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在“一帶一路”背景下,作為少數(shù)民族織錦典型代表的壯侗民族織錦,也獲得前所未有的發(fā)展機遇。文章采用了實地調(diào)研、文獻查閱及比較分析的研究方法,對兩者進行橫向比較分析。研究表明,壯侗民族織錦由于語言相似、地域相連等特點,織錦在圖案紋理選用、構圖方式組成、織造技藝流程等方面都體現(xiàn)了相互融合發(fā)展的特點,但由于民族文化的獨立性,在圖案用色、紋樣內(nèi)涵等方面存在差異。這一研究成果有助于為“一帶一路”背景下不同國家、區(qū)域間相似民族文化融合創(chuàng)新設計提供參考依據(jù)。
關鍵詞: “一帶一路”;壯族織錦;侗族織錦;外觀風格;制作工藝;傳承發(fā)展
中圖分類號: TS941.12;K876.9文獻標志碼: B文章編號: 10017003(2020)02006606
引用頁碼: 021202DOI: 10.3969/j.issn.10017003.2020.02.012
A comparative analysis of Zhuang brocade and Dong brocade
LIANG Yun
(School of Design, Guangxi Normal University, Guilin 541006, China)
Abstract: Zhuang and Dong brocades are seem as typical representatives of ethnic brocades, and also gain unprecedented development opportunities under the background of "the Belt and Road Initiative". This paper makes a horizontal comparative analysis of Zhuang and Dong brocade by using research methods of field research, literature review and comparative analysis. The study shows that because of the similar language and regional connection, the brocades of Zhuang and Dong nationalities embody the characteristics of mutual integration and development in the aspects of pattern and texture selection, composition, weaving process and so on. However, due to the independence of national culture, there are differences in pattern color and pattern connotation. This research will help to provide the reference for the innovative design of similar ethnic cultures in different countries and regions under the background of "the Belt and Road Initiative".
Key words: "the Belt and Road Initiative"; Zhuang brocade; Dong brocade; appearance style; production technology; inheritance and development
在古絲綢之路貿(mào)易過程中,織錦充當了中國文化向外傳播的重要載體。壯侗民族織錦作為少數(shù)民族織錦的典型代表,其技藝分別名列少數(shù)民族特需用品和國家級非物質(zhì)文化遺產(chǎn)保護名錄,是反映少數(shù)民族特征及多樣性的重要文化符號。事實上,壯侗民族均屬漢藏語系壯侗語族,與國內(nèi)外多種民族文化淵源密切(如越南儂族、老撾佬族等)。而壯侗民族主要分布的湘桂黔三省區(qū)域地帶,又從屬于國家21世紀“海上絲綢之路”及中國—中南半島經(jīng)濟走廊(“一帶一路”框架下六大走廊之一)區(qū)域經(jīng)濟空間建設的戰(zhàn)略格局之下。在“一帶一路”大背景下對壯侗民族織錦進行系統(tǒng)比較分析,一方面可以有助于加強對壯侗民族織錦的深入了解和認識;另一方面也能為國家、區(qū)域間相似民族文化融合設計提供參考依據(jù)。
1壯侗民族織錦的起源
壯侗民族織錦同根同源,各具特色[1]?!逗鬂h書·南蠻傳》記載:南蠻“好五色衣服”。唐代李延壽《北史·僚傳》中“僚人能為細布,色致鮮凈”。這里的南蠻、僚人分別指代南方少數(shù)民族及壯侗語族的先人。壯侗民族均起源于春秋戰(zhàn)國時期中國南方百越族群的西甌、駱越支系,地理上相連成片,民族文化習俗相近。民族間大聚居、小分散的格局也造就了壯侗民族各具特色卻又習性相近的特性。
壯族織錦別稱僮錦、絨花被。據(jù)考察推斷最早起源于漢代,至唐代便被列為貢品,在宋元時期得到迅速發(fā)展,宋朝在四川設立了“蜀錦院”,進一步影響了壯族織錦技藝。相較而言,壯族織錦由于其發(fā)展過程中得到官方加持,因此發(fā)展相對較好。侗錦古稱“綸織”,是侗族女性世代相傳的純手工織物[2]。侗族織錦技藝在兩漢至唐宋間發(fā)展成熟,明清之后日趨繁榮。侗族織錦古樸雅致,在民間廣為流傳,逐漸成為侗族人民生活中的必需品。
2壯侗民族織錦的比較
2.1外觀風格
壯族織錦采用通經(jīng)斷緯的織造手法,一般為多種色彩烘托,絢麗繽紛,且花紋圖案多為單面呈現(xiàn)的方式。在用色上,壯族織錦多采用純色對比、互補色對比、類似色對比等,用色夸張大膽,如紅配綠、藍配橙等,使錦面呈現(xiàn)不同的節(jié)奏感,給人色彩艷麗動人的效果,畫面圖案與色彩間搭配得當。壯族織錦圖案構成方式有單獨紋樣、適合紋樣和連續(xù)紋樣等,在圖案呈現(xiàn)方式上多用具抽象性幾何形圖案,紋樣組織復雜,圖案選材廣泛生動,華而不俗。紋樣既保留了壯族特色,又帶有漢文化印記。壯族織錦的代表圖案有回紋、鳳棲牡丹、“卍”“卐”字紋等(圖1)。
A comparative analysis of Zhuang brocade and Dong brocade壯侗民族織錦比較分析與壯族織錦的多彩用色及單面呈現(xiàn)為主的方式不同,傳統(tǒng)侗族織錦主要為白經(jīng)黑緯、白經(jīng)色緯等經(jīng)緯異色雙色織錦(又稱素錦),錦面花紋圖案呈雙面起花效果。侗族織錦的色調(diào)大都淡雅素凈、清新明快。這是因為侗族主要居住在湘桂黔三省交界的山區(qū),雖然交通不便,但四面青山綠水,也由此生成了侗族人民崇尚自然的生態(tài)觀和審美觀;二是由于交通原因,侗族織錦紡線使用外來染料的時間較晚,故織錦大都以“素錦”為主,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后,隨著對外交流的加強,慢慢出現(xiàn)彩色絲線織造的“彩錦”[3]。侗族織錦上所呈現(xiàn)的圖案題材多樣,由于侗族織機的工藝特性,因此錦面多呈現(xiàn)為線性為主的幾何圖形。圖案呈現(xiàn)方式采用多中心式、子母式、對稱式、二方連續(xù)式等。侗族織錦的代表圖案為多耶紋(又稱踩堂紋)、蜘蛛紋(多用于嬰兒背面、衣物等,帶祈福庇佑之意)、八角花紋等(圖2),圖案紋樣來源包羅萬象,體現(xiàn)了侗族織錦藝術的民族風格和藝術特色。
壯侗織錦圖案選材和組織形式類似,但其差異主要體現(xiàn)在:1)圖案內(nèi)涵。除了特定的極具代表性的圖案外,從外觀上看很難辨別,但不同之處為它們所賦予的圖案內(nèi)涵不同,比如花紋在壯族織錦中代表的是花圖騰,而在侗族織錦中僅為美的象征等[1]。2)文化融合。由于壯錦曾作為貢品,在織造上體現(xiàn)了壯漢民族融合的特點。3)織錦用色。壯錦用色較為豐富多樣,而侗錦較為素雅。壯侗民族織錦外觀風格比較如表1所示。
2.2織造原料
傳統(tǒng)壯族織錦多以棉紗為經(jīng)、絲線為緯進行織造,這是傳統(tǒng)壯族織錦與眾不同的地方。壯族紡織品的織造材料曾先后經(jīng)歷樹皮、麻料、葛料、竹料、棉料、絲料及化纖材料的演變,其中麻料、棉料及絲料較多地被記載為壯族織錦用料,史料較為充實。農(nóng)耕文化的發(fā)展影響了壯族織錦的選材,廣西最早發(fā)現(xiàn)的麻織實物來自武鳴縣的戰(zhàn)國墓中。在宋代,廣西的苧麻種植得到極大的發(fā)展并逐漸享譽全國[4],在這期間,壯族人民利用麻線織造成錦。隨著宋代植棉規(guī)模和風氣逐漸擴大,棉線也廣泛被用作壯族織錦的材料,一直延續(xù)至清朝時期,《百色廳志》亦有記載:“婦女以紡織為事,地無桑柘,獨樹棉麻。”清朝后期,廣西成為桑蠶業(yè)重要產(chǎn)地,絲料被更為廣泛應用于織造過程?,F(xiàn)代,由于化纖材料價格低廉,不易褪色等特點,滌棉線、彩色腈綸等成為壯族織錦的主要用料,因此當代壯族織錦與傳統(tǒng)織錦相比,色彩上大都相對艷麗。
侗族地區(qū)自古就有“種棉、種藍”的習俗[5]。傳統(tǒng)侗族織錦的織造材料以棉麻為主,主要是采用自紡、自染的棉紗、麻線來進行制作。侗族織錦的選材和用色帶有強烈的地域特色,色調(diào)上喜莊重淡雅,有“綠色”文化根性和“寧靜”審美態(tài)勢[6]。侗族織錦相較于別的民族織錦(壯錦等),用色相對清新淡雅?,F(xiàn)代膨體紗由于顏色艷麗,覆蓋率大,對于織錦織造速度有顯著提升,因此也被用于織造過程中。此外,現(xiàn)代侗族織錦材料還包括了桑蠶絲、亞麻、滌綸等,極大地豐富了侗錦織造原料的選用。由于傳統(tǒng)壯錦曾為貢品,因此選用材料較侗錦豐富,多采用絲料而顯細膩等,現(xiàn)代壯侗民族織錦原料則愈加趨同。
2.3織錦織物規(guī)格
壯侗民族織錦由于原料、產(chǎn)地及織造方法的不同,所呈現(xiàn)的形式也不一樣。壯錦通常使用二梭法或三梭法(緯線顯花)進行織造,其組織結構如圖3所示?,F(xiàn)代手工織造的壯錦通常選用棉料,受織機大小限制,幅寬最寬為50cm左右,經(jīng)密為230根/10cm,緯密為210根/10cm。
一般來說,侗族織錦中的素錦基本組織為緯二重組織,體現(xiàn)為其經(jīng)緯異色、通經(jīng)通緯的織造方式;而彩錦為緯三重組織(手工挑經(jīng)夾斷緯);侗帶則為經(jīng)二重組織[7]。與壯錦類似,現(xiàn)代手工織造的侗錦大多選用腈綸或膨體紗,最寬幅寬約為50cm,經(jīng)密為250根/10cm,緯密為210根/10cm;而侗族素錦幅寬及密度與彩錦類似。本文分別以同時期手工織造的壯侗民族織錦作品為例,經(jīng)過測算得到的織物規(guī)格見表2。
2.4壯侗民族織錦織造設備的異同
壯族織錦主要的織造設備(簡稱織機)為賓陽竹籠機(除此外還有環(huán)江織錦機、靖西織錦機等,但因賓陽竹籠機使用較為廣泛,因此被認為是廣西壯錦傳統(tǒng)織機代表),主要分布在廣西賓陽、靖西、環(huán)江等地。壯族傳統(tǒng)的織錦工具以賓陽竹籠機最為典型。竹籠機材質(zhì)主要為木質(zhì),機身總長約為170cm,從前端到后端呈倒梯形,前端寬65cm,后端寬79cm,機身高度約為109cm[8];機身設置有支撐結構、傳動系統(tǒng)、分綜設備、提花設備等,機身上方放置有竹籠(又稱花籠),用于制作花紋圖案。賓陽竹籠機的織機部件數(shù)量約有24個:機床、機架、坐板、卷經(jīng)軸、卷布軸、綁腰、分紗棒、紗踏板、紗吊手、小綜線(地綜線)、小綜桿(地綜桿)、花踏板、提花吊手、竹籠、編花竹、大綜線(提花綜線)、大綜桿(提花綜桿)、重砣、打花刀、筘、挑花尺、筒、絨梭、紗梭等[910]。賓陽竹籠機下方垂吊竹籠,整機分為機身、裝紗、提紗、提花及打花四大部分,其中機身部分包含機床、機架和坐板[9]。
而侗族織錦主要的織造設備為侗族斜織機,主要分布在廣西三江、龍勝、湖南通道、貴州從江等地[1]。兩者地域相近,語言相似,民間交流密切。僅從外觀上看,壯侗民族織錦織機的頂部均有一個大型的V形搖擺架,賓陽竹籠機整機呈水平狀,侗族斜織機為斜面機身,符合一定的人體工學原則。侗族織機分為侗族斜織機、平織機、腰織機三種類型,其中侗族斜織機使用較為廣泛。侗族斜織機(又稱“陡機”)除沒有腳踏板、重砣和竹籠外,與賓陽竹籠機機身部分組成類似,且機頭翹起,機身呈一定斜度,方便進行織造。侗族斜織機是侗族織錦的主要織造設備,主要采用斜架式織機來完成織造,斜架式織機可用于織布及織錦。織機整機可分為四大部分,分別為:機身、裝紗、提紗和打紗。侗族織錦一般以素色棉紗(如白色等)作經(jīng)線為底,用彩色棉紗或黑色棉紗織造起花。斜織機機身部分由機梁支架、機腿和坐板組成。斜面機身部分由機腿、機梁、梁上支架和木坐板組成。侗族斜織機斜面機身長、寬約170cm×70cm。前、后機梁支架高分別為72、36cm,坐板擱置于機架后方[11]。侗族斜織機約含18個部件,分別為:前支架、分紗框、卷經(jīng)板、斜面機身、前機架、紗踩腳、紗腰帶、卷布軸、竹筘、花綜繩、分綜桿、花綜桿、花竹簽、V形搖擺架、素綜、壓紗棒、刀杼、挑花尺等[12]。壯侗民族織錦織造設備比較如表3所示,兩種織機均可單人操作,但織造方式有所不同。
2.5制作工序
以賓陽竹籠機織造為例,傳統(tǒng)壯族織錦的織造過程大致可以分為七大流程:一是紡線;二是染色;三是漿紗;四是絞線(又稱“倒線”);五是整經(jīng)(又稱“牽經(jīng)線”“牽線”);六是穿線;七是裝機、上機織造[13]。傳統(tǒng)壯族織錦第一部分主要包括對紡線的預處理,即包含流程一至流程四。首先要將棉、麻或蠶絲制作成紡線后,要將其進行染色及漿洗。僅對經(jīng)線進行上漿處理,對經(jīng)線進行漿洗的過程也稱漿紗,晾干后用紡車絞成紗錠,即可開始整經(jīng)。第二部分主要為線的處理(即整經(jīng)及穿線流程),使用整經(jīng)機(分地樁式牽經(jīng)法和經(jīng)耙式牽經(jīng)法)將經(jīng)線按一定規(guī)律及流程進行處理,使其整齊,方便織造。隨后,進行經(jīng)線穿筘處理等過程。第三部分主要為織造(即裝機及上機織造流程),該部分主要將準備好的材料裝機開始織造,裝機流程主要細化為:卷軸、上軸、穿地綜線、穿花本線、穿筘、吊裝、編花本。完成裝機流程后,即可開始進行織造。
侗族織錦通用的織機為侗族斜織機。傳統(tǒng)侗族織錦的織造工序包含了十多道步驟,分別為:選棉、軋棉、卷棉、紡紗、盤紗、煮紗上漿、絡紗、牽經(jīng)排紗、穿筘、梳紗、安機、穿綜、織錦。與壯族織錦類似,侗族織錦的制作工序也可分為三大部分:第一部分紡線的預處理包括了選棉、軋棉、卷棉、紡紗、盤紗、煮紗上漿、絡紗等流程,使用的工具包括了軋車、手搖式單錠紡車、盤紗圈和盤紗架、手搖絡車(竹籠絡車)。第二部分包括了牽經(jīng)排紗、穿筘、梳紗等流程,使用的工具包括了竹竿、經(jīng)床、紡錘、竹筘、“八”形木叉分經(jīng)棍等,主要將織錦用線進行梳理,方便織造。其中,數(shù)紗為其中最難的步驟,必須將紗線逐一數(shù)好,以免錦面不平整。第三部分則包含了安機、穿綜、織錦等流程,使用的工具則包括了綜桿、棕繩、挑花尺(挑花鉤)、織機等。
2.6傳承保護與發(fā)展
出于對民族傳統(tǒng)手工藝保護和文化振興的目的,國家出臺了一系列的保護政策,壯侗民族織錦的發(fā)展也逐漸煥發(fā)新活力。壯族織錦是四大名錦之一,且在古代一直作為貢品,改革開放后,在廣西賓陽、靖西等地設廠進行對外銷售以滿足需求。因此,雖然由于經(jīng)濟發(fā)展和審美變化而經(jīng)歷衰落,但相比侗族織錦而言,來自政府及民間自發(fā)的傳承保護、發(fā)展方式較多元化。目前參與壯族織錦傳承保護和發(fā)展的力量有來自政府的政策推動及支持、原壯族織錦廠轉型的推動(如靖西市壯錦廠等)、民間手工藝傳承人工作室(如中國織錦工藝大師譚湘光開設有織錦工作室)、高校參與的傳承保護(如廣西藝術學院、南寧職業(yè)技術學院等)、民間企業(yè)的活躍介入(如廣西金壯錦文化藝術有限公司的非遺生活館等)。相對而言,侗族織錦來自民間的傳承保護力量較少(如沒有專門供應侗族織錦的織錦廠、民間手工藝傳承人并未獨立建立工作室等),但卻擁有來自湖南大學與美克美家對侗族織錦進行設計創(chuàng)新的深度校企合作,傳承保護方向更為大型及集中。無論是何種保護發(fā)展方式,都可以清晰地看到,雖然設計創(chuàng)新仍顯不足,但隨著國家力量的推動和民族文化保護意識的發(fā)展,壯侗民族織錦為代表的民族非物質(zhì)文化遺產(chǎn)沒落的情況都將有所改善。
3結語
壯侗民族織錦是少數(shù)民族織錦的典型代表,也是反映少數(shù)民族特征和多樣性的文化符號。由于族源相近、地域相連的特點,雖然壯侗民族織錦間存在著差異但也擁有較多的相似之處,如圖案紋理選用、織造原料、婚嫁等必需品用途等,這無一不顯示出獨立的民族特征、文化差異外,在某些方面所體現(xiàn)的相似、統(tǒng)一之處。通過對壯侗民族織錦進行對比分析,希望能夠?qū)鴥?nèi)外多種民族同源文化產(chǎn)生借鑒,并在“一帶一路”大背景下審視多民族協(xié)同設計的可能性,進而對壯侗民族織錦起到更好的創(chuàng)新發(fā)展及推動作用,這也有利于民族織錦的文化傳承和發(fā)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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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 20190413; 修回日期: 20191213
基金項目: 國家社會科學基金青年項目(17CMZ032)
作者簡介: 梁韻(1984),女,講師,主要從事民族藝術、文化產(chǎn)業(yè)及創(chuàng)新應用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