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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路簿版本比較視角下的更路缺錯問題

      2021-06-29 00:30:28李文化
      關(guān)鍵詞:天書異體字抄本

      陳 虹,李文化,2

      (1.海南大學(xué)圖書館,???70228;2.海南省外文海南文獻(xiàn)與輿情研究中心,???570228)

      在更路簿文化研究過程中,很多學(xué)者都注意到錯漏問題。鄭慶楊在《藍(lán)色的記憶》[1]中解析與修正了王詩桃更路簿中的幾條錯誤。周偉民、唐玲玲則在《南海天書——海南漁民“更路簿”文化詮釋》[2](以下簡稱《南海天書》)中用頁腳注的方式對部分錯漏之意或直接給出可能的答案,但未進(jìn)行系統(tǒng)辨析。李文化則通過建立數(shù)學(xué)模型,對更路進(jìn)行數(shù)字化,用計算機(jī)檢索方法,快速精準(zhǔn)地發(fā)現(xiàn)一些更路“存疑”[3],而這些更路錯漏很多是傳抄過程中產(chǎn)生的[4]。借助計算機(jī)找出存疑問題比較容易,但最終要準(zhǔn)確找到出錯原因,依然需要查看更路簿原本或影印本,甚至是借助不同的版本[5-7]。

      二、 更路簿版本情況

      (一)更路簿的不同版本

      到目前為止,國內(nèi)共發(fā)現(xiàn)有40多種更路簿,主要集中在瓊海,有30多種;其次是文昌、儋州等地。

      其一,曾昭璇、曾憲珊于20世紀(jì)90年代考證王國昌、麥興銑、李根深、林鴻錦、許洪福、郁玉清、蘇德柳、彭正楷、盧鴻蘭、蒙全洲簿均為清本,陳永芹簿為民國本[8]。

      其二,夏代云考證盧業(yè)發(fā)本[9]41、黃家禮簿為清本[9]283,吳淑茂簿為民國本[9]161。

      其三,海南省博物館征集到的《順風(fēng)東西沙島更路簿》,被考證為清末抄本[10]。

      其四,近年來,又陸續(xù)發(fā)現(xiàn)了伍書金、伍祖光、伍道熊、梁其銳、蘇承芬、鄭慶能、王詩光、王詩佩、鄭有琴、陳傳星、莊云青、陳在清、陳澤明、李瓊美等抄本[7],但大部分皆為硬筆抄本,應(yīng)是新中國成立后抄寫。個別老漁民甚至收藏有多個版本更路簿,如王詩桃[11]。

      其五,瓊海市長坡鎮(zhèn)孟文村的歐振軍家傳更路簿,是李少凡提供的最新發(fā)現(xiàn),有2種,分別為《出口總簿》和《水路部》,皆為民國時期所抄寫。

      (二)更路簿傳承關(guān)系

      更路簿至今為止已經(jīng)存續(xù)了600多年,一代代傳承的過程中,不斷演變[16],又不斷得到更正,以及新的補(bǔ)充。在這當(dāng)中,相應(yīng)出現(xiàn)了各種版本之間存在有傳承的關(guān)系及痕跡。對此,林勰宇在《現(xiàn)存南海更路簿抄本系統(tǒng)考證》一文中,在“已知更路簿傳承線索”部分,對更路簿的傳承進(jìn)行了較為細(xì)致的梳理及研究。比如:蘇承芬抄本更路簿系由蘇德柳本轉(zhuǎn)抄[17]103;盧鴻蘭、彭正楷更路簿都合抄了兩三種抄本[17]104;王詩桃抄本更路簿系合抄蘇德柳本、彭正楷本,并有參考其他抄本[17]104;陳永芹抄本系抄自蒙全洲本[17]104;陳澤明藏本抄自林鴻錦本[17]104;王國昌本《順風(fēng)得利》與海南省博物館館藏《順風(fēng)東西沙島更路簿》同源[17]104;麥興銑本可能合抄自四五份抄本[17]105。

      此外,經(jīng)過仔細(xì)對比,筆者發(fā)現(xiàn)彭正楷本其實是抄自王國昌本,根據(jù)有三:

      一是《彭本》殘留的17條東海更路與《王本》的東海更路第26—42條幾乎完全相同,除了第10—17條用“往”代替《王本》的“去”之外。

      二是《彭本》“北海更路”194條,與《王本》前196條(其中缺少的兩條是《王本》自我更正的“此條準(zhǔn)”內(nèi)容),無論是表述方式還是更路順序的相似度高達(dá)98%以上。而《彭本》所缺少的《王本》第197—224共27條更路中,有26條是外洋更路,很有可能是因為船不走外洋航線,所以舍棄,當(dāng)然,這只是猜測,據(jù)目前所保留下來的資料,也只能猜測。

      三是彭正楷本西沙更路部分無標(biāo)題,“《彭本》只兩篇,第一篇為東海更路殘留17條;第二篇《北海更路》有200條,為五十年前手抄”[18]。彭正楷生于1901年,接受采訪是在1974年前后,當(dāng)時他說的50年前手抄,也就是在1924年前后抄寫,當(dāng)時的他年紀(jì)20歲左右。從這些信息,可以得知《彭本》的抄寫年代應(yīng)該是民國時期,而王國昌1895年出生,比彭正楷大6歲,所以彭正楷本抄自王國昌本的可能性極大。

      還有全部照抄的版本,如陳在清本(后附有彭正楷簡介)抄自彭正楷簿,王詩光抄自彭正楷簿(2017年2月13日,筆者跟隨周唐團(tuán)隊采訪王詩光時,他說在19歲就跟著彭正楷到南沙各個島礁作業(yè),并從彭處抄得一本更路簿),并據(jù)自己的航船經(jīng)驗增加了內(nèi)容。

      三、 更路傳抄中的筆誤及異體字

      漁民在傳抄更路簿的過程中,由于書寫水平不一,抄寫筆跡各異,難免會出現(xiàn)各種錯別字。即使是在專家整理之時,有時也會出現(xiàn)錯別字,但也有可能是出版工作人員的差錯。現(xiàn)對《南海天書》中所記20余種更路簿中的錯別字進(jìn)行整理、歸納,并分析糾正。

      (一)因讀音相同或者相近所造成的錯別字

      1.“更”錯抄為“頁”及“庚”

      (1)“自大潭過東海用乾巽使到十弍時(更)使(駛)半轉(zhuǎn)回乾巽巳亥約有十五頁”[2]255

      蘇德柳抄本《更路簿》(20世紀(jì)70年代命名為《水路簿》)是《南海天書》從《南海諸島地名資料匯編》中轉(zhuǎn)錄而來,此處的“十五頁”應(yīng)為“十五更”,因為在漁民的更路簿中,都是以更作為航海距離單位。有幸得到了此本的原始本影印件[19](圖1),可以明顯看出原文為“十五更”,所以在此處的錯誤應(yīng)該是出版社的工作人員在錄入時出的差錯。

      圖1 蘇簿一頁(局部)

      (2)“自石盤去銅銃仔用向甲更二線卯酉四更收”[2]927

      此條更路中,“甲更”為“甲庚”的錯別字,在海南方言中“庚”與“更”的讀音是相同的,應(yīng)為抄寫時的錯誤。

      2.“一更”曾經(jīng)習(xí)慣記成“乙更”

      “自腳坡至石龍使乙辛卯酉乙更收?!?許洪福)[2]411

      《南海天書》解讀此處的“乙更”為“二更”是錯誤的,應(yīng)為“一更”,因為在海南瓊海方言中,“乙”與“一”是同音。更為重要的是,瓊海漁民習(xí)慣在更路簿中用“乙”作為數(shù)量詞來表示“一”,是在民國以及民國之前的一種約定俗成,在許洪福本中就大量存在,如:“自弄鼻下鳥仔峙使寅申兼二線艮坤二更收,弄鼻仔下大弄鼻酉乙更。”[2]415《南海天書》此處解讀為“缺字”是誤解。晚清到民國的大量海南金石刻文中,就有用“乙”表示“一”的情況,如“載米乙升正”[20]。

      在許洪福的更路簿中,一共有12條更路是用“乙更”來表述。

      此外,還有其他版本的更路簿中也有“乙更”的表述方式存在,如蘇德柳、麥興銑、李根深等3種更路簿。

      但是,這種用“乙”表述“一”的習(xí)俗存在較多的更路簿,大都是在民國或者解放初期抄寫,到了當(dāng)代,“乙更”的表述就幾乎消失了,全都用了統(tǒng)一標(biāo)準(zhǔn)的“一更”。

      3.“駛”錯記為“使”

      在漁民的更路簿中,更路所表達(dá)的是從某一島礁開船駛往另一島礁的航行路線,所以“駛”指的是“駛船”之意。在海南方言中,“使”和“駛”的讀音也相同,故在更路簿中,漁民有時會弄錯這兩字的區(qū)別。

      如:“自褲歸上三角使乙辛辰戌五更收,使回乾巽巳亥?!盵2]420此條更路中,前面的“使”是“使用”之意,后面的“使回”應(yīng)是“駛船返回”之意,故“使回”是“駛回”的別字。

      郁玉清抄藏本《定羅經(jīng)針位》的“北海更路俱例”共有65條,其中61條的“使”都是“使用”的意思,即使用羅盤上的針位進(jìn)行航行。

      (二)因字形相近而造成的錯別字

      “牛軛”錯記為“牛梔”“牛厄”,“自銀餅去牛梔用午丙字二更”(陳永芹)[2]463,此二處的“梔”應(yīng)該是書寫時的筆誤,因為“梔子,一種灌木或小喬木,因其芳香的白花而長期以來被栽培”[21]。牛軛,耕地時套在牛頸上的曲木,是牛犁地時的重要農(nóng)具,與犁鏵配套使用。牛軛狀如“人”字形,約半米長,兩棱?!皸d”與“軛”形相近,可能是造成筆誤的主要原因。又或許是因為抄寫人知道牛軛是用木頭制作,所以以為“軛”為木邊旁,造成了這種兩字意義相去甚遠(yuǎn)的錯誤?因為在中國的漢字當(dāng)中,一般用木頭制作的東西大多為“木”旁,如“椅”“桌”“柜”等。而對于抄寫成“牛厄”,則可能為了抄寫方便,只留下讀音相同的半邊,漁民們一看這個字都知道是指哪一個島礁,最終成了他們的簡寫方式,屬于一種約定俗成的寫法。從海圖上看,牛軛(牛軛礁,地處九章群礁東北端邊緣),位于銀餅(安達(dá)礁,地處鄭和群礁東端)的西南方向,即午丙字(羅盤上子午與壬丙的中間線指向),可知“牛梔”解讀為“牛軛”是正解。

      (三)更路針位的錯別字

      1.“戌”的錯別字“戍”與“戊”

      從羅盤圖式上可以清楚地看到,360度被分成了兩兩相對的12組24個針向,其中辰戌表示120°或300°。

      戌,地支的第十一位,屬狗。戌時,舊式計時法指晚上七點鐘到九點鐘這段時間。

      戍,見于甲骨文,是商代一種鎮(zhèn)守邊地之官。常督率“族”“眾”從事守邊和征伐。其所駐之防地營寨亦稱戍。后世稱防守邊疆為戍邊。

      戊,天干的第五位。本義是在庫之戈。引申義為:武器,軍械,軍備,武備。

      “自撈牛撈去西北角用乾戊二更”(陳永芹)[2]470。此條更路中的“乾戊”應(yīng)是指縫針“乾戌”,即“乾巽辰戌”的中間線,故“戊”為“戌”的錯別字,是在抄寫時漏掉那一小橫。此外,將“戌”誤寫成“戍”的更多,如李根深本有多達(dá)15處誤抄為“戍”(另有一處抄寫成“戊”),麥興銑本有2處,蒙全洲有1處,盧鴻蘭本有4處。

      從以上的多種版本更路簿中可以看出,也許在漁民們心目當(dāng)中,“戌”與“戍”中間的那一點與那一小橫,是差不多的,所以他們在抄寫時就比較隨意,殊不知兩字的意思因這兩小點的形狀,卻是差之毫厘謬之千里。但因沒有原始本或者原本影印件,所以無法最終確定造成錯誤是何種原因。

      2.“巳”的錯別字“已”

      在羅盤上可以看出,方位上只有“巳”,所以針位應(yīng)是“巳亥”。之所以在有些更路簿中會大量出現(xiàn)“已亥”或者“已”,造成這一錯誤的有兩種原因,一是漁民們因為普遍文化水平低下,有好些甚至是文盲,所以在自己抄寫或者是請人抄寫時把這兩個字弄混了,也有可能是抄寫不甚細(xì)心,把‘巳’字的全包圍寫成了半包圍。

      在麥興銑存《注明東、北海海更路簿》中,所有更路中的“巳亥”全部錯抄成“已亥”,故在此特別說明,以免后人以訛傳訛。

      3.“未”錯抄為“末”

      在羅盤上可以看出,方位上只有“未”,所以針位應(yīng)是“未”或“丁未”。從《天書》所記載的幾十種更路簿中可以看出,犯這種錯誤的更路簿很少,只有王國昌抄本把“末”抄寫成了“未”,且多達(dá)4處。

      4.“巳亥”錯抄為“乙亥”

      “自大圈下白峙仔用乙亥一更”(陳永芹)[2]458,《南海天書》解讀此處根據(jù)航行方向,此處應(yīng)為單針?biāo)群2]458,即“乙亥”為“巳亥”應(yīng)是正解。在同一條更路的描述上,王詩桃本即表述為“巳亥”[2]355。蒙全洲本則表述為“壬丙”[2]600,“壬丙與巳亥”的方位相鄰,在古代沒有先進(jìn)導(dǎo)航設(shè)備,漁民們用這兩個相鄰的方位,也同樣可以準(zhǔn)確到達(dá)目的地。

      所以在此條更路中,“乙亥”應(yīng)是“巳亥”的錯別抄寫。

      (四)地名中的異體字

      “圈”的異體字“【□+九】”,【□+九】即九在方框之內(nèi),意為“圈”,較為獨特。

      這個字出現(xiàn)在陳永芹抄本當(dāng)中最多,一共出現(xiàn)了12次之多,為大圈(華光礁)、二圈(玉琢礁)、三圈(浪花礁)、深圈。如自“大【□+九】(華光礁)去二【□+九】(玉琢礁)用乾巽辰戌二更”,“自貓住(永興島)去三【□+九】(浪花礁)用壬丙四更”,“自深【□+九】回不乜沙用巽丁字三更”等共10條更路[2]458-459。遺憾的是現(xiàn)今既未見原始本,也未見原本的影印件,不知原貌到底怎樣。在陳澤明的原本中也出現(xiàn)了這個異體字,見圖2。但是這個異體字是“【門+九】”,是九在門之內(nèi)。雖然陳永芹與陳澤明的書寫不同,但據(jù)所記更路條文,很明顯,兩個字應(yīng)該都是“圈”的異體字。

      圖2 陳澤明簿第38頁

      (五)傳抄遺漏

      在更路的傳抄過程當(dāng)中,有可能會存在遺漏現(xiàn)象,一是抄寫人員的不小心,二是因為有破損的地方,看不清楚或者看不到。從我們目前所看到的更路簿原始本或者影印本看,除了許洪福和郁玉清本之外,產(chǎn)生遺漏問題的原因,大多數(shù)還是因為抄寫人員的不小心。

      1.因原始本破損嚴(yán)重明顯缺失的漏字

      (1)“自奈羅沙仔至鐵峙線排使壬丙,加二線巳○……”(許洪福)[2]410

      《南海天書》解讀為“航行針用縫針(壬丙加二線巳亥)”[2]410是正解,但只解讀對了航向,未能解讀出其航程,據(jù)李根深執(zhí)《東海、北海更路簿》中更路“自奈羅沙仔去鐵峙沙排巳亥更半”[2]578,可判斷此處“巳○……”應(yīng)為“巳亥更半”,即漏抄了“亥更半”三字,所以此條更路的正確航向為“壬丙加二線巳亥”,航程為一更半。

      (2)“自石龍去魚鱗用口口癸丁四更”(蒙全洲)[2]608

      除了蒙全洲,還有11種更路簿都記錄有此條更路,詳見蘇德柳、王詩桃、許洪福、郁玉清、陳永芹、王國昌、麥興銑、李根深、彭正楷、盧鴻蘭、盧家炳本。

      這些更路的航向皆為子午或癸丁,航程除盧家炳三更外,其余皆為四更,由此可知,此條更路所缺字部分應(yīng)為“子午”。

      圖3《順風(fēng)東西島更路簿》北海更路第80條

      (3)“自光星仔往大光星□□□更收”(《順風(fēng)東西島更路簿》,北海更路第80條,見圖3)

      從圖中可以明顯看出,這個版本此條更路的破壞情況較為嚴(yán)重,航向及航程完全看不到。但是,借助其他版本的相同更路,就可以非常準(zhǔn)確地復(fù)原。從蘇德柳等12種更路簿可以得知,只有陳永芹的航向為“丁字”,其他11種為“卯酉”,航程全部為“一更”。所以此條更路所缺失的部分內(nèi)容應(yīng)為“卯酉一”,即此條更路的完整條文應(yīng)是“自光星仔往大星卯酉一更收”。

      2.因抄寫人員不小心造成的漏字

      (1)“自鳥仔峙(西頭)乙辛使乙辛二更”(郁玉清)[2]456

      此條更路兩島礁之間漏了“至”或“往”,即意思為“從鳥仔峙(南威島)駛船(往)(西頭)乙辛(日積礁),使用羅盤上的指針乙辛(285°),航程二更即可到達(dá)。”

      (2)“由雙王去黃山馬島用向丙二更收黃山馬用向巳”(林鴻錦)[2]489

      《南海天書》只解讀出前半部分。據(jù)下面梁其銳等7種更路簿所記錄的同一條更路,可知此處應(yīng)是漏字,即黃山馬后漏了“東”,此條更路后半部分的表述應(yīng)該是“黃山馬東用向巳”,即從雙王(雙黃沙洲)去黃山馬東(敦謙沙洲),航向為巳亥。詳見梁其銳第53條,吳淑茂第95條,以及王國昌、麥興銑、彭正楷、盧鴻蘭、陳澤明本。

      3.漏抄更的數(shù)量

      對于此類的問題,可能有些是由于抄寫者所借的版本原本就是沒有更數(shù),所以就有漏抄漏;有些是由于抄寫者抄寫時不小心漏抄所致,但具體是由于哪種情況導(dǎo)致,由于兩位抄寫者均已作古,故不得而知。

      (1)“自秤鉤至石盤使丑未兼線艮坤四更”(郁玉清)[2]455

      《南海天書》解讀為“航行針用縫針(丑未加線艮坤)”,并沒能給出最準(zhǔn)確的針向,據(jù)“自秤鉤去石盤,用丑未兼一線艮坤,四更收。”(王詩桃)[2]382,再參考許洪福本[2]418和王國昌本[2]518,可知此處應(yīng)是漏了“一”字,是“使丑未兼一線艮坤”。

      (2)“大洲去干豆相對用壬丙巳亥平更”(林鴻錦)[2]485

      從蘇承芬[2]352、王詩桃[2]360、盧家炳[2]722、陳澤明[2]727等四種更路簿所記錄與此條相同的更路來看,航向皆為巳亥,可知從大洲(萬寧大洲島)至干豆(北礁)的航程大約9更多至11更左右的航程,取其平均值,故此處應(yīng)是“更”前面有漏字,大約是“十”更。

      結(jié) 語

      綜上所述,可知手抄更路簿中所存在的問題主要有五種類型:

      其一,因讀音相同或者相近所造成的錯別字。如“一更”記成“乙更”,“駛”記為“使”。其二,因字形相近而造成的錯別字。如“牛軛”記為“牛梔”“牛厄”;既有“烏串”,又有“鳥串”;“第三”錯記為“下三”。

      其三,記載更路中針位的錯別字。如“戌”抄為“戍”與“戊”,“巳”的別字“已”,“未”抄為“末”,“巳亥”抄為“乙亥”。

      其四,地名表述中的異體字。如“圈”的異體字“【□+九】”,即九在方框之內(nèi),意為“圈”。還有“【門+九】”,即九在門之內(nèi),意為“圈”。

      其五,更路傳抄遺漏問題。包括因原始本破損嚴(yán)重明顯缺失的漏字;因抄寫人員不小心造成的漏字等。

      以上所查找出來的更路問題,皆以《南海天書》收錄更路簿為主,借助海南大學(xué)圖書館的特色館藏更路簿原本或原件影印本,以李文化團(tuán)隊建立的更路數(shù)據(jù)庫為技術(shù)支持,從版本關(guān)系視角,對相關(guān)問題進(jìn)行研究,說服力較強(qiáng)。但也有某些部分由于可參閱的資料不夠豐富,留待檢驗。這些研究,對新發(fā)現(xiàn)的更路簿研究將有一定的借鑒和幫助。但對于那些無明顯傳承關(guān)系的更路簿,則需要更多的文獻(xiàn)支持和多學(xué)科的技術(shù)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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