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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論文廟釋奠奏樂圖的流變

      2018-05-11 09:05:48蔡秉衡臺灣藝術(shù)大學音樂學系臺灣新北22058
      關(guān)鍵詞:堂上文廟禮樂

      蔡秉衡(臺灣藝術(shù)大學 音樂學系,臺灣 新北 22058)

      導 言

      自漢代以降,文廟釋奠的禮樂著述未曾間斷,歷代皆有記載。從《史記》的“故所居堂”描述以來,①“孔子葬魯城北泗上,弟子皆服三年。三年心喪畢,相訣而去,則哭,各復盡哀,或復留。唯子贛廬于冢上,凡六年,然后去。弟子及魯人往從冢而家者,百有余室,因命曰:‘孔里’。魯世世相傳以歲時奉祠孔子冢,而諸儒亦講禮鄉(xiāng)飲、大射于孔子冢??鬃于4笠豁?,故所居堂,弟子內(nèi)后世因廟,藏孔子衣冠、琴、車、書,至于漢二百余年不絕?!鄙弦臑楣P者據(jù)點校本再自行斷句。參見[漢] 司馬遷.史記 ,卷47孔子世家[M].北京:中華書局,1982:1945.歷代正史多有條記與文廟、釋奠等相關(guān)的史料,包括帝王祀孔、諸侯或遣官致祭,此部分亦是主要的記載。其次,則為釋奠的樂章歌詞內(nèi)容,另外則是以廟、學為描述的書寫。②茲舉各正史相關(guān)的記載,簡列如下:“十一月,行自淮南還。過魯,以大牢祠孔子?!眳⒁奫漢].班固.漢書,卷1下高帝紀[M].北京:中華書局,1962:76.“上始率群臣躬養(yǎng)三老、五更于辟雍。行大射之禮??ぁ⒖h、道行鄉(xiāng)飲酒于學校,皆祀圣師周公、孔子,牲以犬。”參見[劉宋].范曄.后漢書,卷15禮儀志[M].北京:中華書局,2003:3108.“魏齊王正始二年三月,帝講《論語》通,五年五月,講《尚書》通,七年十二月講《禮記》通,并使太常釋奠,以太牢祀孔子于辟雍,以顏淵配?!眳⒁奫梁].沈約.宋書,卷17禮志四[M].北京:中華書局,1974:485.“今金石已備,宜設(shè)軒縣之樂、六佾之舞,牲牢器用,悉依上公?!眳⒁奫梁].蕭子顯.南齊書,卷9禮志上[M].北京:中華書局,1972:144.“二月丁亥,命樂師入學習舞,釋菜于先圣先師?!眳⒁奫北齊].魏收.魏書,卷2太祖紀[M].北京:中華書局,1974:38.“新立學,必釋奠禮先圣先師,每歲春秋二仲,常行其禮。”參見[唐].魏征、令狐德棻. 隋書,卷9禮儀志[M].北京:中華書局,1973:181.“詔州、縣學皆作孔子廟?!眳⒁奫宋].歐陽修、宋祁.新唐書,卷15禮樂志五[M].臺北:鼎文書局,1976:373.“定釋奠為大祀,用《凝安》九成之樂。”參見[元].脫脫等.宋史,卷130樂志五[M].北京:中華書局,1985:3036.“其諸州釋奠并遵唐儀?!眳⒁奫元].脫脫等.金史,卷35禮志八[M].北京:中華書局,1975:816-817. “京師宜首建宣圣廟,定用釋奠雅樂?!眳⒁奫明].宋濂等.元史,卷160閻復傳[M].北京:中華書局,1976:3773.“頒《大成樂》于天下?!眳⒁奫清].張廷玉等.明史,卷50禮志四[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140.“頒太學《中和韶樂》?!眳⒁奫民國].趙爾巽等.清史稿,卷84禮志三[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344.文廟釋奠用樂,目前所知最早的時間,大約始于東漢章帝元和二年(85),③“(章)帝東巡狩,還過魯,幸闕里,以太牢祠孔子及七十二弟子,作六代之樂,大會子氏男子二十以上者六十三人,命儒者講《論(語)》?!眳⒁奫劉宋].范曄.后漢書,卷109上儒林傳[M].北京:中華書局,2003: 2562.南北朝時期,對于釋奠樂是諱莫不明的,南齊武帝時王儉(452~489)曾對此提出意見。隋代首創(chuàng)釋奠樂歌詩一首,記載于《隋書》當中。④“經(jīng)國立訓,學重教先。三墳肇冊,五典留篇。開鑿理著,陶鑄功宣。東膠西序,春誦夏弦。芳塵載仰,祀典無騫。”[唐].魏征、令狐德棻.隋書,卷15音樂志下[M].北京:中華書局,1973: 366.唐代于高宗顯慶三年(658)國子博士范頵(生卒年不詳)等人曾撰釋奠樂歌詩兩首,①[元]馬端臨.文獻通考,卷129樂二 [M].北京:中華書局,1986:1154.此歌詞記載于《舊唐書》當中。②“《迎神》通吳表圣,問老探貞。三千弟子,五百賢人。億齡規(guī)法,萬載祠禋。潔誠以祭,奏樂迎神?!端蜕瘛孵芬鐮尴螅哧愘薅?。魯壁類聞,泗川如覯。里校覃福,胄筵承佑。雅樂清音,送神其奏。”[后晉].劉昫等.舊唐書,卷30音樂志三[M].北京:中華書局,1975:1124.然此前隋代至唐初,關(guān)于釋奠樂的儀節(jié)概況也是不甚清晰。今日流傳對于釋奠用樂較詳悉的唐代典籍,大抵要以蕭嵩的《大唐開元禮》為主了。③《大唐開元禮》中的卷53《皇太子釋奠于孔宣父》、卷54《國子釋奠于孔宣父》明確使用了軒懸之樂,并用文字描述樂器的陳列情形,其余在卷69尚有《諸州釋奠于孔宣父》、卷72《諸縣釋奠于孔宣父》等。

      自元代開始逐漸出現(xiàn)書寫釋奠禮樂相關(guān)的專門著作,例如不著撰人的《廟學典禮》④《廟學典禮》內(nèi)容所載為于元太宗窩闊臺九年丁酉(1237)至元成宗大德年間(1297~1307),雖不著撰者,但確為元人所書,對于了解元代廟學的制度、規(guī)劃梗概等,頗具參考價值,宋濂等撰的《元史》多據(jù)元末史料書寫,此書內(nèi)容非但可以與《元史》參看,甚至可補其不足,應(yīng)值得關(guān)注。。明代時,此專門著作大量增加,例如陳鎬的《闕里志》、李之藻的《頖宮禮樂疏》、黃佐的《南雍志》、呂元善的《圣門志》、瞿九思的《孔廟禮樂考》、武位中的《文廟樂書》、蔡復賞的《孔圣全書》、劉天和的《仲志》、呂兆祥的《陋巷志》與《宗圣志》等著作;清代的釋奠禮樂專著又勝于明代,例如孔尚任的《圣門樂志》、金之植與宋的《文廟禮樂考》、孔繼汾的《闕里文獻考》、孔貞瑄的《大成樂律全書》、藍鐘瑞的《文廟丁祭譜》、李周望的《國學禮樂錄》、邱之稑的《丁祭禮樂備考》、吳祖昌的《文廟上丁禮樂備考》、閻興邦的《文廟禮樂志》、龐鐘璐的《文廟祀典考》、張行言的《圣門禮樂統(tǒng)》、宋際與宋慶長的《闕里廣志》、鄭曉如的《闕里述聞》、黃本驥的《圣域述聞》、沈德淐的《圣門志考略》、曾國荃的《宗圣志》等。由上可見,明清兩代對于文廟釋奠的研究與考訂,燦然大備。宋金元時期對于釋奠樂較詳悉的描述仍少,明清時期對于釋奠禮樂的著述成果,則非常豐碩,大抵是今日釋奠禮樂參照的目標。

      歷代典籍對于釋奠樂的描述多使用文字闡述,然對于實際的樂隊情形仍不夠明確,上開釋奠禮樂的專門典籍,僅少數(shù)典籍有繪制奏樂圖,這些奏樂圖可使我們更清楚地認知樂隊的擺設(shè)情形及樂器的相關(guān)位置,從而認識釋奠樂在整個釋奠場域中的情況。本文主要希望透過對這些典籍的查考,從釋奠奏樂圖中,探悉釋奠用樂在歷史長河中的流變情形。

      一、北齊至宋代釋奠的“軒懸”之樂

      東漢章帝曾于元和二年(85)東巡狩回程途中至闕里,“以太牢祠孔子及七十二弟子,作《六代之樂》?!盵1],這是目前所知最早對孔子祭祀所使用的樂舞,《六代之樂》并非釋奠專用的樂舞。南北朝時期的北齊,有明確記載釋奠樂使用的規(guī)模,“列軒懸樂,六佾舞”[2],雖然仍未有專用的釋奠樂,但所使用的樂器排列與規(guī)模,以及佾舞的隊形已開始對后世產(chǎn)生影響,這種影響從唐代即可看出。隋代釋奠的規(guī)模未見設(shè)樂懸,“釋奠則唯用登歌,而不設(shè)懸?!盵3]358唐代從皇太子釋奠所記載的規(guī)模,已可以很清楚看到“軒懸”的規(guī)模,“樂縣之制,……軒縣三面,皇太子用之。若釋奠于文宣王、武成王,亦用之?!盵4]孔子封號為“文宣王”是始于唐玄宗開元二十七年(739),⑤“八月,……制追贈孔宣父為文宣王?!眳⒁奫后晉].劉昫等.舊唐書,卷9玄宗紀[M].北京:中華書局,1975:211.此之前稱孔子為“宣父”。唐太宗貞觀十一年(637)詔尊孔子為“宣父”,[5]今本《大唐開元禮》為玄宗開元二十年(732)九月,由中書令蕭嵩(668~749)等所撰,⑥“九月乙巳,中書令蕭嵩等奏上《開元新禮》一百五十卷,制所司行用之?!眳⒁奫后晉].劉昫等.舊唐書,卷8玄宗紀[M].北京:中華書局,1975:198.書中對于釋奠樂的規(guī)模已使用“軒懸”之樂了?!洞筇崎_元禮》著錄的唐代釋奠樂規(guī)制在中央有皇太子釋奠與國子釋奠,在地方又有諸州釋奠與諸縣釋奠之別,皇太子釋奠于孔宣父時使用“軒懸”之樂,其規(guī)制如下:

      前享二日,太樂令設(shè)軒懸之樂于廟庭東方,西方磬簴起北,鐘簴次之;北方磬簴起西,鐘簴次之,設(shè)三镈鐘于編懸之閑,各依辰位,樹路鼓于北懸之間,道之左右,植建鼓于三隅,置柷敔于懸內(nèi)〔柷在左,敔在右〕,設(shè)歌鐘歌磬于廟堂之上,前楹閑北向,磬簴在西,鐘簴在東,其匏竹者立于堂下階閑,重行東向,相對為首〔凡懸皆展而編之〕,諸工人各位于懸后。[6]

      國子釋奠于孔宣父時其“軒懸”樂大致與皇太子相同,唯一相異者在于“其匏竹者立于堂下階閑,重行北向,相對為首?!盵7]關(guān)于“重行北向,相對為首”與“重行東向,相對為首”,《大唐開元禮》所記載的樂懸陳設(shè)大多是“宮懸”之樂,凡是“宮懸”之樂的陳設(shè)皆是“重行北向,相對為首?!惫P者再翻檢“軒懸”之樂的陳設(shè),如《仲春仲秋釋奠于齊太公》《諸太子廟時享》等亦皆“重行北向,相對為首”,[8-9]唯獨皇太子釋奠于孔宣父時,其“軒懸”樂是“重行東向,相對為首。”此似乎與唐禮有出入,可能應(yīng)皆“北向”為是。

      釋奠使用“軒懸”之樂并非唐代開始,劉宋文帝元嘉年間(424~453),裴松之(372~451)曾提出釋奠使用六佾之舞的建議,而后南齊武帝時王儉(452~489)根據(jù)裴松之的做法,認為釋奠宜用“軒懸”之樂,舞蹈宜用六佾之舞,“元嘉立學,裴松之議應(yīng)儛六佾,以郊樂未具,故權(quán)奏登歌。今金石已備,宜設(shè)軒縣之樂,六佾之舞,牲牢器用,悉依上公。”[10]唐代的開元禮更進一步確立、規(guī)范了釋奠樂的規(guī)制。

      地方上興建孔子廟約從唐代開始。唐太宗貞觀四年(630),“詔州、縣學皆作孔子廟”[11]373,州、縣學每年亦舉行釋奠,《大唐開元禮》分別記載諸州釋奠于孔宣父與諸縣釋奠于孔宣父之禮,其中并無關(guān)于釋奠樂陳設(shè)的書寫,主要是因為州、縣學釋奠不使用樂,唐玄宗開元二十七年(739),將孔子封為“文宣王”時,“于是二京之祭,牲太牢、樂宮縣、舞六佾矣。州縣之牲以少牢而無樂?!盵11]376當時在長安與洛陽均有釋奠并且用樂,此時釋奠樂較大的變化,在于從先前的“軒懸”之樂提升為“宮懸”之樂,佾舞數(shù)仍維持在六佾。這里關(guān)于“宮懸”配六佾,[12]筆者認為此處或許可能有兩個問題,一是《新唐書?禮樂志五》有誤,所記的“舞六佾”應(yīng)是“舞八佾”之誤寫,金代孔元措在《孔氏祖庭廣記》中書寫此事時,也提出當時佾舞數(shù)為“舞八佾”;二是“樂宮縣、舞六佾”是屬特殊之制,孔子雖被封為“文宣王”,似乎有天子之位格但又不及。因此,在樂與舞上作一特殊安排,然此與禮制是不和的?!洞筇崎_元禮》在開元二十年(732)成書,因此釋奠樂的陳設(shè)并無“宮懸”的書寫是合于史實的。

      從《大唐開元禮》所書寫的釋奠用樂來看,此處并無奏樂圖的繪制。因此,對于釋奠奏樂的情形,需從文字當中去拼出當時奏樂的樂器擺設(shè)情形。事實上,從《大唐開元禮》所記載各種祭祀的禮樂陳設(shè)來檢視,其樂懸相同者,則內(nèi)文所記載的樂器陳設(shè)情形大抵相同,其中又以“宮懸”之樂為最主要了。宋代陳旸(1064~1128)于《樂書》中曾談到唐代釋奠用樂曾使用“宮架”之樂,并認為是有所不妥的。“唐開元中,釋奠文宣王,始用宮架之樂,然孔子人臣也,用軒架足以,為禮,用宮架則過矣?!盵13]4,陳旸仍然認為,使用“軒架”之樂是較為合適。唐玄宗開元的年號僅使用了29年,使用宮懸之樂在開元二十七年(739),屬于開元末,然陳旸又云于“開元中”使用“宮架”之樂,此在時間序上似又不符史實,但至少都表示唐代曾用宮懸之樂釋奠之事。

      宋代陳旸《樂書》所繪制的釋奠樂《軒架圖》(圖1),倒是可進一步讓我們理解唐代釋奠使用的“軒懸”之樂的約略情形,也是屬于釋奠奏樂較早的樂隊編制圖樣:

      圖1. 宋代陳旸《樂書》釋奠樂《軒架圖》[13]2

      《樂書》釋奠樂的《軒架圖》,并不完全合于《大唐開元禮》所描述的釋奠樂陳設(shè)情形,此處所示《軒架圖》,正可比較出唐宋之異同。陳旸對于北宋時期的釋奠樂使用的情形,他提到:

      圣朝春秋上丁,釋奠于東序,上戊釋奠于西序,并設(shè)登歌之樂,不用軒架而用判架,抑又不施之堂下而施之堂上,于其庭又不設(shè)舞馬,是有歌奏而無舞,非古人習舞合樂之意,厘而正之,以廣禮樂之教于天下,實圣朝急務(wù)也。[13]4

      陳旸《樂書》成書于北宋徽宗建中靖國元年(1101),此處所論的宋代釋奠情形,約略在北宋晚期,顯見此時的釋奠用樂似乎不太穩(wěn)定,因此,陳旸認為不合古法,應(yīng)予以匡正。陳旸《樂書》的《軒架圖》尚可于《宋史》的描述中驗證:

      四方各設(shè)編鐘三、編磬三。東方,編鐘起北,編磬間之,東向。西方,編磬起北,編鐘間之,西向。南方,編磬起西,編鐘間之;北方,編鐘起西,編磬間之:俱北向。設(shè)十二镈鐘、特磬于編架內(nèi),各依月律。四方各镈鐘三、特磬三。東方,镈鐘起北,特磬間之,東向。西方,特磬起北,镈鐘間之,西向。南方,特磬起西,镈鐘間之;北方,镈鐘起西,特磬間之:皆北向。[14]3014

      這里《宋史》所描述的樂懸為“宮架”之樂的編制,將文中的南方部分拿掉,即屬于“軒架”的編制。此處所述,大致上皆與《樂書》的《軒架圖》相同。

      《樂書》的《軒架圖》中間標示有許多樂器排列,包含有塤、缶、篪、篴、簫、竽、笙、籥、管等九種樂器,此即是“堂下樂”的奏樂圖示,各樂器的數(shù)量皆為十,如果是“宮架”的編制,則各樂器數(shù)量為十二。從樂器“八音”分類來看,“堂下樂”主要以金、石、竹、匏、土、木、革七類為主,“堂上樂”主要以絲、革兩類為主,《樂書》另有繪制《堂上樂圖》(圖2)與《堂下樂圖》(圖3)。

      圖2. 宋代陳旸《樂書》的《堂上樂圖》[15]

      圖3. 宋代陳旸《樂書》的《堂下樂圖》[15]

      陳旸《樂書》的《堂上樂圖》與《堂下樂圖》所呈現(xiàn)的是“宮架”的編制,并不是釋奠所使用的樂隊圖,然細數(shù)《堂上樂圖》的歌生與琴瑟數(shù)量皆為十一,事實上這與“宮架”的編制不合,其數(shù)量應(yīng)該皆為十二,《樂書》的《堂上樂圖》恐有誤,其《堂下樂圖》的樂器編制數(shù)量皆為十二。元代馬端臨的《文獻通考》也繪制有《堂上樂圖》(圖4)與《堂下樂圖》(圖5),此樂圖的編制屬于“宮架”,其《堂上樂圖》的歌生與琴瑟數(shù)量皆為十二,此可用以參照《樂書》的《堂上樂圖》之誤,《文獻通考》的《堂下樂圖》大抵仍與《樂書》的《堂下樂圖》相同。

      元代馬端臨《文獻通考》的《堂上樂圖》《堂下樂圖》與《軒縣之圖》,并不代表元代釋奠樂仍使用“軒架”的樂隊形式,元代雖然仍有釋奠的舉行,但未見有使用“軒架”的釋奠樂隊形式。目前所知,釋奠奏樂的“軒架”編制,僅及于唐宋時期,元代則開始改變了釋奠奏樂的編制。

      二、從“軒架”到“登歌”釋奠樂形制的轉(zhuǎn)變

      釋奠奏樂形制的轉(zhuǎn)變,主要是探討從“軒架”到“登歌”樂隊形制的歷程。文廟釋奠樂只用“登歌”的使用,目前所知最早可在隋代見到,隋代“釋奠則唯用登歌,而不設(shè)懸?!盵3]358北宋釋奠樂主要使用“軒架”,然北宋曾于徽宗政和三年(1113)四月,由議禮局制定了釋奠樂“登歌”的形制,其內(nèi)容如下:

      編鐘一,在東;編磬一,在西;俱北向。柷一,在編鐘之北,稍西;敔一,在編磬之北,稍東。搏拊二:一在柷北,一在敔北,俱東西相向。一弦、三弦、五弦、七弦、九弦琴各一,瑟一,在編鐘之南,西上。編磬之南亦如之,東上。壇下午階之東,設(shè)篴一、箎一、塤一,為一列,西上。和笙一,在篴南;巢笙一,在箎南;簫一,在塤南。午階之西亦如之,東上。鐘、磬、柷、敔、搏拊、琴、瑟工各坐于壇上,塤、箎、笙、篴、簫工并立于午階東西。樂正二人在鐘、磬南,歌工四人在敔東,俱東西相向。執(zhí)麾挾仗色掌事一名,在樂虡之西,東向。[14]3016

      上述之文,筆者將之繪成釋奠奏樂圖(圖7),從圖示中,可看出與今日的釋奠樂隊的形制已有相近之處。

      元代初期,各地的孔廟多有荒廢,釋奠禮樂可能也不夠完備。①“孔子為百王師,立萬世法,今廟堂雖廢,存者尚多,宜令州郡祭祀,釋奠如舊儀?!眳⒁?[明].宋濂等.元史,卷157劉秉忠傳[M].北京:中華書局,1976:3691.元代稱孔廟為宣圣廟,其主要過程為:

      宣圣廟,太祖始置于燕京。至元十年三月,中書省命春秋釋奠,執(zhí)事官各公服如其品,陪位諸儒襕帶唐巾行禮。成宗始命建宣圣廟于京師。大德十年秋,廟成。至大元年秋七月,詔加號先圣曰“大成至圣文宣王”。[17]1892

      圖4. 元代馬端臨《文獻通考》的《堂上樂圖》[16]1

      圖5.元代馬端臨《文獻通考》的《堂下樂圖》[16]2

      圖6. 元代馬端臨《文獻通考》的《軒縣之圖》[16]8

      圖7. 北宋徽宗政和三年釋奠樂“登歌”示意圖(蔡秉衡制圖)

      事實上,京師文宣王廟于成宗大德六年(1302)六月開始興建,[18]于大德十年(1306)完成,此年也同時舉行釋奠禮,“丁巳,京師文宣王廟成,行釋奠禮,牲用太牢,樂用登歌,制法服三襲。命翰林院定樂名、樂章?!盵19]這里可以看到元代釋奠使用“登歌”的樂隊形制,在元代的記載中,尚未見有使用“軒懸”形制的釋奠樂。元代開始使用“登歌”的釋奠形制,筆者認為可能與孔元措(生卒年不詳)有關(guān)。

      孔元措為孔子五十一代孫,金章宗明昌二年(1191)受封為衍圣公,金朝滅亡后,孔元措于元朝仍襲封衍圣公,同時也撰有《孔氏祖庭廣記》一書。蒙古未入主中原之前,太祖成吉思汗(1162~1227)曾“征用西夏舊樂”[20]1691,元太宗窩闊臺(1186~1241)時期得孔元措之助整理漢人禮樂:

      太宗十年十一月,宣圣五十一代孫衍圣公元措來朝,言于帝曰:“今禮樂散失,燕京、南京等處,亡金太常故臣及禮冊、樂器多存者, 乞降旨收錄?!庇谑墙抵?,令各處管民官,如有亡金知禮樂舊人,可并其家屬徙赴東平,令元 措領(lǐng)之,于本路稅課所給其食。十一年,元措奉旨至燕京,得金掌樂許政、掌禮王節(jié)及樂工翟剛等九十二人。十二年夏四月,始命制登歌樂,肄習于曲阜宣圣廟。[20]1691

      孔元措對于元代初期祭祀的禮樂,貢獻很大。文宣王廟釋奠樂的運用,最早是從元太宗十二年(1240)由孔元措開始制定,文宣王廟釋奠樂使用“登歌”樂,這應(yīng)該是元代釋奠“登歌”的起源處,元代所訂下的釋奠“登歌”形制成為明清釋奠樂的范式,可惜目前未見元代釋奠奏樂的圖示,不知其樂器的相關(guān)位置情形如何。

      明代釋奠樂隊的編制在明初時,“釋奠孔子,初用大成登歌舊樂”[21]1502,雖無奏樂圖示,然從《明史?樂志》可見其樂隊編制,“惟孔廟樂生六十人,編鐘、編磬各十六,琴十,瑟四,搏拊四,柷敔各一,塤四,篪四,簫八,笙八,笛四,大鼓一,歌工十。”[21]1505目前在明代可見較早的釋奠奏樂圖應(yīng)屬陳鎬的《闕里志》,書中在舞譜之后附有《奏樂位次之圖》(圖8),其編制分別為鐘一、磬一、琴八、瑟二,搏拊二,柷敔各一,塤二,篪二,鳳簫二,洞簫二,笙四,龍笛二,應(yīng)鼓一,歌工八。此奏樂圖與《宋史》所載北宋徽宗政和三年(1113)釋奠樂“登歌”圖相較,變化甚大。

      圖8. 明代陳鎬《闕里志》的《奏樂位次之圖》[22]

      兩者最大的差異在于各樂器的座次不同,北宋除了編鐘編磬為北向,其余樂器多采東西向,《闕里志》除了舞節(jié)為東西向,樂器全部為北向,這種北向多,東西向少的座次,成了明代釋奠奏樂的主體。另外一項差異是“堂上樂”與“堂下樂”的問題,北宋的篴、篪、塤、簫、和笙、巢笙等樂器設(shè)于“堂下”,其余樂器與歌工皆設(shè)于“堂上”,《闕里志》則于丹陛的左右位置皆為舞生,所有樂器皆在“堂上”。麾的位置,北宋在西,《闕里志》在東,兩者的樂器也有些微差異,《闕里志》的鐘、磬是擺置于“堂上”的最后一列,不是擺在前頭。但是如果以丹陛的位置向大成殿看的話,鐘、磬位置則首先映入眼簾,這樣的擺設(shè)位置,在今日的釋奠樂上,則屬常見,此或可看出,明代釋奠樂儀對今日釋奠樂有重要影響。

      在陳鎬的《闕里志》之前,闕里是無專門志書的,因此,《闕里志》所記載的內(nèi)容,對后世闕里的相關(guān)研究均甚有裨益,也成為重要的參考目標。明代典籍繪有釋奠奏樂圖的,尚有蔡復賞的《孔圣全書》與李之藻的《頖宮禮樂疏》。蔡復賞《孔圣全書》繪有《踐位行禮之圖》(圖9)與《奏樂位次之圖》(圖10),從《孔圣全書》的《踐位行禮之圖》來看,釋奠樂設(shè)有“堂上樂”與“堂下樂”之分,“堂下樂”位于丹陛兩側(cè),圖中另注:“如丹陛窄,舞生移于丹墀獻官之前?!保纱藯l文也可看出,古人對于祭祀空間與禮樂行儀,是容許有因地制宜的情形。今日孔廟建筑形制多為丹墀,舞生的佾舞常在丹墀上。從這里我們再對照《奏樂位次之圖》,其圖大抵有《闕里志》的遺緒,但是樂器不完全為北向,麾、歌工、搏拊、柷、敔等皆為東向與西向,且笙、簫、笛等樂器的編制也在增加,由《孔圣全書》的兩圖對照,在“堂上樂”與“堂下樂”上看,《奏樂位次之圖》較無“堂上”與“堂下”之分,此較似于《闕里志》。

      圖9. 明代蔡復賞《孔圣全書》的《踐位行禮之圖》[23]292

      圖10. 明代蔡復賞《孔圣全書》之《奏樂位次之圖》[23]293

      再看李之藻《頖宮禮樂疏》的《先師廟樂縣圖》(圖11)與《孔圣全書》之《奏樂位次之圖》相比較,柷、敔移到最前面與麾靠近,搏拊也列在歌工之前。很明顯看出,所有東西向的樂器均擺置于前面,而后才是北向的樂器?!额G宮禮樂疏》有記載其樂隊編制,“鐘十六,磬十六,柷一,敔一,建鼓一,搏拊二,琴六,瑟二,篴六,笙六,鳳簫二,橫笛六,塤二,篪二,翟籥各四十八,麾一,引節(jié)二,共樂生四十一人,舞生五十人,歌六人。”[24]324,《先師廟樂縣圖》與前文所載相同,唯“建鼓”在圖中是寫“楹鼓”,兩種鼓實際上是相同樂器而異名。

      圖11. 明代李之藻《頖宮禮樂疏》的《先師廟樂縣圖》[24]329

      明代從陳鎬的《闕里志》到蔡復賞的《孔圣全書》與李之藻的《頖宮禮樂疏》,其中所繪制的釋奠奏樂圖,可見到釋奠奏樂的樂隊座次,大抵在明代已逐漸形成“登歌”式的樂隊形式,并逐漸定型化。從《闕里志》到《孔圣全書》的主要的差異,在于樂器座次北向與東西向的問題,明代約萬歷42年(1614)前成書的《頖宮禮樂疏》,也傾向部分樂器采用東西向座次,然對于清代的著述影響較大的似乎仍是陳鎬的《闕里志》,這里,我們可從清代對于釋奠奏樂圖的圖示中了解更多。

      三、清代釋奠樂的定型及影響

      清代釋奠用樂曾于康熙六年(1667),“頒太學中和韶樂”[25],而后又于康熙五十五年(1716),“頒’中和韶樂’于直省孔廟。”[26]清代京師與直省文廟釋奠樂隊皆使用“中和韶樂”,各地的府、州、縣學在春、秋兩季釋奠時使用“鄉(xiāng)樂”,[27]3008此代表清代在文廟釋奠樂的用樂上有等級的劃分。清代“中和韶樂”的樂隊編制為:

      用于壇、廟者,镈鐘一,特磬一,編鐘十六,編磬十六,建鼓一,箎六,排簫二,塤二,簫十,笛十,琴十,瑟四,笙十,搏拊二,柷一,敔一,麾一。先師廟,琴、簫、笛、笙各六,箎四,余同。[27]2985

      從清代朝廷的規(guī)定來看,文廟釋奠樂的正式編制為镈鐘一,特磬一,編鐘十六,編磬十六,建鼓一,箎六,排簫二,塤二,簫六,笛六,琴六,瑟四,笙六,搏拊二,柷一,敔一,麾一。從成書約在康熙十三年(1674)的宋際、宋慶長《闕里廣志》的《奏樂位次圖》(圖12)來看,其與朝廷的規(guī)定不盡相符,且差異甚大。其中無特磬與镈鐘,瑟、篪、簫、笛、笙均較規(guī)定的數(shù)量少,鼓使用兩個,樂器皆北向,無東西向的排列,座次排列與明代釋奠奏樂圖差異亦大?!蛾I里廣志》的《奏樂位次圖》上標示此圖示為“明憲宗所頒也,世宗改為六佾”,看來是明代較早期的釋奠位次圖樣。由此,益知其為何與清代不同,同時也發(fā)現(xiàn),明代不同時期,釋奠位次仍在變化中,然《闕里廣志》的圖樣已逐漸產(chǎn)生影響。

      圖12. 清代宋際、宋慶長《闕里廣志》的《奏樂位次圖》[28]

      圖13. 清代孔尚任《圣門樂志》的《奏樂位次之圖》[29]302

      清代康熙年間,孔尚任《圣門樂志》的《奏樂位次之圖》(圖13)大致上與《闕里廣志》的《奏樂位次圖》相同,只是《圣門樂志》有兩個麾,笙也多了兩把??滴跄觊g,金之植、宋《文廟禮樂考》也有一張《樂舞總圖》(圖14),圖中麾、歌工、柷、敔、搏拊等皆為東西向,其于樂器為北向。這里呈現(xiàn)出同樣在康熙年代,釋奠奏樂圖已開始有差異。約略在康熙乾隆時期,汪烜《樂經(jīng)或問》的《大成樂六佾位次圖》(圖15),該圖大約與《圣門樂志》的《奏樂位次之圖》相近,所不同者在于《樂經(jīng)或問》的引麾兩個皆靠于中間內(nèi)側(cè),鼓只有一個,笛多了兩個??傮w上來看,清代在釋奠奏樂座次上,除了《文廟禮樂考》仍分“堂上樂”與“堂下樂”,以及部分樂器仍采東西向以外,其他多以北向為主,且無“堂上樂”與“堂下樂”之分。

      清代“堂上樂”與“堂下樂”之分,除了上述以外,尚可見其釋奠總圖的圖示??滴跄觊g金之植、宋《文廟禮樂考》的《釋奠總圖》(圖16)仍分有“堂上樂”與“堂下樂”,此在其《樂舞總圖》亦可見到,其形制與明代蔡復賞《孔圣全書》的《踐位行禮之圖》大致相同。道光年間,藍鐘瑞《文廟丁祭譜》也有一張《釋奠班位圖》(圖17),此圖并無“堂上樂”與“堂下樂”之分,從釋奠總圖與班位圖來看,明代至清初,釋奠樂尚有“堂上樂”與“堂下樂”之分,晚清時期則逐漸不分,此與釋奠樂舞圖上所呈現(xiàn)的結(jié)果相符。

      圖14. 清代金之植、宋《文廟禮樂考》的《樂舞總圖》[30]399

      圖16. 清代金之植、宋《文廟禮樂考》的《釋奠總圖》[30]356

      圖17. 清代藍鐘瑞《文廟丁祭譜》的《釋奠班位圖》[32]176

      《圣門樂志》另外還有一張《樂縣舞佾圖》(圖18),此釋奠奏樂圖與《奏樂位次之圖》有較大的差異,首先在人數(shù)上,前圖有51人,后圖有34人,《樂縣舞佾圖》增加了相、鼗兩種樂器,麾、柷、敔、搏拊、相、鼗、笙與歌工等,皆采取東西向,其余樂器為北向。相似的奏樂圖在清代尚有道光年間藍鐘瑞《文廟丁祭譜》的《樂舞佾縣圖》(圖19),兩者主要差別在于《文廟丁祭譜》無相、鼗兩樂器。同治年間,龐鐘璐《文廟祀典考》的《文廟樂縣舞佾圖》(圖20),此圖相近于《文廟丁祭譜》,唯《文廟祀典考》只用一個麾,另外特別的是,將琴的位置與佾舞第一列齊頭,其余樂器依序?qū)R舞隊。這種樂懸佾舞的釋奠樂形態(tài),今日釋奠樂舞似乎多未見,從樂舞美感來看,所有隊形皆采對稱形式,這樣的樂懸形式,仍然未脫“登歌”的形式。

      結(jié) 語

      釋奠奏樂的形制,最遲從南北朝的北齊開始使用“軒懸”的樂隊編制,隋代釋奠樂只用“登歌”形制,唐代與兩宋時期,仍承襲“軒懸”用樂,隋唐時期雖無“軒懸”的釋奠奏樂圖留存,然從其文獻描述釋奠用樂情形,再參照宋代陳旸《樂書》所繪制的釋奠樂《軒架圖》,大抵仍可看出“軒架”的形制。宋代釋奠雖主要使用“軒架”,然北宋徽宗朝也有短暫使用“登歌”形制。元代釋奠樂未見“軒架”的使用,主要是以“登歌”形制呈現(xiàn),從明清時期的釋奠奏樂圖可看出,元代可能是目前所知,從“軒架”轉(zhuǎn)變成“登歌”形制的轉(zhuǎn)折點,此對于明清兩代的釋奠用樂產(chǎn)生了重要的影響。明代與清代相關(guān)的文廟釋奠著作最為豐盛,其中所繪制的釋奠奏樂圖也是最多,從中可以很明確看出,釋奠奏樂的樂器擺設(shè)位置的變化,明代逐漸將“登歌”式的樂隊形式定型,清代的奏樂圖留存較多,從圖示來看,似乎明代陳鎬《闕里志》的影響較大。

      圖18. 清代孔尚任《圣門樂志》的《樂縣舞佾圖》[29]313

      圖19. 清代藍鐘瑞《文廟丁祭譜》的《樂舞佾縣圖》[32]181-182

      圖20. 清代龐鐘璐《文廟祀典考》的《文廟樂縣舞佾圖》[33]

      關(guān)于“堂上樂”與“堂下樂”之問題,明代從陳鎬的《闕里志》到蔡復賞的《孔圣全書》與李之藻的《頖宮禮樂疏》,其中所繪制的釋奠奏樂圖,除了《孔圣全書》的《踐位行禮之圖》外,三部典籍幾乎皆無“堂上樂”與“堂下樂”之分。再從清代的釋奠總圖與班位圖來看,清初釋奠樂似乎希望追尋古制,使用“堂上樂”與“堂下樂”,然至遲在道光年間以后則逐漸不分,此與釋奠樂舞圖上所呈現(xiàn)的結(jié)果相符。今日文廟釋奠樂奏樂的座次,不論是遵循明制或是清制,皆無“堂上樂”與“堂下樂”之分,可能與明清孔廟相關(guān)典籍的記載有關(guān)。

      從歷代釋奠奏樂圖的變化來看,從“軒架”到“登歌”,再從“堂上樂”與“堂下樂”到無堂上、堂下之別,文廟釋奠用樂似乎是由繁入簡的變化,這與古禮至今禮亦由繁入簡的情形相同,古代禮樂是逐漸式微或是暗合現(xiàn)代意義,或許各有支持者,然而古人禮樂的人文教化似乎為世人逐漸淡忘,禮樂真正的內(nèi)涵也與我們漸行漸遠。從商周已降,我們即以禮樂行教化,莫等禮樂湮沒而徒嘆息,孔子:“禮云禮云!玉帛云乎哉?樂云樂云!鐘鼓云乎哉?”其言猶在耳。期望從文廟釋奠樂中,逐步重建釋奠樂的編制與古禮,恢復禮樂的人文教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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