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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基于語料庫的譯者風(fēng)格研究

      2020-12-28 02:07姚樹君
      關(guān)鍵詞:瓦爾登湖語料庫

      摘?要:語料庫翻譯學(xué)與傳統(tǒng)的翻譯研究(TS)方法大有差異,它以新穎的研究方式和有代表性的研究對象為翻譯學(xué)研究領(lǐng)域展開了新篇章。通過語料庫平臺,從類符-形符比、四字詞語使用率、特殊文體的處理以及平均句長等四個方面對《瓦爾登湖》的三個漢譯本進(jìn)行研究,以探討三位譯者在翻譯同一個文本時所體現(xiàn)出的翻譯風(fēng)格差異,為文學(xué)翻譯的譯者風(fēng)格研究提供新的研究視角及方向。

      關(guān)鍵詞:《瓦爾登湖》; 語料庫; 譯者風(fēng)格

      中圖分類號:H315.9文獻(xiàn)標(biāo)識碼:A文章編號:1672-1101(2020)06-0075-05

      Abstract: Corpus translation is very different from traditional translation studies (TS), and it opens a new chapter in the field of translation studies with novel research methods and representative research objects. Based on the corpus, the three Chinese translations ofWalden are studied from four aspects: the comparison of similar symbols, the usage rate of four-character words, the treatment of special styles and the average sentence length to explore the differences in translation styles of the three translators reflected in the translation of the same text, and provide new research perspectives and directions for the study of translators style in literary translation.

      Key words:Walden; Corpus; Translators style

      翻譯歷史悠久,但直到20世紀(jì)末才作為一門獨立學(xué)科取得其學(xué)術(shù)地位。隨著全球一體化的逐步深化,翻譯學(xué)科發(fā)展迅猛,但仍存在許多需要進(jìn)一步深層次調(diào)查研究的問題,如定性研究與定量研究脫節(jié)、理論研究與語言轉(zhuǎn)換脫節(jié)、量化標(biāo)準(zhǔn)和評估模式缺失等。而以語料庫為基礎(chǔ)的翻譯研究方法一定程度上有助于解決以上問題。

      本文利用語料庫檢索軟件Wordsmith 6.0[1]以及Paraconc,運用語料庫研究方法,從類符-形符比、詞長、四字成語、詞匯密度、特定詞翻譯、平均句長等角度對散文集《Walden》[2]的三個中文譯本——潘慶舲譯本[3]、李繼宏譯本[4]及姚樹君譯本[5]進(jìn)行定量和定性分析,探討三位譯者在翻譯過程中的不同取向,進(jìn)而探討三位譯者不同的譯者風(fēng)格,為文學(xué)翻譯的譯者風(fēng)格研究提供新視角。研究不僅豐富了相關(guān)方法論,也豐富了描述性理論研究內(nèi)容,為后來學(xué)者進(jìn)行譯者風(fēng)格研究拓寬了道路,希望對后來譯者的翻譯實踐有參考價值。

      一、《瓦爾登湖》及選取的三位譯者概述

      《瓦爾登湖》是美國作家、詩人、哲學(xué)家、廢奴主義者及超驗主義的代表人物Henry David Thoreau(1817 -1862)的代表作。Thoreau1833年就讀于哈佛大學(xué),1837年畢業(yè)后回到家鄉(xiāng)任教兩年。1845年,Thoreau在瓦爾登湖旁建起一座木屋,在此居住兩年期間完成了《瓦爾登湖》一書。在這本書里,他描述了在自己親手搭建的木屋里度過的兩年零兩個月又兩天的生活。書是按照四季變換的順序描述的,這也正契合了人類社會的發(fā)展規(guī)律。Thoreau希望通過對自然的深入了解加深對人性認(rèn)知的透徹度。1978年,《瓦爾登湖》首次進(jìn)入國人視野,彼時的譯者是吳明實先生。至今,《瓦爾登湖》已有超過30個版本的中譯本。每一個版本都有其優(yōu)點和特色,而不同的譯者之間也有著很明顯的風(fēng)格差別。比如下文我們選取的《瓦爾登湖》的三個中文譯本的譯者。

      潘慶舲先生是國內(nèi)波斯語言文學(xué)界有突出貢獻(xiàn)的學(xué)者,資深翻譯家,出版了許多優(yōu)秀譯著,曾獲得伊朗總統(tǒng)親自授予的最高總統(tǒng)獎,現(xiàn)在上海社會科學(xué)研究院任審譯。李繼宏是一位年輕而高產(chǎn)的譯者,其翻譯內(nèi)容范圍極其廣泛,文體涵蓋小說、散文、詩歌等,主題涵蓋社會學(xué)、經(jīng)濟(jì)學(xué)及宗教,著有“李繼宏世界名著新譯”叢書。姚樹君是一位年輕的女性譯者,她有效地將翻譯理論與翻譯實踐相結(jié)合,已出版多本譯作。

      二、 譯者風(fēng)格研究

      譯者在翻譯過程中形成的個人譯者風(fēng)格終將在目標(biāo)語言文本中體現(xiàn)出來,而“譯者風(fēng)格”中的“風(fēng)格”一詞其實很難定義。Leech將“風(fēng)格”定義為模糊風(fēng)格與透明風(fēng)格,前者是將文義隱藏在行文背后,因此是模糊的;后者則是直接將文義表達(dá)出來,因此是透明的[6]22。

      國內(nèi)的譯者風(fēng)格研究可以追溯到上個世紀(jì)90年代,彼時的研究方式還是以譯者的主觀認(rèn)知為主,缺乏客觀且豐富的數(shù)據(jù)資料。古代中國文學(xué)翻譯的對象主要是佛經(jīng),一般認(rèn)為近現(xiàn)代中國文學(xué)翻譯始于19世紀(jì)70年代,以嚴(yán)復(fù)的“信達(dá)雅”理論為代表。自20世紀(jì)以來,學(xué)者們對翻譯的研究逐漸不再拘泥于翻譯文本本體,開始關(guān)注翻譯的過程以及譯本對目標(biāo)語言的社會影響力等。當(dāng)時的研究方法主要是比較不同譯者的平行文本,以此來探討作者的寫作風(fēng)格以及譯者的翻譯風(fēng)格。

      與國內(nèi)的譯者風(fēng)格研究相似的是,國外的譯者風(fēng)格研究同樣始于宗教作品,也就是《圣經(jīng)》的翻譯。他們對譯者風(fēng)格有著不同的看法。Tytler的翻譯三原則提到“譯文的風(fēng)格和筆調(diào)應(yīng)與原文的性質(zhì)相同” [7]26;Snell-Hornby曾經(jīng)指出,文體風(fēng)格是翻譯中的重要因素。而文體風(fēng)格對于翻譯的重要性體現(xiàn)在以下兩個方面:首先,譯者如何看待源語本的風(fēng)格,會影響到譯者對源語本的解讀;其次,因為目標(biāo)文本的再創(chuàng)造過程受到譯者翻譯策略的影響,譯文風(fēng)格就是翻譯策略的表現(xiàn),譯者自己的寫作風(fēng)格也自然而然地滲透到其中,成為譯本的一部分[8]119。對于讀者來說,只要信任譯者就行了,要賦予譯者一定的權(quán)威,無需讀者自己來解讀文本。對于譯者來說,翻譯的風(fēng)格和翻譯的內(nèi)容同等重要,作者的風(fēng)格和譯者的風(fēng)格的融合就體現(xiàn)在譯文的風(fēng)格里。

      近年來,語料庫在翻譯研究中的應(yīng)用愈加廣泛,并成為譯者風(fēng)格研究的得力工具。下文便借助語料庫軟件Wordsmith以及Paraconc,基于語料庫提供的材料,以《瓦爾登湖》的三個中文譯本為例,客觀分析和探討其譯者風(fēng)格。

      三、基于語料庫的譯者風(fēng)格研究

      (一)中文譯本的類符-形符比(TTR)

      類符、形符與類符-形符比是研究譯者風(fēng)格的重要指標(biāo)之一。類符(type)指的是不重復(fù)計算的形符(token)數(shù),在同一個文本中重復(fù)出現(xiàn)的形符只能算作一個類符。因此類符-形符比可以比較直觀地考察文本中詞匯的豐富程度。下表是《瓦爾登湖》三個中文譯本的類符-形符比。

      三位譯者的翻譯對象都是《瓦爾登湖》,因此類符-形符比越大的譯文其詞匯就越豐富。如上表所示,潘譯本的形符數(shù)量最大,即語言詞匯更為豐富。如:

      例1?原文:I would fain to say something, not so much concerning the Chinese and Sandwich Islanders as you who read these pages, who are said to live in New England; something about your condition especially your outward condition or circumstances in this world, in this town, what it is, whether it is necessary that it be as bad as it is, whether it cannot be improved as well as not. I have traveled a good deal in Concord; and everywhere, in shops, and offices, and fields, the inhabitants have appeared to me to be doing penance in a thousand remarkable ways. What I have heard of Bramins siting exposed to four fires and looking in the face of the sun; or hanging suspended, with their heads downward, over flames; or looking at the heavens over their shoulders “until it becomes impossible for them to resume their nature position, while from the twist of the neck nothing but liquids can pass into the stomach”; or dwelling, chained for life, at the foot of a tree; or measuring with their bodies, like caterpillars, the breadth if vast empires; or standing on one leg on the top of pillars,--even these forms conscious penance are hardly more incredible and astonishing than the scenes which I daily witness. The twelve labors of Hercules were trifling in comparison with those which my neighbors have undertaken; for they were only twelve, and had an end; but I could never see that these men slew or captured any monster or finished any labor. They have no friend Iolaus to burn with a hot iron the root of the hydras head, but as soon as one head is crushed, two springs up [2] 2.

      潘譯本:我想說的事兒涉及更多的,倒不是中國人和桑威奇群島人,而是閱讀以下這些篇章的,據(jù)說都是住在新英格蘭的讀者諸君;就是說,有關(guān)你們的生存狀態(tài),特別是你們在當(dāng)今世界上的外部狀況或者現(xiàn)實環(huán)境,你們這個鎮(zhèn)究竟是什么樣兒,是不是非得壞成現(xiàn)在這個樣兒,還能不能改善的好一些。我在康科德去過很多地方,所到之處,不管是商店、公事房、田野,依我看,居民們都在苦修補贖,干著形形色色非同尋常的活兒。我聽說過婆羅門的信徒在烈火中打坐,兩眼直瞅太陽;或者說,身子倒懸于熱焰之上;或者說,側(cè)轉(zhuǎn)腦袋仰望蒼穹,直到他們身體無法恢復(fù)天生的姿態(tài),這時脖子上扭曲的,除了流汁啥都進(jìn)入不了胃囊中去;或者說棲身在一棵樹底下,今生今世把自己跟鏈子拴在一起;或者說就像毛毛蟲,用自己的身子丈量各大帝國的疆土;或者說一條腿站在立柱頂端——即便是這些有意識的贖罪苦行,也不見得比我每天見到的情景更不可置信,更令人觸目驚心。赫拉克勒斯的十二件苦差使與我的鄰居們所經(jīng)受的困苦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了;因為赫拉克勒斯畢竟只有十二件苦差使,好歹做完了就告結(jié)束,可是我從來沒見過我的鄰居們他們捕殺過任何妖魔鬼怪,或者服完過任何苦役。他們沒有得到過像伊俄拉斯那樣的好友相助,用通紅的烙鐵把九頭蛇的蛇頭燒掉,不過九頭蛇嘛,一個蛇頭剛除掉,兩個蛇頭馬上又長了出來[3]2。

      李譯本: 我想要說的話跟中國人和三明治群島的島民沒有太大的關(guān)系,而跟閱讀這些文字的你,跟住在新英格蘭地區(qū)的你有很大的關(guān)系;我要談?wù)摰氖悄愕奶幘?,你在這個世界上,在這座城鎮(zhèn)里的境況和遭遇,以及這種境遇的本質(zhì),它何以會如此糟糕,是否能夠得到改善。我走訪了康科德的許多地方;在許多所到之處,無論是商店、辦公樓還是田地,我發(fā)現(xiàn)這里的居民都好像正在贖罪似的,做著各種費心勞力的苦役。我曾經(jīng)聽說婆羅門教徒會坐在四個火堆中間,抬頭仰望著太陽;或者把自己吊起來,頭下腳上,經(jīng)受烈焰的炙烤;或者扭頭凝視天空,“直到他們再也恢復(fù)不了自然的姿勢,而且由于脖子是扭曲的,只有液體能夠流進(jìn)他們的胃”;或者終生戴著鎖鏈,生活在某棵樹木之下;或者像毛毛蟲那樣,用他們的身體去丈量廣袤的國土;或者單足站立在木柱之上——但即使這些有意為之的苦行,也不必我日常所見的場景更為令人難以置信和震驚。赫拉克勒斯的十二大苦役和我的鄰居所從事的苦役比起來簡直微不足道;因為它們只有十二件,畢竟有結(jié)束的時候;但我從不曾看見這些人殺死或捕捉任何怪獸,或者完成過任何勞役。他們沒有伊奧勞斯這樣的朋友來用霍華德鐵塊去烙海德拉的脖子,每當(dāng)砍掉一個頭,會有兩個新的頭生出來[4]1。

      姚譯本:我要說的事情并不關(guān)乎中國人或夏威夷人,正在閱讀本卷的列位看官啊,住在新英格蘭的你們才是我的關(guān)注所在。我要說的正是你們在此間此處的生活,尤其是外界的環(huán)境——這世界待你們?nèi)绾??這惡劣處境當(dāng)真是你們應(yīng)得?這一團(tuán)糟糕可否著手改善?康城內(nèi)外遍布我的足跡,每到一處,無論是在店鋪還是在公堂,乃至是在田野里,碌碌勞作著的百姓們各司其職、任勞任怨,可在我眼里,他們竟似是在贖罪一般!我也曾耳聞婆羅門教的苦行僧那駭人的贖罪方式:或盤坐于地,猛火裹身,張目對日;或倒懸空中,下置烈焰,任其熏烤;或曲頸越肩,仰望蒼穹,直至“曲頸之甚竟不可回轉(zhuǎn),脖頸畸形,食不下咽,唯有以流食維生”;或鐵鏈加身,自縛樹下,終其一生;或伏地如蟲,蠕動以行,廣袤王土,以身丈量;或金雞獨立,站在巍巍高柱之上,搖搖欲墜——哪怕極端如斯,也莫若我日常親見景象般匪夷所思、震人肝腸。大力神海格力斯經(jīng)歷的十二苦差比起我左鄰右舍所受之苦,不過是九牛一毛:十二苦差尚且有數(shù),苦盡甘來,指日可待;可憐我鄰里汲汲營營,卻未見其降妖斬怪,更不見他們曾完成過哪一項苦差。他們也沒有伊俄拉俄斯般的得力摯友,能夠為他們手執(zhí)熱鐵灼壞九頭蛇許德拉的斷頭之根;他們面對的,只是那斬去一只蛇頭后又立即冒出來的一雙丑陋頭顱[5]2。

      很顯然,潘譯本的文本長度遠(yuǎn)長于另外兩譯本;而且就類符-形符比來說,潘譯本的語言更為豐富,其他兩譯本要遜色于潘譯本。

      (二)四字詞語使用率

      中文語境中,四字詞語音調(diào)優(yōu)雅、朗朗上口、便于記憶,故使用率極高。通過使用四字詞語,中文譯本可以更具韻律感,更有表現(xiàn)力,對于目標(biāo)讀者來說,文本也會更加流暢。因此,四字詞語的使用率也可以反映出譯者風(fēng)格的不同。四字詞語使用得越少,譯者對于目標(biāo)語言的掌握程度便越低。譯本的可讀性也深受其影響。

      表2明確表明,潘譯本中四字成語的使用率最高,李譯本中四字成語的使用率則最低。如下例所示。

      例2?原文:This small lake was of most value as a neighbor in the intervals of a gentle rainstorm in August, when, both air and water being perfectly still, but the sky overcast, mid-afternoon had all the serenity of evening and the wood thrush sang around, and was heard from shore to shore. A lake like this is never smoother than at such a time; and the clear portion of the air above it being, shallow and darkened by clouds, the water, full of light and reflections, becomes a lower heaven itself so much more important.” [2]86

      潘譯本:八月里,和風(fēng)細(xì)雨停歇時,小湖就成了我最珍貴的鄰居,這時,空氣和湖水平靜極了,可是天上卻烏云密布,下午才過了一半,儼然傍晚時分的寂靜,畫眉在四下里啼唱,隔岸隱約可聞。如此這般的小湖,從來沒有比這個時刻更平靜了;小湖上空部分清朗的氛圍很稀薄,被烏云所遮掩而黯然無光;水中卻浮光閃閃,倒影綽綽,自成下界天國,更加值得珍視[3]85。

      李譯本:瀕此小湖而居,所見最美光景莫過于八月細(xì)雨乍歇時分,其時風(fēng)停水靜,云天俱暗,午后而有黃昏之肅穆,四周百靈啁啾。響徹湖岸。像這樣的湖,在這樣的時候最為動人;湖面上方的天空烏云積聚,湖水則充滿光線和倒影,仿佛變成一重較低的云天,然而又遠(yuǎn)比真正的天空更為可貴[4]60。

      姚譯本:8月的驟雨時停時下,在無雨的時候,這小湖就是我最好的鄰居。水云一色,靜謐無雙,惟有天空陰云密布。剛過了午時,便有了傍晚時的寧靜氣氛,夜鶯在四周啼叫,回聲蕩過兩岸。這般的湖水在這個時節(jié)是最平靜的,湖面上清朗的空氣投上了深深淺淺的云影,水光滟滟,映出了一片低低的天空,更為美妙[5]62。

      潘譯本使用的四字成語總數(shù)大于李譯本及姚譯本,因此潘譯本的文字更加流暢也更有可讀性。李譯本中四字成語數(shù)量最少,偏向于使用兩字詞語,因此李譯本讀起來更加簡單。相比之下,姚譯本中的四字成語數(shù)量較為適中,因此兼顧了可讀性與通俗性。

      (三)對特殊文體的處理

      詩歌文體的使用在翻譯文本中不算少見,但東西方文化的差異導(dǎo)致在翻譯過程中如何兼顧修辭手法、詩歌韻律及音律美感成為難題。不同的文化背景與不同的作者都有不同的翻譯處理策略。在翻譯過程中,譯者要注意保留詩歌的形美、意美與音美。英文語言多為多音節(jié)單詞,而漢字則多是單音節(jié),因此很難做到完美地翻譯,翻譯難度大大增強。以下是選自三種中譯本的例子。

      例3?原文:From thence our kind hard-hearted is, enduring pain and careApproving that pur bodies of a stony nature are [2]4.

      潘譯本:

      從此人心堅硬,任勞任怨

      證明我們的軀體源自巖石[3]4。

      李譯本:

      自此冷酷的人類就忍受著痛苦和煩惱

      以此證明我們的身體是石頭變出來的[4]5。

      姚譯本:

      人心堪受萬般苦,可證本由頑石鑄[5]3。

      在這首詩歌的翻譯處理中,姚譯本的翻譯是按照七律詩處理的,且運用了“苦”“鑄”兩個韻腳實現(xiàn)了押韻,無論是音美還是形美都要略勝于另外兩個譯本。潘譯本和李譯本的翻譯重心更側(cè)重于實現(xiàn)原文的意美,不如姚譯本更加具有可讀性。

      (四)平均句長

      平均句長即是某文本中所有句長的平均值,它可以反映出文本的復(fù)雜度。一般來說,英文文本的平均句長是要大于中文文本的,而在翻譯過程中,譯者一般會傾向于選擇較長的句長。

      如表3所示,潘譯本的句長最長而李譯本的句長最短。通過數(shù)據(jù)可以看出,三種中譯本的平均句長都較長,這與《瓦爾登湖》原作是散文體裁有關(guān)。例子可見例2,此處不做贅述。

      四、 結(jié)語

      《瓦爾登湖》的三個中譯本中,從詞匯層面來說,潘譯本的類符-形符比最高,四字詞語使用率最高,不僅詞匯量更豐富,閱讀起來也頗具韻律感,因此閱讀體驗比較好。另兩種譯本主要側(cè)重于原文語義的表達(dá),李譯本中的類符-形符比最低,為44.37%,且四字詞語使用率是最低的,相對于另外兩種譯本來說,李譯本更重視還原作者在其語境下想要表達(dá)的意思,便于讀者理解,而并不去多做修飾。姚譯本更注重于還原原文中的音美及形美,因此采用了更多朗朗上口的四字詞語。從句法層面來說,潘譯本平均句長最長,李譯本平均句長最短,而姚譯本句子結(jié)構(gòu)更為靈活。

      三種中譯本呈現(xiàn)出不同的譯者風(fēng)格,這與它們不同的出版時間、不同的背景環(huán)境有著不可分割的關(guān)系。潘慶舲翻譯《瓦爾登湖》在于擴大梭羅超驗主義思想的影響力,讓更多讀者可以接觸到其在文中表達(dá)出的哲思。李繼宏則是響應(yīng)新時期新譯本的號召,力爭突破以往的局限,提供更多的優(yōu)秀國外作品譯作。姚樹君的翻譯目的更偏向于貼切地表達(dá)出作者的觀點,將其在文字上和思想上的亮點以國內(nèi)讀者喜聞樂見的方式展現(xiàn)出來。

      以《瓦爾登湖》為例,每次名著新譯活動都會有年輕的譯者參與,他們產(chǎn)出的譯文為新時代新背景下的譯者風(fēng)格研究提供了新鮮語料。本文以語料庫為媒介,以譯者風(fēng)格為對象,權(quán)當(dāng)拋磚引玉,以期未來會有更多研究者對語料庫和譯者風(fēng)格的研究產(chǎn)生興趣,貢獻(xiàn)出更優(yōu)秀的成果。

      參考文獻(xiàn):

      [1]?Scott M. Wordsmith Tools Manual, version 6.0 [CP/DK].Liverpool: Lexical Analysis Software Ltd, 1986.

      [2]?Thoreau H. Walden;Or, Life in the Woods[M].Beijing:Central Coinpilation&Translation Press,2011.

      [3]?亨利·梭羅.瓦爾登湖[M].潘慶舲,譯.吉林:吉林文史出版社,2013..

      [4]?亨利·梭羅.瓦爾登湖[M].李繼宏,譯.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2013.

      [5]?亨利·梭羅.瓦爾登湖[M].姚樹君,譯.吉林:時代文藝出版社,2016.

      [6]?劉澎.模糊語言及其禮貌表達(dá)功能[ J].張家口職業(yè)學(xué)院學(xué)報,2002(15):22

      [7]?Tytler,Alexander Fraser. Essay on the Principles of Translation[M].New York:E.P.Dutton & Co.Inc.,1907:26.

      [8]?Snell-Hornby, Mary.Translation Studies:An Integrated Approach[M].Amsterdam: Benjamins,1995:119.

      [責(zé)任編輯:吳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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