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義軍

政治導向與紀錄藝術的典范融合傳播——評電視專題片《永遠在路上》

劉義軍

2016年10月17日至25日，由中紀委和中央電視臺聯(lián)合制作的八集專題片《永遠在路上》通過媒體廣為傳播，神州震動，世界關注，反響強烈。作品旗幟鮮明的政治導向，習近平總書記同期聲講話的領袖正氣，直面社會問題的勇氣擔當，恢宏大氣的視角拍攝，精美細致的藝術處理，違法證據(jù)的深度曝光，新穎材料的巧妙編排，審判視像的真實播放，中紀委和辦案人員的神秘亮相，中外專家學者與政治人士的深度解讀，落馬官員的臺上威風與審判懺悔的巨大反差，廣大民眾的痛恨唾罵與強大支持力量，作品把中國政治專題片的制作水準推向新高峰，發(fā)展到新階段。作品的整體情節(jié)精心構思，層層推進，步步追心，牢牢把控，在信息時代達到了傳播效果，具有重要的政治價值和深刻的教育意義。作品從《人心向背》開啟到《標本兼治》收尾，值得每個黨員干部認真觀摩與深入學習，并內化于心、外化于行，融入我們每個人的工作生活，不忘初心，繼續(xù)前進，在全面從嚴治黨的新時代中散發(fā)光彩。

一、旗幟鮮明的政治導向與牢抓民眾的關心問題是專題片成功的核心點

作品旗幟鮮明，開門見山，首先呈現(xiàn)眼前一幅打鐵錘煉圖，打鐵還需自身硬，真金不怕火煉，熱火騰騰的“永遠在路上”直入眼球，雋永深刻。黨員干部只有在社會火爐中檢驗，只有在政治生活中考察，錘煉真金純潔型黨員干部，淘汰假面?zhèn)窝b式私心泛濫者。堅持問題導向與底線思維，是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治國理政的鮮明理念。習近平總書記在十八屆中央政治局常委同中外記者會上莊嚴承諾：“人民對美好生活的向往，就是我們的奮斗目標。”“新形勢下，我們黨面臨著許多嚴峻挑戰(zhàn)，黨內存在著許多亟待解決的問題。尤其是一些黨員干部中發(fā)生的貪污腐敗、脫離群眾、形式主義、官僚主義等問題，必須下大氣力解決。打鐵還需自身硬。我們的責任就是同全黨同志一道，堅持黨要管黨、從嚴治黨，切實解決自身存在的突出問題，切實改進工作作風，密切聯(lián)系群眾，使我們黨始終成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yè)的堅強領導核心?！盵1]習近平總書記在十八屆中紀委二次全會上指出：“工作作風上的問題絕對不是小事，如果不堅決糾正不良風氣，任其發(fā)展下去，就會像一座無形的墻把我們黨和人民群眾隔開，我們黨就會失去根基、失去血脈、失去力量。抓改進工作作風，各項工作都很重要，但最根本的要堅持和發(fā)揚艱苦奮斗精神。改進工作作風的任務非常繁重，八項規(guī)定是一個切入口和動員令。八項規(guī)定既不是最高標準，更不是最終目的，只是我們改進作風的第一步，是我們作為共產(chǎn)黨人應該做到的基本要求?！平?，先禁其身而后人。’”[2]“從嚴治黨，懲治這一手決不能放松。要堅持‘老虎’、‘蒼蠅’一起打，既堅決查處領導干部違紀違法案件，又切實解決發(fā)生在群眾身邊的不正之風和腐敗問題。”[3]4年來，黨中央抓紀律落實和建章立制，牢抓黨員干部的理想信念和作風問題，周永康、薄熙來、郭伯雄、徐才厚、令計劃等國家級干部，周本順、黃興國、朱明國、白恩培、萬慶良、劉鐵男、仇和等150余名省部級干部，魏鵬遠、于鐵義、周超群等眾多蒼蠅遭到法律懲罰，正義得到彰顯，民心得到凝聚。正如黨的十八屆六中全會公報所講：“黨的十八大以來，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身體力行、率先垂范，堅定推進全面從嚴治黨，堅持思想建黨和制度治黨緊密結合，集中整飭黨風，嚴厲懲治腐敗，凈化黨內政治生態(tài)，黨內政治生活展現(xiàn)新氣象，贏得了黨心民心，為開創(chuàng)黨和國家事業(yè)新局面提供了重要保證?！薄袄匣ⅰ薄吧n蠅”們從頭條新聞變成習以為常，反腐無禁區(qū)、全覆蓋與零容忍成為新常態(tài)，中國開啟了全面從嚴治黨的偉大新時代。

專題片在黨的十八屆六中全會召開前夕連集播放，大力營造輿論氛圍，旗幟鮮明傳播了全面從嚴治黨的最強音和政治導向。在習總書記同期聲講話中正氣凜然指出，“不得罪這些腐敗分子，就會得罪13億中國人民，這是一筆再明白不過的‘政治賬’、人心向背賬?！弊髌菲鞄悯r明傳播出，“老虎”“蒼蠅”一起打絕不是一句空話，誰再敢貪腐不收斂、不收手，誰就要付出代價，必定被黨和人民唾罵拋棄，必定被法律嚴厲審判。作品旗幟鮮明傳播出，反腐斗爭不是權力斗爭，而是根治公權腐敗和特權問題，紀律執(zhí)法只會越來越嚴，讓那些抱有僥幸心理的黨員干部去除幻想。作品旗幟鮮明傳播出，反腐斗爭永遠在路上，不是一陣子和歇歇腳，而會以踏石留印、抓鐵有痕的決心韌勁，更大力度管黨治黨，馳而不息，久久為功。作品旗幟鮮明傳播出，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不論天下海角，終究會被追逃歸案審判，海外不是法外之地。作品旗幟鮮明傳播出，法律面前一律平等，沒有特殊例外，沒有“鐵帽子王”和“丹書鐵券”，每個黨員干部都是局中人，沒有看客和旁觀者。

勇于直面矛盾，狠抓群眾關心問題是專題片的吸引點。老百姓對黨的擁護支持，是從身邊黨員干部的生活作風來看待。作品直指社會矛盾，不隱瞞基層問題，“小官巨貪”“蒼蠅式腐敗”等現(xiàn)象依然嚴重，不容輕視大意。習近平總書記在中紀委六次全會上指出：“民心是最大的政治，正義是最強的力量。正所謂‘天下何以治？得民心而已！天下何以亂？失民心而已！’”“相對于‘遠在天邊’的‘老虎’，群眾對‘近在眼前’嗡嗡亂飛的‘蠅貪’感受更為真切?！⒏瘮　部赡艹蔀椤蟮満Α?，它損害的是老百姓切身利益，啃食的是群眾獲得感，揮霍的是基層群眾對黨的信任。對基層貪腐以及執(zhí)法不公等問題，要認真糾正和嚴肅查處，維護群眾切身利益，讓群眾更多感受到反腐倡廉的實際成果?！睂ｎ}片深挖基層落馬干部原因，解剖他們的政治生活和工作作風，追尋貪官的墮落歷程，為全面從嚴治黨提供新經(jīng)驗、新路徑和新理念。

老子云：“天下難事必作于易，天下大事必作于細?！表n非子云：“千丈之堤，以螻蟻之穴潰；百尺之室，以突隙之煙焚?！崩习傩占韧倭R落馬“老虎”，更痛恨身邊“蒼蠅”腐敗干部。近年來，由于基層組織軟弱渙散，邊緣化與虛化淡化，權力監(jiān)督管理形同牛欄關貓與稻草人，腐敗現(xiàn)象層出不窮。北京的鄉(xiāng)鎮(zhèn)書記紀海義受賄9000多萬，西安的社區(qū)主任涉案金額高達1億多，河北的馬超群家里有1億多現(xiàn)金、67套房產(chǎn)和37公斤黃金，李華波挪用上億境外賭博，這些都是小官巨貪的典型。還有些基層干部因貪腐小錢而造成影響惡劣。這類干部采取雁過拔毛和隱形手段，大膽挪用貧困戶的救濟款、生活費和捐助金。山東泰安市寧陽縣張士龍私自截留救助金，淮北烈山村的劉大偉獨占村集體煤礦，這樣的腐敗現(xiàn)象令人吃驚憤怒。揭示基層組織管黨治黨寬松軟的嚴重問題，黨風廉政建設和反腐敗斗爭依然嚴峻，還需久久為功，善作善成。

二、客觀求實的紀錄特征與價值獨具的新鮮材料是專題片成功的燃燒點

客觀求實是專題片的核心特征，價值獨具的新鮮材料才能吸引觀眾的好感。作品讓落馬的“老虎”“蒼蠅”現(xiàn)身說話，讓觀眾平視這些“兩面性”干部，深入剖析腐敗之源。多年來，不少領導干部通過媒介傳播出高大上的完美形象，在臺上談反腐振振有詞，平時坐專車忙視察調研，周末夜晚忙協(xié)調開會，逢年過節(jié)忙問候關懷，完全一副舍身為公的假現(xiàn)象，這些“四風”身影占領頭條新聞。殊不知，這些黨員干部的偽裝形象是用來欺騙組織，用來掩護麻痹民眾，其實民眾的眼睛是雪亮瞪大的，黨組織也不糊涂失憶，只是在靜觀這些黨員干部如何演戲人生劇目，如何玩弄權力滿足私利欲望，如何梳妝打扮自身的丑惡面目，如何膽大妄為地收受錢財，如何沉醉酒色樂不思歸，最終揭開他們的真面貌，將其一網(wǎng)打盡?！靶滤珊薏桓咔С?，惡竹應須斬萬竿?！绷暯娇倳浽谥屑o委六中全會上指出，“這種口是心非的‘兩面人’，對黨和人民事業(yè)危害很大，必須及時把他們辨別出來、清除出去?！瘪R超群貪污的億萬錢財現(xiàn)場，白恩培夫婦收受的上億財物，周本順占領800多平方米的起居室，魏鵬遠貪污錢財燒壞點鈔機，萬慶良秘入高檔私人會所，這些偽裝干部真是驚醒夢中人，完全顛覆民眾心中形象。

專題片全方位曝光落馬干部的貪腐細節(jié)，深角度挖掘貪腐原因。習近平總書記在中紀委六次全體會議上指出：“腐敗分子往往集政治蛻變、經(jīng)濟貪婪、生活腐化、作風專橫于一身。”從落馬的干部看，他們受賄高達幾百萬、幾千萬，甚至1億、兩億，目前被審判的24位省部級高官，平均每人的貪腐數(shù)額高達3000余萬元，真是讓人觸目驚心。從蔣潔敏、周本順、蘇榮、白恩培、萬慶良、鄧崎琳、呂錫文等人流淚懺悔看，他們曾經(jīng)也實干上進，清正廉潔，但在“一把手”的實權崗位上很快蛻變成“一霸手”，貪婪任性的罪惡膨脹爆發(fā)，權力監(jiān)督失控失效。因此，抓住“關鍵少數(shù)”，破解一把手監(jiān)督難題需要創(chuàng)新制度，把權力關進制度的籠子里，認真履行好黨委主體責任和紀委監(jiān)督責任，多設置些“探頭”，使一把手置身于全方位監(jiān)督之下，強化上級組織和一把手對下級一把手的有效管理，讓權力在陽光下運行，真正為民眾謀福利。

作品敢于播放新穎題材拉近了與觀眾心理距離，點燃了民眾內心的熱情火焰。黨的十八大以來，中紀委和監(jiān)察部大改宣傳方式，對腐敗分子和貪腐行為不再遮掩袒護，而是嚴管嚴查，較真碰硬，點名曝光，敢于自我揭丑和自我批評，掀開官員神秘形象，解剖典型案例，每月定期和不定時曝光一批違紀違法干部，因此，中紀委和監(jiān)察部網(wǎng)站成為最受歡迎的官網(wǎng)，極大地調動社會監(jiān)督力量。

專題片充分發(fā)揮中紀委和央視精兵強將的天然優(yōu)勢，廣泛搜集獨家材料，播放的許多新鮮鏡像，極大吸引了觀眾的眼球，滿足了民眾的好奇心，匯聚了反腐斗爭的強大正能量。人生有開端起步，有高潮低落，有結局謝幕。習近平總書記在北京大學和青年學子交流說：“青年的價值取向決定了未來整個社會的價值取向，而青年又處在價值觀形成和確立的時期，抓好這一時期的價值觀養(yǎng)成十分重要。這就像穿衣服扣扣子一樣，如果第一?？圩涌坼e了，剩余的扣子都會扣錯。人生的扣子從一開始就要扣好?！盵4]多年來，不少黨員干部善用演戲方式來欺騙組織和群眾，把公權當成謀取私利欲望的工具，最終從“好同志”蛻變“階下囚”，人生以悲劇收場，給黨和人民事業(yè)造成巨大損害，教訓深刻。鐵道部長劉志軍說，“人生要到60歲才能懂事。”電影《無間道》臺詞云，“出來混，遲早要還的?！睂ｎ}片敢于掀開“老虎”“蒼蠅”們的遮羞布，直播真面目，拿出猛藥去疴、刮骨療毒的勇氣，用千里眼、顯微鏡的視角看清腐敗官員的內心世界，把眾多干部從神壇上拉到平凡世間，極大增強了作品的生活意義和社會價值。周永康在審判后說，“我認識到自己違法犯罪的事實給黨的事業(yè)造成的損失，我再次表示認罪悔罪?！崩畲撼菓曰谡f，“人生都是現(xiàn)場直播，沒有辦法重來，而每個人都得為自己的行為負責，這是亙古不變的。”蘇榮說，“收受別人的陶瓷瓷瓶，被碰得頭破血流；收受別人的陶瓷瓷碗，被砸得遍體鱗傷；收受別人的書畫字畫，將政治生命化為灰燼；收受別人的錢財和貴重物品，使自己跌入經(jīng)濟犯罪的萬丈深淵。”譚棲偉說，“我母親知道中紀委在調查我，她罵了我、還打了我，她自己也一病不起，成天以淚洗面，我真是沒聽我父母的話。”作品鏡頭通過干部的短距離平心談話，官員自我真誠懺悔，審判前后的巨大反差形象，拉近了與廣大觀眾的空間距離，看清了腐敗干部的“兩面性”特征。作品既深刻教育了廣大黨員干部，也極大鼓舞了民心士氣；既有效澄清了社會流行的奇談怪論，也強力駁斥了境外媒介的輿論偏見。

三、上善若水的敘事風格與典型案例的精彩編排是專題片成功的根基點

老子云：“上善若水，水善利萬物而不爭，處眾人之所惡，故幾于道?！弊罡呙鞯膫鞑ブ?，就是把主題思想藝術融入鏡像，不生搬硬套傳播政治概念。好萊塢大片成功之道正是用藝術巧妙地傳播美國價值觀，既賺足世界民眾眼球財富，也悄無聲息地影響了億萬觀眾的人生觀?！队肋h在路上》敘事環(huán)環(huán)相扣，承轉相連，一氣呵成，視角長短焦距結合，對典型腐敗案例擺事實、挖原由、講道理，不盛氣凌人，不先入主見，節(jié)奏明快，滌蕩起伏。作品語言精練平實，簡潔明白，鏗鏘有力，好聽耐品。各集人物出場井然有序，彼此緊密關聯(lián)，既有眾多老虎自我剖析露相，也有中紀委辦案人的總結回望；既有中外專家學者的深度解釋，也有政治人士的高明論點；既有中央領導的經(jīng)典畫面，也有普通民眾的真實心聲，具有電影大片的風格。作品選材來源廣泛，深入基層生活，精心對話人物，深入剖析典型案例，讓觀眾信服震撼，打破境外輿論指手畫腳，凝聚黨心民心，為繼續(xù)推進反腐斗爭贏得強大支持力量。

典型事例和代表人物的有序出場體現(xiàn)了作品的根基點。黨的十八大以來，國外輿論對黨中央的反腐斗爭議論紛紛，認為這是中共進行的一場權力斗爭，是選擇性反腐，是勢利店和紙牌屋，認為反腐影響經(jīng)濟發(fā)展，反腐與群眾利益無關，反腐導致干部不作為，這些輿論在社會民間和境外媒介很有市場。專題片用典型案例、法庭鐵證和代表人物現(xiàn)場說話，這場反腐斗爭不僅是中國自身難題，也具有世界性挑戰(zhàn)，腐敗在全球很多國家和地區(qū)也沒有效解決根除。完全可以理直氣壯地說，解決好權力腐敗問題，既是對中國人民的負責擔當，也是對世界發(fā)展的積極貢獻。美國建國200年來，牢牢控制權力腐敗，長期保持繁榮穩(wěn)定。蘇共執(zhí)政70多年后轟然解體，原因雖多，但核心是蘇共黨員干部的貪污腐敗和特權腐敗始終沒得到遏制根除，最終失去民心支持?！疤K共之所以能走到釀成悲劇的一步，是因為幾十年來他把權力視為自己的專利，它已經(jīng)喪失了現(xiàn)實的日常政治斗爭的能力。結果當一個統(tǒng)一機體喪失了自己最優(yōu)良的品質——戰(zhàn)斗性，自我犧牲精神，無私奉獻精神……的時候，它衰退了?！盵5]“蘇共與群眾關系中長期存在的問題和隔閡，使蘇共的執(zhí)政基礎大為削弱。維持蘇共強大外表的，實際上主要是蘇共手中掌握的強制性權力。黨執(zhí)政初期得到的那種群眾性支持已經(jīng)變得微不足道了。可以說，改革后期人們對蘇共的冷淡和拋棄，很大程度上是由這種狀況發(fā)展而來的?！盵6]前車之鑒，后者之師，生于憂患，死于安樂。

四、高度專業(yè)的深耕精神與余音繞梁的結局模式是專題片成功的期待點

八集專題片播完后如同余音繞梁的電影大片，令人深受教育與遐想無限，即使最高明的導演四年前也無法編導這場反腐大劇，這充分達到了作品的傳播效果。

高度專業(yè)的深耕精神，成為政治專題片的新標本。高度決定視野，專業(yè)決定水平，任何作品成功，都離不開高度專業(yè)和工匠精神，粗糙爛葉的作品不會贏得觀眾捧場贊美。兩年前，中紀委制作播放四集紀錄片《作風建設在路上》，通過大量案例和精心制作，大改以往政治專題片的傳播模式，勇于自我揭丑和大膽爆料，在民眾中引起強烈反響，贏得高度好評。事實說明，如能抓住社會民眾的期待心理，精耕細作，善領輿論傳播，政治專題片照樣有關注點和消費點，民眾只是厭煩空洞的政治說教和浮夸美化的傳播模式。傳播學家拉斯韋爾說：“在人類社會里，傳播過程的有效性由促成合理判斷的程度來決定。合理的判斷達成有價值的目標。在動物社會里，凡是有助于生存的或有助于滿足某一具體需求的傳播，都是有效的傳播?！盵7]“消費者、當代公民沒有必要去擺脫這種幸福和享受的約束，在新倫理中他它與生產(chǎn)勞動的傳統(tǒng)約束是等價的。當代人越來越少地將自己的生命用于勞動中的生產(chǎn)，而是越來越多地用于自身需求及福利進行生產(chǎn)和持續(xù)的革新?！盵8]在信息社會，各種文化產(chǎn)品擠占消費市場，豐富多彩的娛樂信息占滿媒介空間，積極轉變營銷傳播是社會發(fā)展的新需求。

作品的高度專業(yè)體現(xiàn)在政治眼光上，用時代大思維看問題，遏制權力腐敗不僅是中國持續(xù)發(fā)展的客觀要求，還是億萬民眾的心聲期待，更是體現(xiàn)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的的堅強決心和歷史擔當。作品高度專業(yè)體現(xiàn)在制作水平上，精心組織隊伍，廣泛采取資料，善講鮮活故事，不流于政治概念，用精湛藝術編導作品，把佳作呈現(xiàn)給廣大觀眾。作品高度專業(yè)體現(xiàn)在價值觀念上，懲治腐敗只是手段，把權力關進制度籠子里才是目標，積極引導“當官不發(fā)財、發(fā)財不當官”的新理念，固本清源，打造“親”“清”的政商環(huán)境，培育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作品高度專業(yè)體現(xiàn)在引導國際輿論傳播，深刻闡釋中國反腐斗爭與全球命運共同體關系，中國風清氣正的政治生態(tài)不僅惠及世界人民，還能給各國提供新經(jīng)驗與實踐導向。

余音繞梁的結局模式極大吸引了民眾心理期待。八集專題片從首集《人心向背》到末集《標本兼治》，信息量大，集集推進，環(huán)環(huán)相扣，既浩然大氣又精美細致，既波瀾起伏又有序銜接，既娓娓道來又情理教化，把黨中央的反腐布局和實踐生動案例有機融合，故事結局推向高潮，觀眾意猶未盡，還有很強的期待心理，標志作品的成功傳播。4年來，中國反腐斗爭的艱巨挑戰(zhàn)困難重重，廣大民眾期待多多，媒介輿論議論紛紛，社會問題矛盾交織密密，其艱巨性、復雜性和長期性世屬罕見，要全面從嚴管好8800萬黨員的世界第一大執(zhí)政黨，考驗黨中央的戰(zhàn)略定力、決心意志和智慧能力。

4年來，黨中央嚴抓嚴管，扎牢制度籠子，破潛規(guī)則立明規(guī)矩，從“寬軟松”到“嚴實硬”，嚴肅黨內政治生活，用優(yōu)良黨風帶動社風民心，贏得了中外民眾的廣泛贊譽。習近平總書記在中紀委六次全體會上指出：“‘打鐵還需自身硬’是我們黨的莊嚴承諾，全面從嚴治黨是我們立下的軍令狀。3年來，我們著力解決管黨治黨失之于寬、失之于松、失之于軟的問題，使不敢腐的震懾作用充分發(fā)揮，不能腐、不想腐的效應初步顯現(xiàn)，反腐敗斗爭壓倒性態(tài)勢正在形成。黨中央堅定不移反對腐敗的決心沒有變，堅決遏制腐敗現(xiàn)象蔓延勢頭的目標沒有變。全黨同志對黨中央在反腐敗斗爭上的決心要有足夠自信，對反腐敗斗爭取得的成績要有足夠自信，對反腐敗斗爭帶來的正能量要有足夠自信，對反腐敗斗爭的光明前景要有足夠自信!”專題片不僅是對4年來反腐斗爭重大成就的總檢閱，也是對全面從嚴治黨繼續(xù)趕考的總動員。十八屆六中全會審議通過了《關于新形勢下黨內政治生活的若干準則》和《中國共產(chǎn)黨黨內監(jiān)督條例》兩個重要文件，將會以更大力度和決心管黨治黨，每個黨員干部都是局中人和踐行者，推進全面從嚴治黨的偉大工程沒得局外人和旁觀者。

“雄關漫道真如鐵，而今邁步從頭越?！绷暯娇倳浽诮h95周年大會上說：“全黨要堅定道路自信、理論自信、制度自信、文化自信。當今世界，要說哪個政黨、哪個國家、哪個民族能夠自信的話，那中國共產(chǎn)黨、中華人民共和國、中華民族是最有理由自信的?！鞭k好中國的事，關鍵在黨，關鍵在黨要管黨、從嚴治黨，我們堅信，在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領導下，一定會向人民交出管黨治黨的新答卷，不斷開創(chuàng)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yè)新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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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義軍，男，貴州遵義人，浙江越秀外國語學院網(wǎng)絡傳播學院教師，文學博士。

本文系2016年紹興市社科項目《新媒體背景下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傳播效果研究》的系列成果（課題編號：135J0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