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 欣

（上海理工大學 社會科學部，上海 200090）

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時代化、大眾化的基本內涵和內在邏輯

李 欣

（上海理工大學 社會科學部，上海 200090）

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時代化；大眾化

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時代化、大眾化是馬克思主義的本質屬性和內在要求。三者雖各有側重，但是卻是不可分割的有機整體。在資本全球化背景下，強調推進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時代化、大眾化具有重要的理論意義和現(xiàn)實意義。只有推進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時代化、大眾化才能使馬克思主義煥發(fā)強大的生命力、創(chuàng)造力、感召力。

胡錦濤同志繼在黨的十七大報告中指出：“《共產黨宣言》發(fā)表以來近160年的實踐證明，馬克思主義只有與本國國情相結合、與時代發(fā)展同進步、與人民群眾共命運，才能煥發(fā)出強大的生命力、創(chuàng)造力、感召力”后，又在紀念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召開30周年大會上講話時要求：“不斷賦予當代中國馬克思主義鮮明的實踐特色、民族特色、時代特色，不斷推動當代中國馬克思主義大眾化，讓當代中國馬克思主義放射出更加燦爛的真理光芒?！痹诖酥螅衷邳h的十七屆四中全會通過的《中共中央關于加強和改進新形勢下黨的建設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要求我們“推進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時代化、大眾化。堅持把馬克思主義作為立黨立國的根本指導思想，緊密結合我國國情和時代特征大力推進理論創(chuàng)新”。在全球化時代背景下，在各種思潮風起云涌的新時期，馬克思主義只有適合當代中國的建設、改革和發(fā)展，滿足人民大眾生活的需要，才能使馬克思主義在當代綻放璀璨光輝。

一 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時代化大眾化的概念界定

1 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內涵

馬克思主義中國化，就其內容而言一方面要把馬克思主義的基本原理同中國革命、建設、改革、發(fā)展的具體實踐相結合，另一方面要把馬克思主義的基本原理與中華民族優(yōu)秀的傳統(tǒng)文化相融合，就其形式而言是要運用中國人民喜聞樂見的文化形式、思維習慣和表達方式來闡述馬克思主義，唯有如此，才能創(chuàng)造出具有濃郁中國風格、中國氣派的馬克思主義。馬克思主義的一般原理“隨時隨地都要以當時的歷史條件為轉移”[1]，全然不顧時空差異，粗魯?shù)貙ⅠR克思主義硬塞于不同國家必將使馬克思主義置于暗箱而迷失方向，只有針對不同的國情特點靈活運用馬克思主義，才能行之有效的解決現(xiàn)實問題。在新中國誕生和發(fā)展波瀾壯闊的歷程中，中國共產黨人運用馬克思主義的立場、觀點、方法，觀察和分析中國具體問題，完成了新民主主義革命，開辟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形成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完成了馬克思主義和中國實踐相結合的兩次歷史性飛躍，開創(chuàng)了馬克思主義在中國發(fā)展的新境界，使馬克思主義在東方的中國煥發(fā)出燦爛的真理光芒。

2 馬克思主義時代化的內涵

真正的馬克思主義是其“自己時代精神的精華”[2]，而對時代的科學把握和深刻理解離不開對時代現(xiàn)實問題的探求。馬克思主義時代化，就是把馬克思主義基本立場、觀點、方法同時代特征、時代主題和國內外實踐發(fā)展相結合，與時俱進地運用、豐富、發(fā)展馬克思主義。馬克思主義產生于19世紀中葉的德國，打有西方早期資本主義上升時期的時代烙印，是工業(yè)革命時期的產物。當今世界資本全球化、世界多極化、經(jīng)濟全球化深入發(fā)展，各種政治力量縱橫捭闔，圍繞國際秩序、綜合國力、地緣政治、國際市場、科學技術等的全方位競爭更趨激烈，世界范圍內各種思想文化相互激蕩又水乳交融。我國處在大發(fā)展大變革大調整的全球化浪潮里，處在和平與發(fā)展的時代主題下，處在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的特殊國情中，既不能簡單挪用馬克思主義而使之教條化，也不能偏誤理解馬克思主義而全盤否定?！爸挥胁豢删人幍臅糇樱艜慰恳C馬克思關于另一歷史時代的某一論述，來解決當前發(fā)生的獨特而復雜的問題。”[3]只有把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與時代生活相結合，才能使馬克思主義能夠適應時代需要、把握時代脈搏、回答時代課題。

3 馬克思主義大眾化的內涵

馬克思主義大眾化，是指把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同人民大眾的實踐活動相結合，運用通俗化的語言、人民大眾喜聞樂見的方式，使馬克思主義的基本原理和方法由抽象轉變?yōu)榫唧w，由深奧轉變?yōu)橥ㄋ?，由被少?shù)人所理解和掌握轉變?yōu)楸粡V大人民群眾所理解和掌握，內化為人民大眾的思想價值觀念，從而成為人民大眾認識世界和改造世界的思想武器的過程。馬克思曾說：“哲學不是世界之外的遐想”[4]無論是馬克思主義，還是與馬克思主義一脈相承的當代中國馬克思主義，都堅決的與那種書齋式的、孤芳自賞的的理論傾向劃清了界限?！霸诋敶袊?，堅持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就是真正堅持馬克思主義。”[5]推進中國馬克思主義大眾化，就是推進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大眾化?！芭械奈淦鳟斎徊荒艽嫖淦鞯呐校镔|的力量只能用物質的力量來摧毀，但是理論一經(jīng)群眾掌握，也會變成物質力量”。[6]人民大眾是歷史的創(chuàng)造者，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要轉變?yōu)楝F(xiàn)實的指導，其前提就是必須要被群眾所理解、所接受、所信仰，只有人民才能真心實意地擁護這個理論，才能使之變?yōu)槿嗣裾J識世界和改造世界的物質力量，進而推動馬克思主義自身的發(fā)展。

二 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時代化大眾化之間的內在邏輯

1 馬克思主義中國化與時代化緊密聯(lián)系

馬克思主義源自一個半世紀前的德國，把握的是自由資本主義向壟斷資本主義過渡階段的時代脈搏。時至今日世界已經(jīng)發(fā)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在全球化時代下中國面臨的紛繁復雜的挑戰(zhàn)和疑惑，“絕不能要求馬克思為解決他去世之后上百年、幾百年所產生的問題提供現(xiàn)成答案”。[7]

當今中國，要成功的實現(xiàn)馬克思主義本土化，首先必須準確把握中國實際，而準確把握中國實際，就要把中國放在動態(tài)的過程中考察，就要把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與中國的時代背景和民族屬性相融合。據(jù)此可知，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歷史過程就是馬克思主義時代化的生成過程，換言之，馬克思主義中國化和時代化是馬克思主義本土化的經(jīng)度和緯度，是同一個過程交織糅合的兩個方面，馬克思主義中國化中有時代化的因子，馬克思主義時代化中有中國化的成分。

蘇聯(lián)解體、東歐劇變，社會主義陣營遭遇重挫，“馬克思主義過時論”大肆泛起，馬克思主義信仰面臨重重危機，眾多徘徊于馬克思主義之城的社會主義國家紛紛陷入如何運用馬克思主義的選擇困境。馬克思主義的信任危機并不是馬克思主義基本理論自身的欠缺和不足，而是解讀馬克思主義時缺失了科學的態(tài)度。事實證明，強搬硬套和全盤否定馬克思主義，均不是對待馬克思主義科學之態(tài)度，二者雖在表現(xiàn)形式上大相徑庭，但是究其本質而言卻殊途同歸，與其說問題在于不理解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與具體理論的差別，不如說對馬克思主義理解的不甚了了，以死板的詞句代替了凝聚在字里行間的馬克思主義思想精髓，如此的“公式的馬克思主義者”根本違背了馬克思主義應有之義。

“生活之樹常青，而理論總是灰色的?！盵8]在活生生的實踐面前，毋庸諱言理論的局限性。倘若將馬克思主義的解讀僅僅固守于具體結論，那么馬克思主義的當代價值終將蕩然無存。與此，重新澄清馬克思主義的基本原理和具體理論的區(qū)別至關重要，毋寧說，這是堅持和發(fā)展馬克思主義的必要前提。“哲學家們只是以不同的方式解釋世界，而問題在于改變世界。”[9]可見，馬克思主義的實踐特質必然決定了馬克思主義與時俱進的理論品質，正如恩格斯反復說明的，“我們的理論是發(fā)展著的理論，而不是必須背得爛熟并機械地加以重復的教條。”[10]切斷特定歷史條件談馬克思主義就會使馬克思主義淪落為僵化的公式。因此，馬克思主義必須自覺地投身于新的實踐，在實踐中不斷自我檢驗和自我提升。馬克思主義的具體理論，是馬克思主義者運用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于特殊對象而得出具有鮮明時代印記的特定結論，必然不能簡單粗暴的硬搬于今時今日，而是需要吸納和融通時代特征和本國國情，通過實踐不斷實現(xiàn)自身□檢驗自身和發(fā)展自身，“用實踐去發(fā)展本本”。[11]

中國共產黨幾代領導集體針對不同時期的不同工作重點，探索出一系列新思路、新舉措。在無產階級革命時期，立足中國半殖民地半封建農業(yè)大國的具體國情，緊抓民族獨立、人民解放的時代主題，開創(chuàng)了一條具有中國特色的革命道路，即毛澤東思想，指導中國革命奪取勝利。進入改革開放新時期，中國共產黨人從中國正處在并將長期處在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的基本國情出發(fā)，緊抓和平與發(fā)展的時代主題，開辟了一條具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建設道路，即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八十余年我黨實踐反復證明：馬克思主義要扎根中國，呈現(xiàn)出它旺盛的生命力，首先要適應中國的“土壤”。解決中國的現(xiàn)實問題，不能依賴馬克思一百年前的“本本”，唯一的出路就是用發(fā)展的眼光看待馬克思主義，用中國化、時代化了的馬克思主義解決現(xiàn)時代的問題，制定出符合中國國情的正確路線、方針、政策，才使得中國革命、建設和改革不斷取得新勝利。在全球化背景下，隨著實踐的不斷發(fā)展，中國共產黨人會一如既往的沿著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時代化大眾化的道路繼續(xù)前進。

2 馬克思主義時代化與大眾化不可分割

當代中國處在資本全球化的時代背景下，不斷涌現(xiàn)出各種新情況、新問題、新矛盾和新變化。我們在新的時空語境中要保持馬克思主義理論在群眾中蓬勃的生命力，就要做到以下幾點。

（1）吃透理論

馬克思曾經(jīng)指出：“理論只要說服人，就能掌握群眾；而理論只要徹底，就能說服人?！盵12]這就要求我們必須“回到馬克思”。毋庸置疑的是，回歸原著、熟讀經(jīng)典絕不意味著對馬克思主義的解讀滯留在高高在上的“書齋中的學問”的膚淺層面，這非但不是對馬克思主義的堅守，反而是徹底的背棄。恩格斯曾反復向我們強調“馬克思整個世界觀不是教義，而是方法。它提供的不是現(xiàn)成的教條，而是進一步研究的出發(fā)點和供這種研究使用的方法?！盵13]馬克思主義之所以永葆青春，他的生命力不在于他的具體結論和個別論斷，而是它實事求是的精神實質和與時俱進的理論品格。能否真正把握馬克思主義思想實質，關系到馬克思主義的當代命運。倘若馬克思主義喪失了與實踐的血肉聯(lián)系，割斷了與現(xiàn)實的密切關系，它必將淪為干癟的詞句，最終被拋至于社會生活之外而消亡殆盡。唯有深化理論學習、深化學術研究，深入馬克思主義思想深處，才能還原馬克思主義的真實面目。馬克思主義的實踐本性擊碎“馬克思主義過時論”的同時，也印證了馬克思主義永遠是“同時代”的。值此大發(fā)展大變革時代，國內外形式風云變幻，弄清楚什么是馬克思主義的真精神，對堅定人們的馬克思主義理想信仰，對鞏固全黨全國各族人民團結奮斗的共同思想基礎具有重大的現(xiàn)實意義。

（2）應用理論

“理論在一個國家的實現(xiàn)程度，總是決定于理論滿足這個國家的需要的程度。”[14]那么，馬克思主義在中國的實現(xiàn)程度就取決于其契合當代中國人面臨的現(xiàn)實問題的程度，并且對人類社會實踐的深切關注和科學理解，也正是馬克思主義超越于一切唯心主義和舊唯物主義的本質體現(xiàn)。因此，在中國運用馬克思主義首先要具體的、歷史的把握中國實際，緊抓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的基本國情，將我國至于全球視野之中、動態(tài)變化之中持續(xù)考察。其次，對于當代中國遭遇的現(xiàn)實困境，不可避而不談，視而不見?！皢栴}是時代的口號，是它表現(xiàn)自己精神狀態(tài)的最實際的呼聲”[15]馬克思主義作為與時俱進的開放的理論體系，它要在中國發(fā)揮其指導實踐、改造世界的作用，就要正確地捕捉、及時地回答時代發(fā)展中出現(xiàn)的新問題，緊扣時代脈搏，立足現(xiàn)實生活，關注大眾疾苦，提出中國式的解決方案。在傾聽群眾呼聲、解決百姓困難的基礎上，使人們真正享受到改革發(fā)展的優(yōu)秀成果，唯有這樣才能真正彰顯馬克思主義的當代意義，才能使馬克思主義學說得到最有力的辯護，堅定全球化背景下馬克思主義在中國的指導地位。馬克思主義只有真正走進當代大眾生活，才能真正得到人民大眾的理解、認同與信任，“理論一經(jīng)群眾掌握，也會變成物質力量”。[16]只有大眾化了的馬克思主義才能內化為人民大眾的意識形態(tài)和價值理念，只有深入人心的馬克思主義才能轉化為人民大眾的行動，才能變?yōu)楦脑焓澜绲奈镔|力量。

（3）充實理論

澄清馬克思主義的當代價值，并不意味著馬克思主義就此無需發(fā)展。永遠直面現(xiàn)實，既是馬克思主義生命之本，也是馬克思主義創(chuàng)新之源?！榜R克思主義的生命力，就在于它在實踐中能夠不斷創(chuàng)新?！盵17]隨著時空的交錯變化，隨著實踐的步步推進，馬克思主義理論也將隨之不斷修正、日益豐富、向前發(fā)展。從毛澤東思想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無一不是中國共產黨人在特定歷史時期、特定發(fā)展形勢下，用馬克思主義的基本原理與具體實踐不斷對話，用馬克思主義的理論勇氣不斷創(chuàng)新，所形成的既與馬克思主義一脈相承，又具有鮮明中國特色的理論體系。馬克思主義與時俱進的理論品質決定了開辟馬克思主義新境界是個永無止境的過程。用馬克思主義態(tài)度對待馬克思主義，一方面用新的實踐經(jīng)驗充實、提升馬克思主義，使馬克思主義的生命力和創(chuàng)造力得以增強，馬克思主義的理論寶庫得以豐富，馬克思主義在中國的發(fā)展前景開辟得以開拓；一方面用發(fā)展著的馬克思主義不斷指導和推動新的實踐，不斷改善人民生活，不斷奪取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yè)的新勝利。

3 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時代化大眾化統(tǒng)一于中國當代社會現(xiàn)狀

馬克思主義在中華大地生機勃發(fā)，不僅僅是一個中國化的進程，同時也是面向時代、走入生活的過程。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時代化大眾化是一個動態(tài)統(tǒng)一的有機整體，體現(xiàn)了馬克思主義扎根當代中國大地的空間維度、時間維度和民眾維度。三者緊密聯(lián)系，并行不悖，相互滲透，相互促進，統(tǒng)一于新時代下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中。

現(xiàn)階段中國處于市場經(jīng)濟席卷全球的時代背景下，國內外撼動馬克思主義指導地位的因素比比皆是，并且自身也處于改革轉型期，社會主義意識形態(tài)和價值觀念受到強烈沖擊。在這種歷史背景下，堅持和鞏固馬克思主義思想的指導地位意義空前。正如胡錦濤同志所說：“堅持和鞏固馬克思主義指導地位，是黨和人民團結一致，始終沿著正確方向前進的根本思想保證。同時，馬克思主義只有同本國國情和時代特征緊密結合，在實踐中不斷豐富和發(fā)展，才能更好發(fā)揮指導實踐的作用?！盵18]馬克思主義只有扎根中國實際，緊抓時代特征，直面群眾生活，接觸“問題的中心”，才能用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引領社會思潮，增強堅持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不動搖的自覺性和堅定性，發(fā)揮它在整個社會生活中的調控和導向作用。

歷史的變遷、時代的轉換呼喚馬克思主義指導社會主義新的實踐，促進社會主義新的發(fā)展。中國共產黨人立足中國當代特有的機遇和困境，用“世界眼光”審視中國的現(xiàn)狀與發(fā)展，不斷總結和反思，摒棄錯誤的、過時的政策、措施，創(chuàng)造性地探索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這是馬克思主義與時俱進理論品格最顯著最集中的體現(xiàn)，也是馬克思主義在當代中國的延續(xù)和發(fā)展，是馬克思中國化時代化大眾化的光輝篇章。

三 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時代化大眾化的當代意義

1 理論價值

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時代化大眾化是馬克思主義的普遍真理和當下中國的實際現(xiàn)狀融會貫通的過程。馬克思主義不同于以往任何一種學說的地方在于，它是以改造世界為己任的學說，實踐性是它的根本品質。這決定了馬克思主義必須隨著實際生活的發(fā)展不斷發(fā)展，必須和不同歷史條件下的具體實際緊密結合。所以，“在分析任何一個社會問題時，馬克思主義理論的絕對要求，就是要把問題提到一定的歷史范圍之內；此外，如果談到某一國家（例如，談到這個國家的民族綱領），那就要估計到在同一歷史時代這個國家不同于其他各國的具體特點?！盵19]因此，馬克思主義必須與中國具體實際相結合，置身于資本全球化的時代背景下，自覺地投身實踐、引領實踐。這是黨的事業(yè)成敗與否的分水嶺，是我黨成熟與否的試金石，也是馬克思主義能不能得到真正堅持的關鍵所在。

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時代化大眾化是在中國的革命、建設和改革中堅持和發(fā)展馬克思主義的過程。歷經(jīng)時代的洗禮，馬克思主義不但沒有晦暗失色，相反卻放射出燦爛奪目的光輝。幾代中國共產黨人立足社會主義初級階段基本國情、總結國內外發(fā)展經(jīng)驗、適應時代要求，堅持馬克思主義的指導地位，運用馬克思主義的基本原理思考和解決中國當代問題，形成了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并不是書齋里的學問，而是人民大眾實踐經(jīng)驗的科學總結，它既貫穿了馬克思主義的基本原則，又融合了鮮明的民族特質、時代特色和實踐特點，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時代化大眾化的最新成果，是馬克思主義在新的實踐中不斷實現(xiàn)自身、檢驗自身和發(fā)展自身的理論結晶。

2 現(xiàn)實價值：對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現(xiàn)代文明構建的現(xiàn)實意義

與其說當今世界灼然可見的大趨勢是經(jīng)濟全球化，不如說是資本的全球化。

馬克思告訴我們，一方面資本以物質生產要素為載體，一方面資本的本質是在物的軀體掩蓋下的社會生產關系，它“只有一種生活本能，這就是增值自身”。[20]無疑，資本從誕生的那一天起就因此天然使命而迅速蔓延于全球各個角落，并成為一種社會權力成為現(xiàn)代生活的軸心。生產者對商品的使用價值漠不關心，反而傾其所能提高生產以追求交換價值，因為交換價值的實現(xiàn)程度直接決定了在多大程度上實現(xiàn)資本增值。同時生產者竭力挖掘大眾的購買力，引誘、激發(fā)甚至塑造了大眾的消費，使人在消費面前逐漸失去自我，僅僅淪為為了消費而消費的工具，陷入了更全面、更徹底的異化狀態(tài)。伴隨資本擴張逐利的渴望，生產者將人與自然的依存關系拋之腦后，取而代之的是貪得無厭的攫取資源、肆意妄為的丟棄廢物。不可否認，西方發(fā)達資本主義國家在資本全球性滲透的進程中占有主導和支配的地位。隨著資本敲開了各個國家的大門，打上西方資本主義印記的意識形態(tài)和思想觀念也隨之在全球滲透，并成為一種文化霸權殖民于各個國家和民族。

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遭遇資本權力的現(xiàn)實國情下，重申社會主義的本質問題顯得尤為重要：“社會主義的本質，是解放生產力，發(fā)展生產力，消滅剝削，消除兩極分化，最終達到共同富裕?！盵21]據(jù)此可知，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包含兩個層面的含義。其一，“解放生產力，發(fā)展生產力”。鑒于中國的具體國情，人多地少，資源相對不足，現(xiàn)代化建設起步較晚，要求我們深刻理解馬克思對資本的雙重批判，不能將資本貼上“資”的標簽而簡單拋棄，要充分利用資本作為生產要素的正面效應，推動社會進步，創(chuàng)造物質基礎；其二，“消滅剝削，消除兩極分化，最終達到共同富?！?。要求我們深刻理解馬克思資本本質的批判，不能在改革開放的建設中偏離社會主義方向，限制資本霸權的負面影響，克服“資本的文明局限”，使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綻放出無限生機與活力。

[1]馬克思恩格斯選集 第1卷[M]. 北京: 人民出版社, 1995, 248.

[2]馬克思恩格斯全集 第1卷[M]. 北京: 人民出版社, 1956, 122.

[3]列寧選集 第1卷[M]. 北京: 人民出版社, 1995, 162.

[4]馬克思恩格斯全集 第1卷[M]. 北京: 人民出版社, 1956, 120.

[5]胡錦濤：高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旗幟為奪取全面建設小康社會新勝利而奮斗[M]. 人民出版社, 2007, 11－12.

[6]馬克思恩格斯選集 第1卷[M]. 北京: 人民出版社, 1995, 9.

[7]鄧小平文選 第3卷[M]. 北京: 人民出版社, 1993, 291.

[8]列寧選集 第3卷[M]. 北京: 人民出版社, 1972, 26.

[9]馬克思恩格斯選集 第1卷[M]. 北京: 人民出版社, 1995, 73.

[10]馬克思恩格斯選集 第4卷[M]. 北京: 人民出版社, 1995, 681.

[11]江澤民文選 第3卷[M]. 北京: 人民出版社, 2006, 131.

[12]馬克思恩格斯選集 第1卷[M]. 北京: 人民出版社, 1995, 9.

[13]馬克思恩格斯全集 第39卷[M]. 北京: 人民出版社, 1974, 406.

[14]馬克思恩格斯選集 第1卷[M]. 北京: 人民出版社, 1995, 11.

[15]馬克思恩格斯全集 第40卷[M]. 北京: 人民出版社, 1982, 289.

[16]馬克思恩格斯選集 第1卷[M]. 北京: 人民出版社, 1995, 9.

[17]江澤民文選 第3卷[M]. 北京: 人民出版社, 2006, 131.

[18]胡錦濤，在紀念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召開30周年大會上的講話[N].人民日報，2008-12-19.

[19]列寧選集 第2卷[M]. 北京: 人民出版社, 1972, 512.

[20]資本論 第1卷[M]. 北京: 人民出版社, 1975, 260.

[21]鄧小平文選 第3卷[M]. 北京: 人民出版社, 1993, 373.

Key words：Marxism; Domestication; Modernization; Popularization

Abstract：Domestication, modernization and popularization are the inherent character and essential requirement of Marxism. The domestication, modernization and popularization of Marxism have its own connotation, but they also form a whole. In the background of capital globalization, emphasis on pushing forward the domestication, modernization and popularization has important theoretical and realistic significance. Only thus can Marxism get vitality, creativity and inspiration.

Connotation and Relationship of Marxism Domestication,Modernization and Popularization

LI Xin
(Department of Social Science, Shanghai Polytechnic University, Shanghai 200099, China)

A81

A

1673–2804(2010)02-0005-04

2010-06-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