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 濤,向 勇
清朝時期袍哥對巴蜀武術發(fā)展的影響研究
李 濤,向 勇
四川大學體育學院,四川 成都,610065。
本文主要采用文獻資料法、邏輯分析法和田野調(diào)查法,從清朝時期袍哥以及巴蜀武術的發(fā)展角度入手,深度探析了袍哥對巴蜀武術的促進作用。研究顯示:“以武聚人”的秘密結(jié)社對巴蜀武術發(fā)展具有一定的推動作用;以峨眉派為代表的巴蜀武術與袍哥之間具有密切聯(lián)系。同時研究認為:在一定程度上袍哥為巴蜀武術提供了傳承與發(fā)展的空間;推動了巴蜀武術更廣泛的傳播;促進了新拳種的出現(xiàn),豐富了巴蜀武術的內(nèi)容。因此,我們認為清朝時期袍哥對巴蜀武術的發(fā)展有極大的促進作用。
清朝;袍哥組織;巴蜀武術;發(fā)展
清代不僅是我國傳統(tǒng)文化高度發(fā)展的時期,也是我國武術發(fā)展的重要歷史時期[1]。據(jù)相關資料顯示,巴蜀地區(qū)武術拳種多起源于明、清兩代,尤其清代是巴蜀武術拳種發(fā)展的重要歷史時期。袍哥是從清朝到民國時期以四川為主要活動地區(qū)的一種幫會組織及其成員的總稱,總的來說是非官方非贏利的民間社會組織。由于受政治、經(jīng)濟、信仰等多方面原因的影響,清朝時期秘密結(jié)社繁多,相互之間的關系較為復雜,且習武現(xiàn)象較為普遍。這些眾多的秘密結(jié)社大多與民間武術有密切的聯(lián)系,而袍哥組織中習拳練武更為普遍。
袍哥組織產(chǎn)生與發(fā)展的原因很多,主要有以下3方面。(1)是社會矛盾的錯綜復雜和尖銳對立。秦寶琦、孟超認為:明末清初,在中國發(fā)生了一場巨大的動蕩,清政府在統(tǒng)一全國的戰(zhàn)爭中,實行粗暴的民族高壓政策。如強占漢人地盤,迫令漢人向滿族農(nóng)奴主屈服,逼迫漢人剃發(fā)換衣等。這些不公平的舉措,加深了滿漢之間的民族矛盾。漢族人中有一些遠見卓識的人,承繼了明代初年以來秘密結(jié)社的傳統(tǒng),開始秘密發(fā)展教門和幫會組織,并得到了廣泛的回應。(2)是由于社會惡劣環(huán)境影響所造成的大批流民,為袍哥組織的形成奠定了群眾基礎。因為這些流民不能把整個家族遷入四川,所以要想在異地他鄉(xiāng)站住腳跟,就得與異姓人家結(jié)為拜把兄弟,在這種互助式的社會團體中找到依靠。(3)是“強干弱枝”現(xiàn)象使亂世中人抱團取暖變成必然。長時間的封建制度,使社會大部分的權(quán)力和資源集中在少數(shù)人手中,形成了“強干弱枝”的跡象。處在劣勢地位的群眾為了個人的生存,愿意加入像袍哥這種能互相幫助的利益集體,把尋求安穩(wěn)作為現(xiàn)實的選擇。而強勢群體也為了掌控資源和栽培羽翼,廣結(jié)異性兄弟,來壯大自己的勢力。
在四川,袍哥組織成員眾多,分布較廣,成員構(gòu)成復雜。到了清末民初,四川成年男子有近30%加入袍哥,總數(shù)達到300萬人左右[2]。在四川民間流有“袍哥能結(jié)萬人緣”之說。在初期,哥老會的主要人員組成是流浪在社會上的失業(yè)者、農(nóng)民、流民、被裁下或者撤退的軍人、以及經(jīng)?;顒拥奶舴颉⑺?、漁民、小商小販和基層衙役等[3]。到后期,社會各個階層都有人參加哥老會,包括行走江湖的風、火、爵、耀、憎、驚、培、飄、猜、道、戲、解、卒等各色人物,士農(nóng)工商,三教九流,無所不有。其中與四川巴蜀武術密切相關的是“培”和“解”。培,既培門,俗稱“四平攤子”,又分“文四平”(即賣補藥的)、“武四平”(即賣打藥)。解,也稱解數(shù),指江湖各大武術門派,如“武當派、少林派、峨眉派、昆侖派”等派別中人,是袍哥武裝的重要力量之一[4]。根據(jù)社會身份的不同,哥老會分了“仁、義、禮、智、信”五個堂口(碼頭)?!叭省弊痔柕呐鄹缍酁槭考濍A層人物,包括士大夫、文武官員、鄉(xiāng)紳地主等,“義”字號的袍哥多為經(jīng)商之人為主,“禮”字號則集中了民間很多練拳弄棒之人(習武之人)為主,“智”字號與“信”字號更多的是普通市民與務農(nóng)民眾。從袍哥組織人員構(gòu)成的情況來看,有很大一部人是習武之人,這對巴蜀武術的傳播有一定的影響作用。
袍哥組織最大的特點是“講究江湖規(guī)矩”,這與其崇尚的精神及道德標準是相關的,核心內(nèi)容就是“尚義”,所以說袍哥組織倡導的“講規(guī)矩”終歸是要求成員“講義氣”。《海底》一般是被認為袍哥的經(jīng)典文獻。袍哥組織人員構(gòu)成中主要是一些無收入的群眾,所以只有代表了他們的根本利益,才能出現(xiàn)人心所向。袍哥組織吸取“梁山聚義”“桃園結(jié)義”“瓦崗結(jié)盟”的精神,首先把不同階層的人團結(jié)起來,再提倡“義氣為首,忠誠為本”的思想,把“義”上升到行為的最高準則,最后形成“以傳統(tǒng)江湖義氣作紐帶,結(jié)為生死攸關的利益群體”[5]。袍哥組織中要求成員對上級要完全從命,對組織要絕對的忠誠。還要求對同胞的困難要無條件幫助,同時也有接受援助的權(quán)利??偟膩碚f,袍哥組織以相互依靠形成團體,把桃園結(jié)義作為維護關系的楷模,把關公奉為高尚行為的模范。
清代是我國武術發(fā)展的一個重要歷史時期。近代所呈現(xiàn)的拳種或門派,大多數(shù)是清代形成的體系。1983-1986年,根據(jù)全國武術挖掘整理的材料,在清代武壇上“源流有序、拳理清晰、風格獨特、自成體系”[6]的拳種近百個。巴蜀武術與中國武術發(fā)展的同步性既和我國的歷史大背景有一定的關系,也和武術自身體系發(fā)展的特點息息相關。武舉制度是我國古代獨特的選拔軍事人才的一種手段和方法。宋朝時期,由于武舉制度產(chǎn)生的武學為武術與文化融合打下了基礎。到了清朝時期武舉制度得到了進一步的發(fā)展。根據(jù)重慶11個縣縣志資料記載,從明永樂4年至清光緒20年期間,涌現(xiàn)出武舉人200余名,武探花、武榜眼、武解元和武進士數(shù)名。然而,隨著火器在軍事戰(zhàn)場的廣泛應用,冷兵器時代基本宣告結(jié)束。武舉制度也被清政府廢除。這樣一來阻礙了習武人的仕途,武術從此從官方回歸于民間。這從客觀上來講雖然降低了習武人的積極性,但卻為今后武術價值的多樣性提供了發(fā)展空間。從此武術與社會活動開始了密切的聯(lián)系,這為以后的武術先生、保鏢、武術會組織的成立等提供了豐富的人力資源,也為巴蜀武術的豐富發(fā)展奠定了基礎。
在清代,由于特定的歷史原因,秘密結(jié)社為民間武術活動提供了一個特殊的發(fā)展空間。秘密結(jié)社的主要成員是低階層的群眾,以結(jié)盟、傳教或習武等活動為凝聚方式、而不為政府所允許的各種民間結(jié)社團體[7]。清代民間的秘密結(jié)社組織比較復雜,從其組織特征來看,主要分為會黨組織、教門組織和拳會組織。其中,在清朝末期四川省內(nèi)分布較為廣泛、影響力較大的是僧、岳、趙、杜、洪、化、字、會八門派別,就和四川當?shù)氐呐鄹缃M織有著密切的關系。甚至有人認為這些武術門派的稱呼就是當時袍哥組織聯(lián)系的方式和名稱。袍哥組織中經(jīng)常會舉辦一些有關武術的活動,如每年都舉辦的“單刀會”和“武堂子”等。這樣既可以相互切磋武藝,還可以吸引一些武藝高強的人加入袍哥組織。形成了一種“以武聚友”“以武聚賢”的現(xiàn)象。從中可以看出,巴蜀地區(qū)的武術與民間結(jié)社有著密切的關系。清代民間結(jié)社現(xiàn)象和活動對于推動民間武術發(fā)展具有重要的推動作用。
清朝的腐敗墮落使中華民族陷入備受帝國主義列強蹂躪的歷史時期之中。為了“強國強種”,重振中華民族,在民族主義的驅(qū)使下,尚武精神在普通民眾心中再次燃起,峨眉武術也因此獲得了前所未有的發(fā)展機遇。清末民初,民間秘密社會組織在峨眉武術發(fā)展上貢獻良多。當時在四川與峨眉武術密切相關的且較為有名的民間組織有天地會、哥老會、拜上帝會等秘密組織。其中,哥老會組織對峨眉武術的影響更加鮮明。
“一樹開五花,五花八葉扶。皎皎峨眉月,光輝滿江湖”的作者何崇政,四川名山縣(雅安市)人。何崇政因精通武術,又博學多才,被石達開選為“記室”(相當于秘書)。清同治二年,石達開的隊伍受到清軍圍剿,陷于困境,于是何崇政出逃到峨眉山。在峨眉山期間,何崇政撰有《峨眉拳譜》一書(亦稱《拳乘》),在這本書的開篇,就寫下了這首“一樹開五花,五花八葉扶。皎皎峨眉月,光輝滿江湖”的詩句。詩中的“五花”可能就是指當時四川袍哥會的五個堂口,關于峨眉武術門派分為僧、岳、趙、社、洪、化、字、會“八葉”的說法只是指這幾大堂口所傳授的武術門類[8]。無疑,石達開余部深入巴蜀等地開展反清活動,以及何崇政后期加入哥老會,結(jié)交八方豪杰志士的活動,促進了峨眉武術與兵站武藝、外來武藝和哥老會活動的融合。清末民初時期,許多民眾和有志之士不受當時政府的約束,秘密傳授或練習武術,并借節(jié)日集會之際,從事武術表演和交流[9]。因此,以袍哥組織為平臺的習武活動成為當時峨眉武術發(fā)展的重要傳承與傳播途徑之一。
3.1.1 吸引習武人才 袍哥組織特征是以歃血為盟為形式,借忠義信條和生死弟兄關系為紐帶。清朝時期一些秘密組織頭目或核心人物就是通曉武藝之人,而且一些組織將“武藝高低”定為推舉頭領的原則之一。據(jù)《三省邊防備覽·藝文》載,啯嚕“其頭目必才技過人”。從現(xiàn)有的史料觀察,《左宗棠全集》中多處提到四川袍哥乃是由啯嚕演變而來。袍哥組織就吸收了大量的習武之人,據(jù)《四川袍哥史稿》記載,佘英,字竟成,名俊英,1874年(同治十三年)11月12日生于四川瀘州小市的一個貧農(nóng)家庭,在幼年時期先學習銅匠,后被地主雇為農(nóng)工,最后以撐渡船為業(yè),曾受到高人李孝恩的指導,在他的武棚內(nèi)習武,好交江湖中人。佘英在20歲時中武秀才,第2年被瀘州小市袍哥推薦,成為義字口的舵把子。佘英身為舵把子,利用他個人的威望,努力調(diào)和仁字口和義字口之間的矛盾,并推薦熊克武等武藝高強的人加入袍哥組織。高照林(1863-1911),字杏村,又名全禮。生于崇寧縣南一區(qū),在考中武秀才后加入袍哥組織。他為人仗義,講究誠信,常懷有強國救民之心,在鄉(xiāng)中有很高的威信。由此看來,部分人員之所以能在袍哥組織中立足,是來源于他們自身的武藝高強。袍哥組織為了具有較強的戰(zhàn)斗力和生存能力,十分注意吸收一些擅長武技的人。
3.1.2 提供習武場所 “棚子”來源于四川啯嚕子秘密結(jié)社組織,學術界對四川“棚子”鮮有深入研究?!芭镒印笔侵竼﹪5木铀?,也是由此形成而來的組織結(jié)構(gòu)。啯嚕子又被稱為啯匪、啯嘍子、啯嚕,主要由移民中的無業(yè)之人與四川本土游民構(gòu)成。啯嚕子組織嚴密,常常隱匿在山林中,操練武藝,異常剽悍。陜西按察史嚴如煜曾對川陜鄂三省社會民情做過調(diào)查,他在《三省山內(nèi)風土雜識》中說:“啯匪之在山內(nèi)者,較教匪為勁悍。往往于未辟老林之中,砍木架棚,操習技藝,各有徒長什伯,為群拜把子之后,不許擅散,有散去者撤追殺之[10]”。哥老會借著“滅清、剿洋”的反帝反清的愛國運動,把大量的民眾組織起來,操武練拳,積蓄斗爭力量。據(jù)嚴如煜在《三省邊防備覽》中記載:“既結(jié)伙之后,擇長林深谷、人跡不到之處操習拳棒刀銃各藝”,“其藝既精,其黨亦固”,“一旦揭竿,戰(zhàn)斗如素習”??梢钥闯鰡﹪J菚h中習武風習最為濃郁的。巴蜀地區(qū)的民間武術在這一過程中得到了幾乎是史無前例的大普及。以至于,縱橫百里的鄉(xiāng)村,幾乎戶戶習拳,村村有壇及棚子。由此看來,袍哥組織在早期就有習武的活動與傳統(tǒng),這對巴蜀武術的發(fā)展有一定的推動作用。
清代秘密結(jié)社組織中,無論是會黨還是教門歷來都有習武風俗而且對之十分重視。清代影響最大的會黨——天地會,就與少林寺武僧有理不清的關系。其《問大書》中說:“‘武從何處學習?’‘在少林寺學習。’‘何藝為先?’‘洪拳為先?!泻螢樽C:猛勇洪拳四海聞,出在少林寺內(nèi)僧。普天之下歸洪姓,相扶明主定乾坤[11]。’”實際上,依托于少林寺的洪拳實則是洪門組織習拳練武的產(chǎn)物。到了清代中期,由于人口不斷增長和人地關系緊張,導致游民和失業(yè)者的數(shù)量急速上升,一部分沒有收入的民間習武者也加入到了會黨的行列[12]。在這種社會背景下,廣大的民眾既沒有人身自由,又沒有本該屬于他們的基本權(quán)利,還要受到統(tǒng)治者殘酷的剝削,這時他們就迫切的想要尋求外界的援助,而這種需求在當時的環(huán)境下一定程度轉(zhuǎn)化為對袍哥組織的需要,此時在一定程度上促進了袍哥組織的發(fā)展成熟。這些民間習武者加入袍哥組織后,一方面積極向其他人傳授武藝,另一方面則推薦其徒弟或師兄加入其中壯大會黨。與此同時,袍哥組織成為了巴蜀武術活動的載體,推動了巴蜀武術的傳播。
雍正、乾隆年間,連年戰(zhàn)爭導致四川地區(qū)人口減少,為了恢復生產(chǎn)力,同時也為了平衡人地矛盾,清王朝為增加四川地區(qū)的人口,組織了幾次規(guī)模較大的移民。其中以湖南湖北人為多,即歷史上所謂的“湖廣填四川”。袍哥組織接納了隨移民大軍來到四川地區(qū)的一些習拳弄棒的民眾以及秘密結(jié)社成員。乾隆八年(1743)十月,四川巡撫紀山奏稱:“湖廣、江西、陜西、廣東等省外來無業(yè)之人,學習拳棒,并能符水架刑,勾引本省不肖棍,三五成群,身配兇刀,肆行鄉(xiāng)紳,號曰啯嚕子[13]?!边@些習拳弄棒的移民之所以加入袍哥組織,是因為在其組織內(nèi),他們的生活可以得到一定的保障。為了壯大自身和袍哥組織的力量,這些習拳的移民和本土的習武之人繼續(xù)在組織里授武教拳,廣招門徒。外來移民與巴蜀本土武藝的水乳交融,豐富了巴蜀地區(qū)的拳種也形成了明顯的地域特點?!按ㄎ饕猿啥紴橹行?,其拳種風格接近南方拳種,以靈巧技法為主,代表拳種如火龍拳。川東則以重慶為代表,拳勢大而重,進退奔馳,其風格趨向北方,代表拳種如余家拳。”[14]據(jù)20世紀80年代出版的《四川武術大全》一書記載,四川諸多拳種流派的淵源起始于明清,以清代為主。袍哥組織接納外來移民,并把外地和本地的武藝相互融合,這樣既促進了巴蜀地區(qū)新拳種的出現(xiàn),又豐富了巴蜀武術的內(nèi)容。
袍哥組織成為清朝時期巴蜀武術發(fā)展的重要傳承與傳播載體之一,也為當時巴蜀武術的發(fā)展與繁榮提供了一定的空間。發(fā)展武術并不是袍哥組織的直接目的或最終追求,武術只是袍哥文化建構(gòu)的重要組成部分,但是正是這樣的文化建構(gòu),才使巴蜀武術在清朝時期得到了極大的推廣與發(fā)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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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王純五.《袍哥探秘》[M].成都:巴蜀書社,199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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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中國人民大學清史研究所、檔案系中國政治制度教研室合編:《康雍乾時期城鄉(xiāng)人民反抗斗爭資料》[M](下),中華書局,1979:633~6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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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udy on the Influence of Pao Ge on the Development of Bashu Wushu in Qing Dynasty
LI Tao, XIANG Yong
Institute of Physical Education, Sichuan University, Chengdu Sichuan, 610065, China.
This article mainly uses the method of literature, logical analysis and field investigation, starting from the development of Pao Ge and Bashu Wushu in the Qing Dynasty, deeply explores the role of Pao Ge in promoting Bashu Wushu. The research shows that the secret association of “gathering people by martial arts” has a certain role in promoting the development of Bashu Wushu, and there is a close relationship between Bashu Wushu and Pao Ge represented by Emei School. At the same time, it is believed that to a certain extent, Pao Ge provides space for the inheritance and development of Bashu Wushu, promotes the wider spread of Bashu Wushu, promotes the emergence of new types of boxing, and enriches the content of Bashu Wushu. Therefore, we believe that gowns played a great role in promoting the development of Bashu Wushu in the Qing Dynasty.
Qing Dynasty; Pao Ge Organization; Ba Shu Wushu; Development
G80-051
A
1007―6891(2021)03―0098―03
10.13932/j.cnki.sctykx.2021.03.20
2019-12-11
2020-03-02
四川大學中央高?;究蒲袠I(yè)務經(jīng)費項目(2019自研-體育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