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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古時期“城主”的發(fā)展與演變

      2020-12-24 07:55:40王懷成湯君
      中州學(xué)刊 2020年11期
      關(guān)鍵詞:官制

      王懷成 湯君

      摘 要:東漢至南朝時期的“城主”不列于國家常規(guī)的官制序列,它因戰(zhàn)爭臨設(shè),根據(jù)戰(zhàn)事大小、戰(zhàn)局輕緩,兼任“城主”的職官大小也隨之變化。北朝時期,處在反復(fù)爭奪拉鋸戰(zhàn)中的邊地或中原關(guān)隘的“城主”投降者多,忠誠者少,所以這些“城主”政治地位較低,權(quán)限較小。西魏時期,宇文泰實力強大,“城主”大多由能征善戰(zhàn)的高級軍官兼任,深受信任和重用,但此時期的“城主”仍沒有進入正式官制,即使是高級軍官擔任,也只是兼職者。

      關(guān)鍵詞:中古時期;城主;官制

      中圖分類號:K237?????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3-0751(2020)11-0118-07

      就目前史料而言,“城主”一稱,始自兩漢之交,終于清代,主要集中出現(xiàn)于中古時期的中原王朝及北方少數(shù)民族建立政權(quán)時期。但是無論傳統(tǒng)文獻,還是出土文獻,均未記載清楚其職能、品秩等情況,所以多年以來逐漸形成研究的疑點和熱點。20世紀以來,敦煌文獻中的“壽昌城主”一詞,引發(fā)了大半個世紀對“城主”的討論,至今尚未定論。這類研究基本上圍繞敦煌文獻或河西、西域一帶的出土文物展開,探討唐代西州地區(qū)的“城主”概念,其中以徐暢①和邰朋飛②二人的介紹和總結(jié)最為詳盡。20世紀末,學(xué)者們開始留意和討論西夏文獻中的“城主”概念,提出一些令人疑惑的問題。如聶鴻音在考察西夏文譯本《貞觀政要》時,發(fā)現(xiàn)譯者每次都是把漢文“刺史”直譯為“城主”。孫伯君發(fā)現(xiàn)《類林》和《貞觀政要》等夏譯漢籍使用“城主”來對譯漢文“太守”和“刺史”,而西夏“城主”則指稱西夏境內(nèi)各邊地“郡”“縣”“城”“寨”的長官。敦煌、吐魯番文獻中的“節(jié)兒”一職的品級和執(zhí)掌范圍與西夏“城主”頗為一致。故敦煌、吐魯番文獻里的“城主”,實為吐魯番官名“節(jié)兒”的意譯。③這是學(xué)術(shù)界首次把敦煌學(xué)和西夏學(xué)打通來考察“城主”概念,從而把這個研究推向縱深。聶鴻音發(fā)現(xiàn),西夏并沒有“州”和“縣”的建制區(qū)別,黨項語中相當于“刺史”的“城主”一詞,在人們心目中只相當于縣令?!俺侵鳌痹谖飨膶嶋H上更多地相當于縣令以下的小官,與中原的刺史并不形成實質(zhì)的對等。④顯然,“城主”這個概念已經(jīng)涵蓋了中國古代包括軍事、政治、地域文化等諸多領(lǐng)域內(nèi)的問題,故而引起多方關(guān)注。

      從學(xué)術(shù)界討論的結(jié)果來看,無論是東漢南北朝時期的“城主”所指與功能,還是西域、中原、吐蕃、西夏的“城主”概念,抑或是它們彼此之間的關(guān)系,都還有很多模糊甚至分歧之處:如“城主”是否與戰(zhàn)爭有關(guān)?是否地位卑下?是否帶有品秩?是否是兼職?由于“城主”一詞有著漫長發(fā)展的歷史,不同地域和不同時期的情形紛繁復(fù)雜,本文擬以時間為線索縱向梳理,對中古時期“城主”的軍事作用做出詳盡的考察,以便于另文對唐宋時期的西夏“城主”現(xiàn)象的考證。

      一、漢晉時期的“城主”

      目前我們能夠見到的資料中,“城主”這一稱謂最早出現(xiàn)在《后漢書·邳彤傳》里。更始二年(24)春,劉秀從薊縣南逃回到信都郡投靠邳彤,有人主張棄信都奔長安,彤廷對劉秀說:“明公既西,則邯鄲城民不肯捐父母,背城主,而千里送公,其離散亡逃可必也?!雹葸@里“城主”與“城民”相對,顯然直接指向了某人。那么,這個人究竟是誰呢?《后漢書·王昌傳》:“王昌一名郎,趙國邯鄲人也?!薄皶r趙繆王子林好奇數(shù),任俠于趙、魏間,多通豪猾,而郎與之親善?!薄澳伺c趙國大豪李育、張參等通謀,規(guī)共立郎?!薄案荚晔?,林等遂率車騎數(shù)百,晨入邯鄲城,止于王宮,立郎為天子。林為丞相,李育為大司馬,張參為大將軍?!雹?/p>

      據(jù)上,趙繆王劉子林在趙王宮殿擁立王郎稱帝,林為丞相,李育為大司馬,張參為大將軍。然值得懷疑的是:一則檢索漢朝所封“趙王”,無有名劉子林者。故《后漢書》稱其為“趙繆王”,亦是否定其為“趙王”。且如果他真是“趙王”或某趙王的“后裔”,他本人也就不至于要給王郎當“丞相”了,自己直接以漢宗室的身份稱帝就是了。二則,劉子林等之所以能夠進入邯鄲,提前需要與“趙國大豪李育、張參等通謀”,可見其本人并無實力支持王郎入主邯鄲。只有在李、張“大豪”的幫襯下,他們才湊夠“車騎數(shù)百”進入邯鄲城稱帝。之后,邯鄲城的元首才是王郎;而此前,邯鄲的長官并不清楚。那么,“邯鄲城民不肯捐父母,背城主”之中的“城主”到底是不是漢朝官制序列里的長官呢?是不是稱帝的“王郎”呢?

      按,邯鄲城本秦邯鄲郡,“趙國,故秦邯鄲郡,高帝四年為趙國,景帝三年復(fù)為邯鄲郡,五年復(fù)故。莽曰桓亭,屬冀州。戶八萬四千二百二,口三十四萬九千九百五十二??h四:邯鄲,易陽,柏人,襄國”⑦。又《后漢書·郡國志》載:“趙國(秦邯鄲郡,高帝改名,雒陽北千一百里),五城,戶三萬二千七百一十九,口十八萬八千三百八十一”⑧,這五城是:邯鄲(有叢臺)、易陽、襄國(本邢國,秦為信都,項羽更名。有檀臺,有蘇人亭)、柏人、中丘。無有提到“城主”的概念。

      或有疑漢樂府《陌上?!吩疲骸笆甯∈罚蠓?。三十侍中郎,四十專城居”中的“夫婿”,“朝大夫”是指郡府大吏,“侍中郎”是郎官,而“專城居”是指縣級長官,即縣令。⑨本文認為,詩歌雖出于夸飾,然可判斷“專城居”之職位,當高于“侍中郎”。但《漢書·百官公卿表》中并無“侍中郎”這個官職,故詩歌中的“侍中郎”,應(yīng)該是“議郎、中郎、侍郎、郎中,皆無員,多至千人”中的郎官之類的約稱,換言之,即是泛指“郎中令”。故而詩歌中才描繪這位“侍中郎”為:“東方千余騎,夫婿居上頭。何用識夫婿,白馬從驪駒。青絲系馬尾,黃金絡(luò)馬頭。腰中鹿盧劍,可直千萬余?!雹馊弧稘h書·百官公卿表》已經(jīng)明確了“郎掌守門戶,出充車騎”,其“郎中”的稱呼已經(jīng)固定,沒有稱為“城主”的記載。又據(jù)《漢書·百官公卿表》,“郎中令”之上,依次是奉常、前后左右將軍、太師、太保、太傅、御史大夫、太尉直至相國、丞相等,然這些更高的官職,也從來沒有兼稱“城主”之說。至于“郎中令”以下依次為衛(wèi)尉、太仆、廷尉、典客、宗正、治粟內(nèi)史、少府、中尉、太子太傅、少傅、將作少府、詹事、將行、典屬國、水衡都尉、內(nèi)史、主爵中尉、護軍都尉、司隸校尉、城門校尉、奉車都尉等,均無“城主”之說。[B11]其中倒是有“城門校尉”一職,帶有“城”字,但其定義為:“城門校尉掌京師城門屯兵,有司馬、十二城門候?!盵B12]可見,其官職實為京官,且常稱“校尉”而非“城主”。其地位與詩歌中夸耀高于“專城居”的“夫婿”完全無關(guān)。又者,如果漢樂府《陌上?!贰八氖畬3蔷印保笆钦f40歲的時候當了縣令,主管一座城池”,則按照《漢書·百官公卿表》,“諸侯王”以下依次為“監(jiān)御史、郡守、郡尉、關(guān)都尉、縣令、長”,那么,“使君從南來,五馬立踟躕。使君遣吏往,問是誰家姝”中的“使君”應(yīng)該低于“縣令、長”。但《漢書·百官公卿表》謂:“縣令、長,皆秦官,掌治其縣。萬戶以上為令,秩千石至六百石。減萬戶為長,秩五百石至三百石。皆有丞、尉,秩四百石至二百石,是為長吏?!盵B13]這里不僅完全沒有“縣令、縣長”可稱為“城主”的說法,而且作為基層的行政單位,它甚至沒有被稱為“城”。其“縣大率方百里,其民稠則減,稀則曠”的描繪,與《陌上桑》中的“東方千余騎,夫婿居上頭”,“坐中數(shù)千人,皆言夫婿殊”[B14]的車騎描寫,簡直不類。故而,“四十專城居”中的“夫婿”,不可能是所謂“縣令”。

      其實,不僅《漢書·百官公卿表》中沒有“城主”的記載,傳統(tǒng)史料中,中原王朝乃至各割據(jù)政權(quán)的類似職官志系列中,均尚無關(guān)于“城主”的品級、待遇、備員等的相關(guān)記載。因此,邳彤口中的“邯鄲城主”,無論是不是稱帝的王郎,都不可能屬于漢朝官制中的慣例,更有可能是戰(zhàn)時的臨時稱謂。

      較早的史料還有《晉書》的記載,東晉孝武帝司馬曜太元十年(385)十一月,前燕慕容麟于博陵進攻平州刺史兼平東將軍王兗,城內(nèi)糧草、弓箭用盡,郡功曹張猗率眾反叛,出城接應(yīng)。王兗在城頭上斥責張猗:“卿兄往合鄉(xiāng)宗,親逐城主,天地不容,為世大戮。身滅未幾,卿復(fù)續(xù)之?!盵B15]時張猗母還在博陵郡城,則猗兄逐“城主”之事,應(yīng)該距此不遠。然此“城主”連姓名也沒留下,自當不是朝廷命官。

      據(jù)上,“城主”現(xiàn)象在東漢和東晉屬于早期發(fā)展階段,通常具備三個特征:一是戰(zhàn)時出現(xiàn),二是身份神秘但地位低微以至于可不具名,三是有一定威望,如遭遇背叛會受到普遍的同情。

      二、南朝時期的“城主”

      宋文帝劉義隆元嘉十九年(442),北魏太武帝拓跋燾攻打西逃敦煌的北涼殘部沮渠無諱,無諱西逃從弟沮渠安周處,率殘部重占高昌,自立涼王?!端螘へ岛鷤鳌份d:“初,唐契自晉昌奔伊吾,是年攻高昌,高昌城主闞爽告急?!盵B16]闞爽本為高昌太守,聽說無諱兵馬已到鄯善,遂派使詐降,邀無諱一同對付后西涼君主李寶之舅唐契,以圖漁翁之利。無諱直撲高昌,但柔然搶先殺唐契。契眾叛逃,投靠無諱,闞爽則緊閉城門拒絕。無諱夜襲高昌,血洗全城,闞爽只好投奔柔然。闞爽本“闞氏高昌”創(chuàng)立者,但實力所限,只敢稱西涼“高昌太守”,“城主”顯系臨戰(zhàn)時的兼職。又元嘉二十七年(450),北魏拓跋燾南侵,太尉、江夏王劉義恭總統(tǒng)諸軍,出鎮(zhèn)彭州、泗州。燾親率眾至蕭城,去彭城十數(shù)里,恭欲南逃,時文帝第三子劉義駿為鎮(zhèn)軍將軍、徐州刺史,對劉義恭說:“道民忝為城主,而損威延宼,其為愧恧,亦已深矣。委鎮(zhèn)奔逃,實無顏復(fù)奉朝廷。期與此城共其存沒?!盵B17]張暢的話透露,彭城城主掌管城門鑰匙。沒有城主命令,百姓無法逃出城外。這可能正是劉義駿敢于拒絕叔父義恭的底氣?!俺侵鳌憋@系戰(zhàn)時兼職,非戰(zhàn)時期并無記載。

      次年,沈約父璞為劉宋宣威將軍、盱眙太守,拓跋燾率軍百萬進犯。沈璞與道經(jīng)盱眙的輔國將軍臧質(zhì)協(xié)同御敵,敗拓跋燾:“臧質(zhì)以璞城主,使自上露板。璞性謙虛,推功于質(zhì)。既不自上,質(zhì)露板亦不及焉。太祖嘉璞功效,遣中使深相褒美?!盵B18]沈璞是太守和盱眙城的“一把手”,臧質(zhì)路過,臨時援戰(zhàn)。臧質(zhì)推沈璞兼職“城主”,沈璞則推戰(zhàn)功于臧質(zhì),則此“城主”,也因臨戰(zhàn)而推選。

      據(jù)上,劉宋時期,無論是西域高昌,還是江蘇彭城、盱眙,其“城主”都由官員兼任而非無名氏。這些“城主”只是臨戰(zhàn)而設(shè),非戰(zhàn)時期并無記載。

      南齊的“城主”,出現(xiàn)更加頻繁,內(nèi)涵較為復(fù)雜。武帝蕭賾永明五年(487)正月,桓天生自稱桓玄宗族,聯(lián)合雍、司(今湖北、河南交界)二州蠻族起兵,占南陽故城。北魏大敗其于沘陽,轉(zhuǎn)攻舞陰。守將殷公愍抗擊,敗殺北魏副將張麒麟。《南齊書·晉安王子懋傳》載:“已敕子真,魚繼宗、殷公愍至鎮(zhèn),可以公愍為城主,三千人配之便足?!盵B19]蕭子懋為齊武帝第七子,時為侍中。建安王蕭子真為武帝第九子,時領(lǐng)宣城太守、南中郎將。魚繼宗、殷公愍身份如何?史載不明。荊、郢二鎮(zhèn),為北魏、南齊邊鎮(zhèn)。“城主”殷公愍是臨戰(zhàn)授命,可指揮兵力三千人。蕭子懋和蕭子真,則不必兼任。又明帝蕭鸞建武二年(495)春,北魏孝文帝拓跋宏派安南將軍、梁州刺史魏郡王拓跋元英侵南鄭。南鄭刺史蕭懿抵御,大敗,遂遣氐人楊元秀返仇池游說氐人起兵,截斷北魏軍需道路,攻下六處據(jù)點?!赌淆R書·魏虜傳》載元英遣副將仇池公楊靈珍占據(jù)泥公山,“武興城主楊集始遣弟集朗與歸國氐楊馥之及義軍主徐曜甫迎戰(zhàn)于黃亙,大敗奔歸”[B20]。按,南齊武帝蕭賾永明十年(492)九月,楊集始降北魏,魏授其“南秦州刺史、漢中郡侯、武興王”[B21]。這是其官職,“城主”顯系其戰(zhàn)時兼職。又齊明帝蕭鸞永泰元年(498),拓跋宏率軍攻新野,陷之?!赌淆R書·魏虜傳》載:“于是沔北大震,湖陽戍主蔡道福、赭陽城主成公期及軍主胡松、舞陰城主黃瑤起及軍主鮑舉、從陽太守席謙并棄城走?!盵B22]魏軍擒獲“城主黃瑤起”,募人食其肉。幾天后,南陽太守房伯玉降魏。此材料中,“赭陽城主”成公期本襄城太守,“舞陰城主”黃瑤起為西汝南、北義陽二郡太守,故“城主”顯系他們的戰(zhàn)時兼職,因為順陽太守席謙就無此稱謂。“軍主胡松”本直閣將軍,此身份應(yīng)高于“城主”?!昂柺鳌辈痰栏5牡匚粦?yīng)比“城主”更低。至南齊東昏侯蕭寶卷,叛者此起彼伏。永元三年(501)秋七月,雍州刺史蕭衍叛,乘漲水季以舟師襲擊加湖軍主吳子陽、陳虎牙等,“東軍主吳子陽十三軍救郢州,屯加湖。丁酉,征虜將軍王茂先擊破之。辛亥,以茂先為中護軍。丁夘,魯山城主孫樂祖以城降。己未,郢城主薛元嗣降”[B23]。魯山城主孫樂祖此前是郢州刺史張沖的“軍主”。竟陵太守房僧寄恰逢任滿,返建康途中路過郢城,被東昏侯臨時命為驍騎將軍,守魯山。張沖與房僧寄盟,遣孫樂祖領(lǐng)數(shù)千人助房僧寄。其后,房僧寄病死,孫樂祖接守魯山,為“魯山城主”,最后投降。“郢城主薛元嗣”本驍騎將軍,投降當天還被加封為郢州城刺史,可見張沖已先戰(zhàn)死。則這兩位“城主”也是臨戰(zhàn)兼職?!读簳の涞郾炯o》亦載:“魯山城主房僧寄死,眾復(fù)推助防孫樂祖代之?!薄棒斏匠侵鲗O樂祖、郢城主程茂、薛元嗣相繼請降?!盵B24]據(jù)此張沖死后,軍主薛元嗣和長史程茂共為“郢城主”,這可能是因為戰(zhàn)事吃緊,而設(shè)了正、副兩職。九月,蕭衍進駐江寧,“新亭城主江道林率兵出戰(zhàn),眾軍擒之于陣”[B25]。江道林被俘后,征虜將軍李居士和寧朔將軍徐元瑜等繼續(xù)守城。江道林別無職官記載,可見地位較李居士更低。十月,蕭衍發(fā)兵進攻建康,扶植南康王蕭寶融于江陵稱帝,“以驍騎將軍胡虎牙為徐州刺史,左軍將軍徐智勇為益州刺史,游擊將軍牛平為梁、南秦二州刺史。李居士以新亭降。瑯琊城主張木亦降,義師筑長圍守宮城”[B26]。此則材料涉及眾多南齊城市,其長官或為將軍、刺史,或為大夫、太子左率等,皆南齊正式職官。唯“瑯琊城主”張木無官職,顯系戰(zhàn)時臨設(shè)。

      據(jù)上,南齊政權(quán)短暫、內(nèi)外交困、戰(zhàn)爭較多,故“城主”概念使用頻繁。其特點有四,一是因戰(zhàn)爭臨設(shè);二是小于州、郡、縣或它們的衛(wèi)星、邊界城堡,最容易推“城主”;三是“城主”一般無官位,但必要時可由較高職位的太守、將軍、軍主等兼任;四是普通“城主”所控軍馬可能在三千人左右。

      南朝梁的戰(zhàn)爭絕大多數(shù)在北魏腹地或境內(nèi),故而提及的“城主”,多屬于北魏。侯景叛亂后,梁朝腹地成為主戰(zhàn)場,其“城主”的記載始多,但大多是沒有官位的小人物。武帝蕭衍大同十二年(546),達奚武令王悅說降“武興城主”楊賢,“賢于是遂降”[B27],賢輕易降魏,可見在梁的地位不高。簡文帝蕭綱大寶二年(551)六月,征東將軍王僧辯駐郢城,攻魯山,“魯山城主支化仁,景之騎將也,率其黨力戰(zhàn),眾軍大破之,化仁乃降”[B28]?!爸Щ省北缓罹叭蚊鼮椤八就健?,但其實為騎將。元帝蕭繹承圣元年(552)正月:“王僧辯軍至蕪湖,蕪湖城主宵遁?!盵B29]事又見《陳書·高祖本紀》:“乃登岸結(jié)壇,刑牲盟約。進軍次蕪湖,侯景城主張黑棄城走。”[B30]“蕪湖城主”即是“張黑”,其人事跡不詳,應(yīng)亦地位卑微。承圣二年(553)秋七月,蕭衍八子、武陵王紀因前一年于成都稱帝,被西魏和蕭繹討伐,“巴人苻升、徐子初斬賊城主公孫晁,舉城來降。紀眾大潰,遇兵死”[B31]。《梁書·武陵王紀》載此略詳,并云“斬紀硤口城主公孫晃”[B32]可知,晃為“峽口城主”,無其他官職記載,可見亦臨戰(zhàn)而設(shè)。

      據(jù)上,梁“城主”亦戰(zhàn)時產(chǎn)生。較為例外的是梁武帝蕭衍大同六年(540),名將陳慶之第五子昕,被“除威遠將軍、小峴城主,以公事免”[B33]。此孤例表明“城主”偶爾會經(jīng)朝廷任命,但屬兼任。

      陳后主叔寶至德元年(583)夏四月,“陳郢州城主張子譏遣使請降,上以和好,不納”[B34]。“張子譏”請降,表面上因陳、隋交好不被接納,恐怕其本身地位低微,勢力不大才是真正原因。陳后主禎明二年(588),楊堅授于仲文為行軍總管,率水軍出漢口伐陳:“陳郢州刺史荀法尚、魯山城主誕法澄、鄧沙彌等請降,秦王俊皆令仲文以兵納之?!盵B35]兩位城主“誕法澄、鄧沙彌”其他事跡亦無考,可見地位低微。

      綜上,南朝時期的“城主”,負責戰(zhàn)時守城,兵力可達三千人左右,一般都是戰(zhàn)時由太守、刺史或者將軍緊急任命,非朝廷職官。有時太守、郡主、刺史、軍主可兼任“城主”。梁晚期偶有朝廷除、免兼職“城主”的現(xiàn)象,但“城主”并未進入官制。

      三、北朝的“城主”

      北朝政權(quán)更迭頻仍,戰(zhàn)事不斷,“城主”稱謂屢見不鮮。

      北魏獻文帝拓跋弘天安元年(466),劉宋內(nèi)亂,山東諸州守將紛紛降魏。宋明帝劉彧泰始三年(467),北魏遣慕容白曜勸降幽州刺史劉休賓。劉休賓委派“兼主簿”尹文達接洽,白曜誘文達:“非直休賓父子荷榮,城內(nèi)賢豪,亦隨人補授。卿便即為梁鄒城主。”[B36]尹文達本“兼主簿”,地位卑微。慕容白曜許諾他做“梁鄒城主”,已屬升職。但北魏后來任劉休賓為懷寧縣令,尹文達則下落不明,可見“城主”僅略高于“主簿”而已。宣武帝元恪景明三年(502),驃騎大將軍梁昕除九曲城主。[B37]此“城主”雖為朝廷“除”命,但仍屬兼職。元恪正始二年(505),梁大舉來伐,太子右衛(wèi)率張惠紹等攻打宿預(yù),捉拿了“城主馬成龍”,送往京師。[B38]此“馬成龍”亦無其他官職。正始二年(505),梁武帝蕭衍派右軍將軍裴邃伐北魏,出征邵陽州,破羊石城,斬“城主元康”。又破霍丘城,斬“城主寧永仁”。[B39]此二“城主”亦無其他官職。元恪永平二年(509)正月,魏鎮(zhèn)東參軍成景俊“斬宿預(yù)城主嚴仲寶”,歸附梁。當年四月,“魏楚王城主李國興,以城內(nèi)附”[B40]?!皣乐賹殹泵謨H見此處,“李國興”投梁被封“勇武將軍”,可見兩人地位起點卑微。北魏元恪延昌三年(514),大將軍高肇伐蜀,游明肇為避免生靈涂炭,苦苦相勸:“然往昔開拓,皆因城主歸款,故有征無戰(zhàn)。今之據(jù)者,雖假官號,真?zhèn)坞y分,或有怨于彼,不可全信?!盵B41]游明肇口中的“城主”,亦當不超出上文所探討的范疇。孝明帝元詡孝昌三年(527)十月,梁東宮直閣、賜爵關(guān)中侯陳慶之,迫使“渦陽城主王緯以城降。(韋)放乃登城,簡出降口四千二百人,器仗充牣”[B42],此事《梁書·陳慶之傳》亦載[B43]。此“渦陽城主王緯”無其他官職,戰(zhàn)時管控人數(shù)為“四千二百人”,除去常理中的非戰(zhàn)斗人員,則戰(zhàn)斗力當在三千人左右。他如孝武帝元修永熙二年(533)六月,“魏建義城主蘭寶,殺魏東徐州刺史(崔祥),以下邳城降”[B44]。“蘭寶”亦無其他官職記載。

      據(jù)上,北魏“城主”多僅見一次,無其他官職,地位卑微,依附于州城刺史、將軍、太守等下,戰(zhàn)時臨設(shè),一般能夠指揮三千人左右。

      西魏文帝元寶炬大統(tǒng)八年(542),東魏丞相高歡侵汾、絳,衛(wèi)大將軍韋瑱從宇文泰抵御,“令瑱以本官鎮(zhèn)蒲津關(guān),帶中潬城主,尋除蒲州總管府長史,頃之征拜鴻臚卿?!盵B45]韋瑱以一品“衛(wèi)大將軍、左光祿大夫”兼職“中潬城主”,實因戰(zhàn)時需要。大統(tǒng)十二年,高歡攻西魏大都督韋孝寬所固守的玉壁,久攻不下,遂欲誘降:“韋城主受彼榮祿,或復(fù)可爾。自外軍士,何事相隨,入湯火中耶?”乃射募格于城中,云:“能斬城主降者,拜太尉,封開國郡公,邑萬戶。”[B46]高歡將懸賞露布射入城內(nèi),以策反韋孝寬部下。由于韋孝寬是大都督兼職“城主”,故高歡對叛者的賞格亦高。大統(tǒng)十三年,侯景再次叛梁降魏,驃騎大將軍梁椿“從李弼赴潁川援侯景,別攻閻韓鎮(zhèn),斬其鎮(zhèn)城徐衛(wèi),城主卜貴洛率軍士千人降,以功增邑四百戶?!盵B47]“鎮(zhèn)城”即防城大都督[B48],乃朝廷命官,東魏、西魏、北齊、北周沿置。此處“鎮(zhèn)城徐衛(wèi)”負責城防,他被殺后,“城主卜貴洛”率千人投降。則“城主”歸屬“鎮(zhèn)城”管制,并無其他官職。大統(tǒng)十四年,都督裴寬因傷被擒,齊文襄帝高澄愛其舉止詳雅,善于占對,厚禮期降,然寬夜縋遁還,被西魏“授持節(jié)、帥都督,封夏陽縣男,邑三百戶,并賜馬一匹、衣一襲,即除孔城城主”[B49]。裴寬位高權(quán)重,故其“孔城城主”的兼職因此而重。大統(tǒng)十七年,梁元帝逼邵陵王綸攻西魏,“汝南城主李素,綸故吏也,開門納焉”[B50]。李素在西魏亦僅“城主”,非朝廷命官,故容易被“策反”。廢帝元欽元年(552),司馬裔被征召,“令以本兵鎮(zhèn)漢中,除白馬城主,帶華陽郡守,加授撫軍將軍、大都督,通直散騎常侍?!盵B51]這個“白馬城主”于是成了系列高級官位的兼職。恭帝元廓二年(555),開府賀若敦及車騎大將軍李遷哲“軍次鹿城,城主遣使請降”[B52]。此“鹿城城主”連姓名都沒留下,可見地位之卑微,其管控的人口,應(yīng)當在千余口之上。

      據(jù)上,西魏“城主”亦戰(zhàn)時臨設(shè),多為高官顯宦者兼任,由中央除命,能指揮浩大陣容。少數(shù)為下層戰(zhàn)士兼任,實力在千人左右。前者更易效忠朝廷,后者更易背叛,理固宜然。

      北齊文宣帝高洋天保八年(557),“齊南安城主馮顯密遣使歸降,其眾未之知也”[B53]?!澳习渤侵鳌瘪T顯降北周澧州刺史郭彥,其他事跡及其后安置不詳,可見地位低微。天保九年五月,“齊廣陵南城主張顯和、長史張僧那,各率其所部入附”[B54]?!俺侵鲝堬@”亦無其他官職,但戰(zhàn)中地位應(yīng)略高于“長史”這類幕僚,故具名在前。后主高緯武平四年(573),巴州刺史魯廣達大破齊軍,“斬其敷城王張元范,虜獲不可勝數(shù)”[B55]。城主張元范,亦無其他官職記載。建德五年(576)周武帝宇文邕親自圍困北齊晉州,刺史崔景嵩叛為內(nèi)應(yīng),“遂克晉州,擒其城主、特進海昌王尉相貴,俘甲士八千人”[B56]。此事《周書·武帝紀》載之略詳,“擒其城主特進、開府、海昌王尉相貴,俘甲士八千人,送關(guān)中”[B57]。此戰(zhàn)晉州刺史崔景嵩官位雖高,但只負責防守城北。城主尉相貴負責整個戰(zhàn)斗。崔景嵩叛降,使得尉相貴孤立被擒。那么“刺史崔景嵩”為何不能令“城主尉相貴”追隨自己呢?這是因為尉相貴是驃騎大將軍、開府儀同三司的二品王爵,非四品刺史所能命令。故崔景嵩只能以佩刀逼迫,尉相貴不屈,送關(guān)中卒。[B58]

      據(jù)上,北齊“城主”亦戰(zhàn)時出現(xiàn),多地位低下,有的甚至連姓名都沒有留下。但在政權(quán)將滅、余部殘喘時,出現(xiàn)了由高級品官兼任者。

      北周明帝宇文毓武成二年(560),驃騎大將軍梁昕“除九曲城主”[B59]。此“九曲城主”顯然是由顯赫者兼職。這年十二月,“周巴陵城主尉遲憲降(陳朝),遣巴州刺史侯安鼎守之”[B60]。武帝宇文邕保定元年(561)正月,“周湘州城主殷亮降,湘州平”[B61]。“巴陵城主尉遲憲”“湘州城主殷亮”投降前后,均無其他記載,可見地位低下。保定末,正中大夫裴鴻“出為中州刺史、九曲城主,鎮(zhèn)守邊鄙”[B62]。這位“九曲城主”屬于“中州刺史”的兼職,由朝廷任命。宇文邕天和二年(567),與陳交戰(zhàn)于江陵,周以江陵總管田弘“為仁壽城主,以逼宜陽”[B63]?!岸级街T州軍事”一職在北周明帝時改名“江陵總管”,加使持節(jié),所轄數(shù)州至數(shù)十州。上總管從二品,中總管正三品,下總管從三品。因此,田弘是高品階官員兼“城主”。天和六年,北周掠北齊。北齊右丞相斛律光、廣平郡公段韶包圍定陽,“其城主開府儀同楊范固守不下”[B64]。同一時期,北周“栢谷城主、儀同薛禹生棄城奔遁”[B65]。“城主開府儀同楊范”為正四品,“城主儀同薛禹生”為正五品,但其事跡僅見于此。合理推斷應(yīng)該是,他們的品級是因為戰(zhàn)事吃緊時所賞的虛銜。靜帝宇文闡大象二年(580)六月,大將尉遲迥拒命于河北,河南州縣多從。楊堅遣大將于仲文討之。迥將席毗羅眾十萬,屯于沛縣,將攻徐州。其妻子住金鄉(xiāng)。仲文遣人詐為毗羅使者,謂金鄉(xiāng)城主徐善凈曰:“檀讓明日午時到金鄉(xiāng),將宣蜀公(即尉遲迥)令,賞賜將士?!苯疣l(xiāng)人信,善凈被執(zhí)。[B66]“城主徐善凈”事跡亦不詳,故地位應(yīng)不高。

      據(jù)上,北周梁昕以顯宦兼任過“城主”,故較忠誠。然“巴陵城主尉遲憲”及“湘州城主殷亮”地位低微,均拱手投降。宇文邕天和二年以后,“城主”多由政府授命、高級品官兼任,或予正四品、五品虛銜,所以立功者多,棄城者少。然如“金鄉(xiāng)城主徐善凈”等地位低微者,仍然存在。

      綜上,北朝“城主”亦戰(zhàn)時臨設(shè),通常沒有品秩和官位,常規(guī)管轄人數(shù)和南朝差不多。但相對而言,北魏、北齊的“城主”多身份單一,地位低微,能夠指揮的人數(shù)甚至僅千人左右,易叛易降。只有少部分由太守、刺史、將軍或更高品官兼任者,能指揮的人數(shù)能達八千人左右,戰(zhàn)斗力和忠誠度才相對較高。西魏和北周的“城主”,大部分由四品至更為顯赫的一品命官兼任,實力較強,更忠誠,少部分由地位低下的軍人擔任,能支配的兵力較少,更易敗退或背叛。但“城主”在北朝仍未列入正式官制。學(xué)術(shù)界或認為的“城主在南北朝時期是作為武將身份或一城防御戰(zhàn)略的總指揮和最高領(lǐng)導(dǎo)出現(xiàn)的”[B67],這一說法可能尚需辨析。

      四、結(jié)語

      古代州、郡、縣等行政區(qū)劃,和平時期自有相應(yīng)的地方行政長官統(tǒng)領(lǐng)一方事務(wù)。但自東漢至南朝,“城主”的身份在史籍中日漸增多,這一身份是特殊條件下的產(chǎn)物,也就是和戰(zhàn)爭密切相關(guān)?!俺侵鳌辈辉趪移匠5墓俾汅w系之中,它承擔的使命,不是普通的治理與管理,而是戰(zhàn)爭時期某一城池勝敗存亡的大計。根據(jù)戰(zhàn)事大小、戰(zhàn)局輕緩,兼任“城主”者的職官大小也隨之變化。南北朝長期的對峙和戰(zhàn)爭,加之北朝少數(shù)民族政權(quán)的特殊性,戰(zhàn)爭頻仍,“城主”也被賦予了新的特征。在與南朝政權(quán)的長期交戰(zhàn)過程中,那些處在雙方反復(fù)爭奪拉鋸戰(zhàn)之下的據(jù)點,“城主”多隨戰(zhàn)事勝敗而產(chǎn)生搖擺,投降者眾多。北魏、北齊君主深知這種局面,故“城主”地位較低,權(quán)限較小,戰(zhàn)爭失利后的代價也較小。而西魏的實際統(tǒng)治者、北周的奠基人宇文泰實力強大,掌握著對北齊和蕭梁戰(zhàn)爭的絕對優(yōu)勢,此時的“城主”,大多由高級軍官兼任。這些高級軍官既能征善戰(zhàn),也能得到宇文泰的信任和重用;少部分由下級軍官兼任“城主”者,未能得到朝廷的大力支持,更易敗退或背叛,自然也是因為敵我實力消長而決定。但通過數(shù)百年之后的吐魯番和西夏文獻,可以看到“城主”一直到西夏政權(quán)中,才實際上被列入了正式官制。關(guān)于唐宋時期,西夏政權(quán)中的“城主”詳情,作者另文辨析,此不贅書。

      注釋

      ①徐暢:《敦煌吐魯番出土文獻所見唐代城主新議》,《西域研究》2008年第1期。

      ②邰朋飛:《唐代城主相關(guān)問題考——以敦煌吐魯番出土文獻為中心》,《敦煌研究》2010年第2期。

      ③孫伯君:《西夏文獻中的“城主”》,《敦煌學(xué)輯刊》2008年第3期。

      ④鴻音:《〈遼史·西夏外紀〉中的“團練使”和“刺史”》,《學(xué)問》2011年第2期。

      ⑤范曄:《后漢書》卷二一《邳彤傳》,中華書局,1973年,第758頁。

      ⑥范曄:《后漢書》卷一二《王昌傳》,中華書局,1973年,第491—492頁。

      ⑦班固:《漢書》卷二八下《地理志》,中華書局,1964年,第1630—1631頁。

      ⑧范曄:《后漢書·郡國志二》,中華書局,1973年,第3437頁。

      ⑨閻步克:《漢代樂府〈陌上?!抵械墓僦茊栴}》,《北京大學(xué)學(xué)報》2004年第2期。

      ⑩[B14]郭茂倩:《樂府詩集》卷二八《相和歌辭下》,中華書局,1979年,第410—411、411頁。

      [B11]以上內(nèi)容見班固:《漢書》卷十九上《百官公卿表》,中華書局,1964年,第727—728頁。

      [B12][B13]班固:《漢書》卷十九上《百官公卿表》,第737—738、742—743頁。

      [B15]房玄齡等:《晉書》卷一一五《苻丕載記》,中華書局,1974年,第2944頁。

      [B16]沈約:《宋書》卷九八《氐胡傳》,中華書局,1974年,第2417頁。

      [B17]沈約:《宋書》卷五九《張暢傳》,中華書局,1974年,第1599頁。

      [B18]沈約:《宋書·自序》,中華書局,1974年,第2463—2464頁。

      [B19]蕭子顯:《南齊書》卷四〇《晉安王子懋傳》,中華書局,1972年,第709頁。

      [B20]蕭子顯:《南齊書》卷五七《魏虜傳》,中華書局,1972年,第995頁。

      [B21]司馬光等撰,胡三省音注:《資治通鑒》卷一三七《齊紀三》“齊永明十年”,中華書局,1976年,第4323頁。

      [B22]蕭子顯《南齊書》卷五七《魏虜傳》,中華書局,1972年,第998頁。

      [B23]蕭子顯:《南齊書》卷八《和帝紀》,中華書局,1972年,第113頁。

      [B24][B25]姚思廉:《梁書》卷一《武帝本紀上》,中華書局,1973年,第11、12頁。

      [B26]蕭子顯:《南齊書》卷七《東昏侯紀》,中華書局,1972年,第102頁。

      [B27]令狐德棻等:《周書》卷三三《王悅傳》,中華書局,1971年,第579—580頁。

      [B28]姚思廉:《梁書》卷四五《王僧辯傳》,中華書局,1973年,第626頁。

      [B29]姚思廉:《梁書》卷五六《侯景傳》,中華書局,1973年,第860頁。

      [B30]姚思廉:《陳書》卷一《高祖本紀上》,中華書局,1972年,第5頁。

      [B31]姚思廉:《梁書》卷五《元帝紀》,中華書局,1973年,第133頁。

      [B32]姚思廉:《梁書》卷五五《武陵王紀傳》,中華書局,1973年,第827—828頁。

      [B33]姚思廉:《梁書》卷三二《陳慶之傳》,中華書局,1973年,第465頁。

      [B34]魏征等:《隋書》卷一《高祖本紀上》,中華書局,1973年,第19頁。

      [B35]魏征等:《隋書》卷六〇《于仲文傳》,中華書局,1973年,第1454頁。

      [B36]魏收:《魏書》卷四三《劉休賓傳》,中華書局,1974年,第965頁。

      [B37]令狐德棻等:《周書》卷三九《梁昕傳》,中華書局,1971年,第695頁。

      [B38]姚思廉:《梁書》卷十八《張惠紹傳》,中華書局,1973年,第285—286頁。

      [B39]姚思廉:《梁書》卷二八《裴邃傳》,中華書局,1973年,第414頁。

      [B40]姚思廉:《梁書》卷二《武帝本紀中》,中華書局,1973年,第49頁。

      [B41]魏收:《魏書》卷五五《游明根附游肇傳》,中華書局,1974年,第1217頁。

      [B42]姚思廉:《梁書》卷二八《韋放傳》,中華書局,1973年,第423頁。

      [B43]姚思廉:《梁書》卷三二《陳慶之傳》,中華書局,1973年,第460頁。

      [B44]姚思廉:《梁書》卷三《武帝本紀下》,中華書局,1973年,第77頁。

      [B45]令狐德棻等:《周書》卷三九《韋瑱傳》,中華書局,1971年,第694頁。

      [B46]令狐德棻等:《周書》卷三一《韋孝寬傳》,中華書局,1971年,第537頁。

      [B47]令狐德棻等:《周書》卷二七《梁椿傳》,中華書局,1971年,第451頁。

      [B48]司馬光等撰,胡三省音注:《資治通鑒》一六七《陳紀一》“陳武帝永定二年(558)”載:“齊鎮(zhèn)城伏敬遠勒甲士二千人據(jù)東城,舉烽嚴警?!焙∽⒃疲骸版?zhèn)城,即防城大都督之任?!钡?174頁。

      [B49][B62]令狐德棻等:《周書》卷三四《裴寬傳》,中華書局,1971年,第595—596、598-599頁。

      [B50]令狐德棻等:《周書》卷十九《楊忠傳》,中華書局,1971年,第317頁。

      [B51]令狐德棻等:《周書》卷三六《司馬裔傳》,中華書局,1971年,第645—646頁。

      [B52]令狐德棻等:《周書》卷四四《李遷哲傳》,中華書局,1971年,第791頁。

      [B53]令狐德棻等:《周書》卷三七《郭彥傳》,中華書局,1971年,第667頁。

      [B54]姚思廉:《陳書》卷二《高祖本紀下》,中華書局,1972年,第37頁。

      [B55]姚思廉:《陳書》卷三一《魯廣達傳》,中華書局,1972年,第419頁。按,校本正文作“敷城王”,據(jù)其注12則當以“主”為是。

      [B56]令狐德棻等:《周書》卷四〇《王軌傳》,中華書局,1971年,第711頁。

      [B57]令狐德棻等:《周書》卷六《武帝紀下》,中華書局,1971年,第96頁。

      [B58]司馬光等撰,胡三省音注:《資治通鑒》卷一七二《陳紀六》“宣帝太建八年”,中華書局,1976年,第576頁。

      [B59]令狐德棻等:《周書》卷三九《梁昕傳》,中華書局,1971年,第695頁。

      [B60][B61]姚思廉:《陳書》卷三《世祖本紀》,中華書局,1972年,第52、53頁。

      [B63]令狐德棻等:《周書》卷二七《田弘傳》,中華書局,1971年,第450頁。

      [B64]李百藥:《北齊書》卷十六《段韶傳》,中華書局,1972年,第213頁。

      [B65]李百藥:《北齊書》卷十七《斛律金傳附斛律光傳》,中華書局,1972年,第222頁。

      [B66]魏征等:《隋書》卷六〇《于仲文傳》,中華書局,1973年,第1452頁。

      [B67]邰朋飛:《唐代城主相關(guān)問題考——以敦煌吐魯番出土文獻為中心》,《敦煌研究》2010年第2期。

      責任編輯:王 軻

      The Development and Evolution of "Lord of the City" in the Middle Ages

      Wang Huaicheng?? Tang Jun

      Abstract:From the Eastern Han Dynasty to the Southern Dynasty, the "Lord of the City" was not listed in the regular official system of the country. It was set up because of the war. According to the scale of the war and the ease of the war situation, the rank of the official who served as the "Lord of the City" also changed. During the Northern Dynasty, the "casters" who were fighting in the border areas or the Central Plains Pass repeatedly surrendered more than those who were loyal, so these "casters" had lower political status and less authority. In the Western Wei Dynasty, Yu Wentai was powerful, and most of the "casters" were high-ranking officers who could be good at fighting, and they were trusted and put on high positions. However, the "casters" in this period still did not enter the official system, and even if they were high-ranking officers, they were only part-time.

      Key words:the Middle Ages; lord of the city; official syste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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