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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十年的“青春之歌”

      2009-07-02 08:35:54
      檔案天地 2009年4期
      關(guān)鍵詞:青春之歌文工團

      謝 芳

      編者按:

      謝芳,原名謝懷復(fù),1935年出生于湖北黃陂,后遷居上海。1951年畢業(yè)于漢口羅以女子中學(xué),考入中南文工團,任歌劇演員。1959年北京電影制片廠拍攝《青春之歌》,謝芳被著名導(dǎo)演崔嵬選中,扮演林道靜而一舉成名,轟動了中外觀眾,從此步入影壇。1962年由文化部推選為新中國22位電影明星之一,1989年被中國電影周報評為建國四十周年十大影星之一,1995年獲中國電影世紀獎女演員獎,2005年獲“國家有突出貢獻電影藝術(shù)家”稱號。

      顛沛流離中的童年

      我是1935年出生的,1935年可了不得啊,偉大的愛國主義學(xué)生運動“一二·九”運動就是在這一年發(fā)生的。那時候我才一個多月,一個多月的小女孩,躺在床上瞪著一雙烏黑的大眼睛,咿咿啞啞,動手動腳的,她能想得到她長到23周歲的時候去演一部表現(xiàn)這一偉大運動的電影《青春之歌》嗎?1935年,我家住在湖北省黃陂縣灄口鄉(xiāng)的彭家灣,那時候天災(zāi)人禍不斷,媽媽說:有一次鄉(xiāng)親們遭饑荒,難民中有兄弟二人被分到兩家去吃飯,我母親為那位哥哥做的飯吃的好好的,可那個弟弟在另一家吃飯卻被撐死了,真可憐。

      我媽媽懷著我的時候,還遭過一次土匪的干擾,我爸爸的同事王敬軒教授還被土匪砍掉了一根手指,就在那天,我媽媽懷著我就往山里跑,嚇得哆哆嗦嗦的,兩只手控制不住直捶自己的肚子。據(jù)我媽媽講,就是因為這次跑土匪,我提前上班了。那時候,因為進城不方便,同事的太太們便都相互幫忙接生,替我接生的是一位胖胖的師母,性情開朗隨和,所以我長大了也是馬馬虎虎的。

      我出生時正是抗日戰(zhàn)爭時期,為收復(fù)國土,取名謝懷復(fù),數(shù)月后,跟隨父母來到北京,再數(shù)月后又輾轉(zhuǎn)上海,當時因為我的大哥和大姐、二姐均在湖南上學(xué),父親又去了外地出差,我媽媽只好獨自一人帶著三個孩子奔赴上海,當時人荒馬亂的,去上海的輪船碼頭上水泄不通,我媽媽找來一個籮筐,先把10歲的小哥和2歲的我放進筐內(nèi),用繩子墜了下去,然后再拿著行李抱著只有幾個月的小妹妹進船艙,到達上海后,我母親最高興的是見到了父親,半個家團圓了,就這樣,我們在上海住了9年。

      我們家住在上海市法租界金神父路花園坊51號的二層樓上,一層樓住的是一位日本的牙科醫(yī)生,三層樓住的是一家綢緞鋪的老板。我從小病多命大,我和比我小一歲的妹妹一塊兒出麻疹,我的臉發(fā)紅,大夫說是發(fā)出來了,我妹妹臉卻發(fā)白,大夫說是憋在里頭了,我妹妹太小了,沒有扛得過那場疾病的磨練,不幸窒息而亡。我還有個妹妹,她很小便離開了我們,我對她沒有什么印象,然而此時,我卻忽然很想知道,她究竟是什么樣的呢,如果她比我更像媽媽一點,那就也是一張瓜子臉,杏仁眼,肯定比我會念書。

      我3歲時得了傷寒癥,住在上海法國醫(yī)院里,他們是不讓家屬陪住的,所以每次母親去看我的時候,我都會突然地號啕大哭起來。因為一個3歲的孩子怎么能讀懂這個世界上還有社會,還有社會的種種規(guī)矩。傷寒是很危險的疾病,我卻被外國人治好了,如今背上還留有他們治療的痕跡。我8歲時又得過一次肺炎,后轉(zhuǎn)為慢性支氣管炎,這個“炎”管了我一輩子:你只要用嗓子唱歌演戲,它就要來搗亂,好在我的肺部卻永遠“未見異常”。我5歲的時候,還被父親抱到圣誕節(jié)的晚會上唱過一首英語歌曲,這大概是我第一次登上舞臺。不過以上所寫的這些都不在我的記憶之中,我都是聽我媽媽講的。

      我的記憶開始得很晚,那是在我親愛的小哥哥謝懷民離開我們的時候。我看見小哥的臉很白,頭發(fā)很長,都豎了起來。小哥是個乖孩子,臨死時,他對媽媽檢討說他不該對妹妹發(fā)脾氣,他還自己朝著基督耶穌的畫像說:“主??!成全你的旨意吧!”

      我的小哥太痛苦了,也太聰慧了,一個18歲的孩子便懂得在最后的時光尋求精神的解脫。我的小哥長得更像我的母親,也是瓜子臉,杏仁眼,在校各門功課都好,他的大哥哥姐姐們都在外地上學(xué),他就成了家中主要的勞動力,每次去影院看電影,都是他背著我。這么漂亮懂事已經(jīng)長到18歲的兒子突然離世,這是做母親的難以忍受的,在這以后很長的一段時間里,我母親只要一提起他就哭,這是我童年時主要的記憶。

      我3歲時和我的小哥謝懷民照過唯一一張照片,在2005年中央電視臺為了正義與和平晚會的序幕中,當戴玉強先生唱起《松花江上》,當我百感交集,憤然舉起這張畫像時,很多人都哭了。小哥去世后,因為大哥和大姐、二姐都在外地上學(xué),家中除了父母之外,就剩下我一個人了,到了我的學(xué)齡時期,在上海那樣繁華的都市里,沒有專人送小女孩子上學(xué),家人是不放心的,而我們家又請不起保姆,所以我爸爸只好把小學(xué)的課本買回家,由我母親教授,我是屬豬的,我爸說:“你就在家當豬養(yǎng)著吧?!?/p>

      因為我不用去上學(xué),我的自由時間自然會多一些,我們家有一架腳踩的風琴,我媽媽是基督教會的風琴手,我可以從她那兒學(xué)彈琴、學(xué)習簡譜、五線譜,寒暑假,哥哥姐姐放學(xué)回家時,我還能從他們那兒學(xué)到歌曲,我大哥教我英文歌《昨夜》,二姐教我《梅娘曲》,我還看過不少的中外名著,好像八、九歲的時候就看到《飄》,看過《基督山恩仇錄》、《悲慘世界》、《紅樓夢》、《雨》、《家》、《春》、《秋》等。

      每天早晨我常背著小書包和小朋友們一起去上學(xué),等走到叉路口后又灰溜溜的回到家中,在弄堂里和小朋友們一起玩過家家時,我最喜歡當老師,假裝在上課,我會把解放前那種黃顏色的草紙撕成一塊一塊兒的發(fā)給大家當作業(yè)本,演起來特別自信、自然,沒有想什么,這不就是戲劇的初胚嗎?后來當我住在九龍道風山上時,我還學(xué)會了游泳,這些技能都用在了我日后的藝術(shù)生涯之中。

      1946年,我隨父親回到了我的出生地湖北灄口,由于母親生下我不到半年就離開了這個地方,自然一切是陌生的,也是新鮮的,這里是農(nóng)村,小集鎮(zhèn)的純樸情緒、大自然的優(yōu)美風光常常讓我流連于山巒之中,湖泊之濱,在我的作業(yè)本上,又增添了幾篇打了好分數(shù)的文章,但這卻不是母親給的了,這時我已經(jīng)進了一所由教會辦的學(xué)校。從小過慣了孤單生活的我,視野開始擴展了,我和女友們穿著一樣的藍布褂、黑裙子、白襪、布鞋,去參加學(xué)校舉辦的郊游和運動會。

      夏日里,大場上那種獨有的甘草香味和由于穿得整齊而顯得格外炎熱的感覺,至今仍十分清晰的留在我的記憶中,可是那些在小學(xué)畢業(yè)時,我為取得全班第二名而曾經(jīng)做過的種種努力、種種溫課備考的情景我卻忘得一干二凈了。對于我來說,凡是感性的屬于形象思維的東西,我趨之若鶩;而對于一些理性屬于邏輯思維的東西,卻大有高不可攀之感,這大約是我日后走上表演藝術(shù)大路的主要原因。然而在那時,對于未來職業(yè)的選擇,我并不一定了解,在初中畢業(yè)作文《我的理想》中,我的志愿是學(xué)醫(yī)當大夫,立志免費為窮人治病,雖然這只是處于一時的熱情,一種連自己都感覺十分渺茫的幻想,然而一種同情貧民、蔑視權(quán)貴的樸素的民主主義思想、意識卻已在我的腦海里產(chǎn)生了。

      1948年初,解放戰(zhàn)爭的炮聲還在遠方隆隆作響,每天晚間,父親和他的幾位好友都要議論形勢,政治這個往往在兩種團體、兩股力量進行激烈較量時顯得尤為活躍的東西,條條的滲透到我的頭腦之中,并且還顯得十分強烈、新鮮。從他們的議論中,我得到這樣一個為12歲的孩子所能夠接受和理解的真理,父親是堅決擁護共產(chǎn)黨的,在交談這些問題時,他往往非常激動,或大聲爭辯,或為自己的論點取得勝利而縱聲大笑。即便如此,當父親所執(zhí)教的這所神學(xué)院決定搬遷到九龍道風山時,父親仍然跟著去了。

      解放前夕,在九龍、沙田、道風山的半山腰間,我們住在一所名叫“禪悅林”的寺院里,院內(nèi)有個名叫“細姑”的出家人,每天早晚香煙繚繞,木魚聲聲,住房旁是由一股山泉續(xù)成的游泳池,街下有兩個對稱而立的小亭子,這個小亭子也就成了我每日自修功課的地方,除了自修功課以外,我還去姓王的教授家中練習鋼琴,加上睡覺前的例行渠道,這三件事成了我每天必須做的事情,作為一個尚未成年的孩子,每天去做一些實際上并不能引起多大興趣的事,而且要天天如此,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我總是強迫自己去做,并且把它作為一種鍛煉和驗證自己紅心和毅力的標志。

      就這樣,在“禪月林”那幽靜的寺院里,我又度過了雖然比起學(xué)校生活要來得輕松自由,卻又不斷地與自己的情緒進行斗爭的一年。在這期間,我曾在九龍的志賢中學(xué)上過半年學(xué),志賢中學(xué)是一所私立學(xué)校,坐落在九龍的一條街面上,院內(nèi)秀美整潔,報考時感覺英文程度比國內(nèi)要深,大概是其他功課考得尚好,我仍被錄取了。我每天從風山上走到沙田鎮(zhèn),然后乘一刻鐘火車到九龍去上學(xué),我喜歡站在車廂的連接處,以顯乘車之熟練與不在乎,我們家里的經(jīng)濟來源全靠父親的薪俸,雖然能維持溫飽,但遠遠算不上富裕。我平日穿的衣服常常是母親親自設(shè)計縫制的,服裝淡雅略帶土氣,每日上學(xué)的午餐是到臨近學(xué)校的一個食品店里買一圓面包加一小條黃油,夏天黃油成塊狀,和著面包咽下去的那種滋味并不十分好受,雖然吃膩了,但飯錢只有這么多,小孩子又不知調(diào)配花樣,也無可奈何。

      最令人難忘的是足下的那雙球鞋,為了多穿幾年,母親給我買了一雙至少大出兩、三號的高腰藍球鞋,因為腳小且瘦,鞋前面的空余部分自然向一邊彎了過去,這一形象在香港九龍穿著入時的中學(xué)生中間所產(chǎn)生的自慚形穢之感是可想而知的,然而我卻依然樂觀,很少計較。1949年,中華人民共和國誕生,父親把我從沙田送過深圳羅湖橋,到廣州的寶安縣里中學(xué)去念初二下學(xué)期,在回來的路上遇上飛機轟炸,我和父親躲在一個只能容一個人的洞里,為了讓父親的頭能進到洞里,我把自己的頭伸出洞外,炸彈在離我們數(shù)十米遠的地方炸開。寶安縣里的記憶是和水桶、沖涼、獎狀等事物連在一起的,因為進校時正值夏天,媽媽給我買了一只鐵桶,十分結(jié)實耐用,中學(xué)校長是一位60來歲的長者,初次見面,父親讓校長用英語跟我對話,記得簡單的詞匯還對付得過去,陌生處免不了要連蒙帶唬,這是我第一次離家外住,有些寂寞。

      記得寶安縣附近的那不算大也不算整潔的街道和商店,也記得那炎熱的中午,乘涼的夜晚,記得在過堂里參加比賽的情景,每次放假回家路過羅湖橋時都要檢查行李。有一次,當警察打開我的箱子時,首先露出來的是講演比賽的獎狀,此事成為母親日后非常喜歡提起的話題。

      與文藝結(jié)緣

      1950年夏天,我重新回到了湖北,1951年的夏天,我在漢口羅以中學(xué)念完了初中三年級,因為臨近畢業(yè),顧不得搞更多的文藝活動,我們只演出過一個獨幕劇叫《愛什么》,一個叫王佩珍的同學(xué)女扮男裝,而我則扮演劇中的女主人公,同學(xué)們用生火用的爐鉤子幫我燙了頭發(fā),又抹上口紅,畫上藍眼窩,穿上從同學(xué)的媽媽那里借來的旗袍,拎著手提包坐在沙發(fā)上,表演時,一副煞有介事的樣子。在另一次全校舉行的聯(lián)歡會上,我還獨唱過《黃水謠》,但那時,不夠輕松自如。這時的我對于文藝只不過是尚有興趣而已,至于將來做什么,我從來沒有想過,我甚至不知道還有專門從事文藝的學(xué)校和團體,但是無巧不成書,當時我們家住在漢口勝利街52號的樓上,而剛剛南下不久的中南文工部音樂部的一些人正好住在樓的下面,他們經(jīng)常在那里排練節(jié)目,大概是因為我每日上下樓路過那里,無人時也哼上兩句歌曲的緣故,引起了文工團領(lǐng)導(dǎo)的注意,那時中南文工團的團長駱文、程云、莎萊,戲曲部主任汪洗,音樂部主任姚漢光、杜平等同志正值年富力強、才華橫溢的時候,為了黨的文藝事業(yè),他們極其注重人才的培養(yǎng)和選擇,他們委托汪洗同志問我愿意不愿意參加文工團,我因懼怕數(shù)理化,本來就不想繼續(xù)上高中,便答應(yīng)可以試一試,因為考的是音樂部,負責考試是杜平同志,只是測驗了一下我的識譜能力,和用鋼琴彈了幾首曲子,就這樣,我被錄取了,開始了曾經(jīng)令多少人為之傾倒的并感到深奧莫測的藝術(shù)生涯。

      我是1951年7月1日正式參加中南文工團的,當時還是供給制,進團后每人發(fā)一套列寧式的灰布制服,每月生活費是四萬元,有的同志還發(fā)有衛(wèi)生費,伙食由公家供給。吃飯時,八個人圍著一大碗菜,還得站著吃。而我由于從小在家孤單慣了,不好意思,常常面壁而食。我們一起考進去的有三個孩子:一個是我,15周歲;一個是13歲的男孩子,名叫何大濱,后來是武漢歌舞劇院舞蹈演員;另一個是11歲的女孩子,名字記不清了。剛?cè)o事,我們幾個便天天坐在一起讀報,學(xué)習文化。不久,文工團新址建成,我們便搬到渣甸路一號住下。文工團的房子建造得很不錯,院內(nèi)有燈光球場、小劇場、俱樂部、排演廳、食堂以及單人、集體宿舍。我參加的第一次公開演出是在蘇聯(lián)話劇《曙光照耀莫斯科》里扮演一個只有很少幾句臺詞的女工。既然是演外國人,就得用石油灰把鼻子墊起。到了夏天,劇場里熱到三十多度,鼻子尖上的汗水被捂在石油灰里像許多條小蟲在那里爬,弄得怪癢癢的。我們不得不把石油灰捅個小洞,讓里面的汗水流出來,好叫鼻子透透氣。除了跑群眾之外,我還被分配管理服裝。有一次,我把電熨斗放在襪子上走開后忘記了,等我想起來時,襪子已被燒了個大窟窿。為此,我主動寫了檢討書,對自己的失職行為和“剝削階級思想”進行了狠狠的批判。

      當時,全國人民還都沉浸在獲得解放的狂熱之中。黨、政、軍各級干部和戰(zhàn)士面對著來之不易的勝利,更是抑制不住內(nèi)心的喜悅。文工團的生活充滿了朝氣,同志之間、官兵之間相互關(guān)心,相互愛護,充滿了革命大家庭的溫暖和幸福感。文工團經(jīng)常舉行球賽和周末晚會,屆時,俱樂部或球場的四周掛起彩色燈泡,樂聲悠揚,笑聲不斷,院子里一派歡騰喜悅的景象。1952年冬天,我剛滿16歲,文工團去湖南道縣參加“土改”。副團長汪洗同志和我在一個隊里,他熟悉戲曲,是文工團的導(dǎo)演,他是一個做事一板一眼、有條不紊的人。臨出發(fā)前,他把我們召集在一起,提出各種要求,如:某火車站須在一分鐘內(nèi)上車完畢,等等。他還給我們畫了如何打背包的圖樣,連鞋子和茶缸子應(yīng)放在背包的什么部位都畫上了。年輕人是無憂無慮的,我們沒有臥鋪,便用報紙墊在地板上,鉆到火車的座位底下睡覺。每逢火車停站時,便下車去買各地特產(chǎn)來吃。

      日常的開會、填表、斗地主、分發(fā)浮財?shù)仁?,只剩下一些模糊的記憶了,可有些事卻是永遠不會忘記的。過去生孩子多的家庭給孩子們?nèi)∶瑸榱藞D省事也為了便于排輩,常常用一個字作為名字的開頭,然后依次排列下去,如:建軍、建華、建民等等。由于我的大哥出世時,祖父已經(jīng)故去,為了紀念老人,父母親為他取名謝懷祖。因此,后來我的哥哥、姐姐以及叔伯姊妹們均以“懷”字打頭。而等到我出生的時候,由于爆發(fā)了抗日戰(zhàn)爭,為寄托興復(fù)國土之心,母親為我起名謝懷復(fù)。為了這個名字,還發(fā)生過一段小小的故事呢。

      那是文工團搬進新居的第一天,集體宿舍是四人一間,女同志在樓上,男同志在樓下,每間房的房門上均已貼好了名字。當時我抱著行李興高采烈地上了樓,可是怎么也找不到我的名字,經(jīng)過仔細探尋,終于在樓下找到了,原來分房子的同志把我當成是男同志了。由于當時參加革命者多取單名,在“土改”中,汪洗同志便建議我改個名字。我記得他在三張小紙條上各寫一字:一是“軍”,一是“方”,再是“筠”字,并說明以抓鬮定奪,隨即我就抓了個“方”字。謝方自然比謝懷復(fù)叫起來順口響亮,因此當土改結(jié)束回到武漢后,在團里便很快傳開了。

      到了1955年,為電影《青春之歌》撰寫演員表時,負責字幕工作的執(zhí)筆者認為既是女性,方字必然要有草字頭,于是“謝方”就變成了“謝芳”了。至今,武漢老同事中男性者仍有寫謝方的,這個謝方不過是一個歷史誤會的產(chǎn)物而已,可見世上偶然之事也多有既成事實的,不過在方字上加個草字頭也有避免重名的產(chǎn)物,因為謝和方二字本身是相矛盾,方是可以和很多姓連在一起的,唯獨和謝在一起則不好,因若將其用在形容詞,則有花落去之意,倘若做動詞,豈不是有摧殘繁華之嫌呢,所以想必世上很少有人叫這個名字。到目前為止,除了古時有個叫謝方的以外,尚沒有聽到重名者,這又是題外之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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