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柯吟
如果問我一想到《邊城》,會想到哪個詞。我想到的只有“美”——各種各樣的美。
《邊城》的美是流動著、變幻著的。翠翠初見儺送時的清新喜悅,暗夜中悸動著的雀躍,是種扣人心弦的美;祖父下葬了,翠翠一個人守著渡船,那個靜默的身影是一幅畫,是種使人心碎的美。
翠翠的確是美的,是含蓄的東方之美。這樣一個溫潤俏皮的翠翠,和多才優(yōu)秀的儺送實為良配。他們的初見,不知姓名,不辨面貌,只有兩副嗓子,一應(yīng)一答,有淳樸的愛情流淌在里面?!叭松糁蝗绯跻姡问虑镲L悲畫扇。”也許我這種想讓時光一直停留在最初的想法很荒唐,但我確實不忍心看到結(jié)局。沒有天保的溺死,沒有儺送的出走,日子即便不是很富裕,也很滿足。
久經(jīng)世俗的看客看到《邊城》,起先或許會輕笑于它的“無知”——怎么會有人一見面便情根深種?怎么會有人用唱歌來比賽追求姑娘?怎么會有這么巧的事,哥哥遠走闖灘偏淹死了?以及那湘西隨處可見的笑臉,熱情贈送的船錢,這莫不是個“桃花源”?后來,看客的心被這樸實無華抓住了,那里的河流了進他們心里,他們也成了邊城的一員。這就是這部作品的魅力,手法也許不時尚,情意卻真摯極了!
【浙江慈溪實驗高級中學,指導老師:莊海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