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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岳佛教與抗戰(zhàn)動員

      2020-01-09 16:59:48楊子佼
      唐山師范學院學報 2020年2期
      關鍵詞:佛教徒南岳佛學

      楊子佼

      南岳佛教與抗戰(zhàn)動員

      楊子佼

      (湖南師范大學 歷史文化學院,湖南 長沙 410081)

      在全民抗戰(zhàn)的背景下,南岳佛教遵循“慈悲為懷、普度眾生”的教理,秉承“上馬殺賊,下馬學佛”的理念,通過思想、文化和社會動員為抗戰(zhàn)貢獻力量。他們以佛教思想宣傳抗戰(zhàn)理論,通過創(chuàng)辦刊物、興辦教育促進抗戰(zhàn)期間文教事業(yè)的發(fā)展,組織抗戰(zhàn)團體進行抗戰(zhàn)救亡活動。于此,南岳佛教大大提升了其社會影響力,獲得政府以及諸多民眾的關注和好感。

      南岳佛教;抗日戰(zhàn)爭;社會動員

      日本帝國主義發(fā)動全面侵華戰(zhàn)爭后,南岳佛教亦飽受戰(zhàn)爭影響,原本平靜的生活被侵擾。據(jù)當時的僧侶描述:“敵機襲擊南岳數(shù)次,就是在南岳鎮(zhèn)上的岳廟,大殿上,偏殿上,都被敵人炸毀了一角!其他寺院的殿堂都整個的毀滅在敵人的轟炸下了,就是那放生池都被炸毀,放生池里的魚龜也被敵人當作目標了!”[1]抗戰(zhàn)勝利后,另有時人回憶道:“乃前年倭寇侵入湖湘一度淪為敵手,使我莊嚴燦爛之南岳?變?yōu)樾葰厍G棘之場所。如中山堂圖書館,岳廟,農(nóng)工二專校,私立岳云中學,五四中學均被摧毀,其他名勝古跡均被破壞?!盵2]因日本的殘酷行徑,南岳寺廟、古跡皆遭炸毀,許多基礎設施也盡被損毀,佛教徒的人身安全間接受到威脅。這種情況下,南岳佛教意識到只有盡快結束戰(zhàn)爭并取得勝利才能恢復安穩(wěn)的出世生活,因此需要所有中國民眾的努力,佛教徒也必須肩負起抗戰(zhàn)救亡的重任。

      抗戰(zhàn)期間政府呼吁全民族抗戰(zhàn),佛教界積極響應號召并涌現(xiàn)出大批杰出的愛國僧人。1937年“盧溝橋事變”后,圓瑛法師在滬主持“中國佛教會理監(jiān)事緊急會議”,呼吁全國佛教徒共同抵抗日本侵略,并成立“中國佛教會災區(qū)救護團”承擔起前線的救護工作;太虛法師在廬山發(fā)出“詵”電《告全日本佛教徒眾》,希望日本佛教信徒能“大啟慈心慧眼,以之自救救人矣”,后又在重慶親自主持“佛教訓練班”收留從淪陷區(qū)逃亡的佛教徒;1937年8月13日淞滬會戰(zhàn)打響后,“上海僧侶救護隊”的百余名僧人冒著槍林彈雨奔赴抗戰(zhàn)前線開展救援[3]。這些僧侶的愛國舉動為南岳佛教樹立了榜樣,他們也不甘落后,改變清凈修行的處世狀態(tài),走向社會參與抗戰(zhàn)。在此期間,他們積極組織救援活動,發(fā)展文化事業(yè),宣傳抗戰(zhàn)思想,與政府積極互動,將抗日救亡活動與自身發(fā)展緊密聯(lián)系。

      關于南岳佛教抗戰(zhàn)活動的議題在學界已有部分研究成果,現(xiàn)有成果多側重于南岳佛教的抗戰(zhàn)團體研究[4-6]。在本文中,筆者擬梳理相關史實,分析南岳佛教在思想、文化和社會層面進行的抗戰(zhàn)動員活動,探求抗戰(zhàn)動員中他們與政府的聯(lián)系,以及探究其抗戰(zhàn)活動與自身發(fā)展密不可分的關系。

      一、南岳佛教的思想動員

      南岳佛教合理利用佛教思想宣傳抗戰(zhàn)理論,同時給予抗戰(zhàn)方法論指導,并且將佛學思想賦予更多政治含義,深入動員廣大佛教徒和群眾,使他們積極參與抗戰(zhàn)。

      (一)佛教思想論證抗戰(zhàn)建國

      抗戰(zhàn)之前,人們熟知的佛學思想都是“諸惡莫作,眾善奉行,自凈其意,是諸佛教”“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等,表現(xiàn)出佛教徒追求平和的思想。然而抗戰(zhàn)卻避免不了刀光劍影、上場殺敵。這貌似與主張平和的佛學思想不相符合。那么為了適應時局,佛教徒如何將佛學思想融入抗戰(zhàn)理論?如何使佛學理論與抗戰(zhàn)救亡融會貫通?

      巨贊法師為改變佛教徒不問世事的消極狀態(tài),呼吁他們抵抗日本的侵略,以《優(yōu)婆塞戒經(jīng)》中的“在家菩薩,若得自在為大魔王,于自國土,常修知足。不以非法求覓財務,不舉四兵而取他國”為例[7],以此為佛教講求和平、反對侵略的鐵證。暮笳在《獅子吼月刊》的代創(chuàng)刊詞中直接引用“以菩提為因,以大悲為根本,以方便善巧為究竟”這句佛教遺訓,他認為面對變化中的時代,針對“無佛心也無人心的瘋狂侵略”,所有的佛教徒都應該“展開我們佛教本位的莊嚴而神圣的佛事”,即抗戰(zhàn)救國[8]。他們通過解讀佛學教義,向南岳佛教傳達佛學的反侵略思想,即從正面明確佛教抗戰(zhàn)的正當性與合理性。

      佛教側重歌頌無諍的和合,倡導和樂共存的道德,但抗敵殺賊似乎有違于佛教基本理念。于是,巨贊引用《增一阿含經(jīng)》中的典故解答佛教徒的疑惑:波斯匿王白世尊曰,今此國界有大賊起,夜半興兵擒獲,今已攘賊……設我昨夜不即興兵,則不獲賊。爾時世尊告曰:“如是弟子,如汝所說”。所以“夫國界大賊,聲勢甚盛,其為鄰國寇邊無疑,王自討之,而如來許之”[9]。他認為,現(xiàn)在國內的情況與波斯遇賊相似,當時波斯匿王興兵擒賊為如來所允許,那么現(xiàn)在抗戰(zhàn)救亡也同樣符合佛理,由此得出反侵略為佛門弟子應承擔之責任。而后,他又借菩薩話語進一步表明其觀點:瑜伽菩薩戒曰“菩薩見劫盜賊,為貪財故。欲多造無間業(yè)。無間業(yè)成,當受大苦。如是菩薩以悲憫心而斷彼命。由是因緣,于菩薩戒無所違犯,生多功德”。斯為明證。然則殺敵而死,乃無上光榮,最為得計之舉[9]。于此說明佛教徒護國殺敵并不違背佛教戒律,并且抵抗外來侵略、保衛(wèi)國家和民族的安全屬于正當行為,這也是菩薩所主張的。巨贊利用佛經(jīng)中的典故,從側面再次講述抗戰(zhàn)救亡的道理。

      (二)佛教思想指導抗戰(zhàn)建國

      優(yōu)秀的宗教思想有助于匡正世道人心,確立倫理道德,引導信眾樹立正確的人生觀和價值觀。南岳佛教萃取佛學思想中的精華,為抗戰(zhàn)出謀劃策,即給予抗戰(zhàn)方法論指導。

      一方面,他們要求佛教徒改變自私自利的心態(tài),擁有舍生取義的氣魄?!兜夭乇驹附?jīng)》中地藏接受了釋迦涅槃前的重托,立下“地獄不空,誓不成佛;眾生度盡,方證菩提”的宏偉目標;大乘佛教中“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勇敢精神,表現(xiàn)出佛教敢為天下先的處世態(tài)度。近代以來,中國社會面臨危機,佛教徒更是要將大無畏的精神放在首位。巨贊發(fā)文描述以前的高僧如何舍身濟眾:值歲饑荒,死者無限……進不復求,乃凈洗浴,取刀鹽至深窮窟餓人所聚之處,次第授以三歸,便掛衣缽著樹,投身餓者前云:施汝共食。眾難餓困,猶義不忍受。進即自割肉柱鹽以啖之[10]。從而號召南岳佛教學習以前僧侶的獻身精神用于抗戰(zhàn)報國。豈予又呼吁道:為中國、為四萬萬五千萬同胞流了血的負傷同志,根據(jù)“三界唯心”的說法,無疑地都是我們心窩里的眾生。他冷,我們就不得獨自過著溫暖的生活!他餓,我們就不能獨自過著保障的生活![11]要求佛教徒懷揣普度眾生的想法,拯救處在水深火熱當中的中國民眾。古人云“先天下之憂而憂,后天下之樂而樂”,這種舍己為人的犧牲精神,也正是抗戰(zhàn)時期所有的中國人需要擁有的。

      另一方面,他們要求佛教徒達到“苦其心志,餓其體膚”的境界。暮笳認為“要能沉著應變的忍受一切內憂外逼”,并表示“世界上精神最愉快而最崇高的,就是那些在肉體上受盡虐待的人。所謂真文明的產(chǎn)生地,就是從牢獄到刑場。一條抹布,層層迭迭的折痕中,那里面卻藏有一個值得萬人歌頌的偉大靈魂”,所以我們必須要“沉默地忍受一切精神肉體上的痛苦,拒絕一切外來的誘惑和試探”[12]。從他的話語中不難看出,面對抗戰(zhàn),人們的肉體和精神需要經(jīng)歷雙重應變才能實現(xiàn)偉大的理想。巨贊也在《為七七抗戰(zhàn)二周年紀念告同胞書》中提到,要知道人生的最大目的不是為了肉體的保養(yǎng),而是要借肉體以完成精神的永生[13]。鼓勵精神的升華以實現(xiàn)抗戰(zhàn)的勝利。他們認為戰(zhàn)爭實際是對人肉體和精神的考驗,正所謂“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要想獲得最終勝利就必須忍受戰(zhàn)爭給人身心帶來的痛苦和傷害。

      (三)佛教思想結合三民主義

      抗戰(zhàn)爆發(fā)之前,因三民主義在各界產(chǎn)生巨大影響,即有佛教界人士將佛學思想與三民主義相結合。1919年,太虛發(fā)表《釋中華民國》,將三民主義的民生分為民富和民福,以對應佛教的色與受;將民權分為民意和民行(謂智、德力),以對應佛教的想和行;民族則解釋成民性,對應佛教的識[14]。心聲在《佛學與三民主義》中認為佛教以覺化眾生的動機與三民主義的原理是沒有區(qū)別的[15],這在某種程度上也是利用三民主義宣傳佛教思想。與此同時,國民政府也利用佛教思想宣傳三民主義。1931年,駐印度總領館在《外交部公報》發(fā)表文章提出要“以佛語宣傳各種新章及三民主義之法”,并且宣稱“自光復以來,至今藏人不知我國改建國民政府,至于三民主義建國方略、五權令法更是茫然。若政府對藏民宣傳時必先引佛語使易明白,如:孫總理所求之自由平等即佛經(jīng)所云眾生一切平等之意;孫總理所稱救國救民即佛經(jīng)所謂救苦救難之旨。又可謂:總理即佛之化身”[16]。試圖將佛學理論與三民主義結合,用佛學思想詮釋三民主義,從而實現(xiàn)政治的需要。

      1939年5月,在南岳佛道救難協(xié)會成立大會上,南岳游擊干部班的政治部主任陳烈希望南岳佛教積極參與抗戰(zhàn)活動,并“在總理遺像之前,敬一尊佛像,燒一爐檀香”[7],以此謹記孫中山總理的思想。1939年7月,南岳佛教的抗戰(zhàn)事跡漸為人所知后,湖南省抗敵救國動員會和《國民日報》社便宴請巨贊法師商議南岳佛教具體的抗戰(zhàn)計劃。席間任啟珊希望佛青團能領導長沙僧尼進行精神動員、舉行國民公約宣誓,劉業(yè)昭希望他們能借佛教儀式宣傳三民主義。對此,佛青團回應:“總理的哲學思想,傾向于唯心論,而佛教也以唯心論為出發(fā)點。所以佛法可以補助三民主義,在理論方面作更深一層的解釋。”[17]使佛法與三民主義相得益彰。后巨贊為佛青團輔助開辦“僧伽訓練班”,在訓練計劃上他明確表示“精神方面——增加其對三民主義及佛學的認識,提高其國家觀念,堅定其對黨國總裁的信仰,并強化其抗戰(zhàn)情緒及犧牲奮斗的決心”[18],將南岳佛教進一步向三民主義靠攏。由此,三民主義成為南岳佛教抗戰(zhàn)的指導思想,佛教思想又貢獻于三民主義為抗戰(zhàn)提供精神力量。

      政府希望借助南岳佛教的影響力來宣傳三民主義,這樣不僅能吸引到更多社會團體和個人為抗戰(zhàn)出力,還能加強抗戰(zhàn)中政府的權威和力量。而南岳佛教為了進一步凸顯其自身的價值,也積極與政府呼應,并且希望借助三民主義與佛學思想的結合,在提高國民國家觀念的同時使佛學理論深入人心。于此,抗戰(zhàn)中南岳佛教與國家產(chǎn)生“相互合作”關系,實現(xiàn)“雙贏”。

      二、南岳佛教抗戰(zhàn)的文化動員

      抗戰(zhàn)期間南岳佛教通過創(chuàng)辦雜志宣傳抗戰(zhàn),興辦教育發(fā)展佛學文化,培養(yǎng)青年學僧參與抗戰(zhàn)活動,在促進佛教文化事業(yè)發(fā)展的同時,也為抗戰(zhàn)提供了人才和理論支持。

      (一)創(chuàng)辦《獅子吼月刊》進行輿論動員

      1940年12月,巨贊、暮笳受道安邀請赴桂林籌辦《獅子吼月刊》。月刊先后刊出“烽火照耀下的佛教姿態(tài)特輯”“抗戰(zhàn)以來的佛教動態(tài)特輯”介紹抗日戰(zhàn)爭爆發(fā)以來佛教界的貢獻;開辟“社中座談”欄目談論抗戰(zhàn)背景下佛教出現(xiàn)的問題;通過“新佛教運動通訊網(wǎng)”刊登佛教新聞,展現(xiàn)佛教為抗戰(zhàn)做出的努力;同時為了與讀者更好地交流、收集讀者的意見,設立“獅子吼郵箱”刊登讀者來往信件。巨贊認為月刊將“闡揚佛的正義,來打擊敵寇漢奸的瘋狂行為與荒謬理論,在焦土上樹立佛教文化的堡壘,從荊棘中另辟佛教新聞事業(yè)的新天地”[19]。于此,《獅子吼月刊》成為南岳佛教抗戰(zhàn)宣傳的前線陣地。

      抗戰(zhàn)爆發(fā)后,佛教界出版了大量刊物報道抗戰(zhàn)情況,成為抗戰(zhàn)動員的中堅力量,《獅子吼月刊》充分發(fā)揮刊物的輿論動員作用,時刻關注佛教抗戰(zhàn)現(xiàn)實。巨贊發(fā)文悼念一位深入敵后工作而慘遭日軍殺害的僧人:(理妙法師)奉命派赴湘北敵后工作以后對于敵情的揭露,交通的破壞,積功甚多,敵人恨之切骨,兩月前在岳陽附近,被敵人搜捕,威迫利誘,皆不為動。結果,挖眼割耳,慘死在敵人的瘋狂的獸行之下。就義前還高呼“中華民國萬歲”不已[20]。此文章不僅向讀者報告了日軍的殘暴行徑,使他們間接感受到自身的危難處境,還將理妙法師樹立為佛徒抗戰(zhàn)榜樣以供大家學習,從而激發(fā)其強烈的愛國心理。后月刊又轉發(fā)海潮音雜志社的《各地佛教徒的進步姿態(tài)》一文,介紹廣州佛教金卍字救護隊面對日軍的毒氣戰(zhàn)勇上前線進行救護,鎮(zhèn)江超岸佛學院宣傳隊冒著傾盆大雨也不懈怠宣傳工作,江蘇的佛教徒大量接收難民、著手賑災,各界佛教徒開展“佛徒號”獻機活動等英雄事跡[21]。生動塑造出一個個英勇無畏的佛徒形象,號召全體佛教徒走出廟堂、共赴國難。

      除此之外,月刊積極進行經(jīng)濟動員,鼓勵廣大民眾竭力支援抗日前線。它首先指出“前線流血汗冒烽火的軍隊,則更能施內材的身命,以行大無畏施,其貴弟子從軍及應徵出征的家屬亦以勵行內外財施,故我后方的群眾,尤應以外財及法施慰勞之”,所以希望各佛教徒能夠“各人從少吃一碗飯少嚼一莖菜的節(jié)制,不論兩角三角一元兩元的每個人多少要有些貢獻,勿失去中國佛教徒競修布施功德的最良機會,并表示我們僧徒較一般人加倍的愛國熱忱”[22]。號召佛教徒節(jié)約報國。其次,月刊介紹僧人捐款捐物的光輝事跡,如報道南華寺的僧俗通過長期節(jié)約,籌集善款捐獻給當局用作抗戰(zhàn)的新聞,以此給佛教界樹立榜樣。此外,因佛教界的“佛徒號”獻機運動在如火如荼地進行,古徽就此事件在月刊中表明了自己的看法:全國80萬僧尼,只要每人出一塊錢,就可以買兩架驅逐機,何況產(chǎn)業(yè)豐富的寺廟也還并不算少。所以最后我希望佛教整理委員會趕緊發(fā)動全國僧尼募獻“佛教號”飛機,把佛教大雄無謂的精神,用事實表現(xiàn)出來[23]。期望佛教徒有錢出錢、有力出力,將佛教大無畏的精神發(fā)揚光大。佛教徒本是素裹袈裟、吃齋念佛的貧苦和尚,他們卻身體力行節(jié)約報國,這更能激勵廣大讀者為抗戰(zhàn)盡其所能。

      不僅如此,月刊還踴躍宣傳新佛教運動,并主張新佛教運動應與抗戰(zhàn)相結合。暮笳在月刊的代創(chuàng)刊詞上寫道:(月刊)關于內容方面,著重用歷史的眼光,對全部教理,作有系統(tǒng)的整理,順應時代主潮,重新建立一套新佛教理論運動的基本理論?!瓕π路鸾踢\動的現(xiàn)階段,在理論與實踐上,來一個全面檢閱和重新估計,發(fā)動一場廣大而熱烈的論戰(zhàn),務必求得一個適當而可以推行無阻的結論[8],說明他考慮利用《獅子吼月刊》傳播新佛教運動。新佛教運動是佛教的改革與發(fā)展,其發(fā)起者極力主張取佛教之精華,去其糟粕,破除世俗佛事中的迷信色彩,摒棄佛教的舊規(guī)陋習,從而使佛教煥然一新。巨贊認為“新佛教運動要和全面抗戰(zhàn)、全民動員的陣容配合著,普遍發(fā)動佛教同仁參加實際工作”[24]。建議新佛教運動應與抗戰(zhàn)相聯(lián)系。他又指出“新佛教運動的同志前面,只有一個敵人——吮吸人類血液的日本惡魔”[24]。由此可知抗戰(zhàn)時期中國處于一片動亂中,民族危機空前嚴重,這種惡劣的外部環(huán)境阻礙了新佛教運動進一步發(fā)展,在這種情況下,佛教界必須將國家的利益放在首位,通過民族復興完成佛教復興。于此,《獅子吼月刊》將新佛教運動與抗戰(zhàn)救國聯(lián)系在一起。一方面,新佛教運動推動著佛教的改革,從而動員佛教徒積極抗戰(zhàn);另一方面,抗戰(zhàn)建國是促使新佛教運動繼續(xù)發(fā)展的前提。他們互相促進,為國家的穩(wěn)定和佛教的進步創(chuàng)造了條件。

      (二)興辦教育機構培養(yǎng)人才

      抗戰(zhàn)期間南岳的僧伽教育一直持續(xù)不斷地發(fā)展,主要的教育機構有南岳佛學講習所、華嚴研究社和覺民小學。這些教育機構在培養(yǎng)佛學人才的同時,還發(fā)展抗戰(zhàn)人員,廣開社會救濟,為抗日戰(zhàn)爭服務。

      南岳佛學講習所創(chuàng)辦于1929年,1949年停辦,是南岳辦學時間最長的僧校。授課內容以佛學為主,國文為輔;后期安排了英語、農(nóng)學、公民等課程。所長道安法師認為當今世界乃文化交流的時代,鼓勵學僧除學佛學外還學世學,懂中國文字外還要研究外國文字,世學可以學到生存的技能,英語能弘揚佛教于全世界[25]。并且除正規(guī)課堂教學外,有時也邀請一些著名居士和著名法師在講習所作學術講演,如邀請屈映光、太虛、虛云等人。此外,赴南岳參觀游覽的其他名人也應邀到學校里演講,他們除了介紹專業(yè)知識和評價佛學理論,還宣傳抗戰(zhàn)思想,鼓勵講習所的學僧積極投入抗戰(zhàn)隊伍。學僧們開闊眼界、增長知識的同時,也堅定了愛國抗戰(zhàn)的決心。

      抗日戰(zhàn)爭全面爆發(fā)后,日機轟炸我國后方城鎮(zhèn)日益頻繁。1938年8月,時任南岳佛學講習所教師的道安法師等人發(fā)動僧侶組織“南岳僧侶救護隊”,當時南岳五大寺院紛紛響應,參加者120余人,集中于祝圣寺接受基本救護訓練。救護隊的任務就是每遇空襲,攜擔架去現(xiàn)場緊急救護,轉移受傷民眾[25]。不僅參與現(xiàn)場救援,講習所還收留戰(zhàn)區(qū)的失學僧青年。1938年《海潮音》的一則佛教新聞提及:南岳祝圣寺附設之佛學講習所,由離塵、空也、靈濤諸法師創(chuàng)辦以來,頗具成效。近雖值國難時期,經(jīng)費收入不無短絀,但仍勉力支持,繼續(xù)開辦。現(xiàn)有學僧30余人,已于國歷二月二十日開學。并聞諸法師迭接法舫法師函請,設法收容戰(zhàn)區(qū)失學青年僧伽;諸法師亦深感責無旁貸,如各戰(zhàn)區(qū)學僧,不畏苦淡;亦當本“粒米同餐”之精神,廣事容納。此亦未始非戰(zhàn)區(qū)失學青年僧伽之一佳音也[26]。

      1938年10月,由于靈濤法師的積極推動和幫助,并在南岳佛學講習所的影響下,上封寺寶生法師將溈山密印寺佛學院遷回南岳,在福嚴寺華嚴研究所的基礎上創(chuàng)辦了華嚴研究社。寶生法師自任社長,他的法嗣住持了然、監(jiān)院鎮(zhèn)清分別擔任副社長和庶務主任,明真法師任教務主任,社內有學生20余人[25]。華嚴研究社是供南岳學僧學習的研究性機構,巨贊法師受邀在華嚴研究社講解《瑜伽師地論》,同時研究社又邀請?zhí)餄h等人向學員演講抗日形勢,號召學員投身抗日救亡活動。后來華嚴研究社的大部分師生成了“南岳佛道救難協(xié)會”的骨干,為抗日救亡活動發(fā)揮重要作用。

      除創(chuàng)辦僧伽教育外,南岳佛教界還開辦了普通社會教育。當時有名的覺民小學即由南岳佛教各大寺院共同捐資創(chuàng)辦的普通教育學校。它創(chuàng)辦于1918年,校長由南岳各大寺院推選佛教代表人物擔任。1949年新中國成立后,由人民政府接辦,改名為紅星小學[25]??谷諔?zhàn)爭期間覺民小學更是發(fā)揮了積極作用,招收社會上的貧困兒童和流浪孤兒,免費提供吃住,供他們入學讀書。

      這些教育機構積極組織后方救援,為戰(zhàn)亂中流離失所的青年學僧提供基本生活與教育支持。青年學僧通過引導有計劃、有組織地奉獻著自己的力量,成為南岳佛道救難協(xié)會的骨干。同時,南岳佛教捐資創(chuàng)辦的普通學校救助了大量世俗人士,增加了南岳佛教對世俗社會的影響,現(xiàn)仍在世的老人回憶其在覺民小學的就讀經(jīng)歷時,言語中仍充滿感激與敬佩之情[25]??箲?zhàn)中南岳佛教開展教育工作不僅為抗日救國獻出一份力量,并且通過發(fā)展教育振興了佛教。他們成立的教育機構大量普及基礎文化知識,改變了大部分僧尼不識字的局面;教授佛學理論的同時,還設置普通世俗學科以實行互補,將僧伽教育與現(xiàn)代教育相結合;在教學過程中特別注重學僧“德性”的培養(yǎng),巨贊法師在華嚴研究社講學時提出“重氣象、立志愿、敬師愛業(yè)、進德修學”的觀點,將學僧“培養(yǎng)德性的補救”置于首位[25]。提高了南岳佛教僧侶的整體素質。

      三、南岳佛教抗戰(zhàn)的社會動員

      南岳佛教的思想和文化動員最終為社會活動服務。1937年9月中旬,南岳各寺廟的年輕僧人組成10個大刀隊,由湖南省國術館派出的教官尹霽光、劉呂元組織教習各項刀術,他們苦練殺敵本領,待操練嫻熟即請纓殺敵[27,p5]。1938年8月,南岳佛學講習所教師道安法師等人發(fā)動僧侶組織“南岳僧侶救護隊”,每遇空襲,攜擔架至現(xiàn)場緊急救護,轉移受傷民眾[27,p14]。兩個組織雖為抗戰(zhàn)貢獻了一定力量,但南岳佛教希望成立更嚴密、更團結的組織以指導南岳佛教徒為抗戰(zhàn)服務。就此“南岳佛道救難協(xié)會”成立,之后南岳佛教抗戰(zhàn)的社會活動多在此機構領導下展開。

      1939年4月14日,巨贊與上封寺的知客、演文等五人決定籌備“佛教僧青年救亡團”,當時南岳的游干班政治部主任陳烈在看了救亡團的宣言后指出現(xiàn)階段佛教徒們所要做的工作:第一,利用廣大群眾對于佛菩薩的信仰,說明佛菩薩也要他們起來保衛(wèi)祖國,以堅定其抗戰(zhàn)的決心。第二,用佛教反侵略的理論,對大部分信佛的日寇努力宣傳,使他們知道宗教上所指示的侵略的惡果而厭戰(zhàn)反戰(zhàn)。第三,聯(lián)合世界佛教徒及各宗教徒在精神和物質方面,作反侵略的總動員[7]。后在南岳游擊干部班民運指導處幫助下,南岳200多個和尚與道士于4月23日在大廟圣帝殿舉行動員會,游擊干部訓練班政治部主任陳烈主持各寺廟負責人聯(lián)席會議,通過成立“南岳佛道救難協(xié)會”救亡團體的決議。5月7日,“南岳佛道救難協(xié)會”正式成立。

      巨贊為“南岳佛道救難協(xié)會”起草《湖南南岳佛道救難協(xié)會組織大綱》,共十條:

      本會本大乘救世精神,盡國民應盡天職,集中僧道力量,參加戰(zhàn)時工作,以期挽救國難為宗旨。二、本會受南岳戒嚴區(qū)民眾動員委員會之指揮與監(jiān)督。三、本會會址設南岳祝圣寺。四、本會設正會長一人,副會長四人,由佛道同人選舉之。下分總務、宣傳、救護、慰勞、訓練五股,各股設正副股長一人,干事若干人,由會長聘任之。五、凡南岳佛道同人均應加入為本會會員,除老弱殘病及現(xiàn)任職司者外,一律分編為救護、宣傳、慰勞三隊。各隊設正副隊長一人,隸屬于本會之下。六、救護、宣傳、慰勞三隊,各就其本身任務施以適當之訓練。訓練計劃由訓練股負責擬定實施之。七、本會戰(zhàn)時盡力分擔救護、宣傳、慰勞工作,平時經(jīng)常設民眾送診所,并從事公共清潔等任務。八、本會經(jīng)費依各寺觀財產(chǎn)分配擔任之,必要時得呈請政府或訓練班酌予補助之。九、本會辦事細則另定之。十、本會組織大綱呈由動員委員會轉呈岳訓班政治部核準后施行。[28]

      詳細規(guī)定了該組織機構的宗旨、領導機構、會址、人員、分支機構及任務等。

      南岳佛道救難協(xié)會成立后,在祝圣寺舉辦“戰(zhàn)時知識訓練班”,集中南岳全山70多名青年僧人與道士進行培訓,學習政治、軍事、救護等知識。訓練結束后救難協(xié)會成立兩團隊分別開展救亡活動:巨贊、演文領導的“佛教青年服務團”(以下簡稱佛青團),暮笳、紹賢領導的“南岳佛道救難協(xié)會流動工作團”(以下簡稱流動工作團)。

      1939年5月28日,佛青團接到了第九戰(zhàn)區(qū)政治部予以備案的指令:“案奉軍事委員會政治部政運巴字第五三四號代電,奉委座寢待秘渝代電內開,據(jù)佛教青年服務團主任演文,副主任萬鈞號無線電略稱,僧等成立南岳佛道救難協(xié)會,并選擇一部分青年,組織佛教青年服務團,經(jīng)呈請第九戰(zhàn)區(qū)政治部準予備案,于本月四日在南岳正式成立,日內親赴前線參加實際工作。伏乞垂示,俾資遵循等語。查該僧眾等感念國難,奮發(fā)忠誠,自動組織參加前線服務,神堪嘉許,希即查明代致慰勉可也。等因,奉此。除呈復外,特錄電通知?!盵7]同時第九戰(zhàn)區(qū)政治部主任胡越答應補助開辦費和部分經(jīng)濟費。并且,佛青團又聘得陳烈、黎友民等為名譽主任,陳蔭軒、劉善述等為贊助人,希望經(jīng)費困難時獲得救濟。政府對佛青團的支持和幫助,不僅于精神上鼓舞佛青團,且還緩解佛青團經(jīng)濟壓力,予佛青團活動的展開以保障。于此,巨贊也高興地稱:“佛教青年服務團找到了保姆?!盵29]

      佛青團以服務救護宣傳慰勞之實際工作為宗旨,先后服務于衡陽和長沙。1939年6月13日,佛青團與抗戰(zhàn)八隊、電影一隊等組織前往衡山縣城,配合當?shù)貓F體為歡送出征壯士募款公演。他們在街頭宣傳,出壁報,寫大型標語,發(fā)慰勞品,并且印發(fā)《為歡送出征壯士告同胞書》[7]。工作八天后,抗戰(zhàn)八隊先返南岳,佛青團則與基督教青年會軍人服務部合作組織臨時貧民兒童俱樂部,教小孩子們唱歌認字,給民眾講抗戰(zhàn)故事,慰問傷病官兵與逃難同胞[30]?!捌咂呤伦儭眱芍苣昵跋?,巨贊接到第九戰(zhàn)區(qū)政治部電報,要求佛青團參加“七七”兩周年紀念活動。佛青團趕到長沙,參加街頭抗日宣傳、推銷募款戲票、舉辦超度法會、編貼“佛青”壁報,出席各種集會。在7月6日晚舉辦的紀念大會上,佛青團以團體的名義散發(fā)三千份《為七·七兩周年紀念告同胞書》[7]。8月14日,佛青團在長沙白衣庵大雄寶殿舉行公民宣誓儀式,各寺廟僧尼70余人同政府官員、黨派領導、軍界將領、當?shù)孛癖娗f嚴宣誓:無論面對何種艱難困苦都決不叛國投敵[31]。從7~9月,佛青團在長沙與長沙青年會、三民主義青年團、省動員委員會、青年記者學會、婦女工作委員會、傷兵之友社等團體籌備獻心會,參加“八一三”“九一八”各種紀念會、討汪大會、征募寒衣會等[7],并且寫慰問信往各處勞軍、訪問出征將士家屬[30]。佛青團的活動貼近群眾,且與各社會組織合作,受到政府關注,確保其能更加深入地開展工作。

      暮笳領導的流動工作團秉承“站在佛教的崗位上,到街頭,到農(nóng)村,到一切有著廣大群眾的地方去流動工作”的工作理念,在各地做宣傳工作[32]。暮笳在《湖南南岳佛道救難協(xié)會流動工作團宣言》中寫道:“佛的救世度生是多樣的多方面的,佛的救世熱情更是升華到沸點。我們是佛的子弟,我們當然要繼承佛的遺志。……這時候,全中國是我們的道場,全中國是我們的課堂,我們是這樣的一邊工作,一邊學習。我們要在敵人的炮火下生長起來,我們要在艱苦的工作中鍛煉自己?!盵32]同時他指出:“我們以為佛教流動工作團要以落后民眾信佛老百姓,尤其是老太爺、老太婆為自己的對象。要創(chuàng)造新的工作方式、宣傳方式,我們以為不妨運用一切佛教的方式,來進行工作,接近民眾,服務民眾?!盵33]流動工作團意識到佛教在中國的影響,便利用佛教自身特點開展組織宣傳工作,以接近群眾,廣泛傳播抗日救亡思想。1939年6月23日,衡陽兩次遭遇日軍空襲,敵軍退去后南正街發(fā)生大火,流動工作團全體出動,參加消防救護工作,沿街慰問被難同胞家屬。之后,流動工作團參加衡陽各界茶話會,會上空也法師報告南岳佛道救難協(xié)會成立的經(jīng)過和工作方針,并希望和各團體加緊合作。他們還聯(lián)絡各寺院發(fā)起“追薦陣亡將士及被難同胞法會”,向各寺勸募慰勞捐。此后流動工作團和衡陽各團體的關系更加密切,各界也給予他們更多指導和贊助[34]。流動工作團還在湘潭召開有湘潭縣政府、國民黨湘潭縣黨部、《湘潭日報》社參加的湘潭縣各界人士招待會,會上散發(fā)大量抗日救亡傳單,會后舉行游行大會,沿途貼標語、發(fā)傳單[6]。流動工作團在衡陽和湘潭的活動,進一步提升了南岳佛教的社會影響力。

      南岳佛教雖不能在前線身披鎧甲為國捐軀,但也不忘在后方積極走向社會。通過發(fā)傳單、貼標語、舉辦紀念會和游行大會等活動宣傳抗戰(zhàn),為民眾樹立了榜樣,鼓勵他們共同抵抗侵略,使更多人加入抗戰(zhàn)救亡的隊伍。由此南岳佛教的社會正面形象越發(fā)凸顯,社會影響力越來越大。并且在活動過程中政府與南岳佛教的互動,助其更有效、更便捷地參與抗戰(zhàn)活動,提高工作效率。

      四、結語

      南岳佛教的抗戰(zhàn)活動并非一帆風順。個別僧人因可到處掛單吃飯和敲木魚賺錢,養(yǎng)成不肯吃苦、又不服管束的劣根性。某些僧人在“戰(zhàn)時知識訓練班”學習時,感覺學習太辛苦又不肯按照規(guī)定勞動,背起行李就走[7]。佛青團主任演文帶著部分團員在外胡作非為,偷吃酒肉賭博,嚴重影響佛青團聲譽。佛青團內部成員對演文等產(chǎn)生極壞印象,造成佛青團分化[7]。除此之外,一些頑固不化的老僧人不但覺得抗日與自己無關,反倒認為投入抗戰(zhàn)的南岳佛教徒是“無風起浪”、借救國旗子打主意散布各種謠言[35]。組織內部矛盾與部分僧侶的不合作,給南岳佛教的救亡活動造成一定阻礙。

      又因出家人皆較少從事生產(chǎn)活動,個人積蓄有限,政府也沒有補貼民眾團體的額定經(jīng)費,但抗戰(zhàn)中南岳佛道救難協(xié)會的運作需要大量經(jīng)費,所有經(jīng)費皆只能墊付。并且很多工作佛教徒應付不及,只能擱置。澄源法師在《兩個月來工作的檢討》中提及:“由于過去沒有做過工作,做的時間就不免遲緩,所以只好跟著人家做些零碎的工作?!覀儗τ诨浇糖嗄陼嬗姓f不出的欽慕,他們工作的方式日新月異,與時俱進,我們的確比不上。我們要學,我們要追。……我們因為每天忙著學習,沒有多多為社會服務,單只用筆和嘴寫寫講講,確實不夠?!灾劣谟袔讉€用功的團員,感覺到空虛請求給假,這是非常嚴重地問題,馬上要設法補正。”[35]佛教徒首次參與此類工作,難免生疏并具有缺乏機動性、無法深入群眾、自身教育不足等問題。

      抗戰(zhàn)工作中南岳佛教雖因內部矛盾、資金短缺、工作生疏等問題而留下遺憾,但他們將佛教與國家命運緊密聯(lián)系,在抗戰(zhàn)中積極與國家、社會接軌,創(chuàng)立救亡組織,開展救亡活動,同時又不忘發(fā)展自身教育,傳播新佛教運動理念與思想,在保衛(wèi)國家的同時提升了南岳佛教的綜合實力。南岳佛教向人們展示出真正的“犧牲小我,服務大我”“服務即弘法”的大乘精神,為全民抗戰(zhàn)史和我國佛教史譜寫出光輝熠熠的新篇章。

      [1] 盧林.念佛不忘救國的僧徒——南岳佛道救難協(xié)會成立大會記[J].海潮音,1939,(7-8):1-2.

      [2] 湖南省檔案館.代電南岳管理局據(jù)請建設南岳紀念抗戰(zhàn)勝利案[Z].檔案號:33-1-221.

      [3] 何明棟.抗日戰(zhàn)爭中的中國佛教徒[J].江西社會科學, 1995,(7):39-42.

      [4] 唐林生.南岳佛道抗戰(zhàn)與啟示[J].衡陽師范學院學報, 2011,(5):103-108.

      [5] 陳長松.巨贊法師與南岳佛教抗日運動[J].法音,2015, (9):24-29.

      [6] 李湖江.抗戰(zhàn)時期南岳佛道救難協(xié)會研究[J].宗教學研究,2016,(2):143-149.

      [7] 巨贊.從佛教青年服務團到湖南佛教徒抗敵后援會[A].南岳佛教抗戰(zhàn)文獻匯編[C].北京:團結出版社,2015: 55-74.

      [8] 暮笳.沉重的背著兩個卐字——代創(chuàng)刊詞[J].獅子吼月刊,1940,(1):3-4.

      [9] 釋萬均.佛家之救亡抗戰(zhàn)論[J].重光,1938,(4-5):20-21.

      [10] 巨贊.從前的高僧是怎樣報國的[A].南岳佛教抗戰(zhàn)文獻匯編[C].北京:團結出版社,2015:130-132.

      [11] 豈予.試金石:佛教徒的試金石[J].獅子吼月刊,1940, (1):7.

      [12] 暮笳.社中談座:培植青年的心[J].獅子吼月刊,1941, (2):3-5.

      [13] 巨贊.為七七抗戰(zhàn)二周年紀念告同胞書[A].南岳佛教抗戰(zhàn)文獻匯編[C].北京:團結出版社,2015:86-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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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 巨贊.一支有力的筆部隊——《獅子吼月刊》征稿的話[J].海潮音,1940,(1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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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 海潮音社.各地佛教徒的進步姿態(tài)[J].獅子吼月刊, 1941,(11-12):1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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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 鐘啟河,劉松茂.湖南抗日戰(zhàn)爭日志[M].長沙:國防科技大學出版社,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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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 巨贊.奔走呼號一整年(未完)[J].覺音,1940,(15):23- 26.

      [30] 笑定.佛教青年服務團工作的經(jīng)過[J].人間佛教,1940, (8):12-14.

      [31] 曾友和.抗戰(zhàn)時期湖南佛教僧眾的抗日救亡壯舉[J].檔案時空,2016,(1):38-40.

      [32] 暮笳.湖南南岳佛道救難協(xié)會流動工作團宣言[J].海潮音,1939,(10-11):14-15.

      [33] 柳湜.佛的子弟怎樣起來救國:湖南南岳佛道救難協(xié)會流動工作團團章[J].全民抗戰(zhàn),1939,(82):1200- 1202.

      [34] 暮笳.炮火下的一群僧青年[J].全民抗戰(zhàn),1939,(83): 1213-1214.

      [35] 澄源.兩個月來工作的檢討[A].南岳佛教抗戰(zhàn)文獻匯編[C].北京:團結出版社,2015:149-153.

      Buddhism in Nanyue and the Mobilization of the Anti-Japanese War

      YANG Zi-jiao

      (Hunan Normal University, Institute of History and Culture, Changsha 410081, China)

      Under the background of the Anti-Japanese War, the Buddhism of Nanyue followed the teaching principle of “compassion for the mind and universal support for all living beings” and adhered to the concept of “mount the horse to kill the thief and descend the horse to learn Buddhism”. They contributed to the Anti-Japanese War through ideological, cultural and social mobilization. They propagated the theory of Anti-Japanese War with Buddhism thought. What is more, they promoted the development of culture and education during the Anti-Japanese War through the establishment of periodicals and education, and organized groups to carry out activities and national salvation. Because of these, Buddhism in Nanyue greatly enhanced its social influence, and won attention and affection of the society.

      Buddhism in Nanyue; the Anti-Japanese war; social mobilization

      K265

      A

      1009-9115(2020)02-0063-08

      10.3969/j.issn.1009-9115.2020.02.013

      2019-05-17

      2019-10-10

      楊子佼(1996-),女,苗族,湖南懷化人,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為中國近現(xiàn)代史。

      (責任編輯、校對:劉永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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