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展”課程的思考與實踐

鄒莉 沈蘋

摘要：課程需要還原兒童生命的豐富性、獨特性和創(chuàng)造性，無錫市梅村實驗小學遵循學校課程發(fā)展的脈絡，聚焦課程現(xiàn)有的問題并結合新時代語境，站在兒童的立場上堅持“五育并舉”，構建“舒展”課程體系。在課程實踐中，以“知情意行”的進階指向德性的舒展，以“真實學習”的模型指向思維的舒展，以“私人定制”的菜單指向身心的舒展，以“勞教結合”的場域指向生活的舒展，從而完善了學校全域課程體系，喚醒了師生的課程主體意識，豐富了學生多維成長的可能，探索了素養(yǎng)指向的課程評價。

關鍵詞：“舒展”課程;課程設計;生長力

中圖分類號：G622.3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1673-9094（2022）05B-0026-05

自二十多年前提出“為每一個兒童設計課程”的課程理念起，無錫市梅村實驗小學就以“為每一個兒童設計課程，讓每一位師生幸福成長”為價值引領，開啟了學校課程變革之路?！笆濉逼陂g，學校探索了“為每一個兒童設計課程——個性化教學的研究”，在個性化教學策略的操作層面積累了一定的經(jīng)驗;“十一五”期間，研究視角由“個性化教學”擴展為“課程的校本開發(fā)”，努力實現(xiàn)時代浪潮與學校生態(tài)發(fā)展的對接;“十二五”期間，學校將兒童納入課程的主體，借由“讓每一個兒童主動參與課程設計的校本研究”，吸引并引導學生發(fā)現(xiàn)最好的自我;“十三五”期間，學校的課題“豐富學生學習方式的行動研究”更注重讓學生在豐富的課程體驗中去經(jīng)歷成長，在豐富的學習方式中豐富學生成長的可能性。二十多年的課程改革之路使我們越來越清晰地認識到，學校的課程雖在一定程度上滿足了學生的個性發(fā)展需要，也使得學校的教育教學質量持續(xù)走在了區(qū)域的前列，但通過進一步反思和追問，我們也感到學校課程在實現(xiàn)育人價值、促進兒童全面終身發(fā)展、激活教與學共生共長等方面還有很大的發(fā)展空間。

學校近年來不斷擴建校區(qū)、擴大教育規(guī)模，增加教學班級和招生人數(shù)，作為百年名校還積極探索集團化辦學模式，集中利用優(yōu)質資源快速發(fā)展本地教育?！盀槊恳粋€兒童設計課程”不僅僅是課程設計、實施層面上的行動，更應是育人方式上的整體架構。作為培養(yǎng)適應未來社會發(fā)展需要的人才的學校，當在新課程理念的指導下，探索先進的課程文化建設，讓課程充分體現(xiàn)教育規(guī)律的力量，使兒童爆發(fā)出強大的、可持續(xù)的生長力。基于此，學校提出了聚焦兒童生長力培養(yǎng)的“舒展”課程。

一、“舒展”課程：聚焦兒童生長力的培養(yǎng)

《說文解字》中提出：“好，美也。”地處吳文化發(fā)源地梅村，本著對幸福美好人生的追求，學校以培養(yǎng)具有生長力的“梅·好”少年為目標，遵循學校課程發(fā)展的脈絡，站在兒童的立場上堅持“五育并舉”，構建了“舒展”課程，努力以豐富、互涉、融合和開放的課程讓兒童以舒展的姿態(tài)為一生的成長打下堅實的、可持續(xù)的基礎。

生長力體現(xiàn)在三個維度。一是向內的生長，主要是通過學科課程的學習，培育學生的身心素養(yǎng)、道德素養(yǎng)、學科素養(yǎng)等，著力培養(yǎng)學生的學科知識結構、學科思維方式等，實現(xiàn)學生學習動力、能力和質量的全面提升，提升學生的學習力;二是向外的生長，主要是在學生經(jīng)歷課程的過程中，發(fā)展與他人、與社會、與自然的關系的素養(yǎng)，培養(yǎng)學生的社會適應力;三是向上的生長，主要是讓學生在學校學習和學校生活中培養(yǎng)實踐和創(chuàng)新能力，以批判、反思等高階思維為引領，幫助學生發(fā)展生命個性，奠定個體可持續(xù)發(fā)展的基礎。

（一）“舒展”課程的內涵

“舒展”課程是順應兒童的生長狀態(tài)，指向基礎、全面而又有個性的“生長力”的培養(yǎng)，在開發(fā)指向德性、思維、身體、心靈和生活舒展的課程內容的基礎上，在開放包容的互動過程中，使兒童在課程實施中以舒展的姿態(tài)實現(xiàn)生長，成就幸福美好人生。

“舒展”不是“隨心所欲”，而是兒童帶著一定的“自律”經(jīng)歷課程，并努力實現(xiàn)德智體美勞全面發(fā)展;“舒展”不是“率性而為”，而是兒童在課程的經(jīng)歷中發(fā)揮自主性，獲得勤奮感，并在“自為”中實現(xiàn)個性成長;“舒展”不是“超然脫俗”，而是兒童在與課程、教師、環(huán)境等的“自在”交互中實現(xiàn)人的和諧生長。

基于對學?，F(xiàn)狀的分析，我們將當下學?！笆嬲埂闭n程的重點指向以下五個方面：一是德性舒展。在泰伯“至德歸道”精神的熏陶下，吳文化積淀形成了大量珍貴的道德精華，受吳地滋養(yǎng)的“梅·好”少年應傳承先祖的德性品質，謙和立世;應學習先賢的優(yōu)秀品德，追求完善。通過德性舒展課程，使學生擁有謙和、至善的品行。二是思維舒展。在梅村實小這片成長沃土上，在基礎化的學科課程和個性化的校本課程中，“梅·好”少年拉長思維過程，增加思維深度，使學生習得篤學、樂思的能力。三是身體舒展。體育作為“五育”的基礎，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國家發(fā)展需要學生養(yǎng)成強健的體魄、樂觀的心態(tài)。通過身體舒展課程，使學生擁有健康、陽光的態(tài)度。四是心靈舒展。充分挖掘梅里美育資源，激活學生視覺認知力、想象創(chuàng)造力，讓學生收獲美的體驗，增長美的見識，提升美的判斷，實現(xiàn)心靈舒展。通過心靈舒展課程，使學生養(yǎng)成尚美、靈動的素養(yǎng)。五是生活舒展。勞動教育的價值在于幫助學生學會生活，適應社會，更好地實現(xiàn)自身的發(fā)展，是學生生活適應的實踐場。通過生活舒展課程，使學生養(yǎng)成堅毅、誠樸的品質。

（二）“舒展”課程的整體架構

在深挖“舒展”教育內涵的基礎上，融合國家課程、具有學校特色的定制課程和素養(yǎng)課程，學校構建形成了包含德性舒展課程、思維舒展課程、身體舒展課程、心靈舒展課程和生活舒展課程在內的“舒展”課程體系。

1.以綜合體驗鑄品行，構建德性舒展課程。我們以包括德育學科課程、歷史尋根課程和主題實踐課程在內的德性舒展課程，培養(yǎng)謙和、至善的“梅·好”少年。在課堂內，我們以道德與法治課、班隊活動課為主陣地，培養(yǎng)“梅·好”少年的品格內涵，力求打造德育精品課程;課堂外，我們因地制宜，充分挖掘學校教育資源和吳地文化資源，將“梅·好”少年養(yǎng)成行動與紅色基因傳承、吳文化傳承相互融合，打造了極具地域特色的歷史尋根課程，該類課程既走近泰伯先賢，也探尋梅里地域特色，讓每一位“梅·好”少年腦中有魂，心中有根;同時，我們積極拓展德育實踐場域，開展主題實踐課程，既有“有禮好孩子”“追光者”這類促進學生良好習慣養(yǎng)成的課程，又有“有點甜小農(nóng)場”“梅好設計院”這類旨在培養(yǎng)學生善躬耕實踐品質的實踐場。

2.以學科學習啟才智，構建思維舒展課程。我們以包括學科課程、“學科+”和跨界課程在內的思維舒展課程，培養(yǎng)篤學、樂思的“梅·好”少年。學科課程主要包含國家課程中的語文、數(shù)學、英語、科學等課程，與之相對應的“學科+”課程包括詩詞微翻轉、數(shù)學魔術、英語自然拼讀、自然筆記等，跨界課程則包含太陽花戲劇社、童心悅數(shù)、英語課本劇、項目化學習等。國家課程助力知識體系的建立，而妙趣橫生、引人入勝的“學科+”和跨界課程，則以個性化和前瞻性為特色，充分舒展了學生的個人能力。

3.以運動體育強身心，構建身體舒展課程。我們以包括學科課程、動趣課程和心理課程在內的身體舒展課程，培養(yǎng)健康、陽光的“梅·好”少年。身體舒展課程主要包含國家課程中的體育與健康課，基于學校特色的趣味棒球、樂動籃球、足球先鋒、羽球爭霸、愛乒才會贏、舞動青春、極限賽場、旋風小子、追風少年等動趣課程，以生命健康教育為特色的生命認知、生命欣賞、生命溫暖、生命交往、繪本幸福等心理課程。身體舒展課程“內外兼修”：于內，提供專業(yè)而鮮活的心理課程，以塑造學生陽光、樂觀的心態(tài);于外，開展豐富多彩又獨具匠心的體育與健康課和動趣課程，以磨煉學生的體力、耐力與毅力。

4.以藝術創(chuàng)造培雅趣，構建心靈舒展課程。我們以包括學科課程、民間藝術課程和雅趣課程在內的心靈舒展課程，培養(yǎng)尚美、靈動的“梅·好”少年。心靈舒展課程主要包含國家課程中的藝術課程，是激活學生視覺、聽覺認知力和藝術創(chuàng)造力的重要課程。民間藝術課程包含胡韻梅里、笛語江南、金嗩雅罄、落珠琵音、古韻揚琴、童聲戲曲、墨韻書法、印染世界、童心印刻、形塑我心等具有學校地域文化特色的課程，學生在民族樂器和戲曲的浸染與學習中感受中國傳統(tǒng)音樂的深厚底蘊，在軟筆書法、印染、版畫和泥塑的多樣化實踐中欣賞傳統(tǒng)藝術之美，體驗藝術創(chuàng)作之趣;雅趣課程下設聲聲入耳、舞動奇跡、弦上芭蕾、絲竹清音、3D打印、繪聲繪色、悅享線描、信手“捏”來和詩情畫意等課程，以拓展學生美的見識，提升學生的審美情趣，踐行學生對美的追求，讓學生在多元藝術的熏陶和化育中實現(xiàn)心靈的舒展。

5.以勞動實踐育匠心，構建生活舒展課程。我們以包括學科課程、基地課程和職業(yè)體驗課程在內的生活舒展課程，培養(yǎng)堅毅、誠樸的“梅·好”少年。生活舒展課程主要包括國家課程中的勞動課程和綜合實踐活動課程，作為經(jīng)驗性和實踐性的課程，它們能夠幫助學生基于經(jīng)驗，聯(lián)系生活和實際，在勞動和實踐中體現(xiàn)對知識和能力的綜合應用;走出教室，借助小農(nóng)場、二胡工坊和泰伯小導游等基地課程，拓寬學生的學習空間，讓學生能夠看見更廣闊的實踐場域;在理財小達人、吳地美食家和青青園藝等職業(yè)體驗課程中，學生模擬和體驗不同的職業(yè)，感受工匠精神的傳承。

二、“舒展”課程的實施路徑

圍繞培養(yǎng)目標，遵循豐富性、融合性、互涉性和開放性等原則，學校以國家課程為核心，整體架構、分層實施，在國家課程高質量實施的基礎上，設置素養(yǎng)課程、精準化定制課程，切實提高學生課程的參與感和獲得感，成就兒童幸福美好的人生。

（一）以“知情意行”的進階指向德性的舒展

學生優(yōu)秀品質的形成和發(fā)展離不開認知—情感—意志—行動的過程。指向德性舒展的德育課程以國家課程中的道德與法治課為主，創(chuàng)新地融入學?！翱谷占t色基因”和吳文化“至德”精神，以“知賢—賦情—砥意—礪行”為路徑，通過知情先行、意行歸一的進階式活動，引導不同學段的學生形成內化于心、外化于行的情感認同、思維方式和行為習慣。

在具體的實施過程中，學校德性舒展課程以“仰賢學堂”為載體，讓學生在包括空間、環(huán)境、課程和活動在內的多維系統(tǒng)中知賢、仰賢、敬賢;以“梅·好”少年為愿景，引導學生像吳地傲雪的梅花，形成謙和至善的德性品質;以“礪品行動”為路徑，把優(yōu)秀品格通過課程刻入“梅·好”少年的思維意識，磨礪意志、砥礪品行，實現(xiàn)從“仰賢”到“立賢”的跨越。以歷史尋根課程中的“走近先賢泰伯”為例，課程以學校及周邊紅色資源為“教材”，將校內陣地與校外場館有機結合，打造紅色教育“實景課堂”，引領學生經(jīng)歷訪校園-知賢、訪古鎮(zhèn)-敬賢、訪家鄉(xiāng)-立賢的過程，讓學生在學習與實踐中感知紅色文化底蘊，增強文化認同感，厚植家國情懷。

（二）以“真實學習”的模型指向思維的舒展

課堂教學是實現(xiàn)學校育人目標的重要方面。作為一種教與學的方式，涉及問題或任務、結果或產(chǎn)品、環(huán)境和過程等多個層面真實性的真實學習往往需要教師設計與真實世界相仿的問題、創(chuàng)設沉浸式的真實場景、建構真實的活動序列和體驗，以引導學生主動思考、發(fā)現(xiàn)問題并創(chuàng)造性地解決問題。但學校教學畢竟有別于真實世界，因此學校站在“為每一個兒童設計課程”的立場上，將真實學習作為一種教與學的理念，在探索和闡明真實學習發(fā)生機制的基礎上，開發(fā)了支持學生真實學習的個性化的學習內容，探索了基于真實學習的個性化教學策略和方法，通過以逆向設計為特征的過程模型、以項目為導向的問題模型和以任務鏈為支持的參與模型實施基于真實學習的個性化教學，幫助學生掌握知識、理解意義，并逐步發(fā)展對知識的應用和遷移能力，最終指向學生思維的舒展。

（三）以“私人定制”的菜單指向身心的舒展

在體育與健康、藝術課程的基礎上，學校自“十二五”起就開始整合國家、地方和學校的優(yōu)質課程資源，對藝體課程進行適當?shù)耐卣购脱由欤瑒?chuàng)新性地通過“私人定制”的菜單實施藝體課程。所謂“菜單”，是學校在國家課程基礎上為了盡可能廣泛地讓學生接觸各類藝體項目而開發(fā)的多樣的、可供選擇的課程群。目前，課程菜單主要涉及體育、美術、書法、器樂、聲樂、舞蹈等領域，分為民間藝術、雅趣、動趣等類別，共有趣味棒球、胡韻梅里、悅享線描等30多個項目。所謂“私人定制”，是指在課程實施的過程中，學生除了可以在已有菜單選擇課程以外，還可以根據(jù)自己的需求建議學校開設額外的課程。在這一過程中，為了保證每一類學生得到最佳的發(fā)展與提高，學校藝體課程開發(fā)委員會會聘請社會專業(yè)人員參與課程的開發(fā)和實施，并協(xié)調專業(yè)人員、教師和學生三者的互動，以形成良性的課程開發(fā)機制[1]。

（四）以“勞教結合”的場域指向生活的舒展

勞動教育既強調對人勞動價值觀的塑造，也重視技術技能素養(yǎng)的培育，同時暗含對人鍛煉身體、磨煉意志的要求，這些目標內容使得勞動教育與德智體美四育在內容上兼容互涉、在實施上聯(lián)動連貫。因此，學校課程的實施以勞動教育為中介，關注開放式內容建構、項目式實踐引領、全景式能力培養(yǎng)，以勞樹德、以勞增智、以勞強體、以勞育美，用全場域“勞教結合”的方式培養(yǎng)面向未來的勞動者，實現(xiàn)用勞動創(chuàng)造優(yōu)雅地生活。

以學?！坝悬c甜小農(nóng)場”勞動教育課程為例。每個學生在五、六年級都會經(jīng)歷農(nóng)場作物兩季從播種、耕種、除草、澆水到收獲、采摘、加工的全過程。在過程中，我們以四季為板塊，揮鍬、松土、除蟲、澆水……學生親手種下了胡蘿卜、茄子、南瓜、蒲公英、辣椒等。各個班級還設計了別開生面的研究項目：研究土壤的蓄水能力、研究光照對農(nóng)作物的影響等。勞動雖然辛苦，但是學生參與勞動項目研究的勁頭很大，在項目過后也會在家自主開展種植類活動。我們?yōu)閷W生營造了全景式的勞動場域，以“勞教結合”的方式促進學生勞動素養(yǎng)的提升，并反哺學生的日常生活，指向學生熱愛勞動、學會生活的品質。

三、“舒展”課程的初步成效

（一）完善了學校的全域課程體系

新時代，學校課程在落實“立德樹人”根本任務的前提下，需要強調以“五育融合”為目標，堅持“五育并舉”。因此，學校課程需要在以往偏重關注學生個性發(fā)展的同時，更關注培育學生的綜合素養(yǎng)，促進學生的全面發(fā)展。本輪學校的“舒展”課程的建設，就在原有基于學生個性發(fā)展的校本課程的基礎上[2]，完善了從“五育融合”角度展開的全域課程體系。

（二）喚醒了師生的課程主體意識

自提出“為每一個兒童設計課程”起，學校就關注教師和學生在課程設計和課程實施中的主體地位?！笆濉逼陂g，學校提出“讓每一個兒童主動參與課程設計”，在量的發(fā)展上從關注部分學生的主動參與走向了所有學生的主動參與[3];“十三五”期間，學校開展“豐富學生學習方式的行動研究”，更是在質的發(fā)展上讓師生從表層參與走向了深度參與、從設計層面走進 了實施層面[4]。經(jīng)歷了二十多年的發(fā)展，“舒展”課程體系的成功建構正是師生課程主體意識的體現(xiàn)。

（三）豐富了學生多維成長的可能

學生的成長是有著豐富的可能性的。而以培養(yǎng)具有生長力的“梅·好”少年為目標的“舒展”課程正提供給了學生向內、向外和向上的多維生長力。于內，課程為學生的生長奠定了強勁的學力基礎;于外，課程為學生涵育了共生共長的人格素養(yǎng);于上，課程也為學生提供了釋放個性的空間。

（四）探索了素養(yǎng)指向的課程評價

隨著素養(yǎng)時代的來臨，高質量的課程評價不僅需要證明并促進深度學習，而且其本身就是一種深度學習活動[5]。在“舒展”課程體系下，學校也積極探索了素養(yǎng)本位的課程評價。一方面學校以“學分制”為突破點，嘗試將評價與真實生活建立關聯(lián)，更新了考評的內容和形式;另一方面，學校也以“爭章”活動為切入點，嘗試了貫穿全學科、全領域的課程評價方式。

參考文獻：

[1]許光新，吳建亞.尋找一種合適的操作方式——國家課程校本化實施的實踐與思考[J].江蘇教育研究（實踐版），2008（6）：16.

[2]吳建亞，許光新.為每一個兒童設計課程——基于學生個性發(fā)展的課程校本開發(fā)理念與實踐[J].江蘇教育研究，2011（2A）：51.

[3]朱峰，王備.“讓每一個兒童主動參與課程設計”的思考與實踐[J].江蘇教育研究，2017（2A/3A）：66.

[4]鄒莉，沈蘋.豐富學生學習方式的行動研究——基于“為每一個兒童設計課程”的探索[J].江蘇教育研究，2021（5B）：34.

[5]嚴奕峰.論素養(yǎng)本位課程評價[J].課程·教材·教法，2021（5）：11.

本文系江蘇省教育科學“十四五”規(guī)劃一般課題“為每一個兒童設計課程：基于真實學習的個性化教學設計與實施研究”（D/2021/02/58）的階段性研究成果。

收稿日期：2022-02-28

作者簡介：鄒莉，無錫市梅村實驗小學黨總支書記、校長，高級教師，江蘇省特級教師，研究方向為小學語文教育、教育管理;沈蘋，無錫市梅村實驗小學副校長，研究方向為教育科研、德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