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健英

[摘 要]中共中央最早建立的工作機關(guān)是宣傳部。隨著全黨組織發(fā)展壯大，中央工作機關(guān)也不斷充實發(fā)展。筆者在《中共中央機關(guān)歷史演變考實》書內(nèi)，曾對民主革命時期歷屆中共中央宣傳部作過介紹，但很分散?，F(xiàn)經(jīng)查閱歷史文獻史料進一步考證，將其沿革作一系統(tǒng)概述。

[關(guān)鍵詞]中共中央宣傳部；民主革命時期；演變

[中圖分類號] D231 [文獻標識碼] E [文章編號] 1009-928X（2014）08-0013-04

一、黨的創(chuàng)立和大革命時期的中共中央宣傳部

（一）中共一大后的中共中央宣傳部。1921年8月初，中共一大選出“臨時中央執(zhí)行委員會”，其中李達負責宣傳。此前李達已經(jīng)編輯《共產(chǎn)黨》月刊。9月陳獨秀從廣東回上海，成立中共中央局，首先成立了中央局宣傳部，李達為宣傳主任，辦公地址即在李達住所。據(jù)李達稱“當時決定宣傳工作，仍以《新青年》為公開宣傳刊物，由陳自己主持。我則繼續(xù)編輯《共產(chǎn)黨》月刊，作為秘密宣傳刊物（從第三期起到第七期止）”?！叭嗣癯霭嫔缬晌抑鞒?，并兼編輯、校對和發(fā)行工作”，“雇了一個工人作包裝書籍和遞書籍的工作”。[1]

中共二大后并無中央宣傳部組織。中共二大后，蔡和森當選中央執(zhí)行委員，分工負責“政治宣傳”。

（二）中共三大后的中共中央教育宣傳委員會。1923年6月召開中共三大，蔡和森仍負責政治宣傳黨的教育工作。同年10月15日，中共中央局發(fā)出《教育宣傳委員會組織法》，規(guī)定“教育宣傳委員會由黨及青年團兩中央?yún)f(xié)定派委員（十七人）組織之；其職任“在于研究并實行團體以內(nèi)之政治上的主義上的教育工作以及團體以外之宣傳鼓動”。會內(nèi)設編輯部、函授部、通訊部、印行部、圖書館。出版八種出版物：《新青年》季刊、《前鋒》月刊、《向?qū)А分芸ⅰ饵h報》（不定期）、《青年工人》月刊、《中國青年》周刊、《團鐫》（不定期）和小冊子[2]。經(jīng)考證，中央教育宣傳委員會書記羅章龍，委員有蔡和森、瞿秋白、惲代英、林育南、高君宇、蕭楚文等?！缎虑嗄辍?、《前鋒》均由瞿秋白主編，《向?qū)А分骶幉毯蜕?，《黨報》主編由陳獨秀兼，《中國青年》主編惲代英，《青年工人》主編羅章龍兼[3]。這表明了黨中央對教育宣傳工作的重視。

（三）中共三大后的中共中央宣傳部。1924年5月三屆擴大中央執(zhí)委會議決議稱“中央宣傳部應當在黨報上加重黨內(nèi)教育的工作，并且指導馬克思主義研究會”，“黨內(nèi)教育的問題非常重要，而且要急于設立黨校培養(yǎng)指導人才”。該委員會只對中央執(zhí)委會全會報告工作，同時指導各地參與國民黨報紙的同志，“指導并訓練政治及策略問題的全黨思想”[4]。經(jīng)考證，中央宣傳部部長羅章龍兼，中央機關(guān)報編輯委員會主任蔡和森，委員有瞿秋白、惲代英、彭述之等?！断?qū)А分骶幉毯蜕?，校對和資料鄭超麟，印刷與發(fā)行張伯簡；《新青年》季刊主編先后瞿秋白、彭述之（1924年7月下旬回國）；《前鋒》主編瞿秋白；《中國工人》月刊（1924年10月在上海創(chuàng)刊）主編羅章龍[5]。

（四）中共四大和五大后的中共中央宣傳部。1925年1月召開的中共四大通過宣傳工作決議，強調(diào)“中央應有一強固的宣傳部負責進行各事，并指導各地方宣傳部與之發(fā)生密切且有系統(tǒng)的關(guān)系。中央宣傳部下應有一直能負責做事的編譯委員會”。決議對《向?qū)А?、《新青年》等提出了明確要求，再次強調(diào)“更有設立黨校有系統(tǒng)教育黨員”之必要[6]。四大選出新的中央執(zhí)行委員會，彭述之為中央宣傳部主任，蔡和森和瞿秋白為宣傳部委員。中央宣傳部秘書鄭超麟；中央編譯委員會主任彭述之兼；國民新聞社（1925年5月8日中共中央決定創(chuàng)辦）社長邵季昂；《向?qū)А分骶幉毯蜕妫弧缎虑嗄辍吩驴骶幣硎鲋?；《黨報》（不定期）主編陳獨秀兼；《熱血日報》（1925年6月4日在上海創(chuàng)刊，6月27日被迫?？┲骶庼那锇?，編輯沈澤民、鄭超麟、何味辛[7]。1926年7月四屆三次擴大執(zhí)委會議后，中央宣傳部成立中央編輯委員會，主任彭述之兼：消息科科長沈雁冰（茅盾）；技術(shù)書記黃文容、羊牧之；國民通信社社長宋云彬。1927年2月23日在上海成立了中共中央兼上海區(qū)委特別宣傳委員會，委員尹寬、鄭超麟、高語罕、賀昌、徐偉，主持人尹寬[8]。“約在4月間”，瞿秋白“出任中共中央宣傳部長，主持黨的宣傳鼓動工作”[9]。

1927年4月中共五大召開，選出新的中央委員會，蔡和森為中央宣傳部部長。中央宣傳部秘書陳紹禹（王明），宣傳科科長尹寬，出版科科長王步文，圖書館負責人陳伯達，技術(shù)書記羊牧之。另有工作人員宋侃夫、李德昭、汪海若、朱白牡等。中央黨報委員會（1927年5月25日決定成立）書記瞿秋白?；I備委員會成員張?zhí)住⑸蜓惚?、汪原放等，書記沈雁冰?！断驅(qū)А分芸庉嬐醪轿?、陳紹禹。中央出版局局長先后有張?zhí)?、汪原放[10]。

二.土地革命戰(zhàn)爭時期的中共中央宣傳部

（一）中共六大前后的中共中央宣傳部。大革命失敗后，黨的八七會議改組了中央領(lǐng)導，其中由瞿秋白主持黨中央工作并兼中央宣傳部部長和黨報總編輯。9月15日中央決定成立由鄭超麟、彭禮和、毛澤民、倪憂天和共青團中央代表一人組成的出版委員會，由鄭超麟主持。成立中央出版局，先后由鄭超麟、汪原放負責。10月22日中央決定出版中央機關(guān)報《布爾什維克》周刊，由瞿秋白、羅亦農(nóng)、鄧中夏、王若飛、鄭超麟組成編輯委員會，以瞿秋白為主任。同年11月召開中央政治局擴大會議，制定出“各級黨部新的組織法”，規(guī)定“中央、省委……廢止設部制度，集權(quán)于常委”，“組織、宣傳等部改為科”。決定取消了中央宣傳部，成立了中央組織局之下的宣傳科，科長尹寬[11]。1928年6月中共六大召開。大會成立宣傳委員會，委員41人，召集人蔡和森。大會修改黨章規(guī)定“為處決黨的各種特殊任務起見，各級黨部委員會之下，得成立各部或各委員會，如組織部、宣傳部[12]”。中央政治局會議決定，中央常委蔡和森擔任中央宣傳部部長，中央黨報主筆由蔡和森兼，宣傳部內(nèi)設立宣傳會議[13]。1929年3月22日，中央政治局會議決定：曹典琦、謝覺哉回中央宣傳部工作；成立一小報委員會，由惲代英等6人組成，李求實為書記，受中央宣傳部指揮[14]。六大后的中共中央宣傳部部長先后蔡和森（1928年10月被撤職），李立三（1928年10月4日起）。副部長羅綺園（易元）。秘書先后惲代英、陳原道（1929年2月15日任）、潘文玉（問友）。編輯科科長先后曹典琦、趙毅敏（1929年冬）。審查科科長聶洪鈞（1929年9月）。中央文化工作委員會（1929年2月25日中共中央決定成立，歸中央宣傳部領(lǐng)導）書記潘漢年?！董h(huán)球》周刊主編吳亮平[15]。中央黨報委員會主任先后蔡和森（兼）、李立三（兼）?！恫紶柺簿S克》（中央理論刊物）月刊編輯委員會主任先后蔡和森（兼）、李立三（兼），秘書謝覺哉。主編先后鄭超麟、羅綺園（易元），編輯曹典琦、張采真等。《紅旗》周刊（中央機關(guān)報，1928年11月20日在上海創(chuàng)刊）主編羅綺園，編輯先后有謝覺哉、吳永康、周天僇、馮乃超、韓哲?！渡虾蟆罚?929年4月17日創(chuàng)刊，中央機關(guān)報）總編輯（主編）李求實（李偉森）。編輯有吳永康、謝覺哉、韓哲。報社經(jīng)理陳為人。中央出版部經(jīng)理毛澤民[16]。

1930年6月至8月，陳紹禹（王明）擔任中央宣傳部秘書。1930年9月召開六屆三中全會，改選了中央領(lǐng)導，由瞿秋白擔任中央宣傳部部長。中央黨報委員會主任瞿秋白兼。中央出版部負責人羅綺園。10月30日中央機關(guān)刊物《實話》（五日刊）在上海創(chuàng)刊。同年11月王稼祥調(diào)任中央宣傳部秘書，不久并任中央黨報委員會秘書長。

（二）中共六屆四中全會和“臨時中央”宣傳部的變動。1931年1月召開中共六屆四中全會，改選了中央領(lǐng)導。沈澤民被補選為候補中央委員，擔任中共中央宣傳部部長。2月17日張聞天從蘇聯(lián)回國抵上海，被任命為中央宣傳部部長。此后的中央宣傳部部長為張聞天，副部長羅綺園（易元）。宣傳干事華少峰（華崗）、潘文育（問友）、潘漢年、李一氓、祝廷章、朱鏡我、何克全（凱豐）等。中央文化工作委員會書記先后由馮乃超、祝百英（祝廷章）、朱鏡我擔任。中央黨報委員會主任張聞天（兼），秘書長先后王稼祥、羅綺園（1931年4月至8月），出版部負責人先后羅綺園、于昆，《布爾什維克》主編張聞天（兼）?！都t旗周報》（中央機關(guān)報，1931年3月9日由《紅旗日報》改成）主編（總編輯）張聞天（兼），編輯華少峰（華崗）、蕭保璜[17]。

同年9月成立中共“臨時中央政治局”，張聞天為中央常委，分工主管中央宣傳工作，不再兼任中央宣傳部部長。“臨時中央”宣傳部部長華少鋒（華崗），1932年10月由楊尚昆繼任。秘書李宇超。宣傳干事有朱鏡我、章漢夫、黃文杰。中央黨報委員會主任、《布爾什維克》（1932年7月1日?？?、《紅旗周刊》、《斗爭》（中共中央機關(guān)刊物）主編均由張聞天兼[18]。1933年1月中共“臨時中央”轉(zhuǎn)移至中央蘇區(qū)瑞金同蘇區(qū)中央局合并，對外稱中共中央局，張聞天為中央常委兼任中央局宣傳部部長，楊尚昆任宣傳干事。2月初成立中共中央局黨報委員會，主任由張聞天（兼）?！抖窢帯罚ㄖ泄仓醒刖謾C關(guān)報，1933年2月4日創(chuàng)刊）主編張聞天（兼），編輯楊尚昆?！都t色中華通訊社》（1933年2月成立）負責人楊尚昆[19]。不久潘漢年擔任中央局宣傳部副部長。

（三）中共六屆五中全會后的中央宣傳部。1934年1月在瑞金召開的六屆五中全會改選了中央領(lǐng)導，張聞天為中央書記處書記（中央常委），仍兼中共中央宣傳部部長。副部長潘漢年。駐于瑞金的中央宣傳部十分精干。經(jīng)查其下并無科、委等組織，也無秘書。實際上張聞天的住處便是中央宣傳部機關(guān)。中央黨報委員會主任張聞天兼，《斗爭》主編仍由張聞天兼。主要助手是出席六屆五中全會的中共鄂豫皖省委宣傳部部長成仿吾[20]。同年10月中共中央、中央紅軍開始長征，此后張聞天仍然兼任中央宣傳部部長。8月19日中央政治局常委會議討論中央領(lǐng)導分工，決定博古負責宣傳，《斗爭》由博古主編，張聞天、王稼祥為編委。8月29日政治局常委會議又決定成立中央宣傳委員會，由博古、凱豐、楊尚昆和李維漢4人組成[21]。

1934年10月27日中央政治局常委會議決定，中共中央宣傳部先由吳亮平負責，不久由張聞天兼任部長，吳亮平任副部長，秘書李華生?！抖窢帯分骶幱蓮埪勌旒妗?936年后吳亮平擔任中共中央宣傳部部長。5月成立中央黨報委員會，成員有博古、吳亮平、李維漢、凱豐、陸定一、王稼祥。主任張聞天（兼），秘書毛齊華[22]。2月24日政治局常委會議決定凱豐任中共中央宣傳部部長，吳亮平任副部長[23]。此后李華生任中央宣傳部秘書長，博古任中央黨報委員會主任。秘書先后有廖承志、徐西萍（徐冰）。出版科科長劉雪葦，發(fā)行科科長先后涂國林、王均予?！缎轮腥A通訊社》（中共中央通訊社）1937年1月29日由《紅色中華通訊社》改稱，社長先后為博古、廖承志?！缎轮腥A報》（1937年1月29日由《紅色中華》報改稱，是中共中央和中央政府西北辦事處機關(guān)報。）社長兼主編向仲華，編輯廖承志、李柱南、左漠野。《解放周刊》（中共中央機關(guān)理論刊物，1937年4月24日在延安創(chuàng)刊）主編張聞天（兼），責任編輯吳亮平，編輯凱豐、邢西萍（徐冰）[24]。

三、抗日戰(zhàn)爭時期的中共中央宣傳部

（一）抗戰(zhàn)初期的中共中央宣傳部。抗戰(zhàn)爆發(fā)后，駐延安的中共中央機關(guān)逐步充實健全。中共中央宣傳部增加了工作人員，部下設立了科。部長先后為凱豐（何克全）、張聞天（1938年3月兼），副部長陳昌浩、吳亮平、凱豐（1938年9月）。秘書長楊松（吳平）[25]。1938年11月30日中共中央書記處會議決定成立中央宣傳委員會，委員楊松、陳昌浩、吳亮平、陳伯達、徐冰、蕭向榮，主任張聞天（兼）。1939年2月8日中共中央書記處會議決定成立中央干部教育部，部長張聞天（兼），副部長李維漢（羅邁）。同年8月31日，中共中央政治局會議決定，中共中央干部教育部合并入中共中央宣傳部，李維漢任中共中央宣傳部副部長。成立中共中央黨刊編輯委員會，委員：張聞天、王稼祥、康生、陳云、李維漢，主任張聞天（兼），編輯主任李維漢。《共產(chǎn)黨人》雜志、《解放》出版社（中共中央編輯出版社）總編輯均為張聞天（兼）。《中國文化》雜志總編輯艾思奇。

（二）抗戰(zhàn)中期的中共中央宣傳部。1940年3月底成立中央廣播委員會。委員：周恩來、向仲華、王諍，主任周恩來（兼）。10月5日，中央政治局會議決定將出版發(fā)行工作劃歸中央宣傳部管理。1942年1月12日，中央書記處工作會議同意張聞天赴綏德和晉西北考察，決定中共中央宣傳部部長職務由凱豐代理，日常工作由副部長李維漢主持，徐特立為第二副部長[26]。2月11日中央政治局會議決定中央白區(qū)工作總結(jié)委員會下屬宣傳教育委員會由凱豐主持。

（三）抗戰(zhàn)后期的中共中央宣傳部。1943年3月20日，中央政治局會議討論通過《中央機構(gòu)調(diào)整及精簡的決定》：“在中央政治局及書記處之下，設立宣傳委員會與組織委員會……是政治局和書記處的助理機關(guān)?！庇擅珴蓶|、王稼祥、凱豐、博古組成中央宣傳委員會。書記毛澤東，副書記王稼祥，秘書胡喬木。宣傳委員會負責統(tǒng)一管理中共中央宣傳部、解放日報社（包括新華社、廣播電臺）、中央黨校、文委、出版局的工作。

抗戰(zhàn)后期中共中央宣傳部的組織和主要工作人員，部長張聞天（不在位），代理部長凱豐、陸定一（1944年任）。副部長李維漢（1942年9月調(diào)離）、徐特立（1942年初任）、趙毅敏（1943年3月）。秘書長先后由章夷白、趙毅敏兼。教育科科長先后趙毅敏、張仲實，出版科科長許子楨，編輯所所長師哲。中央黨報委員會（1942年3月11日中央政治局會議決定改組，1943年3月撤銷）委員為博古、凱豐、胡喬木、余光生、陸定一、陳正人。主任博古，秘書長趙毅敏。中央文化工作委員會主任周揚，秘書長艾思奇。《解放日報》社（中共中央機關(guān)報）社長博古，總編輯余光生，副總編輯艾思奇，秘書長徐健生。新華通訊社（中共中央通訊社）社長博古兼，第一副社長陳克寒，副社長吳文濤。中央出版局負責人博古兼，秘書長許之楨[27]。

四、解放戰(zhàn)爭時期的中共中央宣傳部

（一）解放戰(zhàn)爭初期的中共中央宣傳部。1945年8月23日中央政治局會議決定，中央宣傳委員會改為宣傳會議，毛澤東為主任，張聞天為副主任，暫不設立中央黨報委員會。出版局歸中央宣傳部領(lǐng)導。8月26日中央政治局批準中央書記處人事安排，徐特立任中央宣傳部副部長，余光生任《解放日報》社總編輯。1946年11月2日中央書記處決定廖承志主管新華社、解放社兼中央宣傳部副部長[28]。

中共中央宣傳部部長為陸定一。副部長陳伯達、徐特立、廖承志。中央宣傳會議成員，主任毛澤東，副主任張聞天，成員有陸定一、陳伯達、徐特立。宣傳部秘書長趙毅敏（1945年冬去東北）。教育研究室（1947年6月成立，對外稱教育工作團）主任徐特立兼。教育科科長張仲實?！督夥湃請蟆飞缟玳L先后博古（1946年4月8日殉職）、代理余光生、廖承志（1946年11月2日）。總編輯先后余光生（去東北）、廖承志（兼）。副總編輯艾思奇、石西民、楊放之、徐邁進，秘書長徐健生。新華通訊社（同《解放日報》社合署辦公）社長、總編輯先后由博古（兼）、廖承志（兼）。副總編輯陳克寒、錢俊瑞、范長江、梅益[29]。

（二）1947年后中共中央宣傳部的變動。1947年3月中共中央從延安撤出后，中共中央宣傳部部長陸定一和新華社副總編輯范長江率少數(shù)干部隨毛澤東、周恩來、任弼時轉(zhuǎn)戰(zhàn)陜北。中共中央宣傳部副部長廖承志率新華社人員經(jīng)晉西北轉(zhuǎn)移至晉冀魯豫解放區(qū)。副部長陳伯達、徐特立率少數(shù)干部經(jīng)晉西北隨劉少奇任書記的中共中央工委轉(zhuǎn)移至晉察冀解放區(qū)河北平山西柏坡?！爸行?、解放日報社……徐特立文教工作團”，“均由安子文率領(lǐng)去太行，受中央工委領(lǐng)導”[30]。5月15日，中共中央與中央工委合并后，中央電稱：陸定一為中共中央宣傳部部長，徐特立、陳伯達、廖承志、胡喬木為副部長。

中共中央宣傳部1948年至1949年9月組織和主要工作人員：部長陸定一。副部長陳伯達、徐特立、胡喬木。秘書長丁華。教育研究室主任徐特立（兼）。編審組組長張仲實。黨內(nèi)教育組組長張仲實（兼）。普通教育組組長程今吾。翻譯組組長曹葆華。出版組組長祝志澄。文藝組組長何其芳。圖書組組長于光遠。電影局局長袁牧之?！度嗣袢請蟆飞纾?948年8月1日，由華北局機關(guān)報改為中共中央機關(guān)報）社長張磐石，總編輯鄧拓，副社長鄧拓、魏克明；副總編輯袁勃、安崗。新華通訊社（中共中央通訊社）社長先后為廖承志、胡喬木?？偩庉嬒群鬄榱纬兄荆妫?、胡喬木（兼）；副社長陳克寒、范長江；副總編輯艾思奇、陳克寒（兼）、范長江（兼）、石西民、梅益、徐邁進。秘書長祝志澄[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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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系解放軍后勤學院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