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宇，孫建華

（1.武漢理工大學，湖北 武漢 430070；2.鹽城工學院，江蘇 鹽城 224051）

論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理論體系的科學性

李建宇1，孫建華2

（1.武漢理工大學，湖北 武漢 430070；2.鹽城工學院，江蘇 鹽城 224051）

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歷程中形成的“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理論體系”是一個以馬克思主義哲學為世界觀和方法論，以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革命和建設為研究對象，探索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研究本質的、規(guī)律性認識的開放式的有機整體。其“科學性”充分表現(xiàn)在中國的馬克思主義者對觀念形態(tài)的馬克思主義與中國的實際情況的“科學認識”上，表現(xiàn)在中國的馬克思主義者近九十年在中國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的“科學實踐”中，表現(xiàn)在中國的馬克思主義者把馬克思主義的普遍原理與中國實際進行的“科學結合”上。

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理論體系；科學性

一、引言

長期以來，因理論視角和研究方法的不同，學界忽視了對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理論體系自身的進一步研究。本文認為：在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研究中，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理論體系的研究不但不可避免，而且尤為重要。以“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理論體系”作為研究對象，從研究其“科學性”的角度進一步探索馬克思主義中國化問題，這對運用馬克思主義、發(fā)展中國化的馬克思主義、開創(chuàng)馬克思主義研究的新境界具有十分重要的理論和現(xiàn)實意義。

二、關于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理論體系

所謂“理論”（theory），按照上海辭書出版社1979年版的《辭?！纷⑨?，它是“指概念、原理的體系，是系統(tǒng)化了的理性認識”?？茖W的理論是在社會實踐基礎上產生并經過社會實踐檢驗和證明了的真理，是客觀事物的本質和規(guī)律的正確反映。體系（system）是一個科學術語，泛指一定范圍內或同類的事物按照一定的秩序和內部聯(lián)系組合而成的整體。如果把兩者聯(lián)系起來理解，那么“理論體系”（theoretical system）就是指由一系列相互關聯(lián)或相互作用的理論、觀點、思想、概念等構成的具有一定功能結構的有機整體。中國共產黨人在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艱難歷程中，將馬克思主義的基本原理和中國革命與建設的實際情況相結合，得出的適合中國國情的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之道路，其實質就是要實現(xiàn)馬克思主義的中國化，使馬克思主義在其每一表現(xiàn)中都帶有中國的特性、中國的作風和氣派。因此，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歷程中所形成的“理論體系”也必然是一個具有中國自身獨特風格的、永久開放的、永恒發(fā)展著的科學理論體系。近90年的中國革命與建設充分證明了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歷程中形成的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理論體系就是一個以馬克思主義哲學為世界觀和方法論，以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革命和建設為研究對象，并圍繞這一實踐主題，探索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理論的產生基礎、形成依據(jù)、基本內涵、主要經驗、基本途徑、理論成果、歷史使命、力量源泉、發(fā)展趨勢等諸多方面的開放式的統(tǒng)一而又相互關聯(lián)的有機整體，“理論體系”具有顯著的客觀性、民族性、實踐性、開放性、求真性、前瞻性等特征，真正實現(xiàn)了歷史和邏輯的辯證統(tǒng)一。毫無疑問，“理論體系”并不是就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某個階段、某個方面理論成果的概括，而是指中國的馬克思主義者運用馬克思主義成功解決中國革命和建設歷程中經驗的總體研究與整體性概括。

從本質上看，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理論體系的基本內涵就是把馬克思主義的普遍原理和中國革命與建設的實際情況相結合。1941年，毛澤東在總結黨的歷史經驗時說：“中國共產黨的二十年，就是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普遍真理和中國革命的具體實踐日益結合的二十年?！盵1]早在中國革命的艱苦時期，毛澤東就從革命的實踐中悟出了“馬克思主義必須與中國的實際情況相結合”這一顛撲不破的真理，寫成了《反對本本主義》、《實踐論》等許多不朽之作。在理論上，毛澤東是從兩個方面解決以上問題的：一是從哲學的高度突出實踐第一的觀點，提倡調查研究，反對瞎說亂說，確立了馬克思主義的辯證唯物論的思想路線；二是從政治的高度強調斗爭中創(chuàng)新理論，提倡深入實際，堅持理論與實踐相結合，反對教條主義、機會主義、盲動主義，確立了馬克思主義的唯物辯證法。鄧小平也曾經明確指出：“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普遍真理與本國的具體實際相結合，這句話本身就是普遍真理。”[2]應該說，這些都是對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理論體系基本內涵的經典概括。我們在將馬克思主義的基本原理與中國的實際情況相結合的過程中，既要搞清楚什么是馬克思主義和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又要深入調查研究，準確把握中國的國情與實際，從而使馬克思主義在中國具體化，具有中國的民族形式、民族風格與民族特色，這既是一個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過程，也是一個中國化馬克思主義產生的過程，更是一個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理論體系不斷豐富與完善的發(fā)展過程。

三、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理論體系的科學性

何謂科學性？對于理論性的問題，科學性就體現(xiàn)在是否具有充足的事實和實驗觀測結果作為依據(jù)。在研究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理論體系科學性中，有三個方面應該值得注意：一是觀念形態(tài)的馬克思主義，二是中國的實際情況，三是中國的馬克思主義者[3]。而在這一過程中，唯有依賴中國馬克思主義者的“認識”與“實踐”，才能把觀念形態(tài)的馬克思主義與中國自身的實際情況即中國國情科學地“結合”起來，這個“認識”與“實踐”的焦點就是“結合”。因此，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理論體系的科學性就必然表現(xiàn)在“認識”、“實踐”、“結合”這三個維度上。顯然，只有當中國的馬克思主義者在“認識”、“實踐”、“結合”這三個維度上注入了“科學性”的內涵時，這個三維一體的“理論體系”才會為運用馬克思主義、發(fā)展中國化的馬克思主義、開創(chuàng)馬克思主義的新境界提供強大的思想與理論支撐。

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理論體系的科學性首先表現(xiàn)在中國的馬克思主義者對觀念形態(tài)的馬克思主義與中國的實際情況的科學認識上。馬克思主義是馬克思、恩格斯創(chuàng)立的關于人類解放和實現(xiàn)共產主義的科學理論，是在160多年來的實踐中不斷發(fā)展、深化與創(chuàng)新的，保持著強大的生命力。恩格斯根據(jù)馬克思主義的發(fā)展及其斗爭的經歷在自己生命的最后歲月曾經指出：“馬克思的整個世界觀不是教義，而是方法。它提供的不是現(xiàn)成的教條，而是進一步研究的出發(fā)點和供這種研究使用的方法?！盵4]毫無疑問，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理論體系的科學性涵蓋于馬克思主義的經典原著中。

近代以來的中華民族面對兩大歷史任務：一是求得民族獨立和人民解放，二是實現(xiàn)國家的繁榮富強和人民的共同富裕。十月革命之后，馬克思主義之所以能夠在中國廣泛傳播，正是因為它適應中國社會和中國革命運動發(fā)展需要，能夠為近代中國求得民族獨立和人民解放的重大歷史任務提供科學的世界觀與方法論。然而如前所述，馬克思列寧主義的基本原理，主要是根據(jù)歐洲情況，針對歐洲無產階級革命實踐的經驗，由馬克思、恩格斯、列寧總結出來的。中國革命的顯著特點就是從列寧那里接受了馬克思列寧主義作為自己的思想武器。中國革命的條件與馬克思主義誕生的西歐及十月革命的俄國相比，要落后得多，復雜得多。中國馬克思主義者要運用馬克思主義指導中國革命，尋找適合中國實際的革命道路，就必須緊密結合中國國情。認清中國國情是認清中國革命一切問題最基本的依據(jù)。如果說中國人找到了馬克思主義，卻不一定能夠使中國的面貌發(fā)生變化，但一旦中國共產黨人深刻領悟了馬克思主義的精髓，進一步樹立科學的馬克思主義觀，并且把馬克思主義的基本原理與中國革命、建設的實際相結合，中國的面貌就會發(fā)生根本性的變化。事實上，中國共產黨人就是這樣身體力行的。毛澤東從來不把馬克思列寧主義書本上的個別字句看做是包醫(yī)百病的靈丹妙藥，而是依靠腳踏實地、實事求是地研究、理解、運用馬克思主義的立場、觀點和方法解決中國革命過程中的實際問題。馬克思主義是在中華民族生死存亡的緊要關頭傳到中國的，中國人選擇馬克思主義，并不是將馬克思主義當成一種學說流派看待的，而是把它作為求得民族獨立和人民解放的“救亡圖存”的思想武器使用的。1978年的十一屆三中全會標志著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第二次歷史性飛躍的開始，鄧小平在領導改革開放和現(xiàn)代化建設的革命過程中，不斷提出和反復思考的首要的基本的理論問題，便是什么是馬克思主義、怎樣對待馬克思主義的問題。他強調：“絕不能要求馬克思為解決他去世以后上百年、幾百年所產生的問題提供現(xiàn)成答案的任務?！薄罢嬲鸟R克思主義者必須根據(jù)現(xiàn)在的情況，認識、繼承和發(fā)展馬克思主義?！薄安灰孕碌乃枷?、觀點去繼承、發(fā)展馬克思主義，不是真正的馬克思主義者?！瘪R克思主義作為科學的理論，根植于現(xiàn)實社會發(fā)展的規(guī)律之中，然而卻不能因現(xiàn)實的需要而把需要的理論片面化、絕對化，甚至神圣化。中國馬克思主義者對馬克思主義與中國實際的科學認識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前提與基礎，離開了這一過程，馬克思主義中國化就會成為空中樓閣，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理論體系也就無從談起了。

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理論體系的科學性不僅表現(xiàn)在中國的馬克思主義者對馬克思主義與中國國情的科學認識上，更真切地體現(xiàn)于中國馬克思主義者近90年在中國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的科學實踐之中。實踐是一切理論產生和發(fā)展的唯一源泉，也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榜R克思主義中國化理論體系”的科學提煉與升華離開實踐這塊沃土同樣也不可能發(fā)育、生長。馬克思主義哲學應被合理地理解為一種“實踐的唯物主義”。在“實踐的唯物主義”哲學中，實踐范疇既構成它的理論基礎，又是它的思維輻射的軸心，這已經成為越來越多學人的共識。馬克思把實踐作為全部哲學的基礎，“馬克思的實踐觀點的創(chuàng)立，就意味著一種嶄新的哲學思維方式的誕生，意味著哲學理論被轉移到一個全新的基礎之上，意味著哲學的主題、性質、方式發(fā)生了根本性的變化”[5]。從哲學傳統(tǒng)和哲學思維方式變革的意義上思考實踐范疇，是馬克思主義哲學的一次自我否定運動，亦是馬克思主義哲學現(xiàn)代化的重要一環(huán)。實踐范疇在馬克思主義哲學理論中的核心地位，決定了我們必須正視實踐，在我們的社會主義革命與建設的偉大實踐中去發(fā)展馬克思主義。最大限度尊重實踐，從實踐出發(fā)，而不是從本本出發(fā)，理應成為馬克思主義哲學基本的方法要求。毛澤東在《實踐論》中指出：“馬克思主義者認為，只有人們的社會實踐，才是人們對于外界認識的真理性的標準。……真理的標準只能是社會的實踐。實踐的觀點是辯證唯物論的認識論之第一的基本的觀點。”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理論體系以中國馬克思主義者對馬克思主義和中國國情的深刻領悟為前提，以事實為出發(fā)點與立足點，根植于中國社會主義革命與建設的偉大實踐之中。自從毛澤東在1938年10月《中國共產黨在民族戰(zhàn)爭中的地位》中提出“使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成為全黨亟待了解并亟須解決的問題以來，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成了中國共產黨人戰(zhàn)無不勝的偉大旗幟。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歷程的一切成果，可以說都是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革命與建設的偉大實踐過程中取得的。這個實踐當然是科學的實踐，而在中國革命與建設過程中違背規(guī)律、違背事實的“實踐”同樣會給中國革命與中國人民帶來深重災難。事實上，中國的馬克思主義者不僅成功地指導了中國社會主義的革命、建設的偉大實踐，而且還在理論上堅持并發(fā)展了馬克思主義，究其根本原因就是找到了一條認識中國革命和建設的規(guī)律性的思想路線——實事求是，以“實事求是”的思想路線作為指導來把握理論、實踐及兩者之間的結合，才取得了實踐的成功與理論上的創(chuàng)新。

在研究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理論體系的科學性的三個維度中，中國馬克思主義者將馬克思主義的普遍原理與中國實際進行的科學結合是至關重要的，這個結合的過程就是一個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過程，而這個結合的結果就是提供中國化的馬克思主義。從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實質來看，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同中國具體實際相結合是雙向的、互動的。一方面，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被中國馬克思主義者運用于中國共產黨領導中國革命、建設和改革的實踐，用來解決中國的實際問題；另一方面，中國馬克思主義者將中國革命、建設和改革的實踐經驗上升為理論，豐富和發(fā)展了馬克思主義，形成了中國化的馬克思主義。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理論體系的科學性正是在這一互動的過程之中得以體現(xiàn)與深化的。

《共產黨宣言》發(fā)表以來160年的實踐證明，馬克思主義只有與本國國情相結合、與時代要求同進步、與人民群眾共命運，才能煥發(fā)強大的生命力、創(chuàng)造力、感召力。時代不同，國情不同，所需要的對策也就不應相同。馬克思主義傳入中國以后，中國革命歷經了五四運動、中國共產黨的成立、大革命的失敗、土地革命及游擊戰(zhàn)爭的開展等一系列的重要時期。在革命的實踐中，以毛澤東為代表的共產黨人深感教條主義的危害，在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之后也深感馬克思主義與中國實際相結合的必要。從井岡山起，毛澤東就開始了對中國自己獨特革命道路的探索。他最早提出“馬克思主義一定要同中國實際相結合”，要反對脫離實際的“本本主義”，提出了“沒有調查就沒有發(fā)言權”的發(fā)聾振聵的口號，奠定了實事求是思想路線的基礎。我們說“一部中國共產黨的歷史”就是“一部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歷史”，就指的是“馬克思主義與中國革命與建設的具體實踐相結合的歷史”。顯然，形成于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歷程中的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理論體系，一方面要求中國馬克思主義者完整準確地把握馬克思主義的科學理論體系及其精神實質，這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前提與基礎，另一方面又需要自覺地把馬克思主義的普遍原理與中國革命、建設的具體實際結合起來，這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基本內涵和基本途徑。而中國的馬克思主義者要實現(xiàn)觀念形態(tài)的馬克思主義與中國實際的科學結合，就必須在“理論與實際的結合”上下工夫，堅持解放思想、實事求是、與時俱進、勇于創(chuàng)新，反對教條式地對待馬克思主義。這里強調的是馬克思主義的基本原理與中國的實際相結合并非一次就能夠完成的，更不會一勞永逸。在中國社會主義革命與建設的各個不同歷史條件下，只要面對一個具有新的特點的實踐，就會出現(xiàn)一次新的結合，而這個結合的過程同時也是接受新的歷史條件檢驗的過程。事實上，在中國革命與建設的過程中，中國共產黨人將馬克思主義的普遍原理與中國革命的具體情況“結合”起來，在經歷了一個艱難曲折的過程，并且付出了巨大的代價之后才取得了今天的偉大成就。也只有這樣，堅持與發(fā)展馬克思主義才具有現(xiàn)實的可能性。

綜上，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理論體系是在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歷程中，經過中國的馬克思主義者理論化、系統(tǒng)化的提煉與升華，才得以形成、豐富和不斷發(fā)展的，其邏輯結構上依然是一個“理性的產品”，其經驗內容及相互關系都必須在理論結論中表示出來，特別是包含在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理論成果之中。因此，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理論體系必然是具有一定功能結構的理論化、系統(tǒng)化的，并且在中國革命與中國建設的偉大實踐中得到證明的關于馬克思主義中國化問題的本質的、規(guī)律性認識的有機整體，它能夠為一代又一代的中國共產黨人發(fā)展中國化的馬克思主義、開創(chuàng)馬克思主義的新境界奠定堅實的思想與理論基礎。

[1]毛澤東.毛澤東選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2]鄧小平.鄧小平文選（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4.

[3]何一成.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歷程研究[M].長沙：湖南師范大學出版社，2007.

[4]中共中央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著作編譯局.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5]高清海.哲學的憧憬[M].長春：吉林大學出版社，1993.機關通常對警察有一定控制權，但這種控制通常更帶有公訴制約偵查的意味，具有將偵查納入公訴軌道的目的?！眳⒁婈惾鹑A：《未決羈押制度的理論反思》，載陳光中等主編《中德強制措施國際研討會論文集》，中國人民公安大學出版社2003年版。

責任編輯 呂學文

（E－mail：dalishi＿sohu＠sohu.com）

④參見謝佑平：《刑事司法程序的一般理論》，復旦大學出版社2003年版，第332頁。

⑤參見《辭?！?，上海辭書出版社1989年版，第4423頁；《現(xiàn)代漢語詞典》（修訂本），商務印書館1996年版，第614頁。

⑥參見孫謙、樊崇義、楊金華主編：《檢察改革·檢察理論與實踐專家對話錄》，法律出版社2002年版，第30頁。

⑦同上書，第19頁。

⑧參見張智輝、謝鵬程主編：《中國檢察》（第3卷），中國檢察出版社2003年版，第442—443頁。

⑨2008年9月北京市人大常委會通過《關于加強人民檢察院對訴訟活動的法律監(jiān)督工作的決議》后，目前已有8個省級人大常委會作出類似的決議或者決定。

⑩周永康同志在深入貫徹黨的十七大精神全面加強和改進檢察工作座談會上的講話，載《檢察日報》，2008年7月10日，第1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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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陳瑞華：《未決羈押制度的理論反思》，載陳光中等主編《中德強制措施國際研討會論文集》，中國人民公安大學出版社2003年版，第88頁。

○12有的學者認為只有人民法院才是司法機關，人民檢察院屬于行政機關，不是司法機關。對此，2006年下發(fā)的《中共中央關于進一步加強人民法院、人民檢察院工作的決定》作了明確回答：人民法院、人民檢察院都是國家的司法機關。

○13參見孫長永：《偵查程序與人權——比較法考察》，中國方正出版社2000年版，第198—199頁。

○14人民檢察院偵查監(jiān)督部門的三項職責是指審查逮捕、立案監(jiān)督、偵查活動監(jiān)督。

○15《國務院關于整頓和規(guī)范市場經濟秩序的決定》要求：“加強行政執(zhí)法與刑事執(zhí)法的銜接，建立信息共享、溝通便捷、防范有力、查處及時的打擊經濟犯罪的協(xié)作機制，對破壞市場經濟秩序構成犯罪行為的，及時移送司法機關處理。”《國務院關于行政執(zhí)法機關移送涉嫌犯罪案件的規(guī)定》第十四條規(guī)定：“行政執(zhí)法機關移送涉嫌犯罪案件，應當接受人民檢察院和監(jiān)察機關依法實施的監(jiān)督。”

○16參見曹建明檢察長向十一屆全國人大二次會議所作的最高人民檢察院工作報告。

○17所謂“提前介入”，是指檢察機關在公安機關提請逮捕、移送起訴之前即介入公安機關的現(xiàn)場勘驗、檢查等偵查活動。

B0 < class="emphasis_bold">文獻標識碼：A

A

1007－905X（2010）02－0038－03

2009-12-23

1.李建宇（1958— ），男，江蘇鹽城人，武漢理工大學博士研究生，鹽城工學院黨委副書記，副院長，教授；2.孫建華（1969— ），男，江蘇鹽城人，鹽城工學院校辦法律事務中心主任，副教授，南京師范大學公共管理學院博士研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