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慧 沐守寬 林國耀
摘要:為了探討中學生自閉特質與主觀幸福感的關系,并考察心理彈性在其間的中介作用,采用自閉譜系商數問卷(AQ)、青少年生活滿意度量表(LSSAS)和青少年心理彈性量表(RSCA)對270名中學生進行調查。研究結果表明:中學生自閉特質顯著負向預測主觀幸福感,心理彈性在其間起完全中介作用。研究結論提示,可以通過心理彈性訓練提升高自閉特質中學生的主觀幸福感。
關鍵詞:自閉特質;主觀幸福感;心理彈性;中學生
中圖分類號:G44文獻標識碼:A文章編號:1671-2684(2023)23-0016-06
一、引言
在新冠疫情影響下,從2020年1月31至2020年2月10日,壓力或焦慮等心理困擾的患病率近35%[1]。學校本應該是無憂無慮的學習圣地、成長佳園,而越來越多的心理健康問題在青少年群體中暴露。青少年自閉特質正向預測自殺意念,自閉特質是造成青少年自殺意愿的危險因子[2]。而主觀幸福感(Subjective Well-Being)是衡量個體生活質量的重要指標,由生活滿意度、積極情感經歷充足與消極情感的較少感受組成[3]。青少年期是人生發(fā)展的關鍵期,為了盡量減緩或避免消極心理體驗導致的悲劇,探索主觀幸福感的影響因素對學校心理健康教育的開展具有指導意義。
(一)自閉特質與主觀幸福感
關薦和趙旭東[4]認為,自閉癥譜系障礙(Autism Spectrum Disorders,簡稱ASD)以重復刻板行為、語言交流障礙、興趣狹窄嚴重性的連續(xù)差異程度為典型癥狀,癥狀具有異質性和多樣性。自閉特質(Autistic Traits)在人群中廣泛存在,根據嚴重性的量化差異而分為ASD和正常人群的閾下自閉特質(Sub-Threshold Autistic Traits)。但是這種量化差異并不是從少到多的簡單的線性關系,自閉特質常與一些心理和行為問題有關[5]。例如,自閉特質較高的個體共情能力較差[6];自閉特質較高的青少年(8~14歲)自殺風險增加,這與其焦慮或抑郁癥狀有關[7];自閉特質會提高對拒絕引起的社會性痛苦的敏感性,從而導致心理困擾[8];大學生閾下自閉特質通過孤獨感的中介作用與社交媒體錯失恐懼之間呈顯著正相關[9];高自閉特質個體與情感心理理論表現呈顯著負相關關系[10]。
Diener、Oishi和Lucas[3]認為,幸福感是一種心理體驗,它既是客觀上對生活條件及自身狀態(tài)基于事實的判斷,又是主觀上對生活主觀感受和滿意程度的價值判斷,前者屬于客觀幸福感(Objective Well-Being,OWB),后者屬于主觀幸福感(SWB),兩者相對獨立又相互影響。Vries、Emons和Plantinga等[11]認為,個體的主觀幸福感是其心理健康和生活質量的重要指標之一。鄭雪、嚴標賓和邱林[12]認為,主觀幸福感主要是由積極情感、消極情感和生活滿意度決定的,其中影響最大的是生活滿意度。
綜上可知,自閉特質與低共情能力、自殺傾向、抑郁癥狀、焦慮癥狀等消極心理體驗有關,這會阻礙個體幸福感體驗。已有相關研究發(fā)現,自閉特質較高的個體與普通人相比更容易產生焦慮,ASD 患者比普通人生活質量差[13-14]。但當前并未有研究直接探討青少年自閉特質與其主觀幸福感之間的關系,二者之間的關系有待進一步研究。
(二)自閉特質與心理彈性
心理彈性(Resilience)指個體通過情感和行為的靈活性以及對內外需求的調整,成功適應困難或負性生活事件的過程和結果[15]。心理彈性的主要組成部分是積極行為和積極情緒,有利于應對將來一系列的不利處境帶來的消極影響[16]。心理彈性模型認為,個體可以調整或重新整合認知,通過有意識或無意識地選擇應對方式保持身心的穩(wěn)定狀態(tài),并可能導致以下四種結果之一:(1)心理彈性提升;(2)回到原有水平;(3)伴隨放棄的整合;(4)功能紊亂[17]。在以往的研究中,心理彈性經常作為中介變量進行探討,由疫情帶來的壓力可通過心理彈性的中介作用影響職業(yè)倦怠[18]。心理彈性在疫情相關的恐懼、感知風險、壓力、焦慮和抑郁之間起著顯著的中介作用[19]。
綜上,心理彈性是心理健康的保護因素,但目前并未有研究對自閉特質與心理彈性之間的關系進行探討。有研究表明,自閉特質較高的個體共情能力較差,心理彈性在青少年情緒共情對抑郁的影響中起中介作用[6,20]。但沒有研究直接探討自閉特質的影響下心理彈性的保護作用,有待補充。
(三)心理彈性與主觀幸福感
心理彈性的各個維度與主觀幸福感呈顯著正相關[21-22]。留守兒童的心理彈性與主觀幸福感的生活滿意度和積極情感指標呈顯著正相關,與消極情感呈顯著負相關,對主觀幸福感具有預測作用[23];心理彈性在流動兒童的情緒調節(jié)策略對其主觀幸福感的影響中起中介作用[24]。在疫情期間,心理彈性在積極情緒、消極情緒和心理健康關系間起中介作用,心理彈性減少了消極情緒的影響,并增加了積極情緒對心理健康的影響[25]。男生的心理彈性與主觀幸福感都要高于女生,青少年的心理彈性與主觀幸福感呈正相關關系[26]。
綜上可知,心理彈性是主觀幸福感的有力保護因素,但在加入自閉特質因素后是否效果依舊顯著,需要進一步研究?;诖丝勺龀黾僭O:中學生自閉特質對其主觀幸福感有影響,且心理彈性在二者間起中介作用。
二、研究方法
(一)研究對象
本研究以福建省、湖南省的中學生為研究對象發(fā)放問卷,回收問卷270份,有效率為82%。其中,男生117人,女生153人;初中生108人,高中生162名。
(二)研究工具
1.自閉譜系商數問卷
自閉譜系商數問卷 ( AQ)是由Baron-Cohen、Wheelwright和Skinner等[5]編制,林國耀[27]編譯后的AQ在中國大陸被廣泛使用,用來測量正常人群中的自閉特質水平。該問卷有社交技能、注意轉換、細節(jié)注意、想象和交流5個維度。共50題,采用4點計分,32分可以作為ASD臨床診斷的分界點。該問卷有較高的內部一致性系數(0.82~0.92),四周后重測系數為 0.78~0.85。
2.青少年生活滿意度量表
生活滿意度是主觀幸福感的認知成分,是個體對自己長期生活狀況的整體認知評估,而SWB的情緒成分是個體在短時間內的情緒體驗,因此選擇生活滿意度作為主觀幸福感的測量指標[28]。本研究采用張興貴、何立國和鄭雪[29]結合我國學生實際,基于Huebner和Alderman[30] 的MSLSS量表為原型編制的青少年生活滿意度量表(LSSAS)。量表包括家庭滿意度、學業(yè)滿意度、生活滿意度、友誼滿意度、自由滿意度和環(huán)境滿意度6個維度。共37題,采用7點計分。該量表有較高的同質性信度(0.71~0.91)、穩(wěn)定性信度(0.54~0.85)。
3.青少年心理彈性量表
選用胡月琴和甘怡群[31]編制的中國青少年心理彈性量表(RSCA),有目標專注、情緒控制、積極認知、家庭支持和人際協助5個維度,共27題,采用5點計分,得分越高表示心理彈性水平越高。該量表被證明有較高的內部一致性系數(0.83)。
(三)數據分析
本研究采用SPSS 23.0對數據進行描述性統(tǒng)計、相關分析、回歸分析、中介效應檢驗。
三、研究結果
(一)共同方法偏差檢驗
采用Harman單因素法檢驗共同方法偏差。湯丹丹和溫忠麟[32]認為,最大因子的方差解釋度低于40%或50%則共同方法偏差不嚴重。對所有項目進行因子分析后,首個因子的解釋率為 17.54%(低于40%),因此本研究不存在嚴重的共同方法偏差。
(二)描述性統(tǒng)計與相關分析
由表1可知,自閉特質平均分為22.78,小于臨界值32.00;主觀幸福感平均分為168.69,心理彈性總得分均值為89.11,都處于總分平均分以上。自閉特質與主觀幸福感(-0.20)和心理彈性(-0.30)都呈顯著負相關,主觀幸福感與心理彈性(0.72)呈顯著正相關,符合研究假設。
中學生自閉特質、主觀幸福感與心理彈性在性別上的差異均不顯著(p>0.05)。由表2可知,自閉特質在年級上的差異顯著(t=2.48,p=0.014<0.05),初中組的自閉特質水平顯著高于高中組。
控制性別、年級等人口學變量的影響,本研究采用逐步線性回歸分析探討中學生自閉特質對心理彈性、主觀幸福感的預測效果。由表3可知,自閉特質對主觀幸福感的回歸系數β=-0.198,自閉特質顯著預測主觀幸福感,自閉特質解釋主觀幸福感3.6%的變異量;自閉特質對心理彈性的回歸系數β=-0.298,自閉特質顯著預測心理彈性,自閉特質解釋心理彈性8.5%的變異量;中學生的自閉特質和心理彈性顯著正向預測主觀幸福感,兩者共同解釋主觀幸福感51.4%的變異量。
(三)中介作用分析
采用SPSS 23.0中PROCESS插件進行中介效應檢驗,結果見表4??梢娦睦韽椥栽谧蚤]特質與主觀幸福感之間的中介作用效應值為-1.36,占總效應(-1.25)的比例為108.7%,標準誤為0.26。Bootstrap 95%的置信區(qū)間為[-1.89,-0.86],不包含0,說明心理彈性在自閉特質與主觀幸福感之間的中介效應顯著。綜合以上的回歸分析結果表明:(1)自閉特質通過心理彈性的中介作用對主觀幸福感的影響顯著。(2)心理彈性的中介效應顯著。(3)自閉特質對主觀幸福感的直接效應不顯著。中介變量的模型見圖1。
四、討論
(一)中學生自閉特質、心理彈性和主觀幸福感的關系分析
由結果可知,在自閉特質的年級得分上,初中生顯著高于高中生,中學生的自閉特質水平與主觀幸福感呈顯著負相關,即自閉特質水平越高,主觀幸福感水平越低,這與以往研究結果一致[33]。初中生的孤獨感與主觀幸福感呈負相關關系,可能是因為初中生社交技能和注意轉換經驗較少,適應性較差,這也會降低幸福感體驗。所以,在日后的學術研究或教學工作中應加強對初中生社交技巧和注意轉換的技能的關注,有針對性地幫助其提升適應力。
中學生的自閉特質與心理彈性呈顯著負相關,即自閉特質水平越高,心理彈性水平越低。較高自閉特質個體可能會表現出更多的刻板行為傾向,而心理彈性是面對生活負性事件時靈活適應變化的能力,這一結果也驗證了本研究的假設,可為對較高自閉特質者進行心理彈性訓練提供理論支持。最近的研究表明,青少年的心理彈性會受到父母教養(yǎng)差異、父母信任、溝通、自尊水平、自我效能感的影響,這些屬于家庭教養(yǎng)或自我認知水平層面對心理彈性影響因素的探討,本研究從人格特質上補充了心理彈性的影響因素研究[34-35]。
中學生的心理彈性與主觀幸福感呈顯著正相關,即心理彈性水平越高,主觀幸福感水平越高。心理彈性較高的個體能有效地應對生活負性事件,從而較少體驗到消極情緒,即積極情感較多,對生活的滿意度較高,主觀幸福感也就越高。這與以往的研究結果一致[23,26]。
中學生的自閉特質、主觀幸福感與心理彈性在性別上的差異不顯著(p>0.05),與Andreou、RoussiVergou和Didaskalou等[26]的研究結果中男生的心理彈性與主觀幸福感都要高于女生不一致,結果差異可能與被試的地域差異及本研究被試集中于初三與高一年段有關,后續(xù)研究可在此基礎上繼續(xù)開展。
(二)中學生的心理彈性在自閉特質與主觀幸福感之間的中介作用分析
由結果部分中表4和圖1可知,自閉特質能顯著負向預測主觀幸福感和心理彈性;心理彈性能顯著正向預測主觀幸福感;心理彈性在自閉特質和主觀幸福感之間起完全中介作用。這說明自閉特質不僅直接負向影響中學生的主觀幸福感,還通過心理彈性進一步對主觀幸福感起消極影響??赡茉蛴袃煞矫妫旱谝?,較高自閉特質個體社交技能較差,在日常人際交往中積極情緒體驗較少,從而伴隨較低的主觀幸福感。第二,較高自閉特質個體心理靈活性較低,導致較低的心理彈性,從而造成抗壓能力較差,間接影響導致主觀幸福感較低。因此,提升較高自閉特質個體的主觀幸福感,進行心理彈性訓練,可能是一個有效途徑。
(三)研究啟示
研究結果的顯著差異也有可能是由于本次研究取樣各年級人數分布不均、取樣地區(qū)范圍較窄、取樣的代表性不足造成的。青少年機體快速發(fā)育,伴隨的心理狀態(tài)也會不同,未來研究可以特定心理或行為表現為切入點,對不同年齡段的青少年被試進行更有針對性的探討,以增強研究結果的科學性和可靠性。
五、結論
中學生自閉特質、心理彈性與主觀幸福感在性別上均不存在顯著差異;自閉特質在年級上有顯著差異,初中生的自閉特質顯著高于高中生。中學生自閉特質與主觀幸福感、心理彈性呈顯著負相關,中學生心理彈性與主觀幸福感呈顯著正相關。
自閉特質對主觀幸福感、心理彈性有顯著的負向預測作用,心理彈性顯著正向預測主觀幸福感。心理彈性在自閉特質與主觀幸福感之間起完全中介作用。
參考文獻
[1]Qiu J,Shen B,Zhao M,et al. A nationwide survey of psychological distress among Chinese people in the COVID-19 epidemic:implications and policy recommendations[J]. General Psychiatry,2020,33(2):e100213.
[2]劉慧瀛,王婉. 自閉特質對自殺意念的影響:有調節(jié)的中介模型[J]. 中國臨床心理學雜志,2020,28(6):1330-1334.
[3]Diener E,Oishi S,Lucas R E. Subjective well-being:the science of happiness and life satisfaction[M]. Oxford:Oxford University Press,2009.
[4]關薦,趙旭東. 基于正常人群的閾下自閉特質:概念、結構和影響因素[J]. 心理科學進展,2015(9):1599-1607.
[5]Baron-Cohen S,Wheelwright S,Skinner R,et al. The autism-spectrum quotient (AQ):evidence from Asperger syndrome/high-functioning autism,males and females,scientists and mathematicians[J]. J Autism Dev Disord,2001,31(1):5-17.
[6]李雄,李祚山,向濱洋,等. 注意線索對自閉特質個體疼痛共情的影響:來自事件相關電位的證據[J]. 心理學報,2020(3):294-306.
[7]Chen Y Y,Chen Y L,Gau S S. Suicidality in children with elevated autistic traits[J]. Autism Research,2020(13):1811-1821.
[8]Lin X,Zhuo S,Liu Z,et al. Autistic traits heighten sensitivity to rejection-induced social pain[J]. Ann. N.Y. Acad. Sci.,2022,1517(11):286-299.
[9]殷子珺,孟凡,宣賓. 大學生閾下自閉特質與社交媒體錯失恐懼的關系:孤獨感的中介作用[J]. 中國健康心理學雜志, 2022,30(2):310-314.
[10]陳順森,賴嘉釩. 閾下自閉特質與情感心理理論表現關系的元分析[J]. 閩南師范大學學報(自然科學版),2022,35(2):111-117.
[11]Vries M D,Emons W,Plantinga A,et al.? Comprehensively measuring health-related subjective well-being:dimensionality analysis for improved outcome assessment in health economics[J]. Value in Health,2016,19(2):167-175.
[12]鄭雪,嚴標賓,邱林. 廣州大學生主觀幸福感研究[J]. 心理學探新,2001,21(4):46-50.
[13]Freeth M,Bullock T,Milne E.The distribution of and relationship between autistic traits and social anxiety in a UK student population[J].Autism,2013,17(5):571-581.
[14]Van Heijst B F,Geurts H M. Quality of life in autism across the lifespan:a meta-analysis[J]. Autism the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Research & Practice,2015,19(2):158-167.
[15]American Psychological Association. The road to resilience[Z]. American Psychological Association,2014.
[16]Fredrickson B L,Tugade M M,Waugh C E,et al. What good are positive emotions in crises? A prospective study of resilience and emotions following the terrorist attacks on the United States on September 1th,2001[J]. Journal of Personality and Social Psychology,2003,84 (2):365-376.
[17]Richardson G E.The metatheory of resilience and resiliency[J]. J Clin Psychol,2002,58(3):307-321.
[18]Yldrm M,Solmaz F. COVID-19 burnout,COVID-19 stress and resilience:Initial psychometric properties of COVID-19 Burnout Scale[J]. Death Studies,2020,46(3):524-532.
[19]Yildirim M,Ozaslan A,Arslan G. Perceived risk and mental health problems among healthcare professionals during COVID-19 pandemic:Exploring the mediating effects of resilience and coronavirus fear[J]. Psy ArXiv,2020,20(2):1035-1045.
[20]顏志強,曾曉,祝壽. 青少年情緒共情和抑郁的關系:羞恥傾向和心理彈性的鏈式中介作用[J]. 中國臨床心理學雜志,2022,30(1):77-80.
[21]袁月. 中學生心理彈性、情緒調節(jié)自我效能感與主觀幸福感的關系[J]. 中小學心理健康教育,2018(8):17-23.
[22] Yildirim M. Mediating role of resilience in the relationships between fear of happiness and affect balance,satisfaction with life,and flourishing[J]. Europes Journal of Psychology,2019,15(2):183-198.
[23]馮喜珍,張璐,邵紅紅. 初中留守兒童心理彈性與主觀幸福感的關系[J]. 中國兒童保健雜志,2016,24(6):573-575.
[24]柴曉運,郭海英,林丹華,等. 情緒調節(jié)策略對流動兒童主觀幸福感的影響:自尊和心理彈性的序列中介作用[J]. 心理科學,2018,41(1):71-76.
[25]Arslan G,Yildirim M,Wong P T P. Meaningful living,resilience,affective balance,and psychological health problems during COVID-19[J]. Psy ArXiv,2022,41(11):7812-7823.
[26]Andreou E,RoussiVergou C,Didaskalou E,et al. School bullying,subjective well‐being,and resilience[J]. Psychology in the Schools,2020,57(8):1193-1207.
[27]林國耀.自閉譜系系數問卷在中國大學生中的試用[J].長春工業(yè)大學學報(高教研究版),2014,35(3):131-134.
[28]張興貴,鄭雪.青少年學生大五人格與主觀幸福感的關系研究[J]. 心理發(fā)展與教育,2005(2):98-103.
[29]張興貴,何立國,鄭雪.青少年學生生活滿意度的結構和量表編制[J]. 心理科學,2004(5):1257-1260.
[30] Huebner E,Alderman G. Convergent and discriminant validation of a children's life satisfaction scale:its relationship to self- and teacher-reported psychological problems and school functioning[J]. Social Indicators Research:An International and Interdisciplinary Journal for Quality-of-Life Measurement,1993,30(1):71-82.
[31]胡月琴,甘怡群. 青少年心理韌性量表的編制和效度驗證[J]. 心理學報,2008,40(8):902-912.
[32]湯丹丹,溫忠麟. 共同方法偏差檢驗:問題與建議[J]. 心理科學,2020,43(1):215-223.
[33]林瓊芳,韋艷丹,歐陽明昆.農村寄宿制初中生社會支持與主觀幸福感:孤獨感的中介及其干預[J].心理技術與應用,2023,11(3):172-181.
[34]杜亞雯,烏日娜,張寶山,等. 父母教養(yǎng)差異、心理一致感與青少年心理彈性的關系[J]. 中國臨床心理學雜志,2021,29(2):292-337.
[35]李旭,李志鴻,李霞.家庭親密關系影響留守兒童心理彈性的中介效應[J]. 中國健康心理學雜志,2021,29(3):387-391.
編輯/張國憲 終校/石 雪