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獻軍,趙曉嵐
(湖南師范大學,湖南長沙4 1008 1)
劉禹錫湖湘詩歌系年辨正二十則
肖獻軍1,趙曉嵐2
(湖南師范大學,湖南長沙4 1008 1)
當今學者在劉禹錫湖湘詩歌系年問題上大體上取得一致,但仍有少數(shù)詩歌存在分歧,本文選擇系年爭議較大的詩歌,綜合各家說法,并依據(jù)詩歌在《劉禹錫集》和《全唐詩》中的編次及這些詩歌與《劉禹錫集》中其它詩歌的關(guān)系,對這些詩歌的系年逐一辨正并重新系年。
劉禹錫;系年;編次;辨正
目前學術(shù)界對劉禹錫詩歌系年研究較多,研究著作先后有卞孝萱的《劉禹錫年譜》(下稱《年譜》)、瞿蛻園的《劉禹錫集箋證》(下稱《箋證》)、蔣維崧等的《劉禹錫詩集編年箋注》(下稱《箋注》)、陶敏等的《劉禹錫全集編年校注》(下稱《校注》)等,另傅璇琮主編的《唐五代文學編年史》(下稱《編年》)對較多劉禹錫詩進行了系年,還有不少論文也對劉禹錫部分詩篇系年進行了補正。雖然這些研究對劉禹錫詩歌系年大體取得了一致,但因劉禹錫一生中曾七次經(jīng)歷湖湘地區(qū),故其部分湖湘詩系年存在較大分歧,本文選擇其中系年分歧較大的詩歌,結(jié)合劉禹錫的有關(guān)史料及其交往情況,逐一進行辨正,并重新系年:
1.《君山懷古》:《年譜》作元和元年,《箋注》、《校注》作永貞元年,《箋證》作“作于赴連州途中”。在《劉禹錫集》(下稱《劉集》)中,此詩前有《連州臘日觀莫徭獵西山》,表明已在連州,因此此詩似不可能作于赴連州途中。如作于由連州刺史返京途中,詩中不應(yīng)“千載威靈盡”之句,詩人不可能在回歸途中就開始諷刺當政者,且回歸至衡陽時已到了春天,與此詩在季節(jié)上不合。而此詩后二首為《秋江晚泊》、《步出武陵東亭臨江寓望》,分別作于赴朗州途中和朗州司馬任上,從詩編次看,詩當作于貶朗州司馬途中,其途經(jīng)路線為,由長江入洞庭,再經(jīng)沅水,最后到朗州。詩中諷刺之意與此時情形合,而“赭山寒水中”則表明是在冬季或者早春,與貶朗州司馬時間相合,因此,此詩系年當在永貞元年冬或元和元年早春。
2.《聞道士彈思歸引》:《箋證》作元和三年,《箋注》作元和十二年,《校注》作元和二年。詩中有“越聲長苦已三年”,《傷獨孤舍人并引》中說:“及余謫武陵,九年間,……元和十年春,余祗召抵京師。”可見,劉自算謫居武陵是從元和元年始,而非永貞元年,因劉至貶所時已到了元和元年,因此,詩當作于元和三年。另連州雖是下州,但元和人口達十四萬三千五百三十三,刺史職官為正四品下,而其貶朗州司馬時,官職是從六品下。因而雖是遠州,詩人不得以“逐客”自稱,故此詩非作于元和十二年連州刺史任上?!秳⒓分写嗽姾笥小断部祵④娨娫L》詩,此詩作于朗州司馬任上,又《赴連山途次德宗山陵寄張員外》編次在《聞道士彈思歸引》后三首,是貶連州途中作,均可證《聞道士彈思歸引》當作于朗州司馬任上,而非連州刺史任上。詩中所謂“越聲長苦”乃是泛指,不可拘泥于字面意義。
3.《奉和淮南李相公早秋即事寄成都李相公》:《年譜》、《編年》均作元和四年,《箋證》作元和四至六年,《校注》、《箋注》作元和四或五年。據(jù)《舊唐書》載,李吉甫任淮南節(jié)度使在元和三年九月至六年正月間,李詩中有“早秋”,因此不可能作于元和三年,六年秋已離開淮南,詩當作于元和四年秋或元和五年秋。
4.《翰林白二十二學士見寄詩一百篇,因以答貺》:《箋證》作元和三至六年,《年譜》、《箋注》作于元和三年,《校注》和《編年》作元和五年?!杜f唐書·白居易傳》:“(元和)二年十一月,召入翰林學士……六年四月,丁母陳夫人之喪,退居下邽?!薄赌曜V》以“琪樹春朝風正吹”當為三年春作,實誤,“玉琴清夜人不語,琪樹春朝風正吹。郢人斤斲無痕跡,仙人衣裳棄刀尺”,是從風格和形式上評白詩,不可拘泥于“春朝”二字。劉白之間,前不見有交往,直至長慶二年始交,《校注》以元稹元和五年貶江陵為劉白之交中介,而斷此詩于五年作,或是,然非確證。
5.《泰娘歌并引》:《年譜》、《箋證》、《箋注》作朗州司馬任上,《編年》作元和六年左右,《校注》作元和八年左右。引言“久之,為蘄州刺史張愻所得。其后愻坐事,謫居武陵郡。愻卒,泰娘無所歸”,又《冊府元龜》載,“(張愻)元和五年貶為朗州長史”,然愻卒之年無可考,《編年》作元和六年左右,《校注》作八年左右,均無確證,此詩當作于元和五年至九年間,劉禹錫在朗州司馬任上。
6.《和董庶中古散調(diào)詞贈尹果毅》:《年譜》、《箋注》作元和六年,《校注》作約元和四年,然皆不知所據(jù)。又依《劉集》編次,此詩前三首有《武陵觀火詩》,又《湖南通志》載元和二年武陵大火,而董元和六年已至江陵,七年卒,則此詩當作于元和二年至六年間。
7.《覽董評事思歸之什因以詩贈》:《年譜》、《箋注》作元和六年,然董六年秋已至江陵,《校注》作元和四年或五年當是。又董似感知其在生之年不久,故思歸,才有歸江陵行動,故此詩作于元和五年秋的可能性比作于元和四年秋要大。
8.《酬竇員外旬休早涼見示詩》:《年譜》、《箋注》作元和八年,《校注》作元和九年。竇群在元和八年前曾任膳部員外郎,但其官至御使中丞,因此,劉詩文中多稱竇中丞;竇常在朗州任前曾為水部員外郎,此竇員外指竇常無疑。題中又有“旬休”一詞,竇群不曾于朗州做官,亦為“酬竇員”指竇常之一證。此詩前為《酬竇員外郡齋宴客,偶命柘枝因見寄,兼呈張十一院長元九侍御》,作于元和八年,則此詩當作于元和八年秋可能要大些,然非確證。
9.《贈元九侍御文石枕以詩獎之》:《箋證》作元和五至九年,《年譜》作元和八年,《箋注》作元和五年,《校注》作元和五年或稍后。此詩與《酬元九侍御贈壁州鞭長句》當作于同一時期。詩中有句“初開郢客緘封后”,當作于元稹貶江陵時期,元稹貶江陵在元和五至九年,此詩有中又有“想見巴山冰雪來”,元稹元和九年春已離開江陵,顯然不可能作于元和九年。又元稹有和詩《劉二十八以文石枕見贈,仍題絕句,以將厚意,因持壁州鞭醉謝,兼廣為四韻》中有“用長時節(jié)君須策,泥醉風云我要眠”,元稹五年四月至江陵,劉亦斷無在元到貶所就“獎之”之理。故不可能作于元和五年。元詩中又有“張騫卻上知何日,隨會歸期在此年?!碑斠杨A知自己快要回歸,因而,此詩作于元和七年冬至元和八年春的可能性要大些,但非確證。卞譜《劉二十八以文石枕見贈,仍題絕句,以將厚意,因持壁州鞭醉謝,兼廣為四韻》斷為元和六年,而《贈元九侍御文石枕以詩獎之》、《酬元九侍御贈壁州鞭長句》為元和八年,顯誤。又《箋注》以為獎元稹與宦官爭廳事,然此事已由皇帝親斷,劉禹錫在朗州司馬任上不可能逆帝意而行,故不大可能是寫此事。
10.《酬元九院長自江陵見寄》:《年譜》、《箋注》作元和八年,《箋證》和《校注》作元和五年或稍后?!盁o事尋花至仙境,等閑載樹比封君。金門通籍真多士,黃紙除書每日聞?!憋@然是激憤之語,詩中對新貴進行了強烈諷刺,元稹元和五年貶江陵在春末夏秋,從此詩看,當作于春季,因而作于元和六年可能性要大些,但非確證。
11.《送湘陽熊判官孺登府罷歸鐘陵,因寄呈江西裴中丞二十三兄》:《年譜》、《箋注》作元和九年夏,《校注》作元和八年夏。裴堪元和七年十一月為江西觀察使,詩中又有“前年初缺守”指元和七年十一月,江西觀察使崔芃卒?!扒澳辍庇小叭ツ辍被颉叭ツ甑那耙荒辍彪p重意思,此詩中有“迎風奸吏免,先令疲人喜。何武劾腐儒,陳蕃禮高士”,談及裴在江西任上的政績,八年夏,裴剛上任不久,似不可能有如此大的政績。因此,“前年”在此詩中當指“去年的前一年”,此詩作于元和九年無疑,《校注》為非。
12.《武陵觀火詩》:《箋注》作朗州司馬任上,《箋證》作元和八九年間?!豆{證》依據(jù)是《武陵北亭記》有“表火道”一詞,但這只是預防火災(zāi),況此文中還有預防水災(zāi)措施,因此不能作為證據(jù)?!缎Wⅰ纷髟投?,依據(jù)是清修《湖南通志》載:“元和二年丁亥……武陵火。”但不知此條所本者何,又元和三年朗州發(fā)生旱災(zāi),發(fā)生大火的可能性也大,故此詩當作于元和二年或三年。
13.《桃源行》:《年譜》作朗州司馬間,《箋注》、《箋證》、《校注》作貞元中。《八月十五日夜桃源玩月》后附注:“叔父元和中征昔事為《桃源行》,后貶官武陵,復為《玩月作》,并題于觀壁?!眲⒂礤a貶官為朗州司馬在永貞元年冬,則“叔父元和中征昔事為《桃源行》”中“元和”顯然是誤記。又從正史看,劉禹錫永貞年間忙于革新,沒有朗州之行的機會,因而詩不可能作于永貞年間,只能作于貞元年間。
14.《洞庭秋月行》:《年譜》、《校注》作朗州司馬期間,《箋證》為不確定,《箋?!纷髻H朗州途中,又楊羅生系之于長慶四年。《歷陽書事七十韻》引中有“長慶四年八月,余自夔州轉(zhuǎn)歷陽。浮岷山,觀洞庭,歷夏口,涉潯陽而東”,《洞庭秋月行》時間與文風與此時相合,但引文中是“觀洞庭”,長慶四年劉禹錫由夔州轉(zhuǎn)歷陽,應(yīng)是沿長江而下,沒有理由從三江口轉(zhuǎn)入洞庭湖中,所以他沒有用“歷洞庭,觀夏口”,“觀”與“歷”是存在一定區(qū)別的,此處“觀”實是“觀望”之意,即經(jīng)過三江口時,觀望洞庭湖,而非“觀光”之意?!秳⒓妨碛小锻赐ァ芬辉?,作于長慶四年,也可證此次劉禹錫并沒有經(jīng)歷洞庭湖。而《洞庭秋月行》詩中“岳陽樓頭暮角絕,蕩漾已過君山東”,表明詩人已進入洞庭湖中。而在劉其它幾次經(jīng)歷洞庭時,時間與此詩不合:貶朗州司馬過洞庭時在冬春之季,回歸時過洞庭在冬春之季;元和十年赴連州時在春夏之季,而回歸時則在元和十五年春。又此詩在《全唐詩》中位于《桃源行》之后,則此詩當作于貞元年間,詩風也與《桃源行》一致。
15.《送僧仲剬東游兼寄呈靈澈上人》:《年譜》和《編年》都作朗州司馬任上,《箋注》作元和六年前,《箋證》作元和六至七年,《校注》作元和十年。此詩從《劉集》編次看,前后詩都是朗州司馬任上作,似乎《箋證》斷為元和六至七年為是。但詩中“忽憶遺民社中客,為我衡陽駐飛錫”,顯然仲剬與禹錫會于衡陽,而非《箋證》中所解。詩中另有“閑來共蠟登山屐”,也可證二人相會。依唐例,貶官到貶所后不能隨意往它州,衡陽與朗州相距數(shù)百里,劉不可能從貶所前往送行。劉禹錫《澈上人文集紀》載,靈澈元和十一年卒,則此詩當作于元和十年劉禹錫赴連州過衡陽時。
16.《八月十五日夜桃源玩月》:《箋證》、《年譜》均作朗州司馬任上作,《箋注》作朗州司馬早期,《校注》作元和二年。此詩后附劉蔇題記:“爾來星紀再周,既牽故此郡,仰見文字暗缺,伏慮他年轉(zhuǎn)將塵沒,故鐫在貞石,以期不朽。太和四年,蔇謹記?!薄靶羌o再周”,每周為十二年,再周為二十四年,如此推算,《八月十五日夜桃源玩月》當作于元和二年。
17.《重至衡陽傷柳儀曹》:《編年》、《校注》作元和十五年,《年譜》、《箋注》作元和十四年。該詩前引言:“元和乙未歲,與故人柳子厚臨湘水為別?!笪迥?,余從故道出桂嶺,至前別處,而君沒于南中,因賦詩以投吊?!薄霸鸵椅础笔侵冈褪?,劉禹錫赴連州過衡陽與柳宗元相遇,作下詩《再授連州至衡陽酬柳柳州贈別》、《重答柳柳州》、《答柳子厚》等詩。然此次至衡陽時,已是歲末,而時隔五年,正好是元和十五年春,與此詩中“千里江蘺春”相合,《年譜》、《箋注》作元和十四年是只注意至了劉禹錫元和十四年十一月自連州北歸,沒注意到至衡陽時已是春天。
18.《望洞庭》:《箋注》、《編年》、《校注》作長慶四年,《年譜》作朗州司馬任上,《箋證》系年不確定。據(jù)1 4則考,長慶四年,劉禹錫并未過洞庭,只是經(jīng)過三江口,《望洞庭》中“望”正可證明劉未進入洞庭湖中。且詩中有“遙望洞庭山水翠”表明是從較遠處看,因而此詩作于長慶四年可能性最大。且在《劉集》中,此詩后兩詩為《魚腹江中》和《歷陽書事七十韻》,也可證此詩作于長慶四年。此詩在季節(jié)上也與歷陽之行相合。又因劉禹錫其它幾次都是“歷洞庭”,應(yīng)不存在“遙望”,故可斷此詩作于長慶四年。
19.《阿嬌怨》:《箋注》作元和元年朗州司馬任上,《校注》未系年?!豆{證》作元和十五年?!豆{證》以為諷穆宗即位之初沉于游宴,實誤解詩意,從詩“望見葳蕤與翠華,試開金屋掃庭花。須臾宮女傳來信,言幸平陽公主家”看,此詩當作于元和十年或稍后,劉禹錫由貶所返京,本希望能夠一展自己身手,然而竟出為遠州刺史,心中巨大希望落空,于是心中生怨恨而作《阿嬌怨》。《箋注》作元和元年也不準確,從詩意看,帝王并沒有改變,如作于元和元年,則與詩中所用典故不合。又此詩《箋注》作劉禹錫湖湘詩,但此詩創(chuàng)作地點不能確定,估系于此。
20.《鶗鴂吟》、《萋兮吟》、《聚蚊謠》、《百舌吟》、《飛鳶操》、《秋螢引》、《白鷹》:《年譜》疑上數(shù)詩作于朗州司馬任上,《箋注》系于朗州司馬任上,《校注》則系于貶朗州前。劉擅長諷刺,從玄都觀觀桃花事件可以看出,然劉之貶朗州,情勢十分危急,甚至有性命之虞,以上數(shù)詩諷刺意味太強,斷無作于初貶朗州之時,觀劉初貶朗州時詩,多悲憤之作,凡有諷刺皆隱晦,而貶朗州數(shù)年之后,又曾懷有強烈回歸意愿,曾作語“莫道恩情無重來,人間榮謝遞相催。當時初入君懷袖,豈念寒爐有死灰”。且劉之貶朗州,憲宗有“縱逢天赦,不在量移之列”之語,過學生的平等競爭獲取具有不同層級的教育制度內(nèi)的教育機會。
(三)充分發(fā)揮市場機制作用,提供更多教育機會
市場機制本質(zhì)上以追求私利為目的,但同時它也是一把雙刃劍,它既可以通過增加教育供給和提供多樣化的教育服務(wù)促進教育機會平等,又可能因為追求私利、追求效率、強調(diào)競爭和選擇而損害教育公平。所以要在政府發(fā)揮主導作用的情況下,充分發(fā)揮市場機制的作用,促進教育機會平等。首先,鼓勵市場領(lǐng)域內(nèi)的營利性企業(yè)和組織,甚至個人,參與提供原來由政府負責的非義務(wù)教育產(chǎn)品,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允許有條件的營利性組織參與義務(wù)教育產(chǎn)品的提供,形成政府與市場共同提供非義務(wù)教育產(chǎn)品的格局。其次,將市場機制引入教育領(lǐng)域,允許高中、大學等非義務(wù)教育階段的學校利用市場機制來配置教學資源,形成政府機制與市場機制共同配置教學資源,互補共進的狀況。再次,在政府保障學校之間公平競爭的制度環(huán)境下,在各級各類學校以及其他教育機構(gòu)之間引入競爭機制,提高教學效率,教學質(zhì)量。最后,政府應(yīng)該為營利性民辦學校的市場化經(jīng)營行為提供政策支持和法律保障,在政策上和法律上認可教育領(lǐng)域非政府辦學的營利行為的合法性,鼓勵其健康發(fā)展。
(四)動員社會力量,積極參與教育的公共治理
教育機會平等的實現(xiàn)要靠社會力量的廣泛參與。要積極鼓勵非營利性社會組織、中介組織參與和提供教育服務(wù),形成政府與非政府的公共選擇合作提供公共教育服務(wù)的新格局,克服政府失靈與市場失靈,為公眾提供多樣化的教育服務(wù)。同時,賦予社會力量參與教育決策與教育管理的權(quán)力,正確認識與教育相關(guān)的各個利益相關(guān)者,避免教育決策和管理過程中利益相關(guān)者缺席的狀態(tài)。公眾的教育利益尤其是低收入家庭的教育訴求應(yīng)該擁有表達的渠道,教育權(quán)力得到保障。充分發(fā)揮社會力量的監(jiān)督作用,形成各利益相關(guān)者共同治理教育機會平等問題的局面,實現(xiàn)低收入階層教育機會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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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黃有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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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4-3160(2010)05-0102-03
2010-06-17
1.肖獻軍,男,湖南岳陽人,湖南師范大學文學院博士,主要研究方向:地域文學;2.趙曉嵐,女,湖南長沙人,湖南師范大學文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主要研究方向:唐宋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