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業(yè)精神不能沉睡
這是一部泛學術的面向大眾的普及讀物。既然是普及讀物,往往會產生內容淺易的印象,以為不需要專業(yè)編輯來把握。倘若如此去想,必定大謬不然。其實,此書匯集了眾多考古發(fā)現(xiàn)和著名學者的研究成果,借助于大量的圖片和文獻資料,分別講述了象形文字、楔形文字、字母文字和方塊字在不同文明國度中的產生和演變過程,同時涉及眾多學科,包括人類學、考古學、藝術史、經(jīng)濟學、語言學、數(shù)學、政治與社會史、心理學、神學和文學,以及中古和文藝復興時期的手稿、書法、排版和印刷等,舉目望去無一不是學術。這就是泛學術普及讀物的特點。如此便需要譯者和責任編輯如過地雷陣一般,加倍小心,稍一大意,便可能踩爆學術知識的地雷。此書譯者已經(jīng)比較用心了,對正文、圖片說明、專有名詞等都做了全面的翻譯,而且譯文語言流暢,可責任編輯仍不敢大意,對譯文還是進行了細致打磨,對名詞的前后統(tǒng)一、部分圖片內容的翻譯做了許多工作,體現(xiàn)了較好的專業(yè)精神和專業(yè)能力。
由此想到,倘要全面確保圖書的出版質量,首先就是編輯的專業(yè)性不能或缺。正因為編輯的專業(yè)精神不曾沉睡,人們才能有這樣一部叫做《喚醒沉睡的文字》的優(yōu)秀圖書。
獲獎感言:
在“自媒體”日益興盛的今天,作者和讀者之間,還需要編輯嗎?對于一部作品而言,編輯的作用是什么?策劃、設計、營銷……編輯越來越“全能”,審稿在編輯的工作中還剩多大的比重?還是編輯的核心工作內容之一嗎?出版的形式正在發(fā)生變化,編輯的工作也不再只是一支筆一疊書稿,我想,這些問題是每一個編輯在工作中都會思考的。而審讀報告,或許就是解答這些問題的一個嘗試。
無論出版的形式如何多樣,作者和讀者都期待最好的作品,而編輯的作用,或許就是作為第一個讀者(而且是個挑剔的讀者)向作者提出修改的建議。這些建議有的是內容上的,有的是語言上的,有的是篇章結構上的,有的是呈現(xiàn)形式上的,都是對作品的細致打磨。編輯和作者的溝通有助于作品質量的提升,而作品的質量,相信是出版行業(yè)在任何形勢下都應有的堅守。主管部門之所以舉辦優(yōu)秀審讀報告的評比活動,大概也是出于這樣的考慮吧。
——翁雯婧
初審意見
沒有文字就沒有歷史和文明。那么,文字是何時、何地,又是怎樣產生的呢?什么人最早開始使用文字?他們想記錄下來并永久保存的是什么樣的信息、思想和情感?那些四五千年前的先人們是怎樣學習書寫的?他們是怎樣用符號記錄語言和思想的?怎樣解讀那些已沉默了幾個世紀的符號呢?今天的文字與古代全無共同之處嗎?漢字和日本字與古代的象形文字一樣嗎?象形文字比字母更具優(yōu)勢嗎?
安德魯·羅賓遜的《文字的故事》匯集了眾多考古發(fā)現(xiàn)和著名學者的研究成果,試圖從多個角度探尋上述問題的答案。全書共分三章:第一章“書寫是如何進行的”,通過解讀古埃及象形文字的結構,以及對手語、速記符號和一些圖形文字的介紹,闡明了文字同時傳遞聲音和思想這一特性。第二章“滅絕的文字”,著重介紹了楔形文字等曾經(jīng)輝煌一時、而今早已滅絕的古代文字,敘述了這些文字的發(fā)現(xiàn)、認識以及解讀過程,同時展現(xiàn)了這些文字記錄的古代文明在宗教、數(shù)學、文學、藝術及天文歷法方面令人驚嘆的成就。第三章“延用至今的文字”,講述的是當今世界上使用的主要文字,包括它們的歷史淵源和發(fā)展趨勢。
作者從埃及象形文字的“解讀之匙”——羅賽塔石碑的發(fā)現(xiàn)和解讀入手,借助于大量的圖片和文獻資料,分別講述了象形文字、楔形文字、字母文字和方塊字在不同文明國度中的產生和演變過程,同時涉及眾多學科,包括人類學、考古學、藝術史、經(jīng)濟學、語言學、數(shù)學、政治與社會史、心理學、神學和文學,以及中古和文藝復興時期的手稿、書法、排版和印刷等等。
雖然是一本面向大眾的普及讀物,作者卻綜合了John Chadwick, Michael Coe, John DeFrancis等研究各古代文字的權威學者的研究成果和意見,對于文字傳遞信息的基本原理、古代文字的解讀等學術熱點,以平實準確的語言娓娓道來,使讀者對“象形文字”“楔形文字”等大名鼎鼎卻又不甚了了的文明符號產生新的認識。同時,書中穿插的與文字相關的考古趣聞、奇人逸事,又會給讀者增添許多閱讀的樂趣。這使本書既有別于枯燥拘謹?shù)膶W術著作,又與流于獵奇的通俗讀物不同,在知識的嚴肅性和語言的趣味性上達到了較好的平衡。
譯文方面,譯者比較用心,對正文、圖片說明、專有名詞等都做了全面的翻譯,語言流暢,在保持原稿的趣味性方面做的比較好。但在忠于原書的邏輯和尺度方面,譯者比較隨意。書稿的加工過程中,由于譯者工作實在太忙,主要由責編進行了譯文的細致打磨、名詞的前后統(tǒng)一、部分圖片內容的翻譯(主要是地圖)等工作。經(jīng)過加工,本書稿已經(jīng)達到出版的要求。
初審記錄(節(jié)選)
具體修改如下(順序:原文、原譯、改動):
前言:
1.p.7第3段第6行,typography,原譯為“裝幀”,typography多指字體、版式之類,譯為“排版”更合適。
2.p.7第3段倒數(shù)第3行,esoteric curiosities,原譯為“引發(fā)好奇心”,與前文合看,還是按照原文譯為名詞更好些,改為“神秘的奇珍異寶”。
3.p.7第3段倒數(shù)第2行,the start of the 3rd millennium AD,原譯為“第二個千年的末期”,改為“第三個千年伊始”,可能是原著做了修訂。
4.p.7第3段最后一行,That is the simple, if surprising, idea behind this book.原譯為“……這就是本書簡單而令人驚奇的觀點?!笨紤]改為:“………——這就是本書的觀點,簡單而令人驚奇?!闭{整一下語序,更適合作為全書首段的結句。
5.p.9第2段7行,Karnak,建議在此類不太常見的人名、地名、遺址名的音譯后括注原文,便于有需要的讀者自行查閱更多相關資料。全稿已經(jīng)照此處理。
6.p.10第2段第3行,the cartouche enclosing the name of Tutankhamun,原譯為“……他的名字以及橢圓形飾紋”,cartouche譯為“徽記”更合適些,學術書中更常見的是譯為“王名圈”,此處可改為:代表他名字的橢圓形徽記。
7.p.11第1段第3行,Sumerian clay tablets from Mesopotamia,原譯為:美索布達米亞閃族人的陶器碎片。Sumerian應譯為“蘇美爾人”,“閃族人”的英文是Semites,Sumerian和Semites不是指同一群人,而是居住在美索不達米亞的不同民族。Tablets指“泥板”,此處可譯為“泥板文書”。另,Mesopotamia更常譯為“美索不達米亞”,后文也多作此譯。
8.p.11第2段第2行,accountancy,原譯“財務”,譯為“記賬”可能更好,“財務”是一個現(xiàn)代的概念,所指較廣泛,早期的文字和原始文字用“計數(shù)”、“記賬”等簡單的詞更合適嚴謹些。Even though accountancy is little in evidence in the surviving writing of ancient Egypt, China and Central America,原譯“盡管在現(xiàn)存的古埃及、中國和中美洲基本沒有找到相關證據(jù)”,譯為“盡管在現(xiàn)存的古埃及、中國和中美洲現(xiàn)存的文字材料中關于記賬的文書很少”更準確些。第4行,an expert on early Sumerian tablets,原譯“一位研究閃族早期古跡的專家”,改為“一位早期蘇美爾泥版文書的專家”。
9.p.11第3段第1行,does not,原譯“無法”,譯為“沒有”更好些,說的是這種理論的缺陷,沒有去解釋。Divine origin, in favour until the Enlightenment in the 18th century, has given way to the theory of a pictographic origin.原譯為“直到十八世紀啟蒙運動時期,神授起源說才逐漸讓位給繪畫文字起源理論”,建議調整一下語句,更通順些:“過去認為,文字的從無到有是神授天啟,直到十八世紀啟蒙運動時期,這種說法才讓位于文字起源于圖畫的理論。”
第7行,Sumerian譯為“閃族人”不妥,改為“蘇美爾人”。
關于Uruk的譯者注:Uruk是古代美索不達米亞平原蘇美爾人的重要城市,其興盛的年代約在公元前2900-公元前2000年,注為“古巴比倫的重要城市”不妥,古巴比倫王國Babylon建立于公元前1894年,在蘇美爾和阿卡德之后。
最后3行,One particularly well-aired theory holds that writing grew out of a long-standing counting system of clay ‘tokens,原譯為:“文字是從一種被長期使用的陶符計算工具演變而來的?!盩oken目前中文學界沒有約定俗成的規(guī)范譯法,建議參考拱玉書、顏海英、葛英會《蘇美爾、埃及及中國古文字比較研究》(科學出版社,2009年;三位作者是北京大學東語系、歷史系、考古系教授,學術方向分別為:古代西亞歷史與語言、古代埃及、中國古文字),可譯為“陶籌”,“籌”有計數(shù)工具的意思,算籌、籌碼,用在這里很恰當,后文多處涉及token的也依此修改。Counting system建議譯為“計數(shù)系統(tǒng)”,比“計算工具”更貼切些,與上述第8條accountancy同理。全句建議改為:文字是從一種被長期使用的計數(shù)系統(tǒng)——陶籌——演變而來的。
下句(p.12開頭):the substitution of two-dimensional signs for these tokens, with the signs resembling the shapes of the tokens, was a first step towards writing, according to this theory.原譯為:“不同形狀的陶符用不同的符號代表,而不同位置上的相同符號可以相互置換。根據(jù)這派理論,這就是文字的開始?!边@里,原句是說這種substitution是token 向文字進化的第一步, 而這種substitution指的是用two-dimensional sign替換token(token是三維的)。所以全句改為:“根據(jù)這一理論,用二維的符號來表示這種陶籌的形狀,替代陶籌——這便是發(fā)明文字的初衷(邁向文字的第一步?向文字進化的第一步?a first step towards writing的譯法還需要斟酌)?!?/p>
10.p.12第2段首句,In any case, essential to the development of full writing, as opposed to the limited, purely pictographic writing of North American Indians and others, was the discovery of the rebus principle. This was the radical idea that a pictographic symbol could be used for its phonetic value. 原譯為:“總之,與北美印第安人和一些其他早期人類有限的單純圖形文字不同,文字發(fā)展起來的基礎是‘畫謎原則的發(fā)現(xiàn),這才是圖畫符號得以與語言功能相聯(lián)系的根本原因?!盜n any case在這里譯為“無論如何”比“總之”好一些,因為下面的話不是對上文的總結,而是接著闡述。第二句是說rebus principle這個idea將圖形符號用以表音,將此句譯為“……的根本原因”不太合適,這里面不存在因果關系。可以將全句改為:“無論如何,從北美印第安人和其他早期人類(?)有限的、單一的象形文字發(fā)展到完整、成熟的書寫系統(tǒng),‘畫謎原則的發(fā)現(xiàn)是其中不可或缺的一環(huán)?!嬛i原則的內在原理(?)在于將圖形符號用于表音?!?
11.p.12第3段第5行,on this basis, it seems reasonable that the idea of writing, but not the particular symbols of a script, did spread gradually from culture to distant culture. 原譯為:“據(jù)此推斷,合理的解釋應該是,一種文字的概念,而不是某種手書的符號,逐漸從一種文明傳播到另一個遙遠的文明?!苯ㄗh改為:“據(jù)此推斷,合理的解釋應該是,文字這一概念,而不是某種特定的書寫字符,逐漸從一個文明傳播到另一個遙遠的文明。”這樣句子的含義更清晰些。
12.p.13第2段第3行,a majority of scholars prefer to think that writing developed independently in the major civilizations of the ancient world.原譯為:“多數(shù)學者認為文字的發(fā)展是在各文明古國中分別出現(xiàn)的?!备臑椋骸岸鄶?shù)學者認為文字是在各主要的古代文明中獨立發(fā)展的?!备樞?/p>
第6行,the pessimist, who takes a more conservative view of history, will tend to assume that humans prefer to copy what already exists, as faithfully as they can, restricting their innovations to cases of absolute necessity.原譯為:“而對歷史持保守態(tài)度的悲觀主義者則認為人類更愿意照搬已有的東西,他們會盡其所能抵制勢必發(fā)生的創(chuàng)新。”改為:“而對歷史持保守態(tài)度的悲觀主義者則認為人類更愿意盡其所能地照搬已有的東西,只有在完全必要的情況下才會有所創(chuàng)新?!盇s faithfully as they can 原來沒有譯出來,restrict …to…在這里應該是把……限制在……的范圍內”的意思,而不是“抵制”的意思,這樣更加make sense,跟下句連在一起也更說得通。
下一句,the latter is the preferred explanation for how the Greeks borrowed the alphabet from the Phoenicians, adding in the process the vowels not expressed in the Phoenician script.原譯為:“后一派學者解釋說,希臘人就是借用了腓尼基人的字母,然后加入了其中缺少的元音?!备臑椋骸跋ED人借用了腓尼基人的字母,在借用的過程中增加了其所缺少的元音?!焙笠环N說法可以更好地解釋這一歷史。
13.p.13第3段第4行,changes are made to a borrowed script because the new language has sounds in it that are not found in the language for which the script was being used(hence the umlaut on the ‘u of Atatürk).原譯為:“文字在被借用的過程中會發(fā)生變化,因為其原來的讀音可能在新的語言中沒有?!备臑椋骸拔淖衷诮栌玫倪^程中會發(fā)生變化,因為原本使用這些文字的語言中缺少新的語言里的某些讀音(比如在Atatürk這個詞中u的變音)?!毖a譯了括號里的內容,語句更通順些。
第9行,the Japanese script has two entirely distinct sets of symbols.原譯為:“日文中就出現(xiàn)了兩種完全不同的書寫格式?!备臑椋骸叭瘴闹芯统霈F(xiàn)了兩套完全不同的字符。”更貼近原文。
14.p.13最后一段倒數(shù)第4行,the two situations, in Europe/America and in Japan, appear to be poles apart.原譯為:“在歐洲/美洲和日本的情況可謂南轅北轍?!备臑椋骸霸跉W美和日本的情況可謂大相徑庭?!边@里強調差別大,“大相徑庭”比“南轅北轍”更恰當。
15.p.14第1段,All scripts that are full writing – that is, a ‘system of graphic symbols that can be used to convey any and all thought(to quote John DeFrancis, a distinguished American student of Chinese)-operate on one basic principle, contrary to what most people think, some scholars included.原譯為:“所有成熟的文字體系——即能夠表達思想的圖形符號體系(引自約翰·德弗蘭西斯,一位學習漢語非常優(yōu)秀的美國學生)——都遵循一個基本原則,該原則與多數(shù)人(包括某些專家)的想法不同。”改為:“與多數(shù)人(包括某些學者)的想法不同,所有成熟的文字體系——即能夠表達所有思想的圖形符號體系(引自約翰·德范克John DeFrancis,一位學習漢語非常優(yōu)秀的美國人)——都遵循同一個基本原則……”調整語序后,更加通順些,也可與后文連貫。John DeFrancis是著名的漢學家、語言學家,通用譯名是約翰·德范克,根據(jù)原文直譯為“學生”不太合適。
Both alphabets and the Chinese and Japanese scripts use symbols to represent sounds (i.e. phonetic signs);and all writing systems use a mixture of phonetic and semantic signs.原譯為:“無論是字母還是漢字或假名都用符號表示讀音(即語音),而所有的文字體系都包含表音和表意兩部分?!备臑椋骸盁o論是字母還是漢字和假名都用符號來表示讀音(即表音符號),而所有的文字體系都是表音符號和表意符號的結合?!备N近原文。
復審記錄(節(jié)選):
前言:
1.P1,段3行4,涉及后刪去“到”字。
2.P2,倒數(shù)行2,H.G.Wells,直接補充全名,赫伯特·喬治·威爾斯(Herbert George Wells)?!妒澜绾喪贰罚臑橥ㄐ凶g法《世界史綱》,廣西師大出版社有吳文藻、冰心譯本。
3.P4,段2倒數(shù)行2,它們被串在繩索或皮帶上作為一種私人“簽名”,按,意義不是很明晰。大概是指散落在都城房子和街道周圍的文字符號是用畫在繩索或皮帶圖案上的?
4.P5,倒數(shù)行4,區(qū)別與改為區(qū)別于
5.P11,倒數(shù)段1行3,費迪南·德·索緒爾,名字改為 Ferdinand de Saussure
正文:
1.p18,段2行5,德農的名字譯全,多米尼克·維瓦·德農
2.p22,商博良的譯名通常寫為 讓·弗朗索瓦·商博良
3.p24,右圖注釋,Lettre a M.Dacier 查,為《就表音象形文字的字母表致達西耶先生信》
4.p28,右圖注釋:Kebehsennef 查,似當為Kebehsenef,凱布山納夫,埃及神話中的死神、葬禮之神,看管裝腸的罐子。Nebkheperure,為圖坦卡門的假名,需要翻譯嗎?
5.P33,段3行4,多音字的發(fā)詞,發(fā)詞,不明。
6.P40,倒數(shù)行3,黑體字,此處指古代英國黑體字。單寫黑體字是不是容易混淆。
7.P62,下圖注釋,Meslamata-ea神,沒查到。
8.P75,注釋,倒數(shù)行2,Pu-abi王后,通常翻譯為普-阿比 王后
9.P85,下圖注釋:風暴神Tarhuns,查,似當為Tarhun。符號1符號2不清楚。
10.P88,段3行4,falsedoor,改為false door
11.P92,右頁圖注釋:阿蒙一拉神,一改為短橫。
12.P103,左圖注釋:符號1符號2在圖上看不到。
13.P118,瑪雅人的數(shù)字進位,第三圖按照計算方法,似乎不對。
14.P120,段2,開頭似乎缺字。
終審意見:
這本書對于不同系統(tǒng)的文字都給予了簡明但非常準確的描述。作為面向普通讀者的泛學術著作,作者對于敘述尺度及敘述語言的把握是很精妙的。
盡管可以算作普及類圖書,但內容的繁復不亞于一本真正的學術著作。自然,這也使譯者和責編耗費了大量的精力。特別是責編,出力甚多。而作為一本面向大眾的圖文書,責編和我也反復其事,希望各環(huán)節(jié)都做得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