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 蕾,吳秀紅
(新疆師范大學,新疆烏魯木齊830054)
改革開放以來,隨著“宗教不僅是一種意識形態(tài),也是一種社會文化體系”的觀點深入宗教學研究領域,馬克思主義宗教觀的研究也在研究視角與研究方法上出現(xiàn)了新的變化。這種變化表現(xiàn)在區(qū)別于從傳統(tǒng)“政治學”與“宗教社會學”批判的視角而是注重從“宗教文化學”、 “宗教與文化”關系的視域來詮釋馬克思主義宗教觀。馬克思主義宗教觀研究的新動向開拓了我國宗教學研究的視野,一定程度上豐富和發(fā)展了馬克思主義宗教理論,但是由于這種研究取向并不構成馬克思主義宗教觀研究的主流取向,因此并沒有引起學界足夠的關注與重視。本文嘗試對“馬克思主義宗教觀研究新動向”的內容與觀點進行梳理與歸納,并進一步分析其中的意義與不足,以期引起更多學者關注這一動向,并繼續(xù)推動這一動向的發(fā)展。
馬克思主義宗教觀研究新動向是改革開放以來側重于從“宗教文化學”視域對馬克思主義宗教觀的闡釋。其集中形成于20世紀80年代早期并間斷式地延續(xù)至今。由于其研究成果主要以論文形式呈現(xiàn),或者被部分地吸收在“馬克思主義宗教觀”的專著、“馬克思主義宗教觀資料選編”中,所以并沒有引起太多學者關注。在對這一動向成果的梳理過程,筆者從三個方面概括其核心觀點:
首先,對馬克思主義創(chuàng)始人關于宗教文化意義的整體肯定。學界從20世紀90年代開始逐漸形成了關于馬克思主義系統(tǒng)內對宗教的認識不僅僅局限于意識形態(tài)視角,還包含文化視角的基本觀點。這種認識主要集中于對馬克思的“宗教掌握世界說”以及1870年之后晚年馬克思“文化人類學筆記”中的宗教觀的考察。比如我國學者潘顯一在90年代提出馬克思所說的“一種掌握世界方式”的宗教內涵“并不等于作為意識形態(tài)的宗教”,它更傾向于揭示的是一種從信仰——邏輯維度對宗教人文特質的重要認識。[1]21世紀,以我國學者牛蘇林為代表,從宗教本體論的多種研究視角指出馬克思的“宗教掌握世界論”是馬克思恩格斯區(qū)別于僅僅從政治學、階級斗爭為視角來考察宗教的本質與社會功能,而是注重從人類學角度,從宗教與世界的關系對宗教的一個整體把握,因此“它體現(xiàn)了馬克思對宗教文化意義的整體肯定”。[2]學界進一步指出,由于當時意識形態(tài)領域斗爭的嚴峻性馬克思主義經(jīng)典作家對“宗教掌握世界方式”的闡釋并沒有深入,然而,隨著19世紀70年代文化人類學成果的出版以及馬克思主義文化理論的發(fā)展,晚年的馬克思恩格斯在探索“東方社會發(fā)展道路”問題時,對原始宗教文化性質的認識有了進一步的發(fā)展,這突出地表現(xiàn)在馬克思晚年“文化人類學筆記”中對原始宗教在原始社會幾乎承擔著全部社會文化功能的積極意義的肯定。學界認為馬克思晚年在“筆記”中主要從人類意識起源對人類文明進步的意義來詮釋了原始宗教與人類文明之間的起源關系,這種認識及其觀點既區(qū)別與早年馬克思主義宗教觀對宗教性質與功能的認識,是看待宗教一種新的“文化視角”,因此構成了“馬克思宗教文化批判的集中形成時期”。[3]
其次,馬克思主義宗教觀研究的新動向在整體考察馬克思主義創(chuàng)始人對宗教文化意義的肯定的同時,還突出了馬克思主義創(chuàng)始人關于宗教文化內涵的理解。這種理解筆者認為可以分為哲學維度、生活維度與藝術維度對宗教文化內涵的豐富。比如以陳榮富在“馬克思、恩格斯宗教思想的第二次飛躍”中對“宗教掌握世界論”的內涵理解為代表,認為馬克思主義視域內宗教的文化屬性可以理解為宗教不僅是意識形態(tài)形式的存在,還是一種重要的生活方式、人生的精神需要。[4]而20世紀80年代我國一批從事馬克思主義美學的研究學者最先關注到了馬克思的神話觀,通過馬克思的神話觀,學者們指出馬克思對神話的歷史唯物主義揭示,高度評價了以希臘神話為代表的宗教文化精神在反映人類的精神理想、自覺理性精神以及人類建構客觀世界的社會理想中具有特殊的歷史意義。[5]20世紀90年代從馬克思論“宗教與藝術”的關系,學者們認為馬克思恩格斯一方面指出辯證地看待宗教在藝術領域的價值與貢獻,另一方面也批判了拋棄神話、圣經(jīng)文學藝術的“歷史主義觀點”,這充分展現(xiàn)了馬克思主義視域內宗教與文學藝術有著積極的關聯(lián),宗教不僅為藝術提供“養(yǎng)料”,宗教本身也是人類藝術勞動與創(chuàng)造中的寶貴遺產(chǎn)。[6]總之,學界認為在馬克思主義視域內,作為人類文化遺產(chǎn)的宗教文化形態(tài)對人類文化與文明進步的意義不但在馬克思主義創(chuàng)始人那沒有否定,而且馬克思已經(jīng)把宗教視為一種復雜的文化現(xiàn)象,并突出了“文化形態(tài)”下對宗教理解與闡釋的多種視角與內涵。
再次,與馬克思主義創(chuàng)始人對宗教文化理解相聯(lián)系的還有對馬克思恩格斯宗教文化價值思想的發(fā)現(xiàn)。這種“社會價值”的認識側重于考察宗教在“文化體系”中的功能,而區(qū)別于宗教的一般社會功能。比如關注“文化人類學筆記”宗教觀的學者以晚年馬克思恩格斯從人類意識發(fā)生與進步的角度評價了宗教在人類文明起源中的特殊文化功能,主要包含宗教性典籍的歷史文獻價值、宗教儀式文化與宗教精神對原始初民社會的維系與整合作用、宗教及其構成要素對原始雕塑、音樂、舞蹈、詩歌等原始文學藝術發(fā)展與豐富的重要貢獻。[7]在馬克思主義晚年宗教觀中,還有學者以基督教與西方文化關系為背景解讀了馬克思主義與宗教文化研究的內在理論關系,并指出馬克思主義視域內,宗教在傳承、保護和開發(fā)傳統(tǒng)文化、影響人類社會的工藝和技術進步以及促進人類理性思維方式發(fā)展等諸多方面都具有的文化價值[8]。在對宗教文化積極作用的肯定中,部分學者還指出馬克思主義創(chuàng)始人也肯定了宗教改革過程除了產(chǎn)生的宗教外衣價值,還包含著宗教教義與倫理思想對近代資本主義經(jīng)濟興起、法律制度的重要影響。[9]另外,與20世紀80年代馬克思神話觀相聯(lián)系的還有馬克思的宗教藝術觀研究,雖然這些成果很少,但這些成果非常寶貴地展示了馬克思主義視域內宗教再現(xiàn)藝術審美、拓展藝術活動空間的藝術功能。[10]此外,個別學者還分析了馬克思恩格斯宗教文化的交流與傳播功能。比如陳力丹在《精神交往論馬克思恩格斯的傳播觀》一書中用專門的一章分析了馬克思恩格斯對基督教在發(fā)展和世界傳播中本身作為一種獨立的精神交往形態(tài)與其他文化輿論傳播的關系,以及宗教在世界化過程對文化交流與整合的作用。[11]
可以看出,改革開放以來馬克思主義宗教觀研究中從“宗教文化學視域”闡釋的馬克思主義宗教觀在研究視角、研究價值取向上都明確不同于馬克思主義的“宗教社會批判”:一是它以研究馬克思恩格斯的宗教——文化思想為研究主體;二是它以“宗教與文化的關系”作為研究中心。因此,筆者認為它局部性地表現(xiàn)出一種“馬克思主義宗教文化觀”或“馬克思主義宗教文化批判”的內容,這對于馬克思主義宗教理論與我國宗教學整體研究有著重要的意義與價值。
馬克思主義宗教觀研究新動向以“宗教文化學視域”對馬克思主義宗教觀新詮釋,相對于“宗教社會學批判”的馬克思主義宗教觀研究,筆者認為它的相對意義可以歸納為三點:
首先,這種新動向有助于拓寬我國宗教學研究的“思路”與“模式”。馬克思主義宗教理論一直是我國宗教學理論整體研究的基礎。改革開放以前,馬克思主義宗教觀主要是一種“政治學”的研究,所以我國宗教學的研究也具有了“政治性”。雖然從宗教與政治的維度,從意識形態(tài)的角度研究宗教也是一種“廣義的文化”研究,但是如果僅僅將宗教歸入意識形態(tài),那就是一種“以偏概全,失之片面的研究”?!白诮涛幕瘜W”的研究不同于“宗教政治學”的研究,它是專門“研討宗教與文化的關系問題,闡明宗教信仰在文化整體中的特性、本質、地位與作用的科學”。[12]從宗教文化學的視域來理解宗教,區(qū)別于從“意識形態(tài)形式”理解宗教的意義在于:意識形態(tài)形式的宗教更側重于從宗教與社會,尤其是宗教與政治、階級結構的內在關系分析宗教的特征與功能。而“文化形態(tài)”的宗教側重于以反映文化作為人類勞動對象的客觀化的成果為廣闊的背景,研究宗教與人類文化在起源與發(fā)展過程中的各種聯(lián)系。它的研究起點是在人與社會的子系統(tǒng)——文化系統(tǒng)內,將宗教作為一種精神文化成果、社會生活方式以及思想信仰形態(tài)來認識宗教與人類社會的關系。在這個維度中,它既區(qū)別于“意識形態(tài)”的宗教研究,也是對“意識形態(tài)”的宗教研究的一種有益補充。馬克思主義宗教文化觀的研究就展示了馬克思主義創(chuàng)始人在“政治維度”與“文化維度”視野中理解宗教的開放性、看待宗教現(xiàn)象的全面性。這啟示我們在進行宗教學研究與如何發(fā)展馬克思主義宗教理論的長期過程中,既要深入到各種宗教現(xiàn)象了解宗教的諸種形態(tài)及其運行的規(guī)律,更要把握馬克思主義宗教觀方法論的精神實質,全面地、客觀地運用唯物史觀方法論加深對諸宗教形態(tài)的理解,才能推動宗教學本身的科學研究以及推動馬克思主義宗教觀的現(xiàn)時代研究。
其次,馬克思主義宗教觀研究新動向還有助于實現(xiàn)馬克思主義宗教理論的創(chuàng)新。傳統(tǒng)馬克思主義宗教觀以“宗教與社會”為中心,以“宗教意識形態(tài)批判”為主要研究視域,所以馬克思主義宗教思想的理解習慣上也被稱為“馬克思主義的宗教批判”,也常常歸入“宗教社會學”或者“宗教政治學的范疇”。“宗教批判”突顯了馬克思主義宗教觀對宗教異化的社會根源的批判、突顯了對宗教意識形態(tài)社會屬性的批判;“宗教批判”也突顯出宗教具有的“補償功能”、“結合功能”、“革命外衣功能”。因此,“宗教是一種意識形態(tài)”成為了馬克思主義宗教觀、馬克思主義宗教批判的核心。雖然馬克思主義的宗教批判突出了馬克思主義宗教思想的時代特征與方法論特色,但這種認識也往往產(chǎn)生了兩種悖論:一是認為只有“堅持意識形態(tài)”的研究才是“歷史唯物主義的研究”;二是認為馬克思主義宗教理論只適合在“宗教與社會問題”而非“宗教與文化視域”進行探討。因此,馬克思主義的宗教批判也無形中影響了馬克思主義宗教理論本身的創(chuàng)新。然而,從宗教文化學視域來解讀,這就構成了對“宗教社會學”視角下宗教理論的重要補充。對宗教文化屬性的分析是相對于從“政治學”界定宗教的意識形態(tài)本質的一個創(chuàng)新,也是對“唯物反映論”的宗教本質觀、經(jīng)濟學批判角度下的“異化本質論”的一種創(chuàng)新;對宗教文化價值的挖掘,使馬克思主義視域內社會功能突破了“宗教補償論”、“宗教結合功能”、“外衣功能”的闡釋,豐富了宗教在精神文化方面具有多方位的文化功能。
再次,馬克思主義宗教文化觀在馬克思主義宗教理論與宗教文化學研究中的學術價值也相應地產(chǎn)生了“如何引導宗教文化與社會發(fā)展相適應”的社會實踐價值。馬克思主義宗教理論的實踐性首先表現(xiàn)為對我國宗教工作的指導。新時期宗教工作對馬克思主義宗教觀研究的新要求,使馬克思主義宗教理論研究首先在“價值取向”上發(fā)生了相應的變化。學界指出從我國的國情出發(fā),當下的馬克思主義宗教觀在研究重點上應該“不再是以強調斗爭、注重批判為主,而應該更多地從積極方面來看待宗教,積極引導宗教充分發(fā)揮積極功能”。[13]在這個意義上,“宗教與文化關系”研究與“宗教與社會關系”研究相應的區(qū)別也表現(xiàn)在兩個方面:一是“宗教文化”研究區(qū)別于“宗教批判”而后“社會批判”凸顯宗教與社會之間的“沖突力”,將“社會改良”的任務交付于“社會本身”;二是“宗教文化”研究是注重從“批判性”的研究結論轉向“建設性”的意見,以宗教與人類生存的共生性來“共負”社會發(fā)展的責任。因此,以宗教與文化關系為中心,探索馬克思主義經(jīng)典作家對當時歷史條件下的宗教、文化與社會整體關系的觀點,挖掘出宗教文化的歷史價值有助于為當代如何引導宗教與社會發(fā)展相適應問題提供具體的意見和建議,從而也拓展了馬克思主義宗教理論的實踐維度。
馬克思主義宗教觀的新動向雖然以“新”的視角與“新”的內容突出了馬克思主義宗教觀在“文化觀”上的思考與意義,但其中也存在一些突出的問題,只有認識這些問題才能更好地推動這一動向的發(fā)展。
首先,馬克思主義宗教觀新動向應該深化馬克思主義宗教文化思想史的考察。馬克思恩格斯的宗教文化思想在學界目前的研究仍然局限于“晚年馬克思宗教文化批判”的詮釋。其實,早年馬克思恩格斯也對宗教與文化關系進行過探討,比如青年馬克思就從歷史、人的本性等方面對“基督與信徒合二為一”進行過論證。[14]只是在早期,在唯物史觀方法論誕生之前,馬克思恩格斯對宗教——文化的認識仍然受到“啟蒙理性主義”宗教觀的影響并沒有形成對宗教“掌握世界方式”的高度哲學概括。但是只有全面把握馬克思恩格斯宗教文化思想的不同階段不同特點,才能夠解釋“為什么馬克思宗教文化批判形成于晚年時期”。馬克思恩格斯宗教——文化觀與西方宗教文化觀的“思想聯(lián)系”也應該成為馬克思主義宗教文化觀萌芽的“思想背景”。馬克思主義宗教觀也是中國共產(chǎn)黨宗教觀的直接理論來源,近年學界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中國共產(chǎn)黨宗教文化觀”的專題研究[15],卻沒有專門的“馬克思主義宗教文化觀研究”,這起碼說明了對中國共產(chǎn)黨宗教文化觀與馬克思主義宗教文化觀在思想發(fā)展史上的認識是一個“斷裂的”過程。因此,系統(tǒng)考察馬克思恩格斯宗教文化思想的軌跡,才能使“馬克思恩格斯宗教文化思想”與“馬克思主義宗教批判理論”一樣具有科學性與客觀性。
其次,馬克思主義宗教觀的新動向還要結合唯物史觀的宗教批判,深化宗教文化性質與宗教文化的社會功能理論。馬克思主義宗教觀的新動向雖然已經(jīng)展現(xiàn)了馬克思恩格斯對宗教——文化關系的基本觀點,但是系統(tǒng)化的宗教——文化理論建構卻任重而道遠。正如宗教學理論研究的前輩們指出的:研究宗教與文化的關系并不是泛泛地描述“宗教是文化”,還要知道“宗教為什么是文化、有哪些區(qū)別于其他文化現(xiàn)象的特殊的本質”。[16]這些問題也是馬克思主義宗教文化觀研究必須面對的問題。事實說明,馬克思主義的歷史唯物史觀方法論對宗教現(xiàn)象本身的批判,也仍然有助于分析“宗教何為文化”、“宗教文化的特殊性質”。比如馬克思主義的“宗教作為一種異化的社會意識形態(tài)”理論有助于認識宗教在整個社會文化體系中具有的特殊性。[17]馬克思主義對宗教的社會批判理論對宗教文化在當今社會如何更好地發(fā)揮“人”的價值,如何進行宗教文化價值取向的選擇也具有重要的現(xiàn)實啟發(fā)。[18]馬克思主義的宗教理論最根本的在于唯物史觀的哲學方法論,宗教文化的研究一旦離開了“社會”只談宗教的“文化性”,就如同我們只承認宗教的“意識形態(tài)屬性”而忽視宗教的“文化屬性”一樣,容易在宗教文化本體論、宗教文化價值論上限入“唯心主義”的哲學范式。因此,只有將馬克思主義唯物史觀的宗教批判與宗教文化研究相結合,才更有利于把宗教觀念視為符合歷史規(guī)律的文化因素,揭示其產(chǎn)生的真實機制。
最后,推動馬克思主義宗教觀新動向研究還要縱深解讀馬克思恩格斯的宗教文本與文獻。近年出版的馬克思恩格斯宗教文本文獻為我們展示了馬克思主義經(jīng)典作家對其他宗教的論述也是豐富的。但是這些思想還沒有體現(xiàn)在馬克思主義宗教觀對宗教文化認識的整體中。蘇聯(lián)學者里夫希茨曾經(jīng)指出,在馬克思主義傳播過程中,我們關注馬克思的經(jīng)濟理論和社會學說,卻認為馬克思關于各種文化珍品,比如道德的、藝術的和宗教的有價值的東西什么話也沒有講,要不就是講得很少。其中一個重要原因是因為“對馬克思主義理論的理解不全面、導致了對馬克思主義關于文化闡釋的忽視”[19]。因此,立足于馬克思恩格斯宗教文本文獻的考證、結合馬克思主義文化領域的研究成果也是深化馬克思主義宗教文化理論的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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