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 姍 姍
(澳門大學 人文學院, 澳門 9990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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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日外來語音系調整的優(yōu)選論
陳 姍 姍
(澳門大學 人文學院, 澳門999078)
摘要:通過對優(yōu)選論中的標志性制約條件和忠實性制約條件進行等級排序,討論漢日兩種語言中的英語外來語,指出本族語在借入外來語時要進行音系調整,充分考慮音節(jié)結構和音段組合的可接受性,并用實例來論證漢日兩種語言在借入外來語時對制約條件的選擇和排序。
關鍵詞:優(yōu)選論; 漢語; 日語; 外來語; 制約條件; 音系調整
優(yōu)選論是20世紀90年代出現的一種新的音系學理論。最初由McCarthy&Prince(1993)和Prince&Smolensky(1993)提出。該理論擯棄了Chomsky和Halle(1968)在SPE中所論述的規(guī)則推導以及中間表達式這一傳統(tǒng)的音系規(guī)則,并以制約條件為基礎建立了輸入和輸出相一致的理論假說[1]。制約條件普遍存在于人類的語言之中,但因為每種語言都有其特定的音系特點,所以未必每一個制約條件都適用于任何一種語言,各種語言會根據普遍的制約條件進行調整來使之適用于自身的音系特點。普遍性的制約條件包括一組標記性制約條件和忠實性制約條件;標記性制約條件是在人類語言普遍現象的基礎之上提出來的,它要求輸出項是自然語言中普遍的自然的形式,輸出的形式符合結構合格性準則;而忠實性制約條件則要求輸出項要忠實于輸入項,所有的制約條件都可以違反,根據違反制約條件等級排列的最低限度來決定最后勝出的優(yōu)選項。
漢語和日語中都有大量的外來語,其中很多都來自英語,比如:坦克、夾克、克隆、吉他、巧克力,等等。但英日漢屬于三種完全不同的語系,當漢語和日語在引入這些外來語時都要根據其自身音系結構及表達式的要求,改變原有的拼寫形式和語音形式,進行調整以符合漢語和日語習慣的音系結構及語音形式。音系調整主要包括音段調整、音節(jié)調整、音系詞的調整,在音系調整中體現了結構主義的基本觀點,即結構有一種整體性,結構中每個成分的安排是有機的關系,而不是各自孤立的簡單混合,整體與它的成分都取決于內在的語言規(guī)律[2]。筆者在本文中主要是在優(yōu)選論框架下分析音段調整和音節(jié)調整,找出符合漢語音系和日語音系的制約條件序列規(guī)則,比較漢語音系和日語音系在制約條件排列中的不同之處。
一、 漢語中外來語的優(yōu)選論分析
英語的音節(jié)結構為(C)(C)(C)V(V)(C)(C)(C)(C為輔音、V為元音),即英語音節(jié)首尾都允許有1~3個輔音,韻核可以是雙元音,而漢語的音節(jié)結構為(C)V(N)(N為鼻音),即漢語的音節(jié)首可以沒有輔音,音節(jié)尾只允許[n]和[]這兩個輔音,因此英語借詞進入漢語時要根據漢語的音節(jié)結構進行適當調整。語言的普遍傾向為避免采用復雜的音節(jié)首和尾,音節(jié)要以元音結尾,為此優(yōu)選論有如下的標記性制約條件,這些與音節(jié)結構有關的普遍性標志條件,是It(1989)、Prince和Smolensky(1993)提出來的:
① NOCODA:音節(jié)尾不準有輔音。
② *COMPLEX:輔音叢不準出現在音節(jié)中。因為漢語音節(jié)尾允許出現鼻音[n]和[],為此將a條件修正為如下的c條件。
③ CODACON:音節(jié)尾如出現輔音的話,只準出現鼻音[n]和[]。
除了標記性制約條件外,還有一類與它交互作用的忠實性制約條件,最常見的有:
④ MAX-IO:輸入形式中的每個音段必須體現在輸出形式中(不刪音)。
⑤ DEP-IO: 輸出形式的每個音段必須在輸入形式中有對應的音段(不插音)[3]。
在上述的制約條件中,條件①和條件②是沒有等級排列順序的,但MAX-IO和DEP-IO是兩個完全相反的條件,將哪個條件放在前面成為問題之一,以英語tank[tk]這一單音節(jié)詞為例,漢語翻譯為坦克,和英語的音節(jié)結構相比,很明顯在[k]后面增加了一個元音,成為雙音節(jié)詞,因此需要將DEP-IO放在最后,競選表形式見表1。
表1 tank→坦克[t′an.k′]
表1 tank→坦克[t′an.k′]
/t?nk/*COMPLEXCODACONMAX-IODEP-IO a.t'ank*!* b.t'an*!?c.t'an.k'?*
表1中虛線表示左右的兩個制約條件之間是平級的,實線表示制約條件的等級排列,點線表示音節(jié)之間的劃分。
在表1中候選項a違反了前兩個制約條件,是最不可能的候選結構,候選項b違反了第3個制約條件,候選項c違反了最后一個制約條件,因為該制約條件排在最后而勝出。因此漢語在處理外來語單音節(jié)詞的例子時,制約條件的等級排序是:
*COMPLEX,CODACON?MAX-IO? DEP-IO
表2 jacket→夾克[c.t ia.k.t]
表2 jacket→夾克[c.t ia.k.t]
/??kit/*COMPLEXCODACONMAX-IODEP-IO a.t?ia.k?t*!* b.t?ia.k?*!*?c.t?ia.k?.t?**
根據表2的制約條件等級排序,候選項c為最優(yōu)選項,但卻使雙音節(jié)詞變成了三音節(jié)詞,這顯然與現代漢語的音系結構不符,因為現代漢語的詞匯音系結構有明顯的雙音節(jié)化傾向,比如人們不說“本、桌、椅”而習慣說“本子、桌子、椅子”在上述例子中英語的單音節(jié)詞tank翻譯成漢語為坦克,也是因為雙音節(jié)詞更符合漢語詞匯音系結構的和諧性。為此有必要再提出一條標志性制約條件來對三個候選項進行重新排序,在此借用Yip(1993)在用優(yōu)選論分析粵語音系結構時提出的一個標記性制約條件:
⑥ Min Wd(Minimal Word):詞的最小化合理結構[4]。即認為詞的最小結構為雙音節(jié), 也就是當漢語借入單音節(jié)的外來語詞匯時變成雙音節(jié)。 除了上述坦克的例子外, 還有克隆(clone)、巴士(bus)、吉普(jeep)、芝士(cheese)等等。 當漢語借入的外來語是雙音節(jié)時, 借入語的輸出形式有時是雙音節(jié), 如上文提到的夾克(jacket), 但有時則要變成多音節(jié), 如白蘭地(brandy)。 當漢語借入的外來語是多音節(jié)時, 借入語的輸出形式的音節(jié)數量有時和外來語保持一致, 如可口可樂(coca-cola), 有時則要增加音節(jié),如阿司匹林(aspirin), 這也再次印證了上述列表中MAX-IO在等級排列中要高于DEP-IO的原因。
上述的⑤條件必須排在MAX-IO之前,這樣才能保證表2中的候選項b成為最優(yōu)選項。候選表見表3。從表3中可以看出候選項c因為違反了Min Wd這個條件而被淘汰,而候選項b雖然刪除了韻尾的[t]但因為違反的是等級排列低的制約條件,所以最終勝出成為最優(yōu)選項。
上述的制約條件等級排序同樣可以用到漢語中的音譯借詞巧克力的例子中,巧克力的音譯來源于英語的chocolate[′t?klt],根據上述的五項制約條件,得出如下的候選表(見表4)。
表3 jacket→夾克[tia.k]
表3 jacket→夾克[tia.k]
/??kit/*COMPLEXCODACONMinWdMAX-IODEP-IO a.t?ia.k?t*!?b.t?ia.k?* c.t?ia.k?.t?*!*
表4 chocolate→巧克力[t′iau.k.li]
表4 chocolate→巧克力[t′iau.k.li]
/t??k?l?t/*COMPLEXCODACONMinWdMAX-IODEP-IO a.t?'iau.k?.lit*!**?b.t?'iau.k?.li*** c.t?'iau.k?.li.t?*!***
從表4中可以看到優(yōu)選項b刪除了詞尾的[t],達到了輸出式的音節(jié)結構的和諧性。
從上述的例子可以看到漢語借入外來語時,處理雙音節(jié)或多音節(jié)詞的制約條件等級排序為:
*COMPLEX,CODACON?Min Wd?MAX-IO?DEP-IO
從上述三個漢語外來語,可以看到漢語借用英語詞匯時,為保持和漢語音節(jié)結構的和諧,往往通過采用增音或刪音的方式對原有的音節(jié)結構進行改變,并通過一系列的制約條件來選出最優(yōu)輸出項。但漢語在音譯外來語的過程中,除了保持音節(jié)結構的和諧外,也要考慮漢語詞匯音系結構的其他的特征規(guī)律,比如在漢語普通話中,齊齒呼和撮口呼韻母不與舌根音聲母組合,因此外來語中的這類組合(比如[ki][gi])在進入漢語時就會發(fā)生音變,這一音變稱為輔音的腭化現象。比如英語中的guitar[gi′t]翻譯成漢語時[gi]變成了[ti],所以漢語翻譯成吉他,而不是格他或其他詞。根據上述組合的限制可以表述為如下的標記性制約條件:
⑦ *VELAR-I:不允許舌根輔音后接舌面前高元音[5]。
另外該制約條件一定要排在如下兩條忠實性制約條件之前。
⑧ IDENT-IO(place):輸出的音段與輸入的音段在部位特征上必須保持一致。
⑨ IDENT-IO(place)/ONS: 輸出音節(jié)的音首與輸入音節(jié)的音首在部位特征上必須保持一致[4]。
將上述三個等級條件進行排序得出如下的競選表(見表5)。
表5 gi→[ti]
表5 gi→[ti]
/gi/*VELAR-IIDENT-IO(place)IDENT-IO(place)/ONS a.gi*!?b.t?i**
在表5中候選項a違反了等級排列在前的標記性制約條件而被淘汰,最終b項成為優(yōu)選輸出項。制約條件的等級排列順序如下:
*VELAR-I?IDENT-IO(place),IDENT-IO(place)/ONS
這一制約條件同樣可以用來說明kentucky[ken′tki]一詞音譯為肯德基,因為[ki]這一組合違反了*VELAR-I這一標記性制約條件被淘汰,[ki]音變成[ti]。
所以漢語在借入外來語時,首先要考慮的是是否違反漢語音段組合的規(guī)律,然后再考慮是否和漢語音節(jié)結構保持和諧。漢語音段的組合規(guī)律多種多樣,對于上述提到的三個等級條件筆者引入Yip(1993)在研究粵語借入英語時提出的一個制約條件來進行歸總:
⑩ OK-σ(OK-syllable):輸出的候選結構的音節(jié)組合形式必須是借入語能接受的形式[6]。
因此將漢語借入外來語時的制約條件等級排列順序表述如下:
OK-σ?*COMPLEX,CODACON?Min Wd?MAX-IO?DEP-IO
綜上所述當漢語借用外來語時,要充分考慮漢語音節(jié)結構和音段組合的可接受性,在音譯過程中增音、刪音、變音都是調整外來語音節(jié)結構和音段組合的常用手段。通過上述一系列制約條件的等級排序,可以得到表層形式的最佳候選項。
二、 日語中外來語的優(yōu)選論分析
日語音節(jié)結構與英語相比有很大的不同,日語中對音節(jié)的定義有兩種,其一是語音學意義上的音節(jié),包括兩種:一種是短音節(jié),包括清音、濁音、半濁音、拗音,如「かぐ(家具)」的「か」和「ぐ」;另一種是長音節(jié),包括促音、長音、撥音即二連元音的長音節(jié),如「かっこんとう(葛根湯)」一詞,分為3個音節(jié)「かっ」「こん」「とう」。其二認為音節(jié)是構成最小節(jié)奏單位的一組音素的集合,清音、濁音、半濁音、拗音、撥音、促音、合拗音都各占一個音節(jié)。如「かぐ(家具)」是兩個音節(jié),「かっこんとう(葛根湯)」是六個音節(jié)。日本的“國語學”中所說的音節(jié)通常是指第二種定義,本文第二種定義。
此外日語中除了以撥音和促音結尾的音節(jié)外,其余所有音節(jié)都是以元音結尾,屬于開音節(jié),所以日語是開音節(jié)語言。日語的開音節(jié)結構主要表現為一個輔音和一個元音的組合,可以歸納為CV,除此之外還有V、(C)V:(:表示為前一個元音的長音),閉音節(jié)結構則表現為CVN(N表示撥音)和CVQ(Q表示促音)[7]。
總體而言日語的音節(jié)結構具有如下的特點:
(1) 音節(jié)內沒有輔音叢;
(2) 音節(jié)首不是音節(jié)的必須成分;
(3) 音節(jié)可以以元音結尾;
(4) 音節(jié)可以以輔音結尾,以輔音結尾的情況限于撥音和促音。如「せんせい([sen.sei])」「かっこう([kak.ko]) 」[8]。
日語中也存在大量的外來語,其中大部分來自英語。當英語詞匯進入日語時有的不用作太大調整就可以直接進入日語,比如英語的camera[′kmr],日語發(fā)音為「カメラ(ka me ra)」,英語的pen[pen],日語發(fā)音為「ペン(pen)」,這些都和英語發(fā)音沒有太大差異。但英語和日語屬于不同的語系,語音系統(tǒng)之間畢竟存在很大的差異,所以大部分外來語都要根據日語的音節(jié)特征作出相應的調整以適應日語的音節(jié)特點。如英語的sink[sik]就不可能直接被借用,因為這個音節(jié)有輔音叢,而日語的音節(jié)內是不允許出現輔音叢的。按照上述漢語處理雙音節(jié)和多音節(jié)詞的等級排序,可以看出該輸入形式忽視了*COMPLEX。解決此問題有兩種辦法,一個是刪掉詞尾的[k],還有一個是添加一個元音,使得單音節(jié)詞變?yōu)殡p音節(jié)詞,但因為日語借用英語sink的正確形式是「シンク(sin ku)」,和英語相比增加了一個元音,所以忠實性制約條件MAX-IO要排在DEP-IO的前面。
另外因為日語的音節(jié)結構和漢語不同,日語中除了以撥音「ん」和促音「っ」結尾的音節(jié)外,其他所有音節(jié)都是以元音結尾,所以在分析漢語音譯借詞時用到的標記性制約條件CODACON在此不能使用,在這里我們替換為It(1989)提出的另一標記性制約條件:
根據上述制約條件,以日語中的外來語「シンク」為例,根據各項制約條件的排序有如下的競選表(見表6)。
表6 sink→シンク[i.ku]
表6 sink→シンク[i.ku]
/sik/*COMPLEXCODA-CONDMAX-IODEP-IO a.?ik*!* b.?i*!?c.?i.ku*
在表6中候選項a違反了前兩個制約條件,首先被淘汰;候選項b和c中的音節(jié)尾[]對應日語中的撥音「ん」,而日語中撥音不能單獨發(fā)音,只能依附于前面的元音發(fā)音共同構成撥音節(jié),所以CODA-COND這一制約條件都沒有違反;另外候選項b因為刪除了一個音段而違反了MAX-IO,c增加了一個音段而違反了DEP-IO,最終候選項c成為最優(yōu)輸出項。
表7 sramble→スクランブル[su.ku.ram.bu.ru]
在表7中候選項a因為有輔音叢[sk]出現在音節(jié)中違反了第一個制約條件,首先被淘汰。候選項b因為出現了刪音違反了DEP-IO,所以只有候選項c勝出成為最優(yōu)輸出項。
綜上所述日語中制約條件等級排列順序如下:
*COMPLEX,CODA-COND?MAX-IO?DEP-IO
這說明英語外來語進入日語時,日語傾向于通過增音的方式來調整音節(jié)結構,所以上文中提到的Min Wd這一制約條件在此不適用。再如上文中提到的jacket[kit],漢語翻譯為夾克,刪除了詞尾的[t],但是進入日語時則保留了所有的音段,將發(fā)音調整為「ジャケット(ja.ket.to)」成為一個三音節(jié)詞。漢語采用增音、刪音、變音等方式來調整音系,日語則不能采用刪音而是通過增音的方式來調整音系,這一點和日語音節(jié)本身的特點密切相關,因為日語音節(jié)多半以元音結尾,以輔音結尾的僅限于促音和撥音,促音和撥音在發(fā)音時雖然占一個音拍,但撥音不能單獨使用,必須接在其他發(fā)音(非促音)之后,一起構成撥音音節(jié),而日語的促音也是一種附屬性的音位,不能獨立存在,一般是跟在元音之后,而且是個能構成一拍的持續(xù)輔音。促音的音值根據它的后續(xù)開放輔音而定,并且與后續(xù)開放輔音保持一致。
另外日語在借入外來語時,和漢語一樣也要考慮日語音段的組合規(guī)律,在上述的例子中[si]要調整為[i],是因為日語中沒有[si]的音段組合,所以外來語進入日語詞匯中時,也要滿足OK-σ這一標記性制約條件,因此我們將漢語借入外來語時的制約條件等級排列順序表述如下:
OK-σ?*COMPLEX,CODACOND?MAX-IO?DEP-IO
綜上所述當日語借用外來語時,同樣要考慮音節(jié)結構和音段組合的可接受性,在音譯過程中通過增音、變音來調整外來語音節(jié)結構和音段組合,并通過制約條件排序來得出最佳優(yōu)選項。
三、結語
從以上分析可以看出,日語主要采用增音、變音的方式進行音系調整以保持和本族語的音系和諧,而漢語則采用增音、刪音、變音等方式。每種語言都有其各自的特點,根據這些特點會產生相應的制約條件,當外來語進入到本族語時需要對這些制約條件進行排序,進行音系調整以此保持與本族語音節(jié)的和諧性,最終得出符合本族語語音結構特征的最佳表現形式。每種語言都具有該特定語言的可違反的制約條件的等級排列,這也正是優(yōu)選論與歷來的改寫規(guī)則和串行處理模式的不同之處,也是其解釋語言現象的獨到之處。當然漢語和日語中外來語的形式多種多樣,比如漢語不僅有來自于英語的外來語還有來自于日語的外來語,日語不僅有來自于漢語的外來語還有來自法語、德語的外來語,因此外來語音系制約條件的序列也錯綜復雜,本文僅討論了漢日兩種語言中來自于英語的外來語音節(jié)的可接受性,還會有很多例外的現象,因此還有更多的制約條件來進行檢測、調整。總之制約條件具有普遍性和可違反性,但不論外來語音節(jié)可接受性如何復雜,其音系調整的制約條件的等級序列必定有其規(guī)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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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李美麗】
Phonological Adjustment in Chinese and Japanese Loanwords Based on Optimality Theory
ChenShanshan
(Faculty of Arts and Humanities, University of Macau, Macau 999078, China)
Abstract:Markedness constraints and faithfulness constraints are ranked to discuss the loanwords in Chinese and Japanese. It points out that when the native language borrows loanwords from other languages, it’s necessary to ajust the phonology and give full consideration to the syllable structure and segmental combination of acceptability with examples to demonstrate the different ranking of constraints when Chinese and Japanese borrows loanwords from other languages.
Key words:optimality theory; Chinese; Japanese; loanwords; constraints; phonological adjustment
中圖分類號:H 035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2095-5464(2016)01-0122-05
作者簡介:陳姍姍(1982-),女,湖北潛江人,澳門大學博士研究生,講師。
收稿日期:2015-09-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