宋犖，宋犖稱其詩酷似遂園（侯?。?。

新安呂氏明初由山西洪洞遷至新安，新安呂氏家族的興起始于呂維祺，他是新安呂氏家族的第一位進士，官至南京兵部尚書。呂維祺還精通理學，是中州理學的倡導者，著有《明德堂文集》《孝經(jīng)本義》《孝經(jīng)翼》等。其子呂兆琳順治年間亦考中進士，官福建道監(jiān)察御史，著有《忠節(jié)公年譜》《鏡蚩集》等。呂履恒康熙三十三年進士，官至戶部右侍郎，詩文詞曲皆有所涉獵，著有《夢月巖詩集》《冶古堂文集》和傳奇《洛神廟》等。呂謙恒康熙四十八年進士，官至光祿寺正卿，著有《青要集》。兩兄弟感情深厚，有“新安二呂”之稱。

王鐸的先祖是山西洪洞人，明初其太祖王成遷其家至孟津，傳十世至王鐸。天啟二年（1622），王鐸中進士步入仕途，王氏家族逐漸開始顯貴。王鐸著有《王覺斯初集》《擬山園集》；王鑨詩文有《紅藥壇》《大愚集》，皆傳世，傳奇《秋虎丘》《雙蝶夢》《擬牡丹亭·尋夢》等；王無咎有《崢嶸山房詩集》《十二芝園文集》；王鶴著有《葆光堂文集》《疏淪軒詩集》；王眉谷著《持平堂文稿》《持平堂詩稿》。

商丘侯氏、宋氏家族、新安呂氏、孟津王氏，這些家族雖屬于不同的文學家族，有著各自的家學家風，但他們也有一些共性，如重視儒學、科舉興家、家族文化豐富多元等。這些特征可謂是明末清初中州文學家族的共同特征。這些家族從眾多的家族之中脫穎而出，成為當?shù)氐耐?，并且形成一定的文化氛圍，持續(xù)幾代人上百年之久，其中必有緣由，而良好的家風，便是這些家族興盛的重要原因之一。

二、明末清初中州各家族家學家風

家風是一戶人家或一個家族長期形成、世代積淀、相因成習，相傳沿襲，為家庭成員所認可遵從，展現(xiàn)該家族成員精神風貌、風氣和風尚，包括家庭道德準則、品行風尚、審美情趣、氣質氣度與素養(yǎng)風采的家族文化傳統(tǒng)。一個家族能夠崛起興盛持續(xù)，必然有著良好的家風。

侯氏家世清流，侯執(zhí)躬清正廉潔，侯執(zhí)蒲與高攀龍交好，公事之余時時與高攀龍講學。他曾反對魏忠賢代替皇帝行祭祀之禮，惹魏忠賢大怒，有東林魁渠之稱。侯恂、侯恪皆因反對魏忠賢而罷官。明朝覆亡后，侯恂在商丘城南筑南園，堅守不仕。侯方域與當時有小東林之稱的復社關系密切。順治初，侯氏弟子鮮有為官者，侯方域、侯方岳皆因不與清廷合作而險遭逮捕。侯氏子孫多至孝，侯執(zhí)蒲事伯父為父。侯恂入獄，侯方夏侍父七年，聽說宜興周延儒為相，他蓬頭垢面，伏在運河邊十余日，上言求解。李自成攻破歸德時，侯方岳在慌亂之中并沒有攜帶別的東西，唯獨攜帶其父侯恪的《遂園詩集》而出。侯恪在文學上推崇七子的觀點，他曾經(jīng)教導侯氏弟子曰：“以忠孝傳家，以古法為文?！彼盼膸煼ㄇ貪h，推崇司馬遷；詩歌推崇杜甫，以大雅自命。這些特點對侯方域的詩文創(chuàng)作產(chǎn)生了重要影響。徐作肅曾經(jīng)在《南園詩稿序》中說到侯方域在詩歌方面追求正始，自己學詩晚于他，故曾以為是他特立獨行，后來讀了侯方域叔父司成公的集子，才發(fā)現(xiàn)侯方域卓然不群，是因為前有他的叔父。徐作肅乃侯方域好友，在看過侯恪集后作此評論，可見侯氏家學對于侯方域的影響。侯肩復曾言：“吾之高、曾皆以文登進士第，成顯宦，為名臣。吾祖吾父亦各以詩文蹲踞文壇詩社間。予承其嗣，稍自惰棄，不幾墮先業(yè)，貽先人羞耶?！保ā逗钍霞页恕埳焦覀鳌罚┛梢姾钍霞覍W淵源對他的影響。

自宋纁開始，宋氏便家教嚴整。王士禎《池北偶談》載沈鯉的一段話，沈鯉說宋纁雖然位高權重，家世顯赫，可是他們家法很嚴，有次他去赴宋纁生日宴，當時在座的宋氏子弟有數(shù)十人，卻聽不見任何喝水、吃飯的聲響，十分肅靜?？滴踉n宋氏“官箴三命凜，家學一經(jīng)傳”一聯(lián)，概括了宋氏家族為官為學的家風。宋氏子弟為官多廉政愛民，宋犖曾與康熙言：“臣祖沾以明萬歷朝舉人，為山東福山令，有惠政。曾伯祖纁，嘉靖朝進士，萬歷朝官至吏部尚書，謚莊敏，明史有列傳。此后官郎署者，尚有人。臣惟凜遵家訓，不敢負朝廷，不敢負先世?！保ā段髭轭惛濉罚┛梢娖浼绎L對于宋犖的影響。宋權詩學杜甫、王維，文宗歐陽修、蘇軾，宋犖在《漫堂說詩》中他十二歲時便聽從父親宋權的教導，開始學習聲律詩文?？梢娝螤螐氖略娢膭?chuàng)作，是因為其父宋權的教導。宋犖同樣注重對其子孫的指導，他的《漫堂說詩》即一本家學教材，他曾說因為兒子宋致、宋筠等人心里羨慕父親與兄長詩文唱和的樂趣，想要學習唱作詩歌，所以宋犖便寫下了自己對于詩歌的看法和體悟，以作指導。宋犖有詩云“永日披圖坐，全家擊缽吟”（《送超侄歸里》），“新詩寫就兒孫和，白傅當年似此無？”（《九日游寒山五首》其五）可見其家學門風。

呂維祺為吏部主事時，正值魏忠賢當權，當時很多人畏于閹黨的勢力，趨炎附勢，大肆為魏忠賢建生祠。而呂維祺不懼閹黨，勇于列舉魏忠賢的罪狀。崇禎十四年（1641），李自成攻打洛陽，呂維祺選擇守城抵抗，洛陽城陷，他拒絕逃亡被俘后自盡而亡?？梢妳尉S祺的不畏權勢和忠君愛國之情。呂維祺的品格也深深地影響著他的后人，其子孫多廉潔自律、勤政愛民、忠君愛國。

忍讓好德可謂是王氏家風。王鐸的高祖王鼎，書寫“忍讓”兩個大字，傳給自己的子孫后代。王本仁也曾教育王鐸道：“我們的祖輩一直以來教導子孫們忍讓，如果逞一時之快，那將祖先的教導置于何地？你努力學習是好的，但不要貪圖利益玷污自身。如果有幸實現(xiàn)了理想抱負，也不可像他人那般暴戾，以前欺侮我們的豪強和狡黠者，也要忍讓不要報復怨懟。如果以殺人為樂，借逞強獲得功名，這和奸猾之人有何不同？”王氏兄弟間感情深厚，子孫多純孝?！吨兄菰娾n》評價王鐸和王鑨兄弟，說他們以文章?lián)P名一時，家中藏書豐富，又建造園林，亭臺樓閣錯落有致，水池旁奇石修竹羅列；族中兄弟子侄皆善書法，從政之余，還在園中進行詩文唱和。可見其家學風貌，家中的文化氣息。這些良好的家風是這些家族走向興盛的重要條件，時至今日同樣值得我們繼承學習。

三、取其精華，去其糟粕：注重良好家風建設

事物具有復雜性、多樣性，并不是孤立的、片面的，所以我們要全面地看待問題，全面地看待各個家族的家風，取其精華，去其糟粕，學習那些優(yōu)良的家風，對于那些落后的家風，如男尊女卑等思想加以摒棄。家風雖然源于家族、家庭，但是他的作用絕不僅限于家庭、家族，它是社會風氣的基礎，良好的家風具有神奇的感染力，家族的傳統(tǒng)風尚美德和祖輩、長輩們的言傳身教總能影響著家族成員的思想和行為。

我們要學習立志尚學、心懷家國的家風。胸懷家國，擁有遠大的理想，并且不斷學習，是一個家族、一個家庭上升的起點。世家大族多注重子孫的教育，其子孫也多有濟世安民的志向。商丘侯氏本是戍籍，正是通過讀書力學，使其家族成為當時的望族。侯方域在《贈季弟序》中說道：“吾祖之少也孤，曾王伯父嘗進而命之曰：‘吾，戍籍也。爾不力于學，將為伍卒矣。吾祖用是自奮，與伯祖同致身列卿。其后，吾祖又進吾父若叔而命之曰：‘爾勿以我為貴，吾戍籍也。爾不力于學，將為伍卒矣。吾父若叔之克奉吾祖之教也亦然。季弟嘗從父兄之后聞之矣。季弟勉乎哉！”由此我們可見侯氏家族讀書力學的傳統(tǒng)，這種讀書力學的精神今天依然值得我們學習。同時，侯氏子弟多有遠大的志向，侯方域亦有濟世安民之志。侯方域自小便跟隨在京為官的父親的身邊，并拜倪元璐為師進行學習，所以他對朝中的事情十分熟悉，因此感慨天下日漸混亂，朝中的士大夫卻沒有能扭轉頹勢以輔佐國家興盛者。他把自己比作展翅翱翔的蒼鷹，即使國運日漸衰退，形勢一片慘淡，自己也要像蒼鷹一樣大展宏圖，成為那個力挽狂瀾、輔佐國家中興的人。作為新時代的青年，我們也應胸懷家國，并通過自己的努力去實現(xiàn)自己的理想，為我們國家的發(fā)展貢獻出自己的一份力量。愛國是一個人的基本道德底線，把這種心懷家國、立志尚學的家風融入日常的家庭教育中，培養(yǎng)孩子的家國情懷，更有利于我們國家的長遠發(fā)展。

我們要學習仁愛孝悌、以和為貴的家風。在我國的傳統(tǒng)文化中，十分注重孝道，它同樣是一個人的基本品質。侯方夏，性至孝，其父侯恂入獄七年，方夏侍奉其左右。他聽說宜興周延儒復起為相，便伏在運河邊十余日，上言求解，破衣爛衫、蓬頭垢面，周延儒大為感動。新安呂氏中呂履恒、呂謙恒兩兄弟關系十分和睦友愛。有一次，呂履恒思念其弟，便作樂府一章，謙恒使其孫肅高相和歌，待歌完，失聲痛哭，其后打開再看，忍不住再次掩面哭泣，可見兄弟情誼之深厚。呂履恒的長子呂法曾，建造力園農圃，每逢佳節(jié)，便把母親接來，拿出雞鴨魚肉和新鮮的瓜果蔬菜侍奉母親。當選知縣后，他又因為母親的緣故改任為祥符教諭。對比當今社會，受各種因素的影響，出現(xiàn)了一些不贍養(yǎng)父母、空巢老人等問題，這些問題值得我們反思和重視。

我們要學習勤儉持家、廉潔自律的家風。這些家族早期的人物，都十分注重節(jié)儉。侯氏家族的節(jié)儉之風是由侯瑀培養(yǎng)的，即便他的兒子侯執(zhí)躬中了進士，做了官，他依然保持著普通農民的本色，不穿賜封的官服，飯食儉樸，不到節(jié)日，一律粗茶淡飯。侯執(zhí)蒲稱他“至性簡淡，不喜鉛華”。呂維祺為官后依然廉潔自守，他曾言：“吾家素無厚積，取債必償人，今日到任還他，吾不知任中果有欠我債者，抑指望正俸可償，此皆未仕時，先存不肖心，吾寧自約，不甘為此，有不得已，寧寄字鬻產(chǎn)湊辦，不貸京債一分?！保ā睹鞯孪壬募罚┯纱丝芍?，呂維祺從不借債，也從不想著做官發(fā)財還債，可見其廉潔之心。而今天隨著社會的進步，人民生活水平的不斷提高，便有不少家庭有鋪張浪費的現(xiàn)象，甚至有些持身不正的官員利用職務之便，以權謀私，貪污受賄。所以，我們應當注重培養(yǎng)孩子勤儉節(jié)約自律的習慣。

良好的家風有助于塑造個人良好的品德，有利于建立家庭美德，有利于優(yōu)秀傳統(tǒng)文化的傳承，有利于社會的和諧發(fā)展。家風是社會風氣的重要組成部分。家庭不只是人們身體的住處，更是人們心靈的歸宿。家庭是人生的第一個課堂，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師。所以，我們要注重家庭教育，要重視良好家風的培養(yǎng)。然而，當前社會優(yōu)良家風的建設還存在一些問題，有待進一步提升。比如，父母工作繁忙，無暇顧及孩子的教育；父母外出務工，造成的留守兒童問題；父母只重視孩子的成績，而不重視品德教育的問題；子女不贍養(yǎng)老人的問題；等等。所以，我們首先要重視家庭教育，明確良好家風的內容；其次要把良好的家風融入家庭的日常生活中，融入學校教育中，融入我們平時的工作之中，融入社會輿論的導向之中。

研究明末清初中州地區(qū)的世家大族，透過對各家族家風的研究，我們能看到良好的家風對一個家族、一個家庭的重要影響。所以，我們要取其精華，去其糟粕，摒棄那些落后的觀念，學習他們胸懷家國、立志尚學、仁愛孝悌、以和為貴、勤儉持家、廉潔自律等優(yōu)良的家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