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歡
摘要:絲綢之路,簡稱為絲路,通常指陸上絲綢之路,但基于廣義層面分析又可進一步分為陸上絲綢之路與海上絲綢之路。對于陸上絲綢之路,起源于西漢,由漢武帝派張騫出使西域開辟的以首都長安(今西安)為起點,經(jīng)甘肅、新疆,到中亞、西亞,并連接地中海各國的陸上通道;其最初的最優(yōu)為運輸中國古代生產(chǎn)的絲綢。對于海上絲綢之路,則是中國古代和外國交通貿(mào)易及文化交流的海上通道。值得注意的是,不少學者經(jīng)研究表明絲綢之路對日本文化形成存在較深的歷史影響,本課題便以此作為切入點,深入探究日本文化歷史受到的影響。
關鍵詞:絲綢之路;日本文化;歷史影響
對于絲綢之路,起初是將絲綢作為交易品,打通東西方貿(mào)易通道的一種渠道或方法,發(fā)展至今其功能與意義不斷擴展,成為東西方國家在政治、文化、經(jīng)濟等領域進行交流的有效渠道。相關文獻調(diào)查表明:基于二戰(zhàn)結(jié)束之后,長澤和俊等日本學者提到日本奈良正倉院為絲綢之路東段的終點站;倘若將日本當中絲綢之路的東段,則連接中國和日本的海上絲綢之路,則向日本傳播了意義深遠的中國文化[1]。值得注意的是,2013年9月,我國國家主席習近平同志提出建設“新絲綢之路經(jīng)濟帶”戰(zhàn)略構想,從中充分說明了構建新絲綢之路戰(zhàn)略方針的價值意義。為了進一步了解絲綢之路對日本文化形成的歷史影響,鑒于此本課題圍繞“絲綢之路對日本文化形成的歷史影響”進行分析研究具備一定的價值作用。
1.綠洲絲綢之路與日本文化分析
上述提到,絲綢之路可歸為兩大類,即:陸上絲綢之路與海上絲綢之路;此外,還包括了三大干線,即:其一,綠洲之路;其二,海上之路;其三,草原之路。對于綠洲之路來說,指的是基于西安作為出發(fā)點,從中國河西走廊、新疆及中亞、西亞,達到地中海沿岸地區(qū)的商貿(mào)線路。此商路基于敦煌又分為三路,包括西域南道、天山南路以及天山北路,而朝西延伸。日本有學者通過研究表明:日本奈良正倉院收藏的文物具備世界性的顯著特征,主要來源于中亞、西亞以及東歐三大西域地區(qū),并且許多珍貴的物品均于綠洲絲綢之路期間,傳至中國,進而傳至日本[2]。比如,其中的鏡子,便有裝飾鏡與海獸葡萄鏡,均產(chǎn)自我國唐朝時代。從綜合性層面分析,綠洲絲綢之路對日本文化的影響重大,比如日本學者林良一在1966年所著的《絲綢之路與正倉院》,長澤和俊在1979年所著的《絲綢之路的終點站》以及伊藤義在1980年所著的《波斯文化度來考-從絲綢之路到飛鳥》等,均屬于絲綢之路對日本文化帶來的綜合性研究成果。
與此同時,在美術紋樣文化、宗教文化、技藝文化以及音樂舞蹈文化等方面,在綠洲絲綢之路的推動下,也使日本文化受到很大的沖擊及影響。具體表現(xiàn)為:(1)美術紋樣文化的傳輸:由熊谷宣夫在1953年所創(chuàng)作的美術紋樣作品《西域和日本壁畫》,森豐在1967年所著的《樹下美人:絲綢之路幻想》以及西川明彥2006年所出版的《正倉院寶物的裝飾技法》等,均為綠洲絲綢之路的影響下,所創(chuàng)作出來的美術紋樣作品,從而納入了日本文化的范疇。(2)宗教文化的傳輸:日本相關學者所著的有關綠洲絲綢之路的作品有《來自絲綢之路的文物》,為法隆寺秘寶第十八卷,在2001年出版;還有2002年由青春出版社出版的《佛教源流,從正倉院到絲綢之路》,由日本長澤和俊監(jiān)修,吉村貴所著[3]。(3)技藝文化的傳輸:在古代中國,具備染織方面的技藝,在絲綢之路的背景下,染織技藝也從中國傳入了日本,比如1974年由至文堂出版的《正倉院的染織》,為松本包夫所編;還有《古代奈良的住居和絲綢之路》,由絲綢之路學研究中心編,2003年出版;這些文化著作均與綠洲絲綢之路有關,通過文學作品的形式成書,使日本學者更加深入了解綠洲絲綢之路的意義,顯然也對日本的文化產(chǎn)生了較為深遠的意義,且和日本的歷史進程息息相關。(4)音樂舞蹈文化的傳輸:包括《古代奈良的音樂和絲綢之路》、《正倉院寶物中的樂舞和游戲具》等,均為音樂舞蹈文化的范疇,與綠洲絲綢之路息息相關,對日本文化產(chǎn)生了一定影響。
可以說,在綠洲絲綢之路的影響之下,日本在美術、宗教、技藝以音樂舞蹈等文化方面均汲取了中國的特色,使日本的文化呈現(xiàn)多樣化、多元化的特點,帶動了日本文化的進一步發(fā)展。
2.海上絲綢之路與日本文化分析
對于海上絲綢之路來說,主要分為兩大塊:其一,為東方海上絲綢之路;其二,為南方海上絲綢之路。其中,東方海上絲綢之路的起點為中國山東半島沿海港口,終點為日本。下面將重點以東方海上絲綢之路為例進行分析,對其與日本文化之間的關系進行剖析:
(1)基于琉球列島層面分析,相關學者表示,中國南方區(qū)域文化和日本的琉球列島,即現(xiàn)狀日本沖繩縣兩者間存在密切的文化關聯(lián)性。例如在一些城寨遺址當中找到了中國古代的青瓷、錢幣以及白瓷等,進一步考古工作者表明在我國古代明朝之前,中國文化便傳入了琉球列島。
(2)基于日本福岡縣層面分析,在遺址中出土了日本早期的一些絹織物殘片,并且考古學家證實,在3世紀以前,中國的制絲技術便創(chuàng)導了日本[4]。從我國古代的山東半島來看,在植作養(yǎng)蠶方面有著非常悠久的歷史,養(yǎng)蠶的目的是為后續(xù)制作絲綢提供天然的原材料。漸漸的,在古代我國的養(yǎng)蠶、紡織技術也傳入了日本列島。
(3)基于日本的古代陶瓷層面分析,相關研究表明,日本的磨光黑陶,和我國龍山文化的黑陶相比,晚大約一千年,對于日本繩紋文化晚期的黑陶來說,相關學者表示可能與我國山東地區(qū)陶器文化密切相關,在受到我國陶器文化的而影響而產(chǎn)生,這期間包括陶瓷制作、窯燒工藝文化的傳播。
結(jié)合上述分析不難發(fā)現(xiàn),海上絲綢之路與日本文化息息相關。包括古代遺址的錢幣、瓷器、養(yǎng)蠶紡織工藝等,都和我國古代文化有關,并在海上絲綢之路的推動作用下,形成文化的傳播。所謂“一方水土養(yǎng)一方人”,文化的傳播也帶動了日本文化歷史的發(fā)展,比如日本古代的養(yǎng)蠶、紡織工藝漸漸成熟,形成自身文化技藝的體系,推動了日本工業(yè)、制造業(yè)的發(fā)展。
此外,除綠洲絲綢之路和海上絲綢之路以外,還包括了草原絲綢之路,指的是以中國大陸北上作為起點,通過蒙古國、哈薩克斯坦草原等地,屬于古代東西方貿(mào)易的重要通道。并且,相關學者研究發(fā)現(xiàn)草原絲綢之路和日本文化之間也存在非常密切聯(lián)系[5]。例如:在日本發(fā)現(xiàn)的銅鏡,將能夠考古研究發(fā)現(xiàn)為我國北方草原系銅鏡,這些古代銅鏡經(jīng)朝鮮半島傳至日本。當然,也包括草原騎馬文化、射箭文化的傳入,帶動了日本文化歷史的發(fā)展。
4.結(jié)語
綜上所述,絲綢之路對日本文化形成的歷史影響深遠,包括綠洲絲綢之路、海上絲綢之路以及草原絲綢之路對日本文化歷史的影響,使日本在歷史不斷發(fā)展過程中,工業(yè)、制造業(yè)等逐漸發(fā)展?;诂F(xiàn)狀角度思考,借鑒古代絲綢之路的思想理念,可以擴充東西方之間的文化、政治、經(jīng)濟交流,從而促進各國之間的可持續(xù)發(fā)展。我國作為最大的發(fā)展中國家,也需要重視絲綢之路的意義,通過絲綢之路戰(zhàn)略方針,帶動我國的全面發(fā)展。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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