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第三版《辭源》于2015年正式出版?!掇o源》(第三版)較之前兩版更加完善,但由于其規(guī)模較大、書成眾手,難免存在疏誤。本文通過對金部條目進行考訂,從釋義和書證兩大方面進行推敲??计溽屃x是否正確、書證是否溯及其源,訂其釋義、書證之顯誤,并補出釋義、書證尚可完備之處。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辭源》(第三版)還存在些許疏誤,包括:釋義不全、首條書證時代過遲、標點失標、書證有疑、書證卷次或標或失、書證與釋義不符合、孤證等。文章在金部所有條目之中選取數(shù)例,對以上七方面疏誤進行討論,希望為《辭源》之完善略盡綿薄之力。
關(guān)鍵詞:《辭源》 釋義 書證
《辭源》是一部大型的語文工具書,對古籍愛好者有著十分重要的意義。經(jīng)過八年修訂,第三版《辭源》于2015年底正式出版,令海內(nèi)外學者歡欣鼓舞。筆者有幸得之,睹其風采。較之前兩版,確實完備充實不少。然似此修訂工作量巨大之辭書,難免存在一些疏誤。筆者在查閱之時發(fā)現(xiàn)一些條目還有待推敲,今試從金部之中選取數(shù)例,從釋義和書證兩方面進行商榷,以期為《辭源》之完善略盡綿薄之力。
一、釋義不全
《辭源》(第三版)內(nèi)容豐富,極為充實廣博。然漢語之博大精深,常常一字一詞包含多種意義,修訂版《辭源》難免還有所疏漏,偶見釋義不全的情況。以下選取金部數(shù)例加以補充、商榷。
1.金丸(P4149.3)條給出“金制之丸”和“喻指月亮”二義,其實在古書中“金丸”有時也喻指果實,被喻的果實常指橘或枇杷等金黃色的果實,所以可以再加上“喻指金黃色的果實”之義項。且這種用法很常見。
綠粽新菱實,金丸小木奴。[1](《元氏長慶集·十二·酬樂天東南行詩一百韻(并序)》)
金丸方磊落,瓊液正包含。[2](《錢塘集·二·秦觀〈枇杷〉》)
雪芳亭畔,秋香一樹金丸。[3](《全元曲·十一·元·張可久〈天凈沙·馬謙齋園亭〉》)
居僧記取南風后,留個金丸待我嘗。[4](《大全集·十八·東丘蘭若見枇杷》)
2.金水(P4150.1)條失收“金星與水星”之義項?!敖鹚睏l只有兩個義項,“喻交情深厚”與“水名”。其實在古代,“金水”一詞也大量運用于天文方面,指金星與水星。比如:
以為星火謬中,金水違用,時乖啟閉,箭異錙銖,爰命日官,草創(chuàng)新器,於是俯察旁羅,登臺升庫,則于地四,參以天一,建武遺蠹,咸和馀舛,金筒方圓之制,飛流吐納之規(guī),變律改經(jīng),一皆懲革。[5](《文選·五十六·南朝梁·陸倕〈新漏刻銘(并序)〉》)
允曰:“案《星傳》,金水二星常附日而行。冬十月,日在尾箕,昏沒于申南,而東井方出于寅北。二星何因背日而行?是史官欲神其事,不復推之于理?!盵6](《魏書·四十八·高允列傳》)
其金水二星,先得夕平見,其滿見伏日及馀者去之,馀為晨平見日及馀奇。[7](《舊唐書·三十三·志第十三·歷二》)
3.金朱(P4151.2)條失收“黃金和丹朱。古代貴族用作裝飾?!敝x項?!敖鹬臁睏l只有“代指高官尊位”這一個義項,未免太少。古書中出現(xiàn)“金朱”一詞,并不都是指高官尊位。
既能避風雨,何用飾金朱。[8](《陵川集·十四·開平新宮五十韻》)
殿中金鶴一雙,東西相向立盤中。下有趺架,飾以金朱。[9](《涌幢小品·二·經(jīng)筵詞》)
是年增建昭西陵貴人園寢饗殿五間,飾五采金朱。[10](《欽定大清會典則例·一百三十七·工部》)
4.金約(P4153.2)條只收一個義項“清代命婦著禮服時配用的頭飾”,然而清朝以前就有古文中出現(xiàn)“金約”一詞,而且不是頭飾的意思,而是指符信、期約。
上元錦書傳寶字,王母瓊箱薦金約。[11](《王子安集·一·七夕賦》)
仙郎舊有黃金約,瀝膽隳肝更祈禱。[12](《羅昭諫集·三·冬暮寄裴郎中》)
5.金商(P4154.2)條,除了指秋季、秋聲以外,在漢朝的東京,即今天洛陽,還有一西門,名為金商,故可補上“漢朝東京西門名”之義。
昭仁惠于崇賢,抗義聲于金商。注:“金商,西門名也……西為金,主義,音為商,若秋氣之殺萬物,抗天子德義之聲,故立金商門于西?!盵13](《文選·三·張衡〈東京賦〉》)
其年七月,詔召邕與光祿大夫楊賜、諫議大夫馬日禪、議郎張華、太史令單飏詣金商門,引入崇德殿,使中常侍曹節(jié)、王甫就問災異及消改變故所宜施行。注:“《洛陽記》曰:‘南宮有崇德殿、太極殿,西有金商門也?!盵14](《后漢書·六十下·蔡邕傳》)
6.金蛇(P4155.1)條其下二釋義分別作:“喻閃電之光”“喻火勢”。此二義皆比喻義也。該條失收“一種金色的蛇,可入藥”之義項。金星地鱔(P4167.2)條中說金蛇又名金星地鱔,并詳細介紹了金蛇的外觀特征等性狀。然筆者回過頭來看“金蛇”條目時,卻只有其比喻義。
按:《辭源》(第三版)體例說明第二條中說,復詞條要由釋義和書證兩部分組成。上面這個條目徒有書證而無釋義。雖然書證中的注釋解釋了“金絲酒”,但畢竟還是屬于書證范圍,不能因此而缺少釋義部分。故當于書證前加上“以雞蛋和酒相煮的一種酒”,方顯該條目完整。
二、書證
書證對辭書釋文有著重要的意義。正確地使用書證有利于加強辭書的權(quán)威性與釋文的可靠性,也可以幫助讀者更好地理解釋義?!掇o源》(第三版)在書證方面,主要存在書證與釋義不符、書證有疑、標點失標、首條書證時間過遲、孤證等方面問題。以下以金部詞條為例,對書證所存在的問題逐一論證。
(一)書證與釋義不相符合
人們查檢辭書,本就是為了方便閱讀古書,不可能每查一個釋義都再去考證書證中涉及的詞是否與釋義相符。如果辭書中的書證與釋義不相對應,那么讀者就會對引文中的某個詞產(chǎn)生錯誤的理解,將來閱讀古書讀到這里時,就會自然地把錯誤的理解帶入,而導致一直錯下去。這就會違背《辭源》為閱讀古書服務(wù)的。
金吾(P4151.3)條釋義作“儀仗棒”,其后首條書證作:
《漢書·百官公卿表(上)》:“中尉,秦官,掌檄循京師,……武帝太和元年更名執(zhí)金吾?!弊ⅲ骸皯吭唬何嵴?,御也,掌執(zhí)金革以御非常?!盵15]
按:首先,從所選取的這條書證中,我們并看不出這里有關(guān)于“金吾”是儀仗棒的解釋,而且儀仗棒是一個名詞,根據(jù)應劭所說的“吾者,御也,掌執(zhí)金革以御非常?!笨芍拔帷笔且粋€動詞,那么用作官名的“執(zhí)金吾”應當是一個狀中結(jié)構(gòu)的偏正短語,“執(zhí)金”是狀語,掌執(zhí)金革之義,“吾”是中心語,御也。如果按照這里的書證,“執(zhí)金”應該連在一起,就不應該把“金吾”連在一起作為一個詞,“金吾”這個條目也就不存在了。應劭的注是針對“執(zhí)金吾”這個整體解釋的,并沒有就“金吾”作出解釋。再者,根據(jù)應劭的解釋,根本看不出金吾有儀仗棒之義。所以這里書證與釋義不相對應顯而易見。如果選用這條書證,那么條目、釋義和書證三者之間就自相矛盾了。
(二)書證有疑
辭書的書證內(nèi)容準確無誤是提高辭書質(zhì)量的一個重要途徑。在修訂的過程中,應當對這些書證進行核對。然而由于種種原因,修訂人員難免有所遺漏。
金友玉昆(P4166.2)條書證作:
《太平御覽·四九五·北魏·崔鴻〈前涼錄〉》:“辛攀,字懷遠,隴西狄道人。父奭,尚書郎。兄鑒、曠,弟寶、迅,皆以才識知名。秦雍[雄]為之語曰:五龍一門,金友玉昆?!盵16]
按:此處對于“五龍一門”,筆者存在疑惑。因為筆者親自查閱《太平御覽》(中華書局,1960年),發(fā)現(xiàn)《太平御覽》中存在兩種自相矛盾的說法。同樣引用《前涼錄》,《卷四九五·人事部一三六·諺上》:“五龍一門,金友玉昆?!盵17]而到了《卷八〇四·珍寶部三·玉上》,前面介紹辛攀父兄的文字都一樣,唯獨最后變成了“三龍一門,金友玉昆”。[18]由于古書無標點,造成“五龍”和“三龍”的分歧就在于辛攀的兄弟之名上,若是加了頓號便是兄弟五人,若無頓號,則變成了兄弟三人?!短接[》乃是宋朝人所編的一部類書,距十六國時期年代久遠?!短接[》既是引北魏崔鴻《前涼錄》出現(xiàn)分歧,便應該追溯語源,以探求原書原文。于是筆者親自查閱北魏崔鴻《十六國春秋·七五·前涼錄六·辛攀》發(fā)現(xiàn),原書乃作:“三龍一門,金友玉昆。”[19]也就是說辛攀應當只有一兄叫鑒曠,一弟叫寶迅,而非書證中給出的兩兄兩弟的說法。《太平御覽》在引用時對于辛攀的家庭成員本身就前后矛盾,而《辭源》(第三版)對于有爭議的書證卻不進行查考,而使用了錯誤的書證,造成讀者對歷史人物錯誤的認識。究其原因,還是過分信任類書而沒有追溯語源導致。
(三)標點失標
《辭源》(第三版)對于引號的使用很不統(tǒng)一。有時在“曰”后面確可直接使用冒號而不用引號,但這種前提是不會引起歧義。
金虎(P4152.2)條書證作:
《文選·晉·陸士衡(機)〈贈尚書郎顧彥先詩〉之一》:“望舒離金虎,屏翳吐重陰。”注:“西方,秋虎?!稘h書》曰:參,白虎三星?!鞣狡咝?,畢昴之屬,俱白虎也。”[20]
按:“金虎”條這里單引號缺失,會引起歧義,究竟哪一部分是《漢書》中的話,到“白虎三星”,還是一直到“俱白虎也”都是《漢書》里的?筆者查閱《文選》,此處原文作:
《漢書》曰:“參,白虎三星?!庇衷唬骸磅ń请h)為虎首?!笨装矅渡袝鴤鳌吩唬骸瓣?,白虎中星,然西方七星,畢昴之屬,俱白虎也?!盵21](《文選·卷二十四·西晉·陸士衡〈贈尚書郎顧彥先二首〉》)
由此可知,“西方之星,畢昴之屬,俱白虎也?!蹦恕段倪x》引孔安國《尚書傳》之言,“參,白虎三星?!焙褪÷蕴柪锏摹磅ń请h)為虎首?!辈攀浅鲎浴稘h書》。這里省略的內(nèi)容也有點多,中間還隔了一句“孔安國《尚書傳》曰”,加之缺少單引號,極易讓人以為都是出自《漢書》之中,像這種情況實在不應失標單引號。
(四)書證卷次或標或失
《辭源》(第三版)體例說明的第九條:“書證注明書名、卷次、篇名?!比欢P者翻閱金部條目發(fā)現(xiàn),卷次或標或失,并沒有嚴格按照體例上說的這樣。以書證的常見出處《漢書》《后漢書》《史記》來看,都只有列傳標出了卷次,而其他的本紀、表、志等皆失標卷次。如金(P4149.1)條義項三第三條書證出處標為《史記·平準書》,同該條義項七第二條書證出處標為《漢書·五行志(上)》。如此標注,并沒有嚴格按照體例說明執(zhí)行,也給讀者覆按原文增加了難度。
(五)首條書證時代過遲
書證的時代對古漢語的研究也是一個重要線索,它可以反映一個詞語在特定時代的用法情況。因此書證應盡可能較早地尋找“始見書”??上驳氖牵谛畔r代的背景下,《辭源》(第三版)借助計算機,在書證時代方面有了很大的改善。首條書證時代過遲的情況并不常見,筆者將所發(fā)現(xiàn)的幾條列出進行討論。
1.金庭(P4153.2)條義項一“傳說仙人之居”,后只有一條書證取自宋朝沈遘《西溪集·卷一·天臺山送僧象微歸山》詩。實際上,唐代詩人就多有詩句中的“金庭”表示仙人之居。比較早的見于唐代詩人陳子昂《陳子昂集·二·題李三書齋(崇嗣)》:“愿與金庭會,將待玉書征。[22]《陳子昂集·六·冥寞窅冥君古墳記錄銘(為張昌寧作)》:“求不死于金庭,保長生于玉冊。上以尊圣壽,下以息微躬?!盵23]
2.金琖銀臺(P4168.2)條義項二“菊花的一種”后只有一條書證取自《廣群芳譜》。《廣群芳譜》成書于康熙四十七年,未免太遲。宋代史正志《史氏菊譜·金盞銀臺》:“金盞銀臺:心突起,瓣黃,四邊白。”[24]說明早在宋代,就有金盞銀臺這一種菊花,而《辭源》(第三版)取清代書證,未免過遲。
3.釵頭符(P4173.2)首條書證取自宋代陳元靚《歲時廣記·二一·釵頭符》。在此之前,南朝梁·宗懍《荊楚歲時記》:“《抱樸子》曰:‘以五月五日作赤靈符,著心前。今釵頭符是也。”[25]
(六)孤證
書證在字典辭書中的地位與作用自不必說。通常在每項釋義之下列舉2~3個書證比較合適。這樣既能增加可信度,又可反映一個詞在不同時期的用法。有些釋義或許由于不太常用,書證難尋,只能找到一條書證,經(jīng)過考辨能夠確認確有其義,那么如此無奈之舉情有可原??墒怯行┽屃x明明于古書之中頗為常見,卻單列一條書證,豈不使辭書的準確度和嚴謹性打了折扣?同時也不便于讀者研究不同時期的古漢語流變?!掇o源》(第三版)存在許多孤證義項,在此就不一一列舉,只選取數(shù)例加以論述:
1.金工(P4149.2)條義項二“以金屬鑄造器物的工人”,這一義項的金工在古代很常見,多列一兩條書證并不困難,而這里卻只有一條書證,顯得單薄。
遣金工依法鑄之,凡二百四十口。[26](《舊唐書·二十九·志第九·音樂二》)
翌日,召金工視之,曰:“此汞銀也。比聞有黥卒得此術(shù),間或鬻之,豈非此人所為乎?”[27](宋·張師正《括異志·二·司馬少卿》)
2.金斗(P4149.3)條義項二“熨斗”之下只有一條書證,經(jīng)查,金斗的“熨斗”義在古詩詞中很常見。
輕寒衣省夜,金斗熨沉香。[28](唐·李商隱撰,清·朱鶴齡注《李義山詩集注·二下·效徐陵體贈更衣》)
悄疊損縷衣,凝塵暗掩,金斗熨清潤。[29](《江湖后集·八·趙崇嶓〈摸魚兒〉》)
火然金斗熨帖平,紉針補綴對短檠。[30](《耕學齋詩集·二·搗衣篇(送史仲先游淮東)》)
3.金天(P4150.1)中的第二個義項“指秋天”應該是個很常見的用法,直到現(xiàn)在,我們還稱秋天為“金秋”。可是這么一個常見用法卻只有一條書證,實在可惜。
素野黯以風暮,金天艷以霜威。[31](《江文通集·一·橫吹賦》)
金天方肅殺,白露始專征。[32](《陳子昂集·二·送別崔著作東征》)
金天殺氣何蕭爽,羽駕飆輪應可往。[33](《范太史集·一·望岳》)
5.金桃(P4153.3)既為瓜果之一,此種與生活密切相關(guān)之物定不會只有一條書證的。《全唐詩》中就有許多和金桃有關(guān)的詩句:
彩妓窗偏麗,金桃動更香。[34](《杼山集·六·賦得燈心送李侍御萼》)
它日如相憶,金桃一為分。[35](《禪月集·九·送道士歸天臺》)
玉李尋皆謝,金桃亦暗衰。[36](《騎省集·四·依韻和令公大王薔薇詩》)
以上只一點愚見?!掇o源》對于古籍閱讀者的作用自是不言而喻,似《辭源》(第三版)如此大型的語文工具書,即使于細微之處有所缺漏,仍然是瑕不掩瑜。況本文所涉及的只是我的一些疑惑之處,還有待商榷,更掩蓋不了其無數(shù)的閃光點。由于本人學識有限,如有不當之處,懇請大家指正!
注釋:
[1]唐·元?。骸对祥L慶集》,吉林出版集團有限公司,2005年版,第66頁。
[2][清]永瑢、紀昀等編篡:《四庫全書》,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版,第1097—398頁。
[3]徐征:《全元曲》,河北教育出版社,1998年版,第7885頁。
[4][明]高啟:《大全集》,吉林出版集團有限公司,2005年版,第240頁。
[5]蕭統(tǒng):《文選》,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版,第2427頁。
[6]魏收:《魏書》,中華書局,1974年版,第1068頁。
[7][后晉]劉昫:《舊唐書》,中華書局,1975年版,第1207頁。
[8][元]郝經(jīng),《陵川集》,吉林出版集團有限公司,2005年版,第143頁。
[9]《四庫全書存目叢書》編纂委員會:《四庫全書存目叢書》,齊魯書社,1995年版,第106—193頁。
[10][清]永瑢:《四庫全書》,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版,第624—315頁。
[11][唐]王勃:《王子安集》,吉林出版集團有限公司,2005年版,第16頁。
[12][清]永瑢、紀昀等編纂:《四庫全書》,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版,第1084—221頁。
[13]蕭統(tǒng):《文選》,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版,第103頁。
[14]范曄等:《后漢書》,中華書局,1965年版,第1998頁。
[15]何九盈、王寧、董琨:《辭源》,商務(wù)印書館,2015年版,第4151頁。
[16]何九盈、王寧、董琨:《辭源》,商務(wù)印書館,2015年版,第4166頁。
[17]李昉、李穆:《太平御覽》,中華書局,1960年版,第2265頁。
[18]徐鉉等:《太平御覽》,中華書局,1960年版,第3573頁。
[19][北魏]崔鴻:《十六國春秋》,吉林出版集團有限公司,2005年版,第639頁。
[20]何九盈、王寧、董琨:《辭源》,商務(wù)印書館,2015年版,第4152頁。
[21]蕭統(tǒng):《文選》,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版,第1145頁。
[22][唐]陳子昂:《陳子昂集》,上海古籍出版社,2013年版,第35頁。
[23][唐]陳子昂:《陳子昂集》,上海古籍出版社,2013年版,第159頁。
[24][清]永瑢:《四庫全書》,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版,第845—30頁。
[25][清]永瑢:《四庫全書》,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版,第589—23頁。
[26][后晉]劉昫:《舊唐書》,中華書局,1975年版,第1081頁。
[27]《四庫全書存目叢書》編纂委員會:《四庫全書存目叢書》,齊魯書社,1995年版,第245—674頁。
[28][唐]李商隱撰,[清]朱鶴齡注:《李義山詩集注》,吉林出版集團有限公司,2005年版,第87頁。
[29][清]永瑢:《四庫全書》,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版,第1357—817頁。
[30][清]永瑢:《四庫全書》,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版,第1232—270頁。
[31][清]永瑢:《四庫全書》,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版,第1063—731頁。
[32][唐]陳子昂:《陳子昂集》,上海古籍出版社,2013年版,第45頁。
[33][清]永瑢:《四庫全書》,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版,第1100—92頁。
[34][清]永瑢:《四庫全書》,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版,第1071—823頁。
[35][清]永瑢:《四庫全書》,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版,第1084—462頁。
[36][清]永瑢:《四庫全書》,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版,第1085—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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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北宋]李昉、李穆、徐鉉等.太平御覽[M].北京:中華書局,1960.
[12][北宋]李昉、宋白、徐鉉等人.文苑英華[M].北京:中華書局,1966.
[13]四庫全書薈要[M].長春:吉林出版集團有限公司,2005.
[14][清]永瑢,紀昀等編纂.四庫全書[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
[15]《四庫全書存目叢書》編纂出版工作委員會.四庫全書存目叢書[M].濟南:齊魯書社,1995.
(蔡欣 江蘇揚州 揚州大學 225000)
現(xiàn)代語文(學術(shù)綜合)2017年8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