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林森
(洛陽師范學院體育學院, 河南洛陽 471934)
健康風險與體育治理
云林森
(洛陽師范學院體育學院, 河南洛陽 471934)
健康是人類永恒的話題,但伴隨著我國經(jīng)濟的快速發(fā)展,健康風險已悄然成為我國現(xiàn)代社會面臨的一個重要問題.目前醫(yī)療系統(tǒng)重于病后治療卻疏于疾病的預防,醫(yī)療保險重于病后醫(yī)療中的經(jīng)濟補償卻疏于健康本身的維護,此二者都屬一種被動的事后治理體系,無法從源頭上治理健康風險.而體育作為一種有效的健康維護手段自古就被認可,像太極拳、導引術、易筋經(jīng)、五禽戲等傳統(tǒng)健身功法,都是治理健康風險的有效手段.根據(jù)健康風險程度,體育治理可以分為一般性和專門性的體育治理、個人健康和公共健康風險治理,也可根據(jù)健康風險治理的時機,將健康風險的體育治理分為病前治理、病中治理與病后治理三種類型或階段.
健康風險;轉移規(guī)律;治理現(xiàn)狀;體育治理
隨著人類文明的發(fā)展及對生命健康權的重視, “健康風險”作為人類發(fā)展最大的威脅之一越來越受到廣泛關注. 然而, 人類的健康威脅卻并未因文明的進步而遠去. 并且, 隨著現(xiàn)代快節(jié)奏的文明社會帶來的生活壓力的增加, 越來越多的人長期處于亞健康狀態(tài), 猝死、 過勞死等現(xiàn)象越來越普遍. 另外, 大量研究表明, 隨著人類預期壽命的延長, 患病時間也在延長[1]. 2014年聯(lián)合國開發(fā)計劃署出版了關于《促進人類持續(xù)進步:降低脆弱性, 增強抗逆力》的人類發(fā)展報告. 報告指出, 全世界60歲以上人口中有超過46%的人患有某種疾病或殘疾, 而健康沖擊又是最容易造成家庭和社會不穩(wěn)定的因素之一[2].
關于健康風險的相關研究, 從1970年代開始, 美國和加拿大等國陸續(xù)研發(fā)了一系列的健康評估軟件, 歐洲研發(fā)了EQ-5D健康量表. 隨著這些健康評估理論與方法的傳播, 相關的健康評價與風險管理研究使健康風險管理科學逐漸成長為一個科學的知識體系. 與此同時, 風險管理科學也在各國發(fā)展起來并逐漸被引入化工、 食品、 環(huán)境檢測等領域, 以檢測或評估相關物質或環(huán)境對人的“健康風險”, 形成了一個關于人類生活環(huán)境與食品的外源性“健康風險”科學知識體系. 近年, 相對于傳統(tǒng)的生物醫(yī)學健康醫(yī)療模式, 國內外學者提出了“人口健康”的概念與健康風險管理思維. 鄭曉英提出了人口健康、 人口健康儲量等概念框架[3]. Krewski, Daniel等試圖把人口健康理論與風險管理理論結合而建立一種人口健康風險管理框架[4].
2.1 健康風險的外部性
風險事件對社會造成的影響有時會被感知風險因子、 媒體報道等風險“放大站”放大, 從而產(chǎn)生比其帶來的直接損害更大的間接損失[4]. 同樣, 健康風險自身對社會產(chǎn)生的影響也具有社會放大效應. 盡管現(xiàn)代社會給人類帶來很多異化, 但對人生命自身的關懷依然是人類世界的主旋律. 無論自覺的哲學意義上對生命尊嚴的重塑, 還是最原始的趨利避害本能心理感受, 無不如此. 雖然個人健康風險時常被人忽略, 但一旦健康風險成為結構性風險并引發(fā)了普遍的風險感知, 它將可能引發(fā)最強烈的社會綜合反應, 甚至引發(fā)大規(guī)?;虼蠓秶募闲袨? 特別是一些流行性疾病引發(fā)的健康風險, 它的影響也將全面覆蓋各行各業(yè)人群, 具有明顯的“飛來去器效應”. 從2003年的SARS引發(fā)的社會恐慌可以看出, 沒有人真的對健康風險漠不關心. 另外, 客觀的健康風險與人們對健康風險的主觀感知并不總是一致的. 即使是虛假的健康風險一旦變成了結構性的主觀“建構性”健康風險, 也會嚴重干擾人們的生產(chǎn)生活, 從而給人類帶來巨大的物質與精神損失. 2009年7月, 在河南省杞縣就上演了一場現(xiàn)代版的“杞人憂天”事件. 在杞縣出城的各個路口出現(xiàn)了類似好萊塢大片的民眾“大逃亡”, 一度使杞縣“十室九空”. 其始作俑者則是因“核泄露”謠言引發(fā)的一場“建構性”健康風險[5]. 所以, 健康風險一旦由隱性風險轉化為顯性風險而為人們所感知, 它將對人類的政治、 經(jīng)濟、 文化造成全面的沖擊, 從而為社會造成的損失也將遠大于風險本身帶來的損失.
2.2 健康風險的不可評估性
風險評估最初源于核工業(yè), 后逐漸被廣泛應用于環(huán)境、 企業(yè)、 金融等領域的風險管理中. 但風險的不確定性使風險評估非常困難, 風險的生產(chǎn)主體與接受主體的分離常使風險評估具有極大的主觀性. “在風險分析中存在著一種潛在的因果性假設, 但通過因果假設性檢驗的有效尺度越高, 被認知的風險的范圍就越小, 而未認識的風險的積累就越多. ”所以, “任何堅持對因果關系進行嚴格證明的人, 都是對工業(yè)造成的文明污染和疾病的最大程度無視和最小程度承認[6]. ”對健康風險評估臨床醫(yī)學與護理學中有一定的研究, 體育學的體育保健學亦有所涉及. 但事實上, 由于人在生物、 心理、 社會多種屬性上的關聯(lián)性與整體性使人的健康風險具有更大的不確定性. 健康風險的不確定性和外部性使所有試圖定量評價健康風險及其影響的努力都面臨巨大的困難. 不僅環(huán)境、 金融、 食品等領域的風險技術分析范式無法有效地用于健康風險的評估, 經(jīng)濟學分析也無法有效地對健康風險管理活動進行成本——收益分析. 就健康風險對人們心理及生產(chǎn)生活的外部性影響而言, 它往往不是取決于健康風險本身的大小, 而是取決于人們對健康風險的主觀感知程度. 在心理上健康風險帶來的恐懼、 倫理等因素對人們的風險感知有很大影響, 往往產(chǎn)生心理和社會的放大效應. 這使得對健康風險的外部性進行評估變得更加困難.
張沖等人根據(jù)2005年全國1%人口抽樣調查和2010年全國第6次人口普查數(shù)據(jù)分析得出, 2005~2010年中國老年人口中健康比例在下降[7]. 這與世界很多其它國家的研究結果是一致的, 即隨著人們預期壽命延長的同時, 患病時間也在增加. 來自世界衛(wèi)生組織的報告顯示, 從2005至2012年間, 我國60歲以上老年人所占的比例從10.94%上升到13.42%. 同期, 用于社會醫(yī)療的開支占政府總開支的比例從9.9%上升到了12.5%. 另外, 盡管我國已實行了比較完善的醫(yī)療保險體系, 但直到2013年, 醫(yī)療總開支中, 個人支付比例仍占44%. 作為一個人均收入偏低的國家, 由于個人所承擔的醫(yī)療費用高昂, 農(nóng)民小病不治成大病, 因病致貧現(xiàn)象越來越普遍, 甚至形成“因病致貧”和“因貧致病”的惡性循環(huán)[8]. 在城市, 由于職場壓力的增加使年輕白領和作為家庭支柱的中年人的健康風險增加并成為威脅生命安全的重要風險之一. 2008到2012年間, 我國公安民警突發(fā)病猝死1098人, 遠超過死于交通事故、 搶險救災及暴力襲警各人數(shù)的總和(793人), 成為近年來公安民警犧牲的首要因素[9]. 現(xiàn)有統(tǒng)計數(shù)據(jù)顯示, 我國每年“過勞死”人數(shù)達到60余萬, 其中尤以年輕白領為主, 已超越日本而成為“過勞死”大國[10]. 另據(jù)中國醫(yī)療網(wǎng)公布的“中國健康大數(shù)據(jù)”顯示, 主流城市白領亞健康比例已高達76%, 7成人有過勞死的危險.
另一方面, 我國居民對健康風險的風險認知、 風險識別及風險應對策略卻不夠理性和成熟, 且存在明顯的城鄉(xiāng)差異、 性別差異及階層差異. 2009年我國首次公布的中國公民健康素養(yǎng)調查顯示, 我國健康素養(yǎng)總體水平為6.48%, 而慢性病預防素養(yǎng)僅為4.66%[11]. 健康素養(yǎng)的缺失直接導致人們健康風險的應對策略扭曲. 至今我們仍能看到, 農(nóng)村巫醫(yī)盛行, 有病去廟會上香或聽天由命現(xiàn)象十分普遍. 相對于農(nóng)村, 城市則存在嚴重的自我醫(yī)療及過度醫(yī)療行為[12]. 據(jù)研究, 38.8%的居民經(jīng)常隨意使用抗生素, 27.9%的居民隨意增減用藥療程, 25.5%的居民隨意增減用藥劑量, 25.4%的居民同時使用多種藥物[13].
從當前我國健康風險的各治理體系及現(xiàn)狀看, 各種形式的健康風險治理雖然都已初現(xiàn)規(guī)模, 但也都存在著一定缺陷. 其中, 醫(yī)療系統(tǒng)重于病后治療卻疏于疾病的預防, 醫(yī)療保險重于病后醫(yī)療中的經(jīng)濟補償卻疏于健康本身的維護, 此二者都屬于事后治理, 無法從源頭上治理健康風險. 專業(yè)健康治理機構服務全面, 卻因收費昂貴無法覆蓋廣大中下層收入者. 從目前的實際效果看, 由于現(xiàn)在的健康風險治理體系多是基于有償服務的健康風險治理體系, 產(chǎn)生的風險治理成本較高, 對廣大中下層收入者的作用十分有限. 而體育作為一種健康風險治理體系, 不僅產(chǎn)生的治理成本較低, 還可以防治結合, 防患于未然.
4.1 健康風險體育治理的理論與實踐基礎
4.1.1 古代體育養(yǎng)生的理論與實踐
體育作為一種有效的健康維護手段早在遠古時期就已為人們所認識. 《路氏·陰康氏》記載, “陰康氏時, 水陼不流, 江不行其原, 陰凝而易悶, 人既郁于內, 腠里滯著而多重腿, 得所以利其關節(jié)者, 乃制之舞, 教人引舞以利導之, 是謂大舞. ”翻開中國體育的歷史, 最寶貴的內容之一就是養(yǎng)生體育. 其中的太極拳、 引導術、 易筋經(jīng)、 五禽戲至今仍有著強大的生命力. 古代體育養(yǎng)生的“周天”、 “氣”等理論包含了古代人們辯證的健康認識論. 《黃帝內經(jīng)》“不治已病治未病”概括了體育養(yǎng)生的精髓, 把古人對體育養(yǎng)生的認識提升到了哲學層次.
4.1.2 現(xiàn)代體育與健康的理論與實踐
現(xiàn)代的體育生理學、 心理學、 保健學、 社會學及體育休閑學等學科的發(fā)展已為健康風險的體育治理提供了生物、 心理、 社會三維一體的學科理論支撐. 其中, 運動人體的科學理論為健康風險的體育治理提供技術理論支撐, 體育人文社會學理論為健康風險的體育治理提供實踐發(fā)展策略的理論支撐. 如美國Haskell提出, 應該把體育鍛煉當成一種“藥”進行研究, 應該研究其特定條件下的療效, 達到特定效果所需要的劑量以及發(fā)揮效應的安全性等. 我國學者在運動處方的理論與實踐上也已開展了大量的研究. 實踐上, 我國在政府的指導下已設立了公益性與職業(yè)性兩大類社會體育指導員, 并對兩大類社會體育指導員的體育健身知識與指導技能進行培訓. 資料顯示, 已有超過近150萬的社會體育指導員具備體育與健身指導工作, 平均每千人擁有一位社會體育指導員. 在社會體育指導員的指導下, 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投身于全民健身活動[25]. 社會體育指導專門人才隊伍的壯大及群眾性體育健身活動的廣泛開展為實施健康風險的體育治理奠定了人力與組織基礎.
4.2 分類治理:健康風險體育治理的機制分析
4.2.1 一般性體育治理與專門性體育治理
一般性治理是針對非特定人群的健康治理. 由于體育活動的功能或價值具有多樣性與整體性特征, 使體育運動更適合作為一般性健康風險治理的手段. 由于體育運動功能和價值的多樣性, 因而它能滿足不同人群的不同需要. 而由于一般性體育運動功能或價值的整體性, 使所有參與體育運動的人, 無論出于健身、 養(yǎng)生等生理目的, 釋放壓力、 娛樂與自我實現(xiàn)等心理目的, 還是出于學習、 社交等社會目的, 最終都能收到健康維護的效果. 所以, 這種治理具有更為廣泛的適用人群與社會普遍性價值. 從國家與社會的視角看, 參與人群越多, 治理收益越大. 我國目前被提升為國家戰(zhàn)略的“全民健身計劃”實質就是一種一般性的國民健康風險治理計劃.
專門性體育治理是針對特定人群的健康治理. 由于目前慢性病患者的逐年增加, 使得對這個特殊患病群體健康風險的專門性治理越來越成為必要. 鑒于現(xiàn)存的醫(yī)療與衛(wèi)生手段仍具有較大局限性, 專門性體育治理的作用就日益突顯. 而隨著運動人體科學理論與實踐的發(fā)展, 運動處方已突破傳統(tǒng)提高運動成績的視野而被越來越廣泛用于非運動性疾病的治療之中.
4.2.2 個人健康風險治理與公共健康風險治理
健康風險是一種人身風險, 從個體的角度看, 健康風險總是個人的. 但當具有人口統(tǒng)計意義的眾多個人在相同時空面臨同樣的健康風險時, 這種健康風險就成為公共健康風險. 所以, 個人健康風險不一定是公共健康風險, 但公共健康風險一定體現(xiàn)在個人健康風險上. 對于公共健康風險, 當從個人角度分析時, 它是個人健康風險, 當從社會角度分析時, 它就是公共健康風險. 由此看來, 健康風險的治理既是個人的需要, 也是國家與社會公共安全的需要. 從個人的角度看, 健康風險的體育治理取決于個人擁有的健康風險認知與體育健康相關的專門知識技能等風險認知, 以及閑暇時間、 體育健身場所等風險治理資源. 從國家或社會角度看, 公共健康風險的體育治理包括兩個方面. 一是通過教育、 知識咨詢等方式為個人健康風險的體育治理提供風險認知策略, 以及通過提供場館、 健康指導等方式提供個人健康風險的體育治理所需要的資源. 二是對于一些突發(fā)性或流行性疾病引發(fā)的公共健康風險, 在進行流行病疫性監(jiān)督、 提供專門的健康風險咨詢等常規(guī)性健康風險治理的同時, 通過宣傳和組織科學的和有針對性的體育健身活動, 并以體育蘊含的科學精神驅除可能滋生的迷信及盲目的自我醫(yī)療等非理智健康應對措施. 由于突發(fā)公共健康風險時往往滋生宗教迷信, 而現(xiàn)代體育彰顯的科學精神正是對宗迷信的否定與反擊, 所以, 在突發(fā)性公共健康風險的治理中, 體育治理產(chǎn)生的精神與文化治理作用遠大于身體健康本身的治理作用. 2003年SARS發(fā)生時, 一度在全國大范圍內流傳盲目喝綠豆湯、 板蘭根甚至迷信活動, 以致人心惶惶, 甚至嚴重影響到了非疫情地區(qū)人們正常的生產(chǎn)生活. 后經(jīng)政府及時組織合理的體育與衛(wèi)生措施迅速穩(wěn)定了人心, 恢復了社會秩序.
4.2.3 病前治理、 病中治理與病后治理
根據(jù)風險治理的時機, 可以將健康風險的體育治理分為病前治理、 病中治理與病后治理三種類型或階段. 由于對所有人來說, 健康風險永遠存在. 所以, 任何體育健身活動都具有健康風險治理的意義. 也所以, 任何非患病狀態(tài)下的體育健身活動也都可以被認為是一種病前治理. 由此, 健康風險的病前治理既可以是一般性的健康維護, 也可以是針對某類健康風險的專門性的健康維護. 所以, 病前治理既可以圍繞某特定健康風險和病中治理、 病后治理形成相互關聯(lián)的統(tǒng)一過程, 也可以獨立存在而形成非特異性健康風險規(guī)避過程. 病中治理與病后治理是針對某種健康風險引發(fā)危機之后的風險應對過程. 所以, 病中治理與病后治理具有較強的針對性與特異性, 且病中治理與病后治理一般是圍繞疾病引發(fā)的健康風險而形成的兩個前后相互關聯(lián)的治理過程. 從對健康風險治理的意義與貢獻看, 病前治理更具風險治理意義. 一則當前其它的病前健康風險治理體系具有較大的局限性, 需要體育治理給予補充. 二則體育本身的特點使體育更適合于病前健康風險治理. 病前健康風險的體育治理不僅具有更大的體育內容選擇性, 還因為體育對健康是一種能從人體內因上標本兼治的治理手段. 三則一旦形成疾病, 在體育活動內容選擇上勢必會造成一定的影響, 使健康風險的體育治理受到限制. 相比病前治理, 病中治理與病后治理則屬于被動的健康風險應對過程, 不僅在體育運動內容選擇上受到限制, 治理效果也將受到影響. 而且, 由于體育治理的遲效性使其不能代替藥物治療, 因而只能成為次要的輔助治理手段.
在當今客觀的風險社會以及人類主觀上“生命權大于一切”的文化中, 健康風險越來越成為一個全球性問題. 相較于西方, 中國當今的健康風險則更為嚴重. 但由于中國的社會發(fā)展水平還不夠高, 社會健康風險治理體系尚不完善, 人們的教育與健康知識相對缺乏, 因而健康風險意識也相對較低. 另外, 目前的健康風險治理體系大多關注于疾病發(fā)生后的治理, 屬于一種被動的事后治理體系. 且作為主要治理體系的醫(yī)療保險制度本質上只停留于疾病發(fā)生后的經(jīng)濟風險分散上, 不僅不能減少疾病的發(fā)生, 也不能減少疾病治療的總社會成本. 體育作為一種特殊的健康風險治理手段, 不僅能防治結合、 標本兼治, 還有較強的適用性和經(jīng)濟性, 不失為當前我國健康風險治理體系中的一個有益補充. 但由于我國理論界對體育治理在健康風險治理中的作用、 機制等理論問題關注與研究不足, 使體育未能作為一種正規(guī)的健康風險治理體系進入人們的視野. 所以, 對健康風險中的體育治理進行理論與實證研究, 不僅豐富我國健康風險治理的理論與實踐經(jīng)驗, 也將為體育研究打開一扇新的理論視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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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 尹 番]
Healthy Risk and Sports Management
YUN Lin-sen
(Physical Education Department, Luoyang Normal University, Luoyang 471934, China)
Health is an eternal topic, but with the rapid development of Chinese economy, health risk has quietly become an important issue for modern society. Current medical care system emphasizes treatment of diseases but fails to stress disease prevention. Health insurance emphasizes more of treatment but less of care of fitness. These are passive and corrective approaches impractical for solving health related problems from the root. And sports, as a kind of effective means of health maintenance has been recognized since ancient times, like Shadow Boxing, Guidance Tactics, Yijinjing, Wuqinxi traditional fitness method, such as health risks are governance effective means. Especially with the development of modern sports science, the science of human movement theory, theory of sports for health risk management to provide technical support, the sports humanities and sociology theory as the health risks of governance to provide practical development strategy theoretical support. According to the risk degree of health sports, therefore, the governance mechanism can be divided into general and special sports management, personal health and public health risk management, and according to the timing of the health risk management, health risks of sports management can be divided into the disease before treatment, governance and management three types or stage after illness.
healthy risk; transfer law; status quo of management; sports management
2017-05-17
云林森(1980—), 男, 河南通許人, 碩士, 講師.
G806
A
1009-4970(2017)08-0070-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