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明

（中南民族大學 文學與新聞傳播學院，湖北 武漢 430074）

國內“網絡問政”研究述評

舒服明

（中南民族大學 文學與新聞傳播學院，湖北 武漢 430074）

近年來，國內學者對網絡問政的概念、特點和存在的問題進行了系統(tǒng)的研究，并以此為基點，探究了推進網絡問政良性發(fā)展的對策，并就網絡問政對我國民主政治建設的影響作了多方面的探討，取得了顯著的成效。

網絡問政；概念；特征；存在的問題；推進對策

自2008年胡錦濤總書記做客強國論壇、各級官員問計于民起，網絡問政就成為備受社會關注的一個網絡政治現(xiàn)象。伴隨著網絡問政的實踐，網絡問政的相關研究也開始起步。2009年，廣東成功舉辦我國首個“網絡問政研討會”，對廣東2008年以來網絡問政的基本做法和經驗進行了總結，對網絡問政存在的問題進行了探討。與此同時，相關的學術研究文章在報刊雜志上也開始出現(xiàn)。但總的來說，學界對網絡問政的研究正如網絡問政的實踐一樣，還只是剛剛起步，相關的研究成果較少且主要集中在期刊論文和研討會的會議材料中。據(jù)對中國知網和維普資訊的檢索，有關“網絡問政”的文獻只有103篇，會議發(fā)言視頻材料3份。通過上述文獻的瀏覽概括，可將國內“網絡問政”研究分為4個方面。

一、網絡問政的概念和特征

1、網絡問政的界定。趙紅衛(wèi)認為：“網絡問政是指政府通過互聯(lián)網了解民情、匯聚民智，以達到科學決策、民主決策的一種執(zhí)政方式。一方面是政府主動上網向網民進行咨詢，并對網民提出的問題做出積極回應；另一方面，也包含網民對政府的質問、應答和評議。”①李金兆、董亮認為：“所謂網絡問政，主要有兩層意思，一是提問，公眾個體或群體向社會或黨政部門及其領導人，基于互聯(lián)網提出或表達各類訴求和意見，行使知情權、參與權、表達權、監(jiān)督權；二是過問，即黨政及其領導人，通過互聯(lián)網問政于民，實現(xiàn)科學決策、民主決策，解決實際問題、接受監(jiān)督。從一般的政民互動，到一些公共輿論事件、公共突發(fā)事件的網絡應對及管理，都可以歸于網絡問政范疇?！雹诶钯F成指出：“網絡問政是指通過網絡問責于政府，政府通過收集網絡輿情了解民意、匯集民智、解決民生，以最終實現(xiàn)科學決策的一種問政形式?！雹鄄軐W娜、孫祥指出：“網絡問政最突出的特色是‘問’字，‘問’同時隱含了答，展現(xiàn)了一種動態(tài)的對話和互動過程?！雹荞R文高則認為，“網絡問政是政府和網民通過網絡平臺進行的雙向互動溝通過程?！雹萆鲜龆x，雖然都抓住了網絡問政“問”與“答”的官民互動這一基本要義，但對網絡問政的本質內涵還沒有作深入的探究，特別是與網絡政治參與、網絡民主、電子民主等概念有何區(qū)別與聯(lián)系，還沒有進行必要的比較研究。網絡問政的概念比較模糊，還沒有一個權威公認的概念，對網絡問政的概念還需要給予科學界定。

2、網絡問政的特征。趙紅衛(wèi)將其概括為四個方面：一是跨層級性；二是平等互動性；三是參與主體的多元性；四是公開透明性。⑥李貴成則認為網絡問政具有如下特點：“參與主體的雙向性”，“參與主體的平等性”，“問政內容的豐富性”，“民意表達的直通性和實現(xiàn)方式的互動性”。⑦駱勇認為網絡問責具有3個基本特征：一是“問責方式的匿名性”，二是“網絡言論的充分自由性”，三是“對公眾人物的去權威性”。⑧楊桓、王翔對網絡政治參與的特點概括為四點：“虛擬性”，“直接性”，“平等性”和“爆發(fā)性”。⑨

總體而言，趙紅衛(wèi)、李貴成等從網絡問政活動本身所具有的基本特性出發(fā)，各自根據(jù)自己的認識和體會對網絡問政的特性進行了概括，雖然表述不同，但都抓住了網絡問政的一些基本特征。駱勇、楊桓等雖然研究的主要是網絡問責和網絡政治參與的特征，但對于我們進一步正確地認識和把握網絡的本質特征具有啟發(fā)意義。

二、網絡問政過程中存在的問題

1、楊桓、王翔認為：網絡問政在現(xiàn)實中存在兩個問題：一是“‘數(shù)字鴻溝’。這種‘數(shù)字鴻溝’存在于我國的城鄉(xiāng)之間，東西部之間。其主要原因是經濟發(fā)展的不平衡導致計算機保有量和網絡建設的不平衡。數(shù)字鴻溝使得‘信息貧困者’在信息時代的網絡政治參與中處于劣勢，從而無法保證自己的權利?！倍恰熬W絡暴政”。他認為，“由于網絡社會虛擬性的特點，使得網民擺脫了現(xiàn)實的限制，其政治行為往往更加隨心所欲和無所顧忌，容易受他人情緒的影響和感染，極易出現(xiàn)大規(guī)模的群情激奮，對引發(fā)大眾憤怒的當事人進行‘人肉搜索’等網絡暴力?！雹怦R文高則繼續(xù)研究了這一問題，他認為網絡問政存在的不足主要在如下兩個方面，一是“網民素質良莠不齊”，二是“網絡問政缺乏長效機制”。?

2、趙紅衛(wèi)則從阻礙“網絡問政”良性發(fā)展的主要問題的角度指出了網絡問政中存在的四大問題：一是“網絡資源的不均衡帶來‘民意’的被代表”。二是“網絡的虛擬性導致‘問政’的落實難”。三是“網民素質的良莠不齊導致‘問政’的偏激化”。四是“‘問政’機制的不健全導致‘問政’的無序化”。?

3、張亞勇對網絡政治參與的無序性進行了研究。一是“參與的非法化”。他認為，“有序的政治參與應該是在充分尊重憲法和法律的前提下，不斷調整和規(guī)范公民的政治參與活動的過程。由于網絡具有隱匿和再造的功能，網絡虛擬空間在某種程度上成了一個不受限制的自由世界。在網絡政治參與過程中，非法行為時有發(fā)生。”二是“參與的情緒化”。他認為，“網絡的開放性為人們自由參與提供了可能，但當網上的言論表達脫離了理性思考，越來越多地表現(xiàn)為一種不負責任的情緒宣泄并在網上散布時，它就會對正常的政治參與帶來負面影響。”三是“參與的欺騙化。客觀全面的信息是公民政治參與的前提和基礎，然而，大量帶有欺騙性的網絡信息，導致了政治參與行為的無序發(fā)展?！彼氖恰皡⑴c的失衡化”。他認為，“最有價值的政治參與應當是能夠最大限度地涵蓋社會各階層的利益和訴求，而我國由于經濟發(fā)展的不平衡而導致的網絡普及的不平衡的現(xiàn)實情況卻很難滿足這樣的要求?！?

4、李飛和張炳照從完善網絡民意表達的角度指出了目前我國網絡民意表達存在的問題。主要有：“思想認識和觀念滯后”，“法律規(guī)范和機制保障不健全”，“表達過程缺乏理性”，“表達主體素質與均衡性的缺失”，“社會政治環(huán)境不完善”。?

5、段藝琳指出了目前網絡民意溝通存在的問題。一是“網絡自身的脆弱性和去責任化”，“其‘匿名制服’效應帶來的信息安全問題阻礙了互聯(lián)網的健康發(fā)展?！倍恰罢缜槊褚馔ǖ烙写龝惩ā薄Ｈ蔷W絡民意中“潛伏著民粹主義”。?另外，倪春納從網絡民意的角度對網絡民意的缺陷也進行了分析，指出網絡民意主要有四點缺陷：一是“網絡民意的代表性問題”，二是“匿名效應和去責任化”，三是“‘沉默螺旋’效應與非理性”，四是“‘布里丹效應’與民意操縱”。?

6、吳建華、班生從網絡輿論監(jiān)督的角度分析了網絡問政存在的主要問題。他們認為：“互聯(lián)網雖然已經成為家喻戶曉的大眾傳播媒介，但普及率仍然較低；網絡輿情尚不能充分反映社會公眾的利益表達；網絡媒體的虛擬性和商業(yè)性以及媒體‘把關人’的缺失使得網絡新聞報道的真實性和信譽度遭到質疑；網絡新聞個性缺失導致網絡輿論監(jiān)督難以發(fā)揮自身的獨特優(yōu)勢；網絡輿論監(jiān)督中侵權現(xiàn)象時有發(fā)生，亟待加以規(guī)制和防控；我國目前還缺乏完整統(tǒng)一的新聞法規(guī)體系來保障媒體輿論監(jiān)督的獨立和規(guī)范輿論監(jiān)督主客體的行為?！?

從以上研究可以看出，目前，從網絡問政活動的媒介（網絡）的特性、網絡問政的主體（網民和官員）的素質等方面認識和研究網絡問政存在的問題比較多，而從網絡問政興起的原因、暢通現(xiàn)實生活中的問政渠道、體制機制上還存在哪些問題等方面深入研究的比較少。隨著網絡問政實踐的逐步深入，由網絡問政帶來的，網上、網下現(xiàn)實生活中的問政渠道暢通的問題應該成為研究的重點。

三、推進網絡問政良性發(fā)展的對策

1、趙紅衛(wèi)指出了網絡問政良性發(fā)展的5點路徑選擇：一是推進互聯(lián)網建設的公益化，消除‘數(shù)字鴻溝’；二是推進網上政務公開，擴大民眾的知情權、參與權、表達權和監(jiān)督權；三是推進‘網絡問政和網下問政的有效對接，避免‘問政’虛設；四是推進‘網絡公民意識’教育，實現(xiàn)‘網絡問政’的理性化；五是推進‘網絡問政的制度建設實現(xiàn)網絡問政的制度化、規(guī)范化?！?

2、馬文高從網絡問政創(chuàng)新的角度，提出促進網絡問政良性發(fā)展的具體對策：“加強網絡問政的制度建設，促進網絡問政的常態(tài)化；轉變官員的服務理念，提高黨政干部網絡問政的技術技巧；增強網民政治素質與道德修養(yǎng)，規(guī)范網絡問政體系?！庇绕涫窃诰W絡問政的制度建設方面，他提出了4點具體措施：“建立有效的網絡民意回應制度”，“建立限時問題辦結制度”，“建立網絡問政監(jiān)督問責制度”，“建立領導干部網絡問政考核制度?！?

3、彭健從提升政府行政能力的角度，提出推進網絡問政的3點建議：“網絡問政亟待突破‘信任關’；有貼必回應形成制度；把‘網絡表達’看作一種執(zhí)政資源?！薄熬W絡問政”要走得更好，走得更遠，就必須切實加強制度建設，構筑起一道讓官員真心、讓網民放心的長效機制。?

4、李飛、張炳照從改善網絡民意表達的角度，提出了促進網絡問政良性發(fā)展的6點對策：“更新思想觀念，創(chuàng)新工作模式；加快立法進程，健全網絡民意表達權法律保障體系；加強輿論引導，優(yōu)化網絡民意表達環(huán)境；建立網絡民意表達長效機制；加強信息基礎設施建設，整合媒體資源；強化權利意識，提高網絡民意表達主體的素質?！?

5、曹文博從和諧媒介生態(tài)環(huán)境的構建角度提出了3點建議：“建立通暢的信息通道，形成良性的輿論監(jiān)督、引導機制，實現(xiàn)網絡輿情與現(xiàn)實的互動，凸顯主流價值觀。”同時，他還指出了值得注意的問題：“網絡問政只是一種手段，并不是所有事情都是可以網上處理的，面對面的服務還是必不可少的。”?

6、李貴成提出了建立健全網絡問政的5點具體措施：“一是讓政府網站實至名歸。二是建立網絡發(fā)言人制度。三是以理性態(tài)度傾聽網絡民意。四是匯聚民智進行科學決策。五是建立長效機制，激發(fā)持久行動力”。?

7、金措從領導干部如何適應互聯(lián)網政治的角度，對領導干部網絡問政提出了四點建議：一是領導干部要“主動參與互聯(lián)網政治”。二是要“懷‘敬畏’和‘寬容’之心，與網民平等交流溝通”。三是要“在整合中萃取真實民意”。四是要“積極反饋凝聚民心”。?

8、張亞勇從規(guī)范網絡政治參與的角度，提出了引導網民有序問政的5點對策建議：一是暢通和拓寬利益表達渠道，引導和規(guī)范政治參與。二是改革政府決策機制，提高政治參與的成本收益率。三是改進信息發(fā)布制度，樹立政府信息源權威。四是加快網絡立法，規(guī)范網絡參與秩序。五是加大信息技術投入，實現(xiàn)信息分配公平?！?

9、曹學娜、孫祥認為：推進網絡問政必須大力發(fā)揮黨政機關的主導作用，科學引導網民的參政行為，積極推進網絡問政的制度化。在制度建設方面，他們指出：“要建立網絡問政考核及獎懲制度，建立網絡信息受理及審核制度?！?

上述研究對如何推進網絡問政的良性發(fā)展具有一定的實踐指導價值，但在具體實踐中，還有許多操作性問題需要深入研究，特別是在如何健全和疏通網上和網下兩個問政渠道，實現(xiàn)網上網下兩個渠道的有效對接等方面還有待進一步研究。

四、網絡問政對我國民主政治建設的影響

在網絡問政對我國民主政治建設的影響方面，網絡這把“雙刃劍”同樣在網絡問政中存在?？偟膩碚f，持有利于民主政治建設的學者為多數(shù)，但也有學者分析了它的負面影響，概括起來主要有如下兩個方面。

1、積極影響。第一，曹學娜、孫祥認為：“網絡問政有助于擴大民主參政議政”?！盎ヂ?lián)網開放、自由、交互、平等的特性為人們提供了一個溝通交流的平臺”，“對于傳統(tǒng)代議制而展現(xiàn)出獨特的優(yōu)勢，它是一種直接性的參政，通過網絡人們方便和快捷，突破了傳統(tǒng)代議制民主的缺陷和不足”，成為人們“表達個人利益需求、民主參政的新渠道”?！熬W絡作為民意的集散地，同時也成為黨政領導了解社情民意的新平臺”，“相對于傳統(tǒng)的下基層走訪，網絡更加即時、快捷、便捷和廉價，更有利于廣泛收集民意，匯集眾多民智，成為推進民主化執(zhí)政的有效途徑?！?第二，石國亮、徐媛指出：“民主以網絡為依托，開辟了一種新型的公眾政治參與范式。”“這種新型參與方式逐漸成為征集、了解民意的非政府性參與的主要方式，提高了公民的民主意識和參與熱情，拓寬了公民政治參與的范圍、渠道、手段和效果。”這種“網絡民主在很大程度上激發(fā)了公民的民主意識，是公民參與意識和參政能力提高的催化劑”，“加快了人們思想觀念的更新，改變了人們的精神面貌，加強了人們民主參與的思想基礎?！?網絡問政還為民主監(jiān)督提供了新手段。石國亮、徐媛認為：“以論壇、社區(qū)、博客、新聞貼吧等新式的網絡公共領域，在自由交流、輿論監(jiān)督等方面的作用日益凸顯，不僅擴展了監(jiān)督的對象、范圍、廣度和深度，還體現(xiàn)了監(jiān)督的大眾化、日?；投嘣卣?，這是以往任何時代、任何監(jiān)督形式都無法比擬的。”楊桓、王翔從網絡政治參與的角度指出：“網絡政治的爆發(fā)性會使得一些違法亂紀的事件曝光，并形成強大的輿論壓力，促進政府的行為和作為”，“有利于促進政府作為和社會公正”。?第三，網絡問政促進了民主決策、科學決策。李貴成認為：“群眾路線是我們黨取得勝利的一個重要法寶。信息化背景下的‘密切聯(lián)系群眾’‘到群眾中去’的群眾路線，正通過互聯(lián)網這一全新的途徑和方式來補充實現(xiàn)”，“網絡問政不只是一問一答的信息收集，重要的是匯聚民智以進行科學決策，解決實際問題”，“通過網絡，領導者足不出戶就可以了解到民之所需所想所求，從而在綜合廣泛意見的基礎上形成正確的決策?！?

2、消極影響。第一，石國亮、徐媛認為：“由于互聯(lián)網的虛擬和開放性”，有可能促成網民的 “非常規(guī)參與，尤其是非法參與的擴大”?！熬W民類似‘隱形人’的身份在網上自由行走，破壞了政治參與的安全感?！薄皵?shù)字化恐怖行為嚴重破壞了政府的權威”，“對公民的自由和國家的民主制度也構成了巨大挑戰(zhàn)?！?第二，網絡問政中容易產生網絡民粹主義。葉皓在指出：“網絡加快了民主政治的進程，但也容易成為滋生民粹主義的溫床?！庇捎凇熬W絡權威的缺乏和無限制的網絡自由，導致非理性政治參與在網絡政治空間中非常普遍?！薄胺穸ň⒃瓌t的‘民粹主義’抬頭，無論遇到任何問題，部分網民不是理性地分析原因和背景，而是簡單地否定社會、否定權威，通過激烈的言論釋放仇富、仇官、仇強、仇大的情緒”，“中國目前的網民結構，使得網絡民粹主義效應更加明顯。”?第三，網絡問政中的“假民主”、“被代表”的現(xiàn)象嚴重。安初云從網絡政治參與的角度指出：“由于網絡技術所導致的信息鴻溝的存在，使網絡政治參與的主體不能真正延伸到社會各階層?！?“基層群體、弱勢群體、邊緣群體的網絡民意訴求渠道相對滯后”，“網民分布的階層、地域等差異仍非常明顯”。再加之“網絡民意表達的隨意性有時導致民間非理性輿論或情緒膨脹”，“網絡民意與現(xiàn)實社會中的真實民意之間還存在相當?shù)木嚯x?！薄昂唵蔚匕丫W絡民意等同于真實民意”，?正如趙紅衛(wèi)所言的“被代表”或假民主的現(xiàn)象就會發(fā)生。?第四，越級問政容易導致中間層級功能弱化，導致無序。劉曉乾認為，網絡問政過程中“越級的信息交流有可能引起政治體系中間層級的功能弱化”，“網絡民主帶來的民主欺騙性、直接民主和情緒化民主，未必對民主有益，反而有負面影響。”?

上述表明，學界對網絡問政在民主政治建設方面的影響的認識是比較客觀冷靜的，既看到了它積極的一面，也看到了它對民主建設的不利影響。這無論對于進一步健康、有序地推進網絡問政活動本身，還是對我國的民主政治建設都是有益的。

①???趙紅衛(wèi)：《論“網絡問政”及 其良性發(fā)展的路徑選擇》，《法制與社會》，2010 年第 15 期。

②李金兆，董亮：《網絡問政與政府門戶網站發(fā)展》，《實踐與應用》，2010年第3期。

③⑦??李貴成：《網絡問政： 開啟民生的新鑰匙》，《鄭州輕工業(yè)學院學報》，2010年第1期。

④???曹學娜， 孫祥：《網絡問政的條件及推進路徑》，《公共行政》，2009年第10期。

⑤⑥??馬文高：《網絡問政創(chuàng)新謅議》，《企業(yè)家天地》，2010年第2期。

⑧駱勇：《網絡時代下的網絡問責：一種新型民主形態(tài)的考量》，《云南行政學院學報》，2009年第4期。

⑨⑩楊桓，王翔：《解析網絡政治參與》，《湖北省社會主義學院學報》，2009年第6期。

??張亞勇：《試論網絡政治參與的無序性及其規(guī)范》，《求實》，2007年第12期。

??李飛，張炳照：《淺析完善網絡民意表達權》，《新視野》，2008年第6期。

?段藝琳：《選擇：網絡民意與政府回應路徑》，《東南傳播》，2010年第1期。

?倪春納：《網絡民意與公共政策》，《黑龍江史志》，2010 年第3期。

?吳建華，班生：《當前我國網絡輿論監(jiān)督存在的問題和解決路徑》，《南京政治學院學報》，2009年第3期。

?彭?。骸毒W絡問政常態(tài)化是大勢所趨》，《中共桂林市委黨校學報》，2009年第3期。

?曹文博：《網絡問政：民主與和諧媒介生態(tài)構建》，《今媒體》，2010年第1期。

?金措：《領導干部要適應“互聯(lián)網政治”的發(fā)展》，《管理觀察》，2010年第9期。

???石國亮， 徐媛：《我國網絡民主發(fā)展問題探析》，《中共云南省委黨校學報》，2009年第4期。

?葉皓：《網絡時代執(zhí)政的機遇與挑戰(zhàn)》，《政府管理研究》，2009年第5期。

?安云初：《芻論網絡政治參與對執(zhí)政安全的負面影響》，《廣東行政學院學報》，2007年第4期。

?劉曉乾：《試析網絡政治參與的影響及其對策》，《遼寧廣播電視大學學報》，2007年第3期。

D04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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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1-2994（2010）06-0137-04

2010-09-25

舒服明（1967- ），男，湖北武漢人，中南民族大學文學與新聞傳播學院副研究員。研究方向：公共管理。

責任編輯：劉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