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浙江舟山人王亨彥是晚清民國時期浙東一大名儒,其有著編纂《普陀洛迦山志》等事跡,本文重點研究了王亨彥的學術(shù)思想淵源,從乾嘉學派和浙東學派兩方面入手分析出王亨彥集兩派之大成,隨后從史學、經(jīng)學等角度提煉匯總了王亨彥的學術(shù)思想相關(guān)理念。
【關(guān)鍵詞】乾嘉學派;浙東學派;俞樾;黃式三;黃以周;王元恒;王亨彥
王亨彥(1859—1930),字雅三,號寄翁,浙江省舟山馬岙人,晚清民國時期浙東著名教育家、經(jīng)學家、史志家、學者,目前著述存《普陀洛迦山志》《定海鄉(xiāng)土教科書》《銳廬思痛記》3種,散佚《岵思堂雜著》六卷、《定海廳志校補》三卷、《四書通釋》和《時事紀略》4種。他是提議在浙江省舟山修鐵路的第一人,他作為普陀山志的編纂主任,曾全心修志,在歷史上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此外,王亨彥在學術(shù)上亦有相關(guān)建樹,但目前尚無學者從此方面深入窺探,本文重點從王亨彥學術(shù)思想淵源和內(nèi)涵兩方面對其學術(shù)思想予以初探,權(quán)當拋磚引玉之作。
一、王亨彥的學術(shù)思想淵源
清代中期,形成了著名的乾嘉吳派、皖派二派對峙的局面,舉世聞名的乾嘉考據(jù)學派由此誕生。[1]民國版《定海縣志》有載:“亨彥,字雅三,精考據(jù)之學?!边@精通考據(jù)學,就是王亨彥一大學術(shù)特征。而“乾嘉學派”是清代重要的經(jīng)學研究流派,以“考據(jù)”為治學主要內(nèi)容,又有“樸學”“考據(jù)學”之稱,乾嘉學派重點在訓詁、???、注釋、輯佚和辨?zhèn)蔚确矫鎸偶枰钥偨Y(jié)性的整理,并在經(jīng)學、小學、史地、金石等方面都留下了可資借鑒的寶貴遺產(chǎn)。王亨彥的父親叫王元恒(?—1887),字佩韋,號吉齋,浙江舟山馬岙人,附生,王元恒曾“以樸學自勵”,著有《吉齋遺稿》,可見王亨彥受到過其父的影響,乾嘉學派稱自己的學問是“實學”,而覺得佛教、道教是虛學,故該方面思想在王亨彥后來編普陀山志上亦有一定程度的體現(xiàn),與此同時,目前也有學者指出:《普陀洛迦新志》一書的考證文字很有乾嘉學者的治學風格。[2]且俞樾曾為王亨彥之老師。俞樾(1821—1907),字蔭甫,自號曲園居士,浙江德清人,系晚清時期學識博洽的大師鴻儒。俞樾承繼了乾嘉漢學的治學精神[3],其學術(shù)與教育思想影響晚清眾多學者。王亨彥在光緒中葉就讀于上海求志書院,受過當時的山長俞樾的點撥,其親自給王亨彥批改過文章。王亨彥受俞樾思想頗深,俞樾在治學上效法乾嘉學派,但他與乾嘉學者卻有著很大的不同。乾嘉學者大多是脫離社會現(xiàn)實,單純?yōu)榭紦?jù)而考據(jù),對于時事政治、國計民生不聞不問,而俞樾卻是一個帶有濃厚政治色彩的學者。[4]他治經(jīng)以高郵王氏父子為宗師[5],高郵王氏父子即王念孫和王引之,王念孫曾主張有“學問、人品、政事三者同條共貫”的理念,而王亨彥也曾說過:“論語言,學優(yōu)則仕,仕優(yōu)則學,又以子羔之不讀書為賊人,以子游之學道為愛人。知往圣垂訓,惟學古乃可入官,即入官亦不可廢學,是以古來名臣,多出名儒?!蓖鹾鄰┮詾槿牍俸妥鰧W問,二者是可以相互融通的,故“古來名臣,多出名儒”,這其實和王念孫的理念不謀而合,其多半也有著俞樾思想的影響。舟山秀才王昌科云:“吾家雅三君,本經(jīng)學士,而復(fù)洞明時事者?!笨梢?,王亨彥是既通經(jīng)學,又明時事。王亨彥于1910年受定海廳統(tǒng)計處邀請出任調(diào)查員,在清宣統(tǒng)元年被初選為咨議局議員,在辛亥革命后曾當選為定??h議會議員和定??h參議會議員,其還留《時事紀略》,足見他對時事有自己獨到之見解,除了提議在浙江省舟山市修鐵路之外,他曾經(jīng)還為民請命,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稅賦,他為了保護舟山最為著名的古跡之一:舟山宮井,曾提議修繕此處,他為了讓后人懷念舟山馬岙陶氏一族,以表達景仰陶氏之意,曾提議改馬岙為景陶,且其在《銳廬思痛記》中還多有對當時眼下時局之看法,包括停科舉、興西學等,他還經(jīng)常引俞樾《右臺仙館筆記》《春在堂隨筆》《九九消夏錄》等書中例子言談事理。再結(jié)合其所精通“考據(jù)”之學,王亨彥應(yīng)歸屬于乾嘉學派。
除了乾嘉學派之外,當時與其并存的還有浙東學派等。說到浙東學派,則不得不提兩個人。章太炎論“浙東之學”的學人譜系下延到了舟山黃式三、黃以周父子[6],黃式三(1789—1862),字薇香,號儆居,清代著名學者。黃以周(1828—1899),字元同,號儆季,是黃式三的兒子,二者皆是浙江舟山人。而王亨彥之父王元恒正是黃式三的弟子之一,王元恒曾“從鄉(xiāng)賢黃儆居先生式三游”,在求學之時“夜分而眠,昧爽而起,年余,盡得其說經(jīng)論文之傳”。后來,王元恒又研究宋代儒學之說,將朱熹、呂祖謙的通信按照年次編輯為《朱呂問答》一書,黃式三為《朱呂問答》作序留:“據(jù)集中所存之書依序編之,一問一答,倫次秩然”之語,該書目收錄于《儆居遺書》之中,現(xiàn)今多有學者以為此書乃黃式三所著,實則其為王元恒和黃式三之子黃以愚共同所作。王亨彥與黃以周亦有師徒情分,在1888年他被黃以周招至江陰南菁書院,教黃以周的兒子黃家驥讀書,所以王亨彥在江陰南菁書院也待過一段時間。當時他也結(jié)識了不少好友,授課之余,他還經(jīng)常攜同門之人一起游玩增長見識,并將所見之事記錄下來而有所感觸。這一點與他當年闡釋過《學記》“故君子之于學也,藏焉、修焉、息焉、游焉”之意有著異曲同工之妙。東漢鄭玄對“藏焉、修焉、息焉、遊焉”有注釋:“藏,謂懷抱之。修,習也。息,謂作勞休止於之息。游,謂閑暇無事于之游?!蓖鹾鄰┰唬骸班嵰詰驯п尣兀菍W之存諸心也。以習釋修,是學之習其事也。以作勞休止為息,是養(yǎng)其學之精也。以閑暇無事為游,是廣其學之見也?!惫首阋娖湟淮鷮W者之風。舟山唐之慶在《銳廬思痛記》中有云:“吾鄉(xiāng)自佩韋先生傳紫微黃儆居子式三學,其季子雅三先生紹之,復(fù)獲事儆居子之季子元同以周,講學論文,時相印證,遂盡得儆居子之真?zhèn)?,彼黃氏子弟,反一傳不振,其后談定海之經(jīng)學者,不推紫微黃氏,而推吾鄉(xiāng)王氏之雅三先生?!笨芍?,王亨彥是傳承了舟山紫微黃氏之經(jīng)學。故民國版《定海縣志》有載:“(亨彥)為黃氏再傳弟子?!睂τ跒楹我谓?jīng),王亨彥曾云:“富貴功名,皆有盡之物,惟精通六藝者,著述流傳得以歷久不敝?!苯?jīng)學也稱“六藝之學”,王亨彥認為富貴功名皆有到頭的一天,只有精通六藝,成書立傳,方能流傳百年,容后世所聞。王亨彥于1904年考上歲貢生,其著有《四書通釋》,即對四書之釋注。他還一同和黃家岱校勘過黃式三的《尚書啟蒙》周書的部分,和其他同學共同校勘過黃以周的《經(jīng)訓比義》。同時,再結(jié)合地理位置來看的話,王亨彥應(yīng)該隸屬于浙東學派。
故而從學脈等學術(shù)角度去分析,王亨彥兼具乾嘉學派和浙東學派兩派之思想特征,此人的學術(shù)派別是非常難以劃分的。所以無論是將王亨彥定義為浙東學派的代表之一,是受到了乾嘉學派的思想影響,還是將其定義為乾嘉學派的代表之一,受到了浙東學派的思想影響,這些推論都是較難有定論的一個事情。同時,進一步分析當時由晚清轉(zhuǎn)至民國的時代背景,即廢科舉、興西學,故舊時的經(jīng)學等學問能夠傳承下來,就已經(jīng)是非常不易之事了,所以更別提什么門派之別了。
梁啟超在其著作中曾說過:“清儒最惡立門戶,不喜師弟相標榜。凡諸大師皆交相師友,更無派別可言。”由此可見,在學術(shù)研究史上,起初可能并無所謂門派,只是后人為研究方便起見,而特以地域、特點或代表人物等加以命名。[7]且筆者以為,王亨彥是承乾嘉學派和浙東學派兩派之學集大成者,在其身上能看到兩個學派的影子,為防日后學者在王亨彥學派歸屬問題上空釀兩派之爭,故筆者直接將王亨彥所屬學派冠以“王亨彥學派”之名,以示后來之研究者。
王亨彥學派在浙江省舟山市的弟子甚多,王亨彥之子王祖安在《銳廬思痛記》中有言:“家大人設(shè)館時,同門之士極盛”,根據(jù)《馬岙鎮(zhèn)志》當中的記載:“馬岙、小沙、長白、干覽、岱山、秀山、衢山甚至寧波均有學生來其門下,以后其弟子中好些皆為社會名流。”王亨彥交游甚廣,在舟山本地頗具名望,他與當時本地社會名流:孫爾瓚、湯濬等皆有來往,曾受邀為舟山定海黃沙干覽周氏的宗譜做過鑒定,并在定海白泉王氏的宗譜上留下過筆墨,還在舟山馬岙單奇洞旁的石碑上留下題跋,且在舟山本土詩集《陶令雪鴻集》《翁洲詩征》《黃沙周氏三代傳詩集》上留序或作傳,篇篇均為經(jīng)典佳作。此外,他還撰有寧波《辨志精舍記》,且當時浙江省內(nèi)一些有名望的人物皆慕名而來與之結(jié)交,錢塘知縣朱鑑章撰楹聯(lián):“經(jīng)腴史藻蔚斗室,海氣山光宜短墻”,讓教諭沈祖榮書之贈予王亨彥,而定海廳知事錢增勛也曾贈給王亨彥“益知增能”之匾額,杭縣知事陶鏞更是以“王雅三學博”來評價他,足以見得王亨彥此人在浙東也有一定的名聲。
二、王亨彥的學術(shù)思想內(nèi)涵
本文對王亨彥相關(guān)的學術(shù)思想理念內(nèi)涵予以匯總提煉,其大致分為以下幾個方面:
(一)史學:趨于實證,訂正偽謬
“清初諸大師又無不以佛氏為之罪魁而深惡痛絕佛氏。清初士大夫社會的仇佛心理,在學術(shù)界蔓延的結(jié)果,便是佛氏連帶著喜好妙的形而上學思學風同時遭到了學術(shù)界的抗棄,而學風愈趨于實證?!盵8]可見乾嘉考據(jù)學風形成之初即排拒佛釋,而趨向于實證。這一點,其實也與王亨彥編纂《普陀洛迦新志》一事暗合。民國時期,王亨彥經(jīng)過定海知縣陶鏞的推薦,由印光法師等聘請其重修山志,他擔任了普陀山志的編纂主任,在編纂此志時,凡有關(guān)普陀山之事皆加以搜羅,后該志分十二門,共十二卷。由于王亨彥深受乾嘉考據(jù)學之風的影響,其思想與佛學有一定區(qū)別,他與陶鏞有探討過是否以觀音為志之主體,有書信曰:“知印師身入空門,導揚宗風,修山志以觀音為主體,亦固其所。但既名為志,將以顯山川之名勝,表創(chuàng)造之功勛,以及建革之由,中興之業(yè),自應(yīng)詳為羅列,俾無遺憾。我公答以折中辦法,分內(nèi)、外兩篇,始有志例可言?!盵9]后山志于1928年印行出版,當時題名為《普陀洛迦山志》。在《印光大師文鈔》有載:“王君(即王亨彥)于儒可稱博洽,于佛未涉門徑。志成,而山中耆宿,命光重修。光以近來刻排各書,了無有暇。至十九年,掩關(guān)蘇垣,始得出書?!笨梢娫诤罄m(xù),印光大師又將其修訂更名為《普陀洛迦新志》予以出版。從王亨彥探討山志主體且不諳佛學之中即可看出,其思想當中乾嘉學派“實學”的根深蒂固。
同時,王亨彥曾在定海修志局工作過,還??边^正史,他參加過民國《定海廳續(xù)志》《定海廳志校補》《定??h新志》《定??h續(xù)志》等書的校補工作,并在1920年撰有《定海廳志校補》三卷,惜未傳世。王亨彥認為廳志“詳于述古,略于證今”,他通過四處不斷走訪,最后在清光緒年間編成《定海鄉(xiāng)土教科書》,該部教材匯集定海歷史、地理、圖說等各類鄉(xiāng)土知識,是舟山晚清時期的一部鄉(xiāng)土教材,頗具研究價值,且在當時而言,算是少有之作,當年定海廳同知、浙江提學司評價這部教材:“足資采擇”。在這部教材當中,其還留:“另有名宦、先賢、兵事諸課隨后續(xù)出”之語,可知當時王亨彥還存有續(xù)編之念。
(二)經(jīng)學:實事求是,刪繁就簡
王亨彥曾說過:“方今說經(jīng)之書汗牛充棟,凡已經(jīng)古人是正者,汰之可也,否則徒令讀者生厭,積厭生憎,致釀黜經(jīng)之禍,此說經(jīng)家所當慎也?!贝司湔f明了王亨彥在治經(jīng)時的態(tài)度,其覺得目前說經(jīng)之書較多,相關(guān)語句但凡是古人已經(jīng)校正過了,刪之淘汰即可,否則只會讓讀者生厭,隨后由厭生憎,最后會導致棄經(jīng)之舉。王亨彥這一刪繁就簡之說,足可證明其實事求是的治學態(tài)度。
(三)訓詁學:說文解字,音形皆通
訓詁學根據(jù)字形、字音研究字義及其相關(guān)變化。王亨彥在訓詁之學上亦有相關(guān)研究,在字形方面,王亨彥之子王祖安修習之室“銳廬”之取名即是經(jīng)典一例,其對“銳”之意義予以詳加考辨:“鄭高密注周禮大宗伯,圭銳象春物出生,是廬之銳,其取象可從同?!边@個圭銳象春物初生即出自鄭玄在《周禮注疏》中對六器的形狀解讀,而銳廬的“銳”就是取了這個象意?!朵J廬思痛記》中有載:“……說文,以才為草木之初,象枝葉之畢寓。以Ψ為草木初生,象枝葉之巳形。以?為出,象枝葉之益大。以岀為進,象草木之益滋。知物之生生不已,由Ψ而?,由?而岀,其始固銳甚,繼則敷榮吐秀,進而至于成熟,而后已物,豈終于銳乎哉……”暗指讀書成才和草木生長般需銳意進取,并以王祖安修習學問作比對,王祖安1902年成為秀才,且尚未“弱冠”,可見王祖安的學業(yè)正如同春天初生之草木一般蓬勃發(fā)展,也足以見得王亨彥取名“銳廬”之良苦用意。在字音方面,王祖安幼時讀毛詩,于未諧處疑其不韻,王亨彥“告以方音之義,與字之通借”。故可發(fā)現(xiàn)王亨彥知曉訓詁,擅于運用字形、通假、聲訓等來破解真義。
(四)金石學:填補空白,引經(jīng)據(jù)典
金石可以用來釋經(jīng)證史,在該方面,王亨彥也有一定的研究。晚清民國時期在舟山當?shù)?,曾出過不少碑,其中一塊為宋代古碑,一塊為唐代古碑。
清光緒十七年(1891),舟山白泉曾經(jīng)出土過一塊宋朝劉居士的墓志銘,額題篆書八字:宋故劉居士墓志銘,首題:右迪功郎前改差監(jiān)明州昌國西監(jiān)虞仲瑜譔并書。在清末時,恰逢《兩浙金石志》正好在續(xù)編,王亨彥遂將此墓志銘用紙拓后呈寄予以備采。同時其還對虞仲瑜此人做了考究,他觀其在雍正《寧波府志》記載為昌國監(jiān),而定海舊志里對其官職未有記錄,故而建議可以以此銘填補其空白,這在當時網(wǎng)絡(luò)未通之年代,可謂又算是一個不小的發(fā)現(xiàn)。
清光緒三十四年(1908)在舟山岱山衢山島,當?shù)剞r(nóng)民在掘土時偶得一唐朝古碑,王亨彥曾將該磚碑“遂拓一紙以歸”,并對該磚碑有探討,一般來講墓志銘是十七字一行,但此墓志銘上是十四五字到十七八字不等。王亨彥覺得當時可能是直接書寫刻畫在磚碑上,而不是先鉤摹好后再上磚碑的。對于其墓志銘的抬頭部分為什么只說了“程夫人”,卻不稱丈夫姓氏,王亨彥引用袁枚《隨園隨筆》中的周夫人墓志其抬頭標題上也同樣只稱“唐故義興周夫人墓志”,而沒有書寫王府君靜信的典故,故在唐朝,早就有在墓志銘抬頭上不稱丈夫姓氏的例子。
三、結(jié)語
晚清王亨彥此人是非常值得深入研究的,同時王亨彥學派也由此文引出,這對于如今的學術(shù)界是一個新的學派概念,本文也僅僅只是管中窺豹,對王亨彥學術(shù)思想予以粗淺分析,定有一些疏漏和不足之處,想必此文也不會是結(jié)束,相信后來的研究者也會紛至沓來、錦上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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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王立,男,漢族,中國收藏家協(xié)會會員、浙江省收藏協(xié)會會員,研究方向:王亨彥學派學術(shù)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